【FF14】燎火 骑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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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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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燎火

    绝枪战士看着骑士点了一支烟。

    他们坐在一堆小的篝火旁边,骑士从布袋里掏出一只黄铜的酒壶和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皮盒子,他抠开铁盒,里面装着三两根散烟,骑士从里面拿出一根,就着篝火点燃了它。

    一缕烟从烟头燃烧的部分向上升起,缭绕在骑士的周围。骑士的骑爵铠甲是特制漆成了黑色的,肩上雕着玫瑰样式的家纹,和他体面的装备不同的是,骑士并不经常修整自己的发型,黑色的软发耷拉下来,遮住一半在头链下半垂的忧郁眼睛。那是一双灰褐色的眼睛,由于骑士总是低着头或者眺望远方,所以你很难捕捉到同他视线相接的一瞬间,更枉论通过这双眼睛看穿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大概是察觉到枪刃过于直白的目光,骑士快速地抬起眼看了枪刃一眼,那是一个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虽然只是一晃,但绝枪立刻低下了头,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手中需要修补的武器上。用一块七级暗物质修补装备这种事枪刃做得并不熟练,他更愿意花上一点小钱交给路边上的修理工。但这里是荒郊野外,竖起耳朵还能听到极远处夜行魔物的嚎叫,连马路的轮廓都不太清晰,别说找到一个修理工了。

    他只胡乱学过一点锻铁匠的手艺,中庸工艺馆对工匠的审核放得很松,枪刃花了点钱买好了需要交纳的物品就得到了在伊修加德换取专家之证的资格。然而到了现在,要绝枪自己来亲自修补由于一刀不小心砍到了魔物最坚硬的背部硬甲上而崩了口的雄狮之心,实在是有些为难他了。

    一锤下去,刺耳的声音预示着这一道工序完完全全失败了。绝枪自暴自弃地把工具和已经完全不能再利用的暗物质丢在一边,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办?这才走了三分之一。”

    骑士把烟头丢进火里,然后站了起来。他弯腰拖起地上的枪刃武器,掂在手里左右看了一圈。

    “勉强能用。”骑士把枪刃扔回了地上,“你这武器刚毕业的绝枪都不会用,回去后换个好点的吧。”

    “我有好的……”绝枪嘟嘟囔囔,“对付这种水平的委托这种装备就足够了。”

    骑士皱起眉,语气变得严厉起来:“我记得我有通知过你这次的委托会很麻烦……算了。”从绝枪战士加入部队的第一天开始他就该知道这个后辈到底有多不靠谱,处理起各种为委托或者说杂事都毛毛躁躁,往往还会创造出额外的麻烦要让人擦屁股。

    如果不是队里的白魔以“虽然技能学了个齐全,但本质上和刚出师没什么两样,你俩都是蓝色职业,带一带他也不费事儿。”这种理由强塞过来,这次委托骑士本该叫上自己的老搭档战士或者隔壁队那个精神状况不太稳定但是在战斗方面十分靠谱的暗黑骑士一起。

    骑士坐下了。他没有教育孩子的天赋和经验,枪刃的装备问题已经摆在了面前,打骂也无济于事。还是优先解决晚餐问题。他猎了一只兔子,断了气儿放干净了血已经搁在旁边多时,尸体还很柔软。他从陆行鸟鞍囊拆下小刀,熟练地剐下兔子的皮,然后剖开腹部,把里头不宜食用的内脏掏出来一并扔进火里。然后用两根剥了皮的树枝串起来,在腿根肌肉组织较为厚实的部分划开两刀后,一只兔子算是处理好了。

    烤一只兔子没什么别的技巧,只是等起来颇为耗时。举着兔子坐了一会儿,骑士准备起身去背包里拿那一小罐已经磨好了的拉诺西亚岩盐,才发现刚刚坐在一边对着暗物质生闷气的绝枪已经抱着自己的雄狮之心睡得香甜。骑士查看了一下手中兔子的熟度,表皮已经完全变了色,流出透明的动物油脂。

    肉食的香气是极富有侵略性的,人本能的会渴望荤腥,但骑士克制住了。他给兔子撒上一点盐,又烤了一会儿,用刀划上一刀确认肉已经完全熟了之后,他踢了绝枪的小腿一脚。

    “唔!咋回事儿啊……啥玩意儿那么香。”枪刃像只真正受惊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本能地把武器抗在了肩上。虽然脑子迷迷糊糊,灵敏的嗅觉细胞捕捉到空气中溢散的香气分子,让他很快反应过来骑士把他喊醒的目的是什么。他确实饿了,饿得厉害,毫不客气的接过烤肉就往嘴里塞。野兔的肉很紧实,考得恰到好处,盐粒融化在表皮造就层次分明的味觉享受。

    绝枪几乎是狼吞虎咽,护月之民的尖利犬齿很适合撕咬肉类,眨眼间大半只兔子已经下了肚,骨头上的肉被剃得干干净净。直到抹了一把嘴上的油,用余光瞟到坐在一旁咀嚼着干面饼的骑士的时候,绝枪这才意识到不对。

    “你……不吃吗?”绝枪问得有些迟疑,手上的烤肉已经被啃得只剩下肉最少的肋排处,以及一个尖尖的兔脑袋。

    骑士还是没抬头,随口敷衍:“你吃吧,你今天出的蛮劲儿多,多吃点肉。”他咬下一口面饼,这种作为干粮来说用高低小麦粉揉搓发酵烘烤而成的食物属于上佳的选择,更何况为了补充能量和改善口味,部队里擅长烹饪的学者还在里面加入了烟熏肉粒。绝枪不知道这面饼的好,还以为骑士让出了肉食而不得不抱着难以下咽的干粮啃,难得懂事一次,吃完东西就整理起了铺盖。

    萨纳兰的沙石地睡上去不会太舒服,隔了一层毯子也不能说会好到哪去。不过两个防护职业都不大挑剔。骑士收拾好东西,检查了一遍要运送的贵重货物的安全,便宣布天色不早,休息休息明日天破晓就要继续赶路。靠着篝火,夜里不至于太冷,但绝枪还是把自己那件染成卫月红的枪徒外套脱下来盖在了薄毯的上面。

    打理好这些,枪刃十分满意,转过头来习惯性的想要向骑士讨要一个“不错”作为鼓励,却看到骑士正背对着他,要把那身硌人的、冰冷的铠甲脱下来。

    轻轻地将锁扣一拨,铁皮发出干脆的一响,厚实的手铠应声而落,被束缚于其中的一双布满老茧的、修长的手终于被释放出来。骑士握了握拳疏通血管,然后抬起手依同样的方法卸下了肩甲。盔甲一块块落在地上,就好像一朵花开然后花瓣一片片剥落的过程,最终露出柔软的内里。骑士里面穿着贴身的白色打底衫,很好的勾勒出漂亮的腰线——绝枪馋这腰实在是太久了。脖颈和手腕以下的皮肤都裸露出来,也露出几道细小的肉瘤,微妙地牵扯着枪刃的视线。

    随后是裤子。裤子也是一样,重足铠剥开,释放出绑着衬衣环的大腿,腿部肌肉由于勤于锻炼,呈现出似良驹的四足一样的韵律感。

    “睡吧。”骑士说着在枪刃的身侧躺下了。说实话,两个大男人挤一个地铺的感觉属实有点怪异,前天还能在路边找到简陋的旅店,虽然床板有点硬但比沙石子地好多了,也不会这么挤。绝枪在奇怪的地方鸡婆了起来,和骑士背对着睡嫌尾巴放不开,缠在身上也不舒服,转过身来看着骑士露出的后颈,又觉得口干舌燥,最后烦躁地挠了挠头,爬起来说要继续试试能不能把雄狮之心修一修。

    骑士早就被他折腾得烦了,坐起来就是一个投盾。
    “要么睡觉,要么现在就给我滚。”
    枪刃躺下了。

    两个人在某种意义上都没太能睡好。绝枪年轻气盛,做些春梦也是情有可原,骑士一晚上被背后的猫崽子拿头拱醒两回,被抱住腰吓醒一回,被对方翻来覆去的扭动闹醒三回。骑士总算知道为什么前两天住旅馆隔壁一晚上都是木板床的吱呀声儿了。

    怎么说骑士现在也是绝枪的半个导师,在骑士眼里这个二十出头的猫魅族小伙子和在地里玩泥的光屁股小孩儿没什么区别。想到这层,骑士也没那么烦躁了,推醒了绝枪,两人在暮色中拾掇好了行囊,然后牵起陆行鸟继续向目的地出发了。

    等到绝枪终于打起来精神,没有迷迷糊糊半耷拉着眼睛,鞋底子在地面上拖行摩擦的时候,骑士才开口嘱咐:“在出发前已经和你说过一次的,从这里开始的一段路魔物的野兽的数量会陡增,并且大概率会主动发起攻击。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保证货物的完整,你的武器耐久过低,一旦情况不对你就带着货物走,由我来殿后……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懂。”绝枪点了点头。见他确实神色认真,骑士也稍稍放了心。走了几个小时,正是日上三竿的时候,周边只有枯树滚草,骑士把手遮在额头上往远处看了看,扫到一处岩壁的角落有一丝阴凉,便决定在那里休息片刻。

    听到要休息,绝枪立马打起来精神飞奔过去,也不嫌脏,直接瘫坐在了地上。骑士走过去,解下水袋,先递给绝枪看他咕嘟咕嘟喝了不少,然后接过来自己又喝了几口,最后抬手要给陆行鸟喂上一些,陆行鸟本来仰起脖子要接水,突然扑扇着翅膀大叫着跳了起来。

    有魔物?骑士拔出配剑的同时回头,十几只巨型蜥蜴已经从四周围了上来,这种东西并非群居,但会一通聚集在岩缝里生存,一遇到猎物便蜂蛹而上。其行动敏捷,肤色和石壁融为一体,唾液带毒,对付起来比单个的巨型猛兽麻烦一万倍,骑士脑子里迅速思考了一下对策,正要吩咐绝枪首先看管好货物,却见白色的猫魅一个粗分斩跳了出去。

    蠢货!骑士心里暗骂一声,十几只蜥蜴已经扑向了绝枪,他迅速的将盾掷了出去打掉了一只企图扑上枪刃背后的魔物,然后听到绝枪的一声惨叫:“草啊!”

    他被魔物一口咬在了手臂上,这种巨型蜥蜴的咬合力很对得起他们的体型,枪刃把这魔物摔死在石头上的时候袖子上的布带着一小块肉也飞了出去,留下一个狰狞的伤口。血腥气迅速刺激了其余的魔物,抬岩壁的上方闪过更多影子。骑士熟练地用剑尖挑开一具魔物的尸体,然后冷静下令:

    “全杀了。”

    骑士的剑技出神入化,绝枪的命运之环伤害更是可观。陆行鸟在战斗上的辅助已经很是熟练,为两人套好了再生的同时也死命的守住了货物。最终一小团聚拢的魔物被骑士一发悔罪全部送走,从地下刺出的金色大剑了解了战斗,留下一地的尸体和其余四散而逃的漏网之鱼。

    骑士没受什么伤,支着剑调整着呼吸本就疲于赶路,又在负伤情况下经历了一场混战,绝枪累得躺在地上大喘粗气。他左手手臂疼得厉害,正要抬手看看伤势如何时,骑士走了过来,混着沙土汗水和魔物之血的脸看上去本该狼狈不堪,但那是绝枪第一次被那双灰色的眼睛自上而下的凝视。猫魅族的本能告诉他,比魔物更麻烦的事要来了。

    首先是一脚,重合金足铠借着骑士大半个身体的重量毫不留情面踩在了绝枪没有任何防备的腹部,疼得枪刃五官扭成了一团。绝枪闷哼一声,伸手要去推骑士的脚,骑士已经俯下身揪住了他的衣领子,把他半个人拉起来,一耳光重重扇了过去,绝枪被扇得猝不及防,懵懵地吐出半颗被打掉的大牙,这时他才意识到——骑士是真的生气了。

    一般来说,脾气越好的人发起火来越恐怖。绝枪想起来白魔是如何给他介绍骑士的:话不多,但人很好,脾气不错,但是千万不要惹他生气。

    绝枪莽撞,早把这事忘到天边了。他半边脸被骑士戴着手铠的手连扇了三巴掌,眼前冒着金花儿,根本无法思考该怎么办。终于骑士放过了他已经高高肿起的半边脸,半跪下来用膝盖顶住枪刃的腹部,伸手解开了绝枪的衣服。

    绝枪天生皮白,胸上的肌肉也很紧实,手感和视觉效果都不错。骑士的手从绝枪的腹部慢慢划上了脖颈,宽大的手掌收拢,眼见着绝枪由于无法呼吸,本就被打得很是难看的脸涨红起来,眼眶里挤出眼泪,骑士才冷笑:“这就受不了了?”

    他耐心有限,做事从来都是效率至上,虽然已经留足了心理预期,但是绝枪实在是太不听话了。骑士把绝枪翻了个面,按在地上,边上的陆行鸟贴心的给绝枪挂了个再生以免他死了,骑士自然也知道对于防护职业来说这点伤远称不上致命。他扒下了绝枪的裤子,照着枪刃的屁股扇了一巴掌。

    白皙皮肤上出现的红色手印很是能刺激人的感官。骑士捞起绝枪的腰,把绝枪摆成一个很是屈辱的姿势,绝枪咿咿呀呀不知在说些什么,嘴里吐着牙龈里涌出来的血,左手也因为毒素发作动弹不得,整个人不住地颤抖。

    低俗文学作品里面的男同性恋们在寻找用于扩张的润滑剂的替代品时都有着十分一致的惊人天赋,比如现在,骑士直接就着粘稠的血将手铠的尖端插进了绝枪的屁股。绝枪怎么也没想到明明是他馋了骑士身子好久最后却是自己被摁在地上一副要被开苞的架势。他疯狂挣扎起来,骑士一个没按住撒了手,就看见枪刃边扒拉自己的裤子边往前扭动爬行。

    这模样属实狼狈难堪,骑士面无表情的看着枪刃爬了几步,抬手抽出来自己的佩剑,双手举起然后用力刺下,锋利的剑尖刺穿绝枪的小腿骨,直接把绝枪钉在了原地。只听绝枪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大喊大叫起来:“我错了!我错了骑士,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会不听话了,求你!”

    他无措得很,眼泪模糊了视线,他只好闭上眼睛拼命求饶,身后一直没传来骑士的回应。直到一声闷响,金属落地的声音,绝枪心里一凉。

    完了。

    绝枪难以想象和着血去操别人是什么感觉,他也没功夫去想,骑士按着他的腰掰开他的屁股强硬的把几把塞进他未经人事的后穴,他只感觉自己仿佛要被劈开,在疼痛的刺激下,大脑自动传递了死亡的讯号,就好像每一次被点死亡宣告的情况一样,绝枪的几把哆哆嗦嗦的硬了起来。

    死当然是不会死的,绝枪清清楚楚的明白骑士做事永远有自己的分寸,不然他也不会让陆行鸟治疗他。骑士的性器往里塞了几回,好歹抵进去大半,他揪住绝枪的尾巴往上一提,逼迫绝枪往上搞搞的翘起自己的屁股。

    “求你……”绝枪哭得嗓子发哑,他听力好,只听见骑士的呼吸声还很沉稳,嗓子里连一声冷哼都没肯施舍。骑士按着绝枪的屁股操他,粗大的性器强硬地碾过脆弱的肠道,劈开紧实的穴肉,操出一点血沫子,借着这点玩意儿这场性事好歹变得顺畅了一些。但还远远不够,骑士抽下绝枪裤子上别着的一把小匕首,割开自己的手心,温热的鲜血滴在二人的交合处,溅开大朵的血花。

    骑士咬着自己的虎口,给绝枪读了个深仁厚泽,白光闪过,绝枪腿上的伤口也渐渐愈合,皮肉往剑尖上靠拢生长。而作为第二受益人的他自己手心也不再流血,虽没好全,但骑士还是把手按在了绝枪血淋淋的屁股上操了起来,他挺腰的幅度加大,把绝枪顶得像一片枝上的枯叶一般摇晃。

    绝枪被奶了一口,神智清明了不少,但这更放大了他对疼痛的感知。他只知道自己从头到脚没有一处地方不疼的,骑士还在操他,把他按在地上一次次顶压他的前列腺,快感像江河潮水一样慢慢累积,最终在骑士又一巴掌扇向他的屁股的时候爆发。绝枪被过量的快感刺激得不住痉挛,一股浓精射在地上,射了几次才抖干净,但后穴还是随着骑士的抽插而不断传来过电般的感觉。枪刃哭了半天,眼泪都干了,他止不住的喘息。这是他第一次挨肏,但不一定是最后一次,因为快感扰乱了他的认知,他忍不住大笑起来,表情癫狂。

    绝枪忍着疼把自己往骑士的阴茎上送,企图从其中汲取更多的快乐。骑士皱起了眉,几把顶在绝枪的穴里把枪刃翻了个边,丝毫不管被对方被钉在地上的那条腿被扭成了多诡异的形状。绝枪咬着牙给自己开了个星云,血泪模糊的脸上又挂上笑:“动一动,骑士,我看你挺厉害的不是……”

    骑士如他所愿,他把剑抽了出来,已经合上的皮肉又被强行扯开,换来绝枪一声拉长了的惨叫,血和碎肉掉了一地,绝枪的腿软软地耷拉了下去。骑士终于开口说出来第一句话:“没事……这就奶满你。”

    慢慢感受自己的骨骼愈合,皮肉再生的感觉实在是很奇妙,但疼痛是不会减少半分的。深仁厚泽作用时以太实体化的白色羽毛轻轻柔柔落下,融进绝枪的皮肤里,绝枪哼哼两声:“亲我一下,骑士。”

    “我真想问问。”被治愈的过程中绝枪恢复了不少力气,他口不择言起来,“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你的铠甲上还印着家纹,嗯?我记得你已经不属于任何一个家族了,自——由——骑士,你是因为什么被赶出骑士团的,你操了不该操的人吗?就像现在操我一样。”

    不出意外的,骑士给了绝枪一拳,把绝枪的头都打得歪了过去,终于把绝枪打闭了嘴。绝枪吐了一口嘴里的血,也不知道是牙又碎了还是舌头咬破了,总之他闭了嘴。骑士的脸色阴沉,他架起枪刃好容易才恢复了个七七八八的腿往下猛压,阴茎再次凶狠地操了进去,挺腰几个抽送,榨出绝枪变了调的呻吟。

    性器在湿滑了的肠道里畅通无阻,顶到最深处的时候绝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骑士会治好他的。虽然挨揍和被干并不符合他对骑士的性幻想预期,但他很能适应现状。

    骑士没有吻他,但附身咬住了他的脖子,恍惚间绝枪产生了一种诡异的错觉,他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生于萨纳兰土地上的一只雌兽,于发情的季节同异性交媾。骑士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驰骋,搅动他的肠肉,并将破开他的子宫,把浓浓的精液浇灌进去。他会怀上骑士的孩子,然后把他们生出来……

    然而事实只进行到了骑士把精液射进他肚子里那一步。他看见骑士脸上的血,和着汗水,从眼眶边上流下去,衬托出那双灰褐色的眸子那样深沉。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同骑士对视。

    骑士把性器抽出去了,他躺在地上,萨纳兰的烈阳照在他的身上。他喘着粗气,看着骑士体体面面地用清水冲洗自己的身体,然后把盔甲穿上。

    如果能重来一次,他想,他还是会惹骑士生气。
    这是骑士第一次真正的在他面前剥下高贵的甲胄,露出肮脏的内里,这表明骑士不是神圣而遥不可及的,不会像昨夜他递出烤兔子的神情一样带着高位者的施舍。

    枪刃说:“自由骑士先生。你得对我负责。”
    骑士走过来,把宝贵的清水淋在他的脸上。他听见骑士冷笑一声,回答:

    “自由骑士不对任何人负责。”

    ——
    设定补充
    骑士
    *不是被驱逐,而是自己离开了效命的家族。
    *灰色的眼睛是天生有疾病,看东西其实有些模糊,但是自己克服了,也没有人知道。
    *和很多人搞过,固定床伴是文中提了一笔的战黑。

    枪刃
    *他早就想惹骑士生气一回了。
    *不过这次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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