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那耳喀索斯之魇 水仙 骑黑 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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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耳喀索斯之魇

     

    黑骑从打了烊的酒馆里走出来,毕竟没有哪家店能全天候的接待需要买醉的客人。他走前拎上没喝完的半瓶,忽略了伙计嫌恶的目光,从酒馆的门口摇摇晃晃走出去。外头天黑得彻底,乌云覆盖整个天幕,也没有路灯,几乎看不到一点光。冷风没能把他吹得清醒,只是让他终于察觉到空腹酗酒的难受,蹲在路边又吐了一回。

    酒精麻痹人的神经,让他的脑子糊成一团,连自己此刻该做什么都想不出来,最后只好靠着墙角坐下,继续往嘴里灌酒。苦涩的酒液将口中的酸气冲掉,形成一种更难闻的味道,不过他不太在乎,毕竟除去酒精,暂时没有更好的替代品可以让他暂时从某些事上脱离。他并非多愁善感的人,日日奔波于各方冲突之间,为了一点赏金拼上性命,很多时候很多事容不得他将精力挤出来生出多余的感情。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在种种变数的催化之下变成这样,如果能把时间推到很早、很早之前,或许他还值得自己的队友叫上一声队长。毕竟作为一个稳重负责的主坦,那会儿他还是正常可靠的。

    那么,一开始是骑士来了。

    这是个很重要的时间点。黑骑想起来了。真是神奇,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猫魅就这样蹭的一下出现在面前,穿着身闪亮的银色铠甲,带着质疑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随后上下打量一番——

    “什么东西!”一个人经过黑骑面前,在他伸长了的腿上绊了一下,一脚踹飞了他手上的酒瓶子后差点摔到地上去。这声凶恶的叫骂将黑骑的回忆强行打断了,黑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踩到了地上:“让我瞧瞧……”

    “活人?”

    似乎本身就是带着怨气的两个混混,这会儿终于找到一个能出气的筒子,将黑骑当做露宿街头的流浪汉随意欺负,对着他就是一顿乱打。几脚重踹狠狠落在黑骑的身上,他一声没吭,只因这样的疼痛尚且还在他的忍耐范围之内。不知道是谁忽然一脚踢到他的脸上,鼻梁折断的剧痛将他从酒精的麻醉中叫醒。他闷哼一声,将自己撑起来,一把抓住一个人的脚腕用力一拽,对方直接摔到地上。紧接着难听的谩骂声钻进他的耳朵里,震得他脑瓜子疼。

    黑骑精于战斗,即使是酗酒后的呕吐几乎抽干了他身上的全部力气,他也依旧有能力直接将这俩人随意打发走。可这两个小混混自然没有同情流浪汉的怜悯心,也才喝了酒,一腔热血上头。只晓得自己走路不顺,碰到个不甚听话的晦气玩意儿,还敢作出反抗,不如将他弄死了事。毕竟这个时间,阴沟巷子里头也不会有谁经过。

    黑骑烦躁地用手臂挡开几拳,酒精似乎让他的反应变得有些迟钝了。他耳边嗡嗡作响,地痞流氓的谩骂不堪入耳。不知又挨了多少拳脚,比先前要用力许多,将他打到喉头泛起甜腥。

    难得有什么算是甜腻的东西出现在黑骑的生命里头,骑士算一个。因使用传送魔法失败,骑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到了黑骑的面前,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回去的法子,便在黑骑身边暂住了下来。他俩不知为何有着如此相似的面容,连毛色都是一样,说是平行世界实在超出黑骑的认知,只有父亲不知道多少年前在外留下的私生子这个说法勉强还能让人接受。直到相处了一段时间后,黑骑才逐渐意识到骑士似乎真的与自己并非同一个世界的人。

    这里充斥着战乱与争端,没有这样会不竭余力发散善心的花瓶。几乎看不出骑士有过任何实战相关的经验,在战斗中总是把自己弄得一团糟却还是会分出精力去关心别人。

    “怎么不说话了?”黑骑被抓了起来,被迫与其中一个人四目相对。他的眼前一片黑,只能在昏暗之中勉强分辨出对方的五官,飘飘忽忽地悬在他的面前。酒精不仅影响了他的视觉神经,也影响了他脑子中负责理性思考的部分。

    “继续啊?”黑骑笑起来。

    黑骑从前就并不太珍惜生命。人类从出生起就要面对死亡:难产、受伤、重病、毒物、猛兽、天灾、战乱、饥荒……他见过太多,他以为这应当是常态。即使拼尽全力去锻炼自己,集结势力和敛财,也无法逃脱死亡的威胁,所以他活着的唯一目的只是享乐。在死亡降临之前,赚取佣金不过是为了美酒美食,以及地下街区里面每一个为路人敞开双腿的娼妓。

    黑骑的衣服被剥下了。没能听清二位的交流,不知是他们突然对他的脸产生了一定的兴趣,还是血腥味同样也冲击到他们的大脑。人在酒精的催化下极易暴露本性,变得与野兽没什么两样,饿了就去撕咬东西,发情了就去强奸同族。黑骑的脸被按到地上,粗糙的石子路上布满渣滓,将他的脸擦出几条血印。这时他还有机会反抗的,然而他没有。

    他开始念叨两个人的名字——这正是他今日酗酒的原因——骑士和枪刃,黑骑本可以将这二人推开,可是他没有。酒精将他拉扯进梦魇之中,让他恍惚错觉此刻正在卖力解开他身上衣物将他剥得精光的人并非素不相识的混混,而是骑士和枪刃。粗鲁地将彼此占有,留下咬痕和血迹,宣告主权。

    只是骑士会温柔很多,不会像这样拽住他的尾巴。黑骑想。一个人压在了他身上,用一张喷着酒臭味的嘴咬住他的耳朵,布满神经的部位将尖锐的疼痛反馈过来,但他依旧没有反抗。因这天实在太黑,他甚至分辨不清面前的事物,故而他竟生出一种幻觉,是顶着两从鲜亮头发的猫魅正在压在他身上,要与他交媾。

    “他在喊什么东西?”

    “鬼知道……”

    他的阴茎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用力地撸了两下。且不论酒后人难以勃起这件事,这种过重的力道几乎没有带来任何快感,只是让黑骑感觉自己好像被猛地拉扯了两下,叫他赶紧把腿张开。

    或许是生活环境造就的性格,骑士确实温柔很多。黑骑记得他和骑士做爱的诸多细节,譬如对方喜爱亲吻他的脖颈,以及身上的每一道疤痕。但这两个人却好像没把他当人看,连前戏都没做就强硬地想把阴茎挤进他的身体。他的后穴干涩,实在难以进入,毕竟没有任何润滑的后入与凌迟没什么两样。

    黑骑皱起眉头,抓住对方的肩,还没说点什么,另一个人就凑上来咬住他的乳头。他的乳尖早就被调教得过分敏感,只是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吮吸就充血挺立起来,先前被如何殴打都没什么反应,现在却是猛地颤了一颤。意识到这一点的人立刻加大了力道,一只手攀上另一侧,握住饱满的胸乳大力揉搓起来。但这难得的快感没能累积,就被后穴处的疼痛打断了。在他下身努力的阴茎艰难地挤出一道口子,将龟头堪堪卡进去一个头部,便再也无法挺进分毫。

    “这婊子,怎么这么紧。”更多羞辱的词汇随着重重的巴掌落在了黑骑的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在这暗巷之中炸开。黑骑的身体着实下贱,只对更为粗暴的对待有所反应,屁股被这样掌掴,他的阴茎却挺立起来,呼吸也重了许多。大概是他曾与骑士或枪刃做爱时,总会引导对方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伤痕。

    黑骑身上有很多伤痕,可绝大多数来自战斗,敌人用刀枪留下的伤口狰狞,无论如何都无法消抹,就好像宣告战斗胜利的荣誉一般。故而他对这些东西有一种特别的执念,甚至会骑乘在骑士的身上,将匕首塞进骑士的手心,引导对方在自己的腹部和大腿割开一道口子,以示自己对骑士完成了情感上的征服。

    他乐于臣服在爱人的身下,也乐于接受对方给予的一切伤痛。如果骑士没有离开,那么此时的自己会被塑造成怎样一番模样呢。

    黑骑将自己的胸挺起来,好让人能更好地含住他的乳头吮吸。而另一个人终于在大汗淋漓中将鸡巴顶进来半根,与他后穴并不契合的东西依旧将他的身体撑开,好像回归到那些被骑士操干的日夜。骑士确实温柔很多,好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拂过他的面庞,却在他的灵魂上留下一道完全无法抚平的痕迹。而不是这种尖锐的疼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劈开、揉碎然后践踏,他隐隐能意识到自己此刻躺在地上任两个素未谋面的人对他奸淫是一种多么低贱的事,可他却又无法脱离这种被骑士和枪刃一起拥抱的梦魇。如果让他的脑子再清醒三分,就会意识到骑士和枪刃永远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他面前。

    大概是因疼痛而扭曲,配合鼻梁骨折之后涌出鼻腔的鲜血,黑骑的脸上浮现出奇怪的笑容,实在是惨不忍睹。在他后穴努力的这根阴茎终于顶到了最深,对方满意与他紧致的后穴,便抓住他的尾巴撸了两把。他缓了一缓,开始缓慢地尝试抽送起来,毕竟若要强行操干他自己也不会好受。黑骑自发出奇怪的呓语开始就听话了不少,甚至没有作出任何反抗,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喝坏了脑子。

    然而只是稍动了动,他便察觉出异样。黑骑似乎并非如他所想是个从未被人干过的雏儿,对方后穴在简单的摩擦之后就分泌出肠液,让他的进出变得十分顺畅。若非是天生的淫荡,那就是曾被人操过的屁股,此时已经成了二手货色。

    “你这屁股吃过多少人的鸡巴了,真他妈骚。”他一把掐住黑骑的喉咙,倒也不是一定要个回答,只是对方那模糊不清的低语实在叫他心烦。他向来对自己两腿间的二两肉有着过分的自信,总觉得无论是怎样不听话的婊子吃过他的鸡巴就会折服在他脚下。于是他也没有多说,另一只手抬起黑骑的大腿就猛烈操干起来。

    黑骑抬起手抓住这人的手腕,他的呼吸被强行掐断,本能地想要扯开对方的手。但刚一施力,又想起曾被枪刃掐住脖子按在桌子上交合的日子,屁股便不自觉地摆动起来,迎合起对方的节奏。

    此举并不能起到取悦这两人的作用,反倒叫他们的污言秽语更加下作。那掐住他脖子的手又加重了力道,死死地将他扼住,让他张大了嘴想要汲取空气而不能,只能挺起胸膛瞪大眼睛,一副濒死的架势。等到他实在坚持不住,眼泪夺眶而出,眼前冒着星闪,连耳畔出现嗡鸣的时候这只手才大发慈悲的松开。

    窒息所带来的高潮并不来源于窒息本身,而是重新获得呼吸权力的那一瞬间。在新鲜空气重新进入黑骑肺部时,从死亡线上被拉回的感觉才化为实体,作用在他身上,让他脑子一胀,阴茎完全挺立起来甚至泌出前液,连后穴也猛地绞紧了对方的阴茎,差点将人的精液直接榨了出来。

    本该是带来快感的凌虐,却因为差点被强制缴械而让人感到羞辱,混混低骂了一声,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眼瞧着黑骑的脑袋歪向一边,他这才觉得解气,又抓住黑骑的腰继续抽插。而另一个人也逐渐不再满足于吮吸黑骑的乳头,尽管他的舌面每一次扫过黑骑的乳尖,都能察觉到这人的一阵轻颤,可他自己却没能感受到多少快意。既然黑骑的后穴还在被同伴使用,他很快就把主意放到对方的嘴上。

    在把硬了许久的阴茎插入黑骑的嘴里之前他还有所犹豫,毕竟若是被猫魅族尖利的牙齿咬伤,后果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的。可他看黑骑一副昏昏沉沉的架势,到现在也没有做出多大反抗,甚至还有迎合的意思,又觉得黑骑不过是个在街边讨操的婊子。便脱了裤子,尝试性地把阴茎往黑骑的嘴边塞。

    黑骑没有咬他,甚至可以说是主动地含住他的龟头。黑骑从前擅长口交,给枪刃做过,也给骑士做过。骑士从前羞涩于床事,要迈过脱掉衣服坦诚相对的这一步着实耗掉了两人不少功夫,到那时黑骑才晓得骑士身下不仅生着男性的生殖器官,还藏着一道口子,与女人的阴部无异。他给骑士口交时,舌头伸进骑士柔软的阴部,舔舐吮吸那团湿乎乎的软肉。对方总是涨红了脸,仰着脖子浑身颤抖,最后穴里的水和前端喷出的精液一齐溅到黑骑脸上,又忙着伸手过来想要擦掉。

    他也擅长吞吃男人的性器,无论是骑士还是枪刃的阴茎,他都会用嘴将其包裹,用舌头勾画柱身上鼓胀的青筋,并戳刺铃口处的沟壑,他还会深喉,即使自己要强忍干呕的本能反应,也要用咽部压住对方龟头的部分,并用余光去窥探对方因快感而变得潮红可爱的脸,去偷听带着情意的喘息。

    就像现在,即使塞进他嘴里的鸡巴不属于任何一个他要寻找的人,他依旧会在身体被迫摇晃的同时卖力地含住这根肉棒。忽视对方卷曲阴毛中散发的湿热汗臭,将马眼之中渗出的咸腥粘液尽数吞下。他的下身被不断地撞击,屁股里泌出大量的肠液,在阴茎的进出之中被隆起的阴茎头冠勾出,淌出来,在拍打的过程中将会阴部都打湿。

    “给……我,唔……”谁也不会在幽深的静夜中撞见这淫乱的一幕,也不会有人听见黑骑即使在嘴里含着肉棒的同时也要发出的淫叫。他好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妓子一样索求着性爱的抚慰,甚至是更为粗暴的,更为血腥的对待。

    并非所有的罪因都会结下业果,可他却迫切地想要赎罪。保护他人似乎是每个骑士的天职,刻印在他们的脑子里头,正是这种东西让黑骑饱受煎熬,脑中日夜重复着骑士为保护他而死的场景。原本黑骑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死亡,可骑士就那样轻易地死在他的面前时他又痛不欲生。

    连尸身和衣物都没留下,就好像骑士的出现不过是一个梦境,几乎没有剩下任何能证明他存在过的东西。他抱住面前的人,将脸埋在对方的胯上。他怀念被滚烫的身体拥抱的触感,就好像骑士曾经所做的一样。

    正因他们面容的相似,自骑士走后黑骑每一次注视镜中的倒影,都会陷入一种恍惚,错觉是骑士正与他四目相对。在不断地使用传送魔法尝试寻找骑士的过程中,反复的失望使他的精神被拉入崩溃的境地。故而他时而不断呓语骑士的姓名,希望将能借此呼唤对方回到自己身边,时而又以为自己不过是爱上了一个水中的倒影,一切温暖的回忆都只是他的妄想。

    黑骑想说些讨好的话,以此乞求骑士的幻影能够留下,于是他的牙便不慎磕在口中阴茎的柱身上,让操他嘴巴的混混疼得龇牙咧嘴,掐住他的下巴就给了他一耳光。

    这不是骑士。黑骑意识到这一点。

    那么是枪刃。他又笑起来。

    黑骑还记得自己遇到枪刃时的那种激动: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巧合的事,第二个与他面容完全一致的猫魅族,在他第无数次使用传送魔法,在以太网中穿梭后遇到的家伙。若非反复确认多次,且枪刃与骑士的气质实在不符,他一定会以为是自己的努力有了结果,骑士终于回到自己的身边。

    所以,后来是枪刃的出现。

    腥臭的精液被抵在他喉头的阴茎射出,直接顺着食管往里灌,黑骑一滴不剩全吞了下去。他终于获得些许喘息的机会,在含吮对方半软的阴茎的时候呼吸新鲜空气。黑骑只晓得自己此刻几乎全身都痛,好像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被打碎了。唯一舒适的地方只有他的后穴,被不断撞击碾压的前列腺为他带来了第一次强制高潮,使他在热汗淋漓之中颤抖着射出了今夜的第一泡精液。他实在无法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痴笑着把自己的乳头送到他人的手中,请求二人谁能揉捏一下他的胸乳。对方越是骂他淫荡,将羞辱意味的巴掌落在他的身上,他越是兴奋,越是沉溺在幻觉中无法自拔。

    “我错了……”不知为何,黑骑开始认错道歉,甚至大喊起来,“我错了!”

    “发什么疯病!”他的声音太大,两个混混生怕他惊来什么人,急忙又掐住他的脖子。黑骑果真没有再叫,却是直接哭了出来。他拧着一张脸,似乎十分痛苦,泪水从眼眶里奔涌出来,然后伸出双手抓住面前人的手臂,死死地拽住对方的衣袖:“为什么连你……”

    枪刃的出现对于黑骑来说却是是个惊喜,他的存在填补了骑士的离去给黑骑的生命带来的空缺。尽管二人除了长相以外毫无相似之处,黑骑却固执地将枪刃当做骑士的替身。他不敢将这卑劣的想法宣之于口,只是不断地讨好接近枪刃,在枪刃终于对自己稍稍产生兴趣之后就与对方建立了过于亲密的关系。

    只是在一起还远远不够。黑骑起初,又或者说甚至在后来也无法将枪刃当做一个独立的个体看待,枪刃是自己的影子,也是骑士的影子。

    只有黑骑曾窥见过骑士全部的秘密,他知道骑士平静的面容之下隐藏着多么激烈的占有欲。黑骑曾享受着骑士对他进行的精神圈禁,甘愿进行自我限制以满足骑士控制他的欲望。

    可枪刃却完全不同,他给予黑骑的是黑骑完全不需要的平等关系,所以他偏执地想要把枪刃变成骑士的模样。他与枪刃一同战斗要强迫对方迎合自己的打法,以此形成一种还如此前黑骑教导骑士参与实战的领导者的错觉。一起生活时要枪刃去尝试吃骑士喜爱的食物,学习骑士最擅长的幻卡。甚至做爱时,黑骑也会要求枪刃在自己身上割出一道道伤口,用绳子将他紧缚,将枪刃的感情变得扭曲,并遏制枪刃表达自我的机会。

    他沉浸于塑造出一个全新的骑士的游戏中,以致完全忽略了枪刃越来越明显的抗拒情绪。即使是枪刃气急将他按在地上一顿痛打,还要如幼猫一样咬着他的脖子发泄自己的性欲,黑骑也只是如同疯魔了一般不断呓语:“不对,不是这样。”

    精液射到他的身体里,在他后穴抽插多次的阴茎抽了出来,再一次打断了他的回忆。黑骑感觉自己的喉头发干发苦,后穴好像被抽打过一般刺痛,可他还不满足。他拱进另一个人怀里,握住对方的阴茎想往自己的身体里塞。黑骑又射过一次,阴茎只能吐出一点清液。但他的肠道好像是一块干巴巴的海绵,疯狂地索取着液体的进入,甚至让他不惜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摆出一副低贱的模样,希望这两人能给予他更多。

    黑骑遭到殴打,成为用来发泄的工具,他的菊穴如愿以偿吃到了第二根阴茎,代价却是他的脑袋被另一个人抓住然后猛地撞到地上。头骨磕到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渗人的闷响,可他却依旧不断发出嗤嗤的笑声。因他以为自己此刻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为过去所犯错误所进行的偿还。

    原谅我。

    血水充斥黑骑的口腔,让他已经无法再正常地发声,然而他依旧不能满足。他伸手从地上摸到一块酒瓶的碎片,塞到混混的手上:“来,用这个,杀了我……也行,只要你,原谅……我。”

    “别他妈弄得到处都是血,真他妈恶心!”另一个人嫌恶地将沾到手上的血迹擦到黑骑的衣服上,可那被黑骑塞了一块瓷片的人却不以为意。黑骑过度顺从的模样没能激起他的怜悯心,反而让他生出一股施虐的恶欲。他握住瓷片,将它尖锐的一端直接捅进黑骑的腹部,在如期听到一声惨叫后向下一拉,割出一刀口子。黑骑这才有了点被虐待时该有的反应,用手捂住伤口惨叫起来。

    “很好,很好。”他甚至直接在伤口中拧转这块瓷片,将血口搅得更加狰狞。如果此时有足够的光线,他便能欣赏黑骑的惨状:被摔得满是鲜血的脸,头发被凝固的血液沾在脸上,泪水淌出一道道深色的痕迹。脖颈被掐出一圈狰狞的青紫,好像项圈一样环在上头。一对乳头肿胀,上头还有带血的牙印,下头是一条贯穿腰腹的伤口,深可见里头的肌肉与脂肪。

    枪刃最终还是没能忍受黑骑的所作所为,他无法接受一个对自己诉说爱意的人企图将自己变成另一个人的样子。枪刃并非多么敏感的人,可他依旧还是察觉到那双痴迷的双眼中映照着的不是自己的脸庞。

    是的,是的。黑骑无法反驳枪刃的质问,他有着百般漏洞的谎言根本不可能一直骗到枪刃。在失去了骑士之后,黑骑又失去了骑士的影子。他脑中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认清枪刃与骑士的区别,可这只能愈发加深他的痛苦。骑士走后,他将更多的感情倾注在枪刃的身上,甚至已经完全无法度过没有枪刃的生活。

    只有能触摸到枪刃的时候,他才能在骑士还活着的这一错觉中确认自己还是活着的。

    黑骑还在流泪,他趴在地上,用手抱着脑袋,屁股撅着给人后入。他温暖的肠肉含着陌生人的阴茎,任对方在自己的屁股里面驰骋泄欲。若真的能将这两人假想为骑士和枪刃,那他此刻所感受到的应当只有快乐。可他无法完全切断自己的理智,潜意识里对真实现状的认知成为了他痛苦的源泉。

    他们不是骑士,也不是枪刃。

    可黑骑又不愿从这痛苦的幻境中醒来,就好像爱上水中自己倒影的人一样,决心溺毙在那湖冰冷的水里。

    黑骑的屁股已经装不下更多的精液了,射过的阴茎刚拔出来,里头的秽物就被挤出。他累得趴到地上,往外呕着血块,已经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同尸体大概没什么两样。两个混混意犹未尽,还想再用用他被操到软烂的屁股,可惜两人又对奸淫尸体没什么兴趣,只好在坐下稍作歇息的时候继续用他的身体取乐。一个人拽住他的尾巴,往他的穴里塞,假装是肛塞来堵住他的穴口。黑骑便张开大腿,露出自己肿胀的后穴,方便对方的行动。另一个又把他翻过来,两根指头伸进他的嘴里抠挖,夹住他的舌头玩弄。

    他抬起手,抱住面前的人的手臂,可大量的失血抽干了他的力气,他的手很快又放了下去。两人又用碎瓷片锋利的边缘在他身上割出歪歪扭扭的字母,组成一些带着羞辱意味的俚语。在这时他的呼吸才加重了许多,咧嘴笑着,好像记起什么幸福的往事,重新获得了生命力。他诡异的表情让两人觉得心里发毛,一个人将他的衣服盖到他脸上,这下他们才舒坦不少。临走前一个人还撒了泡热尿在他腿上,也没见他再动弹几下。

    他好像一块被丢到地上的烂肉,被钝器将里边的骨头全部敲碎,已经失去了再站起来的能力,成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可他又浑身腥臭,被血迹和脏污覆盖,没有人再愿意碰他。只有微弱的呼吸和心跳能证明他还活着,但这没有意义。

    陶醉在水中的倒影上的人,因无法自拔而憔悴致死。而黑骑也沉溺在幻觉与梦魇之中,紧握着骑士与枪刃的手。他紧紧闭上眼睛,将拂面的冷风视作谁的呼吸。在日光再次照耀在他身上时,他依旧孤身一人躺在那,并拒绝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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