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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5 月, 2022 10:16 上午 #1056Akr参与者
熄灭的灯
以赛亚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因他昏过去时脑子受过击打,下手的人没有收敛力道,若不是他作为冒险者身体较之一般人要结实许多,或许会因此直接痴傻也说不定。这些匪徒为他准备的囚室大概是在地下,没有窗子,木门的底缝没有透进光线。猫魅的眼睛擅长在夜间视物,然而他的瞳孔实在没有捕捉到一丝光,因此无法靠眼睛去分辨周围的环境。他闻到血味,来自自身,以及劣质灯油烧过后散发的一点臭味,大概此前有人来过,不过已经离开多时。他便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先前被一群困扰卫兵多时的流寇袭击,这群人下手不讲道德底线,他败得十分窝囊。这些人本想杀他灭口,又突然生出邪念,认为他的脸长得好看,要把他捉起来羞辱。
他确实是一只漂亮的猫。透亮的红色眼睛,瞳孔在阴暗的环境中扩张到最圆,成为对光线最为敏感的样子,使他看上去丧失了猫类应有的野性。皮肤光洁,本没有多少伤口,但在恶徒手上吃了不少苦头,背部和手臂上布满总计有两条鞭痕、三道刀伤,都切得太深,甚至能见到骨头。腹部还有几块大的淤青,是被铁头靴踢出来的。那蓄到齐胸口长的白色头发,因发质本就细软,所以几经折腾很快就粘成几团,粘上灰和血液,全然丧失了先前的光泽。轻薄的衣物以及长靴已经破破烂烂,出过汗,滚过灰扑的林间道,浸了血又破了几道大口子,除去蔽体以外已经完全失去了保暖的作用,只能黏糊糊地挂在他身上,叫他更加难受。
绝大多数猫魅骨子里都或多或少带着一点桀骜,只可惜他实在耗尽了体力,身上又痛得厉害,被棍子敲过的脑子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唯一值得欣慰的地方在于他至少还记得保持冷静。他已飞速度过了歇斯底里的那个阶段,进入平静期,在沉默中等待逃脱的时机,以及不知会如何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处置。他想到一些贵族偏爱拥有姿色的猫魅族,完全将他们作为“人”的特质剥离,驯化成一种类猫的宠物。而匪徒,这些没有文化、脑子里的下流欲望只能简单地归结为暴力和性欲的人对待遭到诱拐或是俘虏的人下手更没有分寸。老实说,他心里头还存着一点恐惧,如果这些人现在站在这儿,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会有怎样的刑罚落在他身上,他倒也不至于这样无措。
他被吊着,两条粗铁链分别箍着他的两只手,因左小臂在先前的战斗中被折断,此时已经肿出一个极不自然的鼓包,并疼痛异常。他背靠着冰凉的墙面,墙面凹凸不平,可见这里条件绝算不上好。猫魅便尝试用深呼吸来缓解身上的痛苦,或许这声音大了些,故而他没有及时注意到脚步声,直到它们靠近大门,杂乱的闷响才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一定早就醒了。”走在最前头的人几乎是一进屋子就叫嚷了起来,“我说的没错吧!”
墙壁上的油灯被一一点着了,总计四盏,晃动的火苗带来刺眼的光线,将这屋子瞬间照亮了。三四个人——都是见过的面孔——将一张顺在墙边的桌子放下来,把武器和几样杂物堆到了桌子边上。
其余的三个人往桌子上摆着酒,一个人族走上前,他衣服上沾着不知来自什么人的血,脸上脏得很。以赛亚就死死盯住那双灰色的眼睛,试图将这个人的脸刻进自己脑子里。人族脸上本没有什么表情,但瞧见他的眼神就嗤笑出来:“好凶的猫,怎么瞪我?”
他一把掐住以赛亚的下巴:“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滚!”以赛亚甩开人族的手,身体带动的幅度将那铁链子晃得叮叮作响,“你大可以试试,看看我会不会——”
他后半截话被人族一拳打断了,这一拳扎扎实实地落在了他的左脸上,打得他眼前一黑,嘴里涌出一股血气。他脑袋才稍稍抬起来一点,又是一拳下来,这下打得他吐出一口血沫子,几乎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流寇匪徒可不会跟冒险者讲道义谈底线,更不用说在以赛亚之后还有大国防联军的卫队来找过他们麻烦,这些人虽俘虏了以赛亚,但心里的恶气还没有出。
以赛亚的脸痛得厉害,也不知哪块骨头会不会被打折,人族在屋子里头转了两圈,从桌上抄起他的双刀,回头直接把一把插进以赛亚左肩的肩头。
猫痛得惨叫起来,他眉头拧作一团,眼睛紧闭,嘴唇打着哆嗦,倒不是因为这皮外伤,只是他骨折了的左手猛地扯了一下,这才是难以忍受的痛觉来源。人族似乎注意到这点,连同他身后的人,一个高个儿咬开酒瓶的塞子,随意吐到地上:“小心些,可别把他弄死了。”
“没事。”人族用另一把匕首拍了拍以赛亚的脸,“冒险者的骨头都比一般人硬些,皮也比一般人紧些。”他这样说着,解开了捆住以赛亚双手的链子。猫魅没能站稳,直接摔到地上,人族在他的身边蹲下,伸手去解他上衣的扣子。
“别碰我!”以赛亚咬牙切齿地骂到,人族偏不随他心愿,叫了另外两人一个按住他的脚,一个揪住他的头发,叫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解开,露出胸膛。他胸口上有从肩头躺下去的血,人族竟直接凑了上来,含住他沾着血的乳头吮吸。这赤裸裸的羞辱令他几乎忘记了身上还有多处伤口,以及在人数和力量上的悬殊差距,开始拼命地挣扎乱蹬。他的乳头在挣扎中从人族的嘴里滑落,按住他脚的人也挨了一踹,人族便招手把另一个人也叫了过来:“我就说,他精神着。我们先前从加雷马人那弄的东西,搁在哪儿来着,应该带下来了。你拿来给我。”
“你们……竟然和加雷马人有勾结!”
“可不要血口喷人。”人族笑着掐住以赛亚的脖子,眼中尽是对他这狼狈模样的嘲讽,“不过也懒得和你解释。”身后的鲁加族便把一样东西交到人族手上。
乍一看上去会以为不过是一种首饰,巴掌大的铁块呈一种特别的十字架形,只不过上半部分多出来一横。上头镶着一颗红色的宝石,莹莹闪烁着微光,正像以赛亚的眼睛。它的顶端连着两条黑色的布绳,绳子的另一端各吊着两个沉甸甸的铁扣。虽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但以赛亚依旧感受到一种威胁,让他在人族捏着这两只铁扣靠近他的时候拼命地往后退。人族的两个下手抓住他的胳膊和腿,把他按在原地,便于人族一手捏住他的乳头,一手把这铁扣按上去。如果只是普通的夹子,当然无法让一块那样沉重的金属吊在男性的乳头上,只见人族稍一用力,暗藏在铁扣里头的长针就扎进了以赛亚的乳肉里头。
“唔……”猫魅被刺痛,闷哼一声,而人族已经飞速在他另一侧的乳头上重复了之前的操作,这条特别的链子就被挂在以赛亚的身上,冰凉的金属搁在他的腹部,但他的双乳以及腹部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灼烧一样疼痛。也就是在这时,以赛亚突然发现自己身体里的以太停滞了下来,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再调用一丝魔力。
加雷马人对付蛮族有自己的手段,居然已经造出能抑制人使用魔力的器具。以赛亚咬着牙,脑子里还想着等他出去要赶紧把此事告诉大国防联军。匪徒们没有看穿他的想法,否则此时嘴中吐出的羞辱词汇就不会如“婊子、母狗”这样简单。这一层保障落到猫魅的身上,冒险者在他们眼中就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人族便扒开他的腿,用刀割开他的裤子。
“不行!”他刚叫出来,就听到人族发出一声惊呼,“看看,看看,这是什么!”
猫魅有着男性的外表,自然也有着男性应有的性器官,但在他较之一般人要萎缩了许多的阴囊下头的会阴却分割成了两瓣饱满的阴唇。光被挡住了大半,人族就取下一盏油灯,看见那两片阴唇只见夹着一小团殷红的肉,他便伸出两根手指,从细缝的顶端插进去。粗糙的手指头撑开阴唇,在一片湿滑中将阴蒂夹住:“喔,他是个双性人。”
猫魅本该气到脸色涨红,但他实在失血过多,嘴唇苍白,只能咬着牙瞪着人族,以表示他的愤怒。双性会比一般人更看重自己的身体,有的甚至究其一生都要藏住自己的秘密,如今竟然这样敞在了四个土匪面前,叫他又气又恨。人族见到这个穴,兴奋得手都颤抖起来,直接将那两根指头往猫魅的穴里捅。
或许是这体质本就淫荡,以赛亚的下身总是湿漉漉的,且更为敏感,尽管他有一段时间在自慰时会刻意地避开阴蒂,却还是无法忘记那完全不同的快感。人族的手指头就这样轻易地插进他的花穴,发出水声。以赛亚当然没有感到舒适,只觉得脏。
但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被拉开,雌穴被人族肮脏的手指头侵犯。他的穴肉温暖湿滑,温柔地包裹住人族的两根手指头,随意拨弄一下就发出啧啧水声。这些人瞧他的眼神都变了,精虫一旦上脑,这些本就没什么理智可言的人的行动就会变得愈发凶狠。人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一根深色的肉棒直接顶到以赛亚的腿上,与此同时,其他的人也开始脱衣解裳,掏出自己的鸡巴就等着享用以赛亚的身体。
“好骚啊。”人族把沾着以赛亚的体液的手指头放在嘴中吮吸,眯起眼睛露出令人反胃的享受神情。以赛亚已气得发抖,嗓子里抖出一个滚字,结果又重重挨了一巴掌,是抓住他上身的人:“婊子!”
人族将他一把抓了起来,按到自己跨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死死掐住以赛亚的腰身。粗壮的龟头寻找到花穴的位置,滑溜溜地在外头顶了几次,沾上了粘液后竟直接轻松地操进去半截。从未被这样粗鲁对待的肉穴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疼痛,令以赛亚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他实在愤怒,想一口咬住人族的耳朵撕下来泄愤,结果被身后的人一把捂住了嘴,属于鲁加族的粗壮手指带着一股咸苦的味道挤开他的牙缝,直接撑开他的口腔,捉住他的舌头搅动起来,叫他不仅咬不了人,连话也说不出口,
人族的阴茎强硬地捅进他的身体里,把他那狭小的穴劈开,把内腔全然撑满。他从前自慰,最多不过敢用两根手指探进去按压,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这样粗暴地打开。这疼痛太过锐利,像一把尖刀从下往上将他捅穿,将他的脑子也给劈开了,以致自己的舌头被捉弄,阴茎被不知道谁的手捏住,尾巴被扯到一边去卷上另一个人的阴茎都没能意识到。他被迫在自身的重量下压之下坐到人族的腿上,人族的阴茎整根埋进他身体的时候他痛得恨不能摔到地上去打滚。然而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唔——”人族两只手抓住他的腰,让他被迫上下耸动,吊在胸口的金属链子晃来晃去,将他的乳头拉扯到下垂。那狰狞的肉棒在他的身体里进出,龟头突出的部分一次次刮开他层叠的血肉。他不知道自己作为双性人是否拥有子宫,只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顶了起来,被人族的阴茎戳弄。
放开,放开!
他咕咕哝哝的喊着,本想死死咬住鲁加的手指,但他的牙齿却无法对人粗糙的皮肉产生威胁。连他自己的都不知道他的雌穴被操得汁水四溅,淌出来的粘液甚至打湿了人族的裤子。人族只觉得以赛亚的雌穴足够紧,也足够舒坦,比他玩过的任何一个妓女都要舒服。
然后他突然想到什么:“你是不是妓女的私生子,接客太多生下的怪胎?”
以赛亚的右手直接抓到了人族的脸上,他眼中带着浓烈的恨意。只可惜他不仅没有力气,指甲修剪得太干净整齐因此也没什么杀伤力,只留下了两道浅浅的红印子,反倒让人族笑得更加张狂。人族没有发怒,但却加快了操他肉穴的速度,肉棍毫不客气地捣弄他的身体,将里头的汁水全都操得挤了出来。而他的同伙也没有闲下来,一个人掏出一盒香膏,将冰凉的一大坨膏体塞进他的后穴。
他的后穴更是没有被侵入过,比之那似乎天生为男人的阴茎而生的雌穴更为紧致,这根手指头进入得十分不顺利,但好在以赛亚的尾巴被揪住提起,整个人也被操得摇摇晃晃,找不到着力点而完全脱了力气。这根手指裹挟着滑腻的香膏强行钻进以赛亚的身体里,钻进他的肠子里头,随后是第二根,也挤了进来,然后抽送,搅动,将那紧闭的穴口强行撑开,露出殷红的肠肉。
“操死他,婊子养的!”另一根鸡巴开始肏进他的后穴,只是他的后穴实在太紧,这次阴茎的进入远不如人族操他花穴时那样顺利。他仰着脖子挣扎着,可还是不得不遭受着下身被缓慢侵入的凌迟,龟头艰难地肏进他的菊穴,把他的身体再次打开一个口子,两根肉柱便仅隔了一层肉壁,将他的前列腺狠狠地挤压住。
“啊……啊唔,不……啊!”以赛亚挣扎着,眼眶里头溢满了泪水。他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一种莫名的快感同痛觉交叠在一块,开始尝试麻痹他的脑子,让他在这群奸的折磨中变得昏昏沉沉。他听到身后的人舒缓了一口气,直到这人的鸡巴也完整地放进了他的身体,随后他那被填满的两个穴里头的阴茎一同动了起来,反复要合伙将他的身体操成一个柔软的肉壶,成为盛放阴茎的工具。
他极短暂地陷入了一次昏迷,然后在两根阴茎地鞭笞中醒过来。他的雌穴完全地接纳了人族的阴茎,甚至违背他本人的意志,开始热情地接纳这种侵犯。
“这婊子的穴在吸我。”
“含得可太紧了,啊呀,他怎么不说话了。”
猫实在不敢再次开口,他怕再一出声,就会是甜腻的喘息传进自己的耳朵。身为冒险者,身为一个独立的人,身为……无论身为什么,他都无法允许自己堕落成快感的奴隶。可那两根阴茎好像不知疲倦,愈发加快了动作,一个抽走,一个就操进去,将他的内脏不断搅动,甚至让他产生反胃想吐的感觉。鲁加不知为何在这时候放开了他的嘴,他没能忍住,发出一声轻却绵长的娇吟:“唔啊——”
他也没能忍住,没有经过抚慰的阴茎吐出一股白精,射在人族的衣服上。
射过之后过于敏感的身体也还是没能逃脱强奸者的折磨,不知是见他射了精,还是被他的声音刺激到,他只觉得自己被涨得过满的身体里头,两根阴茎又粗了一圈似的。他往后靠在一个人的怀里头,被不曾停歇的操弄顶地摇摇晃晃。而他的嘴一旦张开就再也没能合上,不住地发出一些破碎可爱的呻吟,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他的眼前好像只剩下墙壁上的三盏油灯,晃动的火苗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好像摇摇欲坠,却又一直没有从那凹凸不平的土墙上掉下去,或熄灭。
直到两股滚烫的精液浇在他的身体里,随后它们抽了出去,而他被几只手抓着翻过身。以赛亚抬起头,看见面前的鲁加族将一根狰狞的巨物顶在他面前。
“不……不行!”这样粗大的阴茎,以赛亚想象不出自己下身的哪个穴拥有吞下它的能力。他不住地摇着头,往后退,但鲁加一把就抓住他的脖子。与这样高大的人种相比,他的身材实在太过瘦弱,在战斗中锻炼出的那些肌肉此刻使不上一点力气,以赛亚只能任由鲁加轻松将他拎起来。他的意志力本不该这么薄弱的,但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余地,他的手脚完全失了力气,软软地垂了下去。要不是眼睛还睁着淌眼泪,看起来大概和昏过去了没什么两样。
鲁加十分中意他的身体,粗糙的舌头舔在猫的脸上,舌尖从他的面纹上刮过去,将眼泪都卷走了,留下黏糊糊的唾液。鲁加的体温高,热乎的手掌拍了拍他的屁股,拍得两股精液从他的屁股里头漏出来。鲁加便坐到地上,让以赛亚横着趴在他的大腿上,他一手按住猫的脊背,一手探进猫的股沟,粗壮的手指头伸进以赛亚的雌穴里头。虽然外头已经被操肿了,但里头又湿又软,轻轻的抠挖就能听到水声,穴肉谄媚地吸住他的指尖,他的动作越快那穴肉就吸得越是厉害。只见猫整个人不住地颤抖着,尾巴高高敲了起来,身上红得好像被烹煮过一样。
“慢些……不,别弄了……”鲁加又伸进一根手指,搅弄着以赛亚的穴,搅得他不住哀鸣,腿绷紧了夹住鲁加的手臂,最后抖着屁股,雌穴里喷出一大股清水。鲁加大笑着把他翻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满脸都是眼泪,紧闭着眼睛不肯直面任何人了。
但这当然还没完,鲁加的阴茎硬了太久,早就想肏进他的身体里头。他被抓起来,坐到鲁加的胯上,鲁加的龟头就顶在他的穴口,半天没法挤进去分毫。没办法,实在是太大了。以赛亚摇着头,他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连躲避的动作都没有。鲁加半天没有操进去,其他人看着似乎也急得厉害,一个人直接抓住以赛亚的大腿,把他的腿拉得更开。鲁加抓住以赛亚胸口的手同时一使劲,将他狠狠往下一压,只听他拧着眉毛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鲁加粗壮的鸡巴就操进去半截。
“啊,啊,我不……好痛,快拿出去……我会死的,会死……”他抓住鲁加的肩膀求着绕,因他的下身实在是太痛了,这雌穴本就是强挤在他的身体上的,根本吞不下多大的东西,现在被鲁加的鸡巴强行操开,就好像将他的盆骨直接用蛮力劈开了一般。可鲁加压根不打算听他的话,非但没有退出去,反而愈发用力,将自己的肉棍用力往猫魅的身体里头挤。猫魅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小穴里头究竟有多舒服,里头湿得厉害,鲁加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死死吸住,好像猫魅的穴还在邀请他继续往里探查似的。随着那肉棍的进入,以赛亚的小腹居然都被顶出一个弧度。顶到最后的时候,以赛亚的嗓子已经沙哑,叫不出声了,他就好像是被钉在了鲁加的身上,殷红的穴口被撑到最大,连淌出淫液的缝隙都没有了。
他感觉自己几乎已经疼昏过去,可是这疼痛又不允许他失去意识。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被涨得太满太满,连五脏六腑都被顶了起来。鲁加的鸡巴只被吞进去八分左右,但这已经到了极限。他便抓住以赛亚,将猫当做一件死物,一件没有意识的性偶抱起来再压下去,让以赛亚的穴被迫吞吐自己的肉棒。每抽出去一次,就见殷红感的穴肉被带得外翻出来,连带着血丝。每肏进去一次,就见以赛亚平坦的小腹隆起,好像怀孕又好像即将被那过于粗壮的龟头撞破了一般。
以赛亚哑着嗓子惨叫着,被鲁加强奸所带来的痛觉实在超出他的承受范围,甚至让他产生这还不如被其他三个人轮奸来得好的荒唐想法。他吐出一口血沫,努力才能在鲁加的掌控中找到呼吸的节奏,这个过程太过漫长,他感觉鲁加的鸡巴每肏进来一次自己就好像被一柄斧子凿得更开,凿得更碎。
“救,救我。”他的求救声细若蚊吟,大概连这些匪徒都听不清。
鲁加终于射了出来,他的精量比普通的人族多些,好在不至于太过夸张,只是在他射精的时候以赛亚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他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那雌穴半天无法收缩,肿得十分厉害,甚至能看见还挂着白精的内壁。人族这个时候才后悔,被鲁加操过的穴都松松垮垮,不再好玩了,好在他立马想到个新法子。他从鲁加的肩上将猫接了过来,很轻松地将自己又硬起来的鸡巴肏进松松垮垮的雌穴里头。
“你来。”他招呼高个儿的男精,“你跟我一起操他。”
“这塞得进去?”男精虽早就快忍受不住,恨不得把自己的同伴扯下来自己肏进猫的屁股里头,可这会还是有些犹豫。
“废话!”人族从后头掰开以赛亚那流着精水的穴,催促起来。
男精吞了吞口水,他挪过去,扶着自己的肉棒,龟头顶在人族的肉柱上。他可没试过双龙,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可自己的肉棒一触到那柔软的阴肉,他的理智就全然丧失,恨不能直接将自己的鸡巴整根埋进去。这雌穴先前被鲁加的鸡巴操过,本以为会进入得十分艰难,但他几乎没花多少功夫,就像肏进一个从未被开拓过的处子的穴一样抵着自己兄弟的肉棒肏进了以赛亚的身体里。这只疼昏过去半晌的猫终于动了动,然后哆哆嗦嗦地醒了过来。
“在想什么?”人族捏住他的乳头,让他的乳肉在钢针上揉搓着,“以为昏过去再醒过来一切就是做梦了?”
猫魅没有回答,他闭着眼睛。两个人动起来了,他们似乎在玩弄俘虏上已经形成默契,一个先把阴茎抽出去,另一个就肏得更深,如此交替,仿佛要将以赛亚的穴肉给捣烂一样。他被顶得不住摇晃,只能把手搭在精灵的肩上,白色的精液从他的穴口往下直淌,两根鸡巴却还在不知疲倦的在他体内耕耘。只有他自己知道,虽然是要同时容纳两根阴茎,此刻的感受却比刚刚要好上太多。疼痛的感觉减轻,那些无法回避,像潮水一样的快感就从身下涌上来。
“不……”他拒绝着,“不……”
猫魅的雌穴紧紧吮吸着两根在他身体里交错进入的肉棒,他那被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打湿的大腿紧绷得太过厉害,已经不住地开始颤抖。他身上的那些伤口、骨折的手臂已经痛得麻木,此刻唯有将那被凌辱的羞耻抛在脑后才能让他稍微好受一些。他这边挨着肏,边上的人看着又觉得不耐,抓过他没折的那只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
要说把这东西放在自己手心那实在有些恶心,可以赛亚的脑子现在已经一片空白,好好一个人被操成张着嘴流口水的痴傻模样,听话得很。凑在他耳朵边上叫他夹紧些就夹紧,叫他好好拿手给人手淫他就手淫。只有那抑制魔力用的器具上的红宝石还在不断闪烁着红光,说明他还在本能地尝试调用魔力。
他的屁股在肉体的拍打中变成潮红,无处安放的尾巴被人族抓住缠在自己腰上。如果此时叫哪个路人过来瞧上一眼,大概联想不到他不过是个可怜的俘虏,只会觉得他不过是个生性淫贱的婊子。他的阴茎又挺立起来,往外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水,然后就软塌下去,大概短时间内再射不出什么东西。好在人族体谅他被快感折腾得过于可怜的鸡巴,又叫人拿来一只阴茎环,三只可收缩的铁环扣在一起,圈在以赛亚的阴茎上。因为激动而高热的皮肤被过于冰凉的铁器贴近,激得他一哆嗦。
没接触过锁精环的人可并不容易一开始就接受这种东西,锁扣啪的一下扣在他的阴茎上,让他敞开的尿路一下子被阻塞了,让他难受得紧:“唔……堵得,难受……”他的语气太软,听起来有些撒娇的意味,倒不是他被这些人肏软肏服了,实在是没有力气,脑子里也空空的。不知是否是被这声音给打动,在他身下的这两个人在他耳朵边上吐出的污言秽语没有减少,但却真的放慢了操他的速度。两根阴茎并做一起,慢慢地往他的穴里头推进,然后抽出来,好像在细细地研磨什么东西一般。他那被操到烂熟穴肉就在龟头缓慢地碾压中收缩颤抖,好像已经完全无法适应温柔的对待。
阴茎被铁环箍住,连硬都硬不起来,猫拧着身子,十分难受的模样。而操他的人同他一起出了一身热汗,此刻也忍不住要射。高个儿的男精这晚还是第一次射,精液先冲进了以赛亚的身体里头,随后从两根阴茎之间的缝隙往下淌。热液流在腿上,那感触十分清晰,他感觉自己好像失禁了一样,虽然此前从未用过这个雌性器官排尿。但他很快又确定自己还没有失禁,因为人族顶着男精稍软下去的阴茎接着抽插时,他感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盈满了尿液的膀胱都在被一直顶弄。这难以阻挡的尿意让他难受得紧,阴茎被上了锁,又被不停地戳弄,这种紧张的感觉使他压力倍增,连穴也收得更紧了,夹得人族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
人族揉捏着他的乳头,指甲在乳尖上轻轻剐蹭,以赛亚不知为何被穿刺过的乳头此刻非但没有痛感,反而还穿来阵阵酥麻。男精还没有把自己疲软的阴茎抽出去,眯着眼睛享受着被紧实的穴肉和兄弟阴茎的碾压带来的乐趣。他一只手勾住那只铁十字架轻轻扯动,另一只手捏在猫魅的大腿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印。
“你说他会不会怀孕啊?”人族含住以赛亚肩上的伤口。
“谁管……”鲁加正喝着酒,他坐在边上半天,看着三人交合的过程又不知道硬了多久,“你不会想一直留着这个骚货吧。”
“早晚干死他。”人族没有正面回复,笑嘻嘻地将一口浊血吞了下去。他加快了速度,用力地往上顶弄身上的猫魅。神志不清的以赛亚发出一些无法分辨的字词,最后在人族射在他体内的时候他发出一声高昂的叫声,鸡巴从他穴里抽出去之后这些人才晓得他为什么抽泣起来:浅色的尿液不住地往外直淌,他好像憋了太久,第一次用这个地方排尿,又痛又羞。
这些嘲笑的声音堪称刺耳,可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知道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另一个人把他从地上捞起来,按在地上拉起一条大腿急不可耐的再次把鸡巴肏进他的穴里时,他甚至连一点挣扎的想法都没有了。他不知道这场轮奸要持续到什么时候,现在天是黑的还是亮的,连时间都无法掌控的感觉令他绝望。这几个人可以轮番休息,轮番来操他,为了防止他昏死过去,他们还“好心”治愈了他折断的手臂,然后把他按在桌子上肏。
他被折叠起来,腿架在别人肩头,抬起腿的时候连自己的哪个穴会被肏都不知道,不过是两种相似的折磨罢了。他又被按在地上,趴跪着抬起屁股,一个人从后面肏他的肉穴,一个人在前面肏他的嘴。他的三个穴里都被灌满了精液和尿液,稍一挪动就不住往外淌,他好像一个被刺破了的水球一样瘫软在地上,阴茎在涨到发紫之后就软了下去,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正常勃起了。一整夜没有合眼,他的眼白上爬满了血丝,身上布满吻痕和掐痕,嗓子哑到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在他的神经几乎濒临崩溃的时候,人族还将油灯的灯油滴到他的身上。虽不及蜡油滚烫,可灯油淌在他身上还是留下几道很是扎眼的红痕。饶是这样他的呼吸好像也没有太大的起伏,人族这才确定他确实已经筋疲力尽,神经或也衰弱了。他看起来已经完全没有威胁,人族甚至敢放心大胆将自己的鸡巴塞进他嘴里后靠在椅子上同人聊天。他含着这根沾满了粘液的阴茎,等着这几个人酒足肉饱之后离开。他们离开时打开屋子门,以赛亚依旧没有看到有自然光从什么地方照下来。人族走前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转回来把他重新吊到墙上。
以赛亚直跪在那,头往下垂,他的身体急需得到休息,实在想好好睡一觉,连此刻自己是什么姿势也不在乎了。又不知过了多久,他被饥饿的胃部带来的灼烧感扎醒。这些人虽然暂时似乎还不打算把他弄死,可也没有给他准备食物。他饿得厉害,挪动了下身子,才发现两腿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了东西。
在一片漆黑之中他没法儿用眼睛去看,只知道那东西像是两根肉柱一样的东西,虽没有鲁加的阴茎那样夸张的粗细,却仍比一般人的鸡巴要大上许多。它们的头部分别卡在他的两个肉穴口上,分明应该是十分难受的事,他刚醒来的一瞬间居然没有察觉。
他支起身子,想将自己从这肉柱上脱离。它们富有弹性,却又有足够的硬度,大概被固定在地上。在它们慢慢从以赛亚的身体中抽离时他才发现,这两根器具的表面布满一些凸起,细细地在他体内的软肉上碾压过去。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种感觉,只知道在它们啵的一声离开自己的身体之后,不知是精液还是什么液体从自己的穴里淌了出来。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个被肏得太过厉害,身体已经被完全打开的玩物一样,两根肉穴半天无法合上,甚至空虚不已,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填进来。
没有点灯。他想。或许暂时不会有什么人进来。
他挣扎了一会儿,也没多久,就把身子塌了下去,将那两根冰凉的软柱吞下。这次他吞得够深,甚至比他醒来之前还要深上许多,不知道是不是没有被自己所厌恶的匪徒注视,他甚至自己开始摇动屁股,让这根不知道被谁放在这儿的器具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凸起的圆点带出穴肉,透明的淫液淌在这根硅胶制的假肉棒上。而以赛亚沉迷其中,连他胸口上吊着的十字架上的红色宝石,也不再闪闪发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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