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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5 月, 2022 10:17 上午 #1057Akr参与者
软骨
(有关战场时间流速的部分,因剧情需要,请按照艾欧泽亚时间来测算。)
黑魔几乎不会注意到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即使是在副本中,作为队友、作为对手。
但白魔是个例外。
并非路上随便挑出来的一位白魔法师,这个以直接奶量和站桩输出能力见长的治疗职业几乎是随处可见。新人治疗者大多会在冒险途中从手忙脚乱地不断治疗迅速成长到得心应手于攻击中插入瞬发、掌控整个战斗局势,从见到谁受伤就会立马放弃输出改变读条到只做好分内的抬血工作,不会给予进攻职业过多的关注。
无论是谁都希望能遇到更厉害的队友,更高的输出能保证队伍以最高的效率通关一个副本,而黑魔也不在乎除自己的输出和过本时间以外的所有人和事,甚至怪物长得凶恶还是妖娆都没有什么影响,不过是一个个需要攻克的目标。他也并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在战斗中受伤,即使为了读完最后一个火焱而要吃下巨额伤害,只要后续不会有危及到他生命的攻击他都会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不少治疗者都会忍不住出声指责,或是干脆只是瞪他一眼然后任由他自生自灭,而黑魔只是沉默着挥舞咒杖读出下一个技能,等到战斗结束后一声不吭地离开。他实在太习惯独行了,也没有人愿意同他结交,枯燥的战斗生活中唯一能带来一点温暖的,仅有在星极火状态下的咒杖所散发的微少热度。
但那个白魔法师:金色头发的人族,有着一双浅绿色的眼睛,头顶一环金色的共和国医护兵桂冠,纤长的白色羽毛上头串着珠饰垂在他的脸侧。素色的长袍挂在身上,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他单手握住一根齐人高的牧杖,随着咒语的低吟,一股绿色的治愈魔法落在黑魔的身上。很明显,他并非新人,无论是装备还是手法都能说明。这次治疗也并非一个意外,或是一次在忍耐限度内的宽容:在整场战斗中,黑魔每次吃下额外的伤害,对方都会及时补上一个单独的技能,保证他的血量能同其他的队友保持一致。
委托在治疗承担了额外压力的情况下依旧顺利结束了,黑魔一直没有说话,甚至连战利品分配都没有参与就飞快离开了副本。他感到莫名的心虚,只一瞬间,很快他就调整好状态,拿着咒杖回家去了。偌大的艾欧泽亚,自然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虽然他习惯了路人冷漠的面孔,但也不能否认就是有区别于他们的闲人存在。起先他并没有把这位白魔法师放在心上,但第二日他接到新的委托,赶往任务地点看清同行者的面孔之后,前一日得到特别照顾的回忆立马再次清晰起来:“你……”
“是你。”白魔很快认出他:一张毫无生气的面庞,微抿的嘴唇彰显一副不想与人有过多交流的态度。金色的眼睛被稍卷的黑色头发掩盖在阴影中,向一边瞥去,难以交接到他的目光,更枉论得到他更多的关注。
黑魔点了点头,揣着咒杖跟在队伍里的骑士后头。今日的战斗委托和昨天的类似,依旧是具有一定输出压力的大型副本,老板紧张地数完兜里的金币,才摸出腰间的魔导典开始了倒计时。战斗开始的一瞬间黑魔感觉自己终于从尴尬的气氛中解脱,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里,他挥舞咒杖的动作已经重复了成千上万遍,今天却好像更加熟练一般。绚丽的魔法带来更为强力的伤害,甚至超出了黑魔从前打出的所有数据,与漂亮的输出相比,一个易伤自然不算什么。他面不改色,站在敌人的攻击范围之内硬吃下伤害,砸出的技能给予了令人满意的反馈。贪输出这种事黑魔早已做得熟练,但作为新进高难的新人老板来说,见到dps的血量瞬间变得岌岌可危就是足以打乱他阵脚的突发情况了。在老板慌乱的眼神中,一朵来自白魔的蓝百合落到了黑魔的头顶,将黑魔的血线拉到安全值后又从容不迫地给即将承接死刑的防护职业身上附加了神祝祷,补充了学者缺失的一部分盾值。
“没事!”黑魔听到白魔的声音,明快而响亮,“后面暂时没有全体伤害,你不要害怕。黑魔的血我来看着,正好这里的百合可以用来走位……”
也不知有没有人注意到,黑魔的耳根红得厉害。他难得地有些羞愧,毕竟自己缺失、、确实给治疗职业添加了工作量,但从前没有哪个路人在需要抠出多余的技能给他后脸色还是这么好看。更高的数据能减少言语上的冲突,但不乏既能打得高又不会吃到额外伤害的能人,黑魔只是实在不愿意使用以太步,去贴近这些从未有过任何接触的陌生人。
拿到原定的工钱后,黑魔依旧飞速地离开了人群。虽然不过是两个技能的事,但它们好像还是随着白魔的脸搅动了黑魔的心,他枯燥无味的生活中突然多出这样一组变数,突兀地吸引走了在战斗之余的他的所有的注意力。他躲进自己的屋子里,想着白魔的脸庞和话语手淫,白痴才会因为这种小事和两面之缘喜欢上一个连对话都没有过的人,但黑魔却无法控制自己在手掌上下撸动的过程中脑子里所思所想的一切。性的欲望总能剥去一个人的理智,以致黑魔的脑子里甚至出现了自己脱下白魔身上的长袍,将对方压在身下侵犯的幻想。
真是荒谬!一股白精射在黑魔的手心,他的脑子才从那些淫靡的画面中解脱出来。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爬起来用清水洗净手掌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脸依旧烫得厉害。黑魔昏昏沉沉地走回房里,摔到床上,在低烧带来的断续幻觉中缓缓睡去,醒来时已经天亮,该开始新的工作了。
他披上衣服,背着咒杖出了门,走到人声鼎沸的招募板前,正好瞧见了昨天的学者老板,正在四处寻人组建队伍的身影。看清他身边站着的人之后,黑魔抬脚走到他的跟前:“还有法系的位置吗?”
“真巧。”白魔大方地冲他笑了笑,“渡劫全黑七等一,你来的正是时候。”
白魔敏锐地察觉到自己最近接受的委托队伍中,黑魔出现的频率变高了许多。且如果再细想一想,会发现这些黑魔法师大多数时候是同一个人。
像影子一样躲藏在人群中的黑魔法师,同他的同行们一样有着一股清冷的气质,不知是出于高傲还是不善言辞,总之很少能听见他的声音。那双漂亮的金色眼睛如湖水一样平静,朝他所站的方向看过去时,总会发现他要么盯着目标,要么看着地板发呆。只是这样自然不足以给白魔留下深刻的印象,要说他实在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对数据过于痴迷的态度,这态度使他在躲避范围伤害的地方频频出错,如果后续没有伤害要落在他的身上,他连躲都不会躲一下。因此白魔总忍不住将本该留给防护职业的注意力分到他身上,就是在目光一次次投向他身上的时候,将他的样子记了个清清楚楚。
大概是被盯上了。白魔叹了口气。巧合无法解释这样高频次的相遇,但如果硬要说对方是否在跟踪自己,却也不至于连散排战场都会被分进一个小队。或许是命运的安排,他再次忍不住看向黑魔,站在高台旁边木质阶梯上的人正对着敌方的人群中央砸下一个核爆,想必为了让结算时自己的数据排上前列,黑魔从站上这个楼梯开始就在努力。三家散人硬炒股的无聊局面对只是为了获得狼印的白魔来说实在没什么意思,他抬起队内龙骑的一口血,又顺着黑魔的视线往右前方看去。敌方从高台上撤了下去,黑魔失去了目标读不出条,肉眼可见地有些急躁起来,直接跑上高台,冲过去想打出一个瞬发。
然而黑魔似乎早就被对面盯上,他只是稍稍靠近几步,一个骑士就冲过来朝他丢来一个武器投掷,他被瞬间拉进敌方人群。来不及多想,白魔直接将他营救了回来。这道黑色的身影被拉回自己身边的时候,手上还握着两个空空的军用恢复药瓶。
“谢……”
“小心些。”白魔补上一个救疗,把黑魔的血抬了上去。黑魔转过身瞧见他,两人的目光在一瞬间的交接后就错开。似乎是想要表达谢意,黑魔张了张嘴,但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好在这时候新店刷了出来,白魔也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就骑上坐骑跟着队里的近战跑下了阶梯。
黑魔愣在了原地,他不知道自己是该跟着白魔去摸点还是该留在高台继续炒股。刚刚不过是偶然的失误,从前自己的站位不错,只靠恢复药就能在对冲中保证自己的存活,但他无法否认白魔的存在会让他有往前冲的底气,毕竟在副本中只要遇到白魔就等于自己一定会受到照顾,那么在战场中也一样。
这是个危险的想法。黑魔意识到,对一个陌生人产生依赖实在可笑,它甚至称不上是一段不稳定的关系,因为自己与白魔甚至没有产生更多的联系。但他实在有些克制不住自己,这几天他总忍不住在招募队伍中探寻白魔的身影,但无论见到了几次,黑魔甚至连上去搭一句话都没有做到。
他再转身回去的时候,队友已经与高台上无垢的大地签下契约,同时摸下两个点的阵营很快就会成为众矢之的,黑魔也骑上了自己的坐骑混在人群之中离开。大部队与摸点的人回合,迎来了最后一波夹击。两家敌方来势汹汹,大几十人直接包围了上来,拉扯和反打的提示声震耳欲聋,黑魔在对面召唤忍者砸来的火焰中挥杖输出。但到最后都没有额外的单抬在自己身上跳起,黑魔没能跟上人群,被战士死斗在原地,几乎是瞬间就失去战斗能力倒在地上。
他们还是胜利了,结算页面跳在黑魔面前,自己的数据虽然还算不错,但只能说是堪堪够上首页的末尾。他感觉心情复杂,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自己这些时日的状态,放弃了再排一次的打算。他清点了一下包裹中的狼印,决定先去狼狱停船厂交换一部分战利品,等传送到船厂中央的大水晶前时黑魔突然在交易处的门口发现了白魔的身影。
一个背着长枪的青年站在白魔面前,两人堵在交易所的门口,似乎交谈了几句,很快,白魔笑了起来,又对龙骑说了些什么,随后摆了摆手,转身走进了船舱。而龙骑目送白魔走进船舱后,才朝外走了出去。
哦,这是刚刚队里的近战。好在战斗才结束不久,黑魔艰难地从自己的记忆中翻找出了这个人的信息,在最后一次摸点离队的几人中,除去白魔外就有自己队里的这几个近战。作为治疗职业,更多地照顾需要顶在前面的近战是应该的,尤其是对冲时,白魔甚至没能分出一点心思来为黑魔抬血。
虽然黑魔站在后面,吃上一口群奶和合理分配军用恢复药就足够保命。
但他还是无法克制那股不知从何而起、为何而起的妒火悄悄地在自己的脑子里烧了起来,慢慢地将他的脑袋烧热,烧到暂时失去了理智,以致站在原地一直盯着船舱的出口,看着白魔交换完战利品走出来开始排本时与他同时开始排上战场。
白魔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就在不远处的水晶后面正有一个人的目光正死死粘在他的身上,如果他的脑袋稍稍转个方向就会发现自己脑子里现在在想的这个人也正在看着他。他有些纠结,自己是否该找到黑魔开诚布公地谈上一谈,问问自己是否是什么地方让他不甚满意。或者建议对方多用一用以太步,又担心黑魔是否有些不愿意与人接触的隐疾,自己冒昧的建议会伤到对方的脸皮。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没能占据白魔的思维太久,他排进了战场,进入昂萨哈凯尔的出生点时他首先环顾四周,没有在阵营中找到那个黑色的身影。不必再额外照顾队伍里的法系,也不必满足自己那不知为何对一个陌生的路人产生的责任心……当队伍里出现黑魔的名字时,对战时多看对方两眼已经隐隐成为一种习惯,如果黑魔阵亡,他甚至第一反应是自己是否疏忽了黑魔的血量。是了,白魔无法否认,不知道是第几次在同一个小队相遇的时候,他对黑魔的关注也无法仅仅停留在血量上。绚丽的法术拥有着破坏一切的能量,但这样的魔法往往更难控制,有的人耗尽心力也无法将其掌握。而黑魔很明显正是一个追求极致破坏之力,也确实做到了优秀的人,黑魔总是在副本一结束就立刻消失,但白魔却还是无法收回追寻黑魔背影的目光。大概仅有在战场里的对战中,压力大到他不得不死死盯住近战的血线时他才会暂时忽略黑魔的存在。
这种似乎是基于慕强而产生的心意,白魔并没有将它宣之于口的勇气。他只是吁了口气,跟着大部队跳下了台阶。
只需要扫上一眼,就知道这二十四个人里面没有白魔。似乎是由于目标暂时脱离了视线,黑魔的脑子终于稍稍冷静了些许。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草原上的日落像是一滩玫瑰色的棉花泡泡逐渐将夕阳的余晖吞噬,岩石之后与桥洞之中已经被阴影笼罩,或许有那么一两个人落单也不会有人发现。他骑着坐骑偏移了大部队的路线,甩开那些不知道去哪就胡乱跟上一个人的新人,靠近了敌对方的大本营。
不在这里……在另一家吗?他躲在土坡的另一侧,仔细在人群之中搜寻那个白色的身影,各色高大的坐骑十分拥挤,将后面的人尽数挡住。等到这些人跟随指挥的指令往前走去,队伍被拉成一条长线的时候黑魔才在最末尾的位置看到了白魔。人族正望着天,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草原的地势平坦,视野开阔,有指挥的队伍更容易和另外两家打起架来,但似乎白魔的阵营这次遇到的指挥风格更为保守,又或者是队伍的配置让指挥做出战斗力不足的判断,总之他此时正吊在队伍的最末端,百无聊赖地顺着陆行鸟头顶的羽毛。
黑魔捏紧了手中的咒杖,在白魔已经明显掉队,然而他自己还没发觉的时候,黑魔毫不犹豫地打过去一个夜翼。白魔没有任何防备,直接从坐骑上跌落下来,陷入强制睡眠的状态,甚至连呼救都没能来得及就闭上了眼睛。黑魔这才从山坡的后面走了出来,将白魔抱上了自己的坐骑。
桥洞下微弱的光线为黑魔的行动提供了很大的便利,附近没有刷点,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人过来。睡眠的状态持续不了太久,白魔的身体僵硬,似乎潜意识中在疯狂挣扎,眉头紧锁着。这是黑魔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端详白魔的脸,人族并非是无比出众、能一望就勾去他人魂魄的长相。只不过脸部的线条柔和,眉眼并不凌厉,绝不会让人平白生厌。
黑魔忍不住把手按在白魔的脸上,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压在白魔的右眼上。对方的眼窝较深,眼皮纤薄,皮下青紫的血管清晰可见。他本想再多描摹一番白魔的五官,但白魔的手在这时动了动,大概是夜翼的作用已经快要消退,离白魔醒过来也没有多少时间了。他剥下白魔的衣服,长袍用一圈腰带环住,甚至连一颗扣子也没有,脱下它几乎可以说是毫不费力。此时白魔那任他掌控的身体裸露在他面前,光洁的脖颈、饱满的胸膛与纤瘦的腰身,整个上身看不到任何明显的伤口,与其说是冒险者,不如说更像是贵族家养出来的少爷。其他的治疗职业也是如此吗?黑魔并不了解,他猜想或许是因为这些医生们都很擅长治愈自己的伤口。提及治愈,他当然会联想到在上一次的团战中白魔优先选择了保护近战的记忆,而自己只能躺在地上,在等待复活的时间里看着白魔拼命地对着龙骑士读救疗。
他的手掐住白魔的胳膊,白魔也就是在这时醒过来的。这双碧色的眼睛还很迷蒙,且眼底藏着惊慌,但看清面前的人是谁之后立刻转换为讶异:“是你!”
黑魔没有回答,他本就不善言辞,更枉论用诡辩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他甚至不愿与白魔的眼睛对视——或者说不敢。他把白魔按在地上,河水浸湿了白魔的衣服,冷得人族一激灵。白魔叫喊起来,质问黑魔要做什么,只喊了一句黑魔就按住了他的嘴,把他的呼救都堵了回去。在面前的毕竟也算是半个熟人,白魔没有过多地挣扎,等到黑魔一把拔下他的裤子时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又拼命地挣扎起来。黑魔再次按住他颇费了一番功夫,医护兵长衫的布料轻薄,撕开拧成一股绳后将白魔的手紧紧捆在他自己的牧杖上,又用另一部分绑住白魔的嘴。不擅长肉搏的魔法导师这下算是失去了全部的抵抗能力,连乱蹬的腿都被黑魔抓住,轻而易举地被拉开。
黑魔扯下他的内裤,浅色的性器耷在腿间,阴囊藏在卷曲的浅色耻毛里头,更下面的后穴紧缩,一看就是未曾被开拓过的样子。黑魔的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下一秒他就俯下身将白魔的阴茎含在嘴里吮吸,温热的口腔与柔软的舌面包裹住处子的性器,过量的刺激直接让白魔惊叫起来。他哪遇到过这种事,平日连自慰都是偷偷摸摸,躲在忙房里拧巴半天匆匆射出来才了事。他很快就硬起来,柱身撑开黑魔的口腔,而对方似乎暂时没有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去的意思,而是加大了吮吸的力度,甚至吞吐起来。绵密的快感不受白魔的控制,飞速地堆积起来,他很快就绷紧了大腿,拧着腰想从这桎梏中挣脱出去。但他一挣扎,阴茎反倒顶到黑魔的口腔更深处,龟头甚至直接挤进了黑魔细窄的后头,在紧压中增添了更多刺激。
白魔本意并非在黑魔的嘴里享受,可黑魔似乎沉浸在口活中,神色认真地吞吐着他的阴茎,还伸出舌头舔舐柱身,含住系带的部分吮吸。白魔只感觉自己脑子热得厉害,连冰凉的河水都无法使他冷静下来了,这实在超出了这位保守派的接受范围,毕竟是被自己钦慕的人含住下身抚慰……
尽管他已经极力忍耐,不让自己在这种陌生的快感中沉沦,但还是没能克制住,直接射在了黑魔的嘴里。看着黑魔猝不及防,险些被自己的精液呛到,白魔的脸瞬间涨红。但黑魔似乎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也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将嘴里的粘稠液体吐掉后捧起一口溪水漱了漱口。白魔刚刚射过,身体还在最敏感的时候,黑魔将他的腿拉得更开,冰凉的手指直接贴上白魔的会阴,指尖按在了对方的后穴上。其实他并没有同其他人做过的经验,更枉论了解扩张前戏的细节,但他没有急着把早就硬了半天的阴茎直接掏出来,毕竟简单想一想就知道白魔的后穴此刻紧绷的状态并不适合直接进入。
他试探性地尝试刺入一根手指,这倒没花多大力气,只是白魔好像十分不适,膝盖直接顶了上来。黑魔不厌其烦,又一次按住了白魔。只是突然有什么人从不远处的小道上经过,坐骑的蹄足踏在草地上发出轰隆响声,传到这桥洞中虽然已经过于微弱,但白魔明显也听到,似乎是因害怕被人瞧见自己这赤身裸体的不堪模样而瑟瑟发抖。老实说,白魔这满脸写着焦急的模样实在可爱,黑魔也就顺遂他的心愿,等那一小队人走远了以后才继续刚刚的动作。白魔的后穴虽过于紧涩,但现在终于稍稍放松,黑魔得以将手指伸进去。柔软的穴肉有着更高的温度,死死地咬着黑魔的手指,形成一股绵软的阻力。但黑魔似乎是铁了心要做好扩张,手上的力道加重,缓缓将一整根食指插进了白魔的后穴。
白魔的喉咙里发出几声哀叫,两条腿因紧张夹在了黑魔的腰上。下身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的心理上却并没有那么排斥这异物的主人。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将目光放在了黑魔脸上,对方紧抿着嘴,眉头稍稍皱起,一副十分认真的模样。再往下看,黑色的长袍在裁剪上很合他的身材,也很合黑魔法师的气质。但他没来得及再细细看下去,黑魔的手指头似乎就戳弄到他后穴的敏感点上,酥麻的感觉蹿过他的身体,让他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敏锐的黑魔法师与他同时注意到了这一点,那根手指就停留在触动白魔身体的位置,再次用力按了下去。未曾被使用过的后穴连带着前列腺都十分敏感,经不起这样的拨弄挑逗,很快那一阵酥麻就转化为异样的快感,逼得白魔整个人绷紧身子,连性器也跟着重新挺立起来。
他实在不了解与人做爱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快就要不受自己脑子的控制,黑魔又很懂得乘胜追击的道理,将另一根手指也强行并了进来。白魔只觉得自己好像正在被强行打开,无论他怎样缩起身子,那两根在模拟抽插的手指又总能恰好顶在那个敏感点上。如此不知反复了多少次、过了多久,黑魔总算将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彻底抽了出来。可他的脑子已经有些混乱,连此刻是该先松开夹在黑魔腰上的腿,还是先往后退开都不知道了。阴暗的光线使他看不清黑魔的脸色,不知对方会因他的失态露出怎样的表情。而黑魔只是动作利索地解开自己的袍子,将它团成一团垫在白魔的腰下后再解开自己的裤子。
一根已经挺立已久的性器终于从衣物的束缚中解脱开,但他看上去可比黑魔的两根手指粗壮多了。白魔并不能确定自己的身体能否顺利吞下这根肉柱,可那被黑魔的手指玩弄过的后穴却又好像十分期待那根东西的进入。
“唔……”
“嘘——”黑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或者你不乱喊的话,我可以松开你嘴上的布条。”
得到点头的示意后黑魔履行了他的承诺,这下白魔总算能说出话来,可他红着张脸,吞吐了几回,才憋出一句:“你将我的手也解开吧,我不会跑的。”
很难找到一个确切的词语去形容黑魔此刻的心情,或许是激动,又或许是惊讶。他稍作迟疑后解开了捆住白魔的衣料,白魔也如他所说的那样,并没有再做出什么挣扎的举动,反而是将自己支了起来,半骑坐在了黑魔的腿上。这下发愣的人变成了黑魔,他有些不知所措,白魔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气息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想到自己曾听过一个不甚靠谱的传闻:人能从自己喜欢的人身上闻到特别的香气。
不知为何,由强奸转变为合奸后,罪魁祸首反倒不知道该怎样保持一个凶狠强势的姿态继续下一步动作了。黑魔的两只手按在白魔的屁股上,对方的臀部并不丰满,但手感依旧还算不错。白魔将自己支了起来,好让黑魔在分开他的屁股后能更便利的找到自己后穴的位置。饶是已经摆出主动的架势,半圆的龟头顶上他会阴的时候他好像突然清醒了过来,往后一挣。
黑魔及时抓住了白魔,这下他不再相信对方不会逃开的话术,再次将白魔按了下去,腰腹下依旧搁着他的袍子,这能保证白魔是一个挺起下身的姿态,让他的进入更加顺利。经过扩张后的穴口终于带上一点水汽,且更加松软,这下黑魔总算能放下心,扶着自己的阴茎顶上白魔的后穴。考虑到在昂撒哈凯尔能停留的时间有限,他也就不再多说,抓着白魔的腰就往里顶进。
这种强硬的进入并不轻松,龟头艰难地将紧闭的后穴顶开一个缝隙,然后将它撑大,往里推入。白魔想开口劝黑魔把手从他的腰上拿开,可为了把呻吟压在嗓子里他还是选择闭上了嘴。自己的后穴好像一处从未被造访过的幽闭洞口被劈开,伴随着不容拒绝的疼痛,黑魔的肉柱一点点顶进他的身体。白魔感觉又疼又涨,紧闭的眼皮挤出两滴生理眼泪,被一条略冰凉的舌头舔去了。黑魔并不如他先前所猜测的那样恐惧与人接触,这时的黑魔像是一条巨蛇,把他整个人卷在怀里,形成一种无法挣脱的窒息感。
“好涨……”
黑魔舔了舔他开合的嘴角,又使了把力,终于将整根性器肏进了白魔体内,将白魔的嗓子直接顶到发哑失声,连他自己也倒吸一口凉气。层叠的软肉将他禁箍着,温暖得让他头皮发麻。人很容易在性的诱惑下失去理智,而此刻的黑魔也难逃其掌控,他原本擅长紧握咒杖的手抓住了白魔的手臂,指头将肉掐出凹陷。肉棒从白魔的身体里抽出来,连带着穴肉,然后又整个顶到最深,直到白魔的穴口卡主他阴囊与肉柱相连的部分。
比起手掌,他人的身体实在太过舒适,尤其此刻一腔的妒火急需发泄,他的力道越来越大,肉棒快速的抽插起来。白魔好像实在疼得厉害,五官都皱作一团,黑魔就咬住他的下巴,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牙印。他的嘴唇在白魔的身体上落下一个个柔软湿润的吻,和他如同在施加鞭刑的下身形成鲜明的对比。白魔在这两种极具割裂感的体验中起起伏伏,被操得浑身颤抖,指尖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只能挺着腰去迎合黑魔的动作。他很快在撕裂般的疼痛中找寻到一丝快感,然后这快感汹涌地累积起来,与痛觉交缠在一起,洗刷他的脑子,让他只知发出呻吟,像是雌兽一样在繁殖的本能与对痛觉的恐惧中纠结挣扎。他那射过一次的阴茎没有经过任何直接的抚慰,就在前列腺带来的过量高潮中再次直直的挺立,被夹在黑魔与他的腹上摩擦了几下后就吐出稀薄的液体。
白魔的身上涨红,像发了高烧一样滚烫,这时候那甜香的气息好像经过了烘焙,愈发浓烈。黑魔的舌头在白魔的胸膛上舔舐搜寻着,最后落在他豆粒大的乳头上。黑魔的牙齿咬住他的乳头,吮吸起来,一股异样的酥麻好像电流一样蹿到白魔的牙根上,让他猛地夹紧了双腿。几番吮吸后,几滴腥甜的奶水流进黑魔的口腔中,在他的舌尖绽出甜意。
噢,原来是这个。
黑魔好像发现了什么珍宝,像孩子一样高兴起来。他那毫无章法,只顾自己舒服的戳弄终于变得富有节奏,一下下顶进白魔的身体伸出,以一个特别的角度转动着把白魔的身体撑开,在他皮肉的每一寸褶皱缝隙中留下自己的印记气息。白魔虽终于熬过那因干涩产生的痛苦,可那过量的快感却成为一种更为过分的刑罚,让他的精神开始沉沦。失去了力气的双手搭在黑魔的耳侧,插进他的发间,被汗水打湿。而那些呻吟也顺利地从嗓子里滚出来,断断续续地带着撒娇的意味。
“声音再大一点儿或许会把人叫来。”黑魔松了口,舌头在白魔的乳尖上复舔了一下,“你的队友应该已经发现你不见了,毕竟你那么关心他们,他们也会很关心你。”
“呃,我……啊,太深了。”白魔还不知道该怎样反驳这酸话黑魔就用力把他顶了起来,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已经适应了黑魔肉柱的大小,想到刚刚用眼睛看时所产生的忧虑就不禁为自己的淫荡而感到羞愧。他用一只胳膊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黑魔很快就把他的手拉开了,这时他们终于四目相对。
“你好像从没怎么看过我。”
“不。”黑魔否认,“我时常注视你。”
白魔的存在好像一块增生的骨刺,扎在他的两根骨头之间。可这骨刺分明是柔软的,在走路时不会刺痛他,却又总无法忽视它的存在。若不拔除,久而久之就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咱俩现在系在一起了。”黑魔的声音闷闷的,“我会射在你的身体里头。”
“可以。”
“我会把你带走。”
“也可以。”
白魔感觉自己屁股里的东西好像涨了涨,像脉搏,迅速地跳动了一下。他的手从黑魔柔软的头发里顺了过去,将热烘烘的汗气散出来。他沉默了一会,似乎是斟酌了一下用词,最后才在嘴唇开合之中,于那双金色眼睛的注视之下表白:“我会跟着你。”
离开昂撒哈凯尔的时候——且不论结算数据——两个人看上去都有些狼狈,白魔尤其。他的衣服都被扯坏了,只能披上黑魔的袍子,袍子被河道的溪水打湿,往下滴着水。这可与他被灌了一发精液,每走一步都感觉有湿滑的液体漏出的感觉相比实在好上太多了。他的脸上发红,得低下头遮盖下巴上的牙印,腿又发软,只能倚在黑魔的身上往前走。
黑魔的脑子清醒了,又好像只是转入了另一种混乱的状态,他一言不发,过快地联想到结婚的方案。眼神悄悄移转到身边的白魔脸上时,才恍然想起来要对自己冲动的行为产生一点愧疚和悔意:“以后我会尽量减少失误的。”
白魔摇了摇头;“多点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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