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海上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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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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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大航路

     

    船刚起舵,睡在木箱子里面的赤魔脑袋在摇晃中磕到木板上,这才清醒过来。他讨厌海船上闷热咸腥的空气,因此在安眠药的作用下刚一上船就沉沉睡去。他的身材较之一般的成年猫魅男性要娇小一些,像这样塞在一只木箱子里,几乎没人会察觉里头装了个人。赤魔的本意不是跟着这艘船偷渡去黄金港,很明显,不是所有的偷渡客都会愿意像他现在一样:上船前被灌上一定的安眠药,手脚被捆在一起,屁股里再夸张地塞上一只飞机杯,被放进一个完全没有移动空间的木箱子里。然后等待船长在起航后走进自己的休息室里打开这只木箱,享用他的身体。

    看上去只能被评价为绑架和非法监禁的境况,却是三个参与者共同默认的结果——安安静静躺在箱子里的赤魔、还在大舱处理要事暂时没有露面的船长以及集赤魔的恋人、船长的好友和赤魔屁股里飞机杯的制作者三个“头衔”于一身的召唤。召唤并不在这船上,他还有其他的乐子要找。他本人不仅如他的特职所表现的那样,是个继承了古代亚拉戈召唤术文明的天才,在对古亚拉戈帝国的技术研究上也颇有天赋。赤魔作为他大部分淫秽发明的试验对象,身体中已经被不止一次置入各种奇怪的东西然后被带去给召唤的朋友们玩弄。譬如这艘船的船长,如果每次操完赤魔的屁股都会给钱,那他也能算作是赤魔的恩客之一。至于赤魔,他心甘情愿,会好好听从召唤的每一个命令,否则也不会乖乖张嘴喝下安眠药,撅着屁股让召唤把飞机杯放进去,然后被捆住塞进这只完全没有多余空间的狭小木箱之中。

    这条不长的航线要走一周,赤魔要在这里待的时间还很长,而他已经在这短暂的等待过程中感到无聊了。他的后穴早就被召唤和其他人在轮奸和虐待中被玩弄的过于松软,要忍耐这样一个飞机杯和夹住一个过大的假阳具睡觉对赤魔来说没什么区别。只是绑住他手脚的绳索太紧,让他的肢端发麻发冷。且被插上了导尿管,尿液都漏出来了,这感觉才并不好受。

    终于,他听到有靴子敲击木制甲板的声音,一个健壮的男子正在靠近船长的休息室,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者推开休息室的大门,然后将它重重阖上。随后,箱子连同里头的赤魔被从床底拖了出来。钥匙插入锁孔拧转,铜制的锁扣被拨开发出一声脆响,船长打开的木箱,借着灯光瞧见他被打包完好的礼物。

    唉。赤魔眯着眼睛,在心里叹了口气,脸上丝毫不掩饰鄙夷的神色。他并不意外,船长是他早就见过的,毕竟召唤邀请过他能邀请到的每一个好友来使用过自己的身体。大多数他记不太清,但船长一定是个例外,这个中年男人晒得黝黑,在海上养出一身健壮的肌肉,一只手就能把赤魔提起来。他下巴上的胡茬很是刚劲,十分扎人。下手也没有轻重,常在他身上留下淤青,被他的鸡巴操过后屁股半天都合不上,总要休息两三天。

    “你好啊。”船长把他从箱子里抱了出来,丢到硬板床上,再冲他打个招呼,“又见面了。”

    赤魔在床上震了一下,身体里头的飞机杯往里一戳,叫他险些吐出来。赤魔龇牙咧嘴地朝着船长翻了个白眼:“话还挺多。”

    船长把空箱子踢回床底下,抬手拍了拍赤魔的屁股。他到还没生气,毕竟赤魔这嘴从来说不出两句好听的话。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赤魔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听话多了,不把他操到两腿发软抽搐,必定听不到服气二字。赤魔此刻被放在床上,深色的被单十分凸显他白皙的皮肤。这只橘猫长得十分漂亮,绿色的眼睛通透湿润,四肢纤细,身形瘦弱,极易激发出看客的怜爱之心。过长的尾巴卷在腿上,尝试遮住自己的后穴和性器。船长粗鲁地把他的尾巴直接扯开,眼前所见的一切让他激动得倒吸一口气:召唤已经做足了准备工作,赤魔下身的毛被剃得干净,细细的导尿管插在他的性器上,使他无法自己控制排尿。因此尿液都漏在腿间,将会阴和尾巴上的毛都打湿了。一只特别的筒状物将赤魔嫣红的后穴撑处一个惊人的大小,用作润滑的凝胶从缝隙中挤出,亮晶晶的糊在肛周。

    他脱了衣服,赤条条地爬到床上,忙了一天,带着一身汗臭,脱了身上的衣服才觉得舒坦不少。粗长的性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急不可耐地要操进赤魔屁股里的飞机杯中。赤魔的手脚被绑住,摆弄起来十分方便,船长握住他的脚腕,直接向上提了起来。他整个人压在赤魔身上,性器直接操了进去。飞机杯的芯像处子的穴一样紧实,粗长的鸡巴顶进里头的时候居然十分轻松。里头的润滑液被噗叽一声挤出来,粘在他的睾丸和阴毛上。而作为芯子的胶体竟然并不如他先前所想的那样冰凉,或许是赤魔的体温传递进去了,真的叫他产生了一种在操女人花穴的错觉。

    柔软的胶体将他的性器整根包住,好像人的舌头一般柔软。船长满足地长叹一声,而在他身下的赤魔却并不怎么好受。飞机杯被猛地往里一顶,赤魔感觉它粗壮的圆头直接顶到他的腹腔里头,顶到他的五脏六腑了。这特制的飞机杯外面布满凸起,放进赤魔屁股之前时赤魔就知道自己要遭多大的罪了,这一下直接碾在他的敏感点上,让他的头皮一麻。船长似乎没有察觉到这些,他摆动腰身,抽插起来。阴茎每次抽出去的时候,凝胶就好像在吮吸他的龟头,不断地挽留他的性器。完全无需润滑和前戏的穴操起来实在太过舒服,以致他抓住赤魔的力道忍不住加重了许多。赤魔的双腿被往下压,膝盖顶在手腕,手腕顶在颈部,好像整个人被折叠起来了一样。这个姿势下他的身体绷得太紧,飞机杯被有节奏的顶弄,使他的敏感点被不断刺激,快感层层叠叠地堆积,插着导尿管的性器都硬了起来,往外漏着水。

    赤魔很快被操得哆嗦,眼往上翻,嘴一张开就合不上,口水从嘴角漏出来,整个而一副被玩坏的痴态。船长操到兴致上,一口咬住他绷紧的小腿。赤魔吃痛,条件反射地一脚蹬在船长的脸上。这一脚倒并不是很痛,恼的是一直要压着这腿实在太过麻烦。船长便直接将他一提,整个人翻过去,脸磕在硬木板床上,发出一声咚响。

    赤魔的脸被迫埋进带着一丝霉味的被单里头,撅着屁股,摆成这个更方便被操的姿势。虽然鼻子疼得厉害,呼吸也不太顺畅了,但好歹腿不再被强行提着。船长一把抓住他的尾巴,往上提起,粗糙的手指头掰住一侧的臀肉,再次狠操了进去。这个姿势顶得够深,连带着飞机杯,将赤魔平扁的小腹顶出一个弧度。每一次抽插,赤魔的身体便像风雨中的船舶一样摇晃,而他只能尽力抓住被单,防止自己摔到什么地方去。

    他的屁股挨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让他脸色羞愤。赤魔并不享受与召唤之外的人做爱的过程,在心理上也始终无法接受这些过分的玩法,因此多番的轮奸也没能把他炼成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那浑然天成的媚态依旧能牵动每一个瞧见他的人的心……和裤子,尤其是痴迷于赤魔这般情态的召唤。召唤是个大方的恋人,因他爱看赤魔被人玩弄折辱、脸上沾着精液被操得泪水涟涟的模样。故而他会邀请他能邀请到的每一个人,甚至只不过是不慎瞥见在小巷子里的野战的路人,都能获得使用赤魔的机会。

    “骚货。”船长在赤魔的腿间摸了一把,尿液顺着导尿管淅淅沥沥地全漏在了床上。他十分恶意地将粘在手上的液体抹在赤魔的脸上,结果收回时发现手上沾了血。他掰过赤魔的脸一看,才发现赤魔刚刚大概是磕得厉害了,满脸都是鼻血。他的脸上迷迷瞪瞪,已经被操得有些错乱。船长突然停了下来,反倒使他有些迷茫。

    “喔……”船长放慢了动作,再一次缓慢地操了进去。他的手重新抚上赤魔的脸,带着厚茧的大拇指按在赤魔的脸颊上,重重地往一侧抹开:“你这样还挺漂亮的。”

    他感觉自己性欲高涨,直接将赤魔抱了起来,两只手重重地掐在赤魔的乳头上,腰身往上顶,把鸡巴狠狠地操到最深。赤魔咕咕哝哝地叫起来,似乎是表示抗议,又或是求饶,总之没什么作用。他用牙咬住赤魔的肩,另一只手掐住赤魔的脖子,赤魔的脖子很细,三根指头就能捏住,叫赤魔喘不过气,发不出声儿。无论如何人还是抱有求生的本能,没过多久赤魔就挣扎起来,他听着赤魔呜咽,只觉得鸡巴硬得更加厉害,用力地往上顶了一顶,直接将精液射在了飞机杯里头。
    船长射了一泡,鸡巴还没抽走,他感觉意犹未尽,总觉得差点什么。召唤总不可能拿这么个平平无奇的飞机杯来敷衍他吧!

    船在此时颠簸了一下。赤魔突然惊叫起来,沉寂已久的飞机杯在被灌注了精液之后好像突然获得了动能,开始剧烈地震颤起来。赤魔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遭受这样的刺激,本能地向下蜷缩,从船长的桎梏中挣脱开,又摔到了床上。而飞机杯的芯子猛地将船长的性器绞住,收缩,强行让他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再次挺立起来。掌控一切的权力就是在这时从人的手上交接到器具上的,飞机杯有力的震动如打桩一般在赤魔的后穴里肆虐,逼得他抓住床单往边上爬,想从这痛感与快感的折磨中逃离。而船长被性欲牵动,用力掐住了赤魔的腰身,狠狠将自己的鸡巴往飞机杯里肏进去,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下半身都塞进里头一样。

    “不要!不……放过我,我受不了这个,呃啊……啊,我……”

    赤魔感觉飞机杯好像要钻进他的肚子,把他的肠子捅穿一般,与这相比,前列腺所遭受的过格刺激似乎实在不值一提。他被吓得不轻,哭得满脸是泪,两条腿绷紧了不住地痉挛,尿液不住地往下滴,最后射出一发浊色的精液,从导尿管和尿道之间的缝隙中喷溅出来。他浑身红得厉害,绷得过紧,好像一尾缺水的鱼一样。船长一口咬住他鼓起的肩胛骨,一只手向下摸在他的腹部,在飞机杯突出的位置往里一按,杯身上圆钝的凸起直接压在赤魔的前列腺上,强制他再一次进入高潮。

    船长艰难地在性兴奋中找回一点理智,不禁感叹召唤的东西总是能给人带来惊喜。飞机杯在震动的有节奏的按压着他的柱身,像是要榨干他的精力,逼迫他把赤魔操死在床上一般。当然,出于对召唤面子上的考虑他不会这样做,但在赤魔身上留下咬痕或是伤口确实没有任何问题的。

    船长这回学聪明了很多,他再次射完后很快将鸡巴抽了出来,以免这飞机杯又缠住他。在第二发精液被射进飞机杯里之前赤魔就已经十分可怜地昏了过去,但很快他就醒了过来,因为在更多精液的助力下,飞机杯开始释放出低压的电流,将他从昏迷中强行唤醒了。他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很快第二波针扎似的疼痛滚过他的身体,让他用力地哆嗦了一下。他吐过一次精的阴茎被迫再次兴奋起来,涨红着硬得厉害。一波波电流像是鞭子一样抽在他的身上,让他痛苦地在床上扭动,很快就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求饶的话,一边想要挣开手上的绳索,好把屁股里那折磨人的东西拿出来。

    “帮帮我,呃啊……我好痛……”赤魔还是选择了爬向船长的身边,在对方饶有兴味的目光下像狗一样跪伏,乞求能得到对方的帮助。但船长似乎完全没有施以援手的意图,看着赤魔跪在那被电流折磨得痛哭。

    谁能拒绝这种情色而残忍的表演呢……它是那么难得。

    在船只的颠簸与灯光的晃动中,赤魔在电流所造成的昏乱与快感中起伏,又昏过去一次,很快再醒过来,约莫几分钟后,飞机杯才停止给予更多电击的刺激。这时他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十分可怜地蜷缩在床上,腿间和腹上全是尿液和精液。船长将他的脸掰过来,才发现他脸上的血迹和泪水都干了,两只眼睛已经失去了光彩,好似死了一样。他耗完了精力,今夜大概是不再准备探究飞机杯更多的功能了,于是熄了灯,将阴茎塞进赤魔的嘴里,叫赤魔趴在他腿上,同他一起睡了过去。

     

    赤魔被养在船长室里,用上“养”这个字眼,似乎有点饲养宠物的意味。召唤把他递交出去的时候没给他带上两件儿衣服,他只能赤身裸体的呆在湿润的船长室里,透过脏兮兮的窗户看甲板。第二天白天他把屁股里的飞机杯取了出来,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穴已经被撑成一个可怖的模样,或许很难再恢复紧致了。因这玩具是召唤的造物,且暂时还不能把它弄坏了,赤魔找了点清水把它洗了个干净,手指头挤进里头的时候才明白为什么船长为何对它如此满意了。

    它富有弹性的外壳上找不到一丝缝隙,也没有任何开关模样的东西,故而完全无法窥见它内部精妙的构造。只是看着它表面用作刺激它穴肉的凸起,赤魔就觉得两腿发软。

    吃午餐的时间船长带着葡萄酒、面包和肉干走了进来,他瞧见赤魔坐在柜子边的地上发呆,便问他在想什么。赤魔没有回话,站起来伸手就要抓船长手上的面包。船长抬起了手,没有把东西给他,坐到椅子上,翘起一条腿,要赤魔表演把飞机杯塞到屁股里去的过程。

    “否则就没有午饭。”船长晃了晃手上的肉干,将大块的面包直接塞进嘴里。

    因召唤上船前听过召唤的嘱托,他当然不会拒绝船长的要求,毕竟也不是第一次被当作进行色情表演的性奴。赤魔把嫌恶全摆在脸上,但动作上还是乖乖跪坐在地上,将飞机杯从柜子上取下来。

    “转过去。”船长指挥到,“让我看着你的屁股,尾巴要提起来。”

    赤魔还是照做了。他过长的尾巴可以直接盘在腰上,保证屁股撅起来的时候股沟之间的阴影不会被遮挡。他的穴不如一般人的紧实,两根手指头插进里头,把穴口撑开的时候能直接看见里头红色的肠肉。他的会阴还是红肿的,性器垂在前头,吊着一根细长的软管,上头连着两颗圆润的卵蛋。船上没有准备润滑,赤魔也不是那种一摸就喷水的淫荡体质,他卖力地用手指头在自己的穴里抽插按压,想寻找到敏感点。很快脚趾头就蜷起来,细碎的呻吟从嗓子眼里漏出。橘色的耳朵下垂向后折,显得十分艰难。

    似乎是这样干巴巴的前戏没有太大作用,赤魔又用手捏住自己一侧的乳头轻轻揉搓。这模样实在可爱,船长挪了挪腿,让裤裆里已经硬起来的阴茎调个位置,不至于被束得太难受。这样按了一会,赤魔才重新拿起飞机杯,一只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另一只手比着将飞机杯的头部顶着自己的屁股往里塞。虽他的身体已经被无数根阴茎享用过,甚至还有人给他做过拳交,但这样的飞机杯顶进去实在太难,他只能咬着牙,慢慢往身体里挤。殷红的穴肉被连带着挤进去,成为一个凹陷。愈是深入,愈是艰难。赤魔眼眶中已经盈满泪水,手上一松懈就完全没了力气,可这才吃下去不到一半。

    “你这就没什么能当润滑用的东西?”赤魔又环顾了这房间一圈。

    船长轻咳了两声,晃了晃手上的葡萄酒瓶:“你可以试试这个。”

    赤魔骂了句脏话,把头转了回去。肠道和食道可不一样,酒精的刺激会让人痛得发疯,傻子才会同意这样的提议。他把手按在飞机杯的底端,换了个角度发力往里顶。杯身上的每一片凸起就这样依次在他的肠肉上滚过,把他好不容易合拢的身体再次撑开,抻平。

    到最后他一屁股直接坐了下去,飞机杯猛地往里头一顶,好像把他的身体劈开了一般,叫他痛得直接闭上眼睛,紧咬牙关才不至于惨叫出声。赤魔仰着脖子,一副呼吸困难的模样静坐了好久,那被撕裂一般的痛苦才稍稍缓和。

    “给我吧。“赤魔睁开了眼睛,“我的午饭。”

    船长将手上的肉干丢过去,赤魔也不管那如同打赏般的动作,捧着肉干就撕咬着吞吃入肚,如果咀嚼的时候嗓子里在滚出两句呼噜,大概真的和家猫没什么区别。船长看赤魔吃得有些发干,吞咽时有些艰难,刚想把剩余的半瓶红酒递过去,伸出的手又顿在半空,最后手掌一番,半瓶红酒浇在了赤魔头上。

    浑浊的酒液淋在赤魔身上,顺着浅色的发丝直接淌到他白皙的脸颊。猫的动作稍有停滞,闭了闭眼,随后狠狠地瞪向坐在他前头的人,丝毫不掩饰眼底的嫌恶。但他还是止住了恶言相向的冲动,从前因说话太直险些被割掉耳朵的教训在他心底还留有一定的威慑力,且面前的男子要折断他的手和腿和掰断一根树枝一样轻松,离船再次靠岸还有至少六天的时间,赤魔暂时还不想把自己弄得太过难受。

    或许是因为肉干实在难以吞咽,赤魔抬起胳膊,伸出舌头舔去上头的酒液。嫣红的软舌舔舐在手臂上,被葡萄酒打湿的睫毛带着眼皮下垂,使得他的神态看上去十分迷离。船长终于实在忍受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把赤魔一把抓起,往桌子边上一拖。桌面上垫着船长航海的日志和手记,船长似乎完全不管它们存在会被打湿弄皱的风险,直接把赤魔按在上头。赤魔摔在桌子上头,墨水瓶子被直接打翻在地,墨汁溅在他的脚背和小腿上,让他条件反射地一躲,手肘撞在船长的心口上。船长陡然这样挨了一道,两条粗眉疼得皱起,他一巴掌扇在赤魔的后脑勺上,把赤魔打得直接头昏眼花,直接趴在了桌面上。他扒下自己的裤子,两手掌着赤魔的屁股往上一抬,又直接操进飞机杯里头。因先前拿出来清洗过,里头的胶体还是凉的,但没使他冷静下来。他粗壮的鸡巴狠狠撞进飞机杯里头,将赤魔整个人往桌上一撞,整个人被顶起来,只有脚尖能稍稍点到地面。

    或许是没有润滑,又或是心理上还没做好准备,今天他刚一操进飞机杯里头,赤魔就痛得呻吟起来。赤魔的叫声十分可怜,总能激发人的兽性,使他被操得更加厉害。他细细的胳膊被抓住,拧到身后,同那条长长的尾巴一起被紧紧捏住,屁股还要往上翘着,好让人能操得舒服些。只听见桌子吱呀作响,赤魔的呻吟慢慢转变为啜泣,他的后穴被顶得红肿起来,两条腿的肌肉绷紧了太久,又开始痉挛。无法控制的快意鞭笞他的神经,很快就把理智从他的脑中剥去,使他变成快感的奴隶,变成随着高潮的海水晃荡的浮游。他既害怕飞机杯在灌注了精液之后又对他施以电刑,又无法从中脱离。他的阴茎又在未经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了,精液滴落,滴到他的腿侧,滴到他的脚背上。在赤魔的脑子一片空白之际,飞机杯震动起来,像一个钻子,往他的身体里钻动。船长的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时,赤魔才哭喊起来,脑袋歪在桌上,身体不住地抽搐哆嗦。

    第二发是在赤魔的嘴里射出来的。船长没再继续操那个飞机杯,他忍不住想要自己的阴茎同赤魔的身体产生真正的接触,于是把已经接近痴傻的赤魔提起来,按在自己的胯下。他的肉棒总能把赤魔的嘴撑得鼓鼓地,一口气直接操到喉管,堵住他的气道,让赤魔呼吸不过来,很快就眼泪汪汪,摆出一副可怜的神态。但现在赤魔已经是这种模样了,他便甩着自己的鸡巴拍了拍赤魔的脸。

    赤魔神态还未恢复清明,用手捧住船长的阴茎,张嘴含住圆硕的龟头吮吸起来。他还记得收住牙齿,嘴比飞机杯的内部还要柔软,且滚烫。两只手捧住下头沉甸甸的阴囊,整根吞入时鼻子埋进卷曲的阴毛里。他吞得艰难,泪水不住地往下流,可那紧致的喉头实在挤压得船长太过舒适,叫他忍不住把手插进赤魔的发间,将赤魔的头往下按压。

    赤魔屁股里头的飞机杯还在振动,使赤魔总忍不住想蜷住身子,只好分出一只手撸动阴茎,抠挖导尿管,让阻塞的精液从缝隙里尽快被挤出来。船长伸出一只手,从赤魔的颈侧穿下去,捏住赤魔凸起的乳头揉搓拉扯,痛感和轻微的酥麻交替,使得赤魔又想将背弯下去躲开船长的手,又想把胸挺起来。好在他还没忘记自己嘴里还含了根肉棒,舌头垫在柱身下面,努力地吮吸着。龟头一次次被送进喉部,又退出来,好像在与一个真正的肉穴交媾一般。船长射了一大股,浓稠而腥臭的精液直接抵着赤魔的喉头射了进去,让他连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赤魔也没有抵抗,很好地咽了下去,末了还吮了吮,将里头最后一滴精液都卷进嘴中吞掉了。

     

    赤魔对甲板上的生活没有太大兴趣,每日夜里挨了操,总要睡到中午才醒。起来便给自己和飞机杯都清洗干净,导尿管插着,使他走路时总有液体往下滴,于是也不怎么爱走动。船长似乎是心血来潮,用一条牵狗的链子把他系在床头,这样他能走动的范围就变得更小。同时又定下规矩,如果有人进他的房间,要赤魔躲好了不被发现。比起垫着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清洗晾晒过的床单的床,赤魔更愿意坐在地板上,躲在柜子边上的阴影里坐着。

    他并不喜欢在海上的生活,空气咸腥,且过于湿润,呼吸间好像都裹挟着水汽。他也不喜欢船长,更不想与他产生更多的交流。赤魔知道召唤的朋友们愿意操他也并不是出于喜欢,不过是因为可以在操他的过程中享受掌控一个人身体和精神的权力罢了。大概是第四天,船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天色阴沉,似乎将要下雨,两个人推门走进来的声音把赤魔吵醒,他一睁眼便与两道诧异的目光相对。

    “你是谁?”站在前头的是一位猫魅,他长得偏黑,裸露在短袖短裤外的四肢健壮。眼睛晶亮,眼瞳竖成叶状,正上下打量赤魔,“怎么在船长室里。”

    “你是什么人?”赤魔没有回答,先坐了起来,反问回去,“谁叫你进来的。”

    猫魅与身后的人族交接了眼神,才转过头:“船长叫我们来取东西,我们是他的副手。”他说着话,一步步向床边走来,身后的人族带上了门,整个房间瞬间阴暗下来。赤魔同样打量着这两个人,瞧着他们走到床边,猫魅直接伸出手抓住他的脚腕:“你是偷渡上来的?”

    “我看不像。”人族哂笑两声,也在床边坐下。从五官上看他大概是中原人,短发用头带束着,麦色的皮肤被晒出红斑,虽脸上挂着笑,眼神却并不怀好意。他浅色上衣的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两只鼓着青筋的胳膊,抬手直接抓住赤魔脖子上的项圈,用力把赤魔扯了起来:“这是船长养在舱里的一只小猫,捆在这里供他消遣的。”

    人族一只手就把赤魔提了起来,他们不知在什么时候达成了共识,猫魅就势抓住赤魔的腰身,两人协力把赤魔整个人翻了过去,摁在床上。重重的巴掌又落在了赤魔的屁股上,这些人手都是一样的粗糙,赤魔也不知道是谁打了他,只是接下来他所要经历的事已经十分清晰,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在体型与力量的压制下,赤魔只能任由自己被摆弄成趴跪的姿势,屁股往上翘,尾巴被人从根部揪住,狠狠往上一提,疼得他龇牙咧嘴。他屁股里头的飞机杯还没取出来,还粘着船长精液的器具露出圆形的底面,让人族和猫魅的动作都稍稍停滞了几秒。

    “放开我!”赤魔叫起来,他尾巴痛得厉害。

    “这是什么,怎么放在他屁股里头。”猫魅问到,没有理会他的惨叫。

    “倒模。”人族舔了舔嘴唇,“大概是他的穴被玩得太松,只能塞上这种东西。”

    “那——还能操?”猫魅十分谨慎,他并不了解这种东西,不敢贸然把自己的性器官放进里头。他的目光很快落在赤魔的头上,于是捏住赤魔的脸,把赤魔的头掰过来:“我先干他的嘴。”

    人族已经脱下自己的裤子爬到床上,伸手把赤魔往怀里揽了一把,再次掰开他的臀瓣,伸出两根指头插进飞机杯的穴口里。赤魔又要说出拒绝的话时,猫魅已经一把钳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嘴强行掰开,一只手扯开自己裤子,把一根粗黑的鸡巴顶到赤魔脸上。他双眼眯起来,性器还未塞进赤魔嘴中,掐住赤魔下巴的手又加重了力道,只听见他放低了声音,语调凶狠:“你要是告诉船长,我就把你手脚打断丢到海里,再把你的尸体捞起来挂在船头……”

    “你……”赤魔刚要骂点什么,猫魅就把半硬的性器顶进他的嘴里。住在海船上的人并没有每日能洗澡的条件,故而成日捂在裤裆里的鸡巴散发着一股臭气骚味,赤魔差点直接干呕出来,但猫魅似乎是怕他咬人,手上的力道大到几乎要把他的下巴捏碎,他几乎没有能反抗的空间。人族在他身后用手指头试探了两下,也直起身子,掌住他的屁股把性器往飞机杯里头顶进,与猫魅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猫魅的肉棒比船长的短些,可用力一顶还是能直接顶进赤魔的喉头,他把赤魔的嘴当作穴来操,摆动着腰抽插起来,每次都直接干到里头,让赤魔本能地伸出舌头尝试把他的性器顶出去。赤魔本不擅长口活,更不喜欢过多的深喉,可猫魅没有任何要怜悯他的意思,每一次撞击的力气都打得好像准备把他的喉咙操烂。或许是赤魔的口温暖湿润,猫魅的鸡巴很快就硬得把赤魔的嘴都涨满,蕈头以下天生的倒刺虽然并不锋利,但刮在赤魔的口腔里头还是让赤魔痛得眉头紧蹙,眼眶里盈满了生理泪水。人族似乎十分满意飞机杯芯子的触感,顶了两下也大力地操弄起来,鸡巴顶到深处,每操进去一次就把赤魔整个下身往上一抬,叫他在两个人的夹击之间不断晃动,只能抓住猫魅的衣服免得摔倒。他前后两个洞口都被填满,不仅呼吸困难,且在人族操弄他的时候飞机杯的凸起又一次次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叫他的性器也一同硬起来。

    他实在不太舒服,想推开猫魅,但更怕惹怒对方,只知道让对方快点射出来就能早些变得好受,于是卖力地在高潮的前奏中找回一丝理智,努力地吮吸起猫魅的肉棒。他并不是没有被几个人同时奸淫的体验,毕竟召唤并不会介意操他的人是一个还是一打。赤魔努力回忆起那些不堪入目的经验,抬起屁股尝试迎合人族的节奏,毕竟比起抗拒,主动接受会让自己至少舒服一些。猫魅操了半天他的嘴,倒刺把舌面刮得生疼,赤魔拼命忍住咬对方一口的冲动,用手头在肉棒的沟壑与倒刺之间勾画,喉头去按压顶进来的龟头。

    他分出一点力气,眼往上瞟,在一片阴暗中观察猫魅脸上的神情。猫稍稍仰起头,露出脖子,手上的力气松懈了许多,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头上,插进他的发间,拇指与食指捏住他一侧的耳朵,慢慢往后顺去,可见他被侍弄得十分舒服。赤魔才稍稍放下心,身后的人族突然加快了速度打乱了他的阵脚。他害怕尖牙刮到猫魅的阴茎惹恼对方,条件反射地用力更加用力地抓紧了猫魅的衣服。猫魅没有理会这些动作,他似乎要射了,钳住赤魔下巴的手松开,同样搁到了赤魔的头上,揪住他一撮头发,鸡巴狠狠地往他嘴里撞了进去。赤魔猝不及防,被操得连连干呕,眼睛都翻了上去,口水直接漏了出来。他试图反抗,用力地往下扯猫魅的衣服,喉咙里发出一些呜咽,不过没有人回应这些声音。他被灌了一嘴的精液,浓郁的腥气冲进他的鼻腔,凝胶一般的东西堵住他的喉咙,赤魔只能将这些东西吞咽下去,才能重新获得呼吸的机会。

    猫魅的手放松了许多,他十分满意,阴茎也软了许多,但还是搁在赤魔的嘴里。赤魔脸上挂着两道眼泪,绿色的眼睛被水泡着,眼眶红得厉害,十分可怜。猫魅总算生出一丝丝怜悯,把阴茎抽出来,而人族就是在这时候把赤魔一把扯了过去,揽进怀里,把他猛地往下一按,整个人直接带着飞机杯坐在了人族的阴茎上。

    赤魔拧着脖子哭叫起来,这一下实在太痛了,好像捅穿了他。猫魅的衣服从他的手心滑落,这下没有能支撑他的东西,突如其来的失衡使他惊慌失措,两只手挥舞了一圈,重重地拍到人族的手臂上。人族的手正从赤魔的腿往下穿过去,把他整个儿抬了起来,使他不得不往后靠在对方的怀里。他满眼是泪,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事物,虽已被操到高潮,脑子开始混乱,甚至无法分辨草自己的人是谁。

    “不,放开我……放开、我……”赤魔的嘴里没了东西,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他实在害怕这两人一起往飞机杯里灌了精液,自己就要遭受电击的折磨。他没有得到任何宽慰,回应他的只有突然震动起来的飞机杯,把本就被操到失控的赤魔直接送上干性高潮,挺翘的阴茎喷射出一股精液。他听见人族同猫魅说了些什么,然后在高潮中被扯进另一个人的怀中。猫魅把他按在了床上,用腰身顶开他的双腿,急躁地操进那个飞机杯里。赤魔哭喊着,想要推开身上的猫魅,胡乱推开对方肩膀的手指甲刮到了对方的脸上,随后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了赤魔头上。赤魔被这一巴掌打得脑子嗡嗡作响,双手抱住头哭了起来。因他终于不再反抗,猫魅愉快地把自己的鸡巴操了进去。他从未用过类似飞机杯的东西,振动的杯身按压着他的阴茎,带来灭顶般的快感,使他拧着身子,凶狠地往里冲撞。

    赤魔实在疼痛,实在又无法从快感中逃离,身上滚烫发红,小腿绷得紧紧的,性器一股一股地吐着清液。人族正是在这时将他的手从头上扯开的,他的手指被放进人族湿热的口腔中,柔软而粗糙的舌头插进他的指缝,舔舐他指侧的软肉。赤魔惊异地转头看向人族,他本能地想把手抽回来,但人族紧紧握住他的手腕,几乎要把他的桡骨捏碎。他痛得哆嗦,又哭起来。猫魅俯下身子,用尖牙叼起他一侧的乳肉吮吸,他实在太过舒服,这是从未拥有过的新奇体验,让他恨不得把赤魔操死在床上。想到这些,猫魅就忍不住加大力道,尖牙用力地咬在赤魔的身上,刺进皮肉里。

    “好痛。”赤魔的声音颤抖,“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

    猫魅当然不会听他的话,他用力地抵在飞机杯下面,把存在睾丸里的精液痛痛快快地泄了出去,全射进飞机杯紧致的内部。但这时飞机杯却并没有同之前一样释放出电流,而是从底座中生出几道深蓝色的细长阴影,如触手一般紧紧缠绕住赤魔的腿根和性器。

    “这是什么!”猫魅瞬间清醒过来,立马将赤魔推开。好在这些阴影并没有锁住他的性器,他顺利地退了出来。这些奇异的东西与其说是阴影,不如说更像是某种海洋生物的腕足,牵出几根长而细的东西将赤魔的下身紧紧捆住。

    “我、我不知道。”赤魔痛苦地挣扎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肠道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地往內顶入,将他从未被开拓过的深处都尽数撑开了。他感到恐惧,不知道里面的东西会不会顶穿他的肚子,他害怕疼,也害怕死,只能在惊慌中缩成一团不住颤抖:“是召唤……他做的,一定是蛮神什么的……”

    未知的东西总是恐怖的,赤魔很快联想到先前的电击或许是来源于雷神,而此刻的触手可能取材于水神。电击给他带来的恐惧已经深深的刻进了他的脑中,而这些触手还不知道会对他做什么。他的小腹鼓了起来,好像孕肚的胎动一般有着什么东西在里面顶来顶去,似乎在寻找一个突破口。

    “真他妈恶心!”猫魅从床上跳了下来,赶紧捡起裤子往腿上套,“我们快走吧!”

    “不。”

    人族回绝了他,他松开了赤魔的手,将手掌按在了赤魔的肚子上,“我认为它没有威胁,而且我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但他的话还没说完,猫魅已经提好了裤子夺门而出,木门被摔上,发出一声巨响。人族并不意外,他叹了口气,手掌轻柔地抚摸赤魔的肚子,感受赤魔被撑起的肚子下面那些触手一般的东西顶来顶去的特别感觉。

    “看来船长很快就会回来了。”人族遗憾地说着,他站了起来,并将赤魔紧紧抓住他衣服的手掰开,退到边上去,“你应该能活下来吧?”

    “帮帮我……”赤魔还想伸手去抓他,但人族已经下了床,系好了自己的裤子。他往屋外走的时候,目光还不舍地粘在赤魔的腹部,木门很快被打开然后干脆地被合上,这间屋子里又只剩下赤魔一个人。

    外面似乎下雨了,拉诺西亚的蛮族召唤出的水神给海上的居民心中种下了深深的恐惧,暴雨是海啸的前兆,海啸是水神的怨念。船摇晃起来,屋子里的东西都摇摇晃晃,玻璃瓶从桌子上滚落到地上,狂风几乎是在一瞬间将雨水拍到玻璃窗上,宣告海上的暴雨来临。船身的摇晃幅度出乎赤魔的意料,他一个不防滚到地上,脑袋咚的一声撞到柜角,头顶磕破血流了出来。

    在这种紧张和混乱的情况下,这一磕反倒让他清醒了过来。他摸了一把脸上的血,哆哆嗦嗦地扒着床沿爬了起来。船晃动着,赤魔完全无法掌握平衡,而他身体里的触手不仅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还分化出几根极细的丝管,将插在他尿道中的导尿管往外拉扯。船足够大,并不会在暴雨中被掀翻,甚至可以说其颠簸程度对于久经风暴的水手几乎不算什么。但赤魔却并不了解这些,他的腿都软了,所剩的全部体力几乎只够拿出来拉住床沿,不让他在船身的摇晃中被甩出去,然后被系在脖子上的绳索直接勒死。他吓得厉害,最后死死地抱住床脚,好在床脚至少是焊接在地上的。现在赤魔总算能分出一点精力还继续关注身体里的飞机杯,他哆哆嗦嗦地伸出手,从两腿之间穿过去够到身后,扯住那滑腻的、似乎还沾着先前猫和人射进去的精液的触手,奋力往外拉扯。好在这团触手并未像一些真正的海洋生物一般生长着吸盘,会紧紧粘附在他的身上。触手连带着飞机杯被拉离他的身体,好像抽丝剥茧一般,赤魔感觉填满了自己肠道的东西被拉扯出去,那触感清晰到让他甚至能够联想这些东西在自己的肠道中滑动的模样。而那紧紧缠住他导尿管的几根细丝并没有放开,在他用力过猛的这一次拉扯中,它们将导尿管一起带出了赤魔的身体。

    尿道十分脆弱,导尿管这样强行剥离所带来的疼痛让赤魔又一次蹙起眉毛,但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毕竟金属制的棒针也不是没有被塞过。他咬了咬牙,一鼓作气将触手余下的部分拉扯出来,当那最末梢的部分从他身体中拔除时,他感到一种解脱般的畅快。飞机杯在倾斜的地板上滚落到房间的另一端,在它从赤魔的身体中离开之后,那些深蓝色的、仿佛高纯度的水属性以太构建成的触手像涡虫一样迅速地收缩,回到了飞机杯里面。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或许不会有人相信一个看不出任何机关的人造产品会制造出这样的怪物。赤魔虽好像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他的脑子里此刻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将这个飞机杯扔掉,再不能让它进入自己的身体。

    但赤魔不会这样做的,因为这个玩具是召唤创造出来的东西,也是召唤亲手放进他的身体中。但他现在想不了更多,他太累了,身上也疼痛,多出几个牙印和淤青,口中充盈着精液的腥气,如果只遵循他本人的意志,他绝对不会同意上这艘船。但这是召唤的要求。

    赤魔爬回到床上,他已经稍稍适应了船身晃动的幅度,意识到自己实际上不会像刚刚那样被轻易的甩到地上。他蜷缩起来,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休息一会,但大门再一次被打开了,裹着雨水的狂风吹进屋子里,将桌子上的纸张都吹得哗哗作响。船长淋着雨水走了进来,靴子重重地落在地板上,带着一身水汽沉默地走到床边。他伸出手,一把将赤魔翻了过来。

    “有人来过了,且操了你。”船长粗糙冰凉的手落在赤魔胸口的牙印上,他语气中带着嘲弄,“看来只一个人来操你,满足不了你这欲求不满的骚屁股。”

     

    天晴时,赤魔被带到还半湿着的甲板上,天幕上干干净净挂着一轮太阳,散发出刺眼的光,照得赤魔几乎睁不开眼睛。船长牵着绳子把他拉了出去,屁股里已经塞好了飞机杯,每走动一步都感觉着异物在肌肉的牵扯中挪动,使他的走路姿势变得十分怪异。他赤着身子,海风吹得他浑身发毛,唯有一根长长的尾巴能遮住他的屁股,不过没有什么实际上的异议。甲板好像在暴雨中被洗刷干净,上头没有摆放什么杂物,只站着一群人。人族、鲁加、猫魅,都是男人,是这艘船上的船员。赤魔的眼睛稍稍适应了阳光,好不容易睁开能看清眼前的东西时,这群人就已经将目光紧紧粘在他的身体上,并产生了小小的骚动。

    船长把赤魔从他身后拽到跟前,从身后猛地推了他一把,赤魔一下子摔倒,跪到一双脚前头。他才想爬起来,面前的脚就抬起来直接踩在他的手上。

    “这是什么人啊!”脚的主人喊起来,“偷偷跑上船的老鼠?”

    船长没有正面回答他:“小子们,这一趟船跑得很好,我有礼物要奖励给你们。”

    赤魔打了个哆嗦,他抬起头,这些人已经围到他的边上,一个人伸手拽住他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提了起来。他被吊到半空中,与一个身材魁梧的高地人族四目相对。他双脚离地,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那条项圈上,窒息使他奋力的挣扎起来,挥舞着手扒住高地人粗壮的胳膊:“放、开,放开我!”

    “别把他弄死了。”船长走过来,一巴掌拍到他的屁股上,然后把他的尾巴扯开,将他股间的景象展示给船员们,“其余的伤都能治好,等下了船就得还回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赤魔就被丢到了一只大的货箱上。货箱是木板子顶的,撞得赤魔生疼,随后几个人蜂拥围了上来,为首的高地人直接压到赤魔的身上,伸出湿乎乎的舌头舔了一口赤魔的脸。粗糙的舌面上带着鱼腥臭气,赤魔被熏得五官拧作一团,连谩骂的话都忘了怎么说了。这似乎并不在临行前召唤所嘱托他的命令的范畴之中,赤魔这样想到,但显然现在没有能够让他反抗的余地。高地已经强行把他的腿掰开了,他夹着飞机杯的屁股再次吸引了所有人好奇或是惊异的视线,有人朗声去询问船长,而一个猫魅则直接伸出手来摸了摸:“啊呀,这是什么?”

    “从这儿操进去。”高地人粗神粗气地说着,急切地扯下自己的裤子。他身形高大,阴茎生的也粗壮,包皮以下的柱身上盘错着一条青筋,深色的肉柱已然饱胀到堪称狰狞的程度。赤魔实在不敢想象那飞机杯中如果被塞进这样的鸡巴,自己的后穴会遭多大的罪。他吓得往后退,但高地率先抓住他的大腿,一把把他扯了回来。只见高地用他粗短的指头撸开包皮,将里头颜色稍浅的龟头露出来,然后顶住飞机杯底座上的小孔,直挺挺地往里硬挤。那粗壮的阴茎顶进飞机杯里,杯身连带着被撑大了一圈,让赤魔的后穴恍若被强行撕裂开一样疼痛,只听见在喧杂的人声之中响起赤魔的惨叫,而人群因此更加兴奋。

    高地人粗壮的阴茎整根儿插了进去,比起交媾的双方体型上的差距更能刺激人的眼球,毕竟在今日之前这些人并不能相信一个男性的菊穴里可以塞入这么粗的东西。他的肉棒比之身上皮肉的颜色要更深,而赤魔与这群风吹日晒的男人相比实在太过白皙,两相对比之下好像是一只羊羔掉进了肮脏的狼窝里头,如果他的叫声能再好听些就更贴切了。男人操他的动作没有章法,鸡巴往里头硬塞,捅到底,抽出来大半,再猛地操进去,恨不得把整个人身子都塞进赤魔的屁股里头。从高地的表情与他汗涔涔的额头可以看出,赤魔屁股里塞的那个玩意儿一定足够舒服,有几个人跃跃欲试,已经吞着口水脱了裤子,用手撸着自己的鸡巴,幻想等会享用赤魔时的感受。而赤魔甚至不敢想象在轮奸之中这个飞机杯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酷刑,惨叫声很快就衰弱下去,掺进哭腔,而男人又用舌头舔去他脸上的泪水,留下一道道口水印子,让他打心底恶心到干呕。

    赤魔挣扎不动,只能拧着脖子躲开高地的舔舐,这不听话的模样自然惹怒了对方,导致他的屁股狠狠挨了一巴掌。高地一只手就能捏住他的两只胳膊,往身后反剪,狠狠压住,直接让赤魔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你说说,他的屁股里头为什么要塞那种东西?”

    “是穴被人操得太松了,他不塞上这个就没有人愿意搞他,这婊子养的……一定是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

    污言秽语断断续续地灌进赤魔的耳朵里,很快激发出一股恨意,涌上赤魔心头。他死死瞪住站在远处欣赏这一出好戏的船长,但很快那个站在船长身边的人族分散了赤魔的注意。小麦肤色的男人正抱着胸看他,脸上挂着一个戏谑的笑容,似乎并不意外他能在那触手怪物的纠缠中或下来,也更不意外他会有被丢到甲板上遭受轮奸的一天。

    一切都是他们串通好的!赤魔忽然想通了这个问题。他遭到戏耍却完全无能为力,张着嘴却不知道要叫谁,发觉他在看向别处的高地强硬地掰过他的脑袋,逼迫他将包含恨意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这种无力的感觉比起肢体上的失衡与失重更让赤魔感到绝望,他紧紧闭上眼睛,把眼泪挤出眼眶,然后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突然起身,一头撞在了高地的鼻梁上。高地猝不及防,挨了个结实,痛得五官都拧在一起。他的脾气如他的长相一般并不和蔼,这一下直接惹恼了他,伸出蒲扇般宽大的手,一把捏住赤魔的下巴。结果赤魔张开嘴,死死地咬住他的虎口,这一口用了十成的力道,尖牙直接刺进高地的手掌,痛得他咬牙哼了一声,另一只手放开了赤魔的手腕,粗糙的指头从赤魔的嘴边插了进去。

    赤魔的手腕被高地的一个兄弟接了过去,还是别再身后,可这丝毫不影响他咬人的力气。人皮肤的咸味很快被浓郁的血液腥气覆盖,从他的牙齿咬合面上蔓延开。温热的鲜血从他的嘴唇边上往下滴落,而他的眼中依旧写着愤恨,一幅不将高地的手掌撕咬开不会罢休的模样。高地的手指头插进他的嘴里,从缝隙中插进来,狠狠地朝上摆,将赤魔的牙从他的手掌中摆开。赤魔被迫松嘴时,嘴里还积了一小口血,他扭头吐了出去,将嫌恶直接摆在了脸上。而高地也不同他客气,直接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还淌着血的手重重地扇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道血印子。

    这场血腥的表演激起了人群的欢呼,赤魔被打得头昏脑胀,几乎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几句夸赞高地人下手干脆的话语灌进他的耳朵。他虽用尽全力,可在高地身上留下的伤口却没能使对方的行动滞缓分毫,甚至使对方的操干更加凶狠。大概是为了报复,高地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一口咬在赤魔的肩头,把赤魔的皮肉直接咬开,甚至让他痛到产生自己的骨头都已经被咬碎的错觉。不知何时,泪水又溢满他的眼眶,让他眼前一片模糊,唯一能判断的只有自己的穴似乎已然适应了被高地撑开的鸡巴,先前撕裂般的疼痛逐渐被断断续续的快感覆盖。

    他的身体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在这些人手上只能成为泄欲用的器皿,在被迫产生的快感之中失去理智,失去思考的能力,变成一个被高潮折磨到痴傻的婊子。召唤所喜欢的正是他的这番媚态。

    高地终于射在飞机杯里面,精液射进去,在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啪哒啪哒滴出来。而赤魔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又被另一个人接了过去。他没有看清对方是什么种族什么长相,只知道又一根鸡巴操进飞机杯里头,而这次飞机杯没有却没有同先前一样,在灌注了精液之后获得了能量开始疯狂地振动。取而代之的是让赤魔更为恐惧的东西:除去他自己的穴肉被飞机杯杯身上的凸起按压所带来的疼痛之外,他好像也能感受到特别制作的飞机杯的芯子在被鸡巴操动的感觉。胶体似乎与他的肉身产生牵连,共享了感官,突如其来的双重刺激带来了灭顶一般的快感,让赤魔呜呜哭叫起来,连求饶的词汇都说不出一二。

    赤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旁人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有他自己知道被无法承受的快感侵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他奋力想要从这人的怀中脱逃,可被按在货箱上动弹不得。男性的后穴除去前列腺外本没有那么多敏感点,可那特制的飞机杯却好像是被设立了过多的感触功能,赤魔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的每一篇褶皱在滑腻的精液中被一根粗而长的肉棒劈开时,如潮的快感在每一个缝隙间聚集起来,将他直接送上新的高潮。可怜的阴茎哆哆嗦嗦喷出一股白精,他的穴猛地收缩,紧紧吸住飞机杯的外壳,而飞机杯则回馈他更多的快感,让他爽得直接昏迷了过去。

    但他也是爽醒的,过量的快感没能允许他昏迷太久,或许才三四秒。当他再次睁开眼睛,身后的人将他抱起,腿张得大开,将吞吐着性器的后穴展示给周围的人看。赤魔只能抓住身后人的衣服,防止自己掉下去。高潮逼迫他不住呻吟,发出可怜的哭声,而这场狂欢似乎只是刚刚开始,船员们大多已经忍耐不住,几个人拥了上来抓住他的双手,抚摸他的身体。他的乳头被几只手掐住,阴茎也被一只手握住胡乱撸动,而他连这些人是谁都分不清。为了方便,他再次被搁在了货箱上,一个人拿来一张湿帕子给他擦了一把脸,然后掰开他的嘴把一根鸡巴塞了进去。他的脑子已经被快感折磨到丧失思考的能力,好像成为了一个只知道侍奉他人的性奴。他的手握着两根鸡巴,上下撸动,只求这些人能尽快射出来,把精液都射到飞机杯里去。赤魔贪婪地舔舐着塞进嘴里的肉棒,从马眼中吮吸出一些咸味的前液,都用舌头卷走吞掉,精液射进他的嘴里时他也毫不犹豫地吞吃下去,然后转头去含住另一根早就抵在他脸上的阴茎。

    赤魔身上被射满了精液,连头发丝上都沾有不知是谁谁上去的白浊。他的尾巴被拉去缠住人的阴茎揉搓,一只脚踩在一根肉棒上,另一只脚被人含进温热的口腔里。他的阴茎射过了两轮,阴囊都射空了,肉柱疲软着,似乎短时间内立不起来了。飞机杯里被灌入了过量的精液,新的肉棒操进去时就会把里头的东西都挤出来,每操进去一次,赤魔就会不住颤抖,很快又不住高潮,被堵住的嘴发出呻吟,两条腿紧紧夹住他人的腰身,乞求更猛烈的操干。不知为何他的小腹稍稍鼓起,好像怀胎的孕妇一样,里头不知多了什么东西。有人出于好奇按压他的腹部,他哭叫起来:“好撑……吃不下去了,精液……太多了,我好想尿……想要更多精液……”

    长时间使用导尿管使赤魔甚至忘记了该怎么自己排尿,如今过多的尿液涨满了膀胱,后穴还被不断撞击让他难受异常。想要排泄,括约肌却不听使唤,一滴尿也挤不出去。赤魔没能在周围人的哄笑中寻求到能帮助他的人,哭得更加厉害:“尿不出来……我,我好想尿……”

    “我来吧!”人族走了过来,有两个人给他们的大副让开一道小口,他把手伸进去,一把抓住赤魔的肩膀,把他整个儿捞了起来。赤魔自然已经分辨不出是谁抓住了他,只知道对方似乎能帮他,他便如获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住了人族的脖子。他脸上还挂着精液,人族脸色稍稍变了变,抬起一只胳膊用力把他的头推开,然后将姿势调整成从身后抱住赤魔双腿的样子。赤魔的腿被强行拉开,精液从飞机杯的口子往下直滴,他的腿上也有精液,以及一些掐痕,堪称一片狼藉。人族抱着他,在他的耳侧轻轻吹起口哨,绵长的口哨声唤醒赤魔儿时形成的条件反射,他先是愣了愣,最后竟真的尿了出来。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他脸上仍是迷茫的神色,阴茎如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哗哗地放水。在赤魔尿到一半的时候,看客都大笑了起来,似乎他是马戏团中表演的动物,而笑声是对他滑稽行为的最高赞赏。他的脑子终于翻寻到一丝名为羞耻的东西,让他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一件多么丢脸的事。虽然曾多次被操到失禁,可这确是第一次主动在这么多人面前放尿。

    怎么会这样。

    可这是召唤喜欢的,是召唤让我来的。

    他感觉自己被当成了一个人肉飞机杯,在这些人的眼中不过是用来泄欲的道具。而造成一切的根源就是召唤,召唤所喜欢的正是他的这一副媚态,即使人不在船上也能通过赤魔被他人带走拿去玩弄的事实而感到满足。赤魔坐到了地上,坐到被他尿液泡得更湿的甲板上。周围的人又要围上来继续刚刚的贱淫,可赤魔却惨叫一声,捂着肚子摔到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撑开他的肠子,就好像先前的触手一样不知何时已经挤满了他的腹腔,使他疼痛异常。饱胀感提醒他必须要把这些东西尽快排出来,先前扯出那些触手的经验让他心里稍稍有了底气,他把手伸向身后,捏住飞机杯的底边,稍一使劲就把它扯出来大半。

    赤魔的行为异常,让船员们十分惊异。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想看看赤魔到底想做些什么。只见他嫣红的穴肉被飞机杯凸起的柱身连带着扯出翻开,十分吸引人的眼球,虽说明知道有个飞机杯被塞在赤魔的后穴里头,可亲眼看着这样一个巨物被扯出来还是足够令人感到惊奇。赤魔咬着牙,脸憋得通红,再一用力将飞机杯整个拉了出来。他的穴因被撑得过大,暂时还合不上,只见幽深的洞口可见里头的粉色的穴肉,不知操进去是否会因为过于松垮而感受不到快感。飞机杯被拿出去之后,赤魔的肚子依旧没有瘪下去的迹象,他努力支起身子,趴在地上,脑袋顶在手臂上,以这个姿势使了半天的劲儿,才见一个黑色的球体从在他的穴口冒了个头。

    “那是什么?”

    “他是怪物吗!得赶紧弄死他!”

    “不是说不能让他死……他在排卵吗?”

    这些人的淫欲在那黑色的卵状物露头的那一刻近乎烟消云散,全都化作了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不知先前那位提了裤子跑路的猫魅是否也在其中。赤魔无法为自己辩解,他只想尽快把自己身体中的东西排出来。它们过于圆润,在他的肠子里被推行时赤魔能清晰地感受到什么东西在自己的体内依次滚过。作为人,他自然没有产卵的经验,但好在他的穴口已在飞机杯的开拓下变得足够松弛,最粗的基部被挤出时并没有遭受多大阻力,一颗黑色的卵就这样掉到了甲板上,滚到人群面前。但这场产卵表演还没有结束,第一颗卵被推出之后,剩下的卵几乎是一颗接着一颗,带着粘滑的液体从赤魔的屁股中一一排出。赤魔痛苦非常,在这个过程中不住地发出呻吟哭叫,等到他的腹部终于凹陷下去,大概也到了最后一颗卵被排出的时候。他哭得嗓子都哑了,身上又冷,最后的卵卡在他的穴口,他的力气却好像用尽了一般无法把它排出。赤魔仰起脖子想从这些人之中寻求到助力,或许有人会愿意喂他一口水喝,可那些探究的目光只是落在他的屁股,和地上的卵上。

    偏偏那颗卵是卡在他的穴口,让他痛得不行,却又不想放松把它挤回到身体里去,于是这样僵持许久。直到一个人好似等不及了,走过来踢了他肚子一脚,让赤魔猛地呕出一口酸水,那颗卵也是同时被挤出他的屁股,啪一下掉到地上摔碎了。

    “里头是什么?”

    “肯定是蛋清,总不能是个小孩在里头。这家伙肯定是个妖异,船长,为什么我们不弄死他!”

    船长走了过来,他把已经昏迷过去的赤魔捞了起来,又环顾了四周这些刚刚还忙着脱裤子现在眼里却大多只剩下恐惧的玩意儿,一把将赤魔扛到了肩上:“有什么怕的,这不过是一些小把戏罢了。那里头装的是你们射进去的东西,连这也怕吗?”

     

    赤魔再次在那个木箱子里醒来的时候,头一次感觉这个地方是这样的亲切。如他来时一样,他以蜷缩的姿势躺在里面,没有任何多余可以移动的空间。但在木箱的缝隙处有光透进来,大概这次他没有被放进舱里。飞机杯被塞在他大腿与腹部的缝隙,总算让他不至于连回去是也那样难受。不知离靠岸还有多久,而召唤是否如他先前所承诺的那样会在岸边等待。他又饿又困,只想闭上眼睛再睡一觉,但很快有人搬起了这个装着他的木箱。

    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远处喊到。很快,赤魔感觉自己被抬起,然后摇摇晃晃地被抬下船梯,走过一段路后被放到了地上。激动与兴奋不断地累积,在赤魔听到锁扣被拨动的一瞬间到达了顶峰。木箱的盖子被启开,刺目的光线照了进来,他漂亮的绿色眼睛中的瞳孔竖成一道细缝,可他还是努力睁大了眼睛,看着召唤将他从箱子里抱了起来。在这时,他躺在召唤的怀中,躲进对方宽大的衣袖轻声啜泣起来,不管周围人是否会投来惊异的目光。

    “做得很好。”召唤亲了亲他,“让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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