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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5 月, 2022 10:22 上午 #1064Akr参与者
追日
黑骑在自慰的时候理所应当想到的是骑士,或者说他只能想到骑士。他本来脑袋空空,眼睛看到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就映照在他的脑子上。然而他的目光很快随着快感的堆积开始涣散,开始偏移,从骑士的身上剥离,落在不远处简陋的小餐桌上。上面是骑士来之前他正在吃的东西,麦片、面包、煎成焦黑到发苦的鸡蛋。黑骑不是个好面子的人,但当骑士打开他的门时,他迅速将这块刚刚还在犹豫到底能不能吃的鸡蛋吞进了肚子里。他不太希望骑士发现他是一个在生活和精神上都十分贫瘠的人,就好像他脑子中那些对于少女情怀的刻板印象一样,时刻害怕自己意中人发现自己不堪的一面。
“在想什么?”骑士的话语中断了黑骑混乱的思维,使他的目光再一次回到面前人的脸上。黑骑咽了口口水,他嗓子发干,已经难以正常地发声。他低下头,几滴汗落在枕头上,这时他的脑子才重新转动起来,使他意识到自己刚刚正在通过骑士的脸去窥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这个人是他曾经的挚友,五官与骑士有那么几分相似,其方方面面都完美到刺目的模样更是如出一辙。
“没什么。”他心虚地回答。
骑士垂了垂眼,他没有追问。黑骑在想些什么实在太好猜了,就好像你看见一颗发烂的莓果,不用切开就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光景。他拉开黑骑的腿,瞧见对方股缝间拉珠的抽绳已经被完全打湿了,于是他把这根绳子在自己的食指上绕过一周,再往外抽。
“唔呃……”黑骑发出几声闷哼,他不擅长谄媚的娇喘,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肯为快感发出一丝声响。但在骑士面前他的这种坚持就成为一种笑话,在圆润的拉珠被一颗颗从肠道里抽离出去的时候,它们依次碾过黑骑那脆弱的前列腺,强制他进入高潮。他浑身颤抖,止不住地大声呻吟,射过一次的阴茎短时间內无法再立起来,只能哆嗦着漏出尿液。
“我……呃,好……”他想说点什么,但只能吐出一些难听的、破碎的单词。
骑士没有理会,他一抬眼就能看见黑骑那无法聚焦的眼睛中写满了一种希望有人能抱一抱他的渴求,但他没有。他只是伸出拇指按了按黑骑的会阴,然后问到:“要再来一次吗?”
虽说是疑问句,但被询问的对象已然无法作出回答了。 他知道黑骑不会拒绝,不仅是因为暗黑骑士总是善于接纳苦痛、承受自己无法承受的事物,还因为他明白自己在黑骑心中究竟获取了多大的特权。对方注视自己的目光同那些邪教徒祈求神把奇迹降临在自己身上时一样疯狂,并带着一些好像阴沟里的老鼠透过下水道的栅栏注视人群一般的渴慕。想到这里,他几乎要藏不住自己嘴角的笑意,只好把黑骑翻过去,叫对方撅起屁股,好让自己再一次把拉珠塞进去。
黑骑的屁股已经能很熟练地吃下那些本不该被塞进肠道里的东西了,被调教到软烂的后穴吞吃着深色的串珠,十几颗珠子顺利地进入菊穴。但这一次骑士并没有急着把串珠拉出来,他从自己身上的铠甲上卸下一柄匕首,刀尖贴在黑骑的背上。
“我想割开你。”他缓慢地陈述着,刀尖滑动,轻易地破开黑骑的皮肤,一些细小的血珠从线状的伤口上渗了出来。这对于黑骑来说远不算疼,甚至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的伤口,但骑士十分乐于重复这样的事,然后在黑骑神经已然放松下来的时候一刀捅下去。如此这样多次后,黑骑再也无法在骑士掏出匕首时放松。他的神经越是紧绷,对疼痛的感知就越是清晰,一旦骑士有意延长这个过程,那么刀尖在黑骑脊背上的描画很快就会变成一种精神上的酷刑。作为刽子手,骑士在黑骑面前拥有至高的权利,等到他心情大好,把匕首扎进黑骑的身体里,破开表皮、割开肌肉和脂肪、穿进骨头和内脏中时,黑骑才从这种折磨之中解脱。
黑骑发出一声惨叫,匕首就是在这之前刺进他的大腿的。他身上的肌肉结实而漂亮,没有人能拒绝切割他的诱惑。暗红色的血液从伤口中流出来,成股地往下淌,这颜色开始刺激骑士的眼球,让他忍不住移动刀柄,把黑骑腿上的伤口拉得更大。铁制的刀尖在骨头上发出令人悚然的声音,而黑骑的惨叫也未能止住,变得凄厉绵长起来。
黑骑没能跪住,他摔在床上。骑士抬开他的腿,利索地把匕首抽了出来,血液和碎肉连带着甩了出来,溅到骑士的铠甲上。骑士身上还裹着铠甲,这让黑骑不敢轻易去抱他,或是用脸蹭骑士的手。他深信自己是脏的、下贱的,当他单方面对骑士倾注感情的时候,他无法否认自己爱的也有“骑士”这个符号。现在他的血溅到骑士的铠甲上,他无可避免地开始紧张,开始发抖。
“舔干净。”骑士下令。
黑骑是个擅长给自己套上枷锁的人,这一点从他的挚友横尸在乌尔达哈幽寂的小巷后,他开始变得阴郁,同时追求濒死所带来的刺激这件事上可以看出。在遇到骑士之后,黑骑很快将对方视作自己精神的支柱,牵引自己行走的链锁。骑士一旦开口,他一定会像训练有素的军犬一样执行对方的命令,即使是要他自己砍下自己的手。
于是他艰难地把自己撑起来,无视自己腿部的伤爬到骑士的身边,低下头开始舔舐骑士的铠甲。他的舌尖感触到铁的冰凉,以及血液的腥气。他将自己的血尽数卷入口中吞下,只希望骑士的盔甲能恢复到此前的光鲜亮丽。为了避免疼痛影响他的思维,黑骑闭上了眼睛,他的舌在骑士的铠甲上探索,在舔舐每一滴血液的同时描摹着繁复的纹路。
随后,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黑骑睁开眼睛,他看见骑士将一只浸满了血的手伸进他的嘴中。他的唇与齿,舌与喉-被坚硬又冰冷的铁块刮蹭,在骑士的手指在他的口腔中搅动的时候,他产生了一种自己的嘴正在被奸淫的错觉。
又或者不是错觉。
他几乎无法呼吸,这种被支配钳制的感觉让他迅速地步入一种精神的高潮之中。在黑骑自己都未意识到的时候他的阴茎已然不争气的再次挺立起来,他的手无意识地握住自己的下身开始撸动,铃口吐出透明的液体,往下留在此前穿上去的阴茎环上,然后被他的手指涂抹在柱身。他渴望射精,渴望高潮,渴望被骑士按在身下,用鞭子抽用刀子刺。串珠在他拥挤的肠道中被挤得发出细微的声响,黑骑被刺激得已经麻木的前列腺开始渴望更为直白粗暴地对待。于是他用柔软的舌头舔舐着骑士搅弄他口腔的手指,故意让涎水从嘴角漏下去。
这是几近赤裸的勾引。
骑士的呼吸加重了,很难想象在众人面前谦逊完美的一个骑士会在一具血淋淋的裸体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但连他自己也不能不承认,唯有凌虐他人,唯有能接纳他所有暴行的黑骑能使他产生性欲。他想到黑骑的那位挚友,在死前眼睛还不肯闭上,扩散的瞳孔不知道在诉说些什么,或许是对他这个杀人凶手的愤怒与怨恨吧。骑士看着黑骑的痴态,开始思考如果黑骑知道真相的那天是否会为自己此刻的谄媚呕吐。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透明的唾液拉出一条细丝。被舌头伺候到温热的铁块拍了拍黑骑的脸,他就低下头,抬起手帮骑士解开衣服。骑士们的校服似乎总是带着一条漂亮的大披
风,风吹时就扬起来,显得他们十分高大英武。现在这间披肩被解了下来,落在地上,然后沉重的铠甲被一块块解开,重重地敲击在地面上。
“操我。”黑骑把脸贴在骑士的下腹,失血过多使他眼前发黑,头脑昏沉,整个人摇摇欲坠。骑士的手指插进他黑色的发间,把他往床上推。黑骑倒在他自己身上流出的血上,他发出闷哼,努力想要把自己撑起来。
“你要操我了吗?”骑士的手握住他大腿的时候,他开口询问。
骑士没有回答他,他拉开黑骑的腿,那个狰狞的、纺锤形的裂口正注视着他。鲜红的肌肉、黄色的脂肪与白色的骨头在血液的浸泡下仿佛成为了一道可口的菜肴,使人垂涎。
“是的。”骑士这才回答他。
他扒开黑骑腿上的伤,把自己硬挺的鸡巴肏了进去。黑骑发出一声惨叫,实在难听,但与他腿上那柔软的肌肉所带来的绝妙触感而言实在微不足道。骑士肏进黑骑的腿里,肌肉虽然已经被剖开,但依旧紧致地含着对于这道伤口来说过大的龟头。黑骑痛得近乎昏厥过去,两只手紧紧抓住被单,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啊——好痛,好痛、求求你……”
语无伦次地求饶当然不可能让骑士停下,他甚至更加激动,硬挺的阴茎开始抽插,好像这并非伤口,而是一个为性交而生的穴。温热的血液涌出来,粘稠的触感令骑士感到十分舒适,甚至放松。在他的操弄之下黑骑的血被打成沫子,溢出来。而黑骑的声音终于微弱下去,他好像快要痛死过去了。
骑士终于大发慈悲,把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而黑骑早已气息奄奄,无法做出回应。他本想继续操下去,然后把精液都射在黑骑的伤口里面,不过眼下他还不想黑骑死,像这样耐操的玩具实在难得,且能做到想黑骑这样对他痴迷的又有几个呢?
他起身去拿起桌上的水杯,自然不是为了喝,谁知道黑骑家里的食物和水已经放了多久呢。他立在床边,用水冲洗自己血淋淋的阴茎,在这一过程中他忍不住不断撸动它,以免自己的兴致消退。污水洒在地上,洒在骑士的盔甲上,他漂亮的披风被打湿了,而骑士本人实际上并不在意。毕竟他从不认为自己什么光耀的骑士、伟大的英雄,自己不过是个从乌尔达哈的暗巷中走出来的人渣罢了,他手上沾着几条人命,更担着无数不干净的交易。
而黑骑一厢情愿,以为骑士能修补他的心,于是像追逐太阳一样追逐他。
为了防止黑骑就这么死了,骑士从他床头捞出几瓶恢复药,掐着黑骑的下巴灌进他嘴里。蓝色的药水淋在黑骑的面上,药物的香气开始掩盖血的味道。骑士探到黑骑的呼吸已经开始恢复,他不禁暗自感慨暗黑骑士的生命力就是这样,过于顽强。
“醒了吗?”
“我没有……睡过去。”黑骑答到,似乎是在哀诉,“太疼了。”
“那要我停下?”
“不。”黑骑动了动,“你还没有射给我。”
短暂的沉默之后,骑士低头吻了吻黑骑的脸。血液的腥味与槲寄生的香气混在一起,变得十分怪异。他亲吻黑骑柔软的脸,和他苍白干涩的嘴唇。薄情者的亲吻并非出于爱意或是情欲,而是一种施舍,他总觉得自己已经施舍给黑骑太多了。他的嘴唇上移,湿滑的舌头舔开紧闭的双眼,他舔舐黑骑的眼睛,品尝到轻微的咸。
在黑骑那微不可察的颤抖之中,骑士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整个人压制住,然后一只手下移,掠过疲软的阴茎,潮湿的会阴,到他已十分难耐的后穴。拉珠被牵出去时,黑骑感觉有什么东西跟着这些珠子离开了他的身体,但他说不清道不明。只能睁着一只眼睛看着骑士的脸,看着对方垂下的金色发丝,然后抖动着嘴唇说:“快进来。”
骑士肏了进去。黑骑从前并不是没有经历过性爱,但骑士确实是第一个操他的人,他的身体已经被骑士调教完全,成为一个只能为他敞开的肉穴。骑士的阴茎一进入他的身体,一种熟悉的、被塞填满足的安全感就笼罩住他,让他不禁想要抱紧骑士。但他不敢,他始终是害怕被鞭打的,疼痛是暗黑骑士的食粮,他认为疼痛使他清醒,却又不能否认疼痛使他精神恍惚。
“看我!”骑士似乎为黑骑的走神而咬牙切齿,叫醒对方后便咬住黑骑脸颊上的肉,然后一把掐住黑骑的脖子。
性窒息,这种悄声念出来就会使人既害怕又兴奋的词。黑骑实际上私下尝试过多次,他用绳子勒住自己的喉咙,让氧气在自己的肺部被一点点耗尽,然后感受以太从身体中抽离的痛苦。在这种时刻他会以为自己已然窥见死亡,在一些登不上台面的信仰之中,死亡是人成为完人必不可缺的一环。感到自己变得完整的瞬间,他时常会过度兴奋,然后在松开绳子的一瞬间高潮射精。而在遇到骑士之后,他几乎再也没有用过绳子了。
骑士的手宽厚而有力,他能轻松地把黑骑制服在床上,尤其是对方此刻正处于失血带来的虚脱之中。骑士瞧见黑骑漂亮的绿色眼睛往上翻起,黑色的头发贴在他开始发紫的面庞上。这一幕是如此的美丽,一种名为掌握生死的东西正被骑士握在手心,他越是用力,黑骑就越是贴近死亡。而他自己也越是激动,在扼住黑骑咽喉的同时愈发猛烈地操干黑骑的后穴。
黑骑立起来的阴茎贴在他的下腹,冰凉的铁环穿出的孔的缝隙之间漏出一些液体。黑骑的脸色已经足够难看,任谁瞧见了都会心生怜悯,来哀求骑士尽快放过他。但此时此地没有旁人,没有人能救黑骑了。只有骑士心中有一个准确的计时,他知道黑骑的极限在哪,故而更要在这过分短暂的时间內享受一切。
“乖孩子。”骑士松开了手,黑骑用力地深吸一口气,发出巨大的响声。他的胸腔像风箱一样高高地鼓了起来,一股白色的浊精从他的阴茎中射出。他高潮得十分厉害,以至于整个人开始不住颤抖,连嘴也合不拢,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喊叫。骑士又拍了拍他的脸:“真乖,你活下来了。”
黑骑已经无法再回答他了,快感在他心中已与死亡牵连,使他在恐惧中愉悦,在兴奋中惊愕。他的眼角流出泪水,骑士用手指帮他抹去了。他因此产生好笑的错觉,以为骑士与他一样在这段关系中付诸了真心。
骑士没有看穿黑骑所想的,他只是想要享受性交。他的鸡巴被黑骑紧致温暖的后穴含得舒服,叫他不禁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好像要把黑骑肏到神志不清,腹中灌满他的精液,甚至要怀上他的孩子不成。当然,一切不过是精虫上脑之后的荒唐念头,他很快全心投入到操干黑骑的工作中。这具健硕的、又被多次伤害到疤痕遍布的身体被他折腾得动弹不得,只能乖乖接受精液的内射。射过之后骑士心满意足地退出来,看着黑骑被操到翻红,甚至拖出一小截肠子的屁股,上头还沾着精液和血丝儿,又有一股冲动开始尝试左右他的行动。
这时黑骑蜷缩起来,大腿上的伤口因此暴露在骑士的视线之下。看见那条努力尝试结痂,但又在激烈的运动中被不断撕扯,变得十分不堪的伤口,他又硬了起来。他抱了抱黑骑,不让对方昏睡过去。
“再做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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