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打开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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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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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盖子

    手段毒辣的人擅长用药,药物在破坏神经的时候远比拳头来得更加凶狠。但这一次,在骑士受刑前,他们并没有拿出什么瓶瓶罐罐,把不知名的毒物注射进他的身体里。

    眼球。
    人们珍视视觉胜过味觉嗅觉听觉,“看见”这个词本身就能给人带来一定的安全感,但不幸的是眼球太过脆弱。好像柔软的玻璃一样通透的晶状体有着吸引人的光泽,虽然承接着它的眼白上已经爬满了血丝,变成一副狰狞的模样。但它还是很漂亮。
    迎面而来的袭击会使人本能地闭上眼睛,但这些人没有同意,他们把骑士吊起来,差遣一个人用手扒开他右眼的上下眼皮儿,强迫他看着面前的人将一根勺型的器具伸了过来。
    不比黑骑,他的嗓子没有遭到过破坏,叫出来的声音不算难听。在他嘶吼的时候,几股滚烫的热液顺着眼睑往下流。由于没有麻醉,剧痛实打实地冲进他的脑腔,强奸他的神经,让他疯狂地挣扎起来,肾上腺素使这一过程被无限拉长,感官被无限放大,一种恍若昆虫低鸣一般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响起,直到一句话将他敲醒。
    “真漂亮,你看。”
    骑士看到一颗血淋淋的眼球,被盛放在一个人的手心。疼痛已经尽可能地剥夺了他的思考能力,但他还是想到黑骑。在黑骑自杀后,所有人包括他都十分平静,清理了那张被血泡过的脸后,他将这具瘪着一只眼眶的尸体送进了坟墓里。这个人没有任何遗物,只有那颗被切开品尝过的眼球,被泡在防腐剂里。
    他又想到那颗眼球在自己的牙齿之间被挤压、扯碎、研磨的触感,以及黑骑以太的味道。时间好像回到那个只点燃了一根蜡烛的夜里,他看见黑骑切开自己的眼球放入嘴中,缓慢地咀嚼。
    “还给我。”骑士说着,他的血淌进他自己的嘴里。
    这些人顺遂他的心愿,在猖狂的笑声中把他的眼球塞进了他的嘴里。骑士用力地嚼开,乳白色的房水被挤压射出,溅到刽子手的脸上。这些人首先是沉默,眼看着他咀嚼吞咽下自己的眼球,纷纷咒骂他是疯子。
    而骑士首先感受到的是喜悦。
    伊修加德的贵族骨子里带着一种自视清高,尤其在艺术造诣方面,当他们肯定一种血腥的事物时,往往是在为自己的暴行找出一冠冕堂皇的理由。骑士自然知道他们夸赞自己的眼球漂亮不过是为了使他感到恶心恐惧,挑拨人心的弱点属于一种拷问的手段。在不久之前,骑士刚品尝到眼球的味道就吐了出来,然而现在却是他亲口吃下了自己的眼睛。
    他好像疯了,就像他养的那条狗,已经死了的那条。
    看来黑骑确实远近闻名了。

    人们喜欢破坏美丽的东西,也喜欢玷污圣洁的事物,看着富有活力的人失去生机亦是一种享受。骑士知道骑士团拷问人的手段,首先是断水,在食物中加入过量的盐,让他的身体缺水。同时强迫他不许休息,每天轮番有人来监视他,一旦他稍一合眼就会遭到殴打。随后他们使用药物,催情的东西往往会使他肌肉松弛,无力反抗,又让他产生幻觉,无法分辨现实梦境。
    很快他神经衰弱、精神不振。他的躯体上开始遍布刀伤,以及烙铁灼伤过后留下的狰狞疤痕。他的大腿内侧被恶意用刀刻上了计数用的印记,腿间尽是干涸的精斑。
    他恍惚出现一种错觉,在幻觉中,他多次见到一个人的身影。黑骑躺在一片污秽中,身上一丝不挂,精液和血迹涂满他的身体。
    他感觉自己正在逐渐腐烂成一个熟悉的模样。

    给黑骑戴上口枷的时候骑士并没有想过那是什么感觉,习惯乱咬东西的狗都得戴上这个,毕竟黑骑自残自毁的倾向到后期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后来清理的时候,他把这些东西连带着黑骑的衣物一并烧了,火堆烧的很旺,和黑骑那泥泞不堪的人生完全不同。
    他好像早就该死了,所有人都看着他在悬崖边上吊着,还一脸痴笑着邀请别人去操他。黑骑身上交错的疤痕好像某种秘传的咒文,只要看一眼就会让人感受到痛苦。骑士也不知为什么他能记清楚黑骑身上每一道出自他手的伤痕,那些黑骑抓着他手握着刀划开他皮肤留下的疤痕。
    哦,黑骑的手好像从那时开始就是冰凉的,好像一具尸体。

    骑士怀念黑骑血液的味道,于是他舔了舔自己被打得开裂的嘴角,如愿尝到了一股腥甜。这时,一只粗糙的手捏开他的下巴,把一根鸡巴操进他的嘴里。
    舔。对方趾高气扬,又补充:敢咬就把你的下巴砍下来。
    骑士感到好笑,他早看穿这些人外强中干的模样。他张嘴含住面前的阴茎,在受刑的这些天,他的口技被迫突飞猛进地提高起来,不过他一侧的视力被剥夺,没看见有人重重地朝他的后脑勺扇了一耳光过来,因此牙齿避无可避地磕在了面前的肉柱上。鸡巴的主人脸色扭曲起来,他抓住骑士的头发,又掴了他一巴掌。
    “婊子!”
    有人从后面抓住他两条腿,猛地一拖,抓着他脑袋的手同时松开,他的脸重重撞到地上,痛得他头皮发麻。骑士光裸的屁股挨了几巴掌,响得刺耳,一个人晃着酒瓶子走来了。

    骑士再次进入一种幻觉里,在伊修加德脏臭的酒馆厕所,他好像成为那个躺在马桶上的人。他的腿绵软无力,只能任由别人把它们拉开,然后把冰凉的酒瓶口顶在他的菊穴上。直肠吸收酒精的速度好像比胃更快,骑士想到这点的时候后穴已经开始刺痛起来。冰冷的酒液被强行灌进他的屁股里,万根针刺一样的感觉开始鞭挞他的下体。在这一过程中骑士完全无法感受到任何与快感有关的东西,唯有疼痛。
    随后,酒精很快地开始影响他的神经,本就在幻觉之中的骑士愈发迷醉。他的手无力地抓挠着地板,似乎是试图挣脱来自身后的酷刑。这些人乐于见到他的骄傲被击垮的牧羊,铁了心要把这瓶酒全都灌进他的穴里。
    人的身体太脆弱了,骑士开始止不住的呻吟,他的下腹鼓了起来,挣扎的幅度变大,以致身上的伤口都崩开。
    下一步该是什么来着?骑士艰难地想起,他应当被打药,然后被强奸,脑袋被揪着往地上撞,最后趴在马桶上等第二个人进来,尿在他的屁股里。
    “原来是这种感觉。”他喃喃自语,不过被当成疯话。

    骑士浑身的伤口开始长出新肉,在潮湿的伊修加德中它们开始生出钻心的痒意,骑士总是忍不住抓挠,挠到浑身是血不得缓解后又用牙去撕咬。于是催生了这些人的灵感,他们找来一只口枷,戴在骑士嘴上。
    “乖,好狗。”他们笑话,“好像你的那个暗黑骑士一样?”
    骑士躺在地上,用单独的那只眼睛瞟了他们一眼。
    “我们也审问过他。”

    夜里和黑骑做爱,他还未习惯那只义肢的时候叫他跪在地上,他喝多了酒,跪不稳,只能用手掌捧住自己的脸跪伏在地上。骑士鞭打他的脊背,上头交错着新旧疤痕,一条条鞭痕印在上面,十分扎眼。
    纵使是黑骑这样放荡的人,他偶尔也会发出克制的闷哼,原因不明。如果他跪着,骑士偶尔会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高潮,然后射精漏尿的。他似乎极容易陷入一种幻觉,疼痛使他兴奋,高潮使他恐惧,他像一条被虐待过的狗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夹着尾巴打着哆嗦。
    骑士并不清楚沉入幻觉是什么感觉,他好像一个清醒的旁观者,看着黑骑涕泗横流。他会想是否真的有人天生就淫荡,对情欲和痛觉产生依恋,还是说什么东西造就了这样的人。然而到这时他才明白,到一颗来自他自己眼眶的眼球被塞入他的嘴中,他咀嚼到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东西,第一次品尝到自己躯干的一部分时,他似乎才真的明白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回忆起黑骑以太的味道,用来滋养眼球的以太,随着那一部分眼球进入他的口腔。他很快地呕了出来,但那股以太已经潜入他的血液之中,成为他的一部分。骑士知道被蛮神精炼过的人以太会变得与其蛮神趋同,而那一丝一缕进入自己身体之中的以太,似乎也对他产生了微小无法忽视的影响。
    耶稣受难后,他的信徒为了感受他的痛苦,将自己钉在十字架上。

    手臂。
    人类的骨骼坚硬,但不如野兽魔物,习惯了在外作战的骑士团在砍断一个人的手臂这件事上做得总是不太熟练,几剑下去骨碴飞溅。骑士咬着牙,并没有发出多大声音,只是他扭曲的表情还是引来嘲笑。这条胳膊被丢到他面前,发出一声闷响,好像屠夫把一条刚解下来的猪蹄丢到食客面前。
    “吃吧!”
    骑士没有理会,忍受疼痛已经让他几乎无暇顾及任何事,但他同时又忍不住意识到自己正在这一场非人的折磨拷问中快速地过完黑骑的一生。被暴起的魔物咬下胳膊时黑骑也是这样疼痛吗?而在那一个个等待伤口愈合的夜里,骨肉新生带来钻心的痒意让他将伤口抓挠得血肉模糊时,自己的陪伴是否真的给他带去了些许的慰藉?
    他想起那半只存放在家里的黑骑的眼球,防腐剂的浸泡已然让它的虹膜失去了原有的色泽,呈现出一种陌生的浅棕色。隔着玻璃瓶身骑士沉默着观察这半颗眼球,他感觉不到视线,但却无时无刻不在承受一种牵引,叫他打开盖子,把这半颗眼球吃下去。
    简单的治疗魔法止住了血,骑士终于感觉稍微好了些。大量失血带来的感觉并不好受,他仅有的那只眼睛已经几乎看不见东西,视界正在被一团黑色笼罩。他感到冷,感到自己轻飘飘的,好像掉进一条河里。河水的冲刷使他忍不住颤抖,蜷缩。直到一切平静下来,他已然听不见任何声音,面前出现一只被拉长畸变的黑色眼睛,他才意识到自己幻觉成为了黑骑的那只眼球。
    吃吧。

    骑士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跪在地上,嘴里和屁股里分别插着两根鸡巴,一个人把他仅剩的那只手拉起来握住自己的阴茎手淫,还有人正巧直接射在他的背上。浓郁的血腥味在狭小的空间中弥漫,他的脑子还并不太清醒,但也意识到自己的身上又不明不白地多出几条刀伤。强奸犯用他身上的血来做润滑,他被操得肛裂,鸡巴在他肠子里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撕裂一般的疼痛。他熟悉疼痛已经胜过熟悉安逸了,如果有谁在他面前举起一把匕首,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身上的哪一块皮肤要被剖开。
    黑骑很擅长把他人变成施虐者,被霜打过的苹果是鲜甜的,每个人都想去切一块下来。骑士有幸成为执刀的人,他用尖刀在黑骑的脊背上划开一道伤口,用手去抠挖,用舌去舔舐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真的尝到了黑骑的味道。
    于黑骑来说,被品尝时自己的价值才得以体现。
    然而直到现在,黑骑的味道才终于浮现在骑士的舌尖,他嗅到腥味,尝到苦涩。他咬下的不是一颗鲜甜的霜果,而是一颗已然腐烂生蛆的心脏。只有疼痛能触动那具与尸体无异的躯干,能以一种条件反射的方式唤醒这具身体中的性快感。
    他又被拉开了腿,一只粗糙的手抽向他的屁股时,他像一条抽搐的狗一样射精了。吞下嘴中腥臭的精液之后,这根强奸他嘴巴的鸡巴射出一股腥臭的尿液,他感觉自己的食道几乎都要被烫伤了,但他甘之如饴,卖力地吞咽着。
    另一个人在他的穴里撒了尿,滚烫的热液撑开他的肠,让他的腹部如怀孕般隆起。他被翻了过去,好像一条被强行翻身露出肚皮的狗一样哆嗦着。一个人穿着重铁铠靴一脚踩在他的肚子上,他直接呕了出来,秽物从食道里涌上来,然后冲进他的气管。他感到窒息,下半身失禁,自己和别人的尿液,还有精液漏了一地。
    “真是贱货……”
    是的,是的,一只被关进笼子里不断被电击却逃不出去的狗,在打开笼门之后却再也不敢出去,外面的人说门已经打开了你可以出来了,但他却蜷缩在里面直到死去。骑士第一次走进这间笼子里,一睁眼只能望到摇晃的顶灯,一个人在他眼前晃了晃手,然后说:就到这儿吧,他快死了。

    骑士被带到一间厕所里,他本该自己走过去,不过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一个人在后面用脚踢他,让他一步一步爬到门口,然后他被拽进去。对方用胶皮水管接上水龙头,冰冷的水毫不客气地冲洗他身上的污秽,他越是蜷缩闪躲,那水流便越是循着他身上的伤口处冲刷。这样玩儿了一会,这个人才把水管甩在他面前,要看他自己清洗自己的屁股。
    骑士跪坐起来,然后把屁股往上撅。他只剩一只手,掌握不好平衡,只能将肩膀靠在墙壁上,然后把水管送到自己的身后。他的穴已经被操松了,没有花很大的功夫水管就被挤了进去。这人饶有兴味地看着骑士表演,殷红的屁眼含着肮脏的水管子,实在很能满足人对视觉冲击的需求。
    龙头被拧开后,凉水直接冲了进来,这感觉远比倒灌红酒来得刺激。他痛得摔倒在地,眼瞧着自己的肚子又鼓了起来,鼓出一个骇人的弧度,凉水像刀子一样撕裂着他的五脏六腑,面前唯一的活人正点着烟看他的好戏。
    当骑士终于艰难地伸出手,把水管拔出来时,他的肚子已经几乎要裂开。他把沉重的自己撑了起来,蹲在地上往外泻着凉水,污秽随着这些割裂他内脏的东西一起冲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排了多久,只知道面前的人看得十分专注,手上的烟燃尽了烧到指头才反应过来。
    “再来一次?”
    骑士终于排尽最后一滴液体,正要重重摔坐下去的时候,面前的人这样问到。

    骑士躺在地上,一个人拿他的头搁脚,桌上摆着饭菜,不过最后只有残羹冷炙能进到他的嘴里。他们吃饭喝酒,聊天打嗝,讲到激动之处,拍桌子摔杯子,然后一脚踢到他的肚子上。他闷哼一声,没有反抗。
    “乖。”他们的注意力再一次放到桌下,自他再也不在强奸中挣扎,甚至开始享受折磨高潮射精之后,他们的语气便和缓至安抚家中宠物犬的语气。
    骑士没有理会,他啃咬着自己食指的侧面,吮吸渗出的血液。由于没有得到回应,一把匕首掷到了他的小腿上,斜插进去。他痛得翻过身,发出呻吟,这时他才从一段臆想中醒来:他已从这里走出去,走回家中,打开房门。
    拿起桌上的玻璃瓶,打开盖子,捞出那半颗眼球,放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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