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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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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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雾

     

    说是薄雾天,实际上能见度很低。尤其私语巨木林区的树木大多高得参天,繁茂的枝叶相互交错,能将整个天空都遮掩住,晴朗时只有细碎的阳光能从缝隙中穿透下来落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但现在是薄雾,骑士最讨厌的天气,水汽会从校服上金属板的连接处钻到里衣上去,再加上行走后身上出的汗,让他整个被包裹在厚实衣物中的身体十分不适。如果有的选,骑士必定不会选择在这种天气出门。

    但没有办法,森都的清晨最常见的薄雾天气,手臂平举起来就看不清自己的指头,居住在周边林区的人为了赶上集市开放会顶着这样的能见度赶路到森都,坎坷不平的路面最容易导致货车倾翻,故而现在事故最频发的时段。同时,在雾气弥漫的时间,森林中的魔物不像普通的野兽会隐匿起来,反而会开始活跃。心怀不轨的盗贼也会趁着这种机会抢劫过路商人,逼急了杀人也是常事。

    因此巡逻的工作就显得重要了起来,团长以年轻有朝气、视力好这种理由把骑士安排在了早班,叫他只能每天顶着困意从早早地床上爬起,丢下战士一个人在家里巡这倒霉的逻……

    同行的少年似乎困得厉害,从见到骑士起就张着嘴,一路上打了十几个哈欠,大有一副要把自己的下巴拉扯到脱臼的趋势。骑士倒觉得还好,毕竟昨晚上战士没怎么闹他,让他难得有了一个香甜安稳的夜梦,但也不是特别好,如果有机会他还是会选择睡觉。

    骑士算了算时间,离太阳升起,将雾气晒得完全散去还有一段时间。从黄蛇门出来已经有一段距离,再往东是艾·塔塔哨岗,不过按照规定的路线,今日应在第二个路口处左拐。一股诡异的风从二人需要行进的方向吹来,繁茂的枝叶相互碰撞发出沙沙的响声,犹如元灵在头顶亲切地私语。似乎是极为惬意的场景,却让骑士立即警惕了起来,有雾的早晨几乎不会起风,而在这不合时宜的风中他又察觉到一丝熟悉又陌生的以太气息。

    这气息难以察觉,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硬究起来很可能不过是什么大型生物为标记领地而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混入空气当中,但这已经足够使骑士紧张起来。他先是转头看了一眼后辈,即使骑士从前有强调过多次在森林中需要时刻保持警惕,这名少年似乎在此刻还是没能对这异常的情况有所反应。

    “很困吗?”骑士捏了捏少年的肩,小孩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然后点了点头,只说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这个回答让骑士有些无奈,但毕竟不过是刚入行的后辈,经验不足做事毛躁都是常态。不过教导新人不在骑士的职责范围之内,过多的说教也只会让别人感到厌烦,与其唠唠叨叨给人留下一个坏印象,不如少说两句,把事情留给自己一个人解决会方便很多。

    “那你去哨岗休息一会儿吧,强撑着也不好。”骑士笑了笑,“应该没什么大事。”

    少年推脱了两句,但摸鱼的欲望战胜了责任感,他很快答应下来,然后快乐地朝东边跑去。少年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雾中,骑士也将目光重新放到前路。刚刚的风没能吹散雾气,前方的景色反而更加模糊起来。骑士握紧了腰间佩剑的剑柄,做好了随时将武器拔出的准备。当他向前走时,又有微风迎面吹来,在他的脸颊上略过。

    当他向前走时,流动的空气回归平静,就好像刚刚那阵风从未吹过一样。环顾四周,树木粗壮的黑色枝干在雾中显露出模糊的轮廓,若是有什么人藏匿其中实在是难以发觉。骑士紧张起来,他习惯紧张,适当的紧张能使人更加专注、更加敏锐。他握紧长剑向前走去,脚下枯萎的树叶被坚硬的鞋底碾压时发出清脆的响声,似乎一切都平静下来,刚刚的风源自一种错觉,而他只是过度敏感了。

    在骑士稍稍放松,紧绷的肩膀刚往下垂时,精灵族尖长的耳朵立刻捕捉到了自前方传来的一声响动——落叶被踩踏时发出的脆响,并不来自骑士的脚下。

    不是野兽。

    一声极低的咳嗽印证了骑士的判断,有什么人正在这雾中等待着他。骑士自认没有结过什么仇家,但这份工作本就伴随着一些威胁。好在他对自己的剑技有一定的自信,能出现在这片森林中的大概不过是偷猎者或强盗……如果对方没有人数优势,那么骑士完全有在交战中不落下风的信心。

    “你太紧张了。”骑士握住剑柄,走到方才声音的来源——一颗古树的背后时,看到抱臂斜身靠在树干上的战士时,他彻彻底底地松了口气。对方对自己才是造成恋人紧张的原因一事似乎毫无自觉,敖龙族脸上没有表情时,看起来总是太过严肃,只有在骑士出现时那只直接揽到他腰上的手能彰显他的本性。

    “怎么不在家里睡觉,跑到这儿来。”骑士尝试不动声色地把战士的手推下去,对方反而得寸进尺贴了上来。湿润的雾气粘附在两人体表的汗毛上,两张冰凉的脸贴在一起,叫骑士有些不太舒坦。精灵的面部肌肉并不饱满,捏起来不会让人觉得柔软舒适,饶是如此战士还是习惯用粗黑的龙角尖去刮蹭骑士的脸颊。在使用自己敏锐的听力器官去贴近恋人的肌肤时,战士能借由中空的龙角能捕捉到骑士的心跳,以此来判断对方的状态。这是他少有的非常细腻的时刻,比如现在:“你的心跳加快了,好像有些紧张。”

    骑士尝试按住战士的手,这双温度总是过高的手此刻正熟练地解着他衣服上的暗扣和链子,这身带着漂亮的蓝色大披风的校服穿起来总不太方便,脱下来也是一样。但战士已经不知道在多少次的尝试中从生疏变得娴熟,滚烫的手已经掀开骑士的外衣,揽住了骑士纤瘦的腰身。

    “现在是我工作的时间。”骑士叹了口气,两人之间没有过于离谱的身高差,因此他曲起手臂就能正好捧住敖龙的脸。对方的眼睛亮亮的,特别的瞳孔轮廓泛着红色的光,好像此刻并不是清晨,本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的人实在是过分精神了。

    “也不碍事。”战士咬住骑士纤薄的嘴唇,他感觉自己咬到一块柔软的冰。打过舌钉的舌头为温度的变化总是过分敏感的,所以他十分想用自己的口腔使骑士也温暖起来。坚硬的舌钉蹭在骑士的嘴唇上,像敲门一样催促着骑士把嘴张开。骑士有些别扭,他尝试转过头去避开,毕竟这里实在不是什么适合亲热的好地方,在时间上也不是。换作平时,舒舒服服躺在家里柔软的床上,战士要怎样抚摸他赤裸的身体或者亲吻他都可以。

    战士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生怕这嗫嚅爱语被其他人听到一样: “总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你也不担心我想你……”

    骑士并不擅长应付情话,他天生苍白的皮肤很难藏住这种羞涩。战士衔住他泛红的长耳,手指已经顺着骑士的腰线往上,再从腋下穿过覆上精灵的双乳。男性的胸部更为平坦,捏起来远不如女性富有脂肪的乳房一样柔软,但经过锻炼后胸肌富有弹性,依旧能给人极为舒适的手感反馈。因此战士喜欢揉捏骑士的胸,然后用手指头夹住对方凹陷的乳头轻轻拉扯,这两小块肉足够敏感,只要稍稍地施加刺激就会挺立起来,正如现在。

    “想做。”

    “在这儿不行。”骑士望了望四周,太阳即将升起,很快就会落下滚烫的光线穿过茂密的枝叶将雾气烤干。这里离大路并不远,旁边也有一条隐秘的小道,不能保证这里不会有其他人经过。“你可以等我回去。”

    况且,在骑士的认知,以及那所有只同战士一起积攒的性经验中并不包含野外做爱这一条。像这种私密的情事怎么说也得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譬如房中,然后在柔软的床上,要战士坐在椅子上让自己跨坐在战士的腿上也可,总之不该是在这种地方。

    但战士似乎忽略了他的不满,也没能听到骑士的心声。在骑士抓住他的手臂试图把那不断挑拨自己乳尖的手从衣服中拉出来时,他将头埋在了骑士的颈肩,手往下移搭在了对方长裤的腰带上。

    “嘘——”气流从骑士的耳边吹过,与此同时,战士已经轻松地解开了骑士的腰甲,然后将对方的裤子一把扯了下来。战士的手拉开骑士的里裤,一把握住在先前调情时被勾弄得半挺立起来的性器,骑士刚要挣扎,战士便咬住他的肩颈肉。尖利地犬齿刺入皮肤,带来强烈的痛感。似乎是野兽多用这种方式驯服雌性,骑士也不知为何整个人僵硬起来。战士轻轻撸动起骑士的阴茎,双手被困在衣物中实际上并不好做出幅度过大的操作,当然让骑士射出来也不是他的目的。

    战士硬得厉害,手便放开了骑士的下身,转而将骑士的裤子拉倒膝盖处,然后揉捏着对方的臀肉催促对方把腿张开。骑士摇了摇头,战士也不多说,抓住骑士的手腕往上拉,然后把对方按在了粗壮的树干上。他用膝盖顶开骑士的双腿,空闲的手顺着对方的股沟往内探入,触摸到骑士柔软的后穴。

    这当然不是他们第一次做爱,战士总觉得自己对骑士的身体已经足够了解了。精灵族的长耳、双乳以及会阴都是敏感带,而后穴也在一次次的侵犯中变得不再紧绷。故而战士能轻松地将一根手指插进去,插进骑士湿软的后穴里。

    骑士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很低。战士的手指头灵活,像一条蛇一样钻进他的身体。骑士的手被按在树干上,这树皮实在太过粗糙了,如果是什么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被按在上面大概要被划破细嫩的皮。战士的手伸到最深,指间联接的肉卡在骑士菊穴的褶皱上,然后战士稍退出来,他尝试再加入一根手指,准备充足的前戏对骑士和他来说都是必要的。尤其换作平时在家里,他会让骑士趴在自己面前,好让他能更为便利地掰开恋人的屁股去观察嫣红的菊穴因紧张或是欲求而不断翁动的样子,再将冰凉的润滑剂挤在指尖涂抹上去。

    “就……到这就可以了。”骑士动了动,远远算不上挣扎,好像是已经作出了妥协一样,“我可以给你口出来,剩下的等我回去再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战士勃起的阴茎已经贴上了他的屁股。

    战士咬住骑士发凉的后颈,圆形的舌钉像滚珠一样在咸涩的皮肤上滚过。他没有回答骑士的请求,或许是骑士平日里就对他太过纵容,又或者这个在外人面前向来沉默寡言的人本就固执,所以战士假装没有听到骑士说了什么。他放开了骑士被他掐出紫红色印子的手腕,转而抱住精灵单薄的上身。

    战士抽出手,后穴已经将他的手指头打湿,嫣红的穴肉直接被粗大的龟头顶了回去。战士闷声不吭,将骑士按在树干上就操进去。敖龙族的阴茎又粗又长,上头还生着软鳞,捅进柔软的肠肉里时这些细小的鳞片就成为一种刑具,生硬地在肠肉上刮过。

    与这清冷的早晨相比,骑士的后穴实在是太过温暖了。战士当然知道防护职业的身体更加坚韧耐操,索性加了把力气一口气捅到最深。骑士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腿直接软了下来,如果不是被战士抱着大概会直接摔下去。战士用鼻尖拱了拱骑士银白色的头发,大概是类似宠物撒娇一般的举动,身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因此而缓慢下来。在阴茎直接捅到最深的之后,战士歇了大概两秒,也就两秒,然后迅速地抽送起来。

    肉刃破开紧涩的肠道,粗壮的龟头将肠肉之间的褶皱都碾开,好像骑士是一块布而战士要将他抻平,好在上面留下清晰印记,宣示主权。肉体拍打的声音在静谧的树林中回荡,骑士被操得昏昏沉沉的脑子开始不合时宜地想着为什么分明是清晨却没有听见鸟叫,或者什么别的活物的声音,只有这令人羞愤的水声在他的耳边激荡。敖龙掌住骑士细瘦的腰,较深的肤色与骑士苍白的皮肤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带着茧子的手指头掐进柔软的皮肉里,留下一道道指痕,叫战士更加愉悦。

    快感像是一种猛而烈的毒品,迅速地侵蚀了骑士的神经。纵使他一开始再不愿意,此刻也被情欲夺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两人虽不是一个种族,战士却与他的身体无比契合,上翘的阴茎每一次顶进自己的身体,前列腺就会被精准的碾过。骑士的手没有地方放,只能抓住两块树皮。战士把他抱了起来,叫他双脚悬空,整个人向后仰去,只能靠在那散发着热气的怀抱里。

    “唔……太深了……这样,不太舒服……”这个姿势下的骑士重心不稳,手也无法抓住牢固的依靠,只能按在战士结实的双臂上。战士偏爱骑士在这种状态下混乱的样子,骑士整个人的重量落在他身上,他也不觉得累。骑士的前端硬得厉害,他腾不出手去抚慰,前液从铃口漏出,有几滴都滴在他的里裤上。在这个姿势下,战士勃起的阴茎几乎将他扁平的小腹都顶起一个弧度,如果有能腾出的手,他一定意愿拉着骑士让恋人摸一摸,看看自己的性器顶到了对方身体的什么位置。

    大概是手有些酸了,战士缓了一会儿,减慢了速度,深色的肉棒慢慢地在穴口处研磨。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要将骑士逼得发疯,只见精灵的眼眶都泛红,好像生了很大的气似的。战士咬住他的发梢,猛地又捅了进去,骑士被猝不及防顶了个满,阴茎直接抖动着吐出一口白精,射在低矮灌木的叶片上,十分显眼。

    “你……停,停一下!”这会儿骑士好像又不怕会有人听到他的声音了,他心知射精后自己的身体极度敏感经不起撩拨,也不是没有被操到差点失禁的经历。战士仿佛没听见骑士的呵斥,反倒加快了速度,只听见骑士的呻吟中逐渐带上哭腔,整个身体开始不住颤抖,在战士将精液满满射进骑士屁股里的时候,精灵的阴茎喷出一股清液。干性高潮叫他的脑子直接变成一片空白,骑士张着嘴,双目失神,只有莫名的愉悦在支配着他的行动——战士将骑士慢慢放下,抱到怀里之后,骑士圈住了敖龙的脖子,脑袋靠在了对方的肩上蹭了蹭:“太过了……”

     

    战士放骑士走的时候,还在恋人的屁股里面留下一个精致的小玩具,一方面堵住骑士的屁股不让精液漏出来,另一方面……在战士为骑士提上裤子,把衣服重新穿好的时候,屁股里那个东西的存在感还并不太明显。等骑士迷迷瞪瞪地走回大路上去,回头看见战士隐约的身形在树边上朝他挥了挥手,然后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消失了。这时,他再往前走,按照巡逻固定的路线往前走时,后穴中的玩具才开始彰显它的存在感。每走一步肌肉相互牵扯都会让那硬物上的圆角都会顶撞在肠壁上。

    分明战士把这东西塞进骑士屁股里的时候,说的是为了防止精液漏出来的小塞子,但实际上这玩意根本不能阻止液体从骑士那被操得合不拢的后穴里流出来。宽松的裤腿下热液顺着腿根一路流到膝盖,好不容易被衣服吸收,也只会带来更加不适的触感。

    骑士叹了口气,他停在路边缓了缓,努力不让自己直接瘫倒到地上去。不知道是不是战士算好了时间,现在晨雾已经几乎完全散去,参天的巨木在阳光的照耀下逐渐显露出原貌。骑士已经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或是时间去将屁股里的东西取出来了,只能转过身朝着艾·塔塔哨岗的方向走去。

    还未走到哨岗,先前去摸鱼的少年已经提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纸袋走了过来,边说着边从其中掏出一块面包:“前辈!我去弄了点儿吃的,刚出炉可新鲜啦,快尝尝!”

    骑士想了想最近的磨坊的位置,暗自庆幸少年没有从刚刚的路上经过,于是故作镇定地点点头。刚一抬手,少年便死死盯住了骑士的脸:“前辈,你的脸好红。”

    “嗯?”骑士不动声色地接过还冒着热气儿的面包放进嘴里咬了一口,“杨絮都飘起来了,好像有点过敏。”这不是一个足够好的理由,不过这后辈实在是刚刚入队,不会知道整个私语巨木根本没有杨树,也没有其他会生出会乱飞的种子的树木。见少年成功被忽悠过去,点点头专心地咀嚼起面包,骑士便拍了拍他的脑袋,带着他往交接的地方走去。

    这一路实在折磨,既要夹紧了这小玩意儿不让它掉出来,又要在它在碾过前列腺时不要作出太大反应以至于被发现。骑士不断地拉扯自己上衣的下摆,保证它能盖住自己的裤裆,不让过路的人看见他勃起的窘态。不知道战士到底塞了什么东西进去,不像是其他的性趣用品会震或是扭,它不过是安安静静呆在骑士的屁股里,在骑士走动时用钝钝的边缘在前列腺或者什么别的地方上刮过。

    于是快感便断断续续地朝上累计,但又永远无法达到那个能让骑士快乐的阈值。这感觉实在太过难受,才做过一次的身体此刻又开始叫嚣着想要得到性爱的冲刷。骑士向来没有这样主动的欲求,又或者说这一切只是藏在深处,此刻被这样一个朴素的小玩具唤醒了而已。

    实在是……

    骑士的呼吸一路变得越来越粗重,甚至他已经无暇去在意周围人是否会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从未被置入过异物的后穴在这一次全新的体验中变得如处子一般敏感,骑士那时常挺直的腰板也在一次次的牵扯中弯曲了下去。回家的路实在是太长了,骑士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过能马上走到家里去,但如果硬要说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如此地想要早一点到家,那一定是——

    “你回来了。”战士替骑士开了门,顺势接住往下滑落的骑士。骑士没有说话,只是抱住了战士的脖颈。骑士灼热的呼吸吹在自己的颈侧,战士将手按在对方脸上,这张偏冷的脸此刻滚烫起来,不知情的人大概会以为骑士是发了高烧看上去才会这么虚弱。

    “唔……”骑士的嗓子里滚过几个不太清晰的音节,然后愈发抱紧了战士的脖子,“快帮我取出来。”

    战士总觉得自己了解骑士更胜过了解他自己,和对方搭档这么久,一步步走到恋人关系。在长期的交往和磨合下,骑士总不太擅长袒露自己的心意,战士便已经能从他语气微妙的变化中得知骑士此刻的心情如何,就好像他用自己的角去窥听骑士的心跳一样。战士拍了拍骑士的背,好像安抚小孩子一样,他的语气十分轻快:“想做吗?”

    “嗯。”

     

    同往常不同的是,这会被压到床上的人成了战士。刚走进房间里骑士就按住了战士,直接骑到了战士的腰上。战士伸出手想抱住骑士,让骑士趴下来,好让他能亲一亲自己,但对方似乎现在更急着解开自己的衣服。精灵族苍白的皮肤逐渐从繁复的衣物中露出,好像是掰开了两片蚌的壳,白色的蚌肉被迫暴露于他人的视线之中。骑士的皮肤泛着红气,未经抚慰的乳头已经立起。战士看的口干舌燥,立起的下身隔着厚厚的布料顶在骑士的胯下,性器被束缚在裤子里的感觉并不舒坦。他拉住骑士的手腕,把对方拉到趴下,就这这个别扭的姿势帮着骑士解开裤子。骑士不知道挺立了多久的性器终于从内裤中被释放出来,布料已经被液体打湿成深色。

    骑士白色的头发垂到战士的脸上,发梢勾得战士的鼻子有些发痒。他想用手揉一揉,嘴已经猝不及防被骑士咬住,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占据了他全部的视线。骑士边咬着战士的嘴唇,用牙与舌头与战士纠缠,边利落地解开了战士的衣服与裤子,直到两具滚烫的肉体终于赤裸着贴在了一次。

    粗长的性器挤进了骑士的腿间,这双长而笔直的腿从大张的样子夹紧。战士的手覆盖上骑士的屁股开始揉捏,手指一探入股间便被后穴中流出的水全部打湿。骑士稍稍动了动,战士明白这是一种乞求,骑士希望战士能帮他把先前塞进去的东西取出来。

    “你到底放的什么进去,好不舒服。”骑士抱怨着,“但又让人……呃,很想做。”

    战士挑了挑眉:“你可以猜一猜。”他的手指终于开始拓入骑士的后穴,温暖的肠道十分湿润,除去自己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外大概还有骑士身体分泌的淫水,手指刚进入就被穴肉热情的咬住吮吸。骑士重新张开了腿,跨在了战士的腰侧,腿侧的肉顶在战士隆起的盆骨上。似乎是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淫态,这双蓝色的眼睛闭上了。在这种可爱的羞涩中,骑士将战士空闲的那只手拉到了自己的胸口,叫他揉捏起自己的乳尖。

    准确来说不是想做……骑士的脑子有些昏昏沉沉,他想,大概猫魅族不甚接触了芳香蝾螈就是这个境况。只不过现在他的目光所能容纳的仅有战士的脸,恋人的身体对他来说好像突然产生了十分致命的吸引力,如果将“想做”这个词的范围再圈划得小一点,那么应该是:

    “想和你做。”

    只想和战士做,让战士操进他的身体里,然后把精液灌进来。一旦明确自己的需求,欲望便像是从魔盒的束缚中施放了出来,性的需求好像是动物毛做的刷子,柔软扫在他的心上,并牵动着他的神经。

    战士的手指已经探得够深,指尖触及到硬物的边缘,能够感知到一个凸起的轮廓。但被他放置进去的东西已经被埋得太深,战士想要用手把他拿出来实在有些困难。于是他像安慰发情的猫科动物一样拍了拍骑士的屁股:“能尝试自己把它排出来吗,太深了。如果不拿出来就做的话会把它操得更深,到时候会更麻烦的。”

    似乎是“操”这个词牵动到了骑士已经昏乱的思维,他的目光恢复了一定的清明。他慢吞吞地坐了起来,似乎觉得不对,又撑着把屁股抬高,上半身重新压在了战士的胸膛上。他尝试牵动括约肌将体内的异物排除,好在那东西确实十分听话地往穴口的方向移动了,唯一难受的地方在于在这一过程中这东西的边缘还是会不断地在骑士的肠肉上碾过,尤其是骑士总是很快因为酥麻而泻力,所以这东西便卡在他的前列腺处不上不下,来回游离多次。骑士勃起的阴茎被夹在两人的腹部之间,在他身体的耸动之中被摩擦,敏感的龟头不断遭受着刺激,前后的快感一齐涌了上来,他没能绷住射出一股白精。然后整个人趴在战士的身上哆嗦起来,发烫的脸贴上战士健硕的胸肌,不让人看到他的表情。

    战士把他扶了起来:“转过来,我帮你取。”骑士乖乖地转过了身,发红的菊穴朝着战士一张一合,一副邀请人进入的姿态。战士咽了咽口水,手指头轻轻松松地再次插进骑士的屁股。这次食指和无名指十分轻松地就夹住了里面的东西,他稍微加大了力道,沾上了肠液而变得湿滑的物体并不是那么容易从逼仄的甬道中拿出,他尽量做得小心翼翼,避免在失误中让那东西重新划到深处。骑士将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一些好像是呜咽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战士终于将那东西取了出来,暗红色的宝石,像是一块浑圆扁平的石头被削去了一块,变成了一个近似月牙的形状。其中有微弱的红光闪烁,正是战士的职业水晶。将这东西塞进骑士的屁股实在堪称突发奇想,没想到两人因为以太已经会产生一定的共鸣,导致这东西在骑士的屁股中将骑士折磨得不轻,而让骑士被迫进入发情状态也可以说是意外收获。此刻这块石头已经离开了骑士的身体,对方的眼神也没有因此变得更加清明。

    骑士只觉得因为这玩具和战士手指的离开,自己的后穴开始变得空虚起来。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但是身体还远远没有得到满足。换做从前的他不会和现在一样主动,他掰开自己的屁股,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呜咽。战士撸了两把自己已经硬得过火的性器,浑圆的龟头顶上了骑士的菊穴。

    穴口糊满了骑士自己分泌的大量淫液以及先前战士射进去然后漏出来的精水,看来这一次不需要额外加入润滑了。战士想着,挺腰将肉棒送进骑士的身体,直接一口气操到了最深。肠肉几乎是一瞬间被劈开,然后又热情地迎了回来,紧紧地锁住战士的阴茎。骑士揪住了床单,他爽得仰起脖子,腰往下塌去。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

    “好涨……”说着这样的胡话时,口水从骑士的嘴角漏了出来,叫他看起来已然一副被操得痴傻的样子。

    “你动一动,好舒服……”他接着说,然后主动摇起屁股,催促战士的阴茎他的身体中抽送。细软的鳞片不知道是否能称得上是一种优势,在它们刮过柔软肠肉的时候骑士感到一种轻微的刺痛,同时伴随着更为强烈的快感。

    战士掌住骑士的腰,他更想抱一抱骑士,把他揽在自己的怀里,但饱胀的阴茎正叫嚣着需要更多的抚慰。他就着骑士的节奏,用力地挺身抽送起来。阴茎总是退到穴口,然后直接捅到最深,敏感点被无情地碾压过去,每一次都让骑士止不住的呻吟起来。而战士偏偏又很喜欢骑士的嗓音,听到这种声音他只觉得自己硬得更加厉害,只想把精液全都射进骑士的屁股里,将骑士整个人都填满以至于全身都散发着他的气味。

    在骑士再一次哆嗦着射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整个人在短暂的体力不支中往下倒的时候,战士及时的从骑士的屁股中抽离出来。他把趴到床上去的恋人翻了个身,然后分开那双纤长的腿,将自己的下身再一次挤进骑士的身体。尽管这个姿势下的骑士只需要享受一切就好,但他还是抬起手抱住了战士的脖子,然后用大腿夹住了战士的腰身。战士一面咬住骑士的嘴,舌头挤开骑士上下两排牙齿,让他好同骑士柔软的舌头相互纠缠,一面揉搓起骑士的胸部,似乎试图从那平坦的两块肌肉中挤出香甜的奶液。

    还是在家里,在两个人都熟悉的床铺上,用着熟悉的姿势做爱,这一次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体验。战士凶猛地闯进骑士的身体,像一柄锋利的猎刀一样切开骑士,柔软的内里没有得到任何荫蔽,只能被迫接受粗长阴茎的鞭笞。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过度的欢愉,眼泪从骑士的眼眶中溢出,迅速地流进他的发间。

    “啊……你,抱我。”骑士的声音从交缠的唇齿之间漏出来,环住战士脖子的双手收紧,恨不能将整个人塞进战士的身体里。而战士实际上本就抱着他,似乎快感已经冲昏了骑士的脑子,让他产生了一些奇异的错觉。作为安抚,战士也愈发用力地抱紧了骑士,他看见恋人蓝色的眼睛好像两块被泡在海水里的宝石,正盈盈的晃动着水光。他又觉得骑士好像一头林间的白鹿,即使此刻这个人就在自己的怀里,依旧散发着一股天生的,让人感觉难以接近的圣洁感。

    战士加快了速度,更加凶狠地抽送起来。这正是他今天早上突发奇想去骑士巡逻的森林中寻找他的原因,骑士像是一种灵药,对他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在这种时候他开始不合时宜的感到庆幸是自己成为了骑士的恋人,所有的春心萌动都不一定能迎接一个足够美好的结果。

    骑士不知道战士此刻在想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该装些什么。他的双腿被迫分得更开,身体摇晃地好像一片无所依靠的树叶,唯有战士的身体是他能唯一抓住的东西。他紧紧的抱住战士,好像生怕对方离开一样。

    他的后穴紧锁,却还是无法阻挡自己的肠肉被一次次碾开,然后被迫挤出大量的淫液,然后从交合的缝隙处流出,顺着股间滴到床单上。在长时间的性交中他的穴肉已然被操得红肿,极稀少的白色沫子黏在上头。他一边哆嗦着,一边努力收缩着后穴以期取悦战士的阴茎,而在战士的眼中便成了每一次他往后收时,骑士的身体都在卖力地挽留着他。

    “射给我。“骑士说着:“都射到我肚子里面……”

    而战士也这么做了,热液冲进骑士的肠道,将他贪婪的身体迅速填满。在战士从骑士的身体中退出时,即使骑士已经努力地收缩后穴,白色的浊液从那红肿的洞口中涌了出来。骑士的嗓子已经哑了,他胡乱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战士实在分辨不清,便还是抱住他,用舌头舔去他额头上的汗水,用龙角去蹭骑士的脸颊。

    骑士没有做出回应,因为他实在是太累了,已经连抱住战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在战士的怀抱中闭上眼睛,很快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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