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戴罪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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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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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罪的羔羊

    暗黑骑士在夜里醒来,他睁开眼睛,一片寂静的幽黑笼罩着他,饥饿使他的胃部疼痛,他咽了咽口水,喉咙也疼痛。他听见均匀的呼吸声,就在耳侧,流动空气有规律地在他脸上的绒毛上掠过,使他感到一种冷,一种发自骨髓的冰冷。
    暗黑骑士打了个哆嗦,他的指尖颤抖着,手臂上的肌肉跳动,好像一台超负荷使用的机器正在崩溃的边缘一样,发出刺耳的声音:“请打开灯吧……”
    暗黑骑士说:“我已经好久没能看到你的脸了。”

    骑士点着了一盏灯,微亮,但还是刺痛了黑骑的眼睛。黑骑坐了起来,他爬到桌子旁边去,跪在了骑士的脚下。没有什么别的药物能比得上骑士的脸,更能使他快速地镇定下来。当他把手按在骑士的长靴上时,连他剧烈颤动的手都变得平稳。黑骑长舒了一口气,热泪盈满了他干涩的眼眶。含有无机盐的大颗泪珠溢了出来,顺着他瘦削的脸颊滑下,滑到遍布伤痕的脖颈,再划到齿痕和刀伤纵横的胸前,最后只剩一点,没入他腹部层叠缠绕的纱布条中。
    一只瓷白色的碟子被放在了黑骑的面前,盘中盛着肉条,不多。在昏暗的灯光下,黑骑无法辨认这些肉是经由什么烹饪手法做熟的,只知道上面淋着深色的酱汁,浓郁的肉香钻进他的鼻腔。
    “吃吧。”骑士的嗓子似乎有些哑了,又或者他在下楼之前抽了烟。骑士的烟瘾似乎总是间歇性的、只在家里时发作。在队友面前的骑士表现得符合一切有关“骑士”这个职业的刻板印象:公正、博爱、谦逊,对每一个队友都是那么关心,即使是对待黑骑,也做到了做戏做完全。
    但只要一踏入家门,或者说,一旦脱离众人的视线骑士就好像脱离了某种由世俗眼光所形成的桎梏。他会慢慢地点燃一根烟,火光蹭一下亮起,这往往是施暴开始的信号,以至于黑骑甚至对这股特定的烟草味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他咚的一下跪在骑士的脚边,沉重的铠甲挂在黑骑身上,也不能给他这败犬一般的形象带来丝毫改变。
    但说实话,黑骑喜欢骑士把脚踩在他头上,用坚硬鞋底碾过他头皮的感觉。这种感觉使他心安,同时使他兴奋。就像现在,他俯下身子去叼起盘中的一块肉时,骑士又把自己的脚搁了上来。在这个姿势下,黑骑翘起的阴茎顶住他自己的小腹,但他无暇顾忌身下不适的触感。食物的香气使他保守饥饿折磨的胃叫嚣起来,肉条几乎是刚入口就被吞入腹中。
    肉的口感很好——富有弹性,且柔软,酱汁的味道也富有层次,但黑骑没能品尝出更多。盘中的肉并不多,他很快吃完了,但离饱腹还很远 。汤汁糊在他的脸颊上,他伸出舌头去舔掉其中的一部分,这让他看上去更像是骑士驯养的一条狗。
    “啪”的一声脆响,是骑士擦着了火,他点了一根烟。黑骑哆嗦了一下,他的身体似乎完全清醒过来了,那些细小的伤口和腹部的刀伤开始疼痛起来,督促他迅速的回忆起骑士在囚禁他的这些天里对他施加了怎样的暴行。几乎是本能的,黑骑蜷缩了起来,但骑士踢了他一脚,然后揪住他后脑勺的头发把他提了起来,强迫黑骑与他四目相对:“我记得你说过:‘我渴望与你血肉交融。’是说过这样的话吗?”
    是的。黑骑想。但他想不起来更多,只知道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无法离开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如果长久地和对方分离,看不到对方的脸或听不到对方的话语,那种毒瘾发作后被剖心噬骨一般的感觉就会开始折磨他的精神。
    “我们是兄弟,你我的血管中留着同样的血——”骑士的嘴唇张合,白色的烟雾被喷到黑骑的脸上。看到对方肢体的颤动愈发剧烈,骑士的嘴角逐渐向上勾起,形成一种满意地微笑:“所以你吃自己的肉,就好像吃下我的肉一样。我问你,是什么味道,是什么感觉呢?”
    “你是说这是……”
    “是你自己的肉,从你的腹部剖下来的,还有一部分生的,你可以一并尝尝。”骑士的语气平静,又或者说他将戏谑藏得很好,以至于黑骑怔住,过了几个星秒才低下头开始不住的抠喉呕吐。

    骑士的大笑声灌进他的耳朵里,小孩子们恶作剧得逞时往往也会发出这样的笑声,从音调上来说,这声音并不刺耳,但却还是刺痛了黑骑的耳膜。他努力地想要把胃中的肉糜呕出来,但没有用,无论他怎么去抠挖喉头,都只能吐出一点儿酸水。这实在不能怪他,以及他的胃,饥饿折磨这个人太久了,身体无法抗拒食物的魅力,以及其中所能带来的能量,即使这是他自己的肉。

    还是骑士帮了他一把,或者说,帮了他一脚。靴子踹在暗黑骑士的腹部,是很熟悉的力道。黑骑顺利地呕了出来,一团红色的肉,还没来得及开始被消化就浪费在了地上。但这并没有让他觉得稍微舒服了些,因为这一脚不仅将他踹得呕吐,还踹开了他肚子上的缝线,鲜血很快涌出来,染在他腹部的纱布条上。

    骑士饶有兴味地看着在地上扭成一团的黑骑,在外是看不到这种场景的。主坦们似乎都有一种喜欢硬撑的毛病,奶妈们就是喜欢黑骑的这种“沉稳”,即使是濒死也不会多叫一声,只有把他关进屋子里,锁在自己的视线里黑骑才会露出这样凄惨的一面。只要一个人性格中有一丝自私的因子,就会对独占产生欢愉。

    借着桌上的油灯,骑士又点了一根烟,这次他没有使用火柴,毕竟他需要什么东西来迅速使他因为激动而颤抖的手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在黑骑心中的地位,也享受着自己一个眼神就能使黑骑畏惧的特权,敌人的刀剑无法驯养黑骑,只有骑士可以。

    他看着挣扎的黑骑逐渐安定下来,防护职业强大的自愈能力使黑骑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不管骑士自己是否愿意承认,黑骑胸膛起伏的频率确实牵动了他的呼吸。一切在黑骑趋向平静的时候开始变得无聊了,骑士烦躁地弹了弹烟灰,然后走到了黑骑的身边去,他似乎并不在乎黑骑的死活——名义上,他们即使不是恋人,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实在有些冷血不是吗。

    在骑士掐开黑骑的下巴,把烟头按灭在黑骑的舌尖时黑骑想到,他并不是一开始就对疼痛有依恋的。在骑士满月受洗的时候神父对这对兄弟的未来并不看好,他们的父亲有罪,辜负了两个女人然后诞下恶果,建议他们的父亲将其中一个孩子送到别处去。于是骑士被送走了,到他八九岁的时候,他那做妓女的母亲病死,然后父亲才把他牵回家里来。

    骑士继承了他母亲的容颜,还有那温和又锐利的性子。夜里骑士躺在他的身侧,把头拱进他的怀里,黑骑惶恐得坐了起来。等他又躺下的时候,骑士又抓住黑骑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这是黑骑人生中的第一个拥抱,正是骑士在这夜里给予他的。

    此后还有更多东西,骑士总是用亲吻作为奖励,撩拨得黑骑甘愿给他做牛做马,然后对他愈发依赖。即使在成年后,黑骑察觉到这是十分危险的精神控制,他也无法逃脱了。

    “你在想什么。”骑士看着捂住受伤的嘴,沉默不语的黑骑问到,“你还饿吗?”

    黑骑摇了摇头。

    骑士把手插进他的发间,动作轻柔得让黑骑哆嗦了一下,狂风骤雨降临之前大地总是平静的,骑士的虐打也是如此。他看向骑士,房间中的光实在是太微弱了,黑骑只见到骑士身体的一个轮廓,还很模糊。他察觉自己的头发被揉了揉,就像骑士第一次对他施暴的时候做的一个简单的前戏。他的左脸在一声脆响后很快地回忆起了当初骑士的那一记耳光,不知道是因为年岁增长为他磨砺出一身糙皮厚肉,还是因为自己的感官在这漆黑的囚室中变得迟钝了太多,这一耳光远没有记忆中的那么疼痛。

    但黑骑的头还是歪了过去,好露出自己的脖颈让骑士一把掐住。骑士偏爱他因窒息而痛苦的模样,黑骑已经被彻底驯养成一只愚钝的羔羊,他被巴掌、重踹和鞭刑揉塑成型的大脑已经无法去处理其余的信息,在外同他人对视时,如果得不到骑士眼神的提醒,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话。

    这疼痛是骑士赐他的。

    “我……”氧气逐渐被消耗了,他的肺像抽水的机器一样开始试图抽取新鲜空气。黑骑很快地开始耳鸣,眼前出现紫色的云团。他试图说点什么,应该是求饶,求饶有时有用,有时又没用,他不太能确定骑士会不会在某一次的施虐中把他弄死……如果骑士是牧羊的人,那么他必定拥有掌握黑骑生死的权利。

    这权利是黑骑甘愿奉上的。

    但所幸不是这次,骑士不算及时的松开了手,黑暗中看不见黑骑被勒成深紫色的脸,这实在可惜。于是他用一条布系住黑骑的眼睛,在对方大口呼吸时做出这样的动作实在有些困难,但骑士那时有时无的耐心现在又冒出头来。黑骑顶着嗓子的疼痛哭喊出来:“不,不要,求你解开……我想看你的脸,我求你……”

    骑士似乎没有听到,他点开了大灯,烛火亮起来的时候他自己的眼睛都感到有些许刺痛。囚室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地板呈现在他的视线中,地上有黑骑呕出的秽物,以及大量已经干涸的血迹。黑骑躺在离墙角不远的地方,十分恐惧地哆嗦着。他赤裸的身体上尽是上伤口。一些刀伤,或者皮下淤血,都是骑士即兴的创作。这具健硕的身躯实在太像一块完美的画布,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够深切的伤口不能在上面留下永久的疤痕。骑士必须找到锋利的刀具,顺着肌肉的纹理去切割,才能在黑骑的身体上留下令他满意的印记。

    “求求你……”黑骑的嘴唇颤抖着,受伤的舌头在嘴里滚动,被掐伤的声带只能发出一些刺耳的声音。他翻了个身,跪在地上摸索着粗糙的地板往前伸手,胡乱摸索了半天后终于摸到了骑士的鞋。

    这只鞋曾多次与他的肌肤亲密接触,带着能将人的五脏踢得错位的力道,有一次骑士踢断了黑骑的小臂,他们向队里撒谎说是黑骑从高处跌落的时候摔断的。为了安抚他,不让黑骑在半夜因为骨骼愈合而产生的痛痒而彻夜难安,骑士破例允许黑骑能抱着自己睡觉。

    那似乎是这几年以来黑骑能睡得最为香甜的几个夜晚,他的脑子记住了这份安稳的感觉,并迅速成瘾。一想到这里,黑骑那好像在被火烧一样的胃就感到一阵温暖,如果这次也被骑士虐打到受了重伤,就能再次获得抱着他睡觉的机会吧……

    于是黑骑低下头去亲吻骑士的鞋,像狗,伸出舌头去舔苦涩的鞋面子。他的舌头已经被烟头烫得失去了感知味道的能力,并持续地疼痛着。骑士站在那儿,落下一片阴影笼罩住黑骑。他整个赤裸的背上遍布着交错的疤痕,增生的肉瘤无一不是出自骑士的手。

    “你可真是我圈养的杰作。”骑士抬了抬腿,把自己的脚从黑骑的嘴边挪开,“瞧瞧你,下贱又淫乱,像一头畜生。”

    他把脚踩在了黑骑的肩膀上,这是一个暗示。黑骑抬起头,如果他的眼前没有这块黑布,就能正好能看见骑士的裙甲下面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之间垂下一根深色的阴茎。但他心里知道,只是通过想象就能欣赏到那泛着水光的后穴正作着邀请,黑骑的性器仿佛并非自己的所有物,立刻硬挺起来。这根阳物记得骑士口腔的温度,还有他后穴的紧致,只要一捅进去便立刻能将所有的痛苦都转化为快感,又或者说快感本就是一种痛苦。

    骑士把黑骑踩到地上去,一柄刀子稳而准地钉进了黑骑左手的桡骨,把他的手钉在了地板上。这才只是开始,黑骑并没有惨叫出来。然后是第二柄刀,在右手相对的位置,黑骑被钉成一个十字在地上被强行舒展开。骑士坐在了他的胸膛上,他饱满的胸肌紧实而富有弹性,淋着水的会阴在生着较长绒毛的胸口摩擦一二,骑士很快就硬了起来。

    骑士将自己的屁股抬起来,坐到了黑骑的脸上。那张湿润的口腔从善如流地包裹住骑士的后穴,黑骑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软滑的舌尖挤进无味的润滑剂里,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又是啃咬又是吮吸。骑士被弄得爽了,慢慢晃着身子然后把玩着手上最后一柄匕首,思考着该把它插到哪里去。

    最后骑士挑开了黑骑腹上的纱布,由于先前被取了肉,黑骑的腹部像是被破开了一个大洞,周围的肉已经腐烂,发出腥臭的气味。但好歹先前涂抹的药膏还是发挥了一定的作用,针线连接的地方新肉已经长了出来。骑士用刀尖挑开深色的血痂,似乎是为了仔细观察伤口愈合的情况。但下一秒,在黑骑呼吸时腹部塌下去的一瞬间,骑士将手中的第三把匕首直接插进了伤口之中。

    惨叫像是交响乐的启奏,瞬间充盈了整个房间。骑士将自己撑了起来,他拔出了带血的匕首,然后用手扯开了黑骑的伤。黑骑条件反射的想要抬起手,但那将他顶在地上的匕首实在太过牢固,他只能不住地颤动痉挛,双腿乱蹬。骑士沾了一手粘稠的污血,看了看,脑中蹦出了新的玩法。他慢悠悠地站起来,踩着黑骑的手臂走到桌子边上去,取出一根刚才带进来,但被他遗忘在一边的振动棒。

    黑骑绵长而凄厉的惨叫几乎要让他硬得走不动道了,骑士又走了回去,在黑骑的腿中间蹲下。可以看到黑骑的性器高高地耸立着,即使没有施加任何抚慰,粗圆的龟头还是往外吐着清液。那饱胀的阴囊之中似乎装满了精液,急待得到一个新的容器将它们尽数装下。骑士用膝盖顶开黑骑的腿,这不算费力,只是对方剧烈的颤抖给他的行动带来了一丝不便。

    骑士按住了黑骑的盆骨,把那只沾了血的手伸向了黑骑的后穴,那紧闭的后穴要被撑开实属不易,血液也算不得是足够好用的润滑剂。骑士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这一过程有些艰难,能明显感受到黑骑大腿的肌肉再度紧绷了。在火光的照耀之下,能很明显的看见黑骑的脸上渗出大量的汗水,若他的穴也能这样水淋淋的就更方便了。

    骑士抽插了几下,便伸进了第二根手指,用大拇指按住黑骑的会阴,两根手指用力地操弄了起来。很快一切变得顺利了,但到底是因为黑骑高热的后穴被驯服而开始分泌滑液,还是因为他的穴肉被撕裂渗出了更多的血,实在不好分辨。只知道他沙哑的声音开始颤抖,被匕首禁锢在地上的双手不断地握成拳又松开。

    前戏应该已经完成了。骑士作出判断,他捡起那根振动棒。对于未经人事的肉穴来说这根振动棒的尺寸实在太过,但骑士并没有伺候黑骑的想法,也并不想让对方舒服,于是这根硅胶制的棒子就破开黑骑血淋淋的肉穴,往里头挤了进去。

    “唔啊……我……”

    “会很胀。”骑士平静地陈述着,“但我觉得你早晚会喜欢,你这副下贱的身躯只配被侵犯,只有疼痛能让你记住教训,然后记住我。”

    “我会……”

    “你连路边发情的母狗都不如,懂我意思吗?看着稳重,裤子一脱就只知道操人和乱尿。我问你。”骑士将这根振动棒一口气塞到了底,黑骑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贯穿了,脑子里嗡嗡作响,“你现在想做什么?”

    “想……”黑骑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要坏掉了,疼痛会使人清醒,又会让人混乱,此刻他正在昏厥的边界,只要骑士一开口允许,他就会立马闭上眼睛睡过去。饥饿消耗了他的体力,失血和疼痛又在消磨他的意志,被剥夺了视觉的黑骑此刻感觉自己仿佛是在无明之海上漂泊的一缕游魂,马上就要消散。暗黑骑士流着眼泪,眼泪将布条浸湿,然后他哽咽着回答:“我想你能让我,抱一抱你。”

    骑士沉默了,他仿佛被凝固,在听到这个答案后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几秒,或者十几秒之后,他动了起来,将那根振动棒抽出来,然后缓慢地、用力地重新顶了进去:“不能。”

     

    骑士让自己跪立在黑骑的腰上,开始卸下自己的裙甲。他并不喜欢看见黑骑哭,也从来懒得去应付,反正黑骑总会好的,伤口会愈合,眼泪也会风干。无论他对黑骑作出多么过分的事,对方都会乖乖地跪在他的脚边承受一切。

    他掰开自己的屁股,先前灌进去的润滑包在里面太久,只要稍一触动就会往下滴落。骑士也硬了半天,但他更喜欢用后面高潮的感觉。于是他扶住黑骑那高耸的阴茎,调整自己到一个熟悉而舒适的角度慢慢坐了下去。在这一过程中,骑士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每一层肉褶都被粗长的肉棒慢慢撑开,撑成一个固定的弧度。上翘的阴茎在进入骑士身体的过程中,粗糙的龟头碾过骑士的前列腺,叫他舒服得眯起眼睛。

    等到骑士完全坐下去,屁股将黑骑的肉棍整根包住的时候他才睁开眼睛,看着黑骑仰起头,露出被掐出深紫色淤血的脖子,滚动的喉结仿佛在勾引骑士张嘴去把它从皮肉下面撕咬出来。

    还是留到下次吧,失血过多的话黑骑或许真的会死,但这很明显不是骑士的目的。骑士翘起屁股,将自己的胯抬起来然后放下去,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伤口被牵扯到而痛苦,黑骑的嗓子里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叫声,像兽的哀鸣。骑士将手放在黑骑脏兮兮的脸颊上,抚摸这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有时他会亲吻这张脸,有时他又会想把它毁掉。毁掉自己养的狗不是一件难事,杀了他也可以,黑骑一定不会反抗。

    有一种教义将人这一生所罹受的苦难视为对原罪的赎偿,所以有时候骑士会想黑骑是否只是将他所遭受的一切视为纯粹的折辱,而忽略了自己包含在其中的情感——一些过激的、想要将黑骑独占的情感。他的目光从黑骑的头顶往下扫过,来自敌人的伤口都被悉心治好了,只有骑士造成的疤痕可以留下,每一处都像是刺青一样将永远留在黑骑的皮肤上,成为一种独特的印记。

    黑骑察觉到骑士的动作慢了下来,他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恢复,五感重新变得敏锐。他能感知到自己的阴茎正被骑士温暖的后穴包裹,而屁股里被强行塞入的异物也持续带来着无法忽视的不适感。他实在想射,想把自己的精液全灌进骑士的身体里。

    但暗黑骑士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如果没有得到骑士的允许就不能射精的样子了,即使射精的欲望已经开始占据他的整个脑子,叫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手从地板上抬起来,然后抓住骑士的腰把自己的阴茎狠狠地顶进去,顶到最深处,操得骑士绞紧了后穴好让他舒舒服服地射出来,但他不敢。

     

    “让我看看你的脸……”黑骑乞求着。骑士没有回答他,囚室中只听得到骑士的屁股吞吃黑骑性器发出的水声,以及黑骑像是呓语一般的呜咽。这种寂静令黑骑开始焦虑,他吞咽着口水,然后说起胡话:“求求你……怎么样都好,砍断我的手或者腿,要我吃我自己的肉也可以……”

    骑士感到黑骑的脸开始变得滚烫了,他好像发了烧,脑子已经坏掉了。但骑士还是没有回话,他了解自己的身体如同了解自己乐于施加在黑骑身上的各种伤害,在这种由他自己掌握节奏的性交过程中,快感按照他所想的那样慢慢地积累起来。

    “我不会再吐出来了,求求你……我真的……”

    他舒舒服服地仰起脑袋,有规律地夹紧屁股,肉棍捣弄着他柔软的肠肉,顶得他绷紧了小腿,精液很是放肆地射在了黑骑的身上。

    “就算让我死也好……”

    “射吧。”骑士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在他开口作出允许的几星秒后,温热的液体灌进了他的身体里。他感到自己被来自黑骑的液体和气息慢慢充盈,那股掌控欲和性欲被满足的感觉都使他感到一种莫大的慰藉。只有在这个时候,骑士才会掀开黑骑脸上的黑布,并擦去他额上的汗珠,然后落下一个像是赏赐一般的亲吻,以示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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