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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5 月, 2022 10:27 上午 #1072Akr参与者
幻痛
“Do you tear yourself apart to entertain like me
Do the people whisper ’bout you on the train like me
Saying that you shouldn’t waste your pretty face like me
And all the people say
You can’t wake up this is not a dream
You’re part of a machine you are not a human being……”佣兵酒馆开在黑玉小巷的地下,在弯弯绕绕的回廊中向左拐两次再右拐,以一坛黄绿色的龙舌兰为地标,向那个通往地下的台阶走去,墙上的一盏火灯只在夜半被点燃,掺入熏香的灯油被烧出一股苦香。在这时推开那扇漆黑的铁门,会听到悠扬的小提琴声从里面飘出。酒馆的老板是沙都本地的自由骑士,他会站在吧台的后面用一块洁白的毛巾擦拭酒杯。醉醺醺的佣兵会从桌子上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出门,把来客撞开,然后低低地用乌尔达哈方言说一声“抱歉。”
要做好一个不问缘由只拿钱办事的佣兵,十个有九个都得有一段凄惨往事。常年靠在吧台边上,即使在屋子里也戴着兜帽,只为遮住那张被火烧过而无法见人的暗黑骑士,会将一杯黄灿灿的龙舌兰日落喝到天亮,或等到有人走到他的身边,把委托信和定金推到他的面前。到三点整时会听到电子表的一声嘀响从灯光找不到的漆黑角落里传来,原本在沙发上打着轻鼾的战士会慢慢坐起,从怀中取出一片镇定剂就着烈性酒服下,如果喜欢目标面目全非,尸身难辨人形的样子可以找他。
在杂物间旁的金属长椅边,绝枪战士就站在一盏昏黄灯光下,他会靠着墙,咬着烟,左边的眼珠和右眼眶中的义眼一样黯淡无光。用左手取下右肩下的金属义肢,丢进水盆中清洗时缝隙中会浮出黑色的机油和血污。或不保养自己的义肢时,他会将用一块抹布一遍遍擦拭自己的枪刃,然后将晶壤装填进弹夹。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的佣兵不太容易得到雇主信任的目光,但只有尝试过将委托交付给他才会发现这是一名多么优秀的杀手。陌生人不会同他闲聊搭话,但每一个在酒馆中等待工作的佣兵都知道,绝枪战士在寻找一个人,一个不见踪影的故人。
一个与他相爱,却又将他害到这般凄惨境地的背叛者。绝枪战士和机工士,一个从甘戈斯来,一个起源于利姆萨·罗敏萨,在征兵时进入了同一个队伍,被分进了不同的编制,平时不过是过面之交。一次作战使他们在一条战壕里相遇,炮火纷飞中被迫并肩作战后成了形影不离的搭档。他们各自在枪械理论上都有自己的理解和擅长,队伍重组后两人进入了同一个部门工作。那时部队的人才紧缺,两个人总是彻夜在营地里挑灯画工图,琢磨着手上的武器该如何能发挥出更好的性能。他们会给新兵介绍如何保养枪械,为了节省资源,他们总是两人共用一罐机油,金属罐身上用油性笔写上他俩的名字。
能力在同一个水平线上的人更容易互相信任,他们经历过不少危险的任务,队友的背叛和同伴的牺牲已经变成了家常便饭般的存在,他们不是没有在死亡线上挣扎过,但每一次都能互相搀扶着回去。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这些事件的影响,绝枪开始愈发放心地把自己的后背交给机工。
机工是值得信任的。他向组织保证。
他很年轻,年轻人的心就是容易躁动。绝枪习惯了一转头就能看见机工,一抬手对方就能知道他需要什么工具的日常,在战友们饭后睡前闲聊的黄色笑话和私下传播的低俗读物影响之下,他也和机工一起互相抚慰过身体。
我爱你。在那个他将毕生难以忘怀的星夜中,机工睡到他的床上,挤进他的被子里。机工从背后抱住他,用极度温柔的声线轻轻地——
向他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萨纳兰的热浪天气,夜里他们压抑着声音做爱,在机工扯开绝枪战士的衣领,将一个个深紫色的吻痕烙在他的锁骨上时,绝枪战士不会想到布置周密的行动还未展开就被敌对势力摸清楚了营地扎驻的地点。在士兵们还抱着枪打着盹的时候受雇于敌方的佣兵们悄无声息地潜入进来,将他们一个个五花大绑,如有反抗挣扎的要么打成重伤要么直接割喉。他所熟悉的战友被抓到他的屋子里,按在他面前的地上,除了一个人。
“你……”
“我叛变了,不过是在认识你之前。”
机工擦着了一根火柴,点燃了被他叼在嘴中的他们都爱抽的那个牌子的香烟。当绝枪战士看到缭绕的白烟之后机工脸上那轻蔑的表情时,他觉得自己突然读懂了队长在同他交接任务时给予他的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也知道我耐心不会很多。”
机工蹲了下来,蹲在被反剪了手头几乎要按到地面上的绝枪战士面前,他将一口烟徐徐喷在绝枪战士的脸上:“你口风最严,早知道柔情蜜意撬不开你的嘴,我就不浪费这么多时间来哄你……真是有够恶心的。”
他翻了个白眼,手背用力地擦过自己的嘴,这个动作确实达到了机工原想的羞辱效果,看到绝枪战士的脸色已经黑到极致,机工反而笑了起来:“快说吧,不要拖延时间。”
“杂种!”绝枪战士啐了一口,如果不是给予了完全的信任,他怎么会答应和机工在一起…日日夜夜的相处在此刻全都变成了一个笑话。他无可避免地感到愤怒以及恶心:“你这狗娘养的!狗操的杂种!”
污言秽语对机工不起作用,他站起身子,烟头丢到地上,火星子差点溅到绝枪战士的脸上。机工摆了摆手,其中一个佣兵将一名俘虏往前押了一押。
绝枪战士认识军营里的每一个人,那名青年脸上还未完全脱去稚气,这是他第一次参与任务,由于经验不足,本身只让他跟着老兵学习学习。他被一脚踢到前面的时候,望见跪着绝枪,又抬头看见站着的机工,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机工先开了口:“你怕疼吗?”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绝枪猛地挣扎起来:“你他妈的冲我来,只有我知道情报!他什么都不知道,放开他!”
机工充耳不闻他的怒吼:“在部队里摸爬滚打地的皮都厚,不过我一向喜欢试探他人的底线。”
军刀足够锋利,连铁皮都能轻易划开,机工手起刀落,鲜血溅到他脸上的之后那青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告诉我,情报。”一截拇指被丢到绝枪战士面前,机工抹了一把脸上的血。
“滚!滚啊!”绝枪重重地挨了一脚,他的额头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再抬起头的时候机工已经切下了青年的另一根手指,十指连心,那孩子痛得五官都扭曲起来。而机工未有动容,他面色平静,好像手上所持的军刀是解剖白鼠用的器械。没有等到枪刃的回答,他的手就好像被电子程序所驱使,每隔五个星秒他就切下青年的一截手指。无论是枪刃的怒吼还是青年的惨叫都无法使他的动作产生半分滞缓,飞溅的鲜血将他浅色的军装都染成深黑。仿佛他并不是在用刑罚逼迫枪刃开口,而是在享受这个凌迟他人的过程。
“你放开他!”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有种就对我动手!你放开他!”
“你放开他啊!”
枪刃的叫喊逐渐变得绝望,旁观者的躁动都被全副武装的佣兵压了下去。看着枪刃把脑袋砸到地上,砸得额头上都是血,却对这样这一切都无能为力的样子,站立的人群中传出哂笑。
“好可怜。”机工说,他将刀刃悬在青年的眼前,因为疼痛对方刚刚昏过去一次,又清醒了过来,他的脸上满是鲜血,耳朵和鼻子已经被割开。他的嗓子已经在不断地惨叫中变得嘶哑,机工的意图不言而喻,而他早已经放弃了挣扎,只能躺在地上不住地颤抖。“如果把他的眼球也挖出来,他是不是变成一个彻底的残废——脚筋断了、手指头都被我剁了下来、整张脸已经没法儿再看了,如果他再也看不见了……”
“我说。”
枪刃哆嗦着,他摇了摇头,不知道在拒绝什么:“我全都告诉你,你放过他吧,放过他们。”机工又点了一支烟,他走到他俩一起使用的办公桌前,杂乱的文件工图上放着一个很是老旧的小唱片机,是从前他们一起去市场淘二手零件时老板慷慨赠予的,于是他们顺带也买下几张唱片。机工打开唱片机后面的盒子,翻动了几下后将一张唱片放了进去,随后他打开了开关。带着一些刺耳底噪的音乐被放了出来,机工吐着烟雾,随着音乐小幅度的晃了晃身体,他开始跟着音乐声轻轻地哼起歌:
“I wanna feel your touch……”
一个佣兵走到他面前,拿着一张纸和一支钢笔。
“It’s burning me like an ember^”“此次任务的真实目标是……”
“Pretending is not enough……”
枪刃不敢抬头,他不知道战友们会用怎样的眼光看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些人。在他开口的这一瞬间他便已经成为了叛徒,或许在机工拿到情报之后会有更多人丧命。
“I wanna feel us together”
“计划的路线是……从这里,两个编队,带队的是……”
他开始憎恨,憎恨自己是唯一的知情人,憎恨自己作为一个无能的人却掌握了这么多重要的情报。“So I’m giving in……”
“时间,就在今晚。”
眼泪糊住了枪刃的双眼,他面前的一切都模糊起来。但谁能想到和自己相处那么久的恋人给予他的感情和一切,都不过是个骗局呢?
“So I’m giving in……”
“你杀了我吧。”枪刃说,“然后放了他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无辜的。求求你,就当……看在我们曾经……”“他所说的和我们之前获得的情报是一致的。”那名负责记录的佣兵走到机工的面前作出报告。音乐声戛然而止。枪刃听见脚步声,机工的靴子落在他的面前。枪刃抬起头,机工脸上的血都干涸成痂,让他看起来面色狰狞。在说出自己早已背叛的时候机工就撕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爱笑的、温柔而认真的人,现在的他眼底看不到任何情感,虽然嘴角勾起,却看不出他的笑意。机工掏出自己的配枪,这是一把很好的制式枪,并不像他从前使用的每一把配枪一样经过他们的改造而具有更大的威力。这把枪在机工手上转了一圈,然后指向了枪刃的头,悬了几秒后,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圆,指在了那个血肉模糊的青年身上。青年还喘着气,蜷缩着的身体起伏着。
“你……”枪刃发了愣。
“我用枪对着他的头,像这样……”嘭的一声巨响,没有加装消音器的枪管冒出一缕烟,很快消散了。机工张开手,那把枪掉到了地上。
“射出子弹,后座力会震得我的肩膀一麻,因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但从感性的角度上来说,这颗子弹会让他失去生命,而我不过是短暂地酸麻了一下,这是因为我拿着枪,我掌握着权力。”
“你明白吗?我掌握着这里每一个人的生死。”机工蹲了下来,望着瞪大了眼睛,怔在那儿仿佛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所以作不出任何反应的枪刃,他笑了起来,“也包括你,我亲爱的,绝枪战士。”
“动手吧,把这些人全部处理掉。”机工站了起来,他拧开一小罐机油淋在桌子上,动作迅速地擦着了最后一根火柴,点燃了桌子上的文件。在枪刃发出嚎叫,喊着“住手——”的时候佣兵们动作利索地将被捂住嘴的俘虏们一一割喉,这些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去了。桌子上的纸张开始燃烧,烧到桌布,一路往下点燃了床单,火势飞速地变大。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触动了唱片机的开关,逐渐变得刺耳的音乐生断断续续地从火中传了出来:
“You are you are My favorite medicine
You are you are You’re where the edge began
You are you are Just one last time again
You are you are You are the trouble I’m in……”想死。
枪刃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靠在一面水泥墙的边上,双手被绑在身后。机工和三个人坐在对面的一张方桌前面喝酒。桌上不知道摆着什么酒菜,他们边吞吐着烟边碰撞着金属的酒壶,嘴里大声嚷嚷着枪刃听不懂的话语,很是高兴的样子。
这间屋子并不大,墙上没有粉刷,地面也没有刷漆,顶上是木制的横梁,横梁上悬着一盏白炽灯,四周没有窗户,只有墙角装着一个哗哗转动的排风扇和一扇生了锈的铁质大门。除去机工同他的伙伴使用的那张方桌外还有一张黑色的漆木桌子,左右各有一抽屉,上头摆着一盏白色的台灯。
枪刃没有见过这个地方,猜想此处大概是他们的临时据点之一。他将目光又放到了机工身上,此前他从未见过对方喝醉的样子,有人朝他递酒他会以自己酒精过敏作为推辞,大概不过是为了防止自己酒后失言。一开始枪刃心中或许还存着半分迟疑,现在想来,机工应该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这样从第一次见到枪刃起就和他并不属于同一个阵营。
或许他们最初在战壕中的相遇也是源于一场算计,到后来机工对他说的每一句话,传递过来的每一个眼神都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一切都是为了今天。
他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只吐出来一口酸水。
“啊,你醒啦!”听到他这里传来的响动,机工醉醺醺地站了起来,摇晃了一下,一巴掌重重地拍到了桌子上,“嗯……别这样瞪着我,我猜你想问为什么我没有把你也杀了。”
机工又坐了下去,慢吞吞地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白色的烟雾罩住了他的脸,他好像清醒了一些:“确实,你已经把该说的情报都告诉我们了,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虽说我花了那么多功夫骗你,最后还是得靠非常手段才能逼你说出真相挺遗憾的……但是这么久以来和你在一起,不得不说我对你或许真的产生了几分真感情。我下不了手,我舍不得杀你。”
枪刃抬头看向机工:“你可别恶心我。”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似乎是被自己讲的笑话逗乐,机工大笑了起来,其他人跟着笑。机工笑得最厉害,他直拍大腿,烟灰抖了一地,好半天才平复下来,他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挤出来的泪水:“不好意思啊,实在是因为你太好骗了我才对你开这种玩笑,毕竟那种连十几岁小姑娘都骗不到的甜言蜜语能让你心甘情愿地把裤子都脱了……说真的,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亲爱的、我的绝枪战士,怎么会有你这么天真,这么可爱的人。”
“我不会杀你的,我们都不会杀你。”机工看向了他的几位同伴,这几个醉汉的目光粘在他的身上,好像已经把他的皮剥开,将他的一切都收进眼底了,“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和他们打了个赌,赌我们能在你身上找到足够的乐子来打发这段无聊的时光——我们要在这破屋子里待很长一段时间,你可不能死了。宝贝,你会让我们满意的,对吧?”
“滚,滚啊!”枪刃看着机工从凳子上再次站了起来,并朝自己走了过来,他心中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背后就是墙壁,他没有退路,也没有能打过这几个人的信心谋求生机的信心。机工抓住了他的领子,浓郁的酒气喷在他的脸上:“好久没操你了,还挺想念你的屁股的,嗝,放轻松,我不想一开始就对你用肌肉松弛剂和致幻剂……这边医疗资源还挺匮乏的,针管针头都要省着点用。”
“操你妈!滚,别碰老子!”枪刃当然不可能乖乖听话,他挣扎起来,尝试用没被捆起来的腿蹬开机工,没有僵持两下对方就皱起眉头一耳光把他扇到了地上。喝醉了酒的机工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耐心,他这一巴掌打得很响,看见枪刃躺在了地上,脸上显出一个掌印,他干脆直接一脚踢到了枪刃的肚子上。
柔软的腹部经不起军靴的一记重踹,枪刃像一只被撒了盐水的涡虫一样猛地蜷缩了起来。机工踩住枪刃的头开始在衣服口袋里胡乱摸索,好半天才从裤腿儿上的袋子里找到了半支润滑剂。
“还好没丢。”机工拧开润滑剂的盖子,“把他按住。”
两个人就把枪刃从机工的脚下拖了出来,一个扒开枪刃的裤子,一个拉开他的腿。他被按得趴在地上,两瓣臀肉被一双温热的手分开。机工将润滑剂的瓶口直接插进了枪刃屁股,一坨冰凉的凝胶挤进他的肠道。
“唔!放——放开老子,你滚,别碰我!”枪刃的喊叫实在有些语无伦次,他的脸痛得厉害,内脏也好像被机工的一脚踢破了一样传来无法忽视的剧痛。他打着哆嗦,上下两排牙互相碰撞。另一个人走过来,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扯了起来,然后说了句什么。
“可以,当然可以。”机工把两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屁股,在凝胶中搅动起来,“但他口活很烂,不要被他咬伤了你的老二。”
“有牙托。”掰开他屁股的人说着,一阵翻找后一只狗用的牙托被强行塞进了他的嘴里,把他的嘴分开。他觉得自己的嘴被扯到了最大,嘴角都要被撕开了,面前的人解开了自己裤子,一根紫红的肉棒顶到了他的脸上。
但率先进入他身体的是机工,这根熟悉的、上翘的阴茎在润滑的辅助下十分轻松地捅进了枪刃的后穴。如机工说的,温暖的肠道还记得机工的形状,粗长的性器刚一进入就被热情的肠肉包裹紧咬。机工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拍了拍枪刃的屁股:“虽说脑子不怎么样,但这穴操起来还是很舒服。”
枪刃的嗓子里还没来得及发出抗拒的嚎叫,面前的人就把腥臭的性器捅进了他的嘴里,粗壮的龟头直接顶到了嗓子眼,顶得他的眼睛向上翻起。他挣扎起来,屁股上又重重地挨了一巴掌。响亮而清脆的声音比扇在脸上发出的响声更让枪刃觉得屈辱,这几人似乎预备将他当作发泄欲火的肉壶。
想死。
他这样想着,挣扎着,前后两根肉棒有默契地一同抽插起来,把他操得整个整个身子耸动,润滑膏从屁股里被挤出来,涎水从嘴角漏出。枪刃一闭上眼睛,眼泪就划到了嘴角,这几人丝毫不在意他是否难受,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叫他的两只手也握住两根几把帮他们手淫。
机工似乎真的喝多了,他以前没有这么多话,现在他每操进去一次就要吐出一句污言秽语,夸枪刃屁股紧得像没开苞的雏儿,又说枪刃脏得像猪圈里的猪。他唯一能做出的抵抗不过是用舌头尝试推开在自己嘴里横冲直撞的阴茎,但微弱的力道只能被看作是一种别样的讨好。操他嘴的人笑起来,生怕他听不懂自己的羞辱,用枪刃能听懂的语言说:“你们瞧,他在舔我的老二呢……”
这些人发出震天的嘲笑,盖住了枪刃嗓子里发出的哀鸣,以及一些干呕声。机工太熟悉枪刃的身体了,毕竟他们做了很多次,这根肉棍轻车熟路地找到枪刃的敏感点,用力地在上面碾压,前列腺遭到强烈的刺激,枪刃的性器不由自主地充了血,挺立了起来。
“我还能听你叫我一声‘老公’吗?”机工说,他的语调变得十分怪异,“就像从前那样,我把你操得高潮,像小孩子一样乱尿在床上,你会喊着‘老公、老公,我要受不了了。’”
机工所说的话无疑为这些人提供了一个新的笑料,他们正笑着,一股腥臭的精液抵着枪刃的嗓子眼射进了他的喉管。他被呛得咳嗽起来,还没能把这些脏东西嗑出来,另一个人就接力似的把阴茎凑了到他的嘴边。
身后有个人把手穿过他的腋下,掀起他的衣服掐住了他内陷的乳尖。他不能确定这是不是机工的手,机工从前也会喜欢从背后抱他,双手揉搓他的乳肉,粗重的呼吸会吹在他的耳边。机工会说一些话,一些对未来的憧憬,对过去的回忆,一些誓言……具体是什么誓言呢?
如果只是简单地去恨机工欺骗了他的感情,这实在是太过幼稚了。枪刃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同伴被割下的头滚落到他面前的样子,现在他们血淋淋的尸身已经被吞没在火中化为灰烬了吧,这一切都是因为现在骑在他身上耸动着腰的这个骗子,这个叛徒。
机工的操弄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可言,毕竟他此刻不需要讨好身下的人,他只是插进去,然后拍着枪刃的屁股让他夹紧一些,好让他做得舒服。至于其他几个人,他们扒光了枪刃的衣服,像等待身体的秃鹫一样蹲守在旁边,等机工把精液射在他的屁股里之后,另一根肉茎飞快地操了进来。
这几个人的狂欢持续了很长时间,屋子里没有时钟,也没有任何能用来辨认时间的东西。枪刃的屁股里被射了一轮又一轮精液,灌得他的小腹都微微鼓起,穴肉都被勾得翻了出来。身上头发上也都是秽物,他的嘴角都被操裂了,取下牙托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没了反应,躺在地上像条死狗。
机工似乎吃饱喝足,坐在边上的椅子上,一条腿架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看着自己的同伴摆弄枪刃。他抽着烟,脸上没什么表情,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当然此刻也没有人有空顾及他的脸色。等这漫长的一场轮奸过去了,他才从椅子上慢慢站了起来:“等会把他拖到我房里去,这间屋子还有别的用处。”
枪刃被拖出房间,拖到一条昏暗的走廊里,天花板上挂着灯,两侧排列着漆黑的铁门,依旧没有窗户,他连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都无法辨认。他赤身裸体被拖到走廊的另一个尽头,机工打开门,两人把他抬了进去,丢到厕所的地上。厕所很简陋,没有淋浴设施,机工捡起盘在地上的胶皮管拧开龙头,冰凉刺骨的水直接浇在枪刃的身上,冻得他猛地蜷缩起来。机工踢了他一脚,没踢出什么反应,于是不耐烦地蹲下来扯开他的胳膊,然后用力地钳住他的下颚,胶管直接戳进他的嘴里,大量的水往枪刃的喉咙里灌了进去。
在枪刃咳嗽的时候,机工加大了水量把他从上到下冲了个干净,然后他被拉出厕所走到房间里。差不多大小的屋子里除了额外摆放了一张床外没有区别,看见书桌上摞着一叠纸,用绘制工图的工具压着,枪刃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机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从抽屉里翻出一根项圈,圈在了枪刃的脖子上,另一头连接在固定通风管用的钢钉上。枪刃被搁在墙角躺着,他打着哆嗦,身上开始忽冷忽热。机工没有管他,他走到书桌前,拿起一页纸,端详了良久:“我有一个关于后式自走人偶改造的想法,目前只停留在构思阶段,加入自爆程序提高威力,但一旦损坏了机体就会造成严重重大损失,实在是吃力不讨好……”
枪刃没有说话,他听机工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并不清晰。
“你有什么想法吗?”机工说。
“……滚。”枪刃咬着牙,他的喉咙痛得厉害,全身上下好像被马车碾过,内脏和骨头好像都被碾碎了一样剧痛。
机工却没有生气,他收起了图纸,然后拉灭了灯,整个屋子直接陷入了一片漆黑。枪刃听到机工躺到床上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均匀而熟悉的呼吸声传进他的耳朵。想死。
枪刃听到有人喊他,转过头看见了妹妹。十五六岁的女孩子,生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脸长得圆圆的,茂密的头发束成两股辫子从耳边垂下来。她穿了一条草绿色的裙子,坐在家门口的青石板上,手上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苹果。
“哥——”他们年龄差了十三岁,并不像其他家里年纪相仿的兄弟姐妹一样会给对方起幼稚的称呼。妹妹看着他,咬了一口手上的苹果,汁水从她的嘴嘴角流下来:“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从哪回来?枪刃想,他有些迷茫,但还是朝着妹妹走去。
啊……我应该在部队里,我是什么时候回到了家,又是为什么回来?我是带着功勋告老,还是一切纷争已经结束?
枪刃还没有走到妹妹跟前去,他走了好久,但好像一辈子都走不过去了。妹妹低下了头不再看他:“你的战友们呢,你怎么抛下他们,一个人回来了。”
是啊,我的战友们呢。
“他们都死了。”枪刃回答道。“好像用多了。”机工把手插进枪刃的发间,对方正埋在他的胯下,卖力地吞吐着他的性器。枪刃的眼神有些涣散,他的动作十分笨拙,像第一次给人做口交的妓女一样羞涩。致幻剂正在烧灼他的神经,侵蚀他的意识。用药之后,他先是躺在地上哭了好一会儿,嘴里吐着甘戈斯的语言,喊着妈妈……还有很多无法辨认的词汇。他时不时会抽搐一下,牵扯到身上的伤口,枪刃就哆嗦着说对不起,原谅我这样的话。又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坐起来,迷茫地环视四周,似乎在辨别自己此刻身处什么地方。他看向机工,机工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他便双手着地爬到了机工的两腿之间,拉开拉链掏出机工的性器含住。
“不过这种致幻剂本身就是,用在不同人身上有不一样的效果。”机工拍了拍枪刃的头发,另一个人捡起拖在地上狗绳扯了扯,枪刃的脑袋朝后仰去,但他此刻专注于眼前的肉棒,忙又张开嘴含住。
“他平时也这么听话吗?”
“没有。”机工往椅子的靠背上靠去,“收不住牙齿,口两下就不耐烦,操他的嘴不如操飞机杯,还是现在听话。”
“这种药用多了脑子会坏,隔壁房那个前段时间才处理……”
“本身他也没什么脑子。”
“也就脸长得还可以?”
“确实,脸好看,眼睛也好看。”机工笑起来,他又一次揪住了枪刃的头发,把他的头重重地往下按去,胀大的阴茎冲进脆弱的喉管,抽出来后又猛地捣了进去。看见枪刃痛苦得双眼紧闭,五官扭作一团,机工便乐得大笑起来。
枪刃被扔到地上,咳出一口脏污。他的眼神短暂地恢复了清明,表示致幻剂的作用正在渐渐消退。机工掏出一把军用匕首,拿刀面拍了拍枪刃的脸:“我有个想法。”
“好的还是坏的。”
“当然是好的。”机工向同伴伸出手,对方从兜里掏出打火机递了过去,他点了火炙烤着刀刃,同伴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问他:“左眼还是右眼,还是两只一起挖出来?”
“右眼吧,他左眼的视力不太好。”
不知道是他动作太快还是致幻剂麻痹了枪刃的神经,机工干脆果断的将烧红了的匕首直接扎进了枪刃右眼的眼眶时,躺在地上的人甚至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过了两秒还是三秒,刺耳的哀嚎瞬间在屋子里传开,枪刃捂住脸在地上翻滚起来,暗红色的血从他的指缝里漏出。而机工在抽刀的时候,匕首顺利地勾出了枪刃的右眼,圆圆的眼球插在刀上,透亮的瞳仁已经被劈碎,透明的房水顺着刀背淌了下来。
“啊——啊啊,好痛——好痛,呃啊——你为什么……你为什么!”枪刃惨叫着,疼痛让他从旖旎的幻觉中清醒了过来,剧痛像一根棍子,正砸在他的神经上,让他除了发出惨叫、捂住眼睛然后在地上打滚以外做不出其他反应。如果仅仅是视觉被剥夺,不足以让他感到绝望,真正让他开始感到恐惧的是耳边传来了那几个雇佣兵对机工的手法啧啧称赞的声音。枪刃早该明白的,这房间中的几只恶魔已经毫无人性可言,又或者自己被机工带到这个地方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失去了“人”这个身份,只能作为他们发泄恶欲的器具。
想死。
“不要害怕。”机工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特意压下来的温柔声线腻得令人作呕,“你不会死的,这才刚刚开始。宝贝,想想你的那些战友,你不为他们报仇,至少要活下来为他们赎罪吧。”
纵使枪刃不想听,这些话语也像钉子一样砸进了他的脑子里。罪恶感一直盘踞在他的心中,此刻被机工的话勾了出来,像毒蛇一般狠狠地咬了枪刃一口,所带来的痛苦甚至比肉身所受的疼痛更过。他大哭了起来,蜷缩在地上,任凭这几个人如何笑他,他都不会再更加难受了。防护职业的皮都厚,身体自愈的能力总是超出常人,枪刃的左眼只流了一会血,把他脸上手上都糊满了暗色的血痂。机工把他的手扯开,欣赏了一下他狰狞的眼眶,找了点酒精淋在枪刃脸上然后用纱布把他的脸包了起来。
“吃点东西吧。”机工端了一个淡黄色的搪瓷饭盆走了过来,里面装的是一些已经冷掉的剩饭。他想了想,走进厕所往饭盆里接了点冷水用勺子搅和了,才扔到枪刃面前。枪刃躺在那儿,胸腔微弱地起伏着。他的脸色发青,嘴唇发白,凌乱的头发被先前流出来的血粘在脸上。机工蹲在他身边,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重复:“吃点东西吧。”
枪刃动了动——左手的食指抬了抬,左眼的眼珠转向机工所在的方向。他实在太虚弱了,没什么力气,就算机工现在解开他脖子上的项圈,然后把大门都打开,他也抽不出一点儿力气爬出去。
“不想吃吗,要我喂你吗?”机工好像没有看出枪刃的窘境,自顾自地端起饭盆,舀了一勺湿哒哒的米饭送到枪刃嘴边。枪刃闭了闭眼,一开口声音像是被割破了的风箱一样发出刺耳的嘶鸣:“为什么是我?”
“嗯?”
“为什么之前会选择我。”
“啊。”机工把勺子放回了碗中,开始慢慢地搅动着里面的食物,几滴油浮在面上,让里面的东西看起来像泔水一样恶心,“正好遇到了而已,你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是你我也会找别人。”
这个答案并不让枪刃意外,他只是沉默了很久,直到机工的烟烧到了屁股,然后被按灭在暗红色的水泥地上。
“那你有没有……”
“没有。”机工直接打断了枪刃。
“没有喜欢过你,没有爱过,我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不要问这种天真的问题,这没有意义。”机工俯视着地上的枪刃,他笑起来,“你不如告诉我更多有用的情报——如果你肚子里还有存货的话,或许我会对你好点,早点让你解脱什么的。总之,不要问这种问题,我留你的命只是为了找乐子,懂吗?要么你自己起来把饭吃了,要么我帮忙灌进去。”
“我没有玩够,还没到你死的时候。”机工掰开了枪刃的嘴,直接把饭往里面倒去,枪刃来不及咀嚼吞咽水和米粒便漫在了他的脸上。枪刃没有反抗,反而张开嘴大口的吞咽起来。机工满意地用拇指揩掉他眼角的泪水:“乖,这才对嘛。”机工和他的同伴驻守在这里大概没有什么要紧的工作,除了吃饭、喝酒和赌博之外只有在枪刃身上找乐子。作为头领,机工的床下藏了不少酒,今天他们又喝得酩酊大醉,一个人把枪刃从地上拖起来,按着他的脑袋把他塞到桌子下面教他跪着。这人说了些什么后把自己的裤子解开,掐住枪刃的下巴就把一根腥臭的性器塞进了他的嘴里。见枪刃半天没有反应,这人掏出自己腰后的配枪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好好舔,不然我一枪崩烂你的脑袋。”
枪刃没有挣扎,也没有顺从对方的意思,只是用那只仅存的眼睛瞪着这人。此举直接惹恼了面前的醉汉,他松了手,一脚把枪刃踢到地上就要扣开枪上的保险拴,结果被机工一把按住。
“这是我的狗。”
“你……”
“我有更好的法子驯他。”
枪刃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他知道机工故意用他能听懂的话说这些不过是为了威胁。这个疯子……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他看着枪刃走向办公桌,拉开抽屉从里头取出几只药瓶,枪刃实在看不清瓶身的标签上写着什么,一种莫名的恐惧在他的心中升腾起来。
在用针管将瓶中的液体抽出来之前,机工特意回头看了看枪刃,似乎在看一只待剖的白鼠一样思索一会儿下手的角度和力道。
“那是什么东西,还是致幻剂吗?”机工的同伴问。
“算是加量版吧?”机工说着,拿着针管走向了枪刃,“还带了些催情的作用,你会喜欢的吧。”
由不得枪刃拒绝,不锈钢制的针头简单粗暴地扎进了他的皮肉里,胀痛的感觉从胳膊上传来,枪刃连连向后退去。机工收回了已经打空了药液的针管扔到了垃圾箱里,然后转过身用双手捧住枪刃的脸。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枪刃开始打起哆嗦,他惊恐地抓住机工的手腕,想把对方的手掰开。但他使不上力,只能任由对方用拇指按住自己脸颊的肉,按出两道浅红的指印。
“求……求你……”眼泪从枪刃的眼眶中汹涌地流了出来,药物正在影响他的神经和思维,使他眼前所见的事物开始模糊扭曲,形成一些迷乱的幻觉。他又一次陷入人为的噩梦中去了,一种无形的火焰开始烧灼他的身体,让他痛得大叫起来。枪刃无法辨认自己此刻到底身处何处,他好像还在萨纳兰的临时驻扎地里,机工点了一把火,但没有把他带出来。他躺在战友支离破碎的尸身之间,滚滚浓烟呛进他的肺里,让他无法呼吸。他只能艰难地叫喊着:“救救他们,救救他们……都是我的错啊……”
机工放开枪刃的脸然后把他的腿拉开,先前被轮奸到肿起后穴此刻泛着水光,非常轻松就能捅进去两根手指。机工搅弄了两下枪刃的穴肉,就见他的阴茎可怜巴巴地立了起来。同伴们走了过来,把枪刃从地上扶起,从后面抱着他,捏住他柔软的胸肉,朝外拉扯起他敏感的乳头。枪刃本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此时泛起一种不正常的红,他在男人的怀中不耐地扭动起来,结果机工突然加重了力道一下让他软了腰。一个人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了一下,就见他马眼处吐出一点清液。
枪刃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了,他的嘴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双手按在身后人的胳膊上,脑袋在人的颈窝处磨蹭。温暖的肠肉咬紧了机工的手指,收缩着想要索取更多,机工满意地把手上的淫液全都涂在了枪刃的会阴处,又刺激得对方一阵颤抖。机工已经硬了很久了,但在掏出性器插进枪刃屁股里之前,他找到了一根细绳系在了枪刃挺立阴茎的根部,阻遏了对方射精的可能。枪刃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无意识地用大腿磨蹭机工的腰部。
机工士顺遂他的心愿,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粗大的龟头顶开紧致的穴肉缓慢地插了进去。枪刃的嗓子里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两条腿直接盘在了机工的腰上。肉刃破开肠肉,将每一寸褶皱都撑开,把其中的肠液和先前射进去没有清理的精水都挤了出来。
“啊……我,好胀……”枪刃总算能说出两句能让人听清的话,在机工将自己的肉棍完完全全地插到最深时,他抬起一只胳膊揽住了机工的脖子,“唔……都给我吧。”
机工握住他的腰,用力地抽插起来,皮肉相互拍打发出清脆的响声,枪刃大腿上结实的肌肉都绷紧了。粗长的肉刃碾过脆弱的肠道,逼得软肉不住地痉挛。疼痛和快感开始像赤潮一样占据枪刃被致幻剂麻痹的神经,他忘记了自己此刻是被囚禁的、遭到奸淫的,于是紧紧地抱住了机工的脖子,把自己的胸膛贴在了机工的衣服上。
“把他拉开,我要操他的嘴。”一个人咽了咽口水,撸动着自己胀痛的阴茎说着。于是枪刃就被扯开了,他有些慌张地左顾右盼,手还伸着想要再次抱紧机工。说话的人按住他的头,强行让他躺了下去之后骑到了他的脸上,把阴茎塞进了他的嘴里。
枪刃的嘴被撑得鼓起,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不过挣扎了几下后就开始顺从地吮吸起嘴里的肉棒,他已经被这带着催情作用的药物完全控制了。
这些强奸他的人,包括机工不会知道枪刃此刻眼前所见的是怎样的光景。枪刃的灵魂已经被幻觉带回了博兹雅,占据这偏僻地区人口大多数的硌狮族擅长使用打击乐器,他们的民谣多像低沉的吟唱,枪刃的耳边回响着这些东西,好像回到了甘戈斯的故乡。他的耳畔又混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努力辨认之后才发现那是机工常哼的一支曲子。
“这是你们海都人的歌吗,叫什么名字?”
“我也不记得,随口哼哼罢了。”
这也是谎话吧。枪刃想。机工大概没有对他说过几句真话,一切都是为了夺取他的信任所构建的美丽泡影。
妹妹在篝火边上看着跳舞的姐姐们,手上的狗尾草晃来晃去,一只脏兮兮的小狗在凳脚和人们的腿间穿来穿去,把一块石头叼到枪刃的面前玩了起来。他抬起手,想接过面前的硌狮族朝他递过来的杨琴,好加入他们的合奏,火光在这些人的脸上闪烁,下一秒他们的头都从项上滚落。枪刃惊得跳了起来,低下头一看,穿着军装的青年抬起一只失去了五指的手掌,抱住他的脚踝。
“快……逃啊。”那个青年对他说。
机工只知道枪刃哭得厉害,一个大男人流眼泪流成这样说实话挺好笑的。他明知道疼痛会加速枪刃清醒的速度,却还是用极为粗暴的方式在枪刃的后穴里泄欲,枪刃的肌肉一阵阵紧绷,很快就没了力气。机工射在枪刃屁股里退出来的时候,枪刃的穴已经被操得红肿,嫣红的穴肉外翻出来。他拍了拍枪刃的大腿,吹了声口哨表示自己被款待得非常舒服,然后掏出匕首刺在对方腿内侧的软肉上。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地划开了富有弹性的皮肤,鲜血从刀口处渗出,枪刃剧烈地挣扎了一下,他的嘴被阴茎堵着,乱挥的手被一把按住。他的眼睛向上翻起,翻出大片的眼白,血丝像蛛网一样爬上了他的眼球。他被堵得呼吸不过来,但没有人明白他的意思。枪刃呕出嘴里的秽物,猛烈地咳嗽起来的时候,脸上的伤口被牵扯,血从纱布中渗了出来。机工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扯起来,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弄得太脏了。”
他把枪刃丢进同伴的怀里,同伴抓住枪刃的手,把他的两条大腿扯开。被绳子束住的阴茎已经涨成不正常的紫红色,他努力挣扎着想抽出手去解开下体上的束缚,此举让抱住他的人十分不耐烦,两只手握在枪刃的手腕上,朝反方向一使劲,只听见他的腕骨发出咔咔两声脆响,枪刃的惨叫便从他自己紧咬的牙缝中漏了出来。
“你这是……”
“这会应该不会乱动了。”掰断枪刃手腕的人掐住了他的脖子,枪刃的喉管颤抖着,一些痛苦的呻吟都被强行压制了下去。另一个人把手伸向他的后穴,掰开他的屁股,机工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成股的流了出来。
“好紧,让我来草他的穴。”这人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扶住自己的鸡巴往里面操。枪刃的肠道分泌着肠液,再加上机工精液的润滑,阴茎的进入实在太过容易,肉棒滑进去,直捣柔软的内里。龟头亲吻着肠肉,把枪刃操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枪刃抱着自己被掰断的手,他打着哆嗦,但过量的催情药使他在被阴茎操弄时更敏感的身体再一次陷入了情欲。他又想从这痛苦的境地中逃开,又想要索取更多。于是他只能哆嗦着将头扭向一边,但后穴还紧咬着操进来的粗大阴茎,每一次对方退出去时肠肉都不舍地挽留。
一个人刚把精液射进去,另一个就急忙把自己的阴茎捅进枪刃还没来得及闭合的穴里。精液留在他的肠道中,他的腹部都微微鼓起。口水从枪刃嘴角流下来,让他看上去有些痴傻,但捏一捏他挺立起来的乳头他又会挺起胸去迎合。第三个操他的人好心把他阴茎上的绳子解开了,但被束缚过度的肉根直接萎靡了下去,精水只能艰难地滴出来。
每被内射一次,这些人就用匕首在枪刃的腿上划一到,到第不知道多少刀的时候他终于缓缓清醒过来。枪刃用力地闭了闭眼,一泡精液从屁股里漏出来。他缓慢地意识到自己躺在一个人的怀里,手腕、腿部和屁股传来的痛楚都没能让他第一时间从幻觉中挣脱,直到现在胃里和肠道中都被塞满了精液。
“醒了?”机工在旁边抽着烟,他像旁观者一样用戏谑的目光看着枪刃所承受的一切,作为罪魁祸首他感到十分愉悦。毕竟谁也不会知道从见到枪刃的第一眼起他就在思考到了今天可以如何去折磨这样一个天真的人,这样一个健壮的、热情的防护职业,他和机工所想的一样,是一个足够耐操的玩物。
机工的同伴在对枪刃的轮奸中玩得热汗淋漓,他们见枪刃醒了,就把他翻了过来,一个人坐在地上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胯下,阴茎直挺挺地捅进他的咽喉深处。另一个人在后面掌住枪刃的屁股,把他的腰抬起来,摆成狗一样趴伏的姿势后入进去。枪刃闭上眼睛,他被前后的夹击操得不住晃动,几次险些倒了下去,但他像是突然开了窍似的一次次支撑了起来。机工的朋友掌掴他的屁股,说他是骚浪的母狗、下贱的婊子。污言秽语钻进枪刃和机工的耳朵,他们同时沉默了很久,在这一轮贱淫结束之后,机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为什么不反抗了?”他烦躁地摸了摸头发,“这也太无趣了宝贝,听不到你的哀嚎和惨叫我都硬不起来。”他好像很委屈似的,指责枪刃剥夺了他取乐的权力。但枪刃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机工开始在房间中踱步,转了两圈后速度快了起来。他走来走去,胳膊上暴起的青筋显示着他的烦躁已经使他到达了爆发的边缘。连机工的同伴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劝住这个状态下的他。终于他快速走到枪刃的身边,用力地一脚踹向的枪刃的腹部,然后掏出配枪利索地上膛然后打开保险栓,在枪刃痛苦得蜷缩起来时,枪管中的子弹精确无比地射在了他的右臂上,接连三声枪响,枪刃的大臂被打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呃啊——啊,啊——”
如机工的愿,枪刃的惨叫终于再一次响彻了这个狭小的房间。带着火药的子弹直接将枪刃的肱骨都炸碎,血浆和碎肉飞溅起来,只有皮肉还连接着枪刃的手臂和他的身体。他在机工因心满意足而发出的大笑声中嘶号着,不住地颤抖着,说不出预感完整的句子。鲜血把水泥地染成暗色,枪刃开始用头撞向地面——他实在太过痛苦,于是一次次地加大了力气,他已经无暇顾及机工和他的同伙会用怎样的目光观赏着他的表演,直到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枪刃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他在地上躺了几天,与硬邦邦的水泥地相比,这床软得实在不太真实。他闭了闭眼,又睁开眼睛,失去了一半的视力视角显得不太完整,不过也足够他看到这熟悉的白色天花板,和悬在上方的一盏白炽灯。
原来他还在机工的屋子里,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而非一个痛苦又漫长的梦境。
枪刃转过头,看见站在办公桌前的机工,对方正在看他手中拿着的一本薄薄的册子。桌上的工图和工具都被不知道收到了哪里,取而代之的是几只药瓶、纱布、手术刀、锯子和一些其他的工具。
“你醒了。”机工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真奇怪,刚刚给你用了麻药,你不该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但他好像并不是很在乎,只是怂了怂肩,视线又转回到手上的册子:“不过没关系,你现在身上应该没什么知觉,不然你就会发现我已经帮你切除了右臂,以免你受失血过多的威胁死去。你应该感谢我。”
说:“但我实在看不得你这种失去了一边胳膊,不太对称的样子,所以我决定把你的左腿卸下来……虽然我没做过骨科医生,但我学得很快。你一定会信任我的技术,毕竟我从来没让你失望过。”
是啊,机工一直都是个天才。枪刃想起来以前和机工一起工作的时候,他们遇到技术上的难题和瓶颈永远是机工先找到解决的办法,他们虽然是搭档,但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更像是机工的一个副手。
机工将手中的册子放下,他似乎有些紧张,深呼吸一口后戴上了橡胶手套,然后拿起一只记号笔走到了床边。他在枪刃的左小腿上稍稍比划了一下,在膝盖往下十公分的地方画了一道记号:“就从这里开始吧。”
枪刃并不知道自己的腿正在被如何对待。骨骼被锯开的声音就像木材被切割一样生硬而刺耳,他只能听到锯齿在自己的腿骨上拉过去,再拉过去。过了不知道多久,好像他闭上眼睛睡了一觉再起来,机工已经完成了这场伟大的手术,正在把沾满了血的手套脱下来。
“我不会放过你。”枪刃说。
“下辈子吧。”机工吻了吻他的额头,“如果你还记得的话。”自从机工把枪刃的手臂和腿卸了下来,枪刃的日子就变得好过了很多,机工的同伴不太愿意使用这么一个难看的残废,转而去别的囚室寻找新的乐子。机工只会把泡了生水的剩饭搅一搅丢在枪刃面前,这种东西只能勉强保证他不会死去。枪刃变得虚弱,肌肉提不上一点力气,并时常陷入昏迷。只能偶尔听到从走廊传来男人的惨叫,大概是有人和他一样在遭受折磨。
机工每次回到屋子里时看起来心情都不错,他会哼着歌走进厕所,打开水龙头慢慢冲洗手上的血迹。出来后把枪刃从地上拖起来塞到自己的办公桌下,他在桌上画着工图算着数据,枪刃趴在他的胯下含住他的阴茎。这根刚刚奸淫过别人的肉棒上往往会带有其他的味道。润滑用的油脂是苦涩的,血液是腥臭的,枪刃只能通过这些判断自己的嗅觉和味觉还保留了正常的功能。机工工作时十分专注,并不会怎么折磨他,有时心情好了会摸一摸他的脑袋,好像奖赏自家养的小狗。有时候骨子里恶劣的成分又作祟,直接尿在枪刃的嘴里,看他跪在地上呕吐,机工乐得不住大笑。
大概是老天有意要折磨他,枪刃发过一次高烧,躺在地上睡了不知道多久,又醒过来了。发烧时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回到第一次遇到机工的那条战壕里,对方在自己的面前被子弹击中,一句话都没说就死在了他的面前。他虽难过了一阵,但很快把这事放下了。
往后的日子没有什么特殊,他回家的那天,父母带着妹妹还有硌狮族的乡邻来迎接他,庆祝他平安归来。晚上他们在餐桌上喝得烂醉。父亲拉住他的手,问他这些年有没有遇到中意的对象。
“没有。”枪刃说,“以后总会有的吧。”一切结束在一个并不特别的日子,枪刃被警铃的声音惊醒,机工从床上弹了起来。只见他迅速的披上外套冲出房门,他同伴也刚到门口。急促的对话表示了事态的严重性,枪刃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却还是支撑着坐了起来。
“……他的话,我来处理。”机工转头看看向枪刃,说完了这句话后他的同伴便点点头离开了。枪刃看着机工走向自己的书桌,没有拿起那把他常用的配枪,而是从抽屉中翻出一把左轮。机工的动作迅速,枪刃还是数清了他往里面装上了六颗子弹。
“赌一把?”机工走过来,用力地转了转弹巢,冰冷的枪管抵上了枪刃的胸口,“我在里面装了五颗子弹,六分之一的概率你能活下来,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走。”
枪刃拆穿了他:“不要再骗我了。”
机工笑了笑:“那晚安吧。”他扣动了扳机。“还是老样子吧。”枪刃走到吧台前,在高脚凳上坐下,食指点了点桌面。清点着刚送到酒馆的货物数量的骑士头也不转:“我抽不开手,你自己弄吧。”于是枪刃站起来伸手从柜台下面提起一瓶酒熟练地起开,棕黄色色的酒液倒进了杯中。冰水被徐徐注入,苦艾酒迅速变得浑浊。
枪刃看向吧台上的唱片机,在乐师没有空来拉小提琴时骑士就会放一张唱片进去播放音乐,好让这间并不喧闹的酒馆显得不过于寂静。少有委托会找上门来,他清闲的日子总是太多,没有工作时他总是不可避免的去回忆过去,那段极其痛苦的日子。佣兵们闯入机工的临时据点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肯定已经要死了,却还是被骑士他们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他在一家战地医院里接受了几个月的治疗,骑士来看他的时候他问:“我在那里被关了多久?”
“其实也就十来天而已。”骑士这样回答。
同在这家医院的有很多人,并不是每一个都像他一样幸运能在受了这样重的伤后还能活下来。他又认识了战士,据说他就被关在机工房间的隔壁,他被注入了大量的神经药物,以至于常常陷入失控的境地。还有一位熟人,正是枪刃从前的一位战友,那场火灾中唯一的幸存者,暗黑骑士身上超过60%的皮肤都被烧伤,经历了两次抢救和手术之后才留了条命。
后来他们都没有回家,而是选择聚集在骑士的佣兵酒馆。烈酒和音乐是无法融化仇恨的,他的所有热情都被燃烧殆尽,跳动的心在机工的子弹下变得平静。唯有一种欲望填满了伤痕累累的胸腔——复仇,向机工复仇。他必将承受自己所种下的一切恶果,然后在悔恨和绝望中慢慢走向死亡。
至于这一天会在什么时候到来呢?
枪刃饮下杯中的苦艾酒,再一次陷入了一种熟悉的、令他绝望的幻痛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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