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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5 月, 2022 10:28 上午 #1074Akr参与者
BDSM,黑骑X骑士
“嗯,你是刚刚的黑骑?”骑士站在美食商的店铺前,将七枚金币摞在柜台上,他抬头看了黑骑一眼,从口袋里又掏出七枚金币。美食商转过身,从木桶里舀出两杯橙汁,往其中加入几颗冰之碎晶,然后把杯子推到了骑士面前。
骑士将其中一杯递向黑骑:“这杯请你吧,刚刚合作很愉快。”黑骑点了点头,伸手接过那杯橙汁。大概确实是很渴,骑士仰头咕嘟嘟大口喝了起来。黑骑看着他,骑士长得很白,一仰头就露出了白皙的脖颈,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一口气喝完一大半后骑士才停下,他的嘴鼓鼓的,几块碎冰在他嘴里碰撞,被骑士用牙咬开,发出喀嚓的响声。
见骑士看他,黑骑这才举起手中的杯子,战斗之后来一杯冰镇的橙汁确实很不错,冰凉的液体下肚,黑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脑子烧得有多厉害:方才盯着骑士,居然产生了把他脖子紧紧掐住的想法。
要怪就怪骑士,实在太吸引人了。
他们刚刚在野队相遇,黑骑能确定自己此前并没有见过骑士。但他们的配合却很是默契,奖励清算时队里的奶妈甚至都夸了一嘴。骑士当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都是因为黑骑靠谱,才能打出这么好的配合。 后面再说了什么黑骑都不记得了,晃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跟着骑士出了副本走到了市场,看对方的反应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尾随。黑骑笑了起来:“我也觉得,咱俩配合不错。说实话,我也是从前也没有遇到野队第一次打配合就这么舒服的。你是一个人吗?”他的手无意识地握紧了玻璃杯,两人都没有发现这一点。骑士摸出神典石看了看,摇了摇头:“等会约好了和亲友去开荒副本……”然后他又突然想起来:“不过我们还缺一个主坦,你有空吗?可以一起来玩,有一个亲友想要那个副本掉落的珍稀材料,也没有很大压力,我是说,如果你有空的话。”
大概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邀请。黑骑点了点头。由于骑士说时间还很充足,两个人慢慢走向骑士之前同朋友约定的集合点。他们闲聊了几句,大多是骑士在说话,两人虽是第一次见面,骑士却很是热情。由于热,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口,在黑骑的角度看,骑士脖颈以下胸膛处白皙的皮肤一览无余。
如果是在这样的皮肤上留下痕迹,用鞭子用烙铁,用锋利的刀刃……“啊,到了!”骑士的声音将黑骑的思绪从危险的边界拉扯回来,顺着骑士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几个人站在那里聊天。应该也是听到了骑士的声音,他们回过头,露出微笑:”骑士——你来啦!“
是亲友吧。黑骑没有这种社交关系,也并不羡慕,他向来喜欢独处。骑士走过去和他们打了招呼,又转过来向他们介绍黑骑,黑骑在脸上挤出一个假笑以示回应。由于人直接凑齐,他们迅速进入了副本,旧版本极神在新装备和等级的压制下打起来非常轻松,每次骑士都被推着上去打开宝箱,理由是他运气最好。似乎事实如此,他们收获不少,这些人拥着骑士说要吃顿好的庆祝一下,但在这个时候骑士也还是没忘记被冷落的黑骑:”你要一起吗?“
骑士发出邀请。黑骑摇了摇头:”不,我的住处离这里太远,等会回去怕是要赶夜路,并不太方便……我也很累了,实在抱歉。“
骑士眨了眨眼睛:”那我送你回去吧。“
上钩了。
黑骑爽利地答应了下来,骑士和朋友们挥别就跟着黑骑走上了相反的路。抬头看天,正是黄昏,天边沉着玫瑰色的云,路灯还未亮起,夕阳已经在街道上照出一片阴霾。在这样昏暗的路上,来往没有多少路人,他们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脸。似乎也是因为累了,骑士不像刚才一样健谈,反而不断地看向周围的建筑。
黑骑对骑士的反应毫不意外,这处住宅区很是偏僻,没什么人会经过,但却很符合他的胃口——租金便宜,也不会有人来打扰。走到黑骑家门前,骑士已经转过身想离开了,他才抬起手准备道别就被黑骑打断:”骑士,你也是独居吗?“
”嗯。“骑士点了点头。黑骑笑起来:”那和我一起住吧。“
”啊?“这个直白的请求让骑士吃了一惊,怎么说他们也是今天才认识,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时候提出这样的意见,他脸上即刻挤出一个尴尬的笑:”不太好吧?“
黑骑摇了摇头,按住骑士的肩膀,俯下身:”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把一个正在疯狂挣扎地防护职业从院子门口拖拽进家门实在是一桩很费力气的活儿,好在黑骑在这方面有丰厚的经验。他从后面勒住骑士的脖子,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把骑士整个人往下放,使他近乎平躺在地上。在这个姿势下,骑士唯一能做的不过是用双手尝试掰开黑骑的手。但很遗憾的是,修剪整齐的指甲甚至无法在黑骑的手上留下一道足够深的血痕。肺部的氧气逐渐被消耗,骑士的手上也失了力气,乱蹬的双腿慢慢停止了动作。见被压在身下的人上翻着白眼几乎要失去意识,黑骑这才放开自己的手,将骑士拖进了自己的家门。
黑骑家里常备一定剂量的麻药,有两种用处,在战斗时受伤自己包扎时可以少量使用,如果把猎物绑进家里则可以视对方的体型酌情添加药量。他用膝盖顶住骑士的胸口,把他按在地上,医药箱就放在玄关处的柜子里,黑骑伸手把它拿了出来:”口服和注射,你比较喜欢哪一种?“
没等骑士回答,他就自作主张——实际上也不存在口服这一选项——从其中取出一支钢制的注射器。他没有捂住骑士的嘴,听着骑士嘴里喊着”滚开!“,他十分愉悦地将针扎进骑士的皮肉里。骑士在疯狂地挣扎中发出惨叫,他并不知道黑骑给他注射了什么东西,但本能地恐惧使他脑子里只剩下快逃这一个念头。
他的挣扎被迫停下了。在麻药的作用下,骑士很快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但他的脑子又十分清醒,他眼睁睁看着黑骑见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气定神闲地将注射器地枕头取下丢进一只铁盒里。然后将他像提起货物一样提起,被一步步从陈设简单的客厅拖到漆黑的地下室里。
骑士什么也看不清,鼻子也嗅不到什么气味。只知道黑骑走下楼梯后就把他扛了起来,天旋地转之后自己被丢到了一张硬木板铺就的床上。
“不要紧张。”黑暗中传来黑骑的声音,他似乎很愉悦,尾音都往上翘起,“这是我平时睡的床。”
正常人会睡在自己家的地下室里吗?不,黑骑大概并不能归在正常人这个范畴里。骑士努力地想要调动自己身上随便哪一块肌肉,手指或是什么别的地方,统统不起作用,唯有眼皮儿和眼周的肉还听点儿使唤。他的眼珠在黑暗中转动,企图捕获到一丝光,处于这种环境中人难免会感到惊慌。
然而当他的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一点儿,一袭黑影就覆盖上来。陌生的、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一根手指压在他的嘴唇上,粗糙的指腹重重地拂过。黑骑说:”如果说对你是一见钟情,未免太过牵强,我也不忍心骗你。只是你实在很吸引人,你的朋友……或是说会有什么别的人会这样告诉你吗?“
黑骑的声音同白日里区别太大,颤抖的声线似乎在彰示一种危险。如果骑士能够动弹,此刻一定会把脑袋扭过去,躲开黑骑的亲吻。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黑骑用犬齿咬住骑士的嘴唇,轻轻咀嚼这块柔软的肉,让骑士被麻痹的神经能稍稍感受到一丝触动,但又不至于将他漂亮的嘴给咬烂。
恶心。地下室中回响着黑骑搅动骑士唇舌而发出的水声,这声音在骑士的耳边无限放大,叫他只觉得恶心。即使没有得到骑士的任何回应,黑骑也乐于其中。他宽大的手掌落在骑士的脸颊上,手指无法克制力道,将骑士的脸挤压变形,直到他终于放开骑士的嘴。
黑骑没有脱掉自己的盔甲,他解开骑士的衣服,又或者说是撕开。他的动作并不轻柔,如果地下室里点了灯,能看见骑士白皙的皮肤在他粗暴的手法下被划出几道红痕。骑士的身体和他的脸一样漂亮,这得益于坚持在战斗中得到锻炼,紧实的肌肉捏起来富有弹性,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用刀切开后它所会呈现的样子。
但现在不行。黑骑再一次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毕竟在麻药的作用下,骑士无法感知到疼痛,如果因此而不能欣赏到他扭曲的表情和哀嚎,实在是十分可惜。
骑士的最后一件衣服也被脱下,像是被剥开了蛋壳的雏鸟,露出他的身躯。人和动物不同,没有皮毛、羽翼和甲壳的保护,光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就意味着危险。黑骑将轻柔的吻落在骑士温热的身体上 ,这种宛如异端教徒朝拜邪神一样的仪式完成后,他才从骑士的身上起开。
黑骑走了出去,留骑士一个人浑身赤裸着躺在漆黑的地下室里。在这种极端静谧的空间中,骑士的感知被无限放大,他从看到一些家具的轮廓,但并不能辨认出它们具体是什么东西。他的呼吸和旧式钟表走针发出的咔咔响声在地下室中回荡,除此之外他听不见其他任何声音。
逃出去的方法……骑士已然冷静下来,他开始总结:这里是黑骑的家,从闹市行走到这偏僻住所的路径骑士自信已经记住大半,而如何从这动弹不得的困境中脱离,逃出这间地下室,他没有任何头绪。
脚步声由远及近,骑士判断是黑骑顺着楼梯走了下来。他大概还带着什么东西,有水声回荡。黑骑在床边停下,他长得很是高大,漆黑的身影极具压迫感。一盆水被放在床边的柜子上,然后是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骑士看着黑骑在水盆中拧出一张半干的毛巾,然后在床边坐下,毛巾覆在他的身上,黑骑在为他做着简单的清理。
骑士并不能很直观地感受到黑骑的动作是轻柔还是粗暴,只知道黑骑很细致地用毛巾包裹他被抬起的双手,又将他的手放下。毛巾在水盆里浸湿又被拧干反复七八次后,黑骑才把这些东西放下。骑士不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中黑骑是如何看清一切的,对方站在床边又沉默很久,然后弯下腰去从一片叮当响的杂物中翻出什么东西。
“这个很适合你。”锁扣咬合发出“咔擦”一声,一条皮革制的项圈被扣在了骑士的脖子上,长度很合适。此前没有其他人戴过这只项圈,黑骑在这方面意外地讲究。除去项圈外,还有配套的手环和脚链,用这两样东西将骑士固定在床上之后,黑骑又从箱子中拿出两样东西。
一样是润滑剂,冰凉的凝胶挤在手上,也不用太多,掰开骑士的腿探向他的后穴。这里显而易见地没有被开发过,即使是将润滑剂涂抹在其周围,慢慢揉开,手指第一次进入肉穴时也能感受到十分明显的干涩。人身体的内部总是很温暖,黑骑将冰凉的润滑剂送进骑士的后穴,由于麻药的作用,骑士并不知道黑骑在做什么。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黑骑得以慢悠悠地将手指伸进去,模拟交合的动作抽插起来。
这奇怪的声音让骑士重新紧张了起来,他在性事上没有任何经验,纯纯地一个雏儿。这声音持续了很久,他愈发紧张,好在他发觉自己能微弱地抬起手指了,这大概是药效消退的征兆。
扩张做得已经足够到位了。黑骑将手指抽了出来,将准备好的另一样东西顶在骑士柔软的穴口。这是一根普通的按摩棒,大小粗细都并不过分,也没有什么倒刺凸起的花样,只不过其中有金属制的小马达,加入其中的雷之碎晶能提供维持几小时震动的能量。
有了润滑,按摩棒很轻松就被放进了骑士的体内。这一切的工作已经全部完成,黑骑站了起来,走到墙边打开了灯。黑暗的屋子一瞬间被照亮,人的眼睛难以迅速适应,黑骑便闭着眼睛走到床边,等到不适感慢慢消退的时候他才睁开眼。躺在床上浑身赤裸的骑士被几条锁链拉成“大”字,他的皮肤白中泛红,几乎没有什么疤痕,锻炼得宜的肌肉排列出优美的曲线。只见骑士瞪着那双漂亮的眼睛,血丝爬上眼白部分,很难不让人感受到他的愤怒。
黑骑手中把玩着一柄漆黑的匕首,他面上的表情很是无辜,但在骑士的眼里,立于卡白灯光之下的黑骑活脱脱就是一个变态。黑骑的目光落在骑士稍稍颤抖的指尖上:”药效大概已经快过去了,我很期待你能开口时说的第一句话。“
他坐了下来,坐在骑士的腰上,坚硬的盔甲压在骑士细白的皮肉之上。锋利的匕首对准了骑士的右眼,这是一只很是漂亮的眼睛,清澈,透亮,像水晶雕琢而成的精品。这或许就是骑士受人们欢迎的原因,美好的东西摆在众人面前,有人欣赏它,就会有人想独占它。
骑士的嘴中发出咯咯响声,他咬着牙,拼命地想要骂些什么。黑骑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骑士只觉得恶心得想吐,他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嘴,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挤出来一句:”……滚!“
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了他的脸上。黑骑手上戴着手甲,他也没有收敛力道,这一巴掌直接将骑士的头打得歪了过去,几道狰狞的红痕瞬间出现在了骑士的脸上,并渗出血。然后黑骑又补了一记耳光,同样的方向,完全一致的力道,对于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骑士他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但同时他又并不想就这样把骑士直接打死在床上,所以在对方的嘴角流出血,滴落在床单上的时候他停下了掌掴。
骑士的脸已经被打得不成样子,似乎他已经完全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胸膛剧烈起伏起来。在黑骑停下了动作之后,他把头转了回来,将一口血啐在了黑骑的脸上。麻药的药效已经完全褪去,头部遭到重击而产生的疼痛完完全全传递到他的脑子。他一边眼睛眼睛睁不开,血从嘴边漏出来,糊在他的脸上。
黑骑的眼神冷了下来,他牵住骑士脖子上项圈连接的链子把骑士的头拉了起来。看着骑士的眼中愤怒地,只能倒映出他面容的样子,他反而高兴起来,另一只手将匕首重重地插进骑士的肩头。
”唔啊!啊——“骑士发出一声惨叫,同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连接着床头的铁链子发出咔咔响声。在这样的动作之下,后穴里被塞进的按摩棒的存在感愈发明显。这对于骑士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这是他第一次在性的层面上受到侵犯,作为一个体格健壮精于战斗的骑士他此前从未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他自己的身上。
当黑骑拔出匕首,鲜血几乎是像喷泉一样喷涌出来,将骑士白皙的身体和床单染出大片的红,见到骑士的表情因为极度地痛苦而扭曲,黑骑忍不住将他的头捧起来吻他向上翻起的眼睛:”此前应该没有人告诉你,你很适合这样的姿态。“
”滚……滚啊……“受着良好教育的骑士甚至骂不出一句更脏的话,他几欲昏厥过去,与此刻相比刚刚被过量的麻药卸去全身力道的处境也变得好了很多。黑骑抬手解开他手上的链子,然而此时的骑士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抬起手臂,只能任由黑骑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
黑骑解下了自己的软甲裤,早已饱胀的性器被释放出来,紫红的龟头顶到骑士的唇边。黑骑丝毫不在意周身的血迹似的,只是掐住骑士几乎快要被殴打到脱臼的下巴,说:”把嘴张开。“若要考究骑士本人的意志,他是一定不会听从黑骑的话的,但现在他无力反抗,脑子也匀不出多余的空间思考此刻该做些什么。唯独剩下一种求生的本能使他听从灌进耳朵里的话语,他将嘴边的东西含住,粗长的肉棒直接占据了狭窄口腔中的全部空间。
在这个姿势下,骑士几乎完全无法呼吸。黑骑半跪在他身前,毫不留情地挺胯用阴茎强奸骑士温暖的口腔。龟头强势地顶进喉头,逼得骑士不住作呕。骑士的牙没能加以收敛,重重地磕在黑骑的阴茎上,这种疼痛不言而喻,他皱起眉,额头上渗出冷汗。但同时,这种疼痛又是他性欲滋长,黑骑抽身出来,他同骑士身上沾满了血污,实在是十分狰狞。
他的动作既轻柔又粗暴——骑士被他慢慢放了下去,他睁着一双已经失神的眼睛,左脸皲裂肿胀,血从鼻腔和口腔中涌出,糊在脸上。他脚下的镣铐又被解开,黑骑抓握住他的脚踝,将他的腿向上提起。骑士的后穴暴露出来,粉红的穴肉被白色的按摩棒撑开,这玩意儿本该有更大的用处,可惜的是由于黑骑下手实在没有分寸,骑士大概已经无暇估计自己的屁股了。
他将这根按摩棒抽了出来,拉出处一根银色的细丝,很是淫靡的样子。无论如何,以黑骑的标准来看骑士的后穴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将自己沾着骑士口水和血的肉茎插了进去。骑士的后穴柔软,在充足的润滑辅助下,黑骑性器的进入堪称毫不费力。骑士身体排斥外物进入的本能被唤醒,他扭着身子想要逃开,后穴使了力气想把入侵者推出去。
黑骑只是在刚进入时动作稍显温柔,性器完全没入穴肉之后,他的操干就如狂风骤雨般降临。他狠狠地将自己抽出来,然后又凿进去,恍若开拓疆土一般用粗长的肉棒撑开骑士的穴肉,将他肠子的每一寸褶皱都抻平又揉皱。骑士用力地挣扎了起来,他眼角挤出眼泪,也不知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发自真心而流,被施放的双手无力地抓住黑骑的衣角,在整个人如同被风雨侵袭的枯叶一般被迫晃动的同时,拼命地想要制止黑骑的侵犯。
“求你……求你,放过我——”黑骑一个顶弄使他的求饶变了调子,他尝试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理智去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他们白天才第一次见面,为何不过几个星时过去自己就被折磨到这般地步。这个问题大概得不到回答,此时的黑骑沉溺于征服欲得到满足的快感之中,但仅此而已又远远不够,他草草把精液留在骑士的屁股里,看着乳白的精液从骑士合不拢的后穴里流出。他思索了一番,将骑士抱起来放到一边的椅子上,也不管对方像一只破布娃娃一样歪在那儿,仿佛一具尸体。他将完全被染脏的床单和棉絮掀开,床板上曾经干涸的血迹像是树木的年轮一样留下一圈一圈深浅不一的痕迹,仿佛在转述着什么人的悲鸣。
黑骑换好了床单,把骑士又抱到了床上去,,他草草为骑士受伤的肩头做了一个包扎后将锁链一一扣好。他将自己的衣服脱掉,然后在骑士的身侧躺下。他抱住同自己相比显得过于羸弱的骑士的身躯闭上了眼睛:“睡吧,已经很晚了。”
不知是否是因为失血过多,黑骑醒来时骑士还在昏睡。他被打得实在太惨,漂亮的脸被打得看不出原先的样子,似乎是由于疼痛,睡梦中的骑士还紧皱着眉头。黑骑接了一杯凉水走到床边,淋到骑士的脸上。
“嗯!什么!”这法子很见效,如果不是因为被捆住,骑士大概已经直接跳起。黑骑似乎没有出门的打算,他没有穿昨天那身盔甲,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他将玻璃杯放到床边的床头柜上,然后取下骑士手脚上的锁链。
“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我走。”骑士任由黑骑牵着他脖子上的链子把他拉扯起来,身上没有一块地方不疼,他也实在没有力气挣扎。黑骑把他抱起来,往楼上的方向走,似乎是想了一会儿才给出回答:“或许永远不会,也或许会很快。”
骑士不是第一个,但他总不能确定自己手上的猎物会不会是最后一个。毕竟最开始时黑骑总是对他们灌注了足够的喜爱。他们有的死了,黑骑总要花时间处理掉这些完全不能展示在大众面前的尸体,也有的疯了,黑骑会把他们送走,打扫一番后寻找新人。
他走进浴室,将骑士放进灌满了凉水的浴缸里,过于冰冷的水叫骑士一个瑟缩。“如果我什么时候觉得你不能再吸引我,我就会杀了你。”黑骑将手落在骑士的脸上,用大拇指剥开一片褐色的血痂,像是剥开鸡蛋的壳,“我喜欢养狗,尤其你这样的……漂亮的,精致的,很多人喜欢你对吗?我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区别。”
“不一样。”骑士说,他的眼中充满恨意,“你只是一个疯子。”
“我是。”黑骑意外地没有否认,但他的手又抓住了骑士的头发,他将自己的脸凑到骑士面前,“但你作为我心爱的‘狗’,是不可以这样称呼自己的主人的。”几乎是在这句话说完的同一时间,黑骑将骑士的头重重地向下按进了水里。骑士没来得及反应,被冰凉的水一刺激,条件反射的一吸,一口水呛进肺里。
黑骑将骑士拉起来,看着面前的人不住咳嗽,企图把肺里的水尽数咳出去,这样的情形使他看上去实在是可怜。黑骑笑了笑,又把骑士按进水里,这一次骑士还是没能来得及作出有效的回应,但好歹没呛进更多的水。黑骑把他提起,又按下去,如此循环,逐次增加骑士头浸在水里的时间,直到他完全适应了这个过程后才松开骑士的头发。
“你……”骑士喘着气,昨夜挨打的脸已经消了肿,水将大半的血污冲去,柔软的头发被打湿贴在他苍白的皮肤上。黑骑家中所有的光源都是冷调,也包括浴室,清冷的灯光从上往下照在骑士的脸上,他彻底清醒,眼中带着愤恨。黑骑将两根手指伸进项圈同骑士脖子之间的缝隙里,将他拉扯到自己面前,仔仔细细端详了他许久,然后凑过去含住骑士冰冷的嘴唇。
随后他给骑士清洗了身体,清澈的水被血和从骑士屁股里流出的精液染得浑浊。骑士发着抖,低着头不肯看黑骑,黑骑的耐心在这时又意外地十分充足。他把骑士叫起来,骑士湿淋淋地站在浴缸里,黑骑用毛巾擦拭他的身体,每擦过一处他脑子里就忍不住开始想象该留下什么样的疤痕和印记……骑士也一定会喜欢上。
他把骑士牵出浴室,与其说是牵不如说是扯。他没有给骑士准备衣服,等身后的人刚一走出浴室门他就回头一脚把骑士踢得跪到地上。
地面铺的大理石地板,骑士光裸的膝盖直接磕在上面,发出一声闷响。骑士想要站起来,黑骑已经牵着连接着他脖子上的链子向前走去。他气势轩昂,几乎是将骑士拖行到了餐桌边上。他在椅子边坐下,一只脚踩在了骑士的头上。
这一脚同样很重,骑士的额头磕在地上。黑骑无视了骑士的挣扎,将桌子上的一碗粥拿了起来:”饿了吗?“他把粥倒在地上,黏稠的液体混着米粒飞溅,”吃点东西吧。“
这大概也不是一个疑问句。黑骑的脚刚一挪开骑士就直接跳了起来,黑骑证号码没有放开手上的链子,只是轻轻地一扯骑士就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黑骑重新站了起来,把他的头到地上,按到一片稀粥里:”吃吧。“
他们以这样的姿势僵持了很久。黑骑没有撒手,他有的就是时间和力气,但骑士不一样,他备受折腾,又冷又饿,自尊使他不肯屈服,但理智又告诉他只有进食才能补充体力,才能获得一线生机。
骑士伸出舌头舔舐嘴边的稀粥,将冰凉的米粒卷进嘴中。
武力征服是驯化猛兽的第一步,以绝对的力量差打消其反抗之心。但仅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黑骑短暂的辞去了冒险者行会的委托,对骑士的朋友那边也给出了一套说辞敷衍过去。他将屋子里的窗户用隔光材料封好,然后将窗帘拉上,创造出一个完全封闭的环境。骑士就被他捆在自己的床上,同他睡在一起,一旦他开灯,骑士就会立刻惊醒。黑骑总要折腾骑士到很晚,做爱并不是驯化的全部课题,用上一些道具折腾到骑士完全无法入睡也是十分正常的事。但他醒着的时候,骑士永远得不到休息。
由于睡眠不充足,同时精神又长时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骑士的面容看上去十分憔悴。他迅速消瘦下去,黑骑在这方面很是贴心,为他精心准备了营养餐,只不过要他跪在桌子边吃。有时骑士吃完,黑骑会很是平静地告诉他刚刚吃的一样东西中加了什么药物,可能是发情药可能是什么别的,然后看着骑士跑向厕所去干呕,又开玩笑的似的说好像记错了,应该没有加。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戏弄的范围,毕竟有时候黑骑是真的会在骑士的饮食中加料的。骑士被迫发情的样子很是可爱,他首先会坐在那儿发呆,身上泛起红色,眼睛湿润起来,手指会紧张地不住抓握空气。随后他会蜷缩成一团,企图遮掩住自己勃起的性器和不住淌水的后穴。黑骑就会在这个时候蹲在他身边,等着他自己无法忍受然后爬进黑骑的怀里。
骑士的屁股已经被调教得足够听话了,只要轻轻地拍打两下就会放松下来做好被进入的准备,黑骑首先会人骑士给他用手或嘴伺候一番,看着他难耐地扭着屁股才叫他坐到自己的身上。他会衔住骑士脖颈上的链子,然后掰开他的屁股叫骑士坐下来,粗长的阴茎插进柔软湿润的后穴,被高热的肠道包裹吮吸。过量的淫水被挤出,顺着骑士的大腿滴落在黑骑的裤子上。
说起大腿,骑士的大腿实在很是漂亮。并不常暴露于空气之中的皮肤很是细嫩,手指按在上面重重地压过去就会留下一道红痕,一日黑骑兴致来了,拿起之前那柄刺穿了骑士肩头的匕首,将骑士的一条腿抬起来,在其内侧重重地刻下了自己的名字。配合着骑士的挣扎惨叫,刻字进行得十分不顺利。
看见骑士的眼泪,黑骑莫名其妙地做出一副很是心疼的姿态,抱住骑士不断道歉。他亲吻骑士的额头,亲吻骑士的眼睛,舌尖舔掉骑士的眼泪后,又亲吻住骑士的嘴唇,好像他不过是一个在安慰伤心恋人的好男友。
为了使这个疤痕能完好地留在骑士的身上,黑骑在其伤口将愈合时又强行把它拨开。在施虐时,他并不会在乎骑士的感受,无论骑士如何哭喊挣扎,如何谩骂求饶。
在性事上的调教更为过分。药物的滥用逐渐使骑士的身体失调,他的阴茎会无征兆的勃起,深夜时会被突如其来的情欲弄醒,黑骑并不总是会满足他。在骑士的身体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之后,他给骑士上了一副很是精致的贞操锁。如果得不到黑骑的允许,骑士就不可以射精。
“明白吗?”黑骑蹲在骑士旁边,用手撑着脸歪头看着他。
“求你……”骑士蜷缩成一团,他正不住地发抖,手指哆嗦着想要掰开贞操锁的锁扣。“放过我,求你……”
黑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的答案本也不需要重复多次。他只是站起来,将自己的裤子解开,骑士千百个不愿也没有办法,他跪了起来,扒开黑骑的内裤把他的阴茎从里面掏出来含住。本来从未接触过性事的人如今已经在口活方面做得十分熟练,为了不磕到黑骑骑士努力地将自己的牙收了起来,毕竟上一次不小心刮到对方的时候自己直接被殴打到昏迷过去。
黑骑眯起眼睛,骑士温暖的口腔很合他的意思,对方用柔软的舌尖舔舐柱身,软骨压合着敏感的龟头。骑士又用手指轻轻按揉黑骑的阴囊——这也是黑骑教给他的。冠状沟和马眼都是需要着重照顾挑逗的地方,骑士像是在完成功课一样伺候着黑骑。时不时的一次深喉,骑士几乎要被顶得直接呕吐出来,黑骑察觉到这一点,用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让他无法后退。等黑骑将精液顶着他的喉头全射进去的时候,骑士已经满脸是泪。
被长期束缚住的阴茎想要做到自主射精实际上还是有些困难的。按照黑骑的要求伺候好他之后,黑骑会从后面抱住骑士,把他圈在自己的怀里,贞操锁被打开时发出的一声脆响已经成为刺激骑士神经的警铃,这时他会动弹不得,任由黑骑握住他的阴茎上下撸动,被过量的快感刺激到大腿痉挛。
“呜……我想射出来,我想……”骑士哭得越来越频繁了,求饶总比反抗更有用,这是黑骑给予他的心理暗示。黑骑凑到他的耳边,含住他的耳垂吮吸,这是黑骑为骑士所创造的一种人为暗示,只有这样骑士才能射出精来。
白色的浊液喷溅到黑骑的手心,黑骑将它递到骑士的面前。骑士的眼睛被泪水糊住,几乎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但他还是伸长了脖子,伸出可爱的舌头,将黑骑手上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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