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爱欲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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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欲罪

     

    “战士……吗?他前段时间确实来找过我,我们从前是搭档。”骑士坐在一张红棕色皮革沙发上,他翘起一条腿,两只好看的手交握在一起搭在膝头。这是在他家,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春意衬衫,下装搭了条宽松的裤子。稍长的头发低低地束成一握,整个人显得有些松散。骑士的脸色并不算太好,眼中带着红黄血丝,眼睑肿胀,明显没睡好的样子。

     

    不过即使如此,在回答黄衫队的提问时,他依旧保持着一副从容谦和的样子:“二位也知道,在我的爱人学者失踪后我就辞去了固定队的工作,前两天,唔,应该是星三月十四日。固定队的人委托他来,说看看我,他带了些慰问品,不过聊了两句就离开了,他不是很擅长说话的人。”

     

    提到学者时,来访者的脸上也不约而同露出了抱歉的神色,他们将骑士的话一一记下,又装作不经意地去扫视骑士的屋子。这房子并不向阳,也没有开灯,显得有些阴沉,但依旧能看出其陈设整洁。桌上摆着一只小巧的花瓶,里头插着一支已经明显打了蔫儿的阿泽玛玫瑰,似乎这正是空气中极淡的一股玫瑰香气的来源。旁边的相册里是一张学者的照片,这是两个人都认识的,被关在相框中的人男勾起嘴角,一个得宜的微笑凝固在他的脸上。单从这简单的印象上来看,学者和骑士实在是很相配的一对。

     

    如果不是学者在一次外出后突然失踪,时隔一个半月化成白骨的尸体才在黑衣森林东部林区的边界被发现,仅能靠装束勉强分辨出身份的话。

     

    “因为战士的失踪和学者的失踪有一定的相似性,且因为见过他的人都告诉我们他最后的去向都是你这里,所以……也只能麻烦您配合调查。”黄衫队的人说话很客气,实际上现在最大的嫌疑就落在骑士的头上,虽然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他与这两人有什么冲突或者矛盾。

     

    骑士点头表示会配合好他们的调查工作后调查者离开了骑士的屋子,骑士起身去送,站在门口又看了一会儿后,才关上了大门。

     

    他走回客厅,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低头看向茶几上学者的照片,他不自觉地把手搭在了无名指的同心戒指上。学者同他的婚姻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甚至在他人眼里看上去还很幸福。两人虽不在一个固定队,学者的固定队更为休闲一些,但每次下班时学者都会在副本门口等他。

     

    版本开时学者也会替骑士准备好新装备、爆发药以及食物,两人平日下普通副本时配合也还算默契。他们的烙印并不出乎众人意料,除了一个人。

     

    骑士喝完了水,应付黄衫队的盘问属实有些费劲儿,毕竟几天前他还能完美地扮演一个配偶失踪后忧心的丈夫角色,但在今天一切都发生了变化。他的身份转变,学者是因他而死,而后续失踪的战士……

     

    他放下杯子,走向书柜边的暗门。骑士走向地下室,装修时地下室被完全弃置,石砌的内墙上没有任何装饰,唯独在屋子的正中央摆了一张床。

    这床也是临时新放进来的,近日失踪案件的主角之一、黄衫队此刻迫切寻找的目标——战士,正浑身赤裸,大喇喇躺在床上。他嘴中戴着口枷,后穴里塞着一根粗黑的震动棒,性器高高地挺立,双手却因为被绑在床柱上而无法去抚慰。

     

    战士肚子上还凝着几团他自己射出的精斑,被人为划开了几道口子、形成几道狰狞的疤交错在上面的大腿正不住痉挛。听到骑士靠近的声音,战士挣扎起来,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骑士便走过去,取下他嘴中的口枷。战士的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只落了水的小狗。他一开口,嗓音就哑得不行,语调里带着一种同他这身腱子肉很不相符的委屈:“哥哥……”

     

    ——

     

    骑士应该是第一个发现战士有恋痛倾向的人。一般而言如果是防护职业有这个毛病,会表现出在副本里无关痛痒的机制里咕一点减伤,或者硬吃一些不必要的伤害。但这很容易就会被队友发现,战士的表现则完全不同。在队里一起活动时,作为和战士站得最近的人,骑士多次见到战士无意间挽起自己的袖口,手臂上都有着新鲜的刀伤和针刺的痕迹,不算明显,但也无法忽视。

     

    他不是好管闲事的人,从队里其他同战士熟识的人的谈话之中他也了解到战士所涉及的一些副业也不会给他带来这样的伤口。

     

    其实答案不言而喻。骑士嗅着空气中那一丝只有他能察觉的玫瑰花的香气,瞧向站在远处,正认真同队里治疗协商减伤问题的战士,这股过于浓烈的花香正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在座的其余六人全是beta,对于信息素是极度不敏锐的,而战士也并不是不知道骑士是alpha,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初和战士认识的骑士并不能作出一个肯定的判断。

     

    “啊!这个,我完全忘了!”第二天战士从骑士手上接过一支抑制剂的时候反应很是自然,约莫是真的忘了自己的易感期临近。骑士摇了摇头,没有了额外信息素影响的战斗都舒畅了很多,副本活动结束后他照例在外边寻找学者的身影,战士拿着一张帕子擦着额头上的汗走了过来:“你又在等学者?”

     

    “嗯。”

     

    “你们是一对儿吗?”战士的声音闷闷的,“我没看到你手上有同心戒指。”这两句话的时间骑士已经从人群中搜寻到学者,于是他只简单地回了一句:“只是快订婚了,明天再聊吧。”

     

    骑士和学者走在回家的路上,学者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嘴:“我听说你今天早上有去买抑制剂,应该不是给你自己用的吧。”学者对自己过分的关心,乃至到了生活的边边角角都要笼罩在他视线之中这件事骑士已经习惯了。如果如实告诉他是给战士买的,早就调查清楚了战士omega身份的学者必定又会开始疑神疑鬼,毕竟主坦和副坦的关系在坊间流传的下流读物中总是那么暧昧不清。

     

    “帮队里白魔买的,他妹妹刚分化,家里没人懂这些。”他随口撒了个谎,正好也走到了家门口,推开门先行走了进去强行结束了这个话题。这一顿晚饭吃得很沉默,洗完澡后骑士往床上躺,一向自诩矜持的学者一反常态地把腿撩了上来:“做不做?我今天发情期。”

     

    “Beta哪来的发情期?”骑士笑起来,手摸上学者的屁股准备把他的裤子扒开,没想到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又踩到了学者的尾巴,骑在身上的人脸色直接垮了下来:“所以说你还是喜欢omega那样有发情期的,我就不行?”

     

    又开始了。

     

    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争执永远是一个路数,吃一些空穴来风的飞醋,或是从什么微不可查的小细节里面捕获到骑士的“倦意”然后开始不依不饶地吵闹。一开始花点时间哄哄倒也无所谓,但这样的事反反复复实在是折磨人的神经。虽然冲突还未真正开始,骑士已经很是疲累地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叹了口气:“要么睡,要么滚。”

     

    学者安分下来了,一肚子的怨言堵在喉头,他知道骑士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是生气的表现,纵使两人相识其实也不过一年他也没有把握能在骑士发火的档口胡闹还不被丢出去。学者躺了下去,翻过身背对骑士想装睡,脾气留着明天再闹,但抬眼就看见床头柜上的日历,他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周六就要去十二神大圣堂预约婚礼,到时候请哪些人来呢?”

     

    “你父母、我父母、你的那些朋友还有同事……人少的话我现在固定队这边的也能请一下。”骑士的声音中似乎带上了一丝困意。

     

    “那——那个战士也要叫他来吗?”

     

    “不然,其他人都叫单独他一个不叫?”

     

    本来是情理之中的答案,却再一次点燃了学者的妒火,他这次几乎是整个人直接跳了起来吗,一把揪住骑士睡衣的领子:“为什么偏要请他!”气头上的学者同他平日的形象大相径庭,难得有男性的声音能这样刺耳地灌进人的脑子里,骑士只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慢慢从身体里剥离。看着面前面容扭曲的学者,骑士只觉得十分无力。

     

    “不要发疯。”

     

    “哼。” 学者冷笑起来,“戳中你的要害了?你要么明天就退队,要么我想办法让那个战士退。”

     

    这是在学者话音刚刚落下一瞬间完成的事:骑士坐了起来,单手掐住了学者的脖子然后直接把他向后按去。在学者整个人被按在床铺上的这个过程中他脸上的表情甚至都没来得及变一变。只因为骑士在此之前从未打过他。

     

    在学者脸色涨红,抓握住骑士手腕的手指渐渐失去力气的时候,骑士才松开了手,然后看着学者捂着自己的喉咙剧烈地咳嗽。他轻轻拍了拍学者的背,说:“睡觉吧。”

     

    冷静下来的学者永远那么听骑士的话。

     

    ——

     

    战士回家后并没有使用骑士给他的那支抑制剂,如骑士的种种猜想之一:他是故意胡乱施放信息素的,其目的不言而喻。从骑士进队的第一天战士就看中了他,年轻气盛常年单身的omega对长得好看的alpha一见钟情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他试图从抑制剂的包装上去捕获一点来自骑士的信息素,一股极难捕捉的咸味钻进了他的鼻子,如果是平常人来闻估计会当作是汗水蒸发后留下的味道——但实际上差别很大。

     

    战士知道这是骑士的信息素,在海都生长的斧术师不会不了解这种从海面上吹来的风会是什么味道。第一次嗅到骑士的信息素时,这个从未谋面的骑士就给了他一股十分熟悉的感觉。人们总能从自己熟悉的东西中寻找到莫名地安心。战士咽了咽口水,才不甚好意思地开口:“劳驾,能不能收一收你的信息素。”

     

    即使是脱离了两性关系的角度来看骑士,这个人表现在外的形象也是十分优秀的。一见只是有好感,再同他多接触只会对这个人越来越喜欢。战士向来是很坦荡的人,如果是喜欢谁就直白地告诉对方,就算被拒绝也不会觉得太尴尬。

     

    但到了骑士这里,他就发现自己一反常态地畏手畏脚了起来。他给自己找了几个理由,譬如骑士虽然待人温和,但实际上总觉得无法看出他内心所想,是一个难以真正接近的人。但仅是这样也无法消磨他的热情,跟踪、偷窥、暗中调查骑士的一切信息不过是常有的手段,对骑士的了解越多,他就越想要和骑士拥有进一步的关系。

     

    但首要的,需要解决掉学者这个十分碍眼的存在。

     

    战士夜里蜷缩在床上,omega天性淫荡,身下的性器可怜巴巴地挺立着,后穴一张一合吐着清液,手指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塞到最里面。但仅凭手指,或是什么别的冰冷的器物是无法缓解omega的情欲的。

     

    他咬着被角,嘴里模糊不清地喊着骑士的名字,脑子里想象着骑士正在从背后抱着他,那双漂亮的手轻轻握住他的阴茎然后上下撸动,手掌还熟练地按压着他储着精液鼓鼓囊囊的卵袋。想象骑士用力地掐住他的奶头向上拉扯,似乎是要挤出一两滴奶汁。他还想象骑士会接下自己的裤子,粗长的性器会顶在他的下身,硕大的龟头在他的会阴处摩擦,在他的穴口试探……仅仅是这样想象,再加上他自己手活的一点助力他就喷了精。他喘着气儿,身上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手上全是黏稠的精液,他本该现在就起来洗个澡,或至少也得洗个手,但他只是躺着。

     

    无法满足。

    想和骑士做爱。

    想和骑士在一起,想被骑士粗暴地对待,被掐住奶头、被扼住脖子、被绑住双手、被蒙住眼睛、被骑士用鞭子藤条抽打、被骑士用刀子割开皮肉,留下一道道深深的印记……

     

    想杀了学者。

     

    ——

     

    几乎是在学者失踪的第二天骑士就在自家门口的邮箱里找到一支阿泽玛玫瑰。这种难以培育价格昂贵的花曾以各种状态出现在他面前过——大多修剪整齐,用漂亮的玻璃纸包裹成一束,又或者是制成书签涂上金粉,还或者封存在上号的树脂里企图永远留住它盛放的模样,总之都是以各种方式去彰显它的名贵,去放大送花者的心意。

     

    而这一支似乎是刚刚摘下来的,上头还带着露气,花瓣摸上去湿软,透出一股很是清淡的香气。拿起它时需要注意,送花者并没有剪去它茎上的尖刺,这支花因此呈现出一种完全原生的状态。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它的赠送者。

     

    骑士把这支玫瑰插在了自己书桌前的花瓶上,这一次大概不会有人在身边盯着,去质问他这是谁送的花,是否是他的情人、他的姘头献来的殷勤。他靠在椅子上,望着窗棂似乎是发着呆,这是最开始时他并不能确定学者的失踪是否能完全的同他队里那位omega联系起来的状态,此事已经上报,虽然学者也不是没做过不告而别的事,但像这样过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还是第一次。

     

    作为学者的配偶,骑士干脆利落地辞去了固定队的职务,他因此得到了大把的时间去联系学者的亲戚、或是对方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在四处奔走的过程中,战士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是在找学者吗?”这话有点明知故问,战士挠着后脑勺,眼神却很是坦然地同骑士相对没有避开的意思。“现在队里还要新招一个人,我闲着也是闲着,帮你一起找吧。”

     

    他无意识地咬重了“一起”这两个字。骑士了然。

     

    于是他们真的就一同踏上了寻找学者的路,一个刚和失踪者争吵完的丈夫、一个谋杀了失踪者的凶手。又或者说是一对合作默契无间的主坦和副坦、一对对彼此信息素都很受用的alpha和omega。

     

    和骑士一起走的时候,战士的意图就愈发明显,或许是因为实在喜欢骑士,他的行为显得愈发幼稚起来。时不时的身体接触和试探性放出的一点信息素都不过是常规手段,走了没一会儿就说累了想坐下来歇歇然后靠在骑士肩膀上……姑且也能当作勾引,但骑士却一直没什么反应。

     

    直到骑士询问完了学者的一圈亲友,战士的这些小动作都没能引起他的什么反应。时至黄昏暮色四合,骑士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很是疲惫地同战士简单表述了谢意后告别,如何直接转身朝自家方向走去。战士愣在原地,这种心意被忽视的感觉并不好受,何况是他在这一天和骑士的独处中所做的事除了把他自己的裤子弄的湿淋淋的以外什么目的都没能达成。

     

    战士也悄悄辞去了固定队,对骑士只说队里还没找到替补的副坦,因此他有足够的时间可以陪骑士去寻人——谁会知道学者已经死了,尸体被他丢在黑衣森林东部林区的边界,用不了多久就会被野兽和魔物完全吞入腹中,剩下的一点残渣会混在泥土里成为草种发芽的腐殖质。把学者骗出来没花去战士任何力气,他只是对那个男人说我就是骑士队里的战士,对方的脸色就僵硬起来,然后乖乖跟着他离开了住宅区。

     

    杀死一个并不精于战斗的治疗职业就像是折断一只鸟的翅膀一样简单。

     

    但为什么即使是学者死了,骑士也没有分出更多的目光在他身上呢?因为战士没有先学者一步遇到骑士吗,又或者他真的有什么地方不如学者。这些想法被战士轻易地推翻了,骑士和学者不过是相识一年多的恋人,平时不在一个固定队工作,工作上也没有相合的内容。同居也不过是半年前的事,这样的两人能有多深的情感基础呢?

     

    而像学者这样羸弱的身躯,也无法去承受骑士直剑的劈砍或是盾牌的撞击吧?想到这里战士笑了出来。因为他应该是第一个发现骑士有施虐倾向的人,没有人能比主坦更了解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副坦的人了。战士并非是第一次同骑士这种职业搭档,他们大多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谨慎沉稳,一板一眼的行动中显露出一丝清高,好像骑士团是什么量产锡皮娃娃玩具的工厂似的。唯有他是不一样的,怪物被击倒死后的惨状,所有人都不忍直视,只有骑士会用灼灼的目光盯着,仿佛在品鉴自己给它留下的每一道伤口。团队一起去狼狱玩闹消遣,一直拒绝同伴决斗申请的骑士几乎直接将陌生的挑衅者打到半死……尤其是脸,那个人在盾牌的击打下近乎无法看出原来的面容,如果不是周边的士官前来阻止……

     

    他从格里达尼亚的花圃里偷来阿泽玛玫瑰,任由玫瑰花茎上的尖刺扎进指尖,然后将浸染了他体温的玫瑰放进骑士的信箱。

     

    深夜战士回到自己的公寓,躺在床上遥想骑士是否也会回味他们今日的相处,做着这样的美梦他不禁又开始想着骑士的脸手淫。骑士平日将自己的信息素藏得太好了,战士只能偷偷收集他的衣物或是其他用具码在家里,柔软的布料堆在床上成一团,他蜷缩在其中,就好像被骑士的气息包裹。

     

    孕期的omega特有的筑巢本能在甚至没能被骑士标记的战士身上显现了,而本人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第二天他精神抖擞地再去找骑士,骑士对他的到来也并不意外,起初战士将这视为骑士开始接纳他待在他身边的信号,但时间一天天过去,骑士和他的关系也仅止步于此,无论如何努力,骑士回馈给他的只有更多的——谢谢。

     

    虽然已经见惯了骑士脸上的假笑,但在这段时间里战士却因此而愈发焦虑了起来。无论怎么努力、无论给予多少暗示甚至是明示,骑士仿佛眼中只有寻找学者这一件事。

     

    一个死人而已。

     

    一个永远不会、也永远没有机会了解你的人而已。

     

    是不是只有把骑士也杀了这个人才能属于自己呢?战士没有把握能像杀死学者一样轻易地杀死骑士,只能在脑子里幻想着那张令他痴迷的脸上沾满血迹,漂亮的眼瞳失去神采。沉浸在这样的幻想中,战士的发情期汹涌地到来了。

     

    他昏昏沉沉地走向骑士的住所,这是有目的的。但他身下湿淋淋一片,为了交合而分泌出来的水从腔口一路流到脚踝,他感到自己的胸口胀痛,如果有谁能掐一掐,或者是吮一吮它们都好。战士只能边走边用手揉捏自己的胸,乳头渗出的液体将衣服都洇出两小团深色。

     

    当他走进骑士家的院子,走上骑士家门口的台阶,他重重地敲响了骑士家的大门。在里面的人将门打开后,他如愿以偿地倒在了那个海水味的怀抱里。

     

    “你……是发情了。”

     

    战士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骑士的面前实际上并不出乎他的意料,但不免还是有些惊讶。他将战士抗进家里,在这个过程中战士一直试图解开他的衣服,然后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脖子。浓郁的玫瑰香气在室内肆无忌惮地扩散,十分蛮横地掩盖了房间中学者曾留下的淡雅熏香的味道。骑士自诩自控力更优于常人,但在一个发情期omega信息素的攻势下他不免也勃起了。战士摸到他的裤裆,然后发出嘿嘿一声傻笑:“哥哥,你想操我。”

     

    “我不是你哥哥。”骑士别过头,尝试把战士放到沙发上,“我这儿没有你能用的抑制剂,我看能不能去邻居家借一支。”

     

    “你想和我做爱。”战士抱住骑士的脖子,灼热的气息喷在骑士的耳边,他身上烫得很,像是发了烧。

     

    “你想伤害我对吗?”战士又撒开了骑士,他将自己的衣服解开,将胸口袒露在骑士的眼前。“你看看我,你难道不想在我身上留下印记吗?”

     

    骑士的性器硬得发涨,他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慢慢地从身体中剥离。更何况发情期的omega胡乱释放的信息素永远是最好的催情药。

     

    半晌没得到骑士的回复,战士竟然直接哭了起来,骑士此前从未见过自己的搭档掉过眼泪。只见泪水溋满了那双充满了情欲的眼睛,战士揪住了骑士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你看看我!你为什么不愿意看我!你眼里难道只有学者,即使我已经把他杀了把他丢到荒郊野岭,这辈子不可能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也不愿意看看我?”

     

    “……我给你送了玫瑰。”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喉管颤动着,“我想永远站在你的身边,我杀了学者,我把他的脖子拧断了……我也想过杀了你,可我不会这样做。”

     

    骑士的手掌落在了战士的脖颈上。偏凉的掌心与战士过热的皮肤形成对比,叫战士一个激灵,混乱的思维有了一丝变得清明的趋势。

     

    “我知道。”骑士说,“从你第一次跟踪我开始我就知道,你跟踪我回家,跟踪我去市场,你偷看我的信件,还打听我的朋友。你去骑士团那边查过我的资料,也查过学者的。”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你从别人家院子里偷的玫瑰花,上面也沾满了你的气味。我知道你喜欢我。”

     

    “那你呢?”战士问他。

     

    骑士低下头,用力地咬住了战士的脖子。

     

    他叫战士两条结实的大腿夹在他的腰上,然后掰开了战士的屁股,湿软的后穴热情地迎接了他的手指,像是一块海绵垫一样把他吸了进去。战士抱着他的脖子,凑上来胡乱地亲吻他,用虎牙撕咬他的嘴唇。骑士便用闲着的手捏住他的后颈,战士条件反射地仰起头,骑士就势咬住他的下巴,在他下颌上留下一个不浅的牙印。战士痛得皱起眉头,嘴角却扭曲地向上弯了起来:“对,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对我做你想对我做的一切。”

     

    面前的人说着如同呓语一般的痴话,但那双眼睛中此刻确确实实只有骑士一个人,谁敢去质疑一个疯子的爱呢?骑士将自己的阴茎操了进去,omega的身体实在太过柔软,性器一旦进入其中就被肠肉热情地包裹,有大量的淫液作为润滑,他毫不费力地直接操到了战士的腔口。这是omega孕育胚胎的地方,他把精液留在这里,未来就会有流着他们血脉的孩子诞生。当他注视着孩子们的双眼时,亦能看到战士的双眼。

     

    一滴汗从骑士的鼻尖上滴落下来,滴到战士的脸上。他们像两头发情的野兽一样紧紧拥抱着对方交合,然后互相撕咬,再交合。骑士粗长的性器每一次碾过战士的敏感点,战士就会绷直了小腿抖动着喷出一股淫液。骑士掐住战士的胸,战士那被两人腹部挤压摩擦了半天的性器就可怜巴巴地喷了精——这是今夜他第一次高潮。战士双目失了神,耳后的腺体散发出愈发浓郁的信息素,这个过程中骑士没有丝毫放慢操弄他的速度。

     

    龟头每一次顶在敏感的生殖腔口都能触发战士的呻吟,前后刺激的叠加更是直接将他送上了顶峰。他敞开了腔口,骑士正巧直挺挺地操了进去,圆硕的龟头撑开肉壁,直达最为敏感的深处。这是这片私密之所第一次被异物闯入,剧烈的疼痛席卷上来,战士却没有退却求饶。这种疼痛使他在高潮中清醒,又在清醒中高潮,他甚至放声大笑起来。

     

    “好——给我,都给我!”战士喊着,“你要看看我的真心吗?”他伸手从茶几上拿起削水果用的刀,他抓住骑士的手叫骑士把刀柄攥住,然后将刀尖抵在自己的胸口上,说:“你剖开这里,来看看吧。”

     

    刀尖在战士粗重的呼吸声中缓慢地下移,一道曲折的口子出现在这块皮肤上,深红色的鲜血争先恐后的溢出来。

     

    “痛吗?”骑士问他,战士的眼角挤出两滴眼泪:“好痛。”

     

    他感到塞在自己屁股里的性器似乎在这个答案出口之后又涨大了一圈,将他满满地撑开了,于是战士又说:“但这是你施于我的……我甘于承受这一切,这使我清醒的疼痛让我再一次清醒地认识到我是喜欢你的,这世上再没有别人能像你一样,如此深深吸引我。”

     

    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爱,强势的alpha理所应当地在omega的体内成结留下标记,浓郁的精液射了战士一肚子,饱胀的生殖腔将这些东西小心地保留了起来。成结所带来的疼痛像是撕裂肉体一般,即使是在发情期的麻痹之下,战士还是咬着沙发垫发出一声声惨叫。他的手指掐进骑士肩膀后面的肌肉,留下几道错乱的抓痕。

     

    但仅是这样还不足以耗尽他们的体力,他翻过身去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讨到了骑士的掌掴。他掰开被操得泛红的后穴,骑士便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再一次操了进去。骑士总是一口去顶到最深,顶撞在最为敏感的生殖腔口上,顶得战士错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被翻搅。他哆嗦着,好几次要支撑不住趴下去,骑士的操干太过蛮狠,龟头每一次撑开穴肉,碾过敏感点去都叫他不住颤栗。

     

    战士的第二泡精液射在了沙发上,骑士便掰开他的嘴,叫他去把沙发垫子舔干净。战士被一股股接连不断的高潮折腾得神智不甚清晰,眼前只剩下模糊的大片色块,于是他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骑士便把他的脑袋按进了沙发里。他被闷得喘不过气儿,起先还好,但肺部的氧气逐渐被消耗,骑士依旧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在战士窒息濒临昏厥的边缘时,他的后穴夹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险些叫骑士直接射了出来。骑士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才放开了战士,战士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他的脸色已经发红发紫,看起来只要骑士再晚一点放开他战士就会命丧于此。

     

    在疼痛和濒死的刺激下大量分泌的恩多芬和肾上腺素使得战士兴奋起来——这大概也是他恋痛的原因,他失了禁,膀胱里的尿液全都淋在了骑士家的沙发上。骑士凑在他的耳边骂他:“你是多贱的狗,连撒尿都管不住吗?”

     

    “我是,我是贱狗,我是哥哥的狗。”战士胡乱地应答,喉咙里滚动着难以分辨的词句,听起来倒真的像小狗的呜咽。骑士笑起来,这是今夜他第一次笑,他把战士抱起来,战士同他体格相当,整个人又很结实,抱他的时候需用足够大的力气。“哎——”悬在半空的战士只能抓握住骑士的手臂,整个人往下坠去,叫骑士的性器又撞进他的生殖腔,先前射进去的大股精液涌了出来,从他的屁股后面滴落到地上。

     

    “你,不该做战士。”骑士一边朝上顶弄他,一边在战士的耳边说到:“你该去,米凯特露台剧场,去唱歌剧,一开口就尽是疯话。”战士被操得眼睛想上翻去,穴肉不住收缩吮吸着骑士的阴茎,好像要把他最后一滴精液也全都榨干似的,也不知道他听没有听清骑士说的话,他胡乱应答:”好,都好,哥哥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呜……好痛,好舒服……“骑士听了这话,奖赏似的将精液射进了战士的屁股。

     

    骑士没有给出任何理由,直接将战士关进了自家的地下室,虽说战士没有要逃走的意思,但他还是找来一根栓狗的链子把战士栓了起来。他会拿着刀走向地下室,漂亮的工艺刀,上面雕刻着玫瑰花的纹样,用这把刀在战士的身上划开口子很是合适。

     

    战士的身体由于锻炼得宜,故而有着极为漂亮的肌肉,在战斗中留下的几道伤口给这句肉体增添了一份野性的美感。起初骑士拿起刀时,总苦恼于如何下手,战士就会握住他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拉。一旦见血,场面就变得不可收拾,仿佛隐匿于骑士心中的魔物从中出逃,支配了这个一向平静的男人。他会一刀扎进战士的大腿,看着战士因痛苦而扭曲了的面容,语调低沉,却带着莫名的颤抖:”说吧。说说你的爱。“

     

    ”我第一次闻到你的味道……“在骑士握住了战士硬挺起来的性器时,战士这样回答,”我闻到海水的味道,那让我感到十分熟悉……我对你一见钟情,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好痛……“战士缓慢地摇起头,在骑士扎下第二刀之后,他好像陷入了一种幻觉,”我也不知道,但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

     

    战士像一只猫一样倒在骑士怀里,然后舔舐他的嘴唇。骑士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他就被绵长的快感逗弄得不断低喘,然后拉着骑士的手往他的后穴探去。骑士在这个时候很不合时宜的提起学者尸体的去向,战士撅着嘴不肯应答。骑士的耐心很足,他用手指刮蹭着战士的铃口,收紧了力道去撸动战士阴茎的柱身,在对方哆嗦着快要高潮时紧紧箍住他的根部叫他射不出来,战士这才哭着告诉了骑士抛尸的地点。

     

    如战士所想,仅仅是一个月的时间学者的尸体就几乎成为了黑衣森林土壤的一部分,被腐食生物啃咬寄生了几轮后,看不出颜色的衣料下面只剩一具白骨,已经成了一些虫蝇的住所。这里向来无人踏足,只有妖精族的居民会在这作乱,尸骨会被黄衫队找到的几率并不大。而这么久过去嫌疑都没有落到战士的头上,说明战士在处理这一切的时候并没有被人目击。

     

    在思考这些事的时候,骑士冷静得仿佛他从未成为过学者的恋人。他放下心来,走回家去,战士像一条小狗一样跪在他的床边吞吃他的性器,粗长的鸡巴把战士的嘴都顶得鼓鼓的。战士用嫣红的舌头勾弄骑士的马眼,嘴巴包不下的地方就用手指抚慰,等骑士射在他嘴里,他就满足地将精液全都吞咽下去。

     

    “哥哥,你看,全都吞下去了。”战士把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你在我的身体里。”

     

    可能这是独属于战士这类人的天赋,他在性事上放得极开,说得通俗一些就是淫荡。骑士每次见战士时战士就会注视着他,手一探入他的后穴就能摸到一手的水。言语和文字能欺骗人,但身体不会。

     

    ——

     

    “哥哥……”战士喊了一声,他声音有些哑了,“碰碰我。”

     

    骑士没有应答,他拿起一支已经用了一半的润滑液倒在手心,将冰冷的凝胶揉搓开后握住了战士的性器。在他上楼接受黄衫队盘问的时候战士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乱射的精液把他自己弄得脏兮兮的。骑士用涂满了润滑的手握住战士的性器,龟头的顶端可怜地吐着清液,大概已经再射不出什么东西了。但骑士好像没有意识到这件事似的,手掌环住战士的阴茎,收缩到一个过分的粗细程度,然后用力地撸动起来。

     

    战士疼得高昂地叫了起来:“啊——啊,好痛……不要,射不出来了,……”他的求饶间带上了哭腔,骑士并没有因此放轻手上的动作,他俯下身去,咬住战士的锁骨,上下两排牙不断加大力道,直到战士猛地一挺腰,然后颤抖着瘫软下去,骑士才放开战士被蹂躏到发紫的阴茎,放开他被咬得渗出血的锁骨。

     

    “你给我惹了好大的麻烦,得接受惩罚吧。”骑士把战士扶了起来,从边上的桌子上拿起水壶递到战士的嘴边,战士很是乖巧地咕嘟咕嘟喝了起来,直到这一整壶水都进了战士的肚子骑士将水壶拿开。随后他又取出一根布条,用来蒙住战士的眼睛,然后取来一根长棍,从战士的尿道口慢慢捅进去。

     

    他在战士的耳后嗅了嗅,对方的信息素已经掺染了他的气息,像盐腌制过的玫瑰花,同时空气中又满是血腥气,实在是很复杂的味道。他把手伸到战士的腿间,慢慢地将那根还在震动的棒子抽了出来,柱身上有着颗粒起伏,从战士敏感的肠道里刮过的时候触感十分明显,战士在他的怀里哆嗦着,似乎是又要高潮的样子。按摩棒整根被抽出来后,大股的精液从他的屁股里漏出来,同翻红的穴肉形成很是鲜明的对比。

     

    骑士把自己的手指捅了进去,手指屈起一个弧度把战士的穴撑开,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就淅淅沥沥的漏出来。然后他把战士放了下去,叫战士趴跪在床上,他扶住战士的屁股直挺挺操进去,手掌拍在战士丰满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疼痛叫战士发出低低的叫喊,被口枷撑开的嘴往外滴着口水,他面上泛起潮红,由于不能视物身体似乎变得更为敏感了,骑士的性器在他身体中耕耘,冠状沟刮蹭到哪个位置都清晰无比。

     

    他的身体似乎做好了受孕的准备,生殖腔下沉,接纳着骑士的性器。刚刚喝了大量的水,每次被骑士操弄得身体摇晃肚子里就会发出水声。前列腺被碾压的快感慢慢地堆积起来的同时,尿意一同到来了。

     

    战士不耐地哆嗦了一下,想说点什么,但受制于口枷的牵制,他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骑士明白战士的意思,但这正是他的目的。尿道口被异物堵住,双手却被捆绑起来无法将那东西拿出来。骑士察觉到战士的恐慌,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操弄他的速度。

     

    人在紧张中更容易获得高潮,战士也不例外,他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屁股里喷出一股股的水。生殖腔热情地迎接着骑士性器的进入,这块地方本就比之其他更为敏感,一旦尝到了快感的甜头就难以从中脱离。粗壮的性器撞进生殖腔,撞在内壁上,战士发出高昂的呻吟。骑士做到兴上,扯住战士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双手从后抱住他的上身,用力地捏在了他饱满的胸肉上。指缝夹住褐色的乳头往外拉扯,直到挤压出两股乳汁往下流淌,而战士已经因为尿意而整个人开始哆嗦起来。

     

    “想尿吗?”骑士咬在战士汗涔涔的脖颈上,他低低地笑着,想着战士淫荡的身体还能被如何开发,这对乳头可以打上银色的钉子,牵上一根漂亮的锁链,只要轻轻拉扯就能叫战士喷出奶汁。战士哭了起来,在做爱时他总是哭,流着眼泪不住点头,想乞求骑士把他尿道里的棒子抽出来,膀胱实在是胀痛得厉害。骑士恍若听不懂他的哀鸣,边咬着战士,在他身上留下一圈圈青紫的牙印,边将淫言秽语穿插其中。他夸赞战士是一条淫乱的狗,只要他不在就摇着屁股自慰,这是他要承受的第二样惩罚。

     

    越是这样说,战士的屁股夹得就越紧实,热烫的肠道收缩着,层层叠叠的穴肉舔舐着骑士阴茎,吮吸着骑士的肉棒,想尽快榨出他的精液。等骑士兴致得到满足他便能从尿意和高潮的折磨中脱离,从他喜爱的疼痛中脱离。骑士又操了多次,他取下战士的口枷,把手指伸进他的嘴中搅弄,手指头夹住那根灵活的舌头,指节屈起刮弄战士的上颚,仿佛他正在用手指头操着战士的嘴。战士咬住骑士的手,牙上却没有什么力道。

     

    骑士的另一只手扼住了战士的喉,他缓慢地加大力道,叫战士愈发觉得呼吸困难。无论多么强健的人,脖颈都是脆弱的,他的命门被骑士掌握在手,生死不过是骑士一念之间的事。然而即使是被骑士亲手杀死,他也会觉得心甘情愿吧。

     

    骑士把高热的精液射在战士的生殖腔里,敏感的神经被水流的冲击牵动,叫战士抖动着高潮了。而骑士也是在这时候抽堵在战士尿道的棒子,尿液断断续续地流出来,把整张床单都打湿了。

     

    ——

     

    骑士向来是个对自己想法执行力非常高的人,他很快就准备好了穿刺的用具。闪着寒光的止血钳和针头被放在战士的面前,他联想到骑士为他穿上乳钉的情景,又不禁兴奋起来。骑士对这方面几乎没有了解,只不过是翻看了相关的书籍,脑内又预演了一下手法便用止血钳夹住了战士一侧的乳头。他用力过猛,以至于战士的五官瞬间扭曲了起来。

     

    “疼吗?”骑士问,没等到战士开口他又接上了一句,“是该疼的。”

     

    他干脆利落的一针刺穿了战士的乳头。

     

    “操!”战士叫了一声,他揪住了新换上的床单,敏感部位被穿透带来的疼痛刺得他头皮发麻,又担心他一哆嗦骑士把他的奶头给揪下来,他只好强忍着不动。这反应让骑士挑了挑眉,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骑士轻轻用纱布揩去受伤的部位渗出的一滴血珠,然后用同样的方法给战士另一侧的乳头穿了孔。止血钳放开战士乳头的一瞬间战士就蜷缩了起来,拳头锤在床板上,极力扼制着去抚慰一下乳头的本能。骑士把止血钳放下然后站了起来,他抱住战士的脑袋叫他抬起头,床的对面是他今早新拿下来的一面镜子,战士能在其中看见自己裸露的身体,上面满是刀疤和咬痕,还有骑士吮出来的皮下淤血,几乎见不到一块好肉。这些都是骑士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有些会随着时间恢复消失,有些会永远留下来。

     

    只要战士看到它们,就会想起自己是骑士养的一条狗,就会想到骑士操弄自己的样子,想到骑士用刀尖在自己身上刻下疤痕时的神情。他岔开大腿,左腿的内侧是昨夜骑士新留下的刀伤,人的皮肤具有韧性,并不容易留下平整的刀口,故而这一排骑士的姓名有些歪斜。但战士很喜欢。

     

    “很漂亮,很适合你。”骑士这样评价着,平静地看着战士将手探入自己湿软的后穴,屁股贪婪地吞吃着自己的手指。他虽没有给战士用过药,但战士此刻的表情仿佛陷入了致幻剂给他带来的幻觉之中。被暴力穿刺的乳头疼痛着,他脸上就已经浮现了笑容。他很快给自己做好了扩张,欲求不满的小穴仅用手指是无法抚慰的,他又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镜子中的骑士:“哥哥。”

     

    “嗯?”

     

    战士转过身,跨坐到骑士的大腿上,淌着水的后穴在对方的衣料上蹭来蹭去,他讨好似的把头埋在骑士的颈部,身上散发的玫瑰香气已经暴露了他发情的事实。他伸手去接骑士的衣扣,嘴里胡乱地说着:“唔……想要哥哥的肉棒,求你,我已经要受不了了。”

     

    “你这身体本就过分淫乱,总这样纵欲,我担心你本就不灵光的脑瓜彻底坏掉。”骑士这样说着,还是任由战士的手在他胸口上乱摸,战士答:“坏掉也好,脑子里只有哥哥,只想着你,想着你的肉棒操我的骚穴。”他解开骑士的裤子把对方的性器掏出来,张嘴就含住吮吸起来。骑士把手扎进战士汗涔涔的发间,像抚摸小狗肚皮上皮毛一样抚摸战士的头发。他抬头能看见对着镜子的战士的后穴一张一合,往外流着清液,像是丛林中诱惑动物和冒险者的拟态植物一样诱惑着他把被战士口硬了的鸡巴塞进去。战士的脑子已经被情欲冲得昏昏沉沉,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收着牙,用柔软的舌头舔舐骑士的阴茎,舌尖在冠状沟上扫过,又去勾弄马眼,将其中流出的咸腥腺液卷进嘴中吞下。

     

    他从骑士身上索求着信息素的抚慰,被骑士的手掌包裹,被浓郁的海水味包裹,一种强烈的、仿佛会弄坏人大脑的精神类药物带来的愉悦和幸福感填满了他的脑腔。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骑士把他推开,然后又抱在怀里,叫他对着那面镜子张开大腿,看着骑士紫红的阴茎插进他的小穴。嫣红的穴肉吞吃着骑士的阴茎,又是熟悉的敏感点被碾过的酥麻感,他知道自己又被骑士一口气捅到最深。

     

    “舒服吗?”骑士粗重的呼吸吹在他的耳边,战士不自觉掐住刚穿了刺的乳头,剧烈的疼痛使他又清醒又混乱,在这样两种极端的状态中摇晃。他点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的划过脸颊,阴茎在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出一股白浊,喷溅到镜子上。他叫起来,说:“给我,求你给我更多……我都想要,我想要全然成为哥哥的东西……从里到外。”他又喊起骑士的名字。

     

    作为回应,骑士更加猛地操干起他。他和战士的身体实在太过契合,阴茎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戳弄到战士的敏感点然后顶到生殖腔口,战士在高潮中会夹紧了后穴,紧紧咬合住他的性器。虽说战士在他面前总将自己置于极低的姿态,但骑士却感觉自己好像是在被战士吸引,在同战士做爱时他会想到以往从未想过的东西——他第一次想完完全全的占有一个独立的人,让他开口只能说出与自己相关的句子,眼中只能倒映出自己的影子,身上纹刻着自己的名字,每一个看到这具身体的人都会知道这是他的所有物。

     

    他还会想到一些更为荒唐的东西,想让战士瞎了、哑了,失去双手双脚,完完全全成为一个残废,只能伏在自己的脚边发出哀鸣。想用长剑刺进战士的身体,刺入他的腹部,剖开他的脏器,看着他被鲜血浸泡,即使在那个时候战士也会伸出手作出拥抱的姿态,然后说:“你看,我是这样爱你。”

     

    是战士唤醒了藏匿在他心中的野兽,勾引起了他骨子中最为阴毒龌龊的部分,但也只有战士能承受这一切。骑士意识到这些的时候,才递进式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战士的同类,并作为一个同类爱上了他。

     

    “我爱你。”骑士在战士的耳边低低地呢喃着,他刻意捂住了战士的嘴叫怀中的人无法作出应答。他咬住战士的耳垂吮吸,玫瑰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尖,使他感觉自己在咀嚼一片苦涩的花瓣。躺在他怀中的战士不住颤抖着,双手揉开乳尖上的鲜血,然后又抚慰着自己半硬的阴茎,他流了很多眼泪,流到骑士的指缝掌心。骑士松开了手,战士艰难地喘息起来,然后哑着嗓子说:“什么都可以,为了你这句话,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骑士真的做了。他拿了一把刀,一把外表上并不精致却更为锋利的刀,从左至右,缓慢地将战士的腹横切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没有麻醉,战士发出一声悠长而凄厉的惨叫,如果不是手脚被包了皮革的铁锁捆住他一定已经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战士只能把头抬起,然后重重地往后砸去,除去惨叫外,嘴中只能吐出“好疼”“救救我”这样的话。

     

    站在骑士的视角能更为清晰地看见伤口的细节,皮肤、肌肉、脂肪一层层形成漂亮的纹路,内脏被鲜血浸泡,呈现出一种极为狰狞的美感。骑士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手开始发颤,耳边战士的叫声逐渐远去,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硬挺的性器把裤子都撑起来了。血淌了有一会儿,整张床单几乎都要被染红,浓烈的腥气充满了整个地下室,骑士这才拿起针,慢慢将战士的伤口缝合起来。

     

    由于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这个过程在战士的眼中变得过于漫长,除了疼痛以外他无法感知到其他任何东西,能望着天花板和发白的灯。地下室的光线不好,尤其是骑士一俯身就会落下一片阴影,在这样的条件下缝合伤口实在危险,但骑士此刻却异常的冷静了下来。

     

    弯针穿过皮肉,黑色的线将两片肉连接起来,他用力地系上一个绳结然后把线剪断,如此重复,而战士早已在钻心的疼痛中几度陷入昏迷又醒来。骑士的手法并不细致,竟然也将这狰狞的伤口缝合起来了,三十多针缝完,战士的嘴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发白。他双目失去神采,愣愣地望着前方,嗓子早已在嘶吼中喑哑,正发出间断气音。被锁链捆住的手勾着骑士的衣角,不知道攥了多久,骑士把他的手指掰开,然后把手上的东西丢进垃圾桶里。

     

    他把手浸入冰凉的水中,慢慢地清洗掉指甲缝里的血迹。然后他解开战士身上的束缚,把他抱在怀里,夸赞他:“我的战士,听话的好孩子……”

     

    这大概只是一切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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