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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5 月, 2022 10:30 上午 #1077Akr参与者
室温偏低的地下室很是潮湿,不知是哪根水管破裂渗出水来,顺着合金制的锁链往下滴落到被高高吊起的人的头顶。在水滴的不断敲击下,战士终于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他睁开被凝固了的脏血糊住的眼皮儿,在从一扇不过人脸大小的窗户里射进的微弱光芒的照射下艰难地分辨着屋子的全貌。战士只来得及看清这不过是一件狭小的地下室就不得不把注意力收回到身体上的剧痛中来。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战士试图去分辨自己的处境,除去身上皮表的伤痕,最严重的大概的下体后穴处。脆弱的部位撕裂了一样疼痛,战士勾下脖子去看,自己的大腿内侧全是一道道凝固了的暗色血痂。
战士转动手腕尝试挣扎了一下,将他高高吊起的锁链是用拇指粗细的铁环拧成,其结实程度自不必考虑。战士心里盘算着以这个姿势开启解放以挣脱锁链是否有足够的可行性,如果有必要,掰断自己的手臂或是卸下拇指以逃脱困境也不是不可以。
经过估计,战士最终确定了行动方案。在开启原初的解放的前一瞬间,他敏锐的嗅觉在潮湿空气中的血腥味与霉味里分辨出了一个熟悉的香气。
在蜂的巢里,还有蝶的存在。
——
战士习惯在格里达尼亚旧街的一家冒险者酒馆里猎艳,这是他熟悉的地盘,每天来往穿梭许许多多的新面孔,那些长着漂亮脸蛋,在人群之中也难掩光芒的美丽生物是他的目标。如果对方对自己的“天生魅力”一无所知就更好。端着一杯加了料的酒走到他们身边,得益于五官生得极具亲和力,只需要简单攀谈一会儿就能轻易拿下对方的部分信任。
蝶在众星捧月的氛围中成长的生物,他们中的许多都高傲矜贵,就像战士今夜的目标——坐在酒馆一角的圆桌边,戴着染了珍珠白的手套,正低着头翻阅菜谱的骑士一样。对方皮肤甚是白皙,隔几米外能看清其脖颈表皮之下青紫色的细细血管。如果不是被染成了黑金色的骑士甲胄包裹住身体,你在见到这头发梳理整齐,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的第一眼大概只会猜测对方是个法师,或一个治疗者。
战士走了过去,在骑士的对面坐下。对方抬起头,递来一个稍有些讶异的眼神。这是双很漂亮的眼睛。战士想着。他见过很多双漂亮的眼睛,蝶的容貌都像是被上帝精心雕琢的产物,当然眼球的滋味尝起来也不错,用牙咬开的时候玻璃体破开溅出汁水,晶状体像凝胶一样在口腔中留下奇妙的触感。
“你看起来是第一次来这里,我没见过你。”战士把两只手臂交叠支在了桌面上,稍稍歪了歪脑袋,“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家店的招牌菜吗?你肯定想不到是什么,也想象不到它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那就麻烦您了?“骑士将菜谱推到了战士的面前,骑士手臂的一小块皮肤从手套与腕甲之间的缝隙处暴露进战士的视野。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涌进战士的鼻腔,险些将战士的脑袋冲昏了过去。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把目光转移到面前的菜谱上:“你看这个……柠檬香烤牛小腿,选用的是未成年的小牛的腿肉,处理腌制两小时后捆好,用松木炭烤到半熟,然后浇上红酒包上锡纸。用大火烧到全熟锁汁,然后撒上粗粒的海盐和切碎成细丝的小柠檬的皮。”
“听起来真不错。”骑士的嘴开开合合,“那么它尝起来大概是怎样的呢?”
战士努力将自己的视线从骑士的嘴唇上移开。老实说他饿了太久,骑士在他面前如同一盘已经烹饪完毕的佳肴散发着香气勾引着他的味蕾和神经。这两瓣嘴唇的触感一定十分柔软,就像东方人所热衷的金枪鱼刺身一样,用牙撕扯开的话温热的血液就会喷涌而出成为最好的蘸料。
“由于被大火速烤,外层的肉质结实,有微微脆感。咬开内里后滚烫的汁水会裹挟着香气流出,混合着柠檬皮的香气。粗粒的海盐带来并不均匀的咸味,使每一口都有着不同的体验……”战士稍稍回过神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大概像个餐馆安排出来的推销,但好在两人确实共度了很愉快的一顿晚餐。战士以他惯用的手段和语气同骑士聊了许多,对方边用刀叉切割着盘子里的肉块边朝他点头。
“要去我家坐坐吗?”骑士折好擦过嘴角和手指的餐巾纸问,“有关你刚刚提到的在萨纳兰地区完成委托时发现的古都遗迹,在我祖父留下的书籍里也有着类似的记载。如果你对它有兴趣,有或者说……你对去我家坐坐会有兴趣的话。”
得手了。
战士随着骑士到了他在格里达尼亚住宅区的家,走到这栋别墅面前的时候战士的目光终于从骑士高敞领的校服后露出的大片雪白脖颈上离开。 战士并非蜘蛛群体中将捕食视为艺术的一派,但面前的骑士确实是勾起了他的食欲。一路上他都在咽口水,尤其是当骑士走路时不时晃到他身边,胳膊或是手背不小心碰到战士的时候。浓郁到有些异常的香气在战士的大脑内勾画出骑士在他身下被品尝的模样。
他把骑士按在柔软的床铺上,不得不说骑士果真如他所想的一样,剥开甲胄所见,洗白皮肉下肌肉锻炼均匀鼓出极为漂亮的曲线,捏上去富有弹性。几道长短不一的疤痕给这张漂亮的皮囊增添了别样情趣。战士搂住骑士的腰去抱他,与食物肌肤相亲:“你尝起来应该会特别棒。”
骑士嗤笑一声:“会比刚刚你给我推荐的烤牛小腿更好吗?”战士把头埋进骑士的颈间,答到:“当然。”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骑士耳朵下面的皮肤,极淡的咸味在舌尖散开。只要张嘴用力一咬就能轻易破开蝶娇嫩的表皮,富有弹性的大动脉将会喷涌出大量血液,由于疼痛对方会在惊异和恐慌中发出惨叫,这时候只需要迅速掰断对方的手臂就能防止对方进一步挣扎。
活吃是战士最爱的吃法。蝶的肉与骨本就足够美味不需要施以任何加工处理,如果能破开骑士的胸腔,拨开厚实的肺叶就能看到在鲜血中跳动的心脏。紧实的肌肉混合甜美的献血堪称食材中的极品。
战士硬了。他硬得厉害,阴茎顶在骑士的小腹上。食欲和肉欲的界限在这种情况下模糊了起来。自然界中还有其他会奸淫自己食物的种族吗?战士不知道,但不可能说不乐于其中。骑士任由他舔舐自己的皮肤没有挣扎的意思,战士愈发放下心来,于是张开嘴,尖利的牙合拢的一瞬间,肩膀传来的剧痛令他发出一声惨叫:“草!你——”
话还没说完战士的脸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这股强大的力自左向右让他整个人几乎飞出去,头晕眼花的感觉还没上来骑士就翻身骑到了他的身上,在他试图挥拳反抗之际接连又照着他的头殴打了数十拳。不愧是防护职业,下手的时候几乎拳拳指名大有一股直接要把战士打死在床上的架势,如果此刻骑士手上穿着护甲,战士不敢想象自己还能不能勉强从温热血液中睁开眼睛,看见骑坐在他身上抹开自己下巴上血液的骑士露出一个很是诡异的微笑。
“确实。味道非常不错。”直到这一刻战士才反应过来,他今日所盯上的目标根本不是什么蝶,不是那种娇弱的食物。在蜂的面前捕食与被捕食的关系完全对调,而他一直被蒙在鼓里。强烈的恐惧使他忘记了疼痛,但也剥夺了他正常思考的能力。战士将身子一扭想要从骑士的钳制中逃开,骑士直接一拳下来,伴随一声异常的脆响,战士的右臂直接被折断,骨头将皮肤顶出一个狰狞的弧度。
“听话。”骑士掰住战士的脸,俯身吻住战士堵上了他抑制不住的刺耳惨叫。口水混着粘稠血液战士的嘴角溢出,剧痛使战士全身陷入僵麻,以至于连技能都放不出来。而骑士粗暴的掰开他的双腿,手指生硬地顶进战士从未被开拓过的后穴,脆弱的肠道口被强行撑开。感受到撕裂痛的战士猜想自己的后面估计已经被捅出了血,骑士根本没有任何要做润滑的意思!
他只是粗暴地把手指捅了进来,简单地在干涩的穴道里面抽插了两下,混了不知道是从战士头上脸上还是屁股里弄出来的血,然后扶着阴茎就往里头硬塞。被强奸的过程堪称上刑,战士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将要被撕裂开来。他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绷紧,使他无法做出任何有利于逃跑的行动。分明这样的操干对于施行者来说也不会获得多少快意,但骑士力道未减,抓住战士的腰就挺身往里深顶。
由于被殴打到破皮,鲜血从头顶不知道什么部位流出来流进了战士自己的眼睛,他本能地闭上眼睛,泪腺自动分泌生理性泪水洗刷异物。这使他看上去甚是可怜,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得意。战士绝望的发出困兽般的哭号:“好疼!放开!放了我,求你,求求你!”而骑士却贴身下来抱住了他:“怀上我的孩子如何?”
一些动物会通过施加疼痛的方式促使雌性排卵以提高受孕率,但这并不是骑士的目的。战士的血把床单几乎都泡湿了,他还很生龙活虎地能惨叫出来,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个足够合适的、强健的生命体,作为卵的温床来说足够合适。他按住战士结实的腰,忍不住从床头抽出一把匕首,在其腰线上比划两下,冰冷的刀刃贴了上去。
“以后就是我的狗了。”骑士高高地抬起手,匕首朝下刺去,锋利的刀刃刺开娇弱皮肤,直接划开肌肉扎进深处,喷涌的鲜血几乎将光滑的匕首推了出来。战士此刻终于获得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疯狂地扭动挣扎起来。在滑腻的血液里抓住战士不让他逃脱属实是一件难事,骑士不得不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在持续的操干下,战士后穴撕裂的伤口处涌出的鲜血已经使阴茎的进出变得更加顺利。看见战士已经被干的——又或者说是痛得翻起白眼,脸歪向一边还往床单上呕着血。骑士操了许久,用高品质的顶级恢复药给战士吊着命,直到把粘稠的白浆和腺体分泌的卵全数灌进战士的屁股里。看着战士挺着腰不住的痉挛,阴茎抽出后紧闭的穴口却把浊液全部封进了自己的屁股里,然后眼睛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
伴随一声巨响,战士挣脱了锁链。开启解放暴力睁开的代价就是才被折断好不容易被治疗魔法愈合的手臂又发出一声咔响。除去皮肉之痛以外,战士往前走了几步,下身又传来了异样的感觉,大概是肠道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填满了,圆滚滚的互相摩擦着。战士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自己被骑士种下的卵,但在这种地方他也没法儿蹲下来去看,更何况他现在满脑子里只有一件事——
他太饿了。
本就有一段时间没有捕猎,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目标还被反扑。大量的失血和地下室的低温消耗了不少他的体力,越是往前走,在黑暗深处传来的莫名肉香就越是浓郁。战士拖着疲累的身体往前挪动,黑暗中传来水滴落到地板上的声音,和他自己沉重的喘息相应。战士红着眼睛,朝着地下室的深处走去,知道另一束很是微弱的光出现在他的眼前,顺着这束光往下看,一团黑色的影子蜷缩在角落里。蝶的香气冲昏了战士的头脑,他几乎是疯了一样扑了上去,也不顾这是否是一具死尸也不管这玩意有多脏就张嘴咬了上去。未曾想对方突然挣扎起来,被铁链锢住的双手掐住了战士的脖子。战士失了神智,张开了嘴就冲着对方的脖子咬了下去,只听见黑暗中对方的喉咙里发出裂帛一般刺耳的嚎叫,蝶的甜美血液喷涌到空气中。战士咬下来一块肉,囫囵咀嚼了两下柔软的肉块就吞咽下去。
他还要扑到那倒在地上的蝶身上去,地下室里突然亮起了灯,强烈的光线令他一时间无法适应的眼睛感到刺痛而闭上,同时他听到了清脆的三声掌声。
“我的狗。”骑士从他身后走来抓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蜘蛛的本能是反抗,但出于对骑士狠毒行径的恐惧,战士又陷入了一种动弹不得的困境。他打着哆嗦,看着穿戴整齐的骑士把脸贴了上来:“怎么能这么不听话,我还没说可以吃饭吧。”
然后他将头转向了一边的蝶,战士随着他的目光去看,前一秒才像困兽一样疯狂挣扎的人在看到骑士转头的一瞬间竟然开始不住的颤栗。见此,骑士很是心疼地撒开了战士走到了对方面前,捧起对方满是血污的脸,用手拨开了过长的刘海儿。战士看到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对方摇着头,嗓子里艰难地发出气音:“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嗓子坏了就不要说话了。”骑士亲了亲他的脸颊,战士这才从对方脖子上挂着的暗红色水晶上确定了对方的身份,这是一个暗黑骑士。战士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他只是作出了一个简单的判断:这个黑骑也是骑士的猎物。然后他就被空气中由黑骑伤口里喷涌出来的鲜血散发的诱人香气冲昏了头脑。在饥饿的催促下,他像一条蠕虫一样朝着黑骑爬去。
听到动静的骑士把目光转了回来,他落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然后一把捞起战士。跪在他面前的黑骑看到这一幕惨叫起来想要往后缩,却被骑士一把抓住。
“饿了吗?饿了就吃点东西。”骑士的声音平静而无一丝波澜,遵循的着蜘蛛的本能,战士扑向了黑骑,对方条件反射的挥来一拳,战士一把抓住了黑骑朝着他的手臂张开了嘴。防护职业结实的肌肉撕咬起来十分费力,但也有相应的回报——以粘稠的血浆作为调味,柔软却富有弹性的肌肉在嘴中形成了极为美妙的口感。饱满的肌肉群之间藏着血管,弹牙的质感给这道“菜”增添了更为丰富的味觉体验。
战士吃得极为投入忘我,而身下的暗黑骑士从他那不知道是不是被骑士掐坏了的嗓子里发出的痛苦哀嚎也逐渐衰弱下去。“好了。”骑士的声音像敲钟的柱子一样将战士的大脑一震,他停了手,又或者说停了嘴。骑士贴过来抱住战士,微凉的触感令战士不禁想要躲开。他没穿衣服,骑士直接将手伸向了他的两腿之间。
黑骑躺在地上,像一具死尸。但清醒过来的战士宁愿自己和黑骑位置对调,总之不要被骑士抱着,被他的手指伸进自己的后穴,按动着圆滚滚的卵。听见骑士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吃饱了吧?吃饱了该把卵生下来了。”
生。战士更宁愿用“排”这个动词,以此撇清他和这些恶心玩意儿的关系。但他不能,他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想把屁股里滑腻腻的东西挤出来。但卵还未成熟,很是顽固地粘附在肠道上,光凭括约肌的运动是远远不够。他悄悄抬眼去看骑士,骑士已解了裤子,将浑身是血的黑骑反抱在怀里,将那两条光洁的大腿拉开,扶着阴茎抵进了黑骑的后穴里。
战士看得很清楚,也知道如果他此刻能冲上去给骑士一拳,在这个姿势下骑士有极大的概率根本无法躲开。但他不能,他被排卵弄得精疲力竭,后穴里的东西却没有丝毫要出来的意思,反而互相挤压着刺激着他的敏感点,送来一阵阵情潮。战士压着嗓子里的呜咽,开始尝试把手伸进去抠挖。
卵的表面布满粘液,手指伸进去根本无法找到着力点。战士无章法的抠挖只能让卵一次次顶到自己的腺体。他硬得厉害,这场景就好像他看着骑士干着黑骑,然后自己自慰到高潮了一样。骑士怀里的黑骑似乎失去了知觉,无力的靠在骑士的怀里。两人的连接处往外淌着水,滴到水泥地上,使战士恍惚产生了这东西溅到了自己鼻尖的错觉。
他太累了,卵排不出来,却被自己的孩子送到了高潮。大量的水和精液喷到了地上,他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战士没了气力,想倒在地上睡去,但面前被裸着身子被骑士操干的黑骑被骑士用手揉搓着胸部,竟然挤出来两股香甜的奶汁。
战士被这诱人气息吸引,扒着骑士的膝盖支坐了起来,伸出舌头含住了黑骑的乳头。被前后夹击的黑骑发出一声呻吟,大股的奶汁喷进了战士的嘴中。战士如饮甘饴,吮吸着黑骑发硬的乳头,另一侧也随着喷奶溅到战士身上。然后骑士边操干着黑骑边拍了拍战士的脑袋:“乖狗,另一边也得照顾一下。”战士便听他的话去另一侧吮吸,骑士又加快了操干的速度。黑骑被干得仰起头,脚趾蜷缩起来,哆哆嗦嗦地喷出几股精液。
骑士捏紧了黑骑的腰,另一只手掐住了黑骑还淌着血的脖子,挺腰将精液灌进了黑骑的屁股里。战士被推到了地上,脑子里还有些恍惚,看着白色的浊液从黑骑的屁股里挤出流到地上,他没由来的在想骑士会不会给黑骑也种下卵。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蝶没有孕育蜂的卵的能力。孕育。这个词微弱的触动了战士的神经。他或许是被干昏了头了,低头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后穴收紧的时候卵子回馈以它被挤压的感觉,从多层意义上讲,此刻在他屁股里发育着的卵正是他和骑士的孩子们。
如果这个时候把它们排出来,它们就都会死去。
我在做什么?畸形的母性叫战士不自觉诞生了这样的想法。他试图蜷缩起来,抬头看骑士,骑士已经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衬衫脱下慢悠悠擦拭着沾到自己身上的血污和精液。这双很是漂亮的眼睛向下一瞥,露出一个甚是怜悯的目光。见到这样的眼神,战士很是慌乱的往后缩去。而骑士果真蹲了下来,一巴掌扇到了他的屁股上,清脆的巨响在整个地下室里回荡着。而战士顾不得屁股上传来的痛感往一边爬去,被骑士一把抓住了脚踝然后用力的把腿分开。
“不!不要!”战士挣扎起来,大颗的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我求你,求求你!”而骑士置若未闻,才擦干净的手指直接强硬地插进了战士的屁股,穿过卵的缝隙之间,然后骑士屈起手指,强硬地将自己的卵从战士的肠道上抠挖下来。
“不要,你放过我,放过‘它们’,我求求你!”战士甚是狼狈地哭嚎着,骑士面无表情地将卵一颗颗抠出。淡黄色的卵,每一个大约都是鹦鹉蛋的大小,在灯光的照射下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甚至能看见其中的组织物的轮廓。表面残留着大量的滑液,从骑士漂亮修长的手指之间流了下去。
骑士端详着手上的卵良久,似乎是在观察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模样,又或者说他在借由自己手上的东西怀念自己在母胎里的样子。但总之没有人能从他平静的脸上看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随后他咧开嘴笑了起来,将带着浓厚腥气的卵递到了战士的面前,慢慢收拢了手指。在战士绝望的哭嚎中,骑士手上的卵被尽数捏碎成泥,粘稠的液体大团大团的滴落到战士的眼前。在骑士的大笑声中,战士开始不住干呕,才吃下肚中的黑骑的肉块带着血气翻涌上喉咙,然后被呕到了地上。
骑士将战士的头踩到了地上的污秽之中,看着战士像一条将死的狗一样流泪抽搐,然后声音无比平静地宣布:“你不会以为这就算完了吧?我的狗,直到你死,直到我玩腻了你,你都别想从这里逃出去。“
——
骑士只送来一份食物。他将战士和黑骑关在了一起,两个人各有一条漂亮的狗链子,分别系在地下室的两头。骑士来的时候他会直接打开大灯,让强烈的光线刺痛他们的眼睛。然后将一盘食物摆到黑骑面前。黑骑有些桀骜,常缩在角落里不肯进食,骑士就会耐心地把黑骑的嘴掰开,无论是滚烫的浓汤还是整块的肉都直接往里灌。战士也自然跑不掉,作为新的爱宠,骑士最喜欢牵着他的绳子叫他在房间里像狗一样爬。骑士会把他按在地上操干,然后把新的卵射进战士的屁股里,有时候卵才种上骑士就叫战士自己排出来,有时候会叫卵在战士的肚子里发育几日,叫战士的肚子隆起,爬行的时候沉甸甸地往下坠。然后再直接殴打战士的腹部直到卵全都破碎,总之不让战士真正生下一颗完整的发育完全的卵来。
除斥之外,骑士还会压着黑骑在战士排完卵最脆弱的时候就着粘液操他。骑士逼战士吃黑骑的肉来维系给卵供给营养,而大抵是为了报复,战士吃黑骑的肉,黑骑干他的时候就像疯狗。黑骑被骑士玩坏了嗓子,喉咙里只能发出刺耳的嘶鸣,他骂不出什么话,只能在战士身上撕咬。
“要怎么样能放过我。”战士看着骑士解开腰带,粗长膨大的性器抵到战士的嘴唇上。战士不肯张嘴,骑士就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来:“这是个蠢问题,你是我的猎物,我有权永远不放过你。”
骑士把战士抱起来,粗长的阴茎从卵的缝隙间顶了进去,将战士的后穴顶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战士的感知系统已经麻木,甚至感受不到痛。但说不反抗是不可能的,骑士抱着他干,他便猛地将骑士的肩一咬,蜘蛛尖利的牙齿撕裂开骑士的皮肉。骑士吃痛,直接将他摔到地上。脸上重重地挨了一耳光,战士却狂笑起来:“呸!想不到你看起来人模狗样,尝起来还不如烂在下水道的耗子!”
遭到这样的辱骂,骑士反而笑了起来:“那就去吃你喜欢的东西吧。”
蜘蛛无法拒绝蜂的命令,战士亦无法逃脱这种命运。寄生于他腹部的卵几乎是同一时间传来信息素,叫嚣着需要补充食物。战士走向了黑骑,黑骑的眼中眼中带着深重的恨意。他按住了虚弱的黑骑,附身去啃咬黑骑的脸颊,却因为自己没有什么力气而使这一起看起来像爱人之间的亲昵。
蜘蛛会爱上蝶吗?这个问题难以回答。但却一定有性欲,战士进入过很多蝶的身体,在他们死之前或者将要死的时候。他抚摸了一把黑骑的脸,骑士用水淋过后血污被洗净,露出他的这张属于蝶的美丽的脸。然后去亲吻黑骑的眼皮儿,他想咬下黑骑的眼珠,这双漂亮的眼珠,由于带着血丝而显得狰狞,却有一番别样的美感。战士硬了,受欲望支配的兽撑开了黑骑的双腿,然后将热乎乎的阴茎挤了进去。黑骑的后穴柔软,却像他的身体一样冰凉。
他要死了?还是说只是开启了行尸走肉?战士的脑子里晃过这两个问题,但却没有细想。他亲吻黑骑的身体,黑骑的后穴紧咬着他的肉柱,仿佛要榨出他的精液似的。战士伸长了脖子要去亲吻身下的人,黑骑却不知从何处迸发出一股蛮力,一把掐住战士的脖子然后翻身将战士压在了身下。
窒息和疼痛使战士气血上涌,脸色涨红。战士的灵魂仿佛被这一掐剥离出了自己的身体,从上空看着自己翻起白眼,口水从嘴角溢出。很快他便停止了挣扎,黑骑以为他死了,手上卸了力,未曾想战士深吸一口气,腰部向上一顶,大股的精液浇在了黑骑的肠道里。
“你……”黑骑哑着嗓子说不出一句话,他再想掐死战士已经不行了,因为骑士提着他的项圈把他拎了起来扔到了边上。然后骑士在战士身边的水泥地上跪了下来,他趴到了战士的身上,耳朵贴上了战士的腹部:“像你这样有活力的苗床,一定能给我孕育出最有活力的孩子。你听他们在你肚子里,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出生呢?”
“你这疯子……”战士没力气去推开骑士,只能在嘴上骂着,“你这狗娘养的,你这畜生,混蛋……你妈上辈子究竟要做多少恶事才能生下你这样的贱种,操你妈,你杀了我,你有种杀了我!”
骑士没有回答他,只是把他的腿分开,然后用两指撑开战士的屁股,将粗长阴茎操了进去。在阴茎操进最深处的过程中,圆润的卵挤压着战士的敏感点,将快感慢慢的累积起来。战士被快感推上高潮,被挤压填满的后穴还在叫嚣索要更多的侵犯,无论是挺立的乳尖,被刺激得重新支棱起来的阴茎还是不断留着水的后穴都无不彰显着他的身体已然被骑士调教成肉欲的奴隶这一事实。战士转头看向一边躺在地上的黑骑,在他被骑士骗来之前,他的血肉还喂养过多少蜘蛛,而这些蜘蛛又是怎样死去,何时死去的?
察觉到这一点,战士绝望地想:不管怎么样,他都无比期待这一时刻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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