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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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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5 月, 2022 10:31 上午 #1079Akr参与者
野合
CP:男精骑士X人男战士
预警:粗暴性爱,窒息play,失禁,dirtytalk,野战,主从调教,双性野合
屋子里开放式烤炉里烧着上好木炭,混着松香将酒的香气烤出来,氤氲在整个屋子里,包裹住战士本就有些昏沉的脑袋,他神智有些迷离。借着这个理由,他轻轻把头靠在了骑士的肩膀上,抬眼看骑士的反应,看着对方不动声色地接下队友递来的一满杯酒水仰脖子罐下,然后按了按战士的手背。
队里刚成功渡劫不久,闲散了没几日两位近战就传来了即将永结同心的好消息,刚散的固定队于是借这个机会聚了起来。由于没人有什么忌口,吃的东西都是队友们闭着眼睛乱点,满满塞了一桌面。但酒都是一小桶一小桶的往桌边上摞。战士起先还觉得自己年轻,能喝,捧起脸大的木质酒杯要和一众人拼酒,麦酒混着泡儿往肚子里猛灌,结果往下一坐酒气上脑,险些没坐稳摔了下去。骑士把他一把捞起,拦住了他。他瞅着眼前有些恍惚,知道不能再逞强,老老实实坐下来吃了几口肉压了压肚子。
两位近战打本时从来沉默寡言,两人搁在一块儿顶多交流一下走位,这会儿却腻腻歪歪坐在一块儿,抱着酒杯子傻笑。战士最容易被气氛感染,他和骑士老夫老妻也谈不上酸,在骑士边上坐下后,也不知道有没有酒醉的加成,他很是少见的在人前就贴到了骑士的身上,听到队友们调侃意味的吁声他也当没听见。
由于只是聚会,骑士穿得很是日常,又因屋子里烧着炭火故而脱了外套,战士便能只隔着一层单衣感受到骑士稍冷于常人的体温。这叫他觉得很是舒适,于是得寸进尺把高热的脸贴到了骑士的脖子上蹭了一蹭。骑士从白魔手上接来一杯温水,转头想递给战士,战士犯着迷糊推开说不喝了真的不喝了,然后往后一仰倒到了另一个队友的身上。他眼睛闭得快,没看见骑士变了的脸色,也不管靠在了谁的身上就睡了过去。
骑士起身把战士抱了起来,同队友一一道了歉把战士扛了出门。屋子里暖和,外面却冷得不行,战士不防遭冷风一吹,整个人哆嗦了一下。骑士以为他醒了,拍了拍他问了一句,战士哼哼唧唧不知道应了什么。骑士只好把他抱到陆行鸟背上,把战士抱在了怀里往回家的方向走。
陆行鸟是两人一同喂养的,驮着两人跑起来步子很稳,战士靠在骑士胸口打起轻鼾,睡得很是安稳,时不时动一动把骑士抱得很紧。拐进森都住宅区的时候陆行鸟颠了一下,睡了有一会儿的战士被直接惊得醒了过来,身体还没跟上脑子的反应,抬手把骑士猛地一推,自己在反作用力下也往前方倒去。好在骑士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战士的衣服把战士扯了回来。
“闹什么?”骑士掰着战士的下巴把战士抓到了自己面前,另一只手扯了扯陆行鸟缰绳叫搭档放缓了速度停了下来。战士被这么一折腾酒醒了个七七八八,一甩脑袋:“撒开!不许捏我!”
骑士也不跟他废话,揪着战士的领子把战士拉下了鸟背,扯得战士一个趔趄。陆行鸟很是识趣儿的往边上腾开了位置。“放——开!”战士抬起手想把骑士推开,他确信自己用了十成的力气,换平时哪有被骑士抓住就挣脱不开的道理。但也不知道是他自己还是骑士喝多了,总之骑士把他压在了薰衣草苗圃路边上的灌木下面,一只手卡住了他的脖颈,以一种很是高傲地姿态俯视着他。
他了解骑士,晓得对方现在眯起眼睛,嘴角往上弯起一个小弧的表情表示现在的他兴致好得很,大有要把他在这儿办完了再回家的架势。
这是住宅区,不是什么别的地方,看似寂静无声实则随时会有人经过。骑士却毫不在意的把他按好,另一只手往下扯开战士的上衣,大片皮肤暴露于湿冷的空气里令战士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左右望了望,最近的一栋房子就在不到五十星码远的地方,明亮的灯光从窗户和半掩的门缝隙处透出来,无一不彰示着随时会有人从里面出来,看见他被骑士骑着的一副淫荡姿态。
疯了。他抓住骑士的手腕想把骑士推开,未料想骑士已经被他的反应惹得有些烦躁。脆弱脖颈上的手加大力度收拢,战士徒然被掐断了呼吸,瞪大了眼睛,挥舞着两手想扒拉开骑士。
他听见骑士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未减,肺部的空气慢慢被消耗,窒息逐渐麻痹了战士的五感。耳边响起异常的低鸣,战士眼前开始发黑,森都干净夜空的繁星逐渐从他的视界中褪去光芒。他从来都无法确定每一次骑士掐住他脖子的时候是不是真的想置他于死地。人在濒死状态下往往难以作出符合情理的判断,如果战士现在清醒就会知道骑士正在单手扒开他的裤子,没有奸尸癖好的骑士怎么会真的掐死他呢?
但战士不知道这一点,他整个人向上反弓起来,平原人族的腰肢上因锻炼得当生着紧实细致的肌肉,往上顶起一个漂亮的弧度。战士被掐得脸色发紫,生理性眼泪从紧闭的双眼中挤出。在战士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骑士终于撒开身下的人,冷冽的清新空气像刀一样割进战士的气管,充盈进他的肺部,叫他的胸腔如同风箱一样鼓起。
求生的本能令战士在重获呼吸能力的一瞬间整个人支坐了起来,但又因无力而重重地倒回了地上。好在草地柔软没有给他的身体施加二次伤害。他还大口呼吸着试图缓过来,骑士已经拉开了他的腿,精灵族纤长的手指拨开他前头还半软的性器,往他会阴处的女穴里一插。本不该存在于男性身体上的器官娇弱柔软,受不了什么刺激,被冰凉的手指直接侵入,逼得战士发出一声变了调的低呼。
骑士在战士身下的软肉里搅弄两下,啧啧水声在寂静夜色里荡开。战士好不容易支起手臂想往后抽开身子,结果骑士手指往上一勾,刺激得他直接软下了腰。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想做。”骑士很是恶劣地把脸凑了上来,“下面的水都流了一地,里头咬得不知道有多紧,你要不自己试试……”说着就拉起战士的手往下伸。战士扭过头想躲开,但骑士力气实在是大,他被按着揉弄自己的阴蒂,敏感的肉球带来阵阵快感。战士失了力气想往后倒,结果被骑士一把捞起,转了个边靠进了骑士怀里。
战士前头的性器早立了起来,骑士还不肯放过他,包着战士的手把他的手指往自己的穴里按压。一边凑在他耳边:“平时我不在家你也不是没自慰过吧,在我面前有什么好装的,你觉得我不知道你是个婊子?”
婊子这个词再次刺激到了战士的神经,穴肉不自觉收缩将他和骑士的手指一起包裹,他按住骑士的手臂想逃开,结果骑士突然加快了手指抽插的动作,每一次都往里勾到战士低浅的敏感点。骑士晓得无论是打本还是性爱都不能对战士太温柔,战士越是挣扎他越是加快了动作。一股热潮往下一涌,战士抖着大腿被指奸得喷出一股淫液。
“用手就能操喷你?我家战士居然这么淫乱。”骑士抽出了手,战士还失着神,他把战士抱了起来按在了地上。察觉到骑士意图地战士登时清醒了过来扭着腰想跑,结果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炸开。眼见着战士一边屁股上一个鲜红手印肿起,骑士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把战士的腰往下一按,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早就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抵进战士的臀缝里就要操进去。
“不要!不要了……”战士摇着头抓着地上的草往前爬。“跑什么?”骑士抬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扯了回来,“我问你跑什么?”精灵细长的性器就着战士自己流出的淫液轻轻松松的挤进高热的穴肉里,长驱直入顶紧了最深处。
“好紧,你下面好湿,都是你自己喷出来的。你看,连润滑都不需要就能直接操到最里面去。”骑士的身高能很轻松地把战士整个抱进怀里,战士瞧着远处亮着光的房子,硬生生把求饶的话憋进了嘴里。骑士怎么可能看不出战士的意图,他抬手揉搓起战士健硕的胸肌肉,粗长的性器捣弄进战士的花穴,深处的软肉被一点点挤开缝隙。战士握着拳砸了下地,骑士挺腰几个深顶,龟头顶部抵住畸形子宫的狭小宫口,吓得战士像脱水的鱼一样一扭,反倒将自己往上一送,徒有形表并不具有生育功能的子宫被顶到,叫战士不禁产生一种内脏被挤压到了一起的淫乱错觉。
“好深……好痛。”战士流了满脸眼泪,骑士抬手掐住他的下颚叫他合不上嘴,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下到还紫红着有一圈印子的脖颈上。“痛吗?可你下面吸我吸得好紧”骑士按压揉搓着战士立起的两粒乳头,“你这奶子不拿来哺乳真是可惜,什么时候怀上我的种?”战士前头的阴茎被这荤话刺激硬得厉害,透明的腺液直往下流,才想伸手去摸一摸,被骑士一把抓住了手。
“怎么?刚刚不是说不要吗,你是母狗吗?”骑士放缓了动作,柱体慢慢悠悠地从战士花穴里抽出,龟头在浅浅的穴口戳弄了几下,然后猛地整根顶入,操得战士一个猝不及防哑了声。如此反复几次,下来,战士连反驳的力气都被抽离干净,好几次塌了腰想往下趴。敏感乳头在草地上摩擦了几道,乳白色的奶汁滴出来挂到了草叶上。骑士收回手把住战士的腰把战士翻了过来,粗长阴茎在穴肉里转过一周,实实在在地把敏感点顶了个痛快,使得被翻身过来的战士猛地用大腿夹住了骑士的腰,一股热液喷出滴到两人的交合处。
战士从高潮地余韵中慢慢回神,骑士还不紧不慢的顶弄着他,大有一副还没干开的意思。绕是平日再嘴硬他也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好了好了,回去再做好不好,外面好冷……”嘴上这样说,心里想的却是回去的路上或回去后怎样逃开。骑士听着他讲完,眯起眼睛抬手将手指掐进他的刘海间往后一压,然后俯身张嘴用尖牙咬住了战士的喉结。这种剧痛让战士瞬间联想到猛兽捕食时总是会咬断猎物的气管,原始的求生本能令他张大了嘴想大喊呼救,结果被骑士一把捂住了嘴:“别叫,你想把周围人都喊过来看你被我操得喷水的骚样吗?”
骑士坐起来看着战士流着眼泪不住摇头,兴致大好地把战士抱了起来往上几个深顶,满意地听到战士喉管里发出的呜咽。即使是这样骑士也没有放过自己的恋人:“还是说你不止想被人看到被我日的样子,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这条骚浪母狗,得多来几个人一起操你,把你上下的嘴全堵上,把精液满满当当灌进你的肚子?”
骑士抬手按了按战士的小腹,大概按到自己阴茎日进去的位置,把住他的腿就着战士被荤话刺激得穴肉几阵收缩的契机加快了操干的速度。粗涨的阴茎戳弄着脆弱的子宫口,以几乎要顶进去的力道把战士的操得汁水四溅。
“好深,唔,求你,好深……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战士紧紧抱住骑士的脖子,像一片被狂风吹拂的枯叶挂在枝上。他的阴茎被两人的腹部挤压摩擦,终于顶不住射出一股精液,黏黏糊糊地滴落下来。绕是如此骑士也还是没有放缓操干的节奏,而射过精后战士思维开始涣散,才喝过的酒大抵已经在各器官里周转了一圈汇聚到了膀胱,强烈的尿意令他重新紧张起来。
虽说已经嘴软开始求饶,但在这种事上战士又别扭的开始嘴硬,咬着牙心里催促着骑士快点完事儿。不应期里还要被压着干堪称酷刑,战士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强迫自己分出神来憋住尿意。骑士的肉棒在战士的体内横冲直撞,操得战士腿软的同时还挤压着饱积尿液的膀胱。战士仰着脖子终于忍不住开口:“等,等会!”骑士便已经往上一顶将滚烫粘稠的精液射进战士穴里,战士再次痉挛着被送上高潮,括约肌一放松大股的尿液挤着白浆从花穴里流出滴到地上,一股淡淡的腥臊伴随着战士崩溃的哭声在两人之间漫开。
“啊,被操尿了?”骑士语气是火上浇油,手上却轻拍着战士的背慢慢从战士身体里抽了出来。战士没有力气,只能靠在骑士怀里,看着骑士抽出一张手帕擦拭。骑士动作很轻,拨开战士软趴趴的阴茎刮掉穴口的浊液,柔软的面料擦过敏感的阴蒂,叫战士又紧张得缩了一缩。骑士没有再继续折腾战士的意思,见夜风吹得战士发冷打抖,又把战士往怀里收了收。
骑士单手扶着战士的背,另一只手艰难地往上给战士提衣服。好容易给战士穿戴整齐,骑士才系上自己的裤子,低头亲了亲战士的眼角,伸出舌尖舔掉了边上的泪痕。然后问:“你是要我背你回去还是要我抱你回去?”
“滚!”战士抬手抹了把脸,“扶我起来,我要自己走回去!”骑士挑了挑眉,借着身高优势把战士整个儿像抱小孩子一样竖抱了起来。战士坐在骑士的臂弯,体内的精液往外直流,大概全糊在了内裤上,顺着腿根往下流。战士的裤子是棉的,他生怕淫液再往外流洇出一片深色整得像尿了裤子,所以也不敢再挣扎。
在远处的陆行鸟眨着乌黑眼睛瞧着两个主人走过来,歪了歪头大概是问“这就完事儿了?”战士回头一看气得不行,一拳锤到了骑士的肩上,骑士发泄完精神心情大好,也不生气,捏了捏战士的大腿根,嘴里吐出警告似的话:“乖点,想继续的话,回去再说也不迟?”
战士赶忙爬上陆行鸟背,推开骑士不要他上来:“滚啊!”骑士挑了挑下巴,战士顺着看过去,不远处那户人家一个拉拉菲尔女性从门口探出头来,很是紧张地看着他俩。见战士看过来,对方惊恐地把头缩了回去。战士不知道对方到底看到了多少,是把他俩当成了变态还是劫匪,只想着赶紧离开。骑士动作矫健翻身上了鸟背,环住战士抖了抖陆行鸟缰绳,陆行鸟抬头发出婉转鸣叫,两只爪子在地上踏了一踏,朝着回家的方向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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