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鸣管共振

Homepage forums FF14专区 同人作品 【FF14】鸣管共振

正在查看 1 个帖子:1-1 (共 1 个帖子)
  • 作者
    帖子
  • #1081
    Akr
    参与者

    “共振是指一物理系统在特定频率下,比其他频率以更大的振幅做振动的情形;此些特定频率称之为共振频率。”

    龙骑裹着风雪走进教堂里。说是教堂,也不过是一个点满了烛火围坐了一群人的小屋子,其正对着木制小门的墙壁上挂了一副战女神哈罗妮的画像。穿着黑色长袍的神父正领着信众祷告,人们挤坐在一排排长凳上,大多只穿着朴素的灰白色棉衣。此处是难得的避风御寒之所,除去均匀发放给每一个人的面包汤水之外,这里还能为他提供一个简单的住处。龙骑带着任务从皇都伊修加德出来,常常经过这里。

    见到他来,神父并不惊讶,只是点了点头。龙骑将门关上,然后找了个角落坐下。穿着黑色铠甲背着长枪的龙骑士同这里的氛围格格不入,且不提他周身带着风雪冷气,没人乐意坐在他的身边。但这次不同,角落里原属于他一个人的宽敞位置此刻还抱臂坐着一个人,正靠在墙壁上打这盹儿。

    这是一位精灵族男性,但观察其体貌特征,大概并不属于伊修加德系精灵的一员。对方穿着华丽,脖子上裹着的围巾都织着漂亮的花纹,而一把巨型的琴竖在一旁。

    应该是他的武器,这是一名吟游诗人。龙骑对这个职业了解不多,在伊修加德乃至整个库尔札斯境内都找不出几个吟游诗人来,有传言说这里干燥的风雪像刀刃一样会刺伤他们赖以生存的喉管,让他们唱不出歌来。但这并不是龙骑所关心的事,为了防止铠甲上的尖刺戳到对方,龙骑很是憋屈的缩成一团,这种坐姿令他很不舒服,他动了几次变换姿势,木头的长椅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终于把身侧的吟游诗人吵醒了。

    对方深呼吸一口,睁开了眼睛,坐直了身体。转头看到一旁的龙骑,脸上立刻挂上了一个友好的微笑。诗人有一双很是漂亮的茶色瞳仁,与其梳理整齐的灰色长发很是相衬。龙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个微笑,他的脸都要被冻僵了,想扯出一个同样的笑容,但面部肌肉一直不受他自己控制。但诗人似乎并不介意,两人交换了表情之后,他就又靠在一边的墙壁上睡去了。

    神父念着祷词,与点了炭火温暖的屋子一齐营造出令人困倦的氛围。龙骑昏昏欲睡,好几次几乎栽到地上去,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支起长枪将头靠在上面,这场景叫他想起来当年还未想过走上龙骑士这条道路之前,还是个孩子,在学堂里面上课的光景。他脑子并不灵活,也并不刻苦,许多课都一觉睡了过去,带着一张难看的成绩单回家,最后被父亲提着耳朵退了学。

    终于捱到祷告结束,到了合唱圣歌的环节。骑挺喜欢领唱圣歌的那个修女的,对方看上去二十多岁吧,是个漂亮的女孩儿,嗓音很清澈。然而今日却有所不同,那位修女并未走上前去,取而代之的是原本睡在一边的吟游诗人,他站起身,龙骑很是讶异,目光跟着对方抬高然后移转到屋子的正中央。

    诗人抱着他的琴,笔直地站在了人群之中。他鞠了一躬,仿佛是做表演前的行礼。众人同龙骑一样,目光紧紧跟随着这位陌生的吟游诗人,看着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琴弦,清脆的琴音流转。几个简单的调子被弹出后,诗人闭上眼睛,张嘴唱了起来。

    龙骑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歌声。
    起调便很高,冲开合唱的嗡鸣,高昂的回旋在低矮教堂之中。诗人的喉管震动,几个婉转的调子在他的口中被揉散重铸,在这屋子里说话不会有回音,但诗人却唱出来一种甚是神圣清丽的感觉。在这被风雪包围环绕的屋子里,诗人的歌声像鸟的鸣叫一般把龙骑唤了个清醒。

    库尔扎斯已经很多年没有迎来春天了。

    ——

    龙骑坐在他一贯住的小屋子里,条件并不好,唯一的热源是桌子上的烛台。但这里条件艰苦,能有歇脚的地方已经不错了。龙骑清点了一下包袱里和此次任务相关的道具和情报,然后仔仔细细收了起来。回头的时候诗人打了盆热水走进了屋子,在床边上坐下,拧了条毛巾擦脸。

    “今天麻烦你和我将就一晚了。”诗人察觉到龙骑的目光,帕子擦了一半放下。龙骑摇了摇头。他坐在边上脱自己的铠甲,铠甲很重,解开后把各部分放在地板上会磕出一声闷响,诗人那边拧着毛巾的水声称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尴尬。脱完铠甲,龙骑坐在椅子上等诗人洗漱,他有些坐立难安,只好揉着自己的小腿肚子,全当放松肌肉了。

    他从诗人手上接过水盆,出门去打了点热水,由于天色已晚,热水不多了,端进房的时候也凉了大半。龙骑胡乱擦了擦身子然后吹灭了蜡烛,摸索着钻进了被子里。虽然已经很贴着床边,背部还是不小心抵上了诗人的手臂。他尴尬地缩了回去,未曾想诗人却主动贴了过来。

    “我说,龙骑先生啊……”对方的声音从耳朵边上传过来,“你不太喜欢我吗?从开始到现在,你一句话也不愿意和我说。”

    诗人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龙骑刚刚躺下,也没法儿装睡来回避这个问题。憋了半天,他转过身,诗人果然还盯着他,他只好开口:“我声音很难听。”

    龙骑声音低沉,带着些哑音,说难听不至于,但肯定比不上诗人。诗人听到他这个答案却笑起来,在黑暗中能看到他的眼睛眯起来,挤出一个很是漂亮的笑容。

    “就因为这个吗?”

    龙骑摇了摇头,他想转过身去,却被诗人按住了。诗人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慰他说也没有很难听。龙骑又想转过去,诗人却拉住他,开始絮絮叨叨。

    诗人讲他是远从格里达尼亚来的,曾经为了寻找失传的战斗之声来过一次,此次也算是旧地重游。也说他很喜欢库尔札斯的风景,白雪落地积上厚厚一层,走在上面发出咯吱响声。黑色的树林里穿梭着野兽,寒风在林梢掠过把它们的低号带出来。不冻湖澄澈的蓝色湖水,捕鱼人们的鱼竿甩进去发出小小的噗通一声……

    他跟我说这些做什么?龙骑想不通,他被诗人的目光吸引,无法移开眼睛。硬得像铁一样的棉被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二人的体温温暖了,两人的怀抱之间氤氲着暧昧的热气儿。

    在这样的气氛下,两个人贴在一起,说不会发生点什么是不可能的。于是,龙骑慢慢凑了上去,诗人也停止了生动的倾诉。龙骑的嘴唇贴上诗人的左眼,轻轻落下一个试探性的吻。

    是这个意思吗?龙骑缩了回来,冲诗人眨了眨眼睛。诗人再一次笑起来,用他那仿佛藏了一只青鸟在其中的喉咙,吐出一串很是清丽的笑声。

    ——

    诗人保养琴弦用的护弦油其原料大概有松香,倒在手心化开后十分淡雅的清香弥漫开。龙骑把手伸进诗人的腿间,大概是由于冷和紧张,对方瑟缩了一下。龙骑便愈发放缓了动作,把大量的油涂抹在诗人的后穴。在润滑的辅助下,手指的进入变得非常容易。

    诗人的菊穴很软,探进去后被高热的肠肉包裹,龙骑几乎能想象到等会肏进去的时候有多爽。龙骑硬得厉害,但他心里明白做好前戏的重要性。他扶住诗人的腰,大拇指按着诗人的会阴将食指插了进去。诗人仰起头,暴露出脆弱的脖颈,他哆哆嗦嗦,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紧张。龙骑用他的一只胳膊拥住了他,两人的肌肤贴到一起,这是一种很为奇妙的触感。诗人湿热的穴肉紧咬着他的手指,龙骑熟练地模拟着交合使手指在其中抽插,带出淋淋的汁水,顺着诗人的股缝流到床单上。

    龙骑很是轻柔的吻着诗人的嘴角,然后下移,贴到诗人凸起的喉结时,他忍不住去轻咬舔舐。龙骑恍然想到要一击毙命,一枪扎进对方的喉管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而诗人正把这样脆弱的部位暴露在自己的面前,这是否代表着一种全然的信任?

    龙骑把自己的性器撞了进去,诗人修长的腿缠上了他的腰。他扶住诗人的屁股将其上抬,两人紧密地交合,逼出诗人的一阵阵呻吟。声带的振动传递到龙骑的舌尖,这令他感觉自己通过这种振动,短暂地同诗人联系了起来。

    “唔……好舒服。”诗人忍不住发出感叹,他扶在龙骑鼓起的手臂肌肉上,手指尖慢悠悠地划过龙骑身上狰狞的疤痕。他看着龙骑的头顶,喉部被含住的感觉像被野兽叼住了脖子,但他没有反抗挣扎,毕竟没有人不喜欢他的声音……

    龙骑上翘的阴茎同诗人的身体很是契合,他莽莽撞撞地在诗人的身体里抽插,龟头碾着肠壁一道道榨出湿滑的肠液。诗人的后穴紧缩,吮吸着他的阴茎,好几次叫他交代出来。他忍不住抱起诗人坐在自己怀里,然后一下下往上顶弄。诗人把手搭在龙骑肩上,长发扫过龙骑的脊背。有细微的冷风从窗户边缝里吹进来,由于冷,诗人抱紧了龙骑。这一举动使龙骑的性器顶到更深,盯得他喉咙里蹦出一句变了调的呻吟。

    龙骑又将他压了下去,压在硬邦邦的被子枕头上,然后捣弄起他柔软的穴肉。在从外面白皑皑雪地上反射进屋内的微弱的光的照耀下,诗人的五官拼凑出一个很是柔和的表情。龙骑忍不住同他亲吻,在这种如水般温柔中,将滚烫的精液灌进了诗人的后穴。

    ——

    库尔扎斯西部高地风雪依旧,从伊修加德基础层出大审门,往南除了巨龙首营地只有一片苦寒荒芜,此时正值极为罕见的钻石星辰天气,不同于雪花的细小冰晶自穹顶散落,折射出细碎的光芒。诗人坐在黑陆行鸟上裹紧了围巾,他冲自己冻得通红的手上哈了一口白气儿,低头看提着枪立在陆行鸟边上的龙骑,轻声抱怨了一句好冷。

    龙骑抬头望了望天,深色盔甲遮住了上半张脸,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他一手牵着陆行鸟的缰绳,陆行鸟打了个响鼻,把他惊醒了过来。龙骑回过头,目光从头盔的缝隙处同诗人交接。

    “唱一首歌吧,诗人。”他用沙哑的声音请求。诗人愣了愣神,他没能理解在这种情况下龙骑的要求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而发出的,但作为一名吟游诗人,他并不介意给予正向回应。于是他在库尔扎斯难得的晴好天气中,迎面并不刮人的微风里张开了嘴,打开了嗓子,使声带震动,使婉转轻柔的小调扎进了寒冷的空气里。

    健壮的黑陆行鸟平稳的行走在明灭难见的曲折小路上,粗大的鸟足踏进雪里,同龙骑沉重的铠甲一同踩处咯吱响声。诗人坐在陆行鸟背上摇摇晃晃哼唱着,他从大审门前一路唱到板岩连峰山脚,嗓子难免因干涩而发哑了,于是他顿了顿,而几乎是同一时间,一个厚实的牦牛皮水袋就被递了过来。

    诗人从龙骑手上接过水袋,由于牦牛皮保温效果好,所以起开塞子后,灌进嘴里的水还是温热的,里头掺了润喉的野蜂蜜,尝起来有一股淡淡的甜味。龙骑虽一向沉默寡言,但在细节上总是很周到。诗人自那日同龙骑初遇后就同他一起,看着他于皇都的龙骑士团和整个伊修加德周边往返,并在战斗中辅助龙骑的行动。

    战斗之声能赋予龙骑强力的辅助,在剿灭龙族眷属与异端教徒时,龙骑提枪杀在前列,诗人拉弓站在后排,悠扬激昂的调子回荡,将冷得几乎要结冰的空气都震开。而休憩之余,龙骑也会伏在诗人的膝盖上,低低地请求诗人:

    “为我唱一首吧……”

    但此时此刻诗人却不得不拒绝,他唱了太久,嗓子疼了起来。于是龙骑失落地低下了头,这一举动使得他在诗人的眼里变成了一只丧气的宠物犬,他忍不住想摸摸龙骑的头,手刚伸出去又被盔甲上的寒气给逼了回来。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讨伐一群龙族。这活计龙骑不是第一次干了,诗人也并非笼子里养好的金丝雀,跟了一两次后大概对战斗的要领摸索得差不多了。到了指定的地方,按任务说明放下了诱饵,两人蹲点在一旁的黑色石壁后面等待。龙骑把诗人圈在怀里,诗人冷得厉害,不住发颤,他闭上眼睛正要休息一会儿,就听见一声刺耳的龙啸。远处天空数十只灰白色的龙抖着翅膀飞来,重重地落到地上把雪和冻土砸得飞溅。

    只见龙骑长枪一顶,整个人后跳进了龙群,蓝色的龙形以太在他身上转了一转,他拉出几个漂亮的连击,将愤怒的龙群击散开。诗人忙取下背上的背上的月神之弓,拉满了弦射出一发毒箭刺在了为首龙族的右眼上。那龙族被击倒在地,用翼盖住了自己的头在雪地里疯狂挣扎了起来,见其失去了反抗能力,龙骑将目标转向了其他龙族。诗人进入了战斗状态,也忘却了寒冷,以太迅速宁姐成箭,一支支扎进了龙族的身体里。滚烫的龙血撒落在雪地里,其场面堪称一片狼藉。

    战斗即将收尾之际,龙骑正要打出最后一发龙炎冲送走还在垂死反抗的几只龙族,不知从何处冲出来一名身着黑色长袍的男人,嘴里胡乱大叫着,同时举起咒杖。诗人和龙骑来不及反应,大量的以太就被传递到了眼部受伤的龙族身体里。巨龙支起身子猛地扑向诗人,巨大的爪拍在了诗人的胸膛上将其击飞了出去,正要张开嘴紧跟着他去撕开他的喉咙时,龙骑的枪已经携着烈火砸了下来。

    在巨龙与异端者毙命的同一时间,诗人躺在地上呕出一口鲜血,血落到肮脏的雪地里,瞬间冻结成冰。龙骑冲了过去,他想扶起诗人,却不知该把手伸向哪,诗人喉部被巨龙利爪划开的伤口太过狰狞,几乎要把他的整个头都拦喉折断。

    ——

    诗人再也不能唱歌了。

    好歹捡回来一条命。巨龙首营地的医护兵连夜照看,又出于龙骑士的特权,专门从伊修加德请来了医。诗人的肋骨被拍碎了三根,破开皮肉打进了钢钉,把骨头强行接在了一起。破损的内脏由白魔法修复,不至于危及生命,至于喉咙……缝合上气管这一项工作就足以让医生在自己的职业履历里面写上漂亮的一笔,而诗人赖以生存战斗的声带却被宣判了最坏的结果。

    诗人无法做到平静接受这个结果。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龙骑在门口听不到任何响动传出来,只有沉重的沉默。他思考了许久,决心带诗人回到格里达尼亚去,那里有最好的幻术师,掌握着最优秀的白魔法。风雪中启程,到达森都的一瞬间龙骑甚至有些恍惚,这里太过温暖了,树木和百草都能正常生长,阳光从树叶之间的缝隙里撒落下来。诗人正是在这种地方出生长大的。

    幻术师们掌握白魔法,他们一一看过诗人的嗓子,然而还是宣判了死刑。或许在什么地方会存在能治愈损坏声带的偏方秘籍,他们遗憾而委婉的说着。龙骑便牵着诗人的手离开了幻术师行会,在森都巨大的以太之光水晶边的长椅上坐下,这里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冒险者们急匆匆的跑来跑去。诗人轻轻靠在龙骑的肩膀上,龙骑把头偏了过去,假装没有看见诗人眼睛里的泪水。

    和长枪相比,弓箭实在是太过易折了,漂亮的东西只适合放在收藏柜里。

    在格里达尼亚的长廊市场里,龙骑在杂货商手上买下了一只价格不菲的青鸟,商人用一只竹编的笼子把那只小东西装起来递到龙骑手上。龙骑把笼子高高举起,在阳光的照耀下,青鸟的羽毛流转出炫目的彩光,这只乖巧的鸟儿仰起脖子轻快地啼叫了两声,音色一如杂货商所说的那样漂亮。

    “你喉咙里的青鸟死掉了,我们买一只新的吧。”龙骑说。

    这是一场对于诗人来说,异常漫长而煎熬的旅行。龙骑在伊修加德的龙骑士团待遇不错,他有积蓄,于是带着诗人从格里达尼亚出发,先是前往阿拉米格的对等石,在附近聚居的阿难陀族寻找治疗喉咙的方法,传闻这支蛮族召唤出的美神吉祥天女拥有极其温柔的声线。随后又到达了遥远的太阳神草原,在敖龙族的各个部落之间寻找是否会有被遗忘的偏方。

    龙骑和诗人夜里躺在刃海的草地上,夜里呼啸的风低低地从他们脸上刮过去。草原的夜幕有着极为璀璨的星光。龙骑抱着那只鸟笼,然后把头凑到诗人的耳边:“再为我唱一首吧。”

    诗人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

    在前往奥萨德的路途中,在某一夜,在路边的旅馆住下时,龙骑躺在干燥的床铺上睡下了。他已经很久没有抱着诗人睡觉了。他把身子侧向窗外,看着桌上的鸟笼,青鸟把头塞进自己的翅膀里睡去。龙骑睁着眼睛,听见身后的诗人坐起来,漆黑房间里的寂静被诗人的声音撕破:

    “你不是爱我,你只是爱上了我的嗓子,这是一种背叛……不,也不是背叛。那是什么呢?”

    “人的爱,人的欲求,说到底是同一种东西。”

    诗人留下了这样两句话。天方方破晓的时候,龙骑身后的床铺已经凉了,旅馆楼下传来一声尖锐的陆行鸟叫,将敏感的青鸟吵醒。青鸟亦发出一声婉转的啼叫,仿佛在回应空气中的振动。龙骑翻了个身躺平,闭上眼睛睡去了。

正在查看 1 个帖子:1-1 (共 1 个帖子)
  • 哎呀,回复话题必需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