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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5 月, 2022 10:37 上午 #1082Akr参与者
深渊之暗
给枪刃做饭不是一件难事,满足一个在乌尔达哈以东的荒漠地区长大的难民小孩只需要食物符合一个条件:能吃。
前提是真的能吃。
骑士准备了三样午餐,分别是乌贼墨汁炒饭、血色五海杂烩汤和柠檬萨赫蛋糕。首先将新鲜的贻贝、蔷薇虾、食用蚝和尖枪乌贼养在干净的水中放置一夜,然后用打发的牦牛奶油和发酵黄油将新磨的山地小麦粉制成面团,加入小柠檬汁以及研磨好的克里奥罗可可豆和皇家可可豆粉,然后将其倒入模具中放进烤箱。随后清洗好血番茄、云海洋葱和红辣椒并切碎成丁,将收拾好的虾与蚝同前两样蔬菜一起下锅焖煮。在焖煮的同时,分离尖枪乌贼的墨汁和食用部分,将蒸熟的邦巴米下锅翻炒,加入切好的乌贼圈和贻贝肉,以及上色用的乌贼墨汁。将做好的乌贼墨汁炒饭装盘后,血色五海杂烩汤和柠檬萨赫蛋糕也制作完毕,一同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骑士将这三样食物装在一个大的托盘上送到了枪刃的面前,枪刃似乎是被香气唤醒,勉勉强强撑开眼皮儿,一双漂亮的鸳鸯眼不情不愿地投出目光,上下打量了蹲在他面前的骑士一番。
“选一个。”听到骑士的话,枪刃支起身子,从左往右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面前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然后又伸长了脖子一一嗅过,最后指了指中间的乌贼墨汁炒饭。
骑士皱起眉,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枪刃在他面前作出了一个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又选错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枪刃抬手猛地掀翻了沉重的托盘,漂亮的釉上彩瓷盘摔在地上碎片飞溅,滚烫的汤有一半直接泼在了骑士没有任何衣物遮挡的手臂上。骑士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而枪刃却在发完脾气的一瞬间抱住头团成一团开始不住颤抖,左眼从手臂的缝隙中观察着骑士的反应。
骑士站了起来,落下的阴影将枪刃整只猫都笼在其中。在枪刃充满着怨恨的目光里,骑士走到了门后,在漆黑的角落里拖出一根棍子。
然后走向枪刃。——
这是枪刃被关了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被带出地下室,许久未见阳光,他的眼睛被刺激得许久无法睁开。
院子的陈设没什么变化,周围围着钢筋栅栏,门口种着两颗樱花树,花开得很好,风一吹就会有大量的花瓣落到下面人工开辟的水塘里。枪刃站在木桩前,骑士垂着手在一边看他。他低头看了看脚踝处的镣铐连着的锁链,另一端铐在门口的石柱上,使用常规手段绝对无法挣脱。
非常规的手段……枪刃拿起骑士给他的白钢大剑,虽然不算太重,但这终归不是他惯用的武器。
想要挣脱这锁链,除了拿到骑士手上的钥匙之外,要么通过蛮力断开锁链,要么想办法撬锁,要么砍断这镣铐拷着的左脚。枪刃思考着这几种方法的可行性和具体的实施措施,同时仔细地端详着手上的大剑,这把大剑品级很低,也并不是新品,木制的手柄上还留有几道快要被磨平的刻痕。是黑骑的名字。
“劈。”他听到身侧传来命令,枪刃听到命令,他顿了顿,凭着感觉双手高抬起大剑向下劈砍。
“斩。”动作完成的一瞬间,第二个命令接踵而至,枪刃还没来得及转换姿势,忙不迭抬剑横劈,刀刃打到木桩上的一瞬间,反作用力震得他的腕骨发出咯吱一声。
“挑。”枪刃手一松,巨剑哐当落到地上,他紧张地回头,身后的人脸色已经黑了。枪刃心中登时警铃打响,条件反射地要跳开逃走,但被锁链绊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眼见着骑士一脚就要踢过来,枪刃抱住头冲他大喊:“我他妈的是绝枪战士!操你妈!我他妈的是绝枪战士!”
穿着重合金制的胫甲的脚毫不留情地踢中了枪刃柔软的腹部,枪刃痛苦地扭成一团,胃酸在喉间翻涌。骑士在枪刃面前蹲下,然后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扯起然后猛地砸在了地上。枪刃被砸得眼前一黑,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脸着地又挨了结结实实地一击。
温热的血从枪刃的额头和鼻腔里涌出来,糊在他变了形的脸上。骑士砸了十几下,砸够了,把他扔在了地上,枪刃已然睁不开眼了。
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如果他不是一个防护职业,身体没有这么结实的话,那么他应该早就昏迷过去了。但他没有,并且在一片黑暗中清晰地感受到面部和腹部的疼痛像浪潮一样席卷着他的神经。
一切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枪刃想不通。他知道骑士还未离去,张嘴只会更疼,但他还是开口了:“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变成你的……就算我们长着一样的脸,就像你永远不会变成骑士。”
“你明白吗,哥。”
沉默,长久的沉默之后,枪刃终于听到了回答:
“喊错了。我是骑士。”
没救了。枪刃不知道事情是如何走向这一步的,他与黑骑虽说是双生的兄弟,但却并不一同生活,他在难民堆里挣扎,黑骑在伊修加德长大。十几年后的第一次重逢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兄长早已走上了一条特异独行的道路,扛着大剑将自己裹在了漆黑的铠甲里。
但枪刃曾一度认为,遇到了骑士的兄长或许能得到救赎。他们组成搭档后,黑骑的生活就逐渐被那只白发的猫魅占据了。骑士会拉着黑骑仔细讨论副本的减伤安排和机制处理,也会盛情邀请黑骑参与队内的庆功聚会。甚至还有更多余的事,采购装备、食物、爆发药的时候骑士也会多为黑骑考虑一份,闲暇时骑士还会拉上黑骑一起去钓鱼挖宝,虽说这也并非黑骑所独享的优待。
但黑骑确确实实受到了巨大的影响,从枪刃的角度来看,最直观的感受就是黑骑的精神状况稳定了不少。他不再夜半睡不着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也不再自残弄得一地是血,也不会把枪刃错认成自己然后惊恐得直接拔剑……
直到骑士同战士永结同心庆典的请柬送到了黑骑的手上,直到骑士在婚礼前的一周接下一个委托失联三天然后被找到的只有一具冰凉的尸体。
到底是哪一件事刺激到了黑骑呢?枪刃无法确定,他拦住发了疯试图从骑士尸体上扒下盔甲的黑骑,想把他拖回家里,等到关上家门的时候黑骑却一拳殴向他的腹部,把他打得跪倒在地。他哆哆嗦嗦抬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见红了眼睛的黑骑已经被一团黑色的以太包裹,散发着令他恐惧的气息。
他被黑骑按在地上撕了裤子,坚硬冰冷的手铠粗暴地捅进他的后穴,皮肉撕裂的剧痛迫使他发出惨叫,然而还没叫两声他就被黑骑扼住了喉咙。
黑骑应该想过杀死他。枪刃知道,粗大的肉刃破开他的后穴,然而他无暇顾及被强奸的事实,因为脖子上不断收拢的手正直接危及着他的生命。枪刃无法呼吸,脸色发紫,眼白上翻,掰着黑骑手腕的力道逐渐消退,眼泪被挤出眼眶流了满脸。他全身肌肉紧绷,后穴用力地绞着黑骑的肉棒,换来的是更加深入的肏干。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黑骑终于放开了枪刃,空气重新穿过剧痛的喉管灌入肺部,视觉系统胡乱的往大脑传递乱七八糟的讯号,让枪刃眼前被一团蓝绿色的东西包裹。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按在死亡的线上走了一遭,然后又被拉扯回来了,这种濒死的体验令他躺在地上不住抽搐起来,他大口呼吸,过量的氧气被塞进肺里,这种行为适得其反地叫他干呕出来,胃酸翻涌在喉间,叫本就饱受折磨的咽喉更加疼痛。
疼痛。感知疼痛是感知生命的唯二途径之一。
还有一条是什么来着?枪刃想不起来了,黑骑像条疯狗一样把他按在地上肏,撕咬他的耳朵和脖颈,弄得他满脸是血。枪刃感受不到快感,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完全崩溃的黑骑,除了扯着嘶哑的嗓子咒骂以外他想不到任何别的办法。“操你妈。”枪刃的牙像冻僵的人一样磕磕碰碰,“疯狗,畜生……你是什么东西?你怎么不去死,你他妈的发这种疯……呃,你今天有本事就草死我,你妈的,你这乱伦的贱种……”
黑骑好像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他把枪刃抱起来,然后按到桌子上。这一举动叫枪刃觉得自己的腰差点被直接折了。他把枪刃压在他们平时吃饭的地方,然后粗暴地掰开枪刃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往下草,几乎把枪刃的膝盖按压在了他自己的腹部。就这这个面对面的姿势,黑骑一边干着枪刃汁水淋漓的后穴一边扒开他的上衣,然后用尖锐的手部铠甲在枪刃的上身留下一道道掐痕。枪刃发了狠,一把揪住黑骑的头发往下一扯,用额头重重地锤上了黑骑的鼻子,困兽的挣扎终于使施暴的行径停下来了半分钟,黑骑直起了身子,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一手鼻血。
枪刃以为黑骑终于清醒过来了,然而还没等他松下一口气儿,黑骑就笑了起来,然后一巴掌扇向了他的脸。
这一巴掌直接把枪刃打得头都歪了过去,耳朵里发出巨大的嗡鸣,然而还未结束。黑骑连着扇了几巴掌,然后一拳砸向枪刃的腹部作为收尾,枪刃被打得蜷缩起来,张嘴吐出一口胃里涌上的鲜血。黑骑还在操他,但他已经完全无法保持正常的思考,只能像一具死尸一样躺在桌子上,直到眼睛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
依旧是在地下室里醒过来。
从骑士死后黑骑好像就没有清醒过。每天被关在地下室,唯一的光源就是门缝处透进来的一点光,枪刃通过黑骑送饭的频率来估计自己被关的时间,昨天是他半个月以来第一次走出地下室。这半个月里竟然没有一个人来找他吗?
枪刃饿得厉害,黑骑还没来送饭,如果忽略乱七八糟的调味和量多到是个猫魅都能闻出来的药物掺杂其中,黑骑的手艺其实还是很不错的。在这种情况下,枪刃只能勉强选出加料最少的一种,但绝大多数情况下可能会附加一份毒打。
原因无他,黑骑要把他变成自己,从习惯到思维,到战斗方式。枪刃必须选出黑骑喜欢吃的东西,但可惜的是,他们的重逢来得很晚,枪刃几乎没有任何机会了解黑骑这些年的经历,更枉谈揣测黑骑的习惯。
枪刃动了动手指。他无法确定身体比较结实以至于被折磨到现在还没死对他来说到底算不算一件好事,整日被关在这样黑暗中然后时不时还被一个疯子殴打很难让人保持正常的思维模式。但他还是爬起来了,牵动伤口的疼痛让他的脑子清醒过来,瞬间打散了刚刚一闪而过的“干脆就死在这里也行”的想法。
难民堆里长大的人都有着野草一样的生命力,即使是在萨纳兰终年被烈阳照耀的贫瘠沙土地上也能生长存活。他坐起来,摊开手心,被黑骑抱回地下室的时候装昏从桌边上毛到一根细长的针,现在已经有一半嵌进了他的皮肉里。枪刃一咬牙,把针拔了出来,又按了半天好歹止住了血。
现在的时间……枪刃无法确定具体的时间,但应该是白天,黑骑总有一半的时间不在家里,他也没听到脚步声。他扯着脖子上的链子摸索到锁孔,然后把针戳进了锁眼。针尖传来锁扣内机关被触动的轻微震感,撬锁是个技术活,枪刃一边集中精神摸索一边竖着耳朵随时听着外面的动静,这事儿他总有好几年没干过了,上手生疏得很,终于锁扣应声而解,发出一声巨响然后崩开,把枪刃吓得一哆嗦。
但没有时间给他缓过神来了,他把粗重的锁链甩开然后扶着墙站了起来,他的左腿的小腿骨之前被黑骑用棍子直接打断了,现在还没完全好过来,每挣扎一步就传来剧痛。枪刃痛得几乎要摔倒在地,但他还是立住了,并往门口一步步挪动过去。
然而每走一步,无论是被狠狠砸在砖地上几乎要被敲碎的头,还是被尖牙撕咬过皮肉都裂开的肩膀,还是被打到满是青紫的腹部都加倍疼痛起来。枪刃痛得满脸是泪,他甚至不敢抽动吸一吸鼻涕,因为不知道会不会牵动脸上的伤口让他更痛。
没事,只要逃出去就好了。
从从这里走到地下室门口,然后走上楼,最后走出去又能花得了几步呢?黑骑的房子比较偏僻,但是喊一喊总会有人听见的。
他挪到门口,打开地下室的门,微弱的光照在他的身上,抬头是仅有十几阶的楼梯,但这对于一个腿上有伤的人来说实在算得上一个无法逾越的鸿沟。只是爬上三阶楼梯就几乎把枪刃直接送走。枪刃扶着墙,眼泪糊在眼前叫他连阶梯都看不清了,他用力闭了闭眼,带着盐分的泪水划过脸颊,嘴角的伤口被浸泡,但这种疼痛与求生的欲望相比简直微不足道。他歇了几分钟,但不敢多歇,揪着裤腿往上爬。终于爬到一层,由于是白天,家里没有人,屋子没有开灯,只有从窗户外透进来的阳光。枪刃踉踉跄跄走向大门,险些撞到柜子,又差点按翻椅子,但总算到了大门口。
枪刃没看到自己的武器,但他顾不上这些,找到武器又能怎么样呢,他现在也用不了。他把手搭在门把上,犹豫了几秒,他无法确定自己的眼睛能否适应外面充沛的阳光。但他还是拧转了那把黄铜制的门把。
门应声而开,他闭了闭眼,然后慢慢睁开,瞳孔急剧收缩,以期适应门外的环境。短暂的目眩之后,他终于看清了院子里的一切。
还是钢筋拧成的栅栏,门口立着两棵樱花树,大量的花瓣落到下面人工开辟的水池里面,水池的边用黑色的大块岩石围了起来。
黑骑坐在其中一颗岩石上,他穿着骑士制服,老实说,银白色的甲胄很不符合他阴沉的气质。但他抱着一对剑盾,漂亮的吉祥云海盾和嘉拉汀,这是骑士生前用的武器,当他抱着这对剑盾的时候他好像敛去了周身所有的煞气,双目失神的望着地面。他是从哪拿到的呢?
枪刃懒得思考这个问题了。黑骑抬起那张和他一模一样但却干净的脸,他们目光相接。枪刃笑起来,然后轻轻骂了一句:“贱狗。”
——
某种意义上来讲,枪刃已经习惯了疼痛。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他又被黑骑掌掴到摔倒在地,然后被一路拖行回地下室,他却觉得这次黑骑的手劲儿还差了点火候。
他们在黑暗中平静地对视数十秒,然后黑骑撕开了枪刃的衣服,枪刃感知不到冷,不知道是皮肤坏掉了还是脑子坏掉了。黑骑强奸人的手法没什么新花样,还是掰开他的腿,然后把手指头捅进后穴做粗暴的扩张,然后扶着挺立的性器挤进去。黑骑俯下身撕咬枪刃的嘴唇,血腥味很快在两个人的唇舌间蔓延。他抱住枪刃这半个月以来迅速瘦削下来的身体,坚硬的铠甲压在枪刃上身大大小小的伤口上,枪刃没有反应,鸳鸯色的眼睛由于刚刚流过眼泪还很水润,注视着黑骑的目光中带着怜悯和轻蔑。
黑骑的阴茎在枪刃干涩的肠肉里面顶撞,好不容易榨出一点肠液,叫抽插好不容易顺畅了一些。黑骑是猫魅,阴茎上带着极具种族特征的软刺,由于其成分和指甲一样,所以刮在柔软的肠壁上还是带来了刺痛。在被粗大的肉刃填满身体的同时,饱涨感和痛意从身下同时传来。黑骑抱着枪刃,每次都抽出到头然后整根没入,每一次上翘的龟头都碾着前列腺顶到最深处,把枪刃逼得紧紧抓住了黑骑的肩甲。被时有时无的快感折磨,枪刃尝试用膝盖顶开黑骑,但连腿都抬不起来。黑骑察觉到他的动作,竟然轻柔地顺了顺枪刃打着结的头发。
大概在黑骑眼里,现在正在做爱的是骑士和他自己。
然而被温柔抚摸着的枪刃,也难以自控的产生了一种肏干着自己的正是骑士这一错觉,虽然他从未对这个未曾谋面几次的人有过任何性幻想,但本能使他渴望被温柔的对待,而不是每一次都被打到失去意识。他用那条没有受重伤的腿缠上黑骑的腰,黑骑就抬起他的屁股把枪刃往自己的阴茎上送。在顺从的性爱中枪刃终于感知到了绵长的快感,阴茎挺立起来顶到黑骑的腹甲上。敏感的龟头抵在硬物上,唤醒了沉睡已久的阴茎高潮的记忆。枪刃把手伸下去径自撸动起来,而黑骑执着于操着他的屁股,两个人就好像并不是处于同一场性爱中一样。
黑骑突然把枪刃抱得更紧,同时加快了速度,枪刃被前列腺高潮刺激得大腿不住抽搐,握着自己性器的手也撒开了。这大概是枪刃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的性爱,一直挺立的阴茎射出几股白浊,淋在黑骑的甲胄和他自己的身上。而几乎是同一时间,黑骑的肉棒也一口气顶到了枪刃的后穴深处,温热的精液满满当当射了进去。
现在我也是乱伦的贱种了。枪刃又一次笑起来,笑得很放肆,胸腔激烈地起伏扯动着内伤,叫他一口呕出血来,吐了自己满下巴,顺着脖颈流下去,样貌很是狰狞。温热的血在他喉头翻滚,他挣扎着咳嗽,血岔路进气管呛进肺里,叫他掐住自己的喉咙咳嗽起来。由于一直饱受虐待,他的腰很是纤细,在他咳嗽的时候向上反弓形成一道廊桥。
我要死了。他绝望地想。
他咳嗽着,鲜血不断上涌,逼得他更加剧烈地咳嗽形成恶性循环。但他还是拼尽了全力挤出破碎的话来:“让我死……让我死!我要死……你妈的……让我死!”黑骑也会露出伤心的表情吗?他大概只会发疯吧。“连你也要离开我吗?”他皱着眉,他真的把自己当成骑士了。
枪刃把血啐向黑骑的脸:“操你妈的疯狗,你他妈的谁都没得到过!”黑骑没来得及躲闪,脸上满是雾状的血,将他的表情称得更加狰狞。但他似乎也没有生气,记忆中的骑士没有会生气的时候,他紧紧地抱住了枪刃。
“至少我得到过你,战士……”
他疯了。枪刃想。枪刃的眼前逐渐被漆黑所掩盖,他看着天花板,突然明白了黑骑手上的剑盾是从哪弄来了。但他还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样的孽与罪过才让一切无辜的因素被拉进这个深渊。
如果能重来一次的话,在同样发了疯的父亲准备掐死黑骑的时候,枪刃一定不会和母亲一起去阻拦,如果那时候死的是黑骑的话……
他闭上眼睛,黑骑的精液从他的屁股里流出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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