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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6 月, 2022 3:42 下午 #1280Akr参与者
斩首之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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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线中的内容是老板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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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骑那畸形的阴道里还残留着骑士的精液,白色的秽物从他被操得烂红的肉穴里面挤出一两滴。他有些迷茫,两只眼睛朝上瞪着灰白的天花板,不知该往自己空空的脑子里装点什么合适。连续高潮的快感彻底锈住了他思考的能力,使他一动不动,像一具死尸。
“我想要一个你的孩子。”骑士亲昵地在黑骑的耳边嗫嚅,“你的身体是恩赐,给我生下一个全新的你吧。”
骑士将针筒插入黑骑软滑的阴道。这条阴道的形状像肉瘤般丑陋,似乎是什么人手艺不精为他的子宫随意劈开了一条通外的口子,所以它长得这样狭窄崎岖。取下了针头的注射器的顶端温柔得侵入黑骑宫颈的小孔,骑士手上稍一用力,黑骑的精液便被推入了他自己的子宫。
自体受孕的背德带来的恐惧慢慢爬上黑骑的心脏,他开始挣扎起来,过紧的铁链勒得他的手腕红肿而出现了细小的伤口。骑士拔出注射器随手扔到一边,翻身跨坐到试图排出那些精液的黑骑身上,用手按住他的肩,以体重压制住黑骑的动作。
“你这个疯子……我都不知道我会不会怀孕!”黑骑挣扎的幅度小了许多,他喘息着看着骑士的鸡巴贴在他的腹部,沾着他自己分泌出来的黏液。滑溜溜的,滚烫地贴着他。
“别让我生下自己的孩子,让我生下你的罢。”他没能得到骑士的回应,只好很快想通了一切。无论如何都要成为“母亲”的话,那他不想要孕育一个怪物,宁愿育下眼前这个强奸犯的孩子:“求你,让我生下你的孩子。”
骑士听到他的话似是很高兴的样子,但他没有答应。他只是从黑骑身上下来坐到一旁,抚摸着黑骑的小腹,然后满眼疼惜地看向黑骑:“你一定会生下一个全新的你来……我保证。”
骑士几乎24小时都和黑骑待在一起,他轻轻地将药膏涂抹在黑骑红肿发炎的手腕上,却从不解开那令黑骑痛苦不已的铁链。自授精后,他有时也使用黑骑的后穴。黑骑是个浪货,还未落难到骑士手上时他约过不少,很有一部分是陌生人。但在这些打过炮的人中很少有人会在看见那小小畸形却漂亮的女阴后还会选择使用黑骑的屁眼。所以黑骑的后面比他柔软的逼要敏感太多。当骑士操他后穴的时候,黑骑总觉得痛。他不甚习惯被从后面进入,可骑士的鸡巴总是很很快地把他操到喷精,甚至连逼里也溢出渴望被填满的水。黑骑被操到高潮时往往会哭,然后哽咽着请求骑士射在自己的阴道里,不要真的让自己生下怪物。骑士从没答应过。
直到有一次骑士端来今天的食物,黑骑没能忍住,只是闻到味道就呕吐了出来,趴在床边呕出胃液。黑骑没有怀孕的经验,却也道听途说过一些症状。他短暂地怔在那,被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抓住,他想到这些天以来自己的阴道惟一一次被使用的情形,然后想:
这一定不是我的孩子,骑士那天也内射了我。这个孩子不能是我的孩子。
它不能活下来。
与黑骑的绝望不同,骑士高兴得不行。他亲吻着黑骑刚刚呕吐过的发酸的嘴唇,亲吻黑骑的鼻尖,在黑骑的耳边说着恋人之间的温柔情话。可这些都不能使黑骑冷静下来:“不!把它弄死,把它弄死!它不能活下来!”黑骑发出叫喊,缠绕在他手腕上的铁链发出哐哐脆响。他发出尖叫,以此发散他肚子里的东西给他带来的恐惧。这甚至超过死亡,超过黑骑所能承受的、面对的任何事,直面死亡的恐惧怎能比得上在子宫中孕育自己所带来的万分之一。
“你们都会好好的。”骑士的手掌爱怜地抚过黑骑爬满冷汗的脖颈,那只手一路向下,轻轻地捂上了黑骑柔软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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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骑原本以为骑士是来救他的,他们曾在野队有过一面之缘,只是骑士投向他的目光令他不大舒服所以散队后也没有多的交流。但他想,大概没有比好好走在路上挨了一闷棍,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扒了裤子躺在拍卖场阴冷的地下室里头更糟糕的事了。他是有些天真的,三四个人将他轮奸时他不晓得挤出讨好的表情让自己轻松些,反而在这个过程中表现得不是很配合。于是几个人将他按到一张桌子上吊起来,双手牢实捆住后将腿拉开,又往他后穴里塞了串珠拖出一条长长的尾巴,内射过一次便入一颗珠子进去。到最后黑骑的肚子鼓起来像个怀胎四月的孕妇,身上沾着血和尿,脏得好像刚从下水道里捞出来的狗。
黑骑的批被操得翻肿,上头挂着肮脏的精水。身上满是牙印掐痕,很有一副被撕碎的美感。但他的脸长得实在一般,为将黑骑讲出一个好的价钱这些人还是拿水给他简单清洗了一番,还喂了避孕药给他。夜里他的小腹绞痛不堪,蜷在地上哆嗦着捱了一夜,往下一摸满手的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亮,卖家把买家领了进来,一个个从他的身边掠过去,直到骑士在他的跟前停下。
当着黑骑的面,骑士把一包金珥掷在黑骑昨日受刑的桌子上,接着俯身在那张不具有任何法律效益的可笑合同上潇洒地划上一个名字。然后扣在黑骑手腕子上的锁链的钥匙就落到了骑士的手心,这表示黑骑在这一刻终于不再属于这个该死的拍卖场,终于要解放出来了。他很是兴奋、激动,眼神里充满感激,用膝盖蹭着地往骑士的脚边蠕动过去。他的头发被血水沾成一块块的,脏兮兮的脑袋垫到骑士的鞋面上时,骑士低下头仔细打量他的惨状,从他脏兮兮的脸上分辨出熟悉的五官。他俯下身伸手插进黑骑的发间,将黑骑过长的刘海掀开,端详他的眼睛:“随便什么人买下你你都会这样凑过来吗?”
“呃,我不……”
骑士用拇指按住黑骑的嘴唇打断他的话,他并不在乎黑骑的回答,只要对方如此狼狈地躺在他面前就足够让他兴奋了。骑士将黑骑领回家里,用温水将他清洗干净。洗澡时骑士的手指顺着他的髋骨往下,挤进黑骑私隐的部位,挤开他肿胀的外阴,插进他的肉穴里抠出血污。
“这是经血吗,你能怀孕吗?”
“我不知道。”黑骑老实作答,他想应该是那颗避孕药让他像个女人一样流了一屁股的血,但不能确定。
“我从前听说你约得很频繁,固定队里有七个男人能睡四个。”骑士的手拨拂着浴缸里的水,“没有人在里头射过吗?”
黑骑摇头:“你听到的传言有些太过夸张了。而且避免麻烦,我会吃药的。”
骑士听到这个答案笑了笑,他将黑骑从水里捞起来,叫黑骑揽住他的肩。黑骑紧紧贴着骑士,让对方把自己带进房间里然后扔到一张柔软的床上。
随后,骑士将他手上的锁链扣在了床头:“把腿张开些,不要乱动。”
骑士在床上制服这只已经几乎力竭的猛兽,后知后觉自己并非获救而是掉进另一个贼窝的黑骑不断挣扎,摇晃着床板折腾出刺耳的噪音,发出一些昨天在地下室里面差不多的怒骂。他痛斥骑士的虚伪,骂他是个趁人之危的烂裤裆,尽是些不痛不痒的脏话。被吵得太阳穴发痛,骑士只好一拳一拳砸在黑骑的脸上,将他打得吐出和着血水的两片碎牙,打得脸部肿胀眼角皲裂,白色的眼球充斥可怖的血丝。这时黑骑才安静下来。
他被打得眼前发黑,但依旧用力瞪着骑士。骑士没有说话也没有笑他,似乎并不在乎他此时是愤怒还是怨恨,只是解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贴了上来。骑士把他的腿分开,手指用力掐在他右腿内侧的鞭痕上,让他痛得倒吸凉气,然后又把头低下去口他的逼。骑士的舌头柔软地贯进他的穴里,挤进肉和水之间,同时将牙压在黑骑的阴蒂上,嘴唇严丝合缝地将黑骑的整个逼盖住吮吸起来。
黑骑又疼又爽,不知道该享受还是继续反抗,他觉得自己该拿出个态度来。如果骑士好好同他说话,再把他手上的链子解开,他是不会介意让骑士用他的穴发泄的。他甚至还很愿意和骑士上床,但不是以这个现状作为前提。骑士的口活太熟练了,黑骑没能坚持多久,忍着痛喷了一股水到骑士脸上。
“好脏。”骑士坐起来,捡了自己的上衣把脸擦干净,“来之前你喝了很多水吗,等会你不会被操得尿出来吧?”
“或者你可以他妈的别碰我。”
“实在想尿可以憋一下。”骑士忽略了黑骑的回应,“弄脏了床单我会让你把它舔干净。”
骑士再次压了下来,他的肉棒顺利地操进了黑骑的逼里,直接抻开黑骑的阴道,顶到宫口的位置。黑骑在这时开始紧咬牙关,他确实有尿意,也不知道骑士的威胁是真是假,于是只能忍着。骑士越是用力地撞他,他越是能感觉到自己膀胱里的液体在晃动,甚至出现水声激荡的幻听。尿意和快感很快把他脸上的疼痛压了下去,让他的阴茎勃起,顶在骑士腹部的沟壑之间摩擦。他在紧张中抓握住高潮的尾巴,逐渐忘记了自己正在被强奸的窘境,反而沉溺进去,张开嘴发出娇娆的喘息。
原先含在嘴中带着血的唾液倒灌进他的喉咙,浓郁的腥气让他反胃。黑骑突然不切实际地希望骑士能亲一亲他,至少曾经在床上,黑骑向床伴索吻一向是能得到满足的。于是他眯着眼睛望向骑士,望着他的脸,望着他汗淋淋的头发,望着他的嘴。
骑士抬起头,与他对视,笑了起来:“这也太贱了些,我原先想你挨操时会露出的就是这样的表情。”
“噢,你原先用那样猥琐的表情看我,是这个意思。”
骑士顿了两秒:“你这张嘴……”
他似乎也不是恼羞成怒,只是用力地撞了进来,粗壮的阴茎将黑骑的批完完全全地碾开,闯到最敏感的宫口的位置,狠狠往上顶弄。黑骑爽得失了声,发出短促的气音,再说不出别的话。他的雌穴没有别的用处,正是用来装男人的肉棒的,骑士的这根又粗又不留情面,磨得他的穴口发痛,但淫荡的身体又痴迷做爱的快感。
他用腿夹住骑士的腰,收缩着穴,龟头吐出稀薄的精水,软塌下去。在快感之中尿意累积起来,黑骑有些难以忍耐,发出撒娇意味的闷哼。这时他心底对骑士还是有那么一点希望的,没能敏锐地意识到跑去拍卖场将他买下的骑士到底想对他做些什么。在脑子浑浑噩噩的时候黑骑还是尿了出来,尿液从他的阴茎前头慢慢涌出,淌到他的腹部,淌到骑士的床上。
泄尿时膀胱空瘪下去的感觉与射精类似,黑骑的神情有些恍惚了,他抬眼望着骑士房间的天花板,被白晃晃的灯照得眼睛发酸。下一秒,骑士的耳光将他从大脑空空的状态里扇了出来,清脆的响声撞上他的耳膜。然后他额前的头发被骑士的手揪住,这只手将他的头拉扯起来,然后重重地撞到床板上。
“站起来!”骑士暂时解开了铁链连着床头的那部分,呵斥到。黑骑跌跌撞撞地被他从床上掀起,滚到地上。骑士抬脚踩住黑骑的膝窝让他跪下然后尽量把语气放柔:“跪下去,听话些好吗听话些。我对你抱有很大的期望。”
“什么……”黑骑脑子里哐哐响着,好像有人拿了锣在里头使劲儿敲一样。他理解着骑士的话,条件反射地开口试图询问,刚吐出一个单词骑士就把他的脑袋按了下去。
黑骑的嗅觉还没有失灵,他的脸扑到一块浸了水的布料上,大概过了一秒,黑骑闻到一股尿骚味。这时他才明白骑士只是执行了刚才的威胁,不肯体谅他这个在高潮中失禁的倒霉蛋,坚持要他把这些尿液都舔干净。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黑骑重又开始挣扎起来,他将两只手撑着在床沿向后发力,而骑士也作出了相应的处理——他将膝盖顶到黑骑的背上,然后牵起黑骑手上的铁链向上拉扯。黑骑使不出多少力气,因此手臂被迫向后拗了过去,往上被吊了起来。但同时骑士又将他的身体往下压,使他的胸腔顶住床沿,五官压迫在床单上。
这是一种有关窒息的惩罚。黑骑明白了。这个该死的、狗娘养的贱种,太他妈痛了!我等会该怎么弄死他,等我有了力气我该弄死他!
很快窒息就扑灭了他心中的咒骂,一丝恐慌爬上的黑骑的心,然后这一丝恐慌就像火种一样点燃了黑骑心里所有的恐惧。肺里最后一点氧气被耗尽后又过了约莫二十星秒,黑骑开始止不住地发抖,头脑发晕。他嘶吼起来,带着一点哭腔,也不知道骑士能不能听出来。不过黑骑察觉到骑士顶住他脊背的膝盖又加大了力道,这令他完全丧失了理智和尊严,用力地晃着脑袋,往床上磕,甚至伸出舌头舔舐着床单上咸骚的液体。
然后,骑士放开了黑骑。
“下不为例。”他轻快地说着,牵着黑骑手上的链子将他重新扣在床头。黑骑蜷缩在地上,靠着床脚发了好一会抖,看着骑士将沾着他尿液和血液的床单收好换成新的。在这短短的、令黑骑无比煎熬的几分钟里,骑士成功地向他定下了第一条规矩。
“说点什么。”骑士跷腿坐在铺了新床单的床边,慢慢擦着了火柴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一般人事后抽烟往往是为了让自己更加平静,但骑士似乎并不为这场充斥着暴力的性爱而激动。黑骑抬起头,目光穿过缭绕的烟雾与骑士的双目对视,他感觉自己好像依旧还躺在拍卖场里面,像一件货物一样被骑士审视。
“你准备杀了我吗?”黑骑把脸藏在自己的手肘后面,“还是把我玩够玩烂就丢掉,我希望是后者。”
骑士轻轻地嗤笑起来:“哈……哈哈,真是可爱的问题,真够直白的……”他笑得停不下来,香烟夹在他的两只之间往地板上抖落着烟灰:“换个问题吧,这个不太好说。”
黑骑从他双臂之间的缝隙中看着骑士的腿,对方赤着脚踩在地上。真是古怪,他搞不清骑士到底是有洁癖还是单纯地想施虐。他此前没能看穿骑士的为人,现在也依旧不能理解这个疯子的思维。他知道一个正直的人不会主动踏入地下拍卖场,也不会强奸自己曾经的队友,他只是不慎被拖进了不受法律和道德制约的领域,然后提心吊胆地祈祷着骑士还有那么一点良知。
“我有些饿了。”黑骑说。
同时,他依旧还没有放弃从骑士身边逃离的念头,并天真地为自己的计划养精蓄锐。骑士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去做饭。黑骑听到厨房里传出开火的声音时有些恍惚,这样富有烟火气的声音不应该存在于骑士的家里,尽管他并不了解骑士。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黑骑想了很多,他想到从前在队伍中与骑士短暂的搭档时光,好像在那时对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他只是不太能适应每次在中场休息时骑士端坐在边上,偶尔朝他看过来却什么也不说的行为,心底生出抗拒因此也不愿意与骑士深入交流。在那之后黑骑再没有见过骑士,也没有听说过有关他的任何消息。
骑士端着饭进屋的时候黑骑在琢磨如何挣脱他手上的镣铐,听见脚步声后他立即装作昏睡。骑士将碗搁到他面前的地上然后盘腿坐下,用勺子舀了一碗炒饭吹了吹后送到黑骑嘴边:“你不太擅长装睡。”
黑骑尴尬地睁开眼睛:“我可以自己吃饭。”
但骑士依旧举着勺子,他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黑骑,直到他乖乖把嘴张开。
黑骑咀嚼着嘴里的米饭,他粗糙的味蕾并不像他本人一样排斥骑士做的食物,尤其他现在腹中空空,极度饥饿。在他一口口把碗里的炒饭吃完时骑士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黑骑身上,看着黑骑难得乖顺,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如此平静的样子。黑骑的性格并不讨巧,容貌也并不出众,没有过人之处,还很天真。即使他被脱光了丢在拍卖场里,也不会有谁为他驻足,这是多么令人心安的特质。
等到黑骑终于将最后一口饭吞下,骑士也将餐具推到一边。他凑上去抱住黑骑,与黑骑接吻。他的舌头极具侵略性地钻进黑骑的口中,在他的唇齿之间卷走食物的残渣,将那些混着黑骑唾液的东西吞入腹中。他品味着黑骑过快的心跳与眼神中的嫌恶,愈发激动地撕咬黑骑的嘴唇,将他的血一并舔去。这个漫长而煎熬的吻结束之后,骑士慢慢舔了舔黑骑的嘴唇:“我想要一个你的孩子。”
他的手从黑骑冰凉的皮肤上划过,最后停留在黑骑的脖颈。骑士的请求不容拒绝,纵使黑骑如何反抗,都无法阻止他已经被骑士牢牢牵住的命运,向他发出堕落的邀请。
黑骑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腹部,由于是刚刚受孕,子宫中的胚胎还没有发育出足够的大小,他的肚子依旧十分平坦。但他与骑士都很清楚,里面正孕育着一个怪物的孩子。受孕给他带来沉痛的打击,从前黑骑只当自己是多生了器官的男人,但怀孕却使他对自己的性别认知产生了错乱,有一次他走进厕所竟下意识地蹲下去小便。以致他丧失理智,莽撞地尝试在骑士午休时出逃,还没有跑到大门前就被骑士抓着头发拖回房间里。后来他趁着骑士出门跑出院子,与正在浇花的邻居打了个照面,他同对方求救,那人带他进了自己的屋子。过了一会儿,骑士来把他领了回去。
骑士没有追究他先前两次尝试逃跑的事,只是温柔地警告他事不过三。而事到如今摆在黑骑面前最首要的问题也不再是逃离骑士的家,而是如何堕掉肚子里这个孽种。他不懂妊娠应当注意的所有事,也不懂该如何堕胎,尤其他的双手整天都被捆着,让他连殴打自己腹部的机会都没有。等到第四个月的时候骑士牵他下床洗澡,他已经神思恍惚,灵魂好像被粘连在床上,丧失了正常思考的能力。面对着洗手台上的镜子,黑骑看见已经太久不见天日的自己:憔悴、枯槁,嘴唇发白,脸色发青。尤其是那道结了痂愈合成一条白线的疤痕从他的脸边贯穿过去,使他的脸看上去十分狰狞。
他低下头,稍稍隆起的腹部已经使他的身体看上去不太协调,怪物的子嗣在他的子宫里疯狂地掠夺着营养,日夜不停地发育起来。黑骑无法想象它的出生,倘若这个孩子长着一张和自己一样的脸……
“求求你……”
“水放好了。”骑士打断他,将他从镜子前领走。在踏入浴缸之前黑骑再一次抓紧了骑士的手,哀求般地看着他。骑士笑起来,什么也没说,将他按进浴缸里。黑骑不再说话,只是忽然起身,将自己的腹部对着水龙头撞了过去。骑士想拉住他已经太迟了,黑骑痛得自己跪了下去,噗通一声摔进水里。骑士架住他的手臂一把把他捞了起来,扛到卧房的床上。
此时黑骑还是清醒的,他看着骑士头一次如此慌乱,按着通讯贝对不知道什么人叫喊着。他感觉自己的腿间一片湿热,或许是流血了,或者更好,是流产了。黑骑高兴得不行,躺在床上傻笑,晃得铁链子哐哐响。
学者受邀赶到骑士的家,看着骑士满头冷汗地打开门把他拽进屋子里,他十分恶趣味地想到:自己的好友在此刻居然有了为妻儿忧心的好丈夫形象。这太好笑了,太割裂了。他忍着笑走进骑士房里,看见一个躺在床上,手吊在床头的男人。
“他什么事——都没有。”学者乐坏了,他尽自己手头所能利用到的医疗条件为黑骑做了个详细的检查,然后开始嘲笑骑士。他没能看见黑骑往水龙头上撞时有多吓人,只知道黑骑连皮都没破,只是漏了尿:“哦,他要是从现在就有漏尿的毛病,那到孕后期会更严重的。我建议你去给他买包尿垫……他活得到那时候吗,你准备让他活多久?”
“他得把孩子生下来。”骑士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那还有很久,不过也很快。”学者收敛了脸上的笑,和骑士一齐看向床上面色苍白的黑骑,似是意有所指:“孕妇应该保持心情愉悦,不过他看上去也挺结实的。”
骑士突然想起来什么:“你们可以让战士……”
“流产了。”学者打断了骑士,他耸了耸肩,“双性的体质并不适合孕育,而且总有人要用他。你想用也可以试试,嘴比这个甜,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太贵了,在把他彻底搞坏之前没有人愿意把他放在那九个月不操。”
“上次看见它总觉得它活不太长了。”骑士取出钱袋,数出一些金币搁到学者手上,“那个眼神令人印象深刻。”
“不,不,他还能活很久,我会让他活下去的。而且……”
学者拎起自己的包朝骑士招手,这场令黑骑喉头泛起腥气的对话终于结束了。骑士关上门,慢慢走到床边。他立在那,又笼下一片阴影,把黑骑整个人罩住。
骑士沉默着看着黑骑,他一言不发,脸上毫无悔意,也毫无怒意。这正是最可怕的地方,他往往是这样面无表情地施加惩罚,事后再温柔地与黑骑温存。黑骑的身体将骑士的沉默视作一种危险的信号,疼痛虽然还未降临,却已经开始不住地发抖。像是冷,发自骨髓的冷,令黑骑无法动弹,因此他柔软的腹部暴露在骑士如刀锋一般的视线之下时他甚至无法蜷缩身体。
“你看。”骑士说话了,“在这个屋子里除了你我以外没有其他任何人,无论是自救还是自残你都做不到,所以你只能依靠我。”
他坐了下来,手搭在黑骑的腹部,抚摸了半圈:“现在向我认错,我不责罚你。”
黑骑的嘴唇依旧在颤抖,他的嘴张张合合,尝试发声好几次,才终于说出话来:
“对不起。”
杀了你。
“请原谅我。”
杀了你。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杀了你,将你,将这腹中的怪物,一刀,一刀……
骑士俯下身亲吻黑骑的嘴唇,两只手将他抱住。他炙烫的皮肤贴在黑骑身上,热度穿过衣料传递过来,将黑骑每一寸与他接触的部位灼烧。黑骑停止了颤抖,又哭了起来。
黑骑的孩子在第六个月早产,骑士亲自为他接生。
这个还未发育完全的怪物从他的子宫里将他撕开,将他狭窄的宫口和阴道撑开。他敞着腿躺在床上,抻着脖子发出嚎叫。在这漫长的几个小时里黑骑昏过去两次,他丑陋地勃起、漏尿、排泄在尿垫上。他痛苦地咒骂、呕吐,然后咳出血水,在恐惧和疼痛之中将这个孩子从自己的身体里排出。黑骑昏过去数次,然后很快地醒来,如此反复堕入分娩的地狱,直到他听到一声啼哭。
他出生了。黑骑绝望地想到。
这是我的孩子。骑士用一把消过毒的剪子将脐带剪断,然后把这个丑陋的小东西抱到面前。他一眼看出这孩子继承了他自己的基因,并非黑骑自体受孕的产物。六个月的筹备等来的是这样一个失败品,真是令人难过。
婴儿持续发出刺耳的啼哭,它稀疏的毛发贴在头皮上,涨红的身体肿胀,浑身布满血迹。在将它直接掐死之前,骑士将它高高举起,放在灯下端详数秒,然后毫不留情地收拢五指。没过多久,他与黑骑的孩子就死了。
“太遗憾了,它死了。”骑士摇了摇头,对黑骑说到,“它长得和你一模一样……真是惊人,我将它的眼皮掀开,看见一双与你颜色一致的眼睛。”
他把头靠在已经昏过去的黑骑的腹部,语气十分悲痛:“你的孩子死了,伟大的母亲,你要为此难过多久?”
黑骑实际上并不经常做梦,在落难之前他过得十分随性,从不往心里装事儿,但他本还算坚强的神经在分娩之后开始变得脆弱起来。具体表现为浅眠、多梦,尤其做很多噩梦,即使是被骑士抱着入睡,他依旧会被婴儿的啼哭吵醒。他的孩子与他没有见面,在视线被泪水模糊之时,那声啼哭刻进了他的脑子里,并反复播放。尤其骑士时常在他耳边低语,告诉他那孩子生着一张与他多么相似的脸。于是他的噩梦变得详细起来:他一次次回到那个分娩的夜里,他从他自己的身体中爬出,或者破腹而出,顶着一脸的血与他对视。无论黑骑醒来时怎样在心里默念着那只是梦,那些诡异的场景依旧反复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同时他的身体也遭受着折磨,怀孕过后由于陷入昏迷,是骑士亲手从他的腹腔中掏出胎盘,此后的一个月里他都无法控制排尿,只能咬牙羞耻地看着骑士一次次更换尿垫。而他的身体也为哺乳做好了准备,奶水将他的胸撑了起来,堵在里头,令他胀痛不已。由于无法自行解决,也只能让骑士帮忙按摩他的胸来排出过量的乳汁。
能够成功下地行走之后,骑士牵着他的链子让他在屋子里走了两圈。黑骑走到窗前,往外看去。天色阴霾,路上穿梭着行人,但黑骑却觉得即使自己大声呼救也不会得到任何回应,否则骑士一定会锁好窗子,而不仅仅只是在他身后站着。
那股冰凉的视线黏附在黑骑的后背上,像一根蛛丝,把黑骑一圈一圈缠绕起来。
“你最近不怎么说话了。”骑士的声音传了过来,“是觉得太苦闷吗?”
没等黑骑作答,骑士就继续说到:“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有礼物送你。”
黑骑缓慢地转过身,在昏暗的顶灯下,骑士藏在深邃眼眶中的双眼将他凝视。基于黑骑多年来的生活形成的三观使他即使是被囚禁了这么久,每天被迫和骑士一起睡觉、进食、坐在床上看骑士在书桌前工作,他依旧难以理解骑士的所作所为。枯燥的生活令他思维开始生锈,他时常整天发呆,只是机械地对骑士的命令作出回应。但偶尔地,在他尝试以骑士的角度来看待自己时,他惊恐地发现他在面对镜中的自己时,也会露出与骑士相似的眼神。就像现在。
他尽力不屈服于那双深邃的眼睛,咬着牙扭头错开视线。骑士没有逼迫他说话,只是牵起他的手放在脸边磨蹭。黑骑粗糙的手背与骑士面部的皮肤贴合,发出沙沙的细响。黑骑想要把手抽走,骑士却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别拒绝我。”
被这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惊吓,黑骑转过头来。他看见骑士正牢牢握住他的手,低着头抬眼死死盯着他。
黑骑在第二天中午见到了他的礼物,骑士的话令他一夜没能阖眼。他十分害怕骑士会拿出婴儿的标本,或者类似的东西来,骑士是做得出来的。这个纯粹的疯子,比起那些拍卖场里面的畜生,骑士才是真的把他的人生都毁了。可这个礼物并非黑骑所想的任何一样,却依旧使他震惊到无法动弹,甚至不由自主地向床角退开。
“打个招呼吧。”骑士将战士从行李箱里面抱了出来,搁到床上。
战士没有四肢,只能努力抬起头看向黑骑。他眯着眼睛微笑,嘴巴一张一合,吐出清晰字句提醒着黑骑这并非特制的人偶而是一个真正的活人:“您好,呀。”
这是个与黑骑经历相似的受害者,但又稍有不同。同样是双性的战士五官长得很漂亮,身材在战斗中也锻炼得很不错,被拖到拍卖场之后起拍价就高得吓人。不像黑骑被丢在地下室里被标为次货。学者伙着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凑了一大笔钱将战士拍了回去,为了尽快让战士听话他们的手段也更为直接粗暴:囚禁、虐打、轮奸,最后干脆切掉他的四肢,磨平他的利齿,为了防止他产出更多的排泄物学者只给他灌用流食,把他完全地做成了一个活的器皿。战士没有撑过更长的时间,他的精神很快崩溃,崩溃于自己无法自杀,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命运,成为他人泄欲的爱物。
黑骑看向战士时,无法想象他曾经手持大斧的模样,但黑骑心里又很清楚,自己或许也再难有机会拿起他的大剑。其实在看到战士的一瞬间,黑骑就惊惶地意识到骑士与学者是一丘之貉,骑士抱起战士时一直看着缩在床边的黑骑,或许他那时想的正是:
如果把你也做成这样的东西,也挺不错?
黑骑脸色的变化,乃至手脚收缩肌肉紧绷的每一个细节都被骑士收入眼底。他看得十分细致,而黑骑却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观察。
即使他已经如此恐慌敏感,但他的思维已经不再像一个合格的暗黑骑士那样敏锐了。或许他应该听说过在某地的风俗传说中,妇人将自己的魂灵剥出一部分才能孕育婴儿,分娩后人的灵魂便不再完整。而黑骑现在表现得迟钝又恍惚,眼中只有那个躺在床上向他打招呼的战士,和丢了魂没什么区别。
唯一能牵动黑骑思绪的大概只剩骑士的行动了,他害怕骑士作出任何事,也害怕对方就那样站在床边什么也不做。当骑士抬起手,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脱下时,黑骑将腿屈起挡在自己身前。当骑士踩到床上时,他就蜷缩成一团。当骑士坐到战士的身上,用战士丰满的双乳夹住自己的鸡巴揉搓时,黑骑不得不闭上眼睛,才能稍稍缓解身体的颤抖。
当骑士说:“把眼睛睁开。”黑骑也不敢违抗,宛若一个被迫观看他人被执行死刑的囚犯般,目光死死地钉在骑士和战士的身上。
战士的奶子很柔软,乳头也比一般男性的要更为肥大,被注射过各种药剂之后他甚至能泌出乳汁,可惜他已经没办法用自己的手揉一揉试试。而他身上的体毛也被剔得干净,皮肤甚至要比婴儿的更为光滑。骑士十分满意他双乳夹起的这个巧妙的沟壑,很快就硬了起来。他朝下挪动身体,将手插进战士潮湿的雌穴里面搅动,里面浸满了水。于是他的肉棒顺利地操了进去,被高热的肉褶熨贴,让他忍不住低声喘息。躺在下头的战士被顶了个满,放开嗓子叫了起来,白皙的脸一片潮红,清澈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
“啊……您的肉棒好大,下面的嘴吃得好舒服……”难以判断战士说出的这些话到底是他淫荡的本愿还是被训练出的条件反射,不过骑士听来倒是很受用。他握住战士的腰,将自己从战士柔软的穴里抽出来,然后再次顶了进去,战士果不其然又发出像尖叫一样的呻吟:“是这样,太用力了……请再快些,啊……”
一旦开始性交,战士的整个身体都被性欲支配。他张着嘴不断媚叫,嘴里吐着露骨的淫言秽语,白皙的脸变得潮红,涎水从他的嘴角滑落。甚至不经过任何抚慰,他挺立的乳头就开始泌出奶汁往下淌。同时他的阴茎也迟缓地勃起,在骑士摆腰进入的节奏中晃动,尿孔里往外吐着清液。和最开始对待黑骑一样,骑士握着战士的阴茎帮他撸了两把,喘息着警告他不要尿在床上。
战士没有完全听清骑士的话,他的耳朵只捕捉到一些关键词,然后自动触发了已经调教好的回答:“我会好好喝下去的,尿在我的嘴里,我的穴里,淋在我的身上……要是在那之前,您能抱一抱我就更好了。”
这些话并未能更多地调动骑士的性欲,而是像撞钟一样敲在黑骑的大脑里。一个鲜活的人就这样被做成了器具,无论是身体还是思维都被调教得只知道为性服务,曾经自由美好的生活离他远去,而战士所能做的只有乖乖做个吃精的肉壶然后等待死亡。
即使已经如此听话战士又能活多久呢,当他的身体逐渐无法再承受这些恶徒的奸淫,当他的脸逐渐老去不再能得到那些买下他的人的欢心。
或许战士也会被要求生下一个,与他完全一样的孩子。
长时间的睁眼导致视线中两具交媾的肉体变得模糊,黑骑眨了眨眼睛,骑士与他身下的东西又清晰起来。他看见断了手脚的自己躺在那,被骑士抱起来操得连连媚叫,然后忽然转过头,对他喊:“母亲啊。”
“不!不——”黑骑忽然大叫起来,他像疯魔了一般伸着脖子嘶吼,让骑士和战士都愣在原地。他抓住手腕上的铁链往外拽,起身,然后把自己重重地往后摔,脊背撞在墙壁上发出咚咚的闷响。和当初大闹的战士一样,他可怜地在自己所能活动的那一小片区域里折磨着自己,边痛哭边像个孩子一样大喊:“快杀了他,杀了他啊!”
“杀掉谁?”骑士放开战士,跪行到黑骑跟前掌住他的肩。
黑骑被迫与他孩子的父亲对视,他的眼中爬满狰狞的血丝,泪水溢出他发红的眼眶,流过他憔悴的面庞,流进他自己的嘴里。黑骑尝到一丝咸苦,忽然不再挣扎:“我求求你,将我的孩子杀掉吧。”
黑骑肩上的手忽然放开了。他看见骑士似是十分颓靡地坐了下去,一颗精心设计好的眼泪从他右眼的眼眶边缘滑了下来,骑士叹了口气:“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但是,但是……”
“但为了你。”骑士打断了黑骑的话,他将黑骑的脸捧住,亲吻他的嘴唇,然后凑到他的耳边:“为了使你不再夜夜为它痛苦不已,我已亲手将它掐死在襁褓中。”
黑骑神思恍惚地躺了下去,骑士将他的链子解开了,他反而有些不太习惯,不知该把手往哪放,只好垂在身侧。他躺到战士的身上,将头搁在那对饱满的胸脯上,战士心跳声穿过皮肉传进他的耳朵里。
战士的小腹好像一片白色的雪地,他的视线从上面穿了过去。以这个特别的视角,黑骑能清楚地看见骑士的鸡巴操进战士身体里的全过程,以及战士的肉茎很快勃起的样子。甚至他能听到更为清晰的肉与肉在水液中相互挤压发出的细微声响。这个过程在他的眼中被无限放慢,甚至感同身受,觉得自己的雌穴也被骑士的肉棒操开,泌出的爱液从肉的缝隙中挤了出去。
很快骑士又抽送起来,他的粗长的鸡巴上青紫的经脉涨起,使战士的受身看上去更像受刑。骑士的胯拍打在战士的屁股上,有节奏的操干中穿插着战士高昂的媚叫,安静的屋子里又开始交响,而这一次这些东西更为响亮地穿进黑骑的脑中。他的脑袋随着这个节奏起伏摇晃,不一会儿他自己也硬了起来。他抬起自己的两只手撸动自己的阴茎,尝试分离自己空荡的雌穴中异样的快感。但无论黑骑怎样抚慰自己的阴茎都只能吐出一点透明的前液,精液储存在阴囊里沉甸甸地坠着他,令他徒生出一股阻塞感,难受得手脚都拗了起来。
黑骑已经不再熟悉他自己的身体了,无论他怎样用力地手淫,抠挖马眼,甚至把手指插进自己汁水四溢的逼里都不能完完全全获得更为彻底的快感。这使他有些慌乱,将求助的眼神投向骑士。
骑士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把他叫起来,让他趴到战士身上含住战士的阴茎。黑骑照做了,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逃离此番困境,只能这样听话。他像战士一样,将自己的脑子放空,把思绪抽离出去,然后机械地听从骑士的命令将战士的阴茎喊入口中。
他开始为战士口交,摇晃着脑袋把战士的鸡巴在自己的嘴中抽出去送进来,收起牙齿用舌头舔舐上面的每一条凸起的经脉,并在骑士挺身将战士的腰身操得向上抬起时把战士的龟头挤入喉中。战士回敬他,又或者只是对垂在自己面前的阴茎作出了反应,他们交互着吞吃着对方的性器,且战士甚至更为熟练。等骑士把精液灌进战士的身体里时战士被快乐地送上了高潮,他的阴茎没能射出任何东西,反而是雌穴喷出一大股水,溅到黑骑脸上。
此时,黑骑忽然听到婴儿的哭声。
就好像他躺在战士的身上却能与战士通感被骑士操的快感一样,黑骑忽然想到,倘若战士也能感受到他生育时得到的痛苦。
他坐了起来,双手抚在战士的腹部,抚在战士平坦的、惨白而冰凉的腹部。战士的呼吸带动身体的起伏,黑骑的手按在上面,好像按在一个独立的活物之上。他看不见战士的脸,只能看见他被切割后恢复得光滑的大腿横切面,而他们的身体又是这么的相似。
躺在下面的可以是战士,也可以是他自己,又或者。
他将生下他自己的子嗣,由于血脉相连,当他的孩子与骑士做爱,在骑士的身下被贯穿时,他会获得与之完全一致的快感。
短暂地休息过后骑士将战士清理干净再装进箱子里,没有锁上,将他搁到墙边斜靠着。他回头看向坐在床上的黑骑,他的狗正在发愣,望着灰白的墙一动不动。发泄过后的骑士心情很好,他走过去将黑骑抱住,亲昵地在他耳边蹭了蹭:“说点什么。”
黑骑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脸,脸上的水渍已经干了,于是他拢了拢他垂在面前过长的刘海:“我想要再生下一个孩子。”
他继续说:
“让我生下一个全新的我吧。”
他没有作出更多的思考,这样的话自然而然地从他的口中吐出。他正巧与战士对视,很快又回避了战士的目光。黑骑低下头,他的另一只手抚在自己的肚子上,没能完全恢复的腹部上排列着鱼鳞一样的妊娠纹,松垮的皮肉像是发酵过程中的面包。
骑士似乎十分高兴,转到他的身后拥住他,左手覆盖住他的手背。他的手被牵动着抚过那些纹路,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上面,没有听清骑士和他说的每一句话。黑骑抬头,窗户上是他的倒影,他模糊地窥见骑士的右手覆在他的脖子上,又恍惚与骑士热切的目光交接。
他往后靠了下去,靠进骑士的怀抱里。他的脊背与骑士的心跳贴合,脉搏与骑士的掌心相接。在这一瞬间,黑骑与他腹中未能成功被孕育的自己在窗上会面,骑士将他们俩一起抱住,于是那张熟悉的脸上挤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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