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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9 月, 2022 1:54 上午 #1525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黑骑已经超过四十八小时没合眼了。他困得要死,但是没办法睡。
战士失踪了整整两天,黑骑就找了他两天。战士本应该在前天下午乐呵呵地拿着报酬回到黑骑身边,可是他突然失去了踪迹,通讯贝没人接,也没有人看见战士去了哪里。
黑骑不相信战士会这么平白无故的消失,连尸体也找不到。他强撑着身体继续四处打听,总算是得到了一些线索。
厚实的雨幕让能见度变得极低,黑骑那一身黑衣黑甲几乎完全融进了夜色里。门口的两个守卫被手刀砍到脖子才发现有人入侵,来不及发出警告就倒在了地上。
破烂木窗间透出一点灯光,让黑骑看清了守卫的模样。这两个人虽然衣着朴素,腰间的武器却十分精良,刀刃反射出森森寒光。这绝对不是普通的居民。黑骑没有迟疑,摘下背后的大剑捅穿了守卫的胸膛。
房檐流淌下来的积水冲散了两具尸体下的血迹,黑骑略微等了一会儿,确认守卫完全死透才推开房门。
这间坐落于萨纳兰荒野的破屋面积不大,空荡荡的客厅里只有一盏油灯,豆大的火苗被风吹得摇晃,像是随时都会熄灭。黑骑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向着唯一一间发出声音的房间靠拢。门没锁,甚至没关严,黑骑把门缝扩大了些,凑近观察房间内的情况。
房间里有四个人,三个站着,一个跪着。三个人中的一个正在殴打跪在地上的人,用带着指虎的拳头狠砸下去,拳拳到肉,响声沉闷。被毒打的那个家伙没发出惨叫,反而在疯狂挣扎,殴打落在他的肚皮上,他依旧呲着牙低吼,看样子要不是他脖子和四肢上都有锁链,他能生生咬死正在打他的那个人。
“妈的,这战士真是条疯狗!”
旁边的鲁加族吐了口唾沫,走上前一脚踹在了战士胸前,战士猝不及防翻倒在地,鲁加顺着力道踩住他,用粗糙的鞋底在战士赤裸的胸膛上狠狠碾压。
“不是喂过药了吗,难道我们被那个炼金术士骗了,买的不是春药?”
刚刚殴打战士的精灵族摇了摇头,扶正自己沾满血迹的指虎:“老熟人不会骗我的,应该就是这小子的身体有问题,以前的货喝了都会发骚,只有他喝了发疯。”
“赶紧杀了他拿人头换赏钱吧,反正……咳……”
背对房门的猫魅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透出的剑刃。大剑并不算特别锋利,想要像这样刺穿一个人的身体需要极大的力气,可偏偏黑骑就有这样的能力。他捏住猫魅的后颈,把他的尸体从大剑上扯下来,随手丢到了地上。
没有交谈和质问,黑骑已经用一具尸体明确表达了自己的目的。另外三人立刻拿起武器,匕首长刀和指虎同时向黑骑袭来。
足以杀死一个普通人的攻击被大剑厚实的剑身悉数挡下,黑骑双腿分开,身体下沉缓和了攻击带来的后坐力。近百斤的大剑被他轻巧地转了半圈,剑刃对准三人腰腹挥出,力道沉重的横扫瞬间击溃了他们的包围圈。身形高大的鲁加族第一个稳住了身形,他强忍着疼痛再次冲向黑骑,可还没迈出步子就被黑骑的大剑砸碎肋骨,沉沉倒在了地上。
另外两人还没爬起来就被黑骑干净利落地斩断脖颈,变成两具尚有余温的尸体。威胁解除,黑骑把沾满血的大剑立在墙边,从鲁加身上搜出了镣铐的钥匙,快步走到房间角落的战士面前。
离得近了,黑骑才看清战士的模样有多凄惨。他的殴击坎肩几乎变成了破布,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布满了淤青和伤口,右脸颊肿着,嘴角和鼻下都有干涸的血迹,脆弱柔软的胸腹更是受到了重点照顾,密密麻麻地叠了好几层鞭痕。看样子战士这两天没少挨打。黑骑在头盔里吐了口浊气,跪下来帮战士打开了镣铐。
“外面的守卫也被我解决了,我们先……”
黑骑光顾着检查战士的身体,根本没注意到战士获得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对他挥出了拳头。这一下力度不小,或者说战士根本就是使出了全力,黑骑的头盔被打飞了出去,人在地上躺了几秒钟还感觉头嗡嗡作响,连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春药。关心则乱的黑骑这才想起刚刚窃听到的对话中有一个不该被他忽略的关键词。可是太晚了,战士已经扑到了他身上,左手掐住他的脖子,右手攥拳高高举起,随时都会落下。
“停下!”
黑骑在呵斥出声时并没有抱太大希望,战士明显已经被药效侵蚀,处于毫无理智的状态。可战士听到他的声音后居然停下了动作,俯身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毛茸茸的脑袋晃来晃去,战士干裂的唇贴上黑骑颈侧的皮肤,又用力嗅闻几下后表情惊喜地抬起了头。黑骑爱干净,但不喜欢外物的香气,身上应该除了雨水的味道外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战士是靠什么方式辨认黑骑的。
黑骑松了口气,伸手推了推战士的肩膀:“先起来吧,你需要治疗,我们得尽快赶回去。”
恢复理智……看起来恢复了理智的战士并没有理会他,反而把黑骑的胳膊压下去,结结实实地按在了蔓延到房间角落的血泊里。战士赤红的眼睛在认出黑骑后沁出了一层湿意,被昏黄灯光映照着,简直就像条被抛弃的流浪狗一样可怜。
“我想干你,黑骑。”战士清清楚楚说完这六个字,头一低又蹭进了黑骑的颈窝里,后半句话就变得模糊不清了,“拜托了,和我做吧……”
黑骑感觉到颈侧传来一阵刺痛,新生的伤口刚渗出血珠就被舔得干干净净,战士在他脖子上胡乱舔咬,毫无章法的动作没带来什么情欲意味,反而让黑骑的心情越来越复杂。黑骑一时不知道该让战士和那三具尸体作伴还是体贴一下这个受了苦的倒霉蛋,他迟疑半晌,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这里不是个适合做爱的地方,尸块散落一地,味道刺鼻的血浆喷溅的到处都是,带着湿意的夜风从窗框缝隙钻进来,吹得人忍不住发抖。黑骑又冷又累,还被呛得头晕,力气卸了大半,只能任由战士熟稔地剥开他的盔甲,把亲吻落在他胸前。比起前戏,战士在插进来前所做的一切行为都更像是在进食,黑骑的乳尖被他含着吸,胸肌在紧绷时口感最佳,适合咬住了磨牙,留下清晰的齿痕。战士跪在黑骑腿间,双手托着他的腰埋头苦吃,尝够了乳肉又往下舔,舌尖勾着黑骑腹部刺眼的疤,舔弄的动作突然放缓了许多。
黑骑叹了口气,抓着战士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下按。
“早就好了,别胡思乱想。”
黑骑的尾音有点打颤,腰抬起来,又坠下去砸在身下的血里。战士紧紧扣着黑骑的腿根,整张脸都埋进了黑骑臀肉之间,也不怕自己窒息,就这么卖力地舔弄起来。被干熟的肉洞刚被碰触就分泌出了湿液,和战士含不住的口水一起搅动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浸透紧涩的内壁。战士动作急躁,牙齿难免会碰到穴口的软肉,但细微的疼痛无伤大雅,甚至让黑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湿热的舌头进进出出,把肠壁舔得柔软了些,战士没什么耐心,胡乱在黑骑腿上啃了两口就直起身解腰带,把不知道硬了多久的性器抵在穴口。
战士做爱的风格和他的吃相一样狂野,他从不细嚼慢咽,对美食的最高赞赏就是嚼碎了吞下去,对黑骑也一样。粗长的阴茎随着他挺腰的动作整根没入黑骑的后穴里,没有停顿,立刻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撞的黑骑的身体不停晃动,又被战士掐着腰拖回来继续挨操。看样子药效影响不轻,战士完全不管身下的人能不能承受,就这么按着黑骑宣泄欲望,紧绷的小腹一下下砸在黑骑的臀肉上,把那儿的皮肤连同黑骑大腿内侧一起蹭的发红。
哪怕黑骑的身体早就适应了性爱,在战士粗暴的动作下依旧觉得有些不适,体内那根不停进出的硬物顶得太深,几乎有种在挤压内脏的错觉。可快感明显更多一些,毫不温柔的行为唤醒了快感,内壁被完全撑开,深处紧致的结肠口被茎头反复撞着,让令人身体战栗的酥麻从小腹扩散到身体各处。黑骑仰起头,散乱的发尾浸在血里,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战士在拖着他一起沉入欢愉的海里。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只剩下战士那双倒映出他身影的眼睛闪闪发亮,黑骑喘息着向他伸出手,战士立刻凑过去,把脸蹭进黑骑掌心里。
一想到之后的大半个月里战士都要顶着这张惨兮兮的脸黑骑险些忍不住笑,他抬起手,沿着战士嘴角的伤口向下摸,抚过锁骨的淤青,胸椎处的擦痕,然后攥着战士紧绷的胸肌用力掐了一把,故意揉了揉乳尖。
胸前的伤口本就没被处理过,被黑骑一捏又沁出点血珠。战士不怕疼,可黑骑弄得他有点痒,他牵起黑骑的手舔了舔,尖牙顺着手腕内侧往下咬,茫然的连挺腰的动作都放缓了些。黑骑还是笑了出来,勾着战士的脖颈亲他,舔去他唇上的血,另一只手依旧在战士胸前的伤口处流连。
黑骑用了点力气,像惩罚或提醒,血和组织液打湿了黑骑的掌心,他的虎口卡着淤青抹过去,指尖抵着撕裂的伤痕向下按。战士疼得嘶了一声,压着黑骑啃,接个吻也像是在打架,性器一下下撞进黑骑湿透了的屁股里。那里面的肉已经被他操软了,滑腻的肠壁紧紧绞着,层层叠叠地缠上来,带来的快感很快就让战士忘记了这点插曲。不过他的动作没轻没重,几下狠插干得黑骑蜷起的双腿不自然地绷直,还伸手去拽黑骑的刘海。战士成功惹怒了本打算顺着他来的黑骑,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别乱动。”
呻吟沙哑勾人,黑骑说话时的语调却依旧平稳。他捏着战士的下巴把人后仰的头拽回来,竖起食指,训狗似的点了点。
战士最听话了,非常乖巧的被黑骑一把推倒,仰面朝天地躺在了地上。黑骑翻身跨坐上来,抓着战士想乱摸的双手按下去。身体里还含着另一个人的阴茎,黑骑的姿态却相当轻松,就这么攥着战士的手腕晃起了腰,常年都套着严严实实的盔甲,肤色近乎苍白的身体染了些旖旎的红。战士眨眨眼睛,驱散视线里的水雾才看清那片红其实是血,不属于黑骑的血向下流淌,战士的目光跟着那滴液体移动,落在他们身体交合处,他看见黑骑留了牙印的腿根紧贴在自己身上,黑骑坐下来时穴口处就会挤出点晶亮的水液,把他的小腹蹭的一片狼藉。
战士觉得哪怕没有药物影响,自己面对这幅景象时恐怕也不会有太多自控力。他的手腕被黑骑掐着,只能踩着地面向上抬腰,一下下撞进那个令人上瘾的穴里。黑骑猝不及防地被干出一声低喘,双腿夹住战士的身体也没办法让战士动的慢些。身下的烈马操得他下身发麻,没被抚慰过的性器颤巍巍地流淌出几滴精液,这个姿势本就进的极深,偏偏战士还在不管不顾地顶,也不嫌累,每一下都发了狠地撞到最深处敏感的软肉上,连腺体也没能逃过一劫,被战士性器上鼓起的脉络压住了反反复复地磨。过量的快感兜头浇下来,弄得黑骑整个人都湿漉漉的,下身失禁似的流着水,额角鼻尖也沁出一层汗。黑骑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状态不对。想想也是,他已经两天两夜没睡觉,还在精神紧绷的状态下经历了一场战斗,刚放松又被战士扑倒,现在没晕过去全拜平时锻炼出来的良好体质所赐,但估计也没办法坚持太久。
黑骑眯着眼睛,收紧身体绞住后穴里那根仿佛永远不会停止动作的硬挺性器。战士的脸颊瞬间涨红,嘴唇张合着发出含糊委屈的轻哼,挣出双手去握黑骑的腰。
“别夹啊,我受不了这个……”
战士话说的软,下半身那根东西却又硬了几分。他的状态也没好到哪儿去,在药物和情欲的影响下能说出完整的句子已经是个奇迹,想让他控制自己实在是有些为难人。黑骑劲瘦的腰落在他掌心里,被他掐住了往下按,挺腰的力度大得像是恨不得把囊袋也一起塞进那个湿热柔软的穴里。战士盯着黑骑看,用目光舔他眼下的伤疤,去咬黑骑紧紧抿着的唇,浑浑噩噩的脑袋里什么想法也没有,只剩下面前这个人。明明他才是操得对方呼吸不畅的混蛋,战士却像是受了委屈似的,一边念着黑骑的名字一边流眼泪,透明的水珠坠在睫毛上晃悠几下才往下落,模样可怜,抽插的速度一点都没减缓。
黑骑也不知道是被战士叫得心烦了还是哭得心软了,他叹了口气,捧起战士的脸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是奖赏和安抚,黑骑顶进去缠战士的舌尖,勾出他凌乱的喘息,放松下来任由战士紧搂着他。身体和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战士被安抚了,双手又不老实地往下摸,攥住黑骑的臀肉用力分开方便自己动作。冲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高潮也漫长的看不到边际,战士晕乎乎地吮着黑骑的舌头,精液一滴不落地全都射在了黑骑身体里,过程中还在挺腰顶弄,好一会儿后才彻底停下来。
黑骑趴在战士身上,喘息着平复自己急促的心跳。快感退去,疲乏和眩晕感立刻冲上来占领了他的身体,黑骑有些庆幸还好战士是清醒着的,不然以这个状态扛战士回去,他不死也要褪半层皮。
“好了,我们该回……”
黑骑撑起身,看见了一个死状……睡相非常安详的战士,双眼紧闭,嘴唇微张,还在轻声打着鼾。
虽然在刚下过雨的情况下发生火灾是很奇怪的事,但这种废弃的宅子哪怕平地消失也不会被发现,黑骑便没怎么仔细打扫战场,随便打翻油灯点燃了屋子和里面破碎的尸体。
战士脸上挨了两巴掌也没醒,比起睡着更像是昏过去了。黑骑无奈地放弃了和他一起走回去的想法,弯腰把战士抗在肩头,脚步踉跄地向城镇的方向走去。
没有人知道萨纳兰的荒野里有一栋破屋正在燃烧,就像没有人知道这个暗黑骑士包裹在严密盔甲里的双腿正在发抖,后穴含不住的精液向下流淌,浸透了贴身的内衣。
唯一知道内情的战士挂在黑骑身上,明明还昏迷着,脸上却有点莫名其妙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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