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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9 月, 2022 5:01 上午 #1541Akr参与者
夏末的云与旧雨
芝诺斯偶尔会回想起一个女人的脸。
纤细又羸弱的蛮族女性,身形瘦小、脆弱,几乎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只擅长使用极为浅薄的安神与治愈的魔法。如果是在还未发掘使用青磷水的加雷马,这样的女孩活不过出生后的第一个冬天。
在加雷马帝国的天之骄子,高贵又强大的唯一皇子、第十二军军团长芝诺斯·耶·加尔乌斯充斥着战斗与征服的无聊生活中,这样卑贱的生命本不该留下任何痕迹。但这个并不算长的故事依旧还是发生在了多玛的一个夏夜,让我们把时间线推回到在阿拉米格空中花园里,芝诺斯与蛮族的光之战士决战的那一天。与这位成长速度快得惊人的英雄打成平手之后,脱力的他眼见着强大的猎物在自己的手中再一次逃脱,只能回到行省人为他准备的驻地。多次放任这位蛮族英雄的离去换来的是更为强大的对手,故而芝诺斯并未对此次平手抱有太大遗憾。为追求更为强大的力量他率领麾下继续掠夺蹂躏帝国的殖民地,只为在人造超越之力的研究上更进一步。
只是,一场长久的梦魇就在决战的那一天夜里开始侵扰芝诺斯的安眠。在被火焰吞没的雄伟都市里,参天高楼一座接一座坍塌。长相凶恶的巨兽从天降下,将一个个身穿长袍的逃难者杀死。数不清的怪物在断裂的街道上奔袭,找出每一个藏匿在暗处的人然后将其同化。末世的景象比之任何一次由人类挑起的战争都更为令人恐惧,而作为旁观者的芝诺斯只能在幻影之间穿梭。尽管那只是一些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一群在惊惧中连一点抵抗的力量都没有的弱者,可他们的死亡却将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传递到芝诺斯的心里。自那一夜后,芝诺斯殿下夜不能安眠的问题就成为研究院需要解决的头等大事。大约一周过后,研究人员将一个女人用箱子装着,送到了芝诺斯的行宫。
“请随意使用,这是不易损坏的耐用品。”
被暗红色丝绒盛起的女孩几乎一丝不挂,绣着团簇花纹的布块只能堪堪围住她的胸腹。大片白皙的皮肤裸露,丰盈的乳房和臀部将人的视觉牵扯,中间挤出细细的腰,似乎稍一用力就能折断。双目紧闭不影响看客发现她的五官精致,无论是从样貌还是身形上都似没有完全长开的幼童。柔顺的棕色长发只盘起一部分,剩下的散开在箱子里缠绕在女孩的身体上。似乎是被惊动,女孩睁开了眼睛。圆润的紫色瞳孔呈现出一种惹人怜爱的幼态,微张的嘴唇使她看上去更加无辜可怜。芝诺斯注意到她的额上没有天眼,将她从箱子里提出来时过分矮小的身形直接印证了她蛮族的身份。
“这个蛮族有着特别的能力,她的魔法能帮助殿下安然入睡。”在芝诺斯发问之前研究人员就及时给出了解释。在机缘巧合之下他们发现了这个孤女,虽然拥有强大的治愈魔法,但过于脆弱的身体却承担不了使用魔法所带来的负担。只要长时间为他人疗伤就会陷入昏迷,但无论受到怎样的对待,魔法都会为她修复身体,将她维持在“濒死”的这个状态直到自愈。除此之外她拥有能使人安神稳定的特殊能力,即使是受到了精神魔法攻击而陷入癫狂的士兵也能被她安抚。
研究人员离开之后,跪坐在地上的女孩慢慢爬了起来。与身形高大的加雷马人相比她实在是太过娇小了,即使是努力站直身体也只能堪堪够及芝诺斯的腹部。在行宫中的芝诺斯并未身着铠甲,可于她而言仍旧是气势逼人。
“发挥你的作用。”芝诺斯转身朝他的床走了过去,虽未言明失败后他会降下怎样的惩罚,但立于床榻边闪烁着红色寒光的妖刀却说明了一切。
由鲜血锻铸的刀刃,只有足够强大且冷血的人能够驾驭。从被带到这个房间起的那一刻,女孩便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已经被这个因残暴闻名的加雷马人掌握。退无可退之际,她只能跟上芝诺斯的脚步,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在芝诺斯的身边跪坐下来:“请睡到我的膝上,殿下。”
或许是完全不担心这样弱小的生物会对自己造成威胁,芝诺斯并未犹豫,依照女孩的请求枕在了她的膝盖上。接着,女孩细若蚊吟的声音低低地传进他的耳朵:“我的名字是Rei,请殿下随意称呼我。殿下啊,请闭上眼睛,我将为您带来安眠。”芝诺斯已经许久没有睡得这样安稳,在他的少年时期,瓦厉斯曾为他指派过一位精通科尔沃传统剑术的行省罪犯做他的武术指导。他自己对有关那个男人的记忆已经模糊,但从他幼时起就服侍他的宫女一定还记得:皇子殿下在连续被击倒后的一个月里从未选择放弃向那个根本就不打算教他剑术的男人发起挑战,直到终于靠将水晶刺入手心来释放以太,将对方打倒。那天被击倒的那个男人倒在血泊之中,而芝诺斯的双手染满鲜血,可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颊上却挂着满足的笑意,夜里他头一次睡得那样香甜。
皇子对生命的认知异于常人,毕竟在高位者的眼中平民如同草芥。看着研究人员把那个女孩如同货物一样送入行宫时她们微微叹气,知道自己或许又要收拾尸体,或者什么更难以清扫的东西。一夜寂静过后,不出意料的尖锐惨叫从殿内传出,在廊下守夜的侍从平静地起身,招手示意同事准备今日的早餐。
以加雷马帝国的一篇学界论文中的观点为证,性交和进食都能有效改善人日常生活中的焦虑与抑郁情绪。所以除去直接献给芝诺斯这样一个拥有特殊能力的女孩之外,他们为Rei准备的衣服也表示芝诺斯可以直接将她当作性奴使用。芝诺斯大人并非是亲近女色的类型,但豢养泄欲用的奴隶在加雷马的高官与皇室中并不少见。不过,以芝诺斯的身形想要直接进入Rei的身体是十分困难的,毕竟她太过瘦小,被按住肩膀就会吓得不住颤抖。那样雄伟的性器要是强行进入Rei的身体一定会带来无法言喻的疼痛吧,发出的惨叫说不定会让芝诺斯大人心烦,于是他们在货箱中贴心地放入了润滑剂。
当芝诺斯轻松扯下她衣服的时候Rei就想到跑下床去取箱子里的润滑,既然反抗不了芝诺斯的命令,那便只能努力让自己稍微好过一点。但芝诺斯却并没有放她离开,他一言不发,抓住Rei的脚踝将她牵扯到身下,命令她将腿张开。
毕竟是初次见面,Rei还不足够了解芝诺斯的脾性。看见那样粗大的阴茎时恐惧战胜了她的理智,让她并未即使执行芝诺斯的指令,而是摇着头:
“请,请不要……会死的……”
似乎是嗓子天生发育有问题,她的声音虽然十分柔和,但音量实在是太小。尤其是此时她太过害怕,整个人都在颤抖导致声音更小,芝诺斯稍稍凑近了些才听清她的话。听见这样拒绝的话语他似乎并不生气,又或者只是他的脸上本就没有太多表情,Rei无法判断出芝诺斯的情绪,于是继续低声乞求芝诺斯放过自己。芝诺斯坐在她面前,柔顺的金色长发从他的脸侧垂到胸前,清晨柔和的日光从落地窗外照到他的身上,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显出近乎透明的模样。在他尚未开口之前,芝诺斯似乎并非是传言中有杀伐决断又冷酷无情的人,而像是某种神王的雕像,虽一言不发,却手握能支配任何人的能力。只是被他注视就能感受到一种十足的压迫力,让人难以喘息。
Rei直觉自己的哀求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她眨了眨眼睛让雾在她眼前的一点泪水散去,终于住了嘴。芝诺斯抬手示意她过来,于是她爬到了芝诺斯的面前。芝诺斯让她躺下去,她便躺下去,乖乖把腿张开。
芝诺斯闻到一丝甜腻的香气,像是某种放了大量工业糖精的甜点。这种香气从昨夜开始就一直萦绕在他的鼻尖,仿佛是在诱惑人把香气的来源撕咬吞吃。他宽大的手掌在少女柔软光滑的皮肤上掠过,从细瘦的脖颈到隆起的锁骨,再到饱满的胸部和平坦的腹。没有任何疤痕的皮肤只会属于一个几乎从不参加战斗的弱者,即使是那个名为夜露的女人身上也留有不少她在流落风尘时被恩客划伤的印记。如果Rei本身没有能驱散梦魇的能力,那她这辈子是不可能出现在芝诺斯面前并为他留用的,但很可惜,现在的芝诺斯不能杀了她。
他低下头,挽起Rei的一缕发丝放在唇边吻了吻,似乎在感受流动在Rei周围的特别的以太。如果哪一天研究院能够将她的能力提取仿制出来,那Rei也就没有继续存活的必要了。想到这儿,芝诺斯轻轻在Rei的耳边呼了口气:“取悦我,在你失去价值之前。”
温热的气息不仅没有让Rei放松,反而使她汗毛倒竖。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让自己的身体适应芝诺斯的需求,犹豫片刻后抬手抱住芝诺斯的手,效仿他的力度轻轻舔吻芝诺斯的指尖。作为武者,为了避免影响握刀芝诺斯的指甲修剪得十分干净,每根手指的指腹都磨出一层薄薄的茧子。极淡的咸味在Rei的舌尖晕开,这时她才意识到芝诺斯并非神话中的天神或恶魔,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一个活人。
这个认知令她稍稍有所安心,于是大着胆子屈起腿夹住芝诺斯的腰身。但芝诺斯并不急于进入她的身体,而是着眼于玩弄眼前的猎物。他的手指像猫的爪子一样在Rei的唇边按了按,然后忽然用力地把食指与中指插进Rei的口中。
两根手指直接顶到Rei的喉头,同时她的下颚被芝诺斯钳住,她被迫将嘴张开,接受芝诺斯的手指在她口腔中随意搅动的恶劣行径。她被刺痛到溢出眼泪,发出低低的呜咽,但换来的是芝诺斯愈发过分的侵入。加雷马人屈起他粗而长的手指,用指节顶住少女的上颚,逼迫她将嘴张到最大,同时仰起脖子。Rei很快就憋得面色涨红,眼泪止不住地顺着脸的两侧流下,大量分泌的唾液倒灌进喉管,呛得她不住咳嗽。而芝诺斯轻易地撑住她的牙关,令她无法下嘴咬人,同时还捻住她的舌头搅动起来。等到口中的异物主动抽离,Rei的眼前已经一片模糊:
“咳……咳咳,殿下,我……”
她用手背拭去眼前的泪水,才看清芝诺斯的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这一抹笑意令她心中发慌,她已经无法判断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了,那些把她抓起来的研究人员告诉她要好好解决皇子殿下的睡眠问题,并服从他的一切要求。可她并不明白芝诺斯所需要的取悦到底是什么,只能试探性地抬手,从芝诺斯垂在她眼前的长发之间穿过去,然后揽住他的脖子。
看样子Rei的决定是对的。芝诺斯伸手把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然后俯身与她贴得更近。Rei光滑的阴部大敞,一副随意他人使用的模样。芝诺斯的性器压在二人的小腹磨蹭了两下就硬了起来,然后粗壮的龟头顶上少女干涩的穴口,尝试向内顶进。
疼痛在所难免,像是被强行撕裂一般,Rei感觉自己仿佛并非是在用身体服侍加雷马的皇子,而是被钉在一根尖桩上。那根庞然巨物如同其主人一样蛮横,不肯作出丝毫让步,只是一味地挺进。她那从未经人事的穴被强行挤开,挤出一个宽大的洞口,容纳芝诺斯青筋横纵的粗大肉刃。在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端的疼痛中,Rei为避免发出太过难听的惨叫,于是交叠双手狠狠掐住自己的手背妄图转移注意力。但没有用,似乎没有哪一种疼痛能超过私处被强行侵犯,尤其她的身体仍在拒绝。在这个堪称漫长的过程中,直到芝诺斯的柱头顶到她的宫口,把她的腰都往上顶出一个反弓的弧度时,她仍旧是干涩的。
芝诺斯未能完全把自己送进少女的身体,在子宫的阻挡下,他的阴茎只能堪堪挤进去一半。此时少女的下身已经见血,他的鼻尖敏锐地嗅到一丝极淡的血腥气,不过他并未在意。有了血的滋润,他开始自顾自地尝试抽送。性交是发泄的一环,他本人对待床事是和对待日常任何事物没有任何区别的。但显然,作为受身者的Rei并不如此想。
她似乎极痛苦,又羞耻。双目紧闭眉头皱起,牙齿狠狠咬住嘴唇把叫声憋回喉咙里。这样脆弱的生物,努力做到尽量少让人生厌已经是她能为自己的存活所作出的最大的努力了,可这离能够站在芝诺斯身边的标准还差得太远。芝诺斯对她没有升起丝毫的敬意——当然,大多数人都有着不会尊重比自己卑贱的人的本质——只是将她当作耐用的玩具使用。按照研究人员的说法,无论怎样对待她都不会死去的话,或许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芝诺斯都不需要更换新的床伴了,即使是用更为过分的方法对待她。
芝诺斯狠狠地往里面顶了进去,在这一瞬间,Rei没能承受肉身撕裂的苦痛而惨叫出声。
这声音尖锐、刺耳,可仍比一般人的声音要小。仅从这方面看,她似乎连被玩弄的资格都没有。芝诺斯不再磨蹭,决定迅速解决早晨的性需求。他抬起Rei的另一条腿,用上身压了下去。Rei就这样被叠了起来,脚跟被架在芝诺斯的肩头。她的臀部被迫高抬,于是芝诺斯的进入便更为便利。芝诺斯将自己的肉茎向下凿,然后毫不客气地拉扯出来。为求自我保护,Rei的身体还是分泌出一点润滑用的前液,与血液混合在一起搅成浊液。
在肉身拍打发出的清脆响声中,Rei的尖叫声逐渐变得微弱。她不住地流泪,好几次哽咽到差点喘不上气。更为糟糕的是她察觉到魔法正在修复她的身体,下身的伤口正在摩擦之中尝试愈合,于是她在反复被撕裂的过程中更加痛苦,只能乞求自己能够尽快麻木。
她无法确定面前一副游刃有余模样的芝诺斯还要把这酷刑持续多久,只能忍耐着不断劝说自己坚持下去就好,或许很快就会结束。但皇子殿下的体力远远超出她的期待,在她的穴被摩擦到肿起,已经疼到几乎要麻木的时候芝诺斯终于停了下来。
但并不是结束。
“坐上来。”沉默了太久的恶魔终于重又开口,“你的哭声令我厌烦,所以换个姿势让你自己动吧。”
这时侍女的声音也从门外闷闷地传了进来:“芝诺斯大人,厨房已经按您以往用餐的时间为您准备好了早餐。”
在芝诺斯利索地解决掉多玛的上一任总督后,这里的侍从便都将他视作唯一的首领,并按照芝诺斯的习惯去安排日常事宜。故而没有听到芝诺斯出言拒绝,侍从便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厨师准备了多玛风味的早饭,由侍女一一端上餐桌。在布餐的过程中芝诺斯没有作出任何回避的动作,只是坐在那儿眼看着Rei的表演。
在侍女眼中,那个仍还很羞涩的女孩正尽力克服自己的尴尬,往芝诺斯的怀中爬去。似乎是没有更多服侍人的经验,她跪在芝诺斯面前好几次没能成功坐下去。而大概是考虑到之后的行程芝诺斯没有给她更多适应的时间,直接按着她的肩让她对准自己的性器往下坐。这种自下而上被挤开的感觉令她过分痛苦,只能仰着脖子把叫声吞咽下去。
为了保持平衡,她将双手扶在芝诺斯的手臂上。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妓女或许都会为能有与芝诺斯亲近的体验而感动到落泪,但她却不识好歹地不住摇头,低低地说着“太痛了,我实在是坐不下去”这样的蠢话。
似乎忘记准备她的早饭了。侍女准备好了一切后立在餐桌边上如此想到。她垂着头看着地面,细碎的呻吟与芝诺斯有节奏的喘息贯入她的耳朵,在肉体拍打和啧啧的水声之间,她不需要抬头就能想象到这个女孩被芝诺斯操得近乎昏厥的模样。
在这个于她而言十分枯燥的过程中侍女一直没有抬头,但不敢把头偏向一边的Rei却并不知道这件事。她认为侍女一定正看着她在芝诺斯的床榻上如此淫荡的姿态,于是愈发难以放开。肌肉绷紧的状态保持太久就会抽筋,当她开始哆嗦的时候一些液体也在从她的腿间滴落,然后在自己上下摇晃腰臀的时候被芝诺斯的肉棒搅出令人耳红的响声。虽然这是一次并不算愉快的初体验,但Rei还是在最后触摸到了一丝快感的边缘。她感觉自己的下腹正在发烫,好像有热流在子宫的位置涌动。在她想到芝诺斯是否会内射在她身体里的时候这种心理上的快感愈发强烈,甚至让她短暂地忘记了肉身上的疼痛,而大着胆子靠到芝诺斯的肩上。
芝诺斯的肩膀十分宽厚,并不仅仅因为他是骨架更大的加雷马人,更因为他本身就在日常的演武和战斗中锻炼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倘若忽略他的身份地位,再忽略他的性格那么他确实是足够令人心安的类型。但当这样一张宛若雕刻出来的平静的脸开口说出来的是:“如果怀孕的话我会让你比现在更加痛苦。”这样的话时,那种窒息的感觉再一次将Rei压倒。
于半昏半醒之际被芝诺斯从身上推开,睡进柔软的被子里时Rei感知到一股热液从自己的下身流了出去。她这才意识到芝诺斯射进了她的身体里,或许这代表的是怀孕的风险,但更可怕的地方在于她不知道未来是否会像今天一样折磨。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芝诺斯披上衣服然后坐到餐桌旁享用早点,站在一旁的侍女面无表情地抬头与她对视。Rei没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怜悯或是厌恶,就好像她并非被当作活人看待,而是一件物品。在芝诺斯的行宫里,她与其他任何一样家具、装饰都没有区别。没有人来喊醒她,所以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Rei并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下半身传来的阵阵疼痛已经比之前要轻了不少,只是想再次起身依旧还很艰难。她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后扶着床边下了床,披上外衣后慢慢挪到了浴室里。
这座行宫似乎在战后进行了简单地修葺,整体上保留了多玛本地建筑的特色,但在一些小的细节上顺应了加雷马人的装修理念。比如这个浴室,虽然里头放置着的是用木头围起来的嵌地式浴缸,但浴室的门是嵌了磨砂的玻璃的,且还安装了花洒和坐式马桶。洗手台上放着洗浴用的物品,不过凑过去看才发现沐浴露瓶子上的封口都没有被打开。
Rei将花洒打开,即刻就有热水流出。她搬了板凳坐下淋浴,对着镜子查看自己身体的状况。脸上似乎还好,身上多了几道青紫,大概是被芝诺斯掐出来的。看上去严重,但还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只是她一坐下就有更多凝在身体里的精液漏出来,白色的液体汇进水流中,似乎还掺杂着丝丝血迹。她小心用手指清洗自己的下体,阴部肿到一触碰就有些钝痛。在水流中她捂着眼睛低低地哭了一会儿,然后才站起身启开沐浴露的瓶子。
沐浴露有着与芝诺斯的气质完全不符的浓郁花香,与其说是准备给皇子殿下却被忽视,不如说它好像本就是放在这里给Rei使用的。想到这Rei的心情好了那么一点儿,她用力搓出大量的泡沫将自己身上的伤痕遮盖,然后开始梳洗自己的长发。她的头发太长了,洗完花了不少时间,这时浴缸里的水也放好了,她满足地坐了进去。被温热的水流包裹,身体在其中晃荡的时候Rei已经彻底忘记了早晨的不愉快,甚至哼了会歌。
随后她走出房间披上和服,几件衣服也是研究院的人送来的。完全不合身的宽大和服,如果不用手拉扯着就会掉下去。此外还有几件用绑带系在身上的舞女服装,或是薄纱缝成的纱裙,几乎盖不住重要的部位。Rei清楚那些人把自己送过来是为了做什么,可惜她既没有办法反抗芝诺斯,也不知道该如何逃跑。在考虑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之前,Rei决定先去找点东西填一填肚子。
多玛的行宫并不算宏伟,其实站在阳台上就能看到出口。可以看见几位士兵守卫在大门旁,但宫殿内却几乎见不到其他人。Rei找了许久终于发现类似厨房的地方,长相还算和蔼的多玛厨师上下打量她的装束,大概是把她当做了住在这里的某位高官的情妇,于是态度还算恭敬地给她找了几盘午餐时剩下的菜品。吃到一半的时候,芝诺斯的侍女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疑惑地看了看躺在边上打盹的厨师与坐在案台前吃东西的Rei,并未出声指责她:“芝诺斯大人回来了,你得马上回去。”
“我不知道路。”Rei吞下最后一块柿饼,“殿下在等我吗?”
“是的,我会带你回去。”侍女转过身,将眼神中的怜悯藏住,“以后要出来必须和我说一声,如果芝诺斯大人回来没有看见他需要的东西,相关的负责人是会受罚的。”
负责人这个说法比较隐晦,受罚这个说法也比较委婉。不过Rei还是明白侍女的意思,她战战兢兢地跟在女人的身后,思考着该如何应对可能生气了的芝诺斯。这位从加雷马跟来的侍女身材也较为高大,但她刻意放慢了脚步,并在回去的路上慢慢为Rei讲述了一些侍候芝诺斯需要遵守的规矩。
“你需要听从芝诺斯大人的一切命令,并且在有足够的实力反抗之前,打消一切想要逃离的念头……此外,军队不养闲人,在芝诺斯大人不需要你陪伴左右的时候你也需要协助处理一些简单的事物。”
侍女的陈述没有情感上的起伏,Rei听得十分认真。临到芝诺斯的房门口对方率先停下,转过头:“最后提醒你一句,加尔乌斯皇室不会允许一个带有蛮族血统的野种诞生。如果有必要,我会准备堕胎的药物给你。希望你足够聪明,能做出正确的选择。”Rei踏入芝诺斯的房间。
身着盔甲的男人支着手坐在椅子上,妖刀立在旁边,血从铠甲上与刀刃上流下,将地毯染成一片深色。光是走过去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不禁想要呕吐。Rei在芝诺斯的面前停下,随后芝诺斯抬了抬手,示意她帮自己取下头盔。
Rei走上前,摸索着头盔背侧的暗扣,将那个沉重的头盔取下时,芝诺斯沾着血迹的脸也露了出来。这血并不来自他本身,而是溅到他身上从盔甲的缝隙中滴落的。他的一小片金发被染红,看上去好像是他自己在流血。
“你能安抚我的怒意吗?”芝诺斯开口询问,Rei急忙将头盔放下,伸手捧住芝诺斯的脸开始使用魔法。她太紧张了,不住颤抖,好像芝诺斯是在她眼前杀的人。魔力从她的手心中流出,流进芝诺斯的身体里,可那张没有表情的面庞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看来不起作用。”芝诺斯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他一把就能把退开好几步的Rei捞起抱在身上,然后往浴室的方向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单手卸下身上的盔甲,沉重的钢铁一块块砸在地上,闷响一声声砸进Rei的心里。血与铁的味道交织,同火药和刺鼻的汗味一起融合成这份独属于芝诺斯的味道。或许他是去镇压了暴动,又或者只是刚好在杀人取乐,总之Rei敏感地意识到芝诺斯的危险实际上超出她的预想。她第一次在直面芝诺斯时有了面对死亡的恐惧,这令她浑身僵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芝诺斯把她丢进冰凉的浴池里,然后开始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铠甲与里衣,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没有转头看向水池中发抖的Rei,但那Rei却无法将视线从那张染血的侧脸中移开。
“请,请宽恕我……”Rei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我不会再擅自离开了,我会努力帮您……”
芝诺斯已经脱完衣服,赤裸着走下水。Rei苍白无力的解释和乞求不能使他的情绪有更多波动,且Rei的能力也没有及时起作用的话,芝诺斯只好用自己的办法来平息愤怒。Rei的和服漂浮在水中像一团团绽放的花,她白皙的肉身被围绕其中宛若花蕊。
Rei被芝诺斯按在浴缸边缘,以这个姿势她与芝诺斯的脸再次贴近,那双近乎透明的蓝色眼睛周围却是凝固的血迹,强烈的反差感让Rei不知该作何反应。芝诺斯没有谴责她的无措,只是用一根手指扯开松垮的和服,再顺势滑下去按住她的小腹,似乎在比划子宫的位置:“今日在镇压暴动的时候有意外收获,俘虏中有一个与你年岁相仿的蛮族女人,腹部烙印着一种名为‘淫纹’的纹咒。正巧赶上它发作,那个女人跪在地上不住恳求周围的人去侵犯她。
我杀了她,她的血比其他人的要更为滚烫,这很奇妙。于是我将那个纹咒记了下来。”
沉重的“杀”字被芝诺斯轻易地吐了出来,好像杀人于他不过是日常生活的一环,生命的逝去无法拨动他的心弦半分。Rei在此时才对这位加雷马皇子的冷血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她在颤抖中萌生逃脱的念头,但侍女的警告又回响在耳边。
“您要把它烙在我的身上吗?”Rei这样问到。她看着芝诺斯的眼睛,只有将视线停留在那两颗澄澈的蓝色宝石上,她才能稍稍地平静下来。既无法逃脱,她明白自己只能接受这一切。于是她抬手抚上芝诺斯的脸,用拇指将那一抹血痕擦去。
这时她的魔法终于起了作用,展露着杀气的芝诺斯因为这一次抚摸忽然收敛了手上的力道。
“我在考虑。”芝诺斯坐了下来,他挽起Rei的手让她靠近自己,“你让我变得平静了。”
“我很荣幸能够帮到您,殿下。”Rei松了口气,她凑到芝诺斯的身前,在他的两腿之间跪下。芝诺斯倚靠在浴池边缘不再言语,只是伸手去勾住Rei的下巴,然后向下比划环住她的脖颈。又将手指下移,挪到她的胸前,用宽大的手掌包住她饱满的乳房。
很柔软。芝诺斯想。
也很脆弱。
他把Rei拉进怀里,开始揉捏她的胸与臀部。厚实的脂肪藏匿在皮肤下面,反馈给人过于舒适的触感。很容易令人联想到鹅绒制作的枕头,一躺上去就会深深地陷在里面。不知道是受魔法的影响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这一次芝诺斯的手法温柔了很多。他坐在那儿让Rei清洗掉自己身上的血迹,然后再把她捞起,将她压在身下缓缓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在水流的润滑下,这次进入比早晨的那次要轻松很多,但仍有痛感。Rei咬住嘴唇,捏住拳头把指甲掐进肉里。
芝诺斯似乎并不是想刻意为难或者折磨她,但没过一会这种表面上的温柔就被揭开。他低下头咬住Rei的肩膀,先开始并不用力,但忽然加大力道,牙齿直接嵌入Rei的皮肉中。尖锐的疼痛令Rei发出一声惨叫,她用力地扭了一下想把肩膀从芝诺斯的嘴中解救出来,但整个人被芝诺斯完全压制,几乎动弹不得。这声惨叫和她条件反射出的躲避行为激发了芝诺斯的控制欲,毕竟太过温顺的猎物无法给猎手带来挑战。Rei的腿被芝诺斯顶开,她往前趴了下去,屁股被迫顶起。
芝诺斯用力地操进去,他坚实的腹部肌肉撞在Rei柔软的臀部上,很快在反复的抽插中拍打出一片潮红。Rei在有节奏的律动中发出低低的娇喘,在疼痛之余,快感愈发迅速地堆叠起来。她感觉自己仿佛要在水中飘起,冰凉的水把她承托起来,芝诺斯又把她压了下去。水流激荡的声音与芝诺斯的动作保持一致,不用看就知道在浴池里她肿胀的小穴被那根庞然巨物撑开的模样,
“唔……呜啊,殿下……痛,请,请慢些……啊,对不起,我……”Rei断断续续地吐出些破碎的词句,这些请求夹杂在娇媚的喘息中,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听到都会心生怜惜。可是芝诺斯似乎只是觉得聒噪,于是用手盖住她的嘴,把两根手指伸进她的口中堵住她所有的话语。他用另一只手揽住Rei的上身,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一侧的胸部,缓慢却用力地揉搓着。以这个姿势,Rei好像是被他紧紧抱在怀中,脊背与芝诺斯的胸腹紧密相贴,加雷马人的心跳也清晰地传递过来。
“你的身体开始接纳我了。”芝诺斯的呼吸吹在Rei的耳朵上,习武之人的体温一般较高,他的气息也是热的,甚至有些烫。他的感觉过于敏锐,轻松地在两次做爱之间比对出细微的差距。比如他能进入得更多,更加顺畅,而Rei的反抗也少了很多。
这不能让芝诺斯满意,也是,优秀的猎手总会希望自己的每一次狩猎都具有挑战性。他似乎对这种单纯的抽插失去了兴趣,于是直接把Rei捞起,带着她走到洗手台前,让Rei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洗手台设置得较高,Rei必须要踮起脚才能撑住自己。她用手撑住台面把自己上半身支起来,一抬头就能看见镜子里赤裸的自己被芝诺斯操得不住摇晃的淫荡模样。她发现自己的脸色还是身体都一片潮红,眼神也迷离得有些暧昧,倘若不是芝诺斯把她带到镜子面前,她大概不会发现自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真是淫荡。”芝诺斯丢出一个简短的评价,“已经不会反抗了吗?”
以这句话为分界点,芝诺斯的动作忽然变得完全不留情面。似乎魔法的效力退去,他重新变得烦躁,急于发泄那并非由Rei挑起的怒意。他按住Rei的肩把她压了下去,然后拍打在Rei的屁股上。柔软的臀部被拍打出脆响,延迟传来的钝痛让Rei的五官都拧在一起。随后,芝诺斯晃动他锻炼得十分漂亮结实的腰,迅速地抽送起肉棒。这种没有节制的动作每一次都把他的性器送得更深,让Rei感觉自己下腹的所有脏器都被顶起搅动。
她被操得有些站不住,两条腿酸得厉害,开始不住地打颤。平坦的腹部搁在洗手台圆润的边缘,悬空的一截被顶出一个突起。芝诺斯的肉棒拧搅着她的穴肉,带着要把她整个人都打碎的力度,将她往前推又拉拽回来。
“好痛……唔,啊,真的,殿下……”
Rei又哭了,她的眼泪一滴滴掉下来,就好像下身泌出的体液混在身上的水珠里一起滑落。她似乎委屈,但不能表现得太多。毕竟在绝对的支配力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热液浇灌进她的身体,滚烫得令她的子宫几乎都开始抽搐。她哽咽着仰起头,把脸靠在芝诺斯的手掌上缓解身体上的疼痛。她本能地想要通过与芝诺斯的身体接触去获得精神上的支撑,毕竟纵使芝诺斯是加害者,可他依旧是此时能与Rei最贴近亲密的人。
但芝诺斯将手掌抽了回去。
一起抽离Rei的身体的还有芝诺斯的性器。失去了阻塞,大量温热的精液从Rei被操得已经红肿的穴口往往淌下。她没能撑住跪了下去,趴倒在洗手台上。但芝诺斯还没有尽兴,他一向好在战斗中发泄多余的精力,如果换成性爱就要费上许多功夫。
他沉声命令到:“站起来。”
Rei犹豫片刻,强撑着想要站起,但未能成功,又重重摔了下去。她没吃多少东西,腿又发酸,实在没有力气。于是芝诺斯把她捞起来,按到浴室的大门上。
玻璃制的大门冰凉,冻得她一哆嗦。芝诺斯把她按在上面,饱满的胸部被挤压变平,或许从外面看是两片深色的圆形。好在芝诺斯的住处没有其他人,Rei也不必担心会像早晨一样需要在注视下与芝诺斯做爱。但下一秒芝诺斯的行为就吓得她尖叫起来:不知是不是厌烦她的小穴里面已经被灌满了精液,芝诺斯这次把性器对准了她的后穴。
虽然已经长久没有进食,腹中空空,但Rei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后穴会被拿来使用。她紧张过头,开始发颤,脑子里已经想象到自己被撕裂时会遭受多大的痛苦。但芝诺斯并没有急着强行进入,他用还硬着的阴茎蹭了蹭Rei的会阴后就退开,然后用伸手下去用伸入已经肿起的Rei的下身,勾出一点湿液用作润滑。
他的手法不太娴熟,很难想象芝诺斯也会有不熟练的事。他粗糙的指腹在Rei的股沟之间打转,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到褶皱的菊穴尝试进入。只有一根指头还好,在简单的润滑中不算艰难的挤进Rei的身体。这时Rei仅仅只感受到羞耻,并没有太过难受。可很快芝诺斯加入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他准备把Rei的后穴完完全全撑开。
他力气不小,打着转在柔软的肠道里面探寻抽插,挤出一点点液体。Rei强迫自己放松再放松,努力接纳着芝诺斯还算温柔的扩张。她紧张于自己的身体是否会太脏,是否会让芝诺斯不能满意,好在她确实已经多日没有好好吃过东西。大约持续了几分钟芝诺斯都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举动,Rei也松懈下来。芝诺斯把握住这一瞬间的时机,分开指头将Rei的穴撑出一个洞口。措之不及,Rei再次被锐痛刺激到惊呼。她感觉自己的嗓子也开始痛,浑身都在疼痛,当芝诺斯再次把性器递到她的后穴尝试进入的时候,这种疼痛终于累积到她无法承受的地步。
Rei不住痛哭,完全不管这哭声是否会让芝诺斯烦躁。她被强行开拓,被一寸寸地凿起来。她窄小的洞口被一根巨物撑得混圆,撕出细小的伤口渗出点点血迹。她被完全地填满,可以说是过满,整根肠子都被推开。而她无法感受到任何与快感有关的东西,只能不住地哭。
在被眼泪模糊的视界中,她看见玻璃上隐隐约约照出芝诺斯的倒影,两缕金发垂了下来,是芝诺斯从上面在亲吻她的头顶。分明是在伤害他人,本人似乎并不自知,只是随心所欲,将自己想做的事实施在Rei的身上。纵使她如此痛苦,发出这样卑微的哀叫,也无法触动他分毫。
芝诺斯把她射得鼓鼓的,前后两个洞口都被精液填满。她短暂地成为一个用来盛装精液的器皿,除了涨以外没有任何愉悦的感觉。芝诺斯把她放开的时候她脱力摔倒在地,随后她躺在地上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过了一会儿芝诺斯把她牵过去按在怀里坐下,像揉捏洋娃娃一样揉捏她的身体,最后手掌停留在她的小腹。
“我不喜欢你总是如此排斥我。”
芝诺斯一定要彻底地把她征服,或者摧毁。猎物的下场总是如此。
下腹开始变得灼热,Rei惊恐地低下头,却被芝诺斯一把掐住脸,让她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获得了神龙力量的芝诺斯能够使用加雷马人无法掌控的力量,紫红色的以太凝聚在他指尖,然后蔓延到Rei的身上,开始顺着某个特定的路径蔓延。
对应着她子宫的位置,一个扭曲的花纹在她的腹部浮现,而那一片衣服也越来越热,逐渐发展到要烫得仿佛已经烧起来的程度。并不耐痛的Rei当然没能忍住,她咬着牙呜呜叫起来,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芝诺斯双手的桎梏。很快,这种疼痛蔓延到身体内部,转化成一种仿佛触电般难以承受的过量快感,将她子宫乃至阴道里的每一寸皮肤都唤醒,开始收缩。她很快地潮吹,白色的液体从穴里淌出来。
Rei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腿间粘稠的触感,甚至自己的穴内与子宫在收缩时互相摩擦的感觉,清晰得可怕。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小穴似乎变得极为空虚,生出一种想要被什么东西插入并填满的欲望。
“殿……下,殿下……”她有些难耐地含住芝诺斯的手指,“请停下来,我……啊,唔,好难受……”
淫纹的回路还没有完全构建完毕,Rei已经夹住腿,微微撅起屁股在芝诺斯的肉棒上磨蹭。她感觉自己烧糊涂了,居然想要芝诺斯再操进来。可芝诺斯明显并不想被她当作人肉按摩棒,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淫纹绘制完毕的时候Rei已经颤抖着高潮了三次,下半身几乎已经麻木,隐隐有要失禁的迹象。
芝诺斯重重地捏住她的乳肉揉捏,在她的耳边沉声低语:“你的身体比你的话语更真诚……即使已经如此痛苦,你依旧不愿意直视自己的欲望吗?”
“可是……”Rei刚想要辩解,可不知是单纯的情欲过多,还是淫纹的副作用导致她开始变得神思恍惚,脑子里一片混乱。眼前的一切仍旧是清醒时的样子,可她已经无法分辨镜子里的人是谁,或者说那是否还是“人”,面前的桌台是什么东西,弯曲的管子里流出的又是什么。认知被破坏的感觉令她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之中,于是她本能地开始哭叫挣扎,甚至狠狠咬住嘴里的东西,直到带着浓郁腥气的液体淌进她的口腔。
“不,不,芝诺斯大人!”她的理智回笼,急忙松口然后恐惧地道歉,“请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
而芝诺斯只是把被咬破的手从她口中抽走,抬在眼前端详数秒后,无视了Rei的哀求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舔掉上面的血迹。他的神色未变,但Rei直觉自己已经触怒了芝诺斯的底线,面临被处死的境地。芝诺斯知道她无法轻易死去,那等待着她的必定是更加恐怖的惩罚。她发着颤,伸出手想要去治愈芝诺斯手指上的咬伤,可芝诺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然后低下头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还不能杀了你,你还有用处。”
然后她听到芝诺斯的命令:“跪下。”
Rei跪了下去,手肘支撑在冰冷打滑的地板上。她看不见身后芝诺斯的行为,更无法预料到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小腹的淫纹烧灼着她的皮肉以及更深处的内脏,让她疼痛难忍又渴望着被巨物填满,似乎与此时的疼痛相比,即使是被芝诺斯巨大的性器再次撕裂阴道,在血中反复摩擦伤口也算不上什么疼痛。
但芝诺斯并未打算如此惩罚她,他太明白如何摧毁一个普通人的意志了。他冷静地洗完澡,然后擦干身体后转身离开浴室,任由被淫纹折磨的Rei跪在原地,饱受煎熬。听到芝诺斯离去的声音时Rei一瞬间陷入绝望,她把头低了下去,埋在双臂之间开始哭泣,嘴里絮絮叨叨用着艾欧泽亚的语言祈祷着神能拯救她离开。直到她体力不支,坚持不住倒了下去,在眼前的一切彻底被笼罩在黑暗中之前,她看见敞开的浴室门外的芝诺斯正擦拭着他的刀,没有任何要回头看上她一眼的迹象。Rei是渴醒的。
嗓子里好像有火焰在烧灼一样,干得好像被日晒到龟裂的大地,痛苦万分。Rei在冰凉的地上醒来,艰难地撑着椅子起来后,在雾气已经散去的镜子里Rei发现自己从未如此憔悴。棕色的长发凌乱,散着垂到地上,身上布满青紫伤痕。已经褪去红光的淫纹像胎记一样扎眼地横在她的小腹上,提醒着她已经被打上芝诺斯的烙印,无处可逃。
多玛的行宫是加雷马人的驻地,也是她的牢笼。每一双眼睛都会为这里的主人盯住她,让她乖乖顺服在芝诺斯的掌控之下,成为他夜间梦魇的良药,成为他掌心把玩的金丝雀。金丝雀伏在洗手池上饮下水龙头里的清水,然后那位加雷马女仆不知何时出现在浴室门口:“天色不早,芝诺斯大人要回来了。”
“殿下去了哪里?”Rei的嗓音沙哑得厉害,好在女仆依旧听清了:“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休息好了就去把衣服穿上,一会有一场夜宴需要你陪同芝诺斯大人出席。你学过礼仪方面的事吗?”
“没有。”
“那你在旁边跪好就是,明日我会请示朝阳,让他为你找一位教习礼仪的老师。”
夜色渐起,冷风吹进回廊,Rei裹上她能找到的最厚实的一件外衣走出芝诺斯的卧室。她已经尽量掩盖住自己身上的诸多伤痕,并盘好头发,红色的石蒜花头饰缀在头顶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压得她脖子有些酸痛。不过她还是尽力跟上女仆的步伐,不希望因自己脚力过慢而耽误对方的行程。虽然对方说起话来语气总是过于冷漠,与芝诺斯相同有着命令般的口吻,但Rei依旧在心里对她产生了一定的依赖。毕竟这两日对她的境遇有所“关照”的也就仅女仆一人,即使是曾经被她救治过的多玛人也没有在加雷马研究员把她强行带走时施加援手。
走在女仆身后时她感到莫名的心安,绕过几条路穿过花园后,女仆在一扇雕刻着巨兽图腾的大门前停下。暖色的灯光从门缝中漏出,里面却寂静一片听不见任何觥筹交错的声音。Rei迷茫地望向女仆,女仆示意她在廊下的立柱边等候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望着对方的背影消失在花园的另一端后,Rei重又回到那种因孤立无援而导致的惴惴不安之中。
夜幕清朗,圆月高悬挂于穹顶,天边闪烁着几颗黯淡的星。不一会飘来几片薄云,周遭的空气更冷,冷到她裙子下的小腿汗毛竖起,很快就开始打颤。这场等待从此刻起开始变得无比漫长,Rei观察着门上的雕像和立柱上的彩绘,以及花园中的植物来转移注意力,可依旧无法忽视身上的寒冷。恍惚之中她感觉一股微弱的暖流从门缝中随着灯光溢出,吹拂在她的脚尖,让她开始无比渴望能够进入这座建筑,享受片刻的温暖。
但没有得到指示她不敢妄动,只有芝诺斯的到来能解决她的困境。于是她很快就从对女仆离开的惋惜中转换了思维,开始期盼芝诺斯能尽快赴宴将她带走。Rei弯下腰伸长脖子,反复看向花园的另一个入口,期盼那抹金色的长发出现在视线之中。每一秒过去都让她的期盼增添一分,每一声树叶摩擦产生的窸窣都拨动着她的心。
直到她听见脚步声,嘈杂的脚步声。
几个人簇拥着芝诺斯走进花园,夜风穿过人群,将芝诺斯的长发吹起。Rei头一次为芝诺斯的出现如此欣喜,等芝诺斯走到廊下,他身边的人急忙把大厅的门推开时芝诺斯却站定:“过来。”
Rei急忙走过去,跟在他右侧斜后方,低下头掩住脸上的笑容,跟着芝诺斯走了进去。
在宴会中Rei瞧见了女仆口中的朝阳,与她同是人族的男人长得并不高大,似乎才二十出头的样子。脸上虽挂着谄媚的笑容,紧紧牵在芝诺斯身上的目光却热切得很是真诚。Rei先前对芝诺斯了解颇少,毕竟在代理总督夜露失踪之前芝诺斯几乎从未在人前露脸,或许这位与他朝夕相处的副官足够了解他,到已经被他的英姿与超人的能力折服的地步,才能如此心甘情愿地背叛多玛人向加雷马效忠吧。
又或者他也有说不出口的苦衷。Rei如此想着,她总是不愿意以更恶毒的想法揣测他人,但也只是这样想了想,很快就将注意力转移开了。
这场宴会是朝阳特意准备,在这样好的环境里汇报着近期还算顺利的日常工作,或许能让芝诺斯对他更加看重。听着喋喋不休的汇报与对芝诺斯过于夸张的吹捧Rei又有些恍惚,好在摆放在矮几上的菜肴制作得十分精美,她的注意力被转移。无论是色泽还是气味都非常诱人的食物唤醒Rei的食欲,Rei才发觉自己已经饿了太久,胃里空得难受。她微微转头看向芝诺斯,高大的加雷马人屈身在多玛的桌子前,却优雅地举起细长的竹筷,咀嚼食物时下颌处的肌肉鼓动,除此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那是加雷马帝国唯一的皇子、第十一军团团长、多玛与阿拉米格的总督,你日后要服侍效忠的人。无论是你的魔法还是你的身体,都完全属于芝诺斯大人。这是你所能享受的无上荣耀。”
在Rei被关进箱子之前研究者对她说的话再一次回响,那时她的心中只有悲凉与忐忑,但此刻结合自己的待遇和境地,Rei却因这段话错乱地对芝诺斯开始产生憧憬:倘若能被这样的人所认可,或许哪一天Rei也会和朝阳一样无法把视线从芝诺斯身上移开吧。
“毕竟你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Rei惊而回神,发现是朝阳在同她说话。前面的部分她一句也没有听清,只能从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无比厌恶的目光确定这句话确实是对她所说。她有些不明所以,只好点头应下朝阳的话。可头刚一垂下,烙印着淫纹的腹部便又燃起灼烧般的疼痛。
在芝诺斯身边待得太久,之前未能被满足的淫纹被其主人的气息唤醒。与先前不同的是Rei这次要清醒很多,清醒到能感知到自己的下体淌出水液,变得过分湿润的过程。她很清楚自己身体的什么地方在渴望得到芝诺斯的抚慰,双乳、腿根、阴蒂和小穴甚至后穴,芝诺斯享用过的一切地方都带着他的气息。那双宽大的手掌若能再次将她的脸颊抚摸……只是这样简单的接触或许就能缓解她的淫欲吧。
不,不仅如此。只是抚摸还不够,应当是更为直白而粗暴的对待。应像昨日一样,被解下外衣,被芝诺斯抓住手臂肆意摆弄。被用力地揉捏乳房到乳尖充血挺立,被手指奸进小穴强行撑开,甚至是被芝诺斯的肉棒不经任何前戏直接插入身体,操进阴道甚至操进子宫。肉壁被芝诺斯的肉棒摩擦,敏感的穴肉被抽插到痉挛,在快感的刺激下泌出大量的淫液,从穴口喷涌出去。
“殿下,殿下……”甚至不顾是否会被其他人听见,被赴宴的其他人窥见自己这般可笑的淫态,Rei低低地呼唤起芝诺斯。芝诺斯巍然不动,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声音,Rei只好捏住衣袖咬牙坚持,眨着眼睛把泪水含回去。忽然一只手从侧面伸过来,按在她的衣袖上。
那是一只拿刀的手,青色的血管横纵在手背的筋骨上,修长的手指轻松地握住她衣袖下的手,将手心的温度传递过来。
她松了一口气,眼泪滴到她红色的衣袖上。
夜宴不知在何时结束,Rei跟着芝诺斯回到他的卧房时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被烧坏,几乎是一走进去她便跪到在地。内裤已经完全被她自己的水液打湿,乳房涨得难受,好像要产奶一样。Rei一次次艰难地爬起又趴下,一步步朝着芝诺斯的方向走去。
绯色的和服滑落,露出她潮红的身躯。淫纹闪烁着红光,催生着无尽的情欲。她在柔软的地毯上跪行,最后趴在芝诺斯的腿上。芝诺斯没有把她推开,于是她环抱住芝诺斯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腹部。这样亲密的距离使她的呼吸中都充斥着芝诺斯的气味,像铁一般的甜,是被血水浸泡过的身躯。
芝诺斯没有回应她的呼唤,Rei抬头时读懂了他因无趣而感到困倦的眼神。
“求您……”Rei低下头,用牙咬开芝诺斯裤子上的结扣,“殿下,求您使用我吧。”
越是弱小的生物越是想要活下去,无论是那些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的多玛人,还是这个被当作性奴送来的女人都是一样。如此平庸,除去会使用安神的魔法外没有任何存活下去的意义。
但就是这样无用的能力,偏偏制约着此时的芝诺斯。此举无异于为雄狮拴上镣铐。
应她的请求,芝诺斯进入了她的身体。细窄的肉洞里面一片潮湿,翁动着吞下他的肉棒。被脂肪填充起来的柔软的大腿夹在他的腰上,勾住他使他进入得更深。她瘦弱的身躯被撞得不住摇晃,饱满的乳房上下摇动,充血的乳头被她自己的手捏住揉搓。她歪着头躺进枕头里,眼泪把她的睫毛都打湿。她张着嘴不住发出呻吟,并呼唤着芝诺斯,索求着他的欺凌。即使是她的小穴被撑得过大,每一次抽离都会带出一小截穴肉,带出被撕裂的穴口流出的血与淫液的混合物,她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恳求芝诺斯放过她。
“再多些……啊,呜啊,殿下……更多,请……请射在里面,Rei想要,啊……Rei想要您的精液……射进Rei的小穴里吧……”
淫纹的作用确实足够强大,能损毁人的心智,甚至Rei张嘴说着连她自己都会为此感到羞耻的荤话。芝诺斯低头咬住她的脖子,力度控制在让她疼却不至于伤到她的程度,声带的震颤与血管的搏动都传递到他的齿间,让他感觉自己终于捕获到一点狩猎的快感。在身躯的起伏之间芝诺斯的腰胯用力地拍打着Rei的臀部,她的小腹被芝诺斯雄壮的性器一次次顶出凸起,敏感的宫口被龟头撞击到反馈出接连的快感,让Rei一次次高潮,在叫喊中泄出大量的清液。
至后半夜,这场激烈的性交终于结束时,Rei的下体已经被操得红肿,殷红的穴肉外翻挂着大量白色的精液,腿间的床单被打湿成暗色仿佛她被操到失禁。身体上遍布咬痕和掐痕,连胸口上都印着芝诺斯的牙印。直到芝诺斯从床上离开,她的双腿依旧在不断颤动。淫纹褪去颜色,留下她躺在那儿,像被玩坏丢掉的布偶,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脸颊哭泣。
她艰难地在高潮后脑子不甚清明的状态下思考自己的命运,思考自己日后每一天是否都会变成这种被兽性驱使的丑态。她想到自己腹中芝诺斯的精液,正充实地填充着她,或许她很快就会怀上芝诺斯的孩子,并为此受到更多的惩罚。
Rei望着窗外的月亮,阴云积攒起来将它半掩,似乎在酝酿一场夏日的暴雨。
必须,必须要逃离这里。芝诺斯从床铺上离去之前是支着头侧卧在一边,如同休憩的雄狮般观看着羸弱的猎物临死前的挣扎。Rei跪立他面前,两腿分开,尽力往下坐进一根相较于她的身体来说过大的假阳具里。深色的物件外形仿照成年男性勃起的生殖器,由特殊材料制成的表面同样富有弹性,但内在的芯却是由微型的动力装置支撑。虽然对于加雷马如今的科技水平而言这种不上台面的发明并未使用多么高深的技术,但Rei却是从来没有见过类似的东西的。
她原本只是把它当作一个折磨人用的模型,小穴刚吞下一个圆润的头部,假阳具居然震了一下。Rei以为那是自己慌乱中产生的错觉,可当她吞吃下一半后,大概是触发了机关,身下的物件开始激烈地震动起来。
本就是为情趣服务的东西在制作过程中,其研发者对女性的身体进行了大量的研究。无论是从震动频率还是位置上开,都能比普通性交中活人性器的抽插更快地把使用者送上高潮。被芝诺斯的性器插了一晚上的小穴还是热乎乎地最敏感的状态,如潮的快感过于迅速地再次涌了上来。Rei不仅发出一声尖叫,两腿一软,坐得更深。
假阳具的大小和芝诺斯的性器差不多大,因此她一下子就坐到子宫被顶住的位置,卡在那里再不能往下。被挤压的性玩具激活了先前设定好的指令,不仅更加剧烈地震动起来,甚至开始伸缩着模拟抽插。Rei仿佛被击打一般直接摔到床上,揪住被子撅着屁股不断地颤抖,埋在被单里的嘴没能被堵住,还在发出呻吟。
这些早晨被送来的玩具每一样都是为了Rei准备的,除去这个假阳具外,还有一个不过拇指大小的蛋形玩具被塞进Rei的后穴,还有一根坠着毛绒饰品和铃铛的肛塞把她的后穴堵住。Rei摇晃着屁股的时候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不过相比之下,似乎还是她自己发出的娇俏呻吟更加动听。
或许被震到麻木的时候就不会如此难受了吧……Rei这样想着,却还是很快高潮,在快感中放声尖叫起来。如此被折磨了约有半个小时多,Rei在床上滚来滚去,又趴在芝诺斯的面前请求他取出身体里的异物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答复。被假阳具里面先前放置的模拟精液的凝胶射了一肚子后,那个折磨她过久的东西终于平静下来。
Rei几乎已经哭干了眼泪,嗓子也疼得厉害。假阳具被芝诺斯轻松地抽离,她合不拢的小穴顿时泄出大量液体,仿佛失禁一般。
“没有流血了啊。”芝诺斯忽然开口,“这不能让我满意。”
Rei无法回答他的话,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醒来是被侍女叫醒,Rei披上衣服,带着铃铛的响声走进浴室清洗自己。取出肛塞和跳蛋后她感觉自己累得厉害,头一次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洗完澡后她走出去,发现侍女们已经利索地把卧房清理干净,甚至看不出什么与人有关的痕迹。她吃下一些摆在桌子上的水果,然后又走到厨房讨要到一些剩菜和汤。坐在灶边吃完之后,她恭敬地感谢了厨师,然后走出门往另一个方向前进。
环绕的回廊如同迷宫,Rei的指尖抚摸着多玛行宫墙上的五色壁画与浮雕,依靠着墙往前行走。光滑的地砖上也有着富有本土气息的绘画,让她有些目眩。她不知该如何离开此地,只知道往远离芝诺斯卧房的方向前行。每走一步,Rei对逃离的愿望就清晰一分,可恐惧与焦虑也增添一分。侍女的警告犹在耳边,即使是一路上没有碰到任何人,她也依旧恐慌无比。
按照芝诺斯往日的行程大概还有两个小时他才会回来,留给Rei的时间本该十分充裕,可她在离开后殿的路上就花费了太多时间。走到两座宫殿衔接的长廊里时,夕阳的余晖西方的天幕上照射下来,红色的屋顶上勾勒的金漆在日光照耀下闪烁着刺目的光芒。除去飞雁从天空中掠过传来两声鸟鸣外没有任何声音——没有风,没有人走动说话,只有高大的建筑寂静地将她笼罩,宛如置身某种幻境。
直到她听见脚步声,沉重的脚步声。
必须是身着盔甲、身形高大的人才会有这样的脚步声,沉闷地踩在地上,步履从容。那声音由远及近,却不知是从什么地方传出。Rei回头观望却不见其人,只听到一声熟悉的轻哼——上位者的冷笑。Rei的心顿时冷了半截,又狂跳起来,恐惧在她发觉芝诺斯跟随身后的一瞬间达到顶峰,甚至冲昏了她的头脑影响了她的判断力。她奋力地推门,脸都因过度用力而涨红,在吱呀响声中门被推开一道细缝,而那脚步声已经愈发靠近。Rei只好从门缝中挤过去,险些跌倒在地,然后忙不迭爬起来在另一座她完全不了解的宫殿里奔跑。
之前做得太过,两条腿都没有力气,往前跑时还有不知道什么液体从腿间流下。身上痛得厉害,沉重的头发压得她喘不过气,往前走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到达出口,于是她跑得越来越慢。而芝诺斯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贴近,直到Rei完全没有再往前跑的力气,直接跌坐到地上头一昏往后靠去,靠进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跑得太慢了。”芝诺斯挽起Rei的一缕头发,捏在指尖揉搓。他平静地看着Rei不住喘气到咳嗽,没有任何伸手安抚的举动。他只是沉默着打量Rei的身体,看着她如此羸弱、愚蠢以及无法挑动他情绪半分的柔弱而感到乏味。
临时总督夜露恢复记忆调回原职,但她残暴的镇压开始造成反作用,有了光之战士和艾欧泽亚同盟的支撑,多玛人隐隐有了反抗的迹象。芝诺斯并不对镇压这些蛮族有太大兴趣,单纯地用武力征服弱者没有任何挑战性。他时常感到无聊,即使是明知道多玛正在酝酿一场更为彻底的起义,他也只是坐在行宫里看着天边血染的红霞沉默着抱住这个孱弱的蛮族女人,并状似温柔地亲吻她的发顶:“明天研究院的人会来取你的血来研究你的能力,当他们成功研究出替代品后你就不需要一直困在这儿。”
“您,会杀了我吗?”
芝诺斯闭了闭眼:“我记得你是‘不易损坏的耐用品’,你应该有其他的方法能给我带来愉悦感。”
Rei不愿多想芝诺斯的话会给她带来多么痛苦的体验了,她认为自己所遭受的屈辱与折磨或许已经到达了极致,但被抱回房间之后遭受的事却刷新了她对性虐待的认知。她身体上的纤弱导致她被芝诺斯的双手握住时如同玩偶一般被肆意摆弄,小拇指粗细的长绳将她的手脚一圈圈束缚起来,把她绑成开腿仰跪在地上的屈辱姿势。打结的部分巧妙地压在她身体上最为敏感的一些部分:乳头、阴蒂都被粗糙的麻绳摩擦到红肿。其余地方也是勒得过深,压得皮肉下陷出凹痕。
色情的身体,仿佛本就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兽欲被打造出来,恰到好处的身材比例在性特征最为明显的部位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力量上的不足正好是让人捕捉她的诱因,如果不是芝诺斯正好需要她的能力,或许最开始碰见Rei的人已经将她生吞活剥了。
Rei想自己应当感到幸运,芝诺斯并非好人,但他却没有把性奴摆在台面上当众羞辱的癖好,也不会让自己的手下来欺凌她。她跪在地上的时候,心中升起一点隐秘的、有些异样的心思:或许芝诺斯做所的一切不过是源自他暴戾的性格,而对她是有那么一丝喜欢的,否则芝诺斯明明拥有随意定人生死的力量,但却只在她这里寻求所谓的愉悦。
芝诺斯的手按住她下体的麻绳,将插在她小穴里面的半透明的假阳具往里面又顶了顶。
“唔……”这根比早上用的那根要细要短,也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功能,只不过在外型上仿照异种的生殖器做成了极为狰狞的模样,表面凹凸不平宛如长着棘突的几根触手缠绕而成。半透明的水晶质地让它看上去或许更像某种工艺品,冰凉的触感却反而让Rei红肿的小穴好受了很多。与之相比,塞在她后穴的串珠或许要更为过分一些,眼球大小的珠子仅五六颗就把她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圆润的玻璃表面互相滑动,挤压在柔软的肠壁上。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被填得过满,过于鼓胀,十分沉重。
而芝诺斯还在慢条斯理地挑选着面前的道具,像烙铁一样的铁具刻印着皇室的纹章,通电后能烧到灼热烫在皮肤上留下烙印。这样过于粗暴的刑具对于Rei来说实在太过了,只有在更为荒蛮的时代人们才对奴隶和牲口用这种东西。但好在芝诺斯只是将它拿起来端详许久就放下,这让Rei松了口气。
芝诺斯修长宽大的手在这些精巧的玩意儿上一一掠过,似乎没有提起太大的兴趣。他的目光飘向窗外,越过红色的墙壁飘到更远处,伫立许久才回过头,用一根手指勾住Rei腹部的一条绳子,顺着往下捋了下去:“有一场暴雨正在逼近。”
Rei抬头看向窗外,绯红天幕上只挂着几抹纱雾般的薄云,刺目的余晖肆无忌惮地照射大地。她不太明白芝诺斯是否意有所指,只知道对方忽然将她抱起,抱到落地窗前。在绳子的捆缚下她动弹不得,完全化身任人摆布的器具。芝诺斯握住她的大腿抽出她后穴里的串珠,剔透的玻璃珠上沾满淫液,滚落在地毯上。
随后芝诺斯从容地进入她的身体,如同品味一道寡淡的菜肴,无法被厨师浅薄的技艺吸引于注意力很快转移到别处。他只是进入Rei的身体,然而目光却放在窗外极遥远处。猛兽敏锐地嗅觉让他提前预知很快要在此地发生的一场彻底地变革,这意味着蛮族的英雄将与他重逢在这片染血的行省。
他总是在刀尖舔血,于杀戮中追求刺激。无论如何,这种如同玩具一般的女人都无法提起他的兴致半分。芝诺斯想,倘若这场狩猎过于无聊却又无法提前结束,那只好改变策略来让他变得更加有趣。于是他面部的表情十分微妙地变得柔和,宽大的双手抚慰在Rei的胸口,轻轻地揉捏挑逗起她的乳尖。
他不再暴虐地冲撞,而是慢条斯理地研磨,让自己的肉棒在软嫩的肉壁上摩擦挤压。他也不强行埋进更深处,而是把握住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让他的龟头顶到圆润的宫口后就退开,然后再慢慢顶进去。
还没完,芝诺斯又亲手解开Rei身上的绳索,主动帮她舒展肢体,用手指按压在麻绳勒出的紫红色淤痕上揉搓。他是战斗与武学上的天才,即使是在床事上也学得很快。虽然这一切都是基于他对猎物天生有足够敏锐的观察力,可对于完全不了解他心中所想的Rei来说,这难得的、异常的温柔实在令她受宠若惊。
她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感谢还是道歉呢?好在淫纹的存在帮她解决了这个尴尬的局面,她在热流涌动中发出娇媚呻吟,然后很快地到达第一次高潮。淫液喷溅在芝诺斯的肉棒上,不知有没有将他取悦,但芝诺斯只是把她抱起来抵在窗户上接着操她。
Rei搂住芝诺斯的脖子来保持平衡,她的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混乱,逐渐模糊成几片斑驳的色块。眼皮沉重得好像打湿了水的毛毯一样,很快就完全没法儿睁开。她敏感的穴被芝诺斯的肉棒方方面面地照顾着,没有哪一寸缝隙没有被展开,被热烫的肉柱关照。这样舒适到仅剩快感的性爱让Rei在淫欲之中沉溺得过深,她甚至抱芝诺斯抱得更紧,紧到二人的胸口相贴。她的乳尖压在芝诺斯衬衣上金色的纽扣上,随着身体的起伏被摩擦得红肿。她十分希望芝诺斯能捏一捏她的乳头……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情人,而非加雷马帝国的皇子殿下。
在她忽然清醒之际,芝诺斯的精液满满地浇进她的身体里。她的整个下半身包括子宫都在芝诺斯的怀抱中不停颤抖,脑子被一瞬间地高潮冲击到完全空白,无法作出任何思考。当芝诺斯退出去时,Rei的小穴还紧缩着想要挽留。与红肿的穴肉作出鲜明对比的是向外滴落的粘稠精液,她的下半身被弄得一团糟,而始作俑者居然依旧把她抱着,把她带到浴室送到放满了温水的池中,为她清洗。
“为什么要跑?”
芝诺斯忽然开口询问,他的声音似乎放柔了很多,又或者是Rei的错觉。
“你憎恶这里,因此想要逃离吗?”芝诺斯坐进浴缸里,身上酒红色的衬衫被水打湿,贴在他饱满的肌肉上。Rei这才回过神,发现芝诺斯确实在与她说话:“可你来到这里的原因正是因为被人抛弃,我想你再没有可以信任的亲眷可以投靠。”
说到这里芝诺斯轻笑了一声,像是嘲弄:“即使是在艾欧泽亚,你这样弱小的人也很难独自生存下去吧。除我外还会有人需要你吗,如果不留在我身边,你连离开这座华而不实的宫殿的能力都没有。”
说到此处,Rei的心已经凉了半截。虽然在她对芝诺斯的印象中对方不是会与她说这些话的人,可这些话却如同刀刃句句精准地扎在她的痛点上。她清楚,芝诺斯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正是多玛人的背叛让她流落到加雷马人的手中,也因此她会被送到芝诺斯的身边供他取乐。
令她如此痛苦的并非芝诺斯,而是抛弃她的人,是她自己。
她有些迷茫地坐在水中,感觉自己累得腾不出一丝力气,来让自己在失重的情况下保持平衡。当Rei险些从水池边缘滑落下去时芝诺斯一把把她捞起,洗过澡后再带她回到床上。她跪在床头,芝诺斯枕在她的胸前翻阅一本加雷马出版的书籍。Rei不知该在没有性交的夜里为芝诺斯再做些什么,只好挽起他被打湿的金色长发,用手指捋顺。寂静的一夜结束,Rei被雷声惊醒。窗外浓云密布,压在屋檐上。一场暴雨不知在何时聚集起来,闪烁的电光劈开人群,轰鸣雷声从极遥远处滚来,如同巨兽奔腾般令她心生恐惧。
她下床去拉起窗帘时瓢泼大雨猛地浇向窗户,将她吓得本能后退半步。窗外雷雨阵阵,而芝诺斯大抵又在外执行公务。她蜷缩进柔软的被子里,在雨声中思考芝诺斯是否也会被雨水淋湿,是否会冷,是否会因此生病。
她又想,像芝诺斯这样强大的人,即使是暴雨也无法撼动他的刀尖,更枉论以疾病将他击倒。就算雨势太大,也会有无数奉承他的人为他撑起雨伞。而那些被他肆意屠戮的人,甚至无法在他的盔甲上再留下两点血迹。
那么……我呢?
Rei想,或许她是否有机会能成为那么稍特别的一个人,能走入芝诺斯的眼中半步,更少也可以。她不敢妄求自己能撼动芝诺斯的心意半分,可芝诺斯昨夜的举动又令她生出许多不该有的想法。痛苦与莫名催生的依恋纠结争斗,令她的脑子乱作一团,不知该如何顺从自己的心意去行事。
忽然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一个身着绀紫色和服的黑发女人站在床边低眉瞧着她:“原来躲在这里,真是不成体统啊。”
是多玛的代理总督夜露,Rei认得她的脸。多玛人恨她入骨,又无法否认她的美貌反抗她的权势,于是坊间反复流传她流落世俗时的龌龊传言,又有无数有关如何打倒她折磨她向她复仇的愤慨言论。只是无论人们如何说,她还是站在这。凑近看她那张妩媚的脸时,难以想象她双手沾着多少人的鲜血,可只要她轻轻敲一敲手上那柄烟杆,士兵就会受令刺死那些胆敢反抗的多玛人。
虽与芝诺斯差别甚大,可她的杀伐决断却有着芝诺斯的几分影子,或许像多玛这样烂到泥里的行省也只有这样的统帅能将其驯服。Rei对夜露的出现有几分疑惑,毕竟连日以来出现在芝诺斯房间里的外人仅有那几位仆从。
听出对方语气里的鄙夷,Rei忙坐起来听候她的指示。夜露却只是忽然微微蹲下,从地上拾捡起一只黄色的玩偶扔到Rei的面前:“清点战利品的时候芝诺斯大人瞧中它,说让我捎给你。”
Rei抱起那只玩偶,填充着棉花内芯的玩偶被做成一只狐狸用长尾环住自己的模样。用料似乎不错,摸上去十分舒适。但看针脚就知道它大概是出自某人的手工而非量产,或许是母亲送给孩子的礼物,只不过混进了帝国人收缴的物资里头。而有关这个玩偶原先主人如今是什么下场又身在何处,Rei不敢细想。
只想到这竟然是芝诺斯送她的礼物,便从心底里生出欣喜。她紧紧抱住玩偶,把脸埋在狐狸的长尾上来盖住自己脸上的笑容。但夜露瞧得很清楚,她的神色如常,没有露出半分嘲讽,只是转身走到芝诺斯的桌前找到她要的那份文件后推门离去。临走前Rei脸上天真的神色让她险些冷笑出声。她走了两步,又想到什么,往烟杆里头添了一捻烟丝点燃,站到露台前头望着黑压压乌云中降下的瓢泼大雨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白色烟雾。
“夜露大人。”身侧传来芝诺斯的侍女的声音,似乎已经察觉到她是受芝诺斯的命令来取东西,对方只是稍鞠了鞠躬便要离开。夜露叫住了她:“等一等。”
或许是因为刚抽过烟,夜露的声音稍有些沙哑:“那个女孩是多玛人吗?”
“或许。”女仆想了想,“样貌上是东方人的特征,但研究院没有送来有关她过往的资料,所以无从查证。如果您在意的话……”
“不。”夜露抬了抬手,转身准备离开,“随她是哪里人吧,如果芝诺斯大人开心,就算是阴沟里钻出来的老鼠又有什么要紧呢……只是多玛的夏夜漫长,不知她是否能适应加雷马的冷风。”
这一夜芝诺斯踏着雨水回到行宫,带着被完全淋湿的铁铠走进卧室淋浴后躺到床上。窝在被子里的Rei未被惊醒,紧紧抱着那只玩偶睡得香甜。这样蜷缩的姿势让芝诺斯无法伸手把她完全抱住,于是他强行把那只玩偶从Rei的怀中拽出扔了出去,不顾醒来的Rei发出疑惑的哼声。那股熟悉的甜味萦绕在他鼻尖,带着安神能力的气息令他迅速产生困意。在杀戮中变得激动的心脏逐渐跳得平稳,芝诺斯缓缓闭上眼睛,沉入一片彻底地安眠之中。在多玛的解放战争结束芝诺斯回到加雷马帝国之前,他忽然有了很长一段过于清闲的时光,让他不再需要日日出门,留下Rei一个人待在行宫中等待他在夜里归来。Rei完全沦为他指尖的宠物,除去被用作性发泄的道具外,芝诺斯将研究院送来的玩具一一发挥到极致。
本该是供孩子们玩乐的木马,在马背的位置装上了一根假阳具,使用者不得不把它插进穴里才能坐在木马上。木马的耳朵也被制作成横立的样子,这样可以方便把人的双手绑在上面。弧形的底座会让坐上去的人稍有任何动作就开始摇晃,配合马背上的假阳具能带来更加深入的侵犯。
还有更像是装饰品的东西,乳夹前段用柔软的东西包裹,让Rei敏感的乳头被夹住时不会受伤却仍保留了痛感,摇晃身体时挂在上头的银质装饰物微微晃动也能带来坠感。Rei尽力挺立着上身,否则木马上过长又硬的器具会从内部抵住她的腹腔。但脚踝被绑在木马下方,双手又被捆在一起吊高,因此她找不到支撑点,身体也不住摇晃。被器具侵犯到临近高潮边缘,但总无法到达真正的顶点。硬物在肉穴的边缘研磨,大量的淫液淌出来顺着光滑的木马边缘往下滴落。淫纹的红光明明灭灭,将她反复拉入情欲的深渊。
“殿下……”她轻轻呼唤,努力扭头看向撑着头坐在一边的芝诺斯。芝诺斯抬手用食指抬起她的脸,如此答到:“再多坚持一会儿如何呢?”
“我……”
“或者完全沉沦进去。”芝诺斯的脸凑了过去,于是那双透亮的蓝色眼眸占据了Rei视界的全部。她再难把目光从上面移转到其他地方,就好像一个自杀者偏执地朝海里走去再不回头。那片纯净的海水将她全部的、扭曲的情感承托,并诱使她沉溺其中。等到她拗过忍耐高潮的煎熬之后,芝诺斯将她解开,按在暗红色的桌子上从后穴进入。她软嫩的阴部抵在圆润的桌角,硬物按压阴蒂在被挺进的起伏中不断摩擦。很快一大股淫液从她的穴里喷出,喷到芝诺斯的手心,然后芝诺斯将他被打湿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
她在绝伦的快感中反复高潮,像海面上的泡沫一样被拍打,无依地飘荡。即使是芝诺斯短暂的温柔已经消失,取而代之地是熟悉的粗暴对待。芝诺斯的双手重重地钳住她的上臂,留下那些令她兴奋的红痕。她抬头看着玻璃上模糊的倒影,隐约瞧见自己有些痴傻的媚态却并不觉得羞赧,只要将一切都怪罪于淫纹,并继续诱骗自己:或许即使有着如此暴虐的性格,又如此视人命如草芥的芝诺斯会如此对待自己,也是因为他心底里对她大概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欢吧。
本身被内射时Rei不该有十分清晰的感受,但淫纹强行提高了她下体的敏感程度,让她每次都在芝诺斯的精液浇灌在肉壁上的瞬间因灼热的高潮短暂地失神。她趴在桌子上不停喘气,呼出来的水汽将桌面雾出一个特别的扇形,Rei就望着那一小块水雾发许久的呆。但她忽然觉得不该仅限于此,于是她起身,主动坐到芝诺斯的身上,亲吻对方的眼角与嘴唇。
Rei用双手谨慎地撸动芝诺斯的性器,让他再次硬起来。她笨拙地往下坐,主动以骑乘的体位讨好芝诺斯,无言地向对方宣告自己“已经完全沉沦”。被充实填满的感觉让Rei舒服地叹气,然后她抬起屁股努力上下摆动。很快她累得额头冒出密密汗珠,可依旧没有得到更多快感。不过在心理上,Rei却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倘若如此做能让皇子殿下稍稍高兴一些,那所有的羞耻与困窘都不值一提吧。
皇子殿下依旧喜怒无常,他的脾性没有因为Rei的出现而发生丝毫改变。在多玛行宫的最后一段时光里Rei的身体几乎被开发到极致,研究人员所能搜罗到的任何一样与情趣有关的道具几乎都被送到芝诺斯的卧室,供他在Rei的身上取乐。
虽表面上看Rei未发生多大的变化,毕竟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能自行治愈,除去腹部的淫纹外身体依旧和芝诺斯刚打开行李箱的那一瞬一模一样。但她已经被调教为完全的奴隶,被困于这一小片房间之中过久,她的思维不仅变得滞缓,身体也只会对快感和疼痛作出反应。她与加雷马的皇子同床而眠,在多玛夏末的每一场阴雨中为皇子哼唱安眠的歌谣。金色的长发从她的指缝穿过,一次又一次,在她心里烙下不该有的温情的画面。当芝诺斯从沉眠中醒来,Rei被操得上下起伏的身体在日光的照耀下散发金光,皇子宽阔的手掌抚摸过她的每一寸皮肤,将她身上馨甜的气息掠夺。她偶尔在芝诺斯背过身去时露出痴迷的目光,从对方的头顶向下到脖颈,到光影分明的脊背。随后Rei很快又清醒,她知道自己不该对芝诺斯生出这样的感情,可她又十分明白,自己没有更多的选择。
“殿下……唔……”芝诺斯坐在案前办公,Rei跪在桌下含住他的阴茎为他口交。过大的肉柱将她的口腔完全填满,甚至脸颊都鼓了起来。她卖力地用舌尖舔舐芝诺斯的肉棒,从龟头到柱身,从冠状沟到青筋之间。然后她用自己柔软又湿热的口腔将对方的性器包裹三分之二,一口气顶到自己喉部深处,让自己无法大声说话的嗓子沦为侍奉他人的工具。同时她又小心地观察着芝诺斯的神色,希望从对方紧蹙的眉眼之中捕获到一丝满意。但直到芝诺斯捏住她的下巴将大股的精液射在她的脸上,她都未能获得任何半句夸赞的话语。
透过浴室里的镜子,Rei能清晰地看见自己此时模样。大腿内侧的咬痕和腰腹上的淤青已经褪去大半,甚至连腹部的淫纹都在身体的自愈机制的抗争下变得黯淡了些许。她棕色的长发顺着肩侧垂到脚踝,没有长长更多,好像她并不是在这里呆了很久,而只是一天、一星时、一瞬间。往日所遭受的一切苦痛都飞快地过去,而那些夹杂在痛苦中的令她心生温暖的回忆也被一并带走。在这短暂的清醒中,Rei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荒谬。她的双手撑住洗手池的边缘,控制住自己的颤抖,抬头死死盯住镜子里自己的眼睛,拼命阻止自己哭出来。
倘若芝诺斯只是一直将她视作器皿,随意对待任意摧残,那么她此时也不会如此憎恶自己。可她就是轻易地陷在某些温情的假象之中,对这个本质冷酷残忍的人产生了不该有的期待。
可当她离开浴室,望向在桌边翻阅文件的芝诺斯时,如同被蛊惑般,一种诡异的恋慕从她心中升起,重又占据她的心房。她走过去在芝诺斯的椅边跪下,头枕靠在芝诺斯的膝上。忽然有人在外头敲门,得到芝诺斯的应允后,身着制服的研究者提着工具箱走了进来。
大概每隔三天研究者就会来取一次她的血,不仅可以监控她身体的健康状况,也是为了研究她的体质和魔法。对于无法使用魔法的加雷马人来说,研究这种他们自己都无法掌握的东西实在有些麻烦,但据研究人员所言,结合先前研究超越之力的经验他们已经取得了有效的进展。
“相关的资料我们已经发回国都,但具体什么时候能得出结果还是未知。此外……”将血液样本收好后研究人员汇报了先前工作的进展,然后将目光转向了Rei,“研究院记录的你的月经期应该就在这几天吧,如果有什么异常的话,一定要及时上报。”
Rei垂下头,双手条件反射地抚上自己的小腹。她感觉一股热流从自己的手心淌出,穿过皮肉,流进自己的子宫,将自己干瘪的内部填充起来。她忽然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说母亲与孩子之间存在着某种特殊的联系,虽然她从未当过母亲,可就在意识到自己或许已经怀孕的这一瞬间,她忽然察觉到一跳微弱的脉搏。
芝诺斯的孩子,正在她的身体中孕育。如果是个女孩的话,为她起个什么样的名字更合适呢,奥法还是辛利,艾德林还是伯莎?如果她是芝诺斯的女儿,那她是否会与皇子殿下一样长着加雷马的独有的天眼,与他一样身形高大?她是会继承加雷马人的血脉,还是生为艾欧泽亚的蛮族?
加尔乌斯皇室不会允许一个带有蛮族血统的野种诞生。
Rei躺在床上,抚摸着自己小腹的动作凝滞,她想到某一句话,然后抱着被子蜷缩了起来。芝诺斯似乎在天亮前就离开了,故而她醒来时只有带着余温的床铺和体内的液体还陪着她。在发觉自己怀孕之前,Rei从未像今日这样为芝诺斯的离去而感到惶恐。那是一种不知从何而起的、自四面八方笼罩而来的彻骨霜寒,仿佛是一阵冷风从遥远的加雷马吹来,吹进这间卧室,穿过棉被侵入她的骨髓。使她分明身体还在发热,骨头却冷得发痛,而那被薄薄子宫包裹的未成形的胎儿也会被那阵冷风冻死。Rei太害怕了,她将那只狐狸玩偶抱住然后用力地缩成一个球型,然后蜷进被子里,呼出去的空气带着水雾,很快让被子里变得又潮又闷。可她不敢从被子里出去,因为她害怕。
害怕掀开被子看见面无表情的侍女端来堕胎的药物,害怕有夜露站在床边用烟杆敲打她的腹部。她害怕朝阳、害怕研究人员、害怕厨师以及任何人,并同时害怕芝诺斯。
他身上似乎没有哪一处地方未曾沾染人的鲜血,Rei虽没有直面过他杀人,也从未了解过死于他刀下的都是什么人,却笃定即使是亲生骨肉也无法勾起他的一丝柔情。但胎儿在人的腹中早晚会长大,她的肚子早晚会隆起。研究院的人会通过她的血知晓她妊娠,并告知芝诺斯,皇子会剖开她的肚子,把她尚未成型的女儿掐死,一定会。
这个可怜的母亲想不出任何有效的办法去保全她刚发育了一个月的孩子,只能躲在被子里低声啜泣。好在,她在心惊胆战与对孩子的期待中度过了约莫半个月都没有人发现她已经怀孕,比起要求她流产的消息,更先到来的是芝诺斯要回到加雷马的通知。
比起陆行鸟或者大隼,加雷马的魔导艇宽敞又平稳,Rei趴在窗边从高空俯视大地,向南退去的景色逐渐染上灰白。越过帝国的边界气温很快降下去,人呼出去的气吹在玻璃上都凝成白色的水雾。被芝诺斯按在窗户上后入的时候,脚下零散生长的、笔直的针叶林与飘扬的雪花都提醒着Rei自己已经远离熟悉的故土。
她薄纱般的衣物不适合这片冷冰冰的土地,即使是魔导艇里面烘着暖气,她依旧冷得不住发抖。一想到或许再也无法离去,Rei便感觉到极为不安。她握住芝诺斯按在她腰上的手,抚摸对方手背上鼓起的筋与脉想要从他身上获取力量。
唯有芝诺斯会需要她这不足一提的魔法,并进入她的身体。在离开多玛之前,研究人员找她抽血的频率越来越低了,且好几次把她带到研究院去,把各种奇怪的仪器安在她身上。很快她发现自己的魔法似乎不再像从前那样有用,不再能稳定地让芝诺斯安睡。即使芝诺斯没有出言责怪,她也依旧为此惶恐不已。
她开始思考很多本不该由她思考的问题,一闭上眼就想到在先前多玛的夜宴后,因谈话的内容涉及军情机密她提前离开,然后那一整夜芝诺斯都没有回来。芝诺斯的身边并不缺投怀送抱者,像夜露那样为了权力能出卖一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Rei知道芝诺斯并不属于她,更枉论独属她一人。可Rei知道没有第二条路再供她选择了,于是她沉了下去。
“里面怀着孩子吗?”蓦地,芝诺斯的声音把她强行捞了上来。
他粗糙的手掌如蟒蛇一样从她的腰侧爬了过去,爬到她被性器顶到稍稍隆起的小腹。在这一瞬间,芝诺斯的气息忽然冷了下来。Rei没有及时作出回答,她无法迅速组织出富有逻辑的、完整的句子来回答芝诺斯陈述句般的疑问。
于是芝诺斯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在加雷马,人们总是十分期待新生儿。因为在过去由于寒冷,低出生率和婴儿的高死亡率极大地限制了加雷马部族的发展。在孩子们出生后,父母们并不急着为它命名,等孩子长得足够强壮,有资格活下去时才能拥有自己的名字。但即使如此,幼子们死于疾病、饥饿或者寒冬时,他们仍旧会悲痛不已。毕竟新事物的诞生总是会让人情不自禁地寄予期待,因为它的发展与未来都是未知,而人们又总是想到好的东西,能帮助自己从眼前的困厄中脱离。
那么,你认为我需要它的帮助吗?”
芝诺斯把头搁在Rei的肩上,低声询问:“还是你需要它?”
面对自己的骨血,芝诺斯的语气也不带温情。他像描述某种器物一样称呼他的孩子,似乎那个胎儿已经死在Rei的腹中。这段话结束后,芝诺斯长久地沉默,与Rei一同望向窗外的景物。临近首都,建筑变得愈发密集,灰色的天空上挤压着云朵,密集的雪花被风吹向大地。列车行驶发出轰隆响声,加雷马人在笔直的街道上穿梭。他的目光平静,像一块冰冷的铁,从Rei的身体中抽离,然后他穿好衣服转身走出这间舱室。
这是Rei与芝诺斯最后一次见面。
下魔导艇后Rei被一个陌生的加雷马士兵领走,她四处搜寻着芝诺斯的身影,被风吹得有些恍然,好几次险些摔倒。在这一刻,她忽然感觉自己的下腹沉重,那个不过手指头大小的胚胎重重地坠着她,拉着她不让她继续前进。可她走不了了,如果研究院那边把能解决芝诺斯睡眠的东西研究好的消息早那么一点儿传到芝诺斯的耳边,早到Rei被芝诺斯带到魔导艇之前就行,那她就不必如此尴尬地站在这里,前途和后路都被灰白的飘雪掩盖。
她走了很长一段路,被带进加雷马人幽暗的皇宫里。在某个楼层较高的位置饶了几个圈后,士兵把她带进一间屋子。屋子虽不算宽敞,家具却很齐全。走到朝北的阳台能远远望见皇都排列整齐的大楼,笔直的街道和公园。但更多的建筑都让Rei甚至猜不出它们的作用,因为它们与多玛的楼栋长得完全不同。
她抱着玩偶坐在阳台上发带,没一会儿就有人送来几件御寒的衣物、用能保温的器皿盛装的浓汤和一些药物。对方看着Rei吃下药片后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去,第二天的同一时间另一个人来为她送饭和药,到了第三天,Rei才拉住了那位女性士官的衣摆。
“……皇子殿下,没有找过我吗?”
考虑到Rei或许是芝诺斯在外面带回来的蛮族情妇,士官并未把对蛮族的厌恶摆得过于明显。她语气还算温和地为Rei解释到皇子殿下或许忙于政事又可能收到了新的皇命,然后坐在屋子里看着Rei。吃下药后的两个小时里,士官靠在椅子上听收音机,Rei坐在床边也跟着听,她试图从滋滋的无线电音中听到芝诺斯的名字,无论得到怎样的消息都能让她安心许多。
但遗憾的是即使是士官们内部收听的频道里也没有任何有关皇子殿下行踪的消息,听完宣讲后士官将电台调到新闻然后自己拿起桌上的书籍开始随意翻看。两小时后女人掐着点把电台调到音乐剧,对剧目进行简单介绍过后,前奏响起的同时Rei的腹部开始疼痛,从轻微迅速发展到鲜明的坠痛。她跪倒在地,更为剧烈地疼痛开始拧绞她的腹部,令她不禁发出一声惨叫。
在士官把她扶到厕所的这短短一段路里,Rei几次作呕险些把刚吃下的食物全吐出来,不过好在她撑到了厕所里才开始吐。本身服用引产的药物应保持空腹,但为了节省监视的时间士官们没有严格遵循医嘱。这就导致Rei不得不在下体开始流血的情况下,还要抱住垃圾桶吐出带着酸水的汤食。吐完后她几乎已经脱力,可疼痛还在继续,药物流产只进行到一半。
下半身的鲜血把她的裙摆染出一小块,脱掉下半身的衣物时在她的大腿内侧蹭出几朵血花。士官扶着她坐在马桶上开始尝试排出孕囊,仿佛有一双手狠狠抓握住她的子宫往下拉扯。排风扇转动发出呼呼的声音,收音机里音乐剧的演奏断断续续地穿过客厅,穿过厕所的门传进来。士官靠在洗手台边握住她的手,假装被音乐吸引看向门外,刻意无视了她的哭声。慢慢地,她的女儿从她的身体里排出,咚的一声掉进水里。
这一夜Rei发了高烧,似乎在被研究人员带走多次后,Rei身体的自我修复能力变差了很多。又可能是堕胎给她的身体带来了更为严重的影响,涉及到新生命的改变让她的魔法也分辨不清她是否是受伤还是只是处于妊娠。她昏昏沉沉地抱着那只狐狸玩偶,一直捱到第二天送饭的人过来发现她的异状。Rei听见士官在呼唤她,轻拍她的脸颊,可她腾不出力气来回应。最后士官叫来了医护人员,加雷马人在她的身体里注入了药液,尖锐的疼痛从针孔扩散到全身,严重的排异反应险些直接把她推向死亡。
当夜Rei做了个不算长的梦,作为她这几日朝思暮念的人,芝诺斯并未出现在她那个混乱的梦境里。相反是几个女人围着她坐下:额上长着天眼的女仆、端着烟杆的夜露以及坐在收音机旁翘着腿的士官。她们温柔地把手放在她的腹部,抚摸着她如此叹息到:“真可怜呀……”
她分明清楚地认知到她们的出现不过是梦境一场,却可以感受到她们的手心传来的热度。尽管那些女人们说着她们从未对Rei说过的宽慰的话,虚假到令人怎样欺骗自己都无法相信,Rei却还是选择在她们的身边躺下,来获取这来之不易的温暖。但那彻骨的寒意好像一个无底的黑洞,无论她从女人们的身上获取多少热量,都无法烘起她冻得僵硬的身体。Rei忽然想明白,自己最想在梦中见到的人还是芝诺斯,那个带给她疼痛与欢愉的芝诺斯。就好像她此刻感受到的暖流,也不过是芝诺斯为她烙下的淫纹仍有残留,还在孜孜不倦地让她产生得不到满足的性欲。
当她想明白这一切,看透自己的本心时,那么多由芝诺斯带来的伤都在这一瞬间同时发作:她被撕裂的穴口、被强行贯穿的后庭、被揉捏啃咬的胸乳、被掐出青紫的手臂、被麻绳勒住的股沟、被咬出齿痕的大腿。
这是伤害Rei的芝诺斯。
以及,被他亲吻的头顶、脸颊、耳背、颈侧和锁骨,被他抚摸过的乳尖、腰腹、臀部和腘窝。在这段极短的时间里,帝国的皇子与艾欧泽亚的孤女也能形成互相需要的关系。在多玛的夏末,芝诺斯会把头枕在她的膝上,让她带来安神的魔法将梦魇驱散。而她也会在芝诺斯宽阔的怀抱中获得心安,并产生畸形的仰慕。或许芝诺斯显露出的温柔的一面不过是他打发时间的手段之一,又或者只是Rei一厢情愿捏造的幻象。也许在那一日夜宴里,芝诺斯并未把手搁在她的手背,也从未对她说过“除我以外还有人需要你吗”这样暧昧不清的话。
就像她此刻的梦境,那些未曾对她伸出援手的女人们也会态度陡然转变,对Rei说出温柔的话。她们的脸模模糊糊地糅在一起,在一片灰色的雾霭中隐隐约约显出芝诺斯的身形,似乎慢慢变作“女性的芝诺斯”的化身。
真是荒诞的梦境,尽是些不可能发生的事。
Rei用双手捂住眼睛,不愿再多看眼前的景象。她蹲在这个单调的梦境里等待着芝诺斯来找她,在这座宏伟的钢铁王宫的角落里再见她一面。可她不仅没有等到芝诺斯,甚至也没能找到芝诺斯随手送她的玩偶。为了测量她的身体数据,医护人员把那只沾血的狐狸从她的怀中抽走扔掉了。饶是如此,她依旧无法从梦中醒来。
其实醒来也是一样,窗户外天顶上的云与多玛的阴天是一样,加雷马的皇宫与多玛行宫也没有区别。不再能为芝诺斯提供价值的她依旧呆在牢笼里,等待着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了的结局。唯一值得宽慰的是,研究院的人削弱了她身体里的魔法,让她不再像从前那样拥有强大的自愈能力而得不到解脱。在艾欧泽亚历法中夏日结束的这一天,Rei在这场长久的昏睡中死去。
同一日,芝诺斯亦在研究院人带来的新仪器的辅助下安然睡下。
一阵沾血的腥风从窗外吹过,将零星的雪花刮出一个螺旋的路径。夜色下,Rei的身体被士官们抬了出去,埋进雪里,埋进加雷马辽阔又寂寥的大地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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