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轻扣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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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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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扣扳机

    灵五月二十三日,乌尔达哈久违地下了一场小雨。冰冷的雨丝顺着枪刃湿成一络的刘海往下,淌进他新皮衣的领子里,浸得他好像身上出了一场汗,衣服贴着皮肉实在不太舒服。喝过酒后他的脑袋还有些发晕,虽被冷雨吹着脸上还晕着两团红色。先前出门时黑骑发简讯告诉他下午可能有雨,但他没有放在心上。结果出了酒馆走了一条街与队友们分开后,低沉的阴云才把雨水酝酿出来,把枪刃连转头和人蹭伞的机会都剥夺掉。
    他揣在兜里的手指头摩挲着门钥匙的齿纹,埋着头往前走着,脚步愈发急促。想赶着在雨势变大之前到家,要痛痛快快冲个热水澡才舒服。但他拐进自家院子里,长靴坚硬的底踏进吸饱了水的草坪,挤出一种令人浑身不适的柔软触感时再抬头,却见到机工顶着一头湿发蹲在门口屋檐下。
    枪刃收敛了脸上的不耐烦,转而熟练地挤出一个微笑:“你怎么在这儿?”
    “我、我是有事路过这里……”机工似乎正在思考问题,神情专注地望着眼前台阶下的一粒石子儿,听到枪刃的声音才抬起头。“结果下了雨又忘记带伞……想起来你住在附近,于是想借你家的屋檐避一避。”
    为了避免自己轻微口吃的毛病影响沟通,机工说起话来总是尽量放慢语速,好让句子变得连贯。本就急着进家门的枪刃有些着急,没再细问就跨步上前,掏出钥匙插进锁孔:“那你快些进来吧,待在外面要冻死了!明知道有雨,黑骑也不知道多带把伞借给我……”
    一场雨把这个午后变得湿冷,走进屋子里被相对温暖的空气包裹时枪刃才放松下来,急忙脱了外套扔到门口的衣架上。他随口抱怨着打开灯,在沙发上的一片狼藉中收拾出两片空地邀机工坐下,再转身到浴室里拿出毛巾让机工擦干头发。实在是有些不巧,今天是固定队休息的日子,黑骑找他喝酒,又叫上队里的近战,近战又叫了奶妈,最后学者把他的召唤弟弟一块带来,于是这场愉快的酒局就偏偏少了机工的参与。枪刃意识到这一点时自觉有些尴尬,摸着鼻子偷瞄着机工的脸色。
    机工的缺席并非源于他们几个刻意排挤,实在是一提到这个人总觉得他的精英气质与这个插科打诨的固定队不太相符。每回和他讲话时总怕自己在机制上理解有误,惹得这位事事都要做到完美的天才不断皱眉,于是大家很难与他有更为轻松的谈话。
    枪刃看着机工身上几乎湿透,刚刚对方在门口站起来时脚下的石板浸湿出一圈水痕,到现在衣摆还往下滴着水。他实在不会照顾人,走进房间自己找出干衣服时才想到给机工也捎了一件。
    一个人无论本身是什么气质,安静坐在沙发上时总显得十分乖巧。机工将手上的毛巾也折好放在了茶几上,他穿着校服,被雨水浸湿后贴在身上,显得整个人格外瘦削。对于这个相处和谐的固定队,枪刃虽然无法否认自己无法做到一视同仁,但也依旧愿意把每个人都当哥们去相处。于是他拍拍机工的肩,叫他先在自己家歇着,雨停了再走或者就留宿一晚也没什么大不了,然后转身去厨房想煮一壶热茶。
    机工将手上的衬衣抖开,在自己身上比了比:“谢谢。”
    “客气什么!你上楼去洗个澡吧。”枪刃没找到咖啡,从壁橱里捞出自己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茶叶,拧开盖子闻了闻,“等会,你会泡茶吗,是不是滚水冲开就行了?这个好像还是上回黑骑在蓝玉大街抽奖抽的……放了有两三个月了,还能喝吗?”
    “或许,没有太大问题。”机工走到楼梯口,听到枪刃的话又停了下来。他的语气平静,只是面色因淋过雨而显得有些苍白。或许是看到枪刃对着那一块茶饼无从下手的样子,机工转身走回厨房门口:“我帮你冲茶,你先洗澡。其实也不难,但看包装似乎这茶价值不菲,泡坏了就有些可惜了。”
    枪刃没有多想,只感慨机工懂的确实够多便捞了衣服冲向浴室。热水浇头驱散寒气,他整个人从紧绷的状态中一下子放松下来。想到一会儿机工还要使用浴室,出去之前枪刃还十分贴心地找出备用毛巾。他一向体贴人,与机工完全相反,队里几乎没有人不喜欢他、愿意和他交往的。
    他愉快地踩着拖鞋下楼,一股清香从他狗窝一样的客厅中间飘过来。机工坐在那儿捧着茶杯小口啜饮,看他的表情倒是难以分辨茶的好坏。枪刃走过去拿起自己的那一杯,因为放了一会儿,杯子里水温正适宜入口,于是他竟然直接仰头喝下半杯:“嗯……好苦!”
    茶水的苦涩超出他的想象,枪刃感觉自己的半条舌头都发涩发麻。他一向无法理解这种来自东方的饮品,可是这杯茶的味道却是让他完全无法忍受。除去和其他的茶类似的味道之外,其中还夹杂着一种和酒精类似的苦涩,枪刃用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忍耐着不要当着机工的面吐出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喝多了酒还是热水澡冲到缺氧,他脑袋一沉,险些直接跪倒在地。
    “怎么了?”不远处传来机工的询问,那一向毫无波澜的语气中难得带上了一丝关切。枪刃摆摆手想示意自己没事,可下一秒他就两腿一软跪到了地上。枪刃拼命扒住沙发的靠背,可他却像是一只被打破了的水罐一样被瞬间抽干了力气,直接瘫倒下去。在临闭上眼睛的前一秒,机工走到他身边蹲下,热乎乎的手握住他的手背。
    “我,我……”枪刃本想问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他连撑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没有等到机工的回应,直接被拉扯进粘稠的黑暗之中。在这一场不算短暂的梦境里,枪刃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撞上蛛网的昆虫,被蛛丝团团束缚到连手指都不能动弹,呼吸也变得困难。但他一向不愿意坐以待毙,拼命地去挣扎抗争,直到他终于成功地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家中。

    听到枪刃骤然变得清晰的呼吸声,靠在椅子上的机工抬了抬眼,看向面前的枪刃。
    健壮的防护职业似乎正适合以这样的姿态被捆缚在椅子上,一指粗的麻绳并成双股从枪刃的脖子、胸口、腹部、双臂和双腿之间穿过,用力勒进他结实的肌肉之间,将他紧紧束缚在这张焊死在地上的椅子上。在转移他的过程中,机工不慎把枪刃的头磕在门上,留下一小块有些扎眼的红肿。配合他凌乱不堪的湿发,以及那双从迷茫转为震惊再到愤怒的灵动的眼睛,几乎算得上的赤裸裸的勾引。
    这并非是一场精心策划过的绑架,一向擅长制定计划的机工极为少见地选择了激情作案。在接到枪刃递给他的衬衫时,他发现衬衫的尺码并不适合枪刃,且领子上的绣花似乎十分眼熟。思考了一分钟后机工想起,他曾在黑骑的身上见过这件衣服。
    饮下这种强效的迷药或许会造成一定程度的脑损伤,但机工没有顾忌太多。枪刃没有在这种他并不了解的茶水中闻出不对劲的气味,于是他就这么轻松地把枪刃药倒。随后背上昏迷的枪刃走出门,径直去往自己的家。
    “我在哪?”枪刃握拳,动了动手臂尝试挣开绳索,但没有起作用。
    机工把手上的衬衫放下坐了起来:“在我家。”他抬起一只手,指向窗外。透亮的玻璃外是朦胧的雨色,沙都住宅区低矮的灌木和浅色的石砖地板被雨水敲打,都是枪刃最熟悉的景色:“你的家就在那边,只要走出门去,穿过这条小道就到了后院。”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买了房?”枪刃顺着机工的手收回了目光,他的眼睛落在机工的身上,对方已经换下之前那身湿透的校服,穿上了更居家的衣服,“为什么绑架我?”
    机工摇了摇头,他拒绝直接回答枪刃的问题。只是从这间未开灯而导致光线十分阴暗的屋子中央起身,走到枪刃跟前。原本他们身高相近,此时机工却能低头俯视枪刃。枪刃仰着脖子,机工便伸手帮他把眼前的刘海拨开,然后用手抚摸他冰凉的脸,一路下移到脖子,缓慢地施力将他的喉咙扼住。
    “那种迷药不适合你,你醒得比我的预计快了一个多星时。”机工的神色被一片阴影盖住,以至于枪刃无法从机工的神情以及过于平淡的语气中判断机工的情绪和意图。于是他只是做了个下咽的动作,喉结不太顺利地从机工的手心滚过:“你……”
    “别说话。”
    机工忽然松开了手,血液在一瞬间流通翻涌的畅通感让枪刃狠狠打了个哆嗦。他晃了晃头,却见机工反手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把水果刀,锋利的刀尖抵在他的下巴。
    我不喜欢这个玩笑。枪刃想着。他又很清楚机工并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这个呆板的知识分子似乎藐视一切低级趣味,在其他人交谈时机工从不参与那些他不感兴趣的话题。只是他暂时没能了解机工的行为逻辑,此时还在试探。他尽力瞪着眼睛,让自己看起来顺从又无辜。
    但机工似乎是刻意地避开了枪刃的视线,然后刻意地挪了挪身子,把自己身后的墙壁露出来。于是枪刃看见在墙面中心的一大片区域,几十上百张巴掌大的相片用细绳和燕尾夹挂成一排排彩旗的样子。他在这间采光不好的屋子里并不能完全看清楚墙面上照片里的物像,但却又能模模糊糊地发现那些几乎全都是自己的照片。其中有从固定队过本合照中单独裁剪放大的他的脸,也有队里爱好摄影的学者为每个人单独拍照时留下的他的照片,更有一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时被偷拍下来的侧脸和背影。
    整整齐齐,印的全是他自己的脸。
    “那……”他再次尝试开口,但机工直接推手把水果刀的尖刺进他下巴的软肉里:“我不喜欢被拒绝,在你想好该如何开口跟我说话之前,还是把嘴好好闭上。”
    机工环视了他自己的房间一圈,似乎没有找到合适的能堵住枪刃嘴巴的东西。于是他收回手,把沾上血迹的水果刀捏在手上往他的工作台走去。他的工作台上摆满了枪械和工具,看上去凌乱不堪可他又能很顺利地从这一堆东西里找出一颗金属圆球,似乎是后式自走人偶关节部位的零件。他又找出一条皮革的环扣与圆球连接,很快把它做成一个简易的口球然后安进枪刃的嘴里。
    在这个过程中枪刃不太配合,偏过头想避开机工的手。机工没有太客气,直接一拳砸向枪刃的脸然后揪住他的刘海强行把枪刃的头提起。枪刃闷哼一声,皱着眉愤愤咬住那颗铁球,让机工把它绑带扣在自己的后脑勺。
    紧接着,在枪刃愤怒的目光以及用牙啃咬口球发出的细碎声响中,机工转身走到工作台前找出药箱开始配备不知效力的药物。他的行为在此时好像具有了表演意义,故意侧着身子让枪刃能够清楚地看见那些透明的药水被吸入针筒,然后尖锐的针头扎进枪刃的上臂,缓慢地推进。
    先开始和普通的药物注射没有任何区别,但很快针孔处的胀痛开始加剧为无法忽视的刺痛。枪刃狠狠咬住口球,才让自己不至于因为这种宛如被割肉敲骨的疼痛发出痛呼。作为时常在战斗中受伤的防护职业,枪刃了解这种麻药注射会带来的疼痛。故而他依旧能保留思考能力,在心里猜测着机工到底要对他做什么。
    似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直接矛盾,毕竟枪刃最擅长的就是照顾周围每一个人的情绪,而机工模棱两可的话也让枪刃无法作出一个肯定的判断。随后机工又往他身上注射了新的药物,没过多久,枪刃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变化,拧转成一团令人目眩的色彩。他开始无法分辨面前的东西是天花板上的吊灯还是机工面无表情的脸,是对方衣领上的黑色纽扣还是单纯一块鲜艳的血红。这种特殊的药物不仅影响了他的视觉,更妨碍了他正常思考的能力。
    枪刃只觉得自己被幻听和幻视包围,连肉身的疼痛都没法让他从中解脱。他尝试大喊未果,只能用力地咬住口中的金属球。透明的涎水从嘴角往外滴落,让他看上去狼狈万分。可把一向光鲜的枪刃变成如此模样的机工,却是重重地坐回到身后的椅子上,然后解开裤链把自己勃起的阴茎掏出开始手淫。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想着枪刃的脸自慰,但能这样近距离地看着枪刃的脸,尤其是他如此绝望崩溃的丑态还是第一次。机工的手用力地在柱身上撸动,深色的柱身被环住挤压,马眼吐出前液滴下去把裆前的布料染成深色。枪刃的呻吟和嘶吼令他不断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的神色也终于开始发生变化。枪刃的身影倒映在机工的眼珠上,而那双一向平静的眼睛瞪大。嘴唇微张而下颌的肌肉紧绷到极致,直到他终于成功发泄,精液肆意地喷溅到他的裤子上同时整个人凝滞了几秒后,机工才缓慢地吐出一口气。
    只是让枪刃遭受肌肉松弛剂和致幻剂的折磨,这就足够了吗?
    该怎么处置他,让他听话。
    如今坐在椅子上,在药物的作用下不断抽泣的枪刃展现出罕见的脆弱,可这依旧不是机工需要的。枪刃并非是钢铁锻造的机械,会按照人为设定的程度行动,即使是把他这样绑在椅子上注射药物,也无法保证他能说出让机工高兴的话。机工用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与衣物,目光慢慢转到靠在墙角待机的自走人偶身上。就像是每一个来自灵光一现的伟大发明一样,一个精妙又残忍的点子从机工的脑袋里冒了出来。
    机工花了大概半天的时间准备好了一切,包括日后会用到的药物和道具,以及借用枪刃的神典石向固定队请下长假来保证他的计划不被打扰。在做这一切的过程中,枪刃一直坐在椅子上被恐慌和莫名的愤怒折磨到双眼布满血丝,额头、手臂和脖子上的血管曲张到仿佛要破裂一般。机工没忍住为他拍下好几张照片,和其他没来得及洗出来的底片整理到一起。等到枪刃逐渐平静,垂着头仿佛已经睡去,机工才重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把一条皮革制的项圈扣在他的颈部。
    项圈上的金属坠饰正反两面分别用刻刀刻上了枪刃的名字和机工的联系方式,就像人们害怕宠物狗走丢所做的那样。当然,机工不会允许自己的计划因为枪刃可能存在的出逃而中止,于是在扣上项圈之后,他又用一条铁链把枪刃的双脚锁住。
    “别想着逃跑。”机工抓住枪刃的头发,嘴贴在他的耳边下令。他语速缓慢,但重复几次过后,枪刃的眼珠也动了动。
    这是神智恢复清明的预兆,机工起身望了一眼挂在枪刃背后那面墙上的钟,枪刃的身体对药物的耐性超出他的想象太多。
    药物的威慑是有效的,可是还不够有效。机工把手插进枪刃的发间,生硬地揉了两把,又弯下腰,生硬地亲吻枪刃的脸颊。他的舌尖舔舐到枪刃的泪痕,微妙的咸味在他的舌尖晕开。此时机工又有些矛盾,他又想得到枪刃,又不希望枪刃惧怕他。于是他在枪刃的腿间跪下,紧紧把枪刃抱住,脸贴在枪刃的胸口。过了没多久,枪刃的呼吸加重,机工便抬头与那双红得狰狞的眼睛对视:“我要,和你做爱。”
    今天已经手淫过一次,按照机工的习惯是不会再开荤,但为了枪刃他愿意破这个例。他用布蒙住枪刃的眼睛,又再次固定好口球的环扣才帮枪刃解开身上的绳子,再把他的手牢牢束缚在背后。如此上了几层保险,才把枪刃带到他的床上趴下。
    机工解开枪刃的衣服,把他的身体从衣料中剥出。他的手从枪刃身上的疤痕之间抚过,好像带着万分柔情。实则他的目光冰冷,只是在审视着一具没有什么特别的肉体,同时思考自己到底为何会被枪刃吸引。在枪刃身上的衣物全都被脱下时,机工依旧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答案。
    冰凉的润滑剂从细窄的瓶嘴中挤出,堆积在枪刃干燥的股沟之间。冰凉的凝胶被体温融化,在即将滴落下去时被机工的手指顶住,强行挤进枪刃的菊穴。
    这种仿佛是为了完成任务而进行的前戏没有任何温情,机工以给枪械上润滑油的手法干硬地把指头插进枪刃的身体中,来回拧转几圈后再抽出,并起两根手指再插入进去。枪刃紧皱着眉,后穴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让他发现自己的感知能力正在恢复,可是被机工这样侵犯又挑起他仅剩的一点自尊。虽然是趴在床上,可机工明显是拿他当狗一样看待。枪刃不愿做狗,就把脸埋在床铺上,咬着口球让机工把鸡巴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感觉又胀又痛,身体最私隐的部位被强行撑开,挤到深处。机工就像一根钉子顶进他的身体,带来无法被忽视的疼痛。无论枪刃怎么挣扎,机工都没有放缓操弄的速度。即使操这样干涩的穴会让他自己也难受,机工的神色也没有太大变化。
    泄欲不能让机工完全兴奋起来,他只是面色稍微发红,额上渗出汗珠。两只手用力钳在枪刃的腰上,掐出几块深色的红痕。然后他摆动着腰,把自己一寸寸钉进枪刃的身体中又抽出,用自己的阴茎与枪刃交换体温,用自己的呼吸与枪刃的心跳同步。身为军械上的天才,机工一直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对枪刃生出恋慕,可是他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我当然也很喜欢你啊,你在我眼里与大家是没有任何分别的。”
    或许枪刃自己都没意识到机工曾认真向他表白,而这个敷衍又客套的回答一直烙在机工心里,成为愤怒和嫉妒生发的种子。枪刃和其他人走得太近了,迟早会有人夺走他。像是上周在酒馆和他搭讪的那个猫魅,像是几乎和枪刃形影不离的黑骑。
    机工狠狠地操进枪刃身体深处,他一点儿都不在乎枪刃是否舒服,甚至他都不在乎自己有没有爽到。他带着怒气,每一次进入都比上一次更加用力,让枪刃可怜地被迫抬头的阴茎在床单上挤压摩擦到完全勃起再把枪刃的屁股抬起来,用手圈住对方肉棒的根部。然后机工上翘的龟头在反复碾压枪刃前列腺的过程中完成了这场漫长的折磨,枪刃在后穴的疼痛和快感中不断被推向高潮边缘,但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咽,被锁住的阴茎只能干愣地勃起。无从解脱的痛苦更甚过身体被绳索束缚,枪刃从挣扎到乖乖跪在床上发颤只花了一场性交的时间。到最后他短促地叫了一声,然后没了声响。只是抽动着身体,用力收缩着下体的肌肉让自己的肠道有节奏地含吮机工的肉棒。
    机工心满意足,恩赐他一股精液射在里头才松开手。枪刃断断续续射在床单上,又跪了许久才趴了下去。

    枪刃的失踪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向来就闲不住手脚,固定队打完本后他时常独自出远门旅游,一个多月不回家也是常事。众人在闲谈中调侃枪刃这个习惯时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想到,他们话题中的主角此时并非在远东或者雪都游玩,而是被困在机工家里,被注射进今天的第一管致幻剂。
    枪刃有些呆滞的目光在针头扎进他上臂肌肉的那一瞬间才短暂地恢复清明,他稍稍偏头,用余光瞟向机工。今天的机工穿着一件黑色背心,棕色的长外套被系在腰上。再看向窗外,刺目的阳光宣告天气转晴,气温回升,那场绵长的雨已经在一次次强奸和噩梦中结束。
    他已经表现得足够听话了,会在机工给他打药的时候不再挣扎,也会听话地吃下那些混合着药品和精液的饭菜并强忍住恶心。他会在机工夜里抱着他睡觉的时候顺从地躺在那个僵硬的怀抱里,早上被操醒的时候还张开腿主动挺腰迎合机工的动作。因为对机工反复的询问从来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回答,枪刃早已把目标转移到等待逃跑的时机上。
    只要机工有那么一个放松警惕的瞬间,枪刃就自信能够从这里逃出去。只是今天的药物似乎更换了配方,幻觉和兴奋比之前来得更加汹涌。枪刃被迫在没有任何诱因的情况下感到激动,然后止不住地大笑起来。随后眼前的景象和之前一样开始发生混乱,耳侧传来令人烦躁不堪的低语。血液在他的血管中奔涌,脑子里的东西开始舞蹈,兴奋的信号一路往下,传到他塞着跳蛋的后穴和戴着贞操锁的阴茎上。
    他顶着疼痛开始勃起,肉茎在铁笼中强行抬头,鼓胀的睾丸被铁环箍住,肉体的疼痛让枪刃癫狂的笑声中搀杂了两声惨叫。机工推开了手中的开关,强力的跳蛋卡在枪刃的前列腺上开始震动。机械的快感像巨浪一样将枪刃拍打进窒息的深海,他仰起头咬住口球,发出痛苦的嘶鸣。
    放了我,放了我,放了我放了我!
    枪刃说不了话,声带震动隆隆作响却无法组成有效的句子。于是他开始流泪,泪水混着汗珠从眼角滑落,滑向他因毛细血管破裂而呈现病态的红的脸颊,滑向他静脉偾张的脖颈,滑向他布满吻痕和咬痕的上半身。
    在枪刃失禁的那一瞬间,机工再次按下手中神典石上的拍摄按钮。透明的液体顺着贞操锁上的孔洞淌到地上,发出响亮地令人羞愤的声音。立在旁边的摄影机忠实地把这一段录制下来,它们会和机工手中的照片一起成为珍藏。
    但现在,故事的另一个主角走进了画面之中。机工伸出手,把口球从枪刃的脸上取下。皮带在枪刃的脸上留下两道深深的勒痕,他的嘴角昨天刚涂了药,今天又撕出鲜红的口子。机工的大拇指以一种均匀的力度从枪刃左侧嘴角的伤口上按压过去,然后插进他溢满了涎水的口腔之中。坐在椅子上的受害者睁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向那个站在面前俯视他的人,似乎想要从机工的脸上捕获到任何和情绪有关的讯号。可是机工总是面无表情,即使是心爱的人在他面前饱受折磨到面容憔悴,精神濒临崩溃,他的心也不为此有任何波澜。
    枪刃含住机工的拇指,用牙轻轻地蹭着拇指背部粗糙的皮肤,用舌卷住指尖与指腹上的软肉。他像婴儿一样吮吸着塞进嘴里的东西,但动作更具有讨好意味,甚至连他的眼神都沾染上两分妩媚。
    “我想要你。”
    机工勃起的阴茎整根塞进了枪刃的嘴里,温暖又湿润的口腔被粗大的肉棒塞满,一并把枪刃后续的所有荤话都堵回到咽喉以下的位置。这次的致幻剂比之先前的有更多刺激性欲的成分,黑市干脆把它当作纯粹而强力的媚药来售卖。但它同时又能够放大人的感官,让用药的人的精神保持高度集中。枪刃的思考能力已经被之前的药物破坏得差不多,此时即使是精神力被拔高,也只能让他无比专注于机工的阴茎。
    他努力地吮吸着嘴里的肉棒,从马眼中舔出咸液当作珍馐吞下。柔软的舌头在青筋横纵的柱身上搜刮,从蕈头下的沟壑中卷过去。枪刃的口活可谓是无师自通,他卖力地吮吸机工的阴茎并晃着脑袋让这根肉棒在自己的口腔里抽插,几乎次次都顶进狭窄的咽部。
    收拢的咽喉挤压着敏感的龟头,即使是向来镇定的机工也不禁发出一声低喘。而这声音传进枪刃的耳朵里便成为一种肯定,他像最听话的狗一样立马变得更加兴奋,连着几次让机工狠狠顶进他的嘴里。在射精之前机工一把抓住枪刃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跨上把性器送进枪刃的嘴中,然后顶着枪刃的喉管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枪刃发出两声呜咽,可是最终阴茎的抖动告诉他自己还没来得及品尝精液就已经顺着食管流了下去。他有些不满地晃了晃屁股,让一直保持震动的跳蛋给自己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勃起会导致阴茎卡在贞操锁里而疼痛不堪,他却将这种疼痛当作一种性刺激而反复尝试。
    按照先前的流程,机工用他的嘴或者手射过一发后就会解开绳子,让他跪在地上或者床上再被后入内射一次。可是这一次机工却并没有这样做,他提起裤子转身离开,留下枪刃一个人在房间里饱受性欲上的折磨。但很快,机工带着另一样能让枪刃兴奋的东西走了回来。那是一把足够锋利的刻刀,原本是用来切割材料的。
    刚刚更换的刀片闪烁着银白的光芒,尖锐的刀尖能轻松割开橡胶,更不用说切开人的皮肤。机工走到枪刃跟前用一只手抬起枪刃的下巴,仔细在枪刃身上寻找适合下刀的部位。在这个过程中枪刃一直用脸蹭着机工的手心,好像是在讨好主人那样。等到他神智清醒,又会为自己这种像狗一样的媚态而感到羞愤,或许对机工的怨恨也会累加起来。
    机工没有回应枪刃的期待,他纠结了几星秒,还是决定在枪刃的后背下刀。毕竟他的每一个自走人偶都会在背后上侧靠左臂的位置印刷编号,而枪刃作为他的作品也该保持传统。刀尖刺入富有弹性的皮肤之中,深色的血液从白色的脂肪与鲜红的肌肉之间溢出。机工的动作没有因血液的粘滑和枪刃因疼痛而本能地躲闪而有所迟疑,“GNB001”的字样很快就歪歪扭扭地刻在了枪刃的肩胛骨往下的位置。随后机工用棉布清理了血迹,用酒精消毒。
    似乎没有尽头的疼痛终于把枪刃从幻觉中往现实里带回了一点,他忽然变得沉默,不再低低地呻吟。机工走回到他面前把摄影机按停,取出储存卡时,枪刃沙哑的声音从他的身后转来:“求,求你,告诉我吧……为什么,要让我恨你?”
    “砰——”机工拔出腰间的枪,扣下扳机,震耳的响声在二人的耳边炸开。一颗子弹从枪刃脑袋的侧边穿过,射进洁白的墙面。挂在墙上用玻璃相框精心装裱的固定队合照从钉子上震了下去,摔碎在地上。
    “我告诉过你……”机工说,他的语速缓慢,因此每一个单词都清晰又坚定地穿进枪刃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在你想好怎么开口和我说话之前不要出声,你只会,拒绝我。”
    他紧握着枪柄,手臂微微发颤。说话时他调整着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去,避免愤怒影响他的判断。可是枪刃虽已经闭上嘴,却还是抬头紧盯着机工,那双眼睛虽然已经被药物折磨到浑浊,舒缓的眉毛与眼周肌肉却展现出枪刃真正的态度:他在怜悯机工。
    因为怜悯,所以愿意听机工的话,无视他的愤怒与威胁,并顺从地吃下药物和机工做爱。他好像已经看穿机工的绑架并非出自仇恨,而是一种扭曲的爱意。但事已至此,即使枪刃本身就对机工抱有好感,也不会回应他可笑的感情。当枪刃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轻蔑的嗤笑时,机工再次曲起手指,轻轻扣下扳机。
    第二颗子弹平静地穿过枪刃的小腿骨,剥夺了他再正常下地行走的能力。随后机工收起枪背起手,走到枪刃面前附身吻住枪刃因为疼痛而发颤的嘴唇,并舔走上面的一丝血迹:“我不会在你身上失败第二次的。”
    要把一个健康的活人改造成机械实在是太难,也太残忍了。所以机工的计划更加完善,过量的致幻剂每天按时打进枪刃的身体里,即使是拥有更高耐性的防护职业,也无法扛过药物日复一日的摧残。
    枪刃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自己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每天被捆在椅子上无法获知准确的时间,却能从窗帘缝隙处窥见屋外时间的流动。即使是在清醒时他的思维也迟钝了许多,机工端来饭菜他总要花上几秒钟去辨认面前的东西是食物还是肉棒。
    刺激性的药物直接让他的声带失去作用,枪刃无法再好好说话,只能发出嘶哑的叫声,于是他干脆选择咬牙沉默。可是在药物发挥作用时,他又会不断流泪哭喊,努力恳求机工允许他射精。机工用道具调教着他的身体,乳夹和尿道棒一直挂在他身上,更大尺寸的假阳具被涂上他自己的精液当作润滑塞进他的后穴。有一次机工把他领到浴室去清洗,他被迫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排泄。塞好道具后,过长的柱体卡住他的肠道让他难以起身,于是他张开嘴含住机工的阴茎饮下对方的尿液,机工才发善心把他扶起来。
    自从枪刃的腿被打坏,彻底被剥夺离开的能力时机工就不再给他上过多的枷锁。后来放宽限制,机工允许他可以在床上休息时枪刃还有些不太适应。由于长时间坐着,躺下睡觉时如果机工不抱着他枪刃便无法入眠,只能直直坐在床上。机工对他这样凄惨的现状十分满意,几乎每天都要用枪刃的身体泄欲。枪刃的屁股里24小时装着精液塞着道具或者肛塞,被长久束缚过的阴茎也无法正常勃起。
    只是偶尔看向那个坐在床边,赤裸着身体双目无神的人形玩偶时,即使是机工也会偶尔怀念枪刃曾经意气风发的模样。有一天机工回家在沙发上坐下,枪刃扶着墙拖着腿走到他身边靠着他的腿跪好时机工告诉他,由于他杳无音讯太久,队长无奈只能招一个新人顶替他的位置。枪刃垂着眼睛,认真帮机工把裤链拉开,在含住肉棒之前枪刃歪头看了一眼机工。
    这个动作引起了机工的注意,即使枪刃在给他口交的时候十分认真,收着牙齿吮吸舔舐,本用来拿枪的手一直协助着嘴巴抚慰着机工的阴茎,一只伸到身后握住假阳具的底座开始抽插做好前戏。机工把手搁在他的头上,目光落在枪刃背部已经结痂的刻痕,在享受着性快感而长舒一口气的同时伸手勾住枪刃脖子上的项圈。
    “从,明天开始,减少药量怎么样?”
    机工往沙发里靠了靠,他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同样是沙都买的房子,他屋子的结构和基础装潢和枪刃家没有什么区别,因此他又想起那个被枪刃邀请回家的雨天。说起来,他今天没有去上班,而是去枪刃家看了看。门口的信箱里塞着几封队友的来信,其中还包括黑骑和其他人婚礼的请柬。
    在回家之前,他烧毁了那些信件。轻盈的灰烬被风吹散后,他在枪刃的家门口挂上了写着售卖字样的招牌。机工的思绪似乎停留在这些事上,枪刃的手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下,朝着他腰间的配枪伸过去。在指尖触及到枪柄的那一瞬间,机工把手搭在了枪刃的手背上。
    “拔枪的动作要迅速,否则会被抢占先机。”机工握住枪刃的手,“之前黑骑询问你怎么使用枪械,你这样教过他。你都不记得了,我却记得很清楚。”
    机工拔出枪,抵住枪刃的额头。他十分不满那双因计划失败而不羁的眼睛,于是调转枪口,把枪管递到枪刃的眼睛上。
    “砰。”他轻轻地念了一声。

    • 该话题由Akr 于 2年、 1月前 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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