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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11 月, 2022 12:25 下午 #1723DickDiver参与者
“我听说你们这些人嘴都很严的……对吧。我会付钱的,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许说出去,否、否则——”
武士面红耳赤、絮絮叨叨地说着,把刀从腰上解下来轻轻放在一旁,跨上陈旧而单薄的病床,才挨上去,支架就晃了一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候在旁边的精灵族扶了一下眼镜,不疾不徐地解释道:“今天早些时候有一位鲁加先生在这里治疗箭伤,因为对麻醉过敏,场面稍微激烈了些。不过您放心,中原人的体重,它还是支撑得住的。”
狭小的地下室房间里,只有墙角通风的半窗透出外面的月色,除此之外还有一盏油灯充作照明。昏黄的光线下,精灵族医生沉默地戴上手套,眼镜一半反着光,看向武士的眼神和看待一块猪肉没什么不同。尽管觉得这间小诊所各处都透露着不靠谱的气息,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武士跪在病床上,把湿漉漉的内裤褪到膝弯,上身趴下去,将长袴捞起来,露出光裸的臀部。
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紧紧挨在一起,挤得后穴都看不见了;视线往下,腿间竟然还有一口透湿的雌穴,淫水沾得满腿根都是,最前端的蒂珠红肿挺立,不知被谁掐出来钉上了一枚小巧的圆环,卡得阴唇合不拢,只能把敏感脆弱的阴核暴露在外面,走动间也少不了摩擦的困扰,大概光是来到这里的一路上就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就是这个东西,赶紧帮我摘下来。”中原人嘟囔着说。身后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我明白了。在摘取之前需要先检查一下您……的情况,我要碰您了,可以吗?”医生含糊地把难以启齿的词语一带而过,然后又陷入了沉默。武士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人是真的在征求自己的同意,突然就有点恼羞成怒起来。“不、不用问我。反正你是医生,随你怎么弄,只要能取下来就好了。”
武士像鸵鸟一样逃避地把脸埋进臂弯,黑发间露出通红的耳朵,声音闷闷的。这个姿势未免也太淫荡了,像发情的雌兽一样伏下身、高高撅起屁股,不过本人似乎并没有感觉哪里不对。戴着手套的冰凉的手先是落在臀部,手掌之下的屁股顿时颤颤地哆嗦了一下,然后手逐渐移向深处,拇指挑开小阴唇,顺着那道小缝刷卡似的往下滑,指尖抵在被穿环的阴蒂上。只是这样微小的动作就引得可怜的患者又情动了,大腿的肌肉绷紧,穴里溢出一小口淫水来。“太湿了可能不行,能请你稍微忍耐一下吗?”医生问。谁也没注意到他已经自然而然地把敬称扔掉了。
“我…呜!”一开口就是一声哀叫,“我有什么办法!”
身后的人微妙地叹了口气,拨弄了一下那枚阴蒂环:“这是怎么弄的?”
“啊嗯……!这关你什么事?”
“别误会,只是确认一下。比如说,要是恋人给你打的,之后他来找我们麻烦就不好了。”
“……不是恋人,以后大概也不会再见到了,你尽管做吧。”
“我明白了。”精灵族的医生用拇指和食指捻了捻那枚小环,环的尺寸很小,成年男人的小指也无法顺利从中间穿过,最多只能拈着向外拉扯一点点,这样设计说不定是为了保护那颗可怜的小豆不会真的被没轻没重地扯烂。材质像是精工的白银,一看就是花了价钱专门定做的,很难想象会被随便用在萍水相逢的床伴身上,这是招惹了什么人啊?……不过更多的也没法深究了。
医生拈住阴蒂环,被淫水打湿的金属小环滑溜得捉不住,更何况武士还动来动去地完全不老实。精灵“啧”了一声,取来洁净的纱布,按在那口不知廉耻地漏水的屄上,尤其抵在阴蒂那里擦了擦。对他来说就像平常擦拭眼镜一样的动作,然而粗糙的纱布用力摩擦蒂珠,立刻就惹得武士哭喘起来,挣扎着向前逃,精灵不得不掐着他的腰把他给固定住。“啊嗯…!好痛、不要……”过于强烈的刺激反而一下就把敏感又紧张的身体送上了高潮,医生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潮吹能喷出这么多水来,把他的衣摆都打湿了。“啊,前面也射了。虽然床单会更换,你——”
精灵苦恼地抱怨着,然而被粗暴地玩到吹了的中原人已经双眼失神地只知道发出呜咽和喘息,身体软得不住往下滑,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医生费劲地把武士的屁股托起来,五指陷进肉里,松开之后淡淡的指痕还在皮肤上留了一会儿。医生被这副场面勾得硬起来了,但毕竟是付了钱的患者,还是得先为他解决问题才行。他尽量克制地用纱布把屄上的水吸干,擦一下那口肉批就夹一下,把肉棒塞进去想必会很销魂……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精灵不由得有点恼火起来,把纱布甩到一边,取来小号的尖嘴钳夹住阴蒂环,左右转了转,可以移动,看来这个小小的贯穿伤愈合得很好,肉没有粘着环长起来。
本就受不得刺激的肉蒂清晰地感觉到金属小环在里面转动,诡异的感觉吓得武士呆呆地僵住了,紧接着那小环还被夹着微微向外拉扯,“我要把它剪断了哦。”医生提醒道,话音未落就用力一压尖嘴钳的把手,银环嘣一下断裂开来。
“呜!”阴蒂被剧烈地震了一下,正在不应期的雌穴被激得喷水,差一点点就又要高潮了。可、可是……精灵看出中原人放浪的身体正在欲求不满,但还是公事公办地摘下手套、叠在一起扔进垃圾桶。见他跪在床上不起来,还好心地用手背拍了拍他的屁股,告诉他已经结束了,可以起来了。
“我……”武士支支吾吾地开口。
“怎么了?”
“其实……这个东西,在上面…也有,”中原人直起身来,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把羽织一层一层剥开,露出结实柔软的奶子和上面红肿未消的暗红色奶头,“我自己摘掉了,但是好像弄伤了一点,医生可以帮我上药吗?……我身上没有什么钱了,你能接受的话,用别的方式来付、也可以。”武士面色通红,眼角还残留着刚刚高潮的生理泪水,说话间喉结不安地滚动着。中原人比精灵族矮得多,抬起眼睛看人的时候像小狗一样,绿豆沙色的眼睛湿漉漉的,一点攻击性也没有。精灵想到这个人刚来的时候虚张声势的威胁,忍不住轻笑出声,把眼镜取下来、远远地放在一边,摘下手套的手抚上武士的奶子,中指和无名指并起,在乳尖上近乎粗暴地刮了一下,这一侧的乳头反而一下子硬挺起来。精灵按着他的胸脯将他仰面推倒在病床上,小破床又是吱呀一声。
“上药的事一会儿再说,我想先收取报酬。为了避免误会,唔……拉瓦尔先生,对吧。您可以跟我解释一下是怎么算的吗?”
中原人的脸变得更红了。比起被粗暴地对待,这种温和的诘问和羞辱似乎更让人受不了一些。他愤懑地瞪了精灵一眼,自己伸手捞着腿弯,把挂在腿上的抹布一样皱巴的内裤勾下来随手放在一边,主动抬着腿露出隐秘的部位,饶是始终显得游刃有余的精灵面对这一幅景象也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结实丰满的武士衣衫半褪,摆出一副顺从的邀请的姿态,好像完全无所谓接下来被怎样对待一般。
“意思就是,请随便使用、直到凑够诊金为止,”武士说,“前面这个……尽量不要射在里面。”
话音未落,早就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就已经抵住穴口一插到底,又湿又软的雌穴包裹上来,中原人眯起眼睛露出有点吃力又很餍足的模样。中原人的敏感点很靠前,随便就可以磨到,一撞到那里就会发出闷闷的猫叫似的鼻音,两条腿也捞不住地往下滑,堪堪挂在精灵的腰上。忍耐已久的男人一操进去就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肉体相撞出令人脸热的啪啪声,单薄的病床也不住摇晃。
精灵族的阴茎大概是和体型成比例的,比中原人族平均尺寸要大上不少,还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随着一记深顶,冠部突然顶开了更深处的一道小口,原本黏黏糊糊挨着操的武士的声音突然拔高,显出慌乱的样子,“那里、不……呜啊…!”才说着拒绝却又被深深操了一记。高挑的精灵族一手按着他的胸脯不允许他随意挣扎和逃跑,另一只手还能腾出来把微微汗湿的鬓发绕到耳后。“里面这个,是你的宫口吗?……这么说,射进去也有可能怀孕的吧。”
中原人听见这话似乎很害怕,虚弱地反驳说“至少到现在从来没有过”。尽管知道自己正干着一个人尽可夫的家伙,听到这种暗示过去性经验丰富的话还是觉得微妙地不爽,作为报复,精灵假装没有听见中原人哭叫着“太深、太快”之类的拒绝,故意每次都直插到底,任由紧张窄小的宫口抵抗吸啜着龟头。男人身上生长出的畸形器官又湿又热,不稍微防备着一些恐怕很快就会被榨出来,精灵又急又狠地操了几十下,感觉快要射了之后深呼吸着放慢了节奏,每一次都几乎尽数抽出,等到肉批焦躁地含着冠部想把肉棒重新吃进去的时候再突然全部插进去。他把中原人的奶子抓在手心里揉弄,发现每一次操到子宫,武士就会两眼翻白地露出不堪承受的表情,接连多干几下还会干脆呜咽着哭起来,好像被欺负狠了似的,淫液却一股一股淋在屄里的肉棒上。
慢而深入的性事惹得武士着急起来,像幼犬一样呜咽着用屄去套精灵的鸡巴,贪心地想要每次都全部吃进去。精灵用手指玩弄他吐露在外的舌尖,拇指顶开牙关深入口腔去抚摸武士嘴里的虎牙,又一次被挽留着拔出来,看着中原人的眼睛说:“三。”
“二。”
“一。”话音刚落,精灵在武士茫然的眼神中挺腰一插到底,猛烈地操干起来,狂风急雨一般的抽插一下子把身下人干得吹了,潮喷尽数洒在龟头上,肉穴痉挛似的一阵一阵绞紧,抗拒着更多的刺激,然而不应期的雌屄却没能得到怜惜,宫口照样被反复顶弄着,深处的肉壶含着侵入的龟头,明明已经吃不下了却还要被迫承受着。
“不行、我要……不行了……”
“不会吧、好像…又要到了——呜!”中原人软弱地求饶,却阻止不了肉批接连不断地高潮,每一次都操得那么深,膀胱都被顶得酸胀不堪,从尿道口吹出来的却只是淅淅沥沥的透明的水,前面无人抚慰的阴茎也自顾自地射到什么也不剩了。精灵低沉的鼻息也逐渐粗重,最后几下抽插之后,肉棒埋在雌穴深处,微微搏动着全部都射进了子宫之中。武士已经被操到麻木了,没有意识到内射,直到精灵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把肉棒拔出来,精液从痉挛的穴里流出来,滴落在地上。才突然有点恼火地说:“不是说了不能射在里面吗!”
“再干两次,取环的账也给你平了。”
“……”
听说不用付钱,武士明显心动了,但是使用过度的屄红肿不堪,连插入手指都觉得拥挤,再用就要真的坏掉了。武士说服精灵跪在地上给他口交,把刚刚残留的精液都用舌头卷进喉咙,艰难地做着深喉,咽喉想要呕吐的推拒把嘴里的鸡巴伺候得很舒服。快要射了的时候,精灵把阴茎拔出来,对着中原人的脸,将精液都淋在了他的脸上。原本应该是羞辱,然而武士眯着眼睛,头发、睫毛和嘴唇上都挂着白浊,阴茎却微微勃起了一点。
“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啊,拉瓦尔。”
精灵半是嘲弄地说,把几乎已经被干傻了中原人又抱到床上去,只不过这一次享用了他的后穴。最后远远不止操了两次而已,只不过中原人已经既不会算数也不懂得反抗了。两个肉洞都被玩得又肿又胀,整个人像流心面包一样不断从身体里溢出别人的精液,教他说什么下流的话都会下意识地模仿。
“多、多谢……款待……”
武士跪坐在一片狼藉中,脸颊靠在精灵的手心,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还挂着咽不下的白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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