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南柯一梦(花街游女们x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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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条花街的时间仿佛独立于整个世界之外,到银月初上时它才会慢悠悠地醒来。休息了一天的游女开始招揽恩客,刚结束劳作的男人准备寻一片温柔乡,花街中最漂亮的那件装饰品打开窗户,点燃了自己的长烟斗。

    这本应该是一个与过去和未来都毫无区别的夜晚,花魁随意一瞥,却突然瞧见下方掠过一抹显眼的红。

    侍左手虚扶腰间的武士刀,极速奔跑着穿过暗色的人群,他身后的加雷马士兵汇聚在一起仿佛三途川的河浪,叫嚣嘶吼着想把他拖入水底,却始终没办法触碰到他的一寸衣角。眼见双方的距离越拉越大,为首军官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开枪的命令,路人的尖叫和枪械上膛的声音混在一起,震得花魁身子一抖,险些托不住手里的烟杆。

    侍在原地静立了一瞬,再动作时却不是往前逃离,而是转身冲向了后方的追兵。红蝶在漆黑的河浪里上下翻飞,衣摆随着他拔刀的动作扬起,像极了颤动的薄翼。侍的步伐鬼魅,挥刀的速度又极快,没花多少时间就击败了这一支小队,留下一地哀嚎和几具开始慢慢变冷的尸体,但在这样的追击中片刻耽搁已经足够致命,帝国士兵的叫喊声从街道两侧传来,隐隐包围了这里。

    侍甩去血迹归刀入鞘,刚打算随意找条路继续逃跑,却突然听见一声脆响。

    一支发钗不偏不倚正落在他脚边,侍抬头,只看见上方的窗户里站着个被烟雾遮挡了面容的女人,她伸出食指,为侍指了个方向。

     

     

    作为这条街上最昂贵的商品之一,花魁拥有比游女更多的权利,包括但不限于用身体抱恙当做理由拒绝接待客人。她吩咐侍女去准备吃食和热水,又遣散了周围的护卫,这才打开了屏风后方的暗门。

    暗道已经很久没使用过了,侍出来时身上落了几缕蛛网和灰尘,模样着实狼狈,但他笑得依旧温和,还帮忙关上了沉重的石门。

    “大人,请您俯身。”花魁取出手帕示意了一下,侍乖乖低头弯腰任由她擦拭,直到花魁的动作变了味道,指尖开始往他衣襟里钻时才握住了她的手腕。

    “刚才多谢了。”

    侍点了点头,饶过她去窗边查看下方的情况。他与这位花魁算得上是老相识,刚来黄金港不久时就曾帮她解决过一位危险的客人,自那之后花魁一直在明示暗示想要和他共度春宵,现在看来,她依旧没有放弃这个想法。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条街上的女人比外面的追兵还要危险啊。侍想起另外几位受过他帮助,也抱着和花魁同样想法的游女,笑容很无奈。

    再次被拒绝的花魁并没有表现出不悦,拿起烟杆走到了侍身边。

    “有人曾说三条花街就像一幅画,豪华繁美的建筑是纸,川流不息的人群是景,而那些围栏里的美人就是最好的点缀。”花魁徐徐吐出一口烟,用烟杆指向下方抱搂在一起的男人和游女:“看画的人啧啧称奇,可惜啊,我们这些点缀只觉得无趣。画中人就是画中人,我们走不出去的。”

    花魁放松下来,把头靠在了侍的肩膀上。这次没什么旖旎的意味,她好像只是累了,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直到侍拿走她的烟杆,换成另一样东西塞进她掌心里。是她早些时候丢下去的发钗。

    “那把画撕掉不就行了。”侍轻声说道。

    他说话时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或者是在看更远更广阔的地方。明明侍的语调轻快,甚至眼角眉梢还带着笑,花魁却莫名感受到一股让她指尖发颤的狂气。她想起刚刚见到的那一幕,蝶翼与刀刃翻飞,斩断骨肉的动作轻巧得如同切开纸张。

    还能见到那一幕吗,在我还活着的时候?

    花魁没问出口,她敛起情绪,去给侍斟了一碗酒。侍没拒绝,道谢后就伸手接过悠闲地喝了起来。

    花魁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慢步走到香炉旁。

    “大人之后打算做些什么呢?”她问。

    侍端着酒,皱眉略微思索才回答道:“唔……有些事必须我去处理。”

    “您要离开黄金港了?”

    “嗯,不过不是现在。”

    花魁的手指颤抖,硬生生捏断了一支熏香。她转过头,正巧看到侍在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男人的喉结滚动,滴漏的酒液顺着他下颚清晰的线条缓缓流淌,湮没在羽织的领口里。

    她轻轻吸气,拿出了一支颜色近乎纯黑的香。

     

    侍有些茫然,自己的酒量何时变得如此之差了?

    他好像是坐在榻榻米上,后脑不知枕着什么东西,触感柔软,散发着甜蜜的香气。面前的世界蒙了一层浅白的薄雾,把所有笔直线条勾勒的像要融化了似的,他什么都看不清,连离他很近的几个女人长什么样子都看不清,只能听见她们音调各异的娇笑。

    “大人,抱歉了……”

    熟悉的声音在侍耳旁响起,之后他的脸颊上就传来了一阵温热。侍连忙去推正在亲吻自己的女人,可手臂刚抬起来就被另外两人捞了去,轻柔但不容抗拒地搂在了她们怀里。

    侍的衣袖滑下去,手臂被夹在了温香软玉之间,周围的女人都脱得近乎半裸,皮肤相贴的触感格外清晰。有人凑过来亲他的唇,把缀着酒香的舌头往他嘴里送,还有人更偏爱他的脖颈,带着刺痛的轻咬落在喉结周围,连锁骨都被细细舔了一遍。侍急促地喘息着,他以为的奋力挣扎在药效的影响下只是小幅度的晃动,反倒把周围的女人们勾得胃口大开,动作越发放肆起来。

    腰带早就丢到了角落里,侍的衣襟被几只细白的手掌扯开,露出了常年战斗锻炼出来的紧实胸肌,这里在放松时会变得格外柔软,被攥住揉捏甚至能摇晃出轻微的肉浪。女人们仿佛在争夺盘里最后一块美味的羊羹,埋头在侍胸前亲吻舔咬,把那两颗颜色偏深的乳尖吮得完全硬起后也不愿放过,还要用牙尖叼着轻轻地磨,含进嘴里重重地吸。侍的眉头越皱越紧,伸手想要推开她们,指尖收拢却捏到了一团软肉——他的双臂还被人紧紧搂着,夹在双乳之间呢。

    这样的场景或许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可侍不在此列。药效影响了思考能力,不过本能还在提醒他,要是再这么放任不管下去,今晚肯定会发生一些让他后悔终生的事情。侍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撑地差点坐了起来,但关键时刻,一双修长的手臂圈住侍的脖颈,把他又拖回了原处。

    侍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枕着的是花魁丰满的双乳。

    “大人,您说要撕碎这幅画,我们都相信,但我们多半是活不到那天了。”花魁低下头,把唇轻轻贴在侍的耳边,“我们这些点缀是最不贪心的,我们不多要,就今天这一晚。画中人是走不出画的,大人呀,您就当是陪我们做一场梦吧……”

    花魁轻软的声音里有笑意,也有清晰的泣音。侍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去,被人亲吻脆弱的喉咙也没有皱眉。

    “大人,可以吗?”

    花魁把手伸进了他的衣襟里,还在柔柔地问他。侍想像早些时候那样把人推开,可握住她的手腕后却使不上一丁点力气。

    罢了,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吧。他这么想着,轻轻叹了口气。

     

    这些女人的举动并不是以性为目的,她们更像是在鉴赏一件新奇有趣的,平日没有机会碰触到的珍奇物品。侍的羽织已经彻底被剥掉了,浑身只剩下胯间的一条兜裆布,大红色的布料铺在他身下,衬得他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格外白皙,也显得他身上那些伤疤十分显眼。

    艺妓和游女们围坐在侍身边,光滑软嫩的手掌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把每一寸皮肤都摸了一遍。那些伤疤自然是重点关照的对象,她们用指尖描绘着伤疤的形状,小声讨论侍是受了什么样的伤才会留下如此多如此可怖的疤痕。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女人们越说越后怕,最后统一决定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好好安慰一下侍。

    最开始落下来的是轻柔的吻,游女和艺妓们都涂了口脂,一串串艳红的唇印像樱花一样散落在侍身上,胸口,腰侧,脸颊,连他的指尖也被人捧在手心里细细地吻过。侍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药效影响了他的思考能力,让他始终都没办法集中精神,做不出什么反应,可当艺妓的吻在他双腿之间时,侍的身体还是一抖,发出了颇为可爱的低吟。

    那熏香肯定有助兴的功效,侍的性器早就把兜裆布撑起了相当明显的弧度,沁出的前液甚至在布料上洇出了一圈水痕。抢占了好位置的艺妓跪在侍双腿之间,她没急着解开侍的兜裆布,而是隔着它亲吻了几下侍已经硬起的性器,把布料连同龟头一起含进了嘴里。哪怕是再柔软的布料,被这么直接压在敏感的顶端上时摩擦感也会格外强烈,侍想要并拢双腿,立刻有好几双手攥着他的腿根膝弯压了下去。

    有人在笑,有人发出不满的嘟囔声,有人小声建议正在给侍口交的艺妓变换一下角度,好带来更多快感。花魁低声说了什么,没过一会儿侍就闻到了一股清香,然后被嘴对嘴地渡了一口酒。中间应该是换了几次人喂他,侍从不同的唇上尝到了青梅的酸,桃子的甜,还有樱花的涩,看来每个女人用的口脂都不一样。他被亲得几乎忘记呼吸,来不及吞咽的酒打湿了他的脖颈,不过也没浪费,因为还没等继续滴落就被人舔得干干净净了。

    酒精和药效狼狈为奸,手拉着手麻痹侍的神经,却莫名提高了他身体的敏感度。跪在他身下的艺妓发出了惊讶的低呼,她已经解开了侍的兜裆布,正捧着他粗长的阴茎发出啧啧的感叹声。女人们又发现了新奇的东西,开始用指尖戳弄侍的性器,坏心眼地往马眼里钻,握住他鼓胀的囊袋揉捏。侍因为下身的不适和诡异的快感皱起了眉,身子动了几下,又被花魁抱着压进了她柔软的胸脯里。

    侍的半边脸颊挨着女人滑腻的皮肤,他眯着眼睛,晕乎乎地偏过头蹭了蹭。周围的女人被他的反应逗笑了,纷纷有样学样地脱了衣衫贴在他身上,用或是丰满或是小巧的胸乳帮他按摩身子。那名艺妓是身材最傲人的一个,她得意地轻哼了一声,把侍的性器夹在了自己双乳之间,用手捧着上下晃动起来。

    粗长的阴茎完全被乳肉包裹住,艺妓还在用唇舌照顾偶尔顶出来的龟头,湿滑的舌面舔走越来越多的腺液。侍想跟着本能挺腰,可身上压着好几具温热的躯体,他只能乖乖躺在原处被肆意抚摸。或许是感受到了他放任的态度,女人们原本拘谨的吮吻变成了小猫似的啃咬,把青紫的齿痕留在侍身体各处,连大腿内侧也没能逃过一劫。细微疼痛反而加重了快感,侍难耐地喘息着,又被人捧住脸喂了一口酒。

    这次的口脂味道很熟悉,就和花魁身上的香味一样。花魁叼住他的舌头技巧十足地舔吻起来,侍下意识吞咽着,唇舌交缠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有眼馋的游女想加入,但没有空当,只能亲了亲侍的嘴角聊以慰藉,去舔他打了洞的耳垂。

    这是侍不为人知的敏感点之一,耳垂被含进嘴里重重一吸,他的呼吸也跟着乱了节奏,本就粗长的阴茎瞬间胀大了一圈。艺妓发出了惊讶的低呼,连忙招呼旁边的女人过来和她一起,而她以身作则,先张开小嘴,给了侍一个足够销魂的深喉。

    哪怕被压着抱着,侍的身体也剧烈地抖了一下。花街上的女人精于此道,他没感觉到任何阻碍,大半性器就没入了艺妓高热的口腔里,茎头还在被她喉咙不停痉挛的软肉反复挤压,快感一波强过一波。艺妓吞不下去的那部分也没被冷落,有游女凑过去用舌尖侍奉,沿着鼓起的筋络上上下下地舔,连囊袋都被含住了吮吸,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不知是谁这么有雅兴,居然弹起了三味线。纤细的手指拨弄琴弦,仿佛也在拨弄侍的神经,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在跟着清雅的琴声飘起来,身体却被无数只艳鬼按下去,围在中央小口小口吃得干净。感官和思想都在歌女的低声吟唱中消磨殆尽,只剩下本能的欲,侍的双腿蜷了起来,蓝眼睛里蒙了一层生理性的水雾,无论是被花魁含着的舌还是被艺妓舔弄的阴茎都开始打颤。艺妓像是感觉到了他的异常,开始更加卖力地吮吸,口腔一下下收紧,试图把她仰慕已久的英雄送上高潮。

    可花魁,又是花魁。她随手扯下身旁游女的发带,丢到了侍紧绷的小腹上。

    围着侍的女人都沉默了一瞬,然后不约而同地轻笑起来。有人用那条鲜艳的发带系住了侍的性器,松紧拿捏的恰到好处,不会让他觉得疼痛,又能完美限制射精的冲动。三味线再次响起,歌女换了个调子,开始用她那把好嗓子念一些淫词艳语。女人们合她的拍子跟着唱,白嫩的身子缠上来,柔软的双手摸上去,艺妓蒙住了侍的双眼,装作没听见他含糊的抗议,又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在久经风月的花街女人们面前,侍的身体经历过什么根本无法隐瞒。艺妓拿出了润滑用的油膏,这是花魁房里的东西,她自然不会心疼,用食指挖了一大块全都抹在了侍臀肉之间。侍的后穴没怎么抗拒异物的入侵,刚被按揉几下就放松了下来,连内壁也跟着变得柔软湿热,把油膏融成粘稠的液体。艺妓抽出手指,换成另一个很会用这种方式照顾男人的游女接她的班。游女没有推辞,她知道男人体内都有一处会给他们带来更多欢愉的器官,她也知道侍会喜欢这个。

    侍的确喜欢。早就习惯了性爱的后穴被女人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操开,带来的快感却比刚刚口交时的还要强烈。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不知何时流出的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花魁的掌心。花魁总算是放开了他,双手向下抚摸,握住侍已经有些肿起的胸肉揉捏。旁边的女人立刻开始配合她,俯身低头,用舌尖围着侍的乳头绕圈打转,把周围的皮肤舔得泛起一层水光。

    女人们换了一种对待他的方式,侍虽然意识不太清醒,但却能明显感觉到变化。花街上的女人是最会照顾人的,哪怕侍什么都没说,甚至不是自愿被她们服侍,这些女人也能知道他最想要什么。

    她们动作不再像刚才那么温柔,仿佛真的要把他吞吃入腹一样啃他咬他,房间里的荼蘼香气中浮现出一丝血腥味,侍喉咙和胸前的伤口沁出细密的血珠,又被不知谁的舌尖舔了去。缠在他脖颈上的手臂在收紧,慢悠悠地夺走他呼吸的能力,正在操他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根,粗暴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极其用力,掌根撞在侍的腿心里啪啪作响。她们又在笑,笑得颇为开心,像是享受这位强大的英雄在她们的掌控下露出如此失态的表情。有人托起了侍的左腿,让他以一个相当羞耻的姿势袒露出一片狼藉的下身,男人还被束缚着的阴茎已经胀得发红,随着被指奸的动作上下晃动,把前液涂抹在他紧绷的小腹上。游女坏笑着握住它,用拇指压住铃口来回打转,侍顿时泻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呻吟,总算是得了自由的双手用力攥住了身下的羽织。

    痛苦都被融化成了快感,侍的眼睛已经开始隐隐上翻,连嘴都合不拢,艳红的舌头在口腔里胡乱颤动。充满力量的肌肉毫无作用地绷紧,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游女用手指一下下往他敏感的腺体上狠顶,任由在他身体各处留下渗血齿痕的女人用令人上瘾的疼痛搅坏他的脑子。花魁缠在他脖颈上的手臂还在用力,侍甚至在耳腔的嗡鸣中听见了自己颈椎错位的咯吱响声,他真的觉得花魁是要杀死他,对快感的渴望立刻变成了对死亡的恐惧。

    就在恐惧出现的一瞬间,侍突然发现花魁愣了一下,脸上出现了或许能被称为错愕,之后又变成了怜悯的表情。

    她松开手臂,在侍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午夜是三条花街最热闹的时刻,这幅画卷会变得无比鲜活,游女的调笑和男人的欢呼从街头铺到街尾,哪怕出现了不少煞风景的帝国士兵也没有减弱几分。

    针对侍的围剿还在继续,街道已经被寻了个遍,只剩下招待客人的房间尚未搜查。帝国兵没有报备,也没必要这么做,他们只需要拎着武器一间间踹开房门就行了。最开始还有人对着房间里赤裸的男男女女说几句荤话,到后面就谁都没那个心思了,那个在逃的家伙是个大麻烦,一天不被解决就是一柄悬在他们头顶上的长剑。

    话虽如此,但在叫开花魁的房门后,帝国兵们还是愣在了原地。

    花魁的房间自然是最宽敞最豪华的,房内灯光明亮,能让他们清楚看见内部的景象:一群面容姣好的年轻姑娘坐在房间中央,身上的布料加在一起还不够一个人穿的,而被她们围在中间的只有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虽然脸被人挡住了,但能看到他身上布满各式各样的情欲痕迹,甚至还有个身材窈窕的艺妓正跨坐在他腰间,脸颊潮红眉目含春,一看就知道正在做什么。

    来开门的是花魁本人,她身上披了件和服,脸侧的汗珠随着她打哈欠的动作滴落下去,落在胸前深深的沟壑里。有几个年轻的士兵看的眼睛都直了,被带队的头领一瞪才想起什么,连忙移开视线。

    “各位大人深夜搜查,有没有和你们的长官打过招呼啊?”

    花魁拨弄着自己染了红的指甲,懒洋洋地往房间里那个男人身上瞥了一眼。带队的头领一惊,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能让这么多女人心甘情愿的同时伺候一个男人,那位肯定是个不得了的大人物,再说他们的长官也是这位花魁的入幕之宾,说不定里面躺着的就是……

    头领打了个寒颤,连忙带着人离开了。那几个年轻的士兵交换了一下视线,其中一人没忍住,小声嘀咕道:

    “真是好福气啊……”

     

     

    侍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自己快被烧化了。女人的穴紧密地包裹着他的性器,还在随着上下晃动的节奏一次次收紧,他看不清骑在自己腰间的女人是谁,却能清晰体会到她为自己带来的快感。侍喘息着,被迫接受了旁边的人送上来的深吻,在他后穴里抽送的手指换了一个主人,她的手指更长,能更轻易地触碰到他已经被摩擦到肿起的腺体,这位游女多半是在吃味自己没办法和英雄接吻,故意往那处鼓起的软肉上狠戳了一下,侍顿时抬起了腰,跨坐在他身上的艺妓被体内粗长的硬物顶得呻吟出声,而被咬痛了唇的花魁则嗔怪地拧了一下侍的乳尖。

    侍的胸肌已经被折磨到和女人无异的程度,红肿发热的皮肤下仿佛含着一包水,稍微一碰就会颤巍巍地抖,奶尖也挨了不少啃咬,肿得像两颗熟过头的莓子,好像擦破皮就能沁出几滴乳汁。有人拿出按摩用的精油涂抹在侍胸前继续揉捏,淡雅香气被他过高的体温蒸腾得格外浓郁,熏得侍越发头晕脑胀。

    坐在侍身上的女人好像已经潮吹了,一股热液淋下来,小穴内壁层层叠叠地缠住了他的性器。侍很想夺回一点主动权,他的双腿却使不上力气,被掐着膝弯分开也没办法反抗。针对后穴的‘关照’一直没停下过,过于刺激的快感在很久以前就到达了射精的阈值,可气的是那条发带还在履行责任,牢牢捆束着他的阴茎。

    生理性的泪浸透了侍的鬓发,他也不想这么失态,但过量的欢愉早就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阴茎被滑腻湿热的小穴包裹,腺体被格外熟练地压住碾磨,灵巧手掌正在按揉他的胸肉,捻住乳头拉扯,耳朵是敏感点这件事也被人发现,游女和花魁一左一右地叼着他耳垂的软肉又亲又舔。眼前的世界变成了大堆杂碎的色块,侍的身体又一次绷紧,胡乱摇着头不知道是在躲避什么。干性高潮被延长了无数倍,或许他一直在都在高潮中没停下来过,眼泪止不住,连后穴也失禁般地流水,那位饱餐一顿的艺妓懒洋洋地爬下去,总算是解开了侍性器上的发带,精液终于得到了释放的权利,随着侍后穴内的手指颤动的节奏流淌下来,和其他体液混杂在一起,往他身上增加了更多淫靡的情欲气息。

    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发抖,莫名生出了一股劫后余生的喜悦。可他听见身旁的花魁娇笑起来,压低了声音说道:

    “大人马上就要离开黄金港了,今晚是最后的机会,各位可一定要玩得尽兴啊……”

     

     

     

     

    窗外的早起的鸟雀叽叽喳喳地路过,成功吵醒了被褥中睡得不太安稳的男人。侍有些费力地起身,呆坐了好一会儿。

    昨晚的记忆被迷药抹除了大半,不过身子被清洗得干净清爽,肌肉酸痛却没被一起洗掉,残余的触感也能让他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侍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气还是该笑,最后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是一夜荒唐。

     

     

    武士刀和衣物就放在枕边,房间里没有其他人,正好。侍穿上衣服,拎着刀绕过屏风想从暗道离开,却看见了自己此时最不想见的人。

    花魁并没有追问侍是否打算不告而别,她只是上前一步,帮侍整理好了围巾。

    “祝您一路平安。”

    没有挽留,没有质问,一句不需要回答的祝福就足够了。侍点点头,迈步走进了暗道。

    “大人。”

    花魁突然轻唤出声。侍有些疑惑,但还是转过身看向了她。

    “您以后不要再笑得那么勾人了。”花魁遥遥指了指侍的脖颈,那上面的淤青还没消散,是昨夜她用手臂硬生生勒出来的,“我可是差点就忍不住了呀。”

    “……我那时在笑吗?”

    侍茫然地摸了摸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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