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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11 月, 2022 11:46 上午 #1760DickDiver参与者
如果早知道会被芝诺斯追杀……
拉瓦尔一边拼命跑一边想,这样的话,他怎么也不会穿拖鞋出门哇!
“我的挚友……见到我,这么不高兴吗?”
何止不高兴!这个金发加雷马人是拉瓦尔冒险者生涯里遇到最难缠的对手,明明前不久才战胜了他,但只要他没死透,过一阵子还会找上门来。拉瓦尔昨晚当了半个背包来凑酒钱,现在身上一瓶恢复药也没有,如果死在这种荒郊野岭,恐怕连全尸都留不下来。更糟糕的是,原本精于逃跑的他今天装备不良,出门时随便穿了一双和式木屐,卡得脚趾疼不说,没跑多远右脚的鞋子干脆直接飞了出去。拉瓦尔光着脚不幸踩中了一块尖锐的小石头,嗷地叫了一声,摔倒在地上。他就地滚了一圈,正要起来,只听见耳畔一声破空响声,鬓发被风吹起——天羽羽斩被芝诺斯投来,插在拉瓦尔指间。
拉瓦尔的瞳孔惊恐地收缩了一瞬。自从戒赌之后他已经八百年没见过这阵仗了,他像被烫了一样把手收回来,抬头看着芝诺斯踱步而来,哼笑了一声,不知道是觉得这场面可笑还是单纯嘲笑他。
虽然芝诺斯一直管自己叫“挚友”,但拉瓦尔觉得,只要有机会杀了自己,芝诺斯是不会介意少一个朋友的。
要打不能去立几个木人吗,混账……冒险者从地上爬起来,抽刀出鞘,做出准备战斗的姿势。芝诺斯把刀从地上拔出来,但视线仍然是向下的,他在看拉瓦尔的脚。过了一会儿,说:“你可以去把鞋子找回来。”
冒险者狐疑地看着他,往后退了半步,把刀拄在地上维持平衡,翘起脚来把嵌在脚底的石头拔出来,“嘶”地抽了一口冷气,把带血的小石子扔出好远,然后略微有点瘸地走去把鞋重新穿上。这之间他一直紧紧握着刀柄,怕芝诺斯突然从后面把自己劈成两半。但是这人倒很守信用,真的就这样看着他忙活,直到穿着鞋子重新站到他面前。
——利刃出鞘,芝诺斯的耐心到此为止。
这不是一场比试,就好像他们从来都不是朋友一样,芝诺斯不会问对方是否准备好了,他毫无先兆地攻上来,兵刃相接,发出铮的一声脆响;拉瓦尔挡开他的刃风,后撤两步,挽了一个剑花,虽然这个动作好像没什么用,但他总感觉耍这么一下就会打得更好一点。
“喂,芝诺斯,”拉瓦尔问,“如果你被我杀掉,死在无人知晓的角落,也不觉得遗憾吗?”
芝诺斯睨了他一眼,同时快速接近刚刚后跳开的冒险者。
“命不就是拿来下注用的吗?”芝诺斯说。
冒险者艰难招架暴风般的攻势:“你这人、实在是……太可悲了!”说着,蓄力一斩将芝诺斯击退,看起来还蛮帅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体力和魔力都已经快要耗光了。
这次,芝诺斯没有迅速接近,就像拉瓦尔也无法立刻后跳一样,有些招数不是任何时候都使得出来的。怎么办,好想逃……
拉瓦尔本就不甚智慧的脑瓜转了转,深吸一口气,突然,他对芝诺斯说:“其实这世上比战斗更有趣的事,你恐怕完全不了解吧?”
……
……救命啊。
拉瓦尔不知道自己当时急中生智怎么就说服了芝诺斯,总之,他们现在停战了。芝诺斯坐在床上,而拉瓦尔,坐在芝诺斯腿上。
比战斗更有趣的事,没错,就是指那种事啦。
“你要在我身上坐到什么时候?”芝诺斯问。
拉瓦尔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没办法,只要跟芝诺斯待在一起,全身都会处于一种动物般的求生状态,根本没法分心去想什么有的没的。而且芝诺斯的大腿很结实,坐着感觉好舒服,昨晚他醉得太厉害,隔两个小时就爬起来吐一次,等于没睡觉,现在整个人觉得又紧张又安逸,怎么回事……
芝诺斯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挥霍过自己的耐心了。从坐在床沿上的那一刻起,他就感觉在浪费时间。他冷眼看着穿东方衣服的冒险者像穿长裙的女人一样把袴提到膝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手像要搂他的脖子,又转而想扶他的腰,最后可能觉得都不合适,干脆垂在两旁。艾欧泽亚中原人个头不算小,屁股压着他的腿,又大又软,还很沉重。芝诺斯今年二十六岁,他不是没经验的毛头小子,只是觉得这种事没什么意思。如果女人的感觉也就那样,男人怎么可能会更好呢?不过他并不介意看看冒险者绞尽脑汁挣扎的样子。
“这是你的不对,”拉瓦尔说,“一动不动地坐着也就算了,说点什么啊。”
“说什么?”
拉瓦尔哽住了。芝诺斯一天到晚就知道练武打架,不会对这个一窍不通吧!
最讨厌处男了。他惆怅地想,同时也做好了要当老师的心理准备。
“假如不是恋人,而是一时兴起看对眼的关系,一般就会着重对方的外在,比如说,”拉瓦尔颇不自然地撩起芝诺斯的一律长发,然后惊奇地捻了捻,“哇啊,好柔软,像少女的头发一样。”
芝诺斯缓缓转了一下眼珠,看向他。
拉瓦尔挠了挠头,为难地看着芝诺斯。这个距离太近了,他甚至能在对方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这个人,真美啊……拉瓦尔看着看着就呆住了。张扬的金发也好,燃烧的蓝焰似的眼睛也好,原本都被那种疯狂的煞气盖住了,芝诺斯在他脑海中模糊的形象第一次清晰了起来。
明明是他自己说“应该说点什么”,可是突然就一个字也不说了。芝诺斯看着他露出一种愣愣的、像是迷恋的表情,还是头一次有人以这种眼神看他,感觉像一件藏品一样被凝视着。芝诺斯有点不快,但这种不快还没有到令人不适的程度,他微微皱着眉,看着冒险者抬起手,试探地摸了摸自己的天眼。真不见外。
那个圆圆的东西摸起来也是金属的质感。人的身体怎么会长出金属?可能正因为这样,加雷马人才不能使用魔法,就像生来被禁锢了一样。拉瓦尔的手指描过他的眉骨,往下滑过脸颊,然后停在嘴唇上。“抱歉……”他喃喃着说,然后凑上去吻了芝诺斯,牙齿叼着对方的下唇啃咬、吮吸,舌尖顶开齿关,探进去纠缠起来,甚至双手还扶住了芝诺斯的头,不想让他躲开。
“……够了。”
过了一会儿,芝诺斯也捧住拉瓦尔的脑袋,把吸在他嘴上的拉瓦尔拔下来,嘴唇分开的时候还牵出一线银丝。两人都有些气喘,拉瓦尔用手背擦了擦嘴,噗嗤一声笑起来,连连摆手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芝诺斯虽然没什么表示,但是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没有那么僵硬了。
“有人爱慕你吗?”拉瓦尔说,“他们都很怕你吧。”
不需要特别解释“他们”是谁,因为基本可以泛指所有人。芝诺斯不置可否。从小到大,甚至没有什么人对他表示过好意,但那些本来也就是他不需要的。
“真浪费,明明很容易就可以受人迷恋的。说起来,加雷马人都像你这么大个头吗?”拉瓦尔一颗一颗解开芝诺斯的纽扣,替他把上衣剥下来,手顺着光裸的胸膛一路往下滑,“就连这个也……诶。”
拉瓦尔手中握住的肉棒已经是勃起状态,他抬头看芝诺斯,后者坦荡地用那双冷漠的蓝眼睛看着他。大概是刚才战斗的时候稍微感到兴奋了吧,男人嘛,越是年轻越容易不合时宜地站起来。拉瓦尔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一想到这个人在挥刀的时候老二也站着,就觉得实在是太好笑了。
芝诺斯一手捏住了他的脸。他其实不知道拉瓦尔在笑什么,只是单纯不喜欢那种窃窃的样子。
很快拉瓦尔也笑不出来了。握着这根勃发的肉柱,他脑子一转过弯来,就感到非常不安,这东西也太大了吧!芝诺斯虽然很高,但是加雷马人毕竟也算人族,拉瓦尔原以为芝诺斯的尺寸不会太离谱,可是这人的老二却和鲁加男差不多……做冒险者风餐露宿,经常在荒郊野岭半个月都遇不到活人,尤其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奔波,拉瓦尔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人发生过关系了。爱玩的时候都觉得吃力的大小,现在会不会流血致死啊?
拉瓦尔长长叹了口气,拉起芝诺斯的左手,用牙咬着把手套脱下来,讨好地捧着他的手贴在脸颊上,芝诺斯毕竟不是一块木头,何况他随心所欲惯了,现在就毫无理由地捏住拉瓦尔的下巴,把拇指插进了他嘴里,指腹摸着他的下排牙齿,感觉到冒险者轻轻含着自己,却没有咬下去,好像一只温驯的狗。
“后悔了?”芝诺斯问。他其实有体察别人感受的能力,只是懒得去迁就,更何况他最讨厌的就是惊恐地瑟瑟发抖的废物。
“我怕你后悔。”
拉瓦尔说。他跪直身子把内裤脱了下来,随手甩在地上,然后一只手扶着芝诺斯的肩膀,另一只手拉着他的手从袴里探进去。芝诺斯先是摸到了微微勃起的阴茎,捞起浑圆的卵蛋,下面竟然是一条柔软湿润的肉缝。
芝诺斯抬眼看拉瓦尔,后者在被摸到的那一瞬间抖了一下,把头别向一边,说话时的声音也变得犹豫起来:“摸摸我。等到、那个……湿了,就可以进去。”
冒险者的黑发底下露出通红的耳朵,不知是羞涩还是自卑。芝诺斯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身体,虽然也觉得奇怪,不过他想了想并不介意挚友是个怪物。如果拉瓦尔完全是普通人却战胜了自己,那样才更讨厌一些。
芝诺斯几乎是单手托着他的穴,两指拨开阴唇,中指顺着缝隙前后滑动着。冒险者的身体太久没被人触碰过,随便碰碰就会有明显的反应,混乱的鼻息之间偶尔漏出难掩的闷哼。
“咿…!”指间抵住前端挺立的蒂珠时,拉瓦尔突然两腿一紧,跌坐在芝诺斯的手上,肥厚湿润的屄挤在手心里,冒险者毛茸茸的脑袋顶在胸口上乱蹭,竟然这样就受不了了。芝诺斯发现在这方面打败他太容易了。
再去揉他的阴蒂的时候,拉瓦尔就会时不时跪直了去躲,芝诺斯觉得他这样动来动去很麻烦,于是腾出一只手来扶住他的腰,把他的身体往下按。使刀的手指上覆有薄茧,粗暴地揉按同时带来疼痛和快感,冒险者显然对这种抚弄没什么抵抗力,很快就晕头转向地缴械投降。
“哈啊……呜……!”躲无可躲的拉瓦尔露出了完全沉湎其中的痴态,突然,他皱着眉头呜咽了一声,一股汁水喷出来淋在了芝诺斯的手上。他高潮了。拉瓦尔面色酡红,吐着舌头喘气,这副沉沦的欲色也稍微影响到了芝诺斯,他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忘了“感觉无聊”这件事情。
拉瓦尔已经晕晕乎乎的没有任何主意了,正好芝诺斯也没打算听他的,没考虑拉瓦尔还在不应期这件事,直接把肉棒插了进去。湿淋淋的穴很欢迎异物的入侵,一开始可以说是非常顺利,但是随着继续深入,明显能感觉到肉壁被撑的薄薄的,虽然芝诺斯的肉物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但已经有种顶到头了的感觉。没有接纳过如此巨物的阴道紧张地收缩着,却像是谄媚的吮吸一般。
“等一下、等……呜啊!”
拉瓦尔想缓一下,已经等了够久的芝诺斯却几乎立刻就横冲直撞地抽插起来。骑乘的体位进入得非常深,原本没有完全没入的肉棒在几次抽插之后突然整根送了进去,好像要直接顶穿畸形的宫口。被蛮横侵入的感觉又胀又痛,拉瓦尔的阴茎一直没有完全硬起来,但肉穴却像是要自我保护一般,拼命地分泌出汁水,每次抽插都会带出淋漓的水声。芝诺斯握着拉瓦尔的腰,比他矮将近五十公分的人族男子就像套在鸡巴上的飞机杯一样被毫不留情的使用着。
拉瓦尔随着颠弄的节奏发出“啊、啊”的声音,肚子里完全被填满了,小屄艰难地含着那样的巨物,却因为贪心的身体被挑起情欲,连胀痛都拼命地接纳了。热硬的肉棒每次都狠狠擦过敏感的位置,之前太寂寞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用武士刀的刀柄尝试过,那种感觉和活人的动作完全不一样。拉瓦尔被操得晕晕乎乎的,他把手插进芝诺斯的金发之间胡乱地梳理着,又按着他的头,想让他低下头来,好讨一个吻。芝诺斯和他接吻,这样口腔里也被填得满满的了。“哈啊…哈、好喜欢……芝诺斯,好舒服……现在杀了我我也甘愿……”拉瓦尔含含糊糊地贴着芝诺斯的耳朵说,他好像听见了一声轻笑,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唇齿交缠的一瞬间,拉瓦尔突然听见两个人混合在一起的心跳声,那种节奏快得好像爱。只不过,那大概是现在最不可能存在的东西了。
这样不知道操了多少下,横冲直撞的节奏慢慢缓了下来,改成又慢又深的顶弄。肉棒微微搏动着,芝诺斯也忍不住发出了一点低沉的鼻音,他难得想到这毕竟是像女人一样的器官,原本准备拔出来射,放荡的冒险者却追着把肉棒又吞了进去,“射进来嘛,”他说,“我是男人,不可能怀孕的。”
重新被肉穴咬住的那一刻芝诺斯就射了出来,精液又浓又多,连拉瓦尔都明显感觉像是被缓缓注入了什么。穴里的肉棒在射过之后还没有完全软下来,谁也没有拔出来的打算,拉瓦尔甚至就这样含着他,然后把芝诺斯仰面推倒在床上。
芝诺斯看到冒险者俯身盯着自己,眼神又变得直直的。他对自己和他人美貌与否并不在乎,除非能派得上用场,他没觉得迷倒一个冒险者有什么用,但黑发青年那副表情,让人想狠狠捏他一把。
“不行,亲不着了。”拉瓦尔突然说,然后抬胯先让肉棒滑出来,再俯下身凑过去讨吻。拉瓦尔好像非常喜欢接吻,要么随便啃来啃去也好,一边亲一边发出餍足的笑声。芝诺斯无端有种吃了亏的感觉,又想到这个人不管被谁满足,大概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挨在一起胡闹了一会儿,芝诺斯一翻身把拉瓦尔按在床上,那根重新勃起的硬物挑开阴唇又插了进去。拉瓦尔哀哀叫了两声,感觉被压得喘不过气,龟头在穴里不断顶撞他的子宫,让他腰下又酸又胀。肉穴含着那么多精液,白沫随着肉棒抽插飞溅出来,他感觉不满的时候芝诺斯就用嘴堵住他的嘴,加雷马人已经完全掌握了控制冒险者的方法。
这个夜晚太漫长了。拉瓦尔原本还在笑嘻嘻地索吻,四处摸来摸去、啃来啃去,到后来却变得只会呜呜哭叫着,胡言乱语地求饶。
“要怀孕了,不可以再……芝诺斯、芝……呜啊啊、太……”但显然芝诺斯不会尊重他的意见。拉瓦尔还主动帮芝诺斯口了一次,天知道含住那根沾着白浊的肉棒有多难,但芝诺斯觉得嘴没有屄好操,意犹未尽地又来了一次。年轻人无处宣泄的体力在这个晚上胡乱挥霍着,最后拉瓦尔上下的洞都被插得乱七八糟,嘴里咽下的和穴里含着的精液好像已经把胃都填满了,盛不下的精液要么挂在嘴边,要么在大腿上缓缓流淌着。
到天色微微泛白的时候,芝诺斯终于决定放过他。两个人潦草地洗了个澡之后,芝诺斯扶着拉瓦尔躺在床上,拉瓦尔一头栽倒在他身上就没动静了。芝诺斯探了探他的鼻息,活着。
芝诺斯看了看天花板,看了看胸口的脑袋,又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床。床单没有换(因为芝诺斯不会,而拉瓦尔已经动不了了),上面除了精液之外竟然还有一点血迹。拉瓦尔全程没叫过痛,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这家伙绝对不是第一次了,又湿成那样,竟然还会流血?
漫无边际地琢磨了一会儿,芝诺斯逐渐觉得有点喘不上气,他把趴在自己胸口昏睡着的拉瓦尔掀下去,立刻感觉好多了。其实他几乎没有和别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经历,尤其是这个人现在还微微打起了鼾来。好烦。上床根本不如战斗有趣,但是芝诺斯不想承认自己被诡计多端的冒险者骗了。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柔软的羽绒被包裹着倦怠而松懈的身体,好像一闭眼就会睡过去,这种感觉不算讨厌。上一次躺在床上感到这种舒适的疲倦还是杀了剑术老师之后,那时候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芝诺斯想着,面无表情地伸手捏住了拉瓦尔的鼻子。鼾声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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