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武士负债三百万(双性/mob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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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ckD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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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东之国,黄金港。

    白银乡某别墅地下室内,光线昏暗而暧昧,沉闷的空气里有股挥之不去的睡神香的气味。简单搭成的舞台之下,衣着华贵的男子们小声地交谈着。突然之间,灯光尽灭,台上传来一阵窸窣的衣料摩擦声,还有铁链从地面拖行的响动。

    “各位老爷久等了,请看今夜的最后一件卖品——”

     

    话音刚落,灯光适时亮起,照见台上那个跪坐的人族青年。他双手被缚在身后,跪得很直,膝盖前横陈一柄武士刀。他的身上披着一件铁锈红色长羽织,上面用金线勾勒出繁复的纹样,还绣有折扇与白紫两色的紫阳花;敞开的羽织之下是完全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暖色光线之下,那挺立着的红肿乳尖、紧张得微微抽搐的小腹以及下面软垂的性器都毫不掩饰地展示在人前。

    青年把头偏向一边,黑发之间露出通红的耳廓,喉结在项圈之下不安地滚动着。项圈系着锁链,另一头握在一旁静立着的卖家的手里。这样无声地展示片刻后,卖家抬起烟杆吸了一口烟,轻轻拽了拽锁链,要他跟随自己膝行到台前,让众人看得更清楚些。

    “压轴的卖品是这件漆柄雕金武士刀,至于赠品,”卖家缓缓开口,“是它的主人。”

     

    台下骤然响起一阵吃惊的笑声。卖家也弯起嘴角一笑,扳过赠品的下巴强迫他看向未来的主人们,像检查牲口一样捏开他的嘴,用拇指摸过钝钝的虎牙和后面的槽牙,一边展示一边说:“这家伙是从艾欧泽亚偷渡过来的,没有身份证明,说记不清自己多少岁了,看起来二十六七的样子,很健康。他欠了我三百万,各位老爷谁能替他平了账,他就随您处置了。”

     

    三百万,几乎等于住宅区一栋小型别墅,这人怎么能欠到这么多钱啊?台下原本跃跃欲试的氛围很快就冷却了,看来谁也不想为一个人付出如此高昂的价格。卖家似乎也料到了冷场,用手背扇了扇青年的脸颊,要他转过去背对着台下,然后又按着他的脑袋使他像下犬一样将上半身匐在地上,而膝盖支着腰臀挺起,卖家捞起了羽织下摆,立刻换来一阵议论声——那两瓣肥软的屁股夹着明显被使用过的肿胀的后穴,而下面竟然还有一口剃了毛的暗红色的屄,圆鼓鼓的阴阜把小阴唇挤得只剩一条缝,像是感觉到了那些视线,两个口子都难堪地收缩起来,屄口更是挤压着吐出一口透明的淫液,顺着窄缝流下去,挂在了微微勃起的阴蒂上。

     

    “虽说是二手货,这样又结实又成熟的身体可不多见。各位老爷就算不想一整个买下来,只是尝尝鲜也没问题。后面一次十万,前面一次五万……”

     

    “喂,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一直没开口的青年突然嚷嚷起来,然而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把钞票塞进了他被捆着的两臂之间。卖家——也就是他的债主,蹲下来贴在他的耳边说:“当心你的嘴。如果不小心咬着了哪位,一根手指也未必能赔得起,掂量一下你能有几次机会吧,拉瓦尔。”

     

    被称作拉瓦尔的青年武士惊恐地挣扎起来,身后一个人影压上来,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龟头顶着屄口直接操了进来,像撬蚌似的破开紧窄的屄肉,粗暴地一插到顶,一瞬间就把尚且干涩的肉穴涨得满满当当。还没有准备好的肉洞被这样强暴似的捅穿,好像连穴里的肉褶都被撑平甚至裂开了,拉瓦尔惨叫了一声之后剧烈地喘息起来,眼泪不断地溢出,看起来可怜极了。身后的人啧了一声,像突然的插入那样又猛地拔出来,不知从哪里搞来了润滑,将管口对准害怕地颤抖着的屄洞,把冰凉滑溜的液体一股脑儿地灌了进去,穴口收缩着把液体又一小口一小口地挤出来,好像自身产出的淫液一样。

    “夹紧了,废物。”

    那人一巴掌扇在他的屄上,拇指就着溢出来的润滑顺着肉缝上下揉搓,指间抵着才探出头来的阴蒂粗暴地按揉着,疼痛混杂着尖锐的快感好似针扎一般,拉瓦尔一下子瘫软得跪不住,摇摆着屁股想要去躲,却被周围笑着的人按住了腰,把屄往那不留情面的大手上怼;还有人握住了他的阴茎把他撸硬了,上下套弄起来,时不时冒出一个湿漉漉圆溜溜的头部。

     

    拉瓦尔浑身颤抖起来,脸颊贴在地上摩擦得发红,口鼻呼出来的热气把地面都晕出了一小块儿水雾,有人提着他的项圈把他捞起来,一根带着膻味儿的潮湿肉物抵着他的嘴角,顶开酸软的牙关插了进去。

    嘴里涨得满满的,自顾自抽插的阳具时不时把腮帮子顶起一个圆圆的弧度,口水顺着交合的动作滴落下来,那人像使用一个物件一样操他的嘴,进得太深,不仅顶到了喉咙,还总是把他的鼻子埋到毛茸茸的下腹里去,呛得拉瓦尔撕心裂肺地咳嗽,却没有能力把嘴里的异物吐出来。

     

    拉瓦尔翻着白眼呜咽着,完全挺立起来的阴蒂骤然被用力一掐,瞬间就到了高潮,从屄里喷出一股水来,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正在不应期的穴口急喘似的收缩着,刚才那根侵犯它的肉棒却又一次直直顶了进来,肉穴不受控制地包裹上去,谄媚地咬着含着,清晰地感觉到鼓胀的肉棒一寸寸插入,直到龟头重重顶上子宫口。这一刻嘴里的阴茎恰好在口中射精,那玩意抽出来后,性器的主人也松了手,任由拉瓦尔的脑袋直直往下砸在地上,剧烈地呛咳起来,甚至连鼻子里都喷出了乳白的精液,满脸都是湿热的眼泪。不知是谁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好像安抚似的,拉瓦尔抽动了一下之后突然就真正地哭了起来,一抽一抽地随着身后那人大开大合的顶撞发出哭喘。

    他看起来一副不堪屈辱的惨相,埋在屄里的那根巨茎却被一股一股的潮喷淋得湿漉漉,好几次险些要直接从屄里滑出来。原本扶着他腰的手扇了一把他的屁股,蛮不讲理地狠操了起来。

    中原人武士的战斗技巧未可知,但看得出来这人每一口饭都没白吃,紧窄的腰部下,又大又软的屁股一插一晃,几乎像要翻起肉浪似的,皮肤上的水渍在昏黄的光线下泛出油一样的光。勃发的茎身暴力碾过每一寸敏感点,放荡的肉穴一夹,又喷出一股淫液,多得像失禁一样,肉茎借着润滑猛地一顶,直直操上了柔软的宫腔,被那张小口吸啜着,身后的人闷哼一声,肉棒搏动了一阵,抵着宫口射出了精液。

     

    “等、等一下……”还差一点就要到了……但是那人已经把射完后半软的阳具拔了出来,连带着勾出了许多白浊。

     

    “你没把他操爽呢。”不知是谁刮了一下那口欲求不满地收缩着的穴,高声大笑起来。刚才那个人好像跟他吵起来了,拉瓦尔有点搞不清情况。他晕头转向地被人抬起上半身,趴在一个人的大腿上,温热柔软的肉体比地面舒服得多,所以当那根性器被塞进嘴里的时候他也没怎么反抗,温顺地吸啜起来。有人在揉他的胸,平常没觉得有什么存在感的乳头夹在两指之间,忽然被捏住挤压时竟然也会有一阵过电似的麻痒,正当他哼哼唧唧地困惑时,冰凉凉的液体淋在股沟,被几根手指揉进了后穴里,更糟的是又有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了前穴。

     

    拉瓦尔用膝盖紧张地蹭着地板,像要往前蠕动,但根本就是徒劳。他把嘴里的阴茎吐出来,含混地叫道:“两根不行……真的、会……唔!”好不容易空出来的嘴又被堵上了。一只手插进他的头发之间,像搓狗一样亲昵地揉了揉,温和地对他说:“一个洞里只有一根而已,这种程度拉瓦尔一定可以的吧?”

     

    ……你从哪里知道我的名字的啊?拉瓦尔皱起眉头,不知不觉就忘记了挣扎。他听见头顶上有人说“是被干傻了还是真有这么好哄啊?”紧接着是一阵笑声。

     

    一根肉棒插进了前面,刚才想要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整个屄热情地咬上来,可耻地感觉很舒服。前穴满满地含着肉物,后面竟然马上也顶上了一根,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一干到底时有两个人都发出了舒适的喟叹,然而前后都被插入的拉瓦尔却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那么大的东西挤在两口穴里,中间仿佛只隔了薄薄的一层皮肉,像随时要撞在一起似的。屄里的东西先动了起来,肉茎的龟头每一下都蛮横地戳到宫口,将熟红软烂的腔口捣得痉挛不止。好像要操到子宫里面去了……拉瓦尔绵软地湿喘了一声,每一顶都带来一阵胀痛和酥麻,而后穴也开始被以完全不同的频率操干着,狠狠碾过敏感的腺体,这种前后夹击的刺激从前根本没有体验过,他的眼睛完全翻了过去,稀里糊涂地咬着嘴里的阴茎,牙齿完全使不上劲,反而像是某种情趣一样。拉瓦尔被抓着头发,脑袋往下按,有什么顺着他的喉咙直接注入了进去,他也只能被动地吞咽着,以免又一次被呛到。阴茎从嘴里抽出去之后,拉瓦尔自己也射了出来,黏黏糊糊地沾在下腹。堵不住的浪叫就全部从唇齿间溢出来,带着湿黏的鼻音,好像幼犬一样哀哀的泣声光是听着就足够让老二重新站起来。

     

    一根肉棒拍了拍他的脸颊,拉瓦尔抬起眼皮,绿色的眼睛完全是一副沉湎于欲色的迷茫,好像谁正捏着他的下巴都无所谓了。

    “这种还债的方式,怎么好像对你来说完全是享受啊?”

    拉瓦尔听得半懂不懂,含糊地嗯嗯两声,主动地把那根含了下去。看得出来他其实已经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了,依靠的不过是一些惯性,简直是天生的婊子。

     

    “喂,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啊?”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跟我一起吧。”

     

    前穴刚刚空下来没一会儿,软烂地吐着白浆的肉屄就被用手指往两边拉开,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润滑就可以操进去。一个人插入之后,没有急着动弹,手指顺着屄和肉棒的连接处挤了进去。“来吗?”他邀请道。

    “……这么小的洞,没问题吗?”

     

    插在里面的那人像拍马一样拍了拍拉瓦尔的屁股:“武士大人的身体肯定很好的。”

     

    拉瓦尔大为不安,肉穴紧张地夹着他的肉棒和手指,连后穴也紧缩到难以抽插的程度。

    “这样可不行啊,拉瓦尔,”卖家揉了揉他的头发,顺着下去轻轻捏着他的脖颈,“不会坏掉的,你也想早点休息吧?”

     

    “唔、呜……救命、好难受……”

     

    流着白浆的屄套在两根狰狞的肉棒上,被操透了的穴也显出非常吃力的样子,两根东西一齐干到底,好像拳头那么粗,重重地砸上宫口,拉瓦尔像被钉住一样,连逃都不敢,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暴奸,嘴里没有东西堵住的时候一直含含糊糊地嘟囔着好痛、好难受之类的话,但敏感点被捣住时身体也还是诚实地喷着水缠住侵犯自己的异物。他不知道射了多少回,到最后阴茎已经有点硬不起来了,短暂地失禁之后连尿都不再流出来。

    过量的刺激逐渐转变为了不适,拉瓦尔呆呆地像个物件一样任人摆弄,只有被用力拧住乳头或者阴蒂的时候才会突然一哆嗦回过神来。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坏掉了,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好像他只是一个投了币就会吐出东西的机器一样。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在自己身边见过这么多钱。因为想到这些钱都是要拿来还债的,他在昏昏沉沉中还很担心会不会被弄脏弄破弄丢,动来动去地想把钱拢到身边来,那副着急的样子惹得周围的人都笑起来。

     

    售价昂贵的刀的赠品意外地受人欢迎。他自己大概看不到自己是一副什么模样——臀肉上满是指痕和牙印,不停收缩的两个穴汁水淋淋,湿液顺着颤抖不停的大腿滴落到地上。

    又一次、又一次被注入了液体,但这一次是什么温热的、量也很大,好像不会停止似的……直到那些液体被灌进去又流出来,散发出腥臊的气味,突然反应过来被人尿进屄里的拉瓦尔像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一直哭哭啼啼的,不嫌丢人吗?”

    结束之后,债主把拉瓦尔放在浴池里搓搓洗洗,不知为何看起来还挺愉快。

    “一次性就赚够了快一半的债务,你也不是那么没用嘛。之后也要加油啊,拉瓦尔。”

     

    半昏迷的拉瓦尔瘫在他的怀里,听到这番话,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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