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夜雨未歇(龙男x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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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ckD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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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了。暴雨斜打纸窗,门廊上似有人疾行;紧接着只听一声巨响,老旧的木门猛被踹开,高大的人影一弯腰进了屋来,雨水顺着敖龙族的尾巴淅淅沥沥滴落,把玄关处的地毯晕湿了一片。

     

    目光所及是低矮逼仄的小房间,地板上榻榻米的颜色已经很旧了,灯罩下烛火摇曳,昏昏映出被炉前跪坐的中原男子,身着鼠灰色居家和服,武士刀放在膝边,手里还端着酒杯,看起来松懈而倦怠;他仰头看向门口的不速之客,好一会儿才显出微微吃了一惊的样子。

    “外面风大,先把门关上吧。”

     

    敖龙族的男子下意识脚一钩把门带上,忽然意识到自己不必听他的话,不由得眉头一皱。“少来,你早知道我在后面跟着你。”

    中原人仰头将酒一饮而尽,随手把杯子搁在桌上,眯起眼睛笑开了:“不瞒您说,我一开始还觉得奇怪,竟然只派一个打手就想捉我……看来大人是有本事的。我叫拉瓦尔,是艾欧泽亚人。您怎么称呼呢?”

     

    没等到回答,自称拉瓦尔的男人就扶着膝盖慢慢起身,像头晕似的缓了一缓,慢吞吞地抬脚跨过地上的刀,从矮柜取了一条毛巾来。敖龙族右手扶着刀柄,眼珠随着他的动作左右转动,拉瓦尔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慢,或者说是笨拙也不为过,不知是喝得太醉了,还是故意要显示自己的无害。

    他眼看着拉瓦尔走来,双手递上叠得四四方方的毛巾,好像在花街游乐时艺伎向客人奉上擦脸的手帕,有一种正妻的从容和柔顺;只不过这个家伙怎么看又都是一副男人的模样,年轻的敖龙族感到非常微妙,像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似的。“用这个擦擦身。”紧接着,拉瓦尔还出声提醒道。敖龙族下意识接过了毛巾,而后拉瓦尔朝他点一点头,擦身而过,不紧不慢地往门的方向去了。中原人个头矮得多,敖龙族眼睛往下一扫就看见他的头顶。拉瓦尔的手堪堪落在门上,覆有黑鳞的手一下就把他捞回来,掐着脖子摁在墙上;中原男人挣扎了一下,两手攀上来握住他的手腕。“……咳咳,误会啊,大人。我只是落个锁,省得门被风掀开了。”

     

    黑龙并没有松手的打算:“别装糊涂,我是来把你带给东家去的。”

    “我知道、我知道,”拉瓦尔笑着说,“反正是替别人办事,急这一时半刻吗?外头还下着雨,在屋里等一等也无妨吧。”

     

    像要应和他说的话似的,敲窗的雨声比刚才更凶,黑龙皱着眉头,透湿的衣服吸在皮肤上,又沉又凉,唯独被那一双手合握住的右腕泛出热意。中原男人也不挣扎,只是微微踮着脚、吃力地仰头看他,绿色的眼睛里带着一点儿讨好的笑意。两人僵持了片刻,黑龙手一松,他就轻松挣出了钳制,依言去锁好了门,转头半推半挤地把人领进屋内。黑龙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回过神就赤脚踩在干燥的榻榻米上、湿透的羽织给剥下并挂了起来;再一愣神的功夫竟已坐在被炉边上,像被母亲照顾似的细细擦了头发,连尾巴鳞片缝隙的雨水都用毛巾吸干了。他瞠目结舌,正要说什么,手里又被塞了一只陶制小杯,里面逸出和面前这人身上如出一辙的甜酸的酒味。

    “我私藏的红州米酒,大人在东家那儿大概尝过,可惜在这儿不能烧炭,要温一温就更好了。”

    话音未落,拉瓦尔就挨着黑龙坐下,也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转过来向他展示了杯底,只差没在里面烧上“无毒”二字。敖龙族忍俊不禁,也把米酒饮尽了,温热的液体落进胃里,手里的杯子又被满上,一连被劝了几杯,他才后知后觉地琢磨自己似乎从进门起就一直被这家伙牵着鼻子走。他自认不是好脾气的人,可是看着这个黑发男人一言不发地忙前忙后,自然而然地替他把所有选择都抹去了,他却不觉得生气,反而有种古怪的熨帖。黑龙隔着酒杯望向正说笑着的拉瓦尔,想起东家特意叮嘱说:“这个拉瓦尔,是像紫貂一样滑溜的家伙,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他似乎已经领教到了。然而,像现在这样雨声淅沥的深夜,身体干燥温暖地处在这样狭小、温暖,酒气沉闷的小屋之中,一坐下就再难生起离开的念头。

     

    雨一停就得把他带走。黑龙想着,下定决心尽量不与他交谈,只留一只耳朵去听他手舞足蹈地描述自己在世界各处的见闻,分明不想回应,有时候一不留神还是给勾得笑起来。酒过三巡,两人只差没有勾肩搭背互称兄弟,拉瓦尔早就把敬语扔了,说话也随意起来。

     

    “……其实看得出来,我第一眼就知道你比我年纪小点儿。不过你们草原人和我想的还真不一样,我原来以为婚配是早就定好的……这么说来,你岂不是到现在也没尝过女人吗?”

     

    黑龙呛得咳了一声,把头扭到一边去,身侧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他恼羞成怒地转回来,还没等开口就眼前一花,中原人竟然直起身来吻住了他的嘴唇,湿润柔软宛如活物的舌头也顶开牙关伸了进来,唇舌交缠间竟然也满溢着米酒的甜味。他的手一抖,杯中剩余的酒液都泼到了腿上,拉瓦尔退开几寸,一缕银丝还牵在两人的下唇之间。

    “你突然——这是做什么?”

    “啊,难不成连接吻也没有过?”

    “……”

     

    拉瓦尔把杯子从黑龙手里轻轻抽走,欺身上去抬着头瞅他:“刚才那个,感觉还不错吧?”

     

    草原人目光飘忽,身体微微后仰想和他保持距离,就这样你进我退,直到被仰面扑倒在榻榻米上。他手肘撑着想要起来,胯间却被一手按住,整个人一怔,显出了难堪的神情。

    “竟然这样就鼓起来了。不过因为刚才喝了点酒,比较容易兴奋也很正常的。”

     

    拉瓦尔宽慰地说,然后俯下身去,用牙叼着解开了他的裤链,把半硬的肉物从里面掏了出来。黑龙惊讶地用手去挡,然而中原人却撩起眼皮扫他一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在冠部吻了一下。那根肉物立刻就完全勃起了。拉瓦尔手握着阴茎上下套弄,偶尔低头把头部含进嘴里,用舌尖刮蹭不断溢出清液的铃口,又毫无预兆地松开手,把肉棒一下子吞到底,冠部受到喉口的吸啜挤压,黑龙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鼻音,手抓着拉瓦尔的黑发,不知是想把他拉起来还是更深地按下去。

    敖龙族的阴茎太粗太长,就算深喉也很难每次都全吃进去,中原人用嘴含着龟头,手则在柱身上快速挤压套弄,低沉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肉棒搏动了几下,拉瓦尔嘴里就尝到了微微发咸的液体。

     

    他抬起脸吐出舌头,白浊就从舌尖上滴落下来,年轻的黑龙从未见过如此淫乱的景象,微微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拉瓦尔跨坐在他的身上,拉起黑龙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襟之中,手掌解除到温热柔软的胸肌,尽管很有肉感,但无论如何都明显是男人的躯体。黑龙震撼地看着拉瓦尔,只见这个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嘴唇上甚至还沾着晶亮的液体。

     

    “捏一捏揉一揉也不会坏掉的,随意摸摸看吧。”

    黑龙的指尖碰到了他挺立如小石子的乳头,闻言就掐了一把,换来一声埋怨的闷哼:“要轻一点啊。怎么连这都不懂?”

    被教训了的人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抽回了手,这一下让本就松散的和服挂在了拉瓦尔的胳膊肘,在昏黄的光线下,左胸还留着他刚刚不小心弄出来的指痕。拉瓦尔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安慰它一下。”

    “要……怎么做?”

    “轻轻地摸摸呀,这种东西凭着本能也该会了。”

     

    于是黑龙的手覆上中原人的胸部,手压下去、肉还会微微地从指缝间溢出来。中原人的身体很结实,裸露出来的手臂也能一眼看出是使刀引弓的肌理,然而越是这样的男人,在这种时候越显出一种近似丰腴的淫糜。黑龙把那硬挺的乳头压在手掌下揉按,原本游刃有余的中原人微微皱着眉,眯起眼睛主动挺胸把奶子往他的手中凑,有时候明显把他捏疼了,却也没再有抱怨的声音。拉瓦尔坐在他的胯上,没蹭两下就感觉到身下的东西又一次硬了起来,他把腿又分开了一些,捞起长似裙子的和服袴,握住黑龙的肉棒在身下磨蹭着。龟头在一道滑腻的缝隙之中滑动,他可不记得自己身上有长类似这样的东西。正当困惑的时候,阴茎就被一张小口含住,拉瓦尔屁股往下一沉,整根阴茎都没入了穴中。

     

    “这下你也算是有过女人了……诶。”

     

    骤然一干到底的刺激太大,黑龙面色一僵,竟然刚插进去就射了出来。肉穴湿软地含着半软的阳具,拉瓦尔也愣了一下,随即伏在黑龙的身上大笑起来。这样笑了一阵,他的屁股被响亮地抽了一记,肉颤颤地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就被翻过来反按在地上。

    “哈哈哈哈,没关系,其实这个也……呜啊…!”

     

    黑龙提着拉瓦尔的膝盖,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振雄风的肉刃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这样直闯了进来,本来还在笑着的拉瓦尔惊喘一声,这个角度歪打正着地一下就撞到了最深的宫口,他吓了一跳,连忙叫停;然而恼羞成怒的敖龙族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就这样不容拒绝地蛮干起来,强硬地整根插到底,每一下都狠狠撞上紧紧闭合的宫口。拉瓦尔被酸胀的疼痛逼得哭喘出声,湿乎乎的肉批随着交合不断溢出淫液,连耻毛都打湿了。拉瓦尔一直哀哀叫着“轻一点、慢一点”,然而贪吃的肉穴已经湿热软烂得像熟透的果子,捣一下就挤出一口汁液;黑龙凭着本能操弄起来,每每顶到最深时都引出一声提高的哭叫,那声音随着操干却越来越软,两条腿也自发地勾在他的腰上。

     

    “啊、啊…呜……太深……”

     

    黑龙抿着嘴埋头蛮干,神情专注,看起来意外地很色情。一绺半湿的头发垂下来搭在眉骨上,有时随着耸腰的动作轻轻晃动,肉棒抽插像热刀破开黄油一样顺利,性器连根没入,囊袋沉甸甸地打在光裸的腿根,握着中原人的腿的手也没轻没重地在上面掐出了泛红的指痕。拉瓦尔自己的阴茎硬挺地在小腹上拍打着,被握住随手一掐就射了出来,精液在皮肤上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流动。

     

    “怎么一摸就射了啊。”黑龙俯身凑在他耳边报复似的问。

     

    拉瓦尔喘着气没能回答,只是瞪了他一眼;下身高潮的肉穴痉挛似的一阵一阵绞紧,黑龙闷哼了一声,停下动作来缓解射精的冲动,热汗从额角滑下来。他的阴茎仍然深埋在穴里,因为已经射过了两次,一时不急于泄欲,转而好奇地在拉瓦尔身上探索起来。黑龙捞起他的阴茎,拇指抚摸着两人交合之处,小阴唇的最顶端挺立起充血的肉蒂,指尖抵住刮蹭了一下,马上腰就被双腿夹紧了,身下的人又湿又软地叫了一声,慌张地伸手去挡,又不像真的讨厌;黑龙观察着他的神情,把那颗湿湿滑滑的小蒂彻底剥出来在指尖揉弄,没一会儿肉批就用力咬紧,颤颤地潮吹了,淫液尽数喷在冠头上,而中原人已经发着抖两眼翻白,嘴里吐出破碎的喘息。黑龙看着这副可怜的模样来了兴致,趁着高潮的肉穴又紧又湿,抽出了一点之后猛地赶紧去,粗大饱胀的冠头一下子暴力顶开了宫颈的肉环,粗暴地搅弄起来。宫口含着入侵的异物痉挛着发抖,只让人想要更重更狠地侵犯,黑龙毫不客气地把中原人的腿再向上一捞,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把鸡巴往肉穴最深处捣。

     

    可怜的拉瓦尔正在高潮的不应期,又立刻被操了子宫,几乎毫无间歇地接连潮吹了两次,连叫停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随着鸡巴的顶弄“啊、啊”地小声呜咽求饶,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随着抽插飞溅出来,和着淫水滴落在榻榻米上。黑龙就着湿滑的肉批操了几十个来回,最后那几下又重又深,像要塞进那瑟缩的肉套似的,把精液尽数注入了宫腔之中。拉瓦尔昏昏沉沉地又被内射了一次,又爽又委屈地抽噎起来。

     

    黑龙在他身体里留了一会儿,满意地拔出来,早就盛不下的白浊从一时还合不拢的穴里漏出来,顺着臀缝流了下去,好像切开一块流心面包。草原人伏在拉瓦尔身上,把他整个人都罩住了,低头去用蹭了蹭对方的鼻尖。下意识流露出的亲昵温柔的举动让两个人都愣了一下,直愣愣地四目相对,还是拉瓦尔先回过神来,推推搡搡地说要洗澡,两人于是一块儿在小淋浴间冲了个凉水,回来之后拉瓦尔指挥着黑龙把他们弄脏的那一叠榻榻米单独拆下来靠在墙边,把窗户推开一条透气的缝隙,嘟嘟囔囔地说着“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就勾着他直直倒下去,脚钻进被炉、被子拽起来搭在肚子上。

     

    拉瓦尔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搭在他腿上的敖龙尾巴,突然坐起来从桌上摸了个橘子吃,还顺手往草原人嘴里塞了一瓣,一边咀嚼一边含含糊糊地打听草原上的事情。

     

    “你问这么多,难不成想跟我回草原去吗?”

     

    拉瓦尔没有回答。只听见身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这家伙翻了个身背对着黑龙睡了。今夜的雨已经停了,凉风入户,隐约能听见惊鸟踩得枝上雨水簌簌落下的响声。在这样静谧的环境之中,眼皮越来越沉重,屋内的呼吸声渐趋平稳。

     

    ……

     

    次日清晨,黑龙若有所感地醒来,向身旁一伸手却摸了个空。睁眼所见的是墙上半干的羽织、他自己的刀和鞋,然而那个黑发中原人以及他的东西却消失了,一叠大的榻榻米还靠在墙边,室内残留着淡淡的米酒清香、混合着昨夜交合的气味。

     

    任务失败了,但回去要怎么交代还没想好。黑龙皱着眉头起来收拾了一下东西,若有所思地穿上衣服,在跨出门前,发现自己缝里衣上的钱袋也一并没了。

     

    ——END——

    • 该话题由DickDiver 于 2年、 1月前 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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