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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11 月, 2022 11:51 上午 #1820Yomeno参与者
【1】
“还是醒不来吗?”
“那个人的离去给他造成的伤害太大了..”
“那明明只是个私生子。”
“用那个秘术吧…”
伊修加德的雪还在下,大朵大朵的雪花扑下来。
仿佛,能掩埋一切….
【2】
“起作用了。”
你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醒来。
你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剧烈的头痛使你话到口边却突然哑言。要说什么来着?
“是要水吗?”趴在你床边的阿尔菲诺立刻示意旁边的侍者上前。友人湿润的蓝色眼眸里盛满了担忧,以及….一些你无法确认的情绪。
不对,你不是要水,你是找其他东西,是要确认什么。可是你究竟是想说什么呢?大脑一片混沌。
在医生确定你并无大碍后,阿尔菲诺体贴地让众人退下。你虚弱地扯了扯嘴角以无声的微笑对他表示感谢。福尔唐家的壁炉里火烧得正旺,烧得枝丫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你在这场长梦里偶尔听到的小声对谈。他们在说什么呢?你记不起来。哪怕裹紧了被子,将自己埋在枕头里,你依然觉得好冷。像是躺在雪原,感受大雪砸向你,掩埋你。
你不喜欢这种无力感。
“阿尔菲诺…”你裹着被子闷声道。
“嗯?”
“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他没有说话。
雪,还在下着。
【3】
“不要去教皇厅。”光之战士躺在床上,温柔地撩开精灵族恋人额前被汗浸湿的发丝,看向那双同样蔚蓝色的眼睛,那双满是真诚、欢喜的眼睛。“你说过你不喜欢那里。”
他知道这双眼在很多年前见过怎样的癫狂,教皇厅的那群狂徒怎么会容忍肮脏的私生子前往圣地。昏黄的走廊,难辨悲喜的圣像,安静肃穆的氛围,那一切会再次将怀中的精灵族吞噬。他不想,能吞下他的只能是自己。想吞下那柔软的肉体,漂亮的眼睛,还有牙齿、心脏、阴茎、睾丸。都想要舔舐、吮吸、撕咬,再全部吞下,要占有他的一切。想到这里,不等对方说完那句“我担心…”光之战士便蛮横地吻上那人柔软的嘴唇,舌头则进一步向深处入侵。
二人的口腔被塞满,轻微的喘叫和厚重的呼吸声从嘴角挤出,挂起一丝丝银色的液线。奥尔十方被这个突然的吻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多日来的温存让他太熟悉光战的敏感点,于是他在深吻的同时伸出手环住他,用带着茧的手指轻点他的背脊,像奏乐一样轻柔,然后一点点地往下,直至后穴。
奥尔十方未曾学过乐器,但他却太明白如何让怀里的人发出好听的呻吟。
光战比他预测的硬得更快。
光带着被拿捏的怨气,涨红了脸挺入了他的身体。
在被他塞满、拥抱、抚摸时,在被他爱和需要的无数个瞬间里,奥尔什方确信了自己多年来的缺失和渴求。他在爱与性的高潮来临之前,一边反复重复着那个模糊的字眼“光”,一边入迷般地亲吻恋人的肉体,耳尖、脖颈、锁骨、乳头,他都想印上独属于自己的印章。
光之战士很喜欢他这样称呼自己。他想要奥尔什方当着众人也亲密地呼喊名字,而不必以“挚友”相称拙劣地掩饰爱意。他想起那些教徒的目光,那些被麻木又疯癫地诵读的教条。他想带恋人离开这片冰原,去温暖的森林、原野,去没有人了解“灰石”二字的地方,去两人在阳光下可以自由相拥、亲吻的地方。
“骑士,我要在圣像面前操你。”
“在哈罗妮的目光下。”
光战像是报复一般扭动着腰深入,喘着低声在奥尔什方耳边道,手则更为迅速地上下倒弄那根阴茎。
绵长的呻吟中,二人共赴极乐。
窗外雪还在下,夜还很长。
【4】
你记得你是谁,记得你的朋友们,记得你是如何到的伊修加德,你甚至记得库尔扎斯那结结实实的寒冷。
那你究竟忘记了什么?
你站在雪地里深吸了一口气,冷冽的风冻得你连气管都觉得疼。但你近乎本能地觉得,好像,是不是之前没有这么冷….
之前,是喝了什么吗?
你记不起来。
“可以出发了吗。”精灵族的小孩昂着头对你问道,他估摸着也就15、16岁,脸被冻得通红,呼出一口热气,用粗糙皲裂的手蛮不在乎地抹去鼻涕。举手投足都是个大人了,唯有那双望向你的眼里,还带着闪闪发光的孩子气。你在天穹街招人时一眼看中了他,你在看到那双蓝眼睛的刹那便下了决定,细想来是觉得那双蓝眼睛有几分熟悉,但你还是想不起究竟是哪点儿熟悉。
别想了。“走吧。”你雇了这陌生的小孩带了你逛逛,自苏醒后你就更不习惯人群。你觉得人群中总有目光打向你,总有细碎的声音躲在那儿,低语着,揣测着,隐瞒着。
“这只黑陆行鸟真不错哇。”小孩没注意到你的恍惚,在替你整理陆行鸟的装备时赞叹道。你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啊,“我这好搭档确实健硕得很,一直很精神地带我在冰天雪地里冒险。”
“啊健硕倒也是,但我说的倒是其他方面。你不觉得它很亲人吗?”你正用手抚摸陪你走过这片雪原的搭档,感受它热切而亲昵地蹭着你的手掌,随它撒娇轻哼传出的热气打在你的手上,化解着冰原的寒冷与孤寂。“这么好的品性,得有人专门挑选,再花大功夫精心调教才对。”
精心调教?你这才意识到你好像忘了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到的自己身边。老伙计,你是不是记得什么?有谁向你托付过什么吗?你将额头抵向它,寻求一个你自己都知道不大可能的回应。它仿佛是察觉到你的低落,微微扇动翅膀试图安慰你。只是那双黑色的大眼睛里依然只能映出你自己的身影,读不出任何情绪。“你都记得,可我为什么会忘记。”你用只有你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精灵小孩没想到你会沉默,尽管疑惑但还是赶紧岔开话题。“嘛,毕竟是贵族家的陆行鸟,都有专人驯养才对。”他甩动缰绳,熟练催着他的鸟儿迈开步子。“走吧。”
你们向着雪原深处去。
雪原刮起风,你们被冻得说不出话。天地间仿佛只有风雪的呼叫声。但那样的声音还是传入了你们的耳帘。
呻吟、娇喘、甚至隐有肉体撞击的声音。发出声响者大概是认为没有几个神经病会深入雪原,于是甚至叫得越加,动情。
这在民风淳朴的艾欧泽亚倒也正常。若是平时的你,要么自然地大踏步走过去,要么八卦地扒个墙角听听,可今天你的身边可还有个未成年。
你,英雄的冒险者,面对蛮神都没皱过眉的勇士,终结了千年龙诗战争的御龙者,艾欧泽亚的大英雄,在那个瞬间竟只有一个想法。
“啊好想死。”
打破这快要杀死你的沉默的是精灵小孩的咳嗽。
“咳..其实这..这也挺正常的。咳..咳..”你明明看见他羞红到感觉能挤出血来的脸蛋和耳朵。
“看见前面那个山洞了吗?那里施了法术不冷,城里来这儿偷情的人挺多的。这个洞里倒也诞生了不少私生子。”小孩儿继续故作老成地说道,向你指了指不远处那个传来爱欲声的洞穴。
“私生子在我们伊修加德是注定要被看不起的。”小孩儿摇着头道,但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捏着下巴说“除了那个骑士吧。倒是挺可惜的…但我可以带你去他的营地看看。”
小孩儿目光打向你,你忙不迭地狠狠点头。你甚至都没听清楚是谁的营地,去哪里都好,只要能离开这里就好,否则别说什么营地了,这块儿地就是你,伟大的光之战士的墓地!
【5】
“私生子的诞生是对罪人的诅咒。”
不需要教徒反复强调,奥尔十方在很小的时候便领悟到了这一点,从兄弟不得不松开的手上,从“母亲”的背影里,从父亲懊恼和自责多过疼爱的目光中。
“爱是神对人最大的恩典。”教徒还这么说,但可奥尔什方只觉得爱是神对自己的诅咒。诞生于错误而非爱的自己,明白什么是忠诚,什么是情谊,却从来不了解什么是爱。他查阅过书籍,爱是奉献。于是,他一直慷慨而热情地对待所有人。他问过身边的人,爱是坠入。在他被封为巨龙首首领的那个庆功宴上,当挚友弗朗赛尔和其他朋友一起热热闹闹地拥上来的时候,他醉在那些拥抱里,晕乎乎地笑着。
这些就是爱了吧,他曾如此确信。
直到遇到那个人。
在那双蓝色的眼睛打过来的瞬间,奥尔十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是爱。爱不是盲目被动的坠入,爱是占有的欲望,从小一无所有的他第一次强烈地感受到想要拥有些什么。他不是没有作为私生子的自卑,他也不是没有叩问过自己是否真的够格站在他的身边。被灌输同性之爱是罪过的他,更是想过这样的情感是否也是神对自己这个罪人之子的诅咒。可是爱意依然鼓动着他一次一次地主动向前。
“英雄,你好棒啊!”
奥尔什方也笑自己嘴笨,可是除了最直白的话语还有什么能真切地表达这满腔的爱意呢?
他曾被赞誉是最有天赋也最年轻的指挥官,站在冰原里,他永远是那个冷静守护一切的骑士,只有面对那个人的时候,他像是被冲昏了头脑。他亲自为光之战士训出了那只黑色陆行鸟,甚至无数次神神叨叨地在鸟儿耳边叮嘱它。他毫无立场地永远相信他,甚至做好了和大国战斗的决心。很多人说“雪之家”是一份厚礼,可他只关心自己送上的那杯热奶茶,是否能将挚友心头的寒冰融化些许。
“好想抱抱挚友啊。”在与光之战士执行任务时,他偶尔会这样妄想。而这样的妄想,在爱意的驱使下,竟怂恿他冲动地吻上光之战士受伤的手腕。
“啊..挚友,请原谅我的僭越。”奥尔什方后知后觉地挠着脑袋,带着歉意道。他知道自己说过很多“过于热情”的话,但这么亲密的举动,着实还是有点过分了吧。
但他没想到光之战士的回应,是一个粗暴的亲吻。
光战扯着比他高一头的精灵的衣领,将对方用力地抵在洞穴壁上。他不是个熟练的老手,学着别人的样子,用舌头肆虐那人的口腔,索取他口腔里自己血液的味道。
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吻,突然而深情,带着血的味道。
奥尔十方沉浸在晕乎乎的幸福里,他和光之战士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在洞穴火堆跳跃的火光下,两具年轻的肉体青涩又莽撞地纠缠在了一起。
奥尔什方要向女神哈罗妮忏悔,他曾在无数个卑劣的性幻想里爱抚过怀里的身体。他想象过自己如何揉捏光战的腰肢,如何轻咬对方的乳头,逼对方欲罢不能地说不要。但他没想到的是,当下的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迷糊。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占有他,占有他的一切。
他的手毫无章法地揉弄这幅肉体的一切,在光战的身体上揉捏出一道道肉浪。他的吻笨拙而热情,在光战的脖颈、肩头吮咬,烙下泛红的爱印。
光战的情况并没有好到哪儿去,精灵的身体比他想的要精瘦,但他还没得及心疼怀中之人经历的过往,当他粗暴地扯下那人裤头的瞬间,才感慨精灵族的阴茎倒是也比他想的还要惊人。
他用鼻尖摩挲着蹭着奥尔什方的锁骨,痴迷地吸入他身上暖呼呼的淡淡烟草味道,感受那个人慌乱的心跳。然后沿着他的心口、腹腔、人鱼线一路吻下去,最后将那硕大之物半含半咬在口中,一点点地吞进去,仿佛要深入到自己的食道。
奥尔什方的脸涨得通红,急得想要往后退。“光..不要..”他羞得甚至吐不出完整的话,可那双手却将他的手腕钳住,下体之物则被更粗暴地吮咬。当对方的钳制有所放松时,奥尔什方踹着粗气,一手抚上光战的头,无意识地揉乱那人浅棕色的头发,一手则伸向那人的下体。他是军营里的人,见识过甚至在酒醉后参与过臭男人间粗俗的游戏。熟练地捏动着光战半硬的阳具,感受着那温暖的物体在自己手中慢慢挺立。
粗糙又突然的性爱总结束得很快。
光之战士不记得他和奥尔十方究竟是谁先缴械,但他记得他们踹息着瘫在一块儿,失神地望着黑黝黝的洞穴顶。过了一会儿,奥尔十方伸出手来拥他靠得更近些,情欲之下他顺势又吻了上去。他没有闭眼,迎上那双蓝色的眼睛。目光交织的瞬间,二人都下意识地笑了起来,彼此的鼻息交错,牙齿轻轻地碰撞,但没人肯停下亲吻。
“我爱你。”在吻的间隙,奥尔十方慌乱地袒露自己深藏的心思。“在见你的第一眼。”
“我也是。”
奥尔十方在这句回应里方才知晓,爱为何是神明的恩赐。
两人都不记得那天究竟做了多少次,他们在一起探索了对方身体的每个细节。奥尔什方很享受挑逗性地用舌尖舔舐光之战士臀部的那颗红痣,英雄羞红了脸却又死不承认的模样实在是,太棒了。
当榨干彼此最后一滴时,他们在极致的幸福里相拥而眠。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两人牵着手同普通的恋人一样踏上回家的路。可他们都能感受到离营地越近,对方的手就捏得越紧,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越来越慌的心跳。他们都知道很快他们就得松开对方的手。他们可以兄弟般勾肩,却无法像普通恋人那样将十指相扣,从手腕处隐隐感受对方的心跳。
奥尔十方回头遥望两人走过的雪道,库尔扎斯清冷的月光洒遍雪地,刚刚的大雪已将二人的脚印都隐去。洞穴里发生的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梦,这样悲观的念头不免划过他的脑海。
光之战士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沉默片刻,松开了手。
奥尔什方心下一沉。
“给你。”
被拿到奥尔什方面前的是一个透明小瓶,里面是几片轻轻浮动的雪花,在月光中显得尤其透亮。
光战施了不会融化的小法术。
“..就..就算是只属于我们两人的银色暗号吧。”
他一向笨拙少言,磕磕巴巴地挤出了这句话后,有些忐忑地抬头望向对方。
银发恋人在那温柔的月色里,轻吻去他睫间的雪花。
奥尔十方再未问过何为爱。
爱是神明的诅咒与祝福,是青涩又莽撞带着血的味道的吻,是奉献与占有纠缠交织的情欲,是唯有他们二人知晓的银色暗号。
【6】
巨龙首如同被冰封一般死寂,偶有几声低泣。
你皱着眉打量四周,印象中这里是个极热闹的地方才对。周围的人对你回以同样复杂的神色,有个侍者甚至对你张了张口,但终究垂下了头。
“他们都很挂念奥尔什方..”精灵族小孩也低声感叹着。“他是个很亲切的人,也总来天穹街给我们这些人送吃的。笑起来很好看。”
“奥..尔十..方..”
你在口中咀嚼这个名字。好熟悉,你甚至觉得这个名字印在你的肌体记忆中,可你却怎么都想不起来那个人。
我忘记的是你吗?奥尔什方..
你不知道自己在往哪儿走,像是肌体记忆在引着你往一个方向去,你的步子甚至越迈越快。有人试图上来拦住你,却让你反而确认没错,就是那个方向。
在他拦住你之前,你推开了那扇门。
【7】
好安静…
或者说甚至感觉一片死寂,静得好像有谁正捏着你的心脏。
你抚上那张橡木长桌,但连你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手有多抖。
“好熟悉。”这三个字轻得仿佛是自己从你口中跳出来的。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了这么句话,就如你错愕地发现眼泪开始不受控制地从你的眼眶滚出,顺着脸颊往下涌。
你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感知任何情绪。
月光从窗外打进来,细微的灰尘在月光里漂浮,房间没有灯火,长桌的角落有什么小东西闪闪发光。
你像是被吸了魂一样朝那里走去,伸出了手。
“是…雪?”
在你的手触碰到小瓶的瞬间,雪花碎掉了。
你一直寻找的答案要揭晓了,你能接受吗?
回忆在你脑子里炸开。
“这不是光之战士吗?你想再次向我展示强韧的肉体了吗?”
“我是多么想和你把酒言欢,畅谈到天明。”
“暂时就把这里当做藏身之所吧。按照拂晓血盟的惯例来讲的话……有了,就叫“雪之家”吧!”
“这是黑陆行鸟笛,可以唤来一只专为你精心培育出的黑陆行鸟。”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继续和你一起行动。”
“原谅我的莽撞吧,挚友。”
“我爱你。在见你的第一眼。”
“等事情都结束之后,我们就趁修养的时候到皇都各处转转吧。”
“一名骑士理应尽到自己的职责。而这个职责就是为了人民和朋友而战。”
“我必须……保护你”
……
你怎么会忘记,你无法理解。
奥尔什方呢?你仓皇地四下打量。
回忆没有结束。
你真的都忘了吗?
忘记蓝色魔法羽翼的眩光。
忘记暖红色的血在他的胸口蔓延开。
忘记昏黄的灯光洒在恋人的脸颊上,仿佛只是睡去。
忘记白色的法术将你吞没。
所谓的勇士啊,你连记住的勇气的没有。
所谓的大英雄啊,你不过是忘记一切活下去的懦夫。
是你用雪花作暗号,纪念你们被世俗阻隔的爱,却也是你将这一切轻易忘记。连你们共同的回忆,都只能像他人的故事一样,只以第三人称的形式漂浮于你那混乱的潜意识里。
你还没想起来吗?
被雪掩埋的情绪喷涌而出,撞得哪些玻璃般的记忆一点点地碎开,砸在你的心头,却又折射出无数个他的影像。他温柔的目光,他十指间的温暖,他炙热到能融化这片冰雪的理想..以及他说的最后那句话。
“你还是……笑起来……最棒了……”
眼泪、嚎哭、疼痛,你身体近乎下意识地作出反应。
可在这个瞬间里,你再听不到任何声音,再感受不到任何事物。
记忆让你仿佛在真空里死去。
雪停了….
月色洒满了库尔扎斯,跟某个夜晚,一模一样。
【8】
光之战士走过的旅途,必将在厚重的典籍里成为熠熠生辉的史诗。人们会仰望这位英雄,会在新的龙诗里一代代地传唱他的故事。却只有街角的说书人,会压低了声音,讲起他和福尔唐家某位骑士的隐秘故事,讲起那个骑士墓前永不凋谢的红色玫瑰。
而连说书人都不知道的是,光之战士胸口挂着的那个玻璃小瓶。
那里的雪花再也不会融化。
那是只有他们二人知晓的银色暗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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