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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11 月, 2022 5:59 下午 #1872Akr参与者
苦痛幻境
“我得向你宣布个残忍的事儿。”
武士弯下腰,拇指抵住针管活塞柄的底部缓慢地把麻药注射进舞者的身体里。他的手法还有些生疏,毕竟不是专职的医师,这样精密的工作只靠自学能做到像模像样已经足够不错了。他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弯出一个大弧,语气温柔得好像在哄孩子睡觉的母亲:“你以后再也不能拿起环刃,也无法再跳舞了。”武士切掉了舞者的手脚。
“手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舞者从昏迷中稍稍清醒,眯着眼睛望向床边拿着锯子切割着他骨头的武士,第一时间没能认出他。他本能地呼唤白魔的名字,但没有得到回应,于是语气带上些撒娇的意味:“你还好吗?”
听到这话,武士拿锯子的手顿了顿,但他未作回答又继续。锯齿从坚硬的骨骼上拉开,切断最后一层皮肉的连接。一声咚响,舞者修长白皙但沾满鲜血的胳膊就掉到了地上。他被武士精心切割成一条人棍,手臂和双腿都从根部切割。新鲜的切面上被血液浸染到深红的肌肉还在跳动,但再也无法牵起手臂去拿起那对白魔亲手为舞者挑选的环刃了。
在为舞者缝合切口时武士的手也在颤抖,并非是出自愧疚或是紧张,而是这样大型的手术对于熟练的医者来说都过于艰难,更何况是他这样的业余选手。周围没有助手,器械的准备和后续的处理都由他一人完成。为防止舞者提前醒来,他还补充了两次麻醉,不知是否会损伤舞者的神经,但他并不在乎。
躺在床上的维埃拉还在漫长的昏睡之中,虽然在消毒时已经为他做过全面的清洗,但他在先前事故中留在脸上的一道伤口还是十分刺眼。武士收拾好一切后把他从床上抱起准备送去另一个清扫干净的房间时,发现失去了手脚的舞者变得过分轻盈,柔软的红发抚过他的脸与脖颈,好像一片羽毛被风吹了过去。于是他的心中泛起一种病态的柔情,仿照白魔与舞者调情时所做的那样用手轻柔地抚过维埃拉禁闭的眼角,然后低头把自己干燥的嘴唇盖在舞者的额头。舞者如同一个性玩具被放置在柔软的床铺上时,他的目光随着性欲的攀升变得无限温柔,在对方还没醒来时他就把手伸向舞者股间的后穴,从对方干涩的褶皱中挤入肠道里。
高热的肠道十分柔软,被操得松松地含住武士的手指。无论武士怎样按压前列腺的位置都没有出于情欲的蜜液渗出,于是他将这一切视作舞者对他的拒绝。武人的眉头蹙起,随后快速地抽出手指,把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舞者在昏迷中被武士奸淫,粗长的肉棒操进他只容纳过白魔的肠道,反复进出,挤出乳白色的浆液。武士在里面射过一茬还不够,就着自己的精液再猛地操进去。只剩主干的舞者轻盈得像一艘小舟,被顶得不住摇晃。刚被胡乱缝合过的伤口撕裂渗血,将层层包裹的纱布染红。他依旧紧闭双眼,在梦中忍受酷刑,因为疼痛发出呻吟,却又无力阻止在自己身上肆掠的武士。在浓郁的血腥和碘酒混合出的复杂气味中,武士发了疯一般啃咬着舞者苍白的嘴唇,以及他失去血色的每一寸皮肤。狰狞的齿痕一圈叠着一圈,武士却一点都不担心舞者醒来后会为此大闹。
只能跪在地上爬行,这才有狗的样子。舞者并不和武士熟识,只是跟着白魔进了这个固定队才和其他人有了交流。他是只家养的野兔,脖子上的链条松松垮垮套在白魔手上,无论跑多远最后还是会主动回到白魔身边。固定队的人都十分羡慕这对默契无间的情侣,相处一段时间后有好事者打听他们的私生活,才得到他们并非普通的爱侣,而是“主仆”意义上的恋人这样坦然的回答。
以其他人的视角来看,舞者并非是多么特别的冒险者,只是因为性格外向而更引人注目一些。但落在武士眼中舞者的特殊性就被无限放大,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出现在他面前时,武士就感觉自己仿佛被击中般产生了迷恋。维埃拉族男性脸部与五官的柔和线条源自他们性别分化的种族特征,尤其是那双精致又剔透的绿色眼睛总像带着魔力的宝石一样勾走武士的视线。
只是对容貌的喜爱很难发展为更加执着的情感,毕竟在武士在漫长的冒险生涯中也遇到过不少舞者。但他们并不总是会选择他为舞伴,毕竟他的刀术并不算优秀,无法成为他们坚定选择的目标。固定队开打后,在武士隐隐的期待中,舞者随手把舞伴套在了他身上时,他甚至激动得险些没有握紧刀柄。
谁能拒绝被选择呢?
白魔脸上一闪而过的不悦被武士收进眼底,仿佛在雄兽争斗过程中占了上风的自信催使他更加用力的挥刀。尽管他刚和舞者认识,却迫不及待想要通过输出夺得舞者的认可。而在战斗过程中,舞者也展现了超出队伍水平的稳重和优秀。这种并不属于武士的优秀却让他反常地感到惊喜,就好像舞者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只是被白魔先一步取走了而已。
战斗结束后,舞者和白魔没有参与复盘就先一步离开。他总是垂着耳朵跟在白魔身后半步,从不与他并肩或是走在跟前,规矩得很。武士只能一次有一次望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并让嫉妒的种子在自己心里疯狂生长。直到——
白魔和舞者的恋情中止在武士策划的一场意外中,白魔被掩埋在古建筑的废墟中当场没了声音,舞者像疯了一样想要冲过去救出白魔却被塌陷的石块击晕。武士带回了重伤的舞者,却把白魔的尸体留在原地。他欺骗舞者说对方身受重伤肢体坏死不得不立即截肢,又承诺等手术完成后再带舞者去见白魔这只濒临崩溃的兔子才安静下来。没有任何人知道忽然失踪的三人其中一个已经丧命,另外两个在武士提前购买的另一处屋子里潜藏。
舞者在昏迷中被武士奸淫多次,直到后穴肿胀挤出大股白色的浊液,像露馅的甜点一样瘪着肚子瘫软在那儿。等到他在昏迷中醒来,看向跪在床边用手指揉搓着他发丝的武士时,他才忽然觉察出不对:“白魔呢?
……他在哪,快带我去见他啊!白魔呢!你说过他……你,你是,你是骗我的,你骗了我?你骗了我是不是!”
武士的沉默让舞者愈发激动。由于麻醉尚未完全褪去,舞者的脑子还很混乱,甚至记不起到底怎样一场事故让自己与白魔分离。他控制不好自己的舌头,说出来的话很难分辨,显得十分可笑可怜。武士看着他如此焦急,甚至不顾面子嘴角歪斜漏着口水也要问个清楚的样子只觉得他是这样惹人怜爱,便伸出手拢住他的脸颊。
他无视了舞者的反抗,单手用力按住对方的头固定住,然后用另一只手强行挤开舞者的口腔。用手背顶住舞者的牙将食指中指并起直接探到深处,屈起来扣住舞者的舌根。柔软的舌头当然没有力气与武人的手作对,所以那双绿色的剔透眼睛很快就被泪水覆盖。攀满血丝的眼白诉说着舞者无尽的愤怒与不甘,直到武士忽然笑起来:“你给他口过吗?”
“当然。”武士自问自答,又问:“那你还含过其他人的屌吗,你只给他做狗吗?”
他的手指在舞者的口腔中搅动,搅得对方连连作呕还不肯停下。在彻底撕下脸上的伪装后武士丑恶的内心与他的欲求一览无余,他也曾拙劣地模仿过白魔的温柔,可惜疏离的舞者从没给他展现自己学习成果的机会。现在好了,他们有了大把能独处的时间,这一切都是舞者自找的。
“你不给我一点儿机会啊……”武士抽出手又放开舞者,站了起来。舞者不住咳嗽,说不明白话只好愤愤瞪着武士。武士便站立着与他对视僵持,听着舞者的咒骂从混乱逐渐变得富有条理,真不明白一个长时间没有进食的人是如何在克服麻药作用后依然如此活泼的。但武士只是在脸上挂着微笑,丝毫不被那些脏话影响只是擦拭着手指。等到舞者的声音变得沙哑,咒骂也变成哀求,哀求他放过自己,哀求武士能让他回到白魔身边时他才残忍地向舞者宣布:“他死了,我只救下了你。”
他在废墟中就停止了呼吸,为确保万无一失,我还割断他的喉咙防止他是假死。你再也无法回到他的身边了。
“你骗我!”舞者强撑着虚弱的身躯发出喊叫,“是你害死他!就算不是,你为什么不把我和他一起留在那儿,我宁可跟他一起死……我竟然相信你的鬼话,我要杀了你!”
随着麻药效力消退,思维逐渐变得通透,但被屏蔽的疼痛也逐渐清晰。舞者先开始只是咬牙,随后便止不住地呻吟,他哽咽着咒骂武士对他的欺骗,却又不得不接受自己无力报复的事实。很快他又陷入半清醒半昏迷的境地,而坐在他床边的武士也收回那只在他身上抚摸揉掐的手:“我是迫不得已……除他以外我也能照顾你呢。你这么轻,也没有手脚,很好照顾。”
“滚开!”
武士撤回了手,他又陷入沉默。无论怎样模仿白魔的语气,舞者都是这样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他从来没什么耐心,听了一会儿转身出去做事,晚上睡了一觉醒了才想起一直没给舞者喂点儿什么吃的。再走进房里时,舞者的呻吟已变的十分微弱。他紧闭着眼睛,脸上干着两道泪痕。武士俯身舔舐他的脸颊,舞者又醒了过来。
“放了我。”舞者睁着眼睛,面容因毫无血色而憔悴得仿佛将死之人。
武士没有搭话又走了出去,然后带着食物走进来,把熬得滚烫的热粥喂到舞者嘴边。舞者紧闭嘴唇不肯进食,于是武士低下头,似乎有些无奈,脸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答应了舞者的请求:“那好吧。”蒙在眼前的黑布被揭开时,舞者心中仅剩一丝的希望被全部掐断。武士又骗了他——武士本该把他送到原先与白魔最熟识的固定队友那边的,可他一睁眼,见到的却是曾经的几个仇家。
他年轻气盛时惹过不少事,后来又成了白魔的一条好狗指哪咬哪,舞者太清楚这些人是什么货色,这其中没有任何一个会给他活路。见他如此狼狈——从健全的舞者变成猪猡一样的人棍,只要伸出手轻轻一推他便躺在地上再没有起身的能力——这些人变得兴奋又激动,要把他当作性玩具来报复。
舞者的伤口还未拆线,层层纱布把他裹得十分笨重。他没法儿弯腰,当然看不到自己被武士奸淫到红肿的后穴挂着精液的诱人模样。一双双脏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扯拽他的耳朵揉捏他的嘴唇,搅动他的舌头拧掐他的乳尖,还抚摸他的性器盘玩坠在下头的睾丸,并挤进湿润的后穴中抽插抠挖。舞者被人狠狠掐住下巴强行张嘴,吞入一根腥臭的性器。对方把他当成凳子坐在身下,厚重的体毛带着异味覆盖他的鼻子,还晃着腰让舞者被迫吞吐他的阴茎。过粗的肉棒把他的口腔涨满,粘稠的精液直接射进喉管深处吞下。舞者连连作呕,却又被堵住嘴巴强行拉扯过去给另一个人口交。而下半身更加凄惨,刚被一个人的阴茎操过,鲜红的肠肉外翻出去挂着白色的浊液,又被另一根肉棒顶了回去。他平坦的腹部很轻易就被顶出一个微妙的弧度,穴口被摩擦腹腔被顶弄的疼痛逐渐覆盖他的脑子。
原本他坚持不肯发出呻吟,不肯求饶,可到了最后也开始低低地发出呜咽。没有人支撑他时他趴在地上抽泣颤抖,好像某种受伤的动物一样蜷缩在地上哆嗦。于是他那些品行低下的仇家联想到一种残酷的刑罚,在舞者被人抱起来当作飞机杯猛操到二度高潮射出一股清液时,一个人牵着一条马犬走进这间屋子。
这狗似乎是其中哪个人的宠物,泛着油光的棕色皮毛彰显着主人对它的精心照料。它本不是多么凶猛的犬种,但因没有阉割而发情故而十分躁动,且被一屋子人围住而有些不安,一直在狗绳束缚的范围内打转。如果是在从前,一条狗对舞者无法造成任何威胁,但如今他被丢在地上,连狗都能俯视他,并在主人的命令下骑到他身上。他被翻过去趴在地上,狗柔软的肚皮贴在他的背部,尖利的牙却轻咬住他的喉咙。狗虽听不懂人话,但繁殖的本能促使它朝着周围的人所希望的那样行动。它的生殖器勃起,强硬地操进舞者的后穴,与人类性器完全不同的外形依旧能被舞者的后穴容纳,毕竟他已经被操得松垮不堪。
光滑的生殖器被阴茎骨支撑,带着倒钩刺的尖端毫不留情地刮过舞者脆弱的肠壁。在屈辱和疼痛刺激下舞者大叫一声开始干呕,而他的仇家则笑嘻嘻地把神典石放到他的面前拍下他此刻的情状。犬科动物的交配并不温柔,在耸动的过程中还有腥臭的涎水滴到舞者的脸上。纵使舞者闭上眼睛,被柔软皮毛贴合的触感,被细长狗爪按住的疼痛都提醒他在被一条狗奸淫。相比之下,那些被射进肚子里的人类的精液与尿液还在提醒他自己本该是个活人,可已经连畜生都比不上了。
拿着神典石的人把照片和视频一并打包发给武士,还蹲在舞者前头喋喋不休:“狗就应该被狗操啊,你的那位白魔法师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会比从前更喜欢你。”
“你也配提他……”
“我不配难道你配吗?”那人抓住舞者的头发把他揪起来掌掴,“你是什么东西,连人都算不上。他要是知道你刚刚还撒着欢含着别人的鸡巴,还会要你?”
身后的狗以为同自己交配的雌兽要被夺走立马龇牙低吼,被人用锁链紧紧牵住。仇家放完了狠话,又把他重重摔到地上。马犬伏在他身上,已经射过了精液,生殖器的根部膨大成结,牢牢卡住舞者的后穴。犬科动物的交配时间比人长上许多,射精后要成结堵住洞口保证受孕的几率。这场漫长的酷刑逐渐演变成一种表演,在舞者逐渐麻木的神情中持续到仇家们精疲力尽离去。
马犬从他身上抽身,走到他跟前用粗糙的舌头舔舐他的脸颊。舞者偏头让开,狗却在他身边躺下等待主人将它接走。
湿润的长发贴在脸上,舞者没有办法拂弄开,于身上的疼痛相比,这种不适似乎不值一提,但舞者还是把脸蹭在地上发头发蹭走。随后他安静趴在那儿,也没有哭,只是不肯闭眼,直到武士来把他带了回去。舞者的目光紧锁在远处的窗户上。他被搁置在椅子上,细长的麻绳把他的腰和椅背系在一起,防止他再次挣扎摔下去。
武士把他当作没有自理能力的小孩儿打扮,给他穿上有些滑稽的长裙,袖子和裙摆空空荡荡地垂在那儿。虽每天为舞者梳头,但还是无法避免他的红发变得越来越枯毛糙,成为一捧枯黄的杂草。而衣服下面是被乳夹夹到涨红的乳头、被贞操锁锁住无法自主排泄的阴茎和被操到肿胀撕裂甚至没有清理干净精液的穴口。夜夜被用来发泄下半身持续地疼痛着,连带着皮肉生长产生的难以忍受的痛痒,折磨着舞者已经逐渐麻木的神经。
于是,他只是变得沉默,像一尊雕像一样乖乖立在椅子上,望着远处的窗户。目光穿过玻璃直达室外,天空一片灰蓝,偶尔有飞鸟掠过打破寂静时舞者的眼珠才会跟着转动。等到武士忙完回家,大门打开再砰的一声合上,人族的身躯带来一大片阴影将舞者覆盖时,舞者才收回视线。
“饿了吧。”武士说话时嘴里还吐着白色的雾气,可见与温暖的室内相比外面究竟冷到了什么地步。他没有等到舞者的回答,毕竟舞者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再说话了,但这也正是他所希望的对方足够听话的样子。只是他顺着舞者刚才的视线看向墙上的窗户时,他忽然发觉或许舞者从未放弃过离开的想法。
比起拉上窗帘,武士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最后的麻烦。
加入了药物的肉粥散发着一种微妙的苦味,但舞者并未察觉到任何异样。他张嘴乖乖含住武士伸过去的勺子,不经咀嚼让滚烫的食物滚着食管滑下去。疼痛令人保持清醒,白魔从前就是这样教他的。但身为医者,白魔却没有来得及教舞者利用他灵敏的嗅觉分辨药物。
掺了东西的饭喂过半个月后,武士才在这天饭后为舞者擦拭嘴角时告诉舞者,他一直在无意识地服用成瘾性药物:“所以你才会时常噩梦、在白天也出现性幻觉。身体变得敏感以及不自主地勃起都是药物的作用,一旦停药你将被戒断反应折磨到生不如死……吃了这么多,大概真的想戒掉也很难吧?”
舞者表面上的妥协被药物打破,他静如死水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其他的表情。眼睑抽动,嘴唇颤抖,他张嘴发出一些气音,但没有形成完全的句子。然后舞者开始干呕,武士扶住他的身体轻拍舞者的背,可他半天只呕出一些带着胃酸的白粥。那些药物早已深入骨髓和血液,成为舞者再无法摆脱的东西。随后的几天他开始绝食,连水也不肯喝。但他的四肢被切除,身上没有更多能储存脂肪的部位来供给绝食过程中能量的消耗,很快他就因饥饿变得昏昏沉沉。且毒药开始拷打他的意志力,在肉身的疼痛中穿插着毒瘾发作导致的肉痛骨痒。他在彻骨的寒冷和极端的燥热之间交替,身体发出一阵阵冷汗寒噤。在恍惚中舞者只能靠回忆白魔来转移注意,但想到在他们第一次进队时他随手给了武士一个舞伴,回家后白魔不悦于他没有提前告知会选择谁为舞伴时,舞者开始臆想是否时自己做错了事,因此才会遭受这样的惩罚。
他思念白魔,更胜过渴求毒药。但武士把搀着药物的食物摆在他面前时,他又无法抗拒那种诱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食。
“不是你恳求我给你药的吗,怎么自己还哭起来了?”武士挽住舞者的长发把他提起来,帮他擦干净嘴角后把他抱进怀里。
时隔多日,舞者再一次崩溃得大哭出来,发出尖利地叫骂,诅咒武士立即惨死。他的愤怒仅仅只能化作愤怒,没有了手脚的人根本作不出什么有效的反抗。只有狠狠咬住武士的手臂,用牙钉穿他的皮肤撕扯他的肌肉,咬出一个带血的牙印才能让武士品尝到他所遭受的万分之一的痛苦。
只是,武士只消掐住舞者的脖子就能逼迫他松口,而望着自己手臂上那个带血的齿痕,武士竟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覆上自己的嘴盖住,痴迷地吮吸沾染了舞者唾液的血。
“你……我,杀了……你!”即使是被武士掐到难以呼吸,舞者也并未放弃口吐愤懑之语。武士听到他的话才缓缓松开手:“即使是看窗外的景色的眼神,也比看我时的目光要温柔很多,你一定要这样恨我吗?”
他不喜欢舞者的腿,因为舞者从未朝他走来,他也不喜欢舞者的手,因为舞者只会使用白魔赠送的那双环刃。他不喜欢舞者的桀骜,于是把他丢在人堆和狗里面折磨,只为了剔除舞者身上一切他不喜欢的部分。
武士按住舞者的头,单手抽出刀,握住刀刃。手心被刀刃割破,血液顺着上面的血槽往下滑落至刀尖,滴进舞者饱含恨意的眼睛里。随后他的刀向下刺,刺穿舞者的眼皮,刺进眼球。血液和房水在舞者的惨叫中向上喷溅到他的手臂与脸颊上。
舞者的血从武士的眼角往下滑出一条鲜红的曲线,他绿色的眼珠也破碎凹陷成为一团落在武士手心的污物。在疼痛中,舞者急促的呼吸与嘶鸣都逐渐平静,似乎他已经适应了疼痛。他仅剩的那只透亮的绿色眼睛已经变得浑浊,在用模糊的视线看向武士时,他的目光有一瞬间变得温柔。
“你……”在服用药物产生的幻觉中,武士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也变得和白魔一般温柔,并带有相似的压迫性。舞者低下头,眼前的幻觉像斑驳的色块令他头晕目眩,令他失去平衡。他再次开口,发出嘶哑的询问:“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因为……”
“为什么要夺走我的一切,要毁了我?”舞者打断了武士的回答,他的语速急促,并不是真的需要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要杀他啊?”
武士轻轻捧住舞者的脸,舔食他脸上的血液,血液的腥气充斥舞者的鼻腔,将他昏沉的大脑包裹。隐约中,他听见武士在和他说话。武士的语气已经和白魔十分相似了,但即使是被药物支配,舞者也能清晰地分辨出他们的区别。就好像即使是被迫趴在地上和狗交配他也能认知到自己仍旧是个人类那样,这种清醒迫使他必须在这种痛苦中挣扎而无法完全沉沦。
舞者缓缓闭上眼睛,被切裂的眼皮撕扯出尖锐的疼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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