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海水深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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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水深蓝

    随后我想到,如果我和绝枪能有一个更为正式的见面,且我二人都不必受任何身份与关系上的制约时相熟再相恋,或许我们能拥有一个符合大众对美满最单纯的期待的结局。但事与愿违。我和绝枪并非是在什么固定队作为搭档初遇,也不是说谁是谁的朋友,几经介绍牵线在一起。他是机工特别介绍给我的一条不要的狗,因长相尚可且履历干净,只是因性格不太符合机工的胃口,我又正好苦恼于没有人能满足我过盛的性欲,于是收下了他。
    和他第一次见面,他拘谨得很。刚从固定队下班一路坐车加小跑到我们约定好的酒馆,进门时满头是汗,脸涨得通红。我和机工望着这个少年捏着衣角走到我们跟前,险些以为他是哪个酒客还没成年的弟弟跑来找人。他穿着松垮的白色背心披着黑风衣,脖子上挂一条银色的项链,背上框着一把染成银色的枪刃,挺直腰板站着正好高我半个脑袋。我比机工反应快一些先认出他,赶紧抬手招呼他坐下。他点了点头,主动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和机工哄他点了一杯度数不低的调制酒,毕竟他曾在和机工聊骚的记录中自称酒量不佳。绝枪没有推辞,很是实诚地一口吞下。我和机工高兴,一杯又一杯把他灌到脸红眼晕。在酒馆昏暗的灯光下绝枪眯着眼睛斜倚在沙发上,凑过去摸他的脸,他低声向我道歉,怕他的醉酒影响了我和机工的兴致。实际上这完全是过虑,趁着他喝多,我和机工问了他许多相对私密的问题。譬如他曾经有没有找过主,又是为什么会和机工搭上线。他支支吾吾作答,然后不肯再多说话了。
    带着绝枪走进旅店的房间里时,我又狠心逼迫他立马下跪。从门口爬行到床边,让他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扒光。脱离了酒馆暧昧的灯光,他脸上那格格不入的稚气稍稍减轻。在他麦色皮肤从衣物的遮掩中解脱出来时,我也难于拒绝被这样年轻的肉体挑起性欲。像每一个作为防护职业的冒险者那样,经历风吹日晒的皮肤在手掌、脸部和小腿以下的位置布满伤口和皲裂,一道道泛白增生的疤痕交错排列从他的脖颈一路延伸到后背。像绝枪这个年纪的很少有这样历经磨练的身体,毕竟日子变得太平后,不少人仅凭借一腔热血就想要吃上这口带血的饭。
    但我没有夸赞他,只是用马鞭描摹那些痕迹。在粗糙的鞭子接触绝枪的脊背时他紧张得发抖,很快就勃起。没有被主子调教过的狗大多这样管不住自己的鸡巴,于是我罚他跪,然后叫他扇自己耳光。他十分老实,几巴掌把自己的脸抽出几条扎眼的红痕。怕他明天去固定队上班为难,我提前叫停。我叫他跪行过来到我的腿间,用嘴服侍我。
    绝枪的口活糟糕到难以言说,只是我今天格外耐心,一步步教他收着牙用舌头舔舐,在模拟抽插的过程中穿插吮吸和深喉才能赋予我勉强的快感。与他相比,黑骑那只能称作一般的技术也算不错了。说到黑骑,他是我名义上的伴侣,只是他性格孤僻,除做爱外很少与我表现亲密,所以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本对黑骑没有太多感情,挂名的情侣连貌合神离的夫妻都比不上,但按着枪刃操时我却想到黑骑。
    做爱时我总容易走神,在来之不易的快感的间隙中翻阅记忆。分明身下操的是枪刃,听到他隐忍的喘息,感受他努力收缩着过于紧涩的肠道时,我眼前却是黑骑白天来我家拿走我的剑盾说帮我保养的画面。除去一个固定队的职务,我还作为骑士在一家私营的佣兵馆挂名。原本没有工作平时不算太忙的时候我会自己去磨剑上油,但后来黑骑包揽了这一工作——他总嘴硬说是顺带一起做的——之后我就放着不管了。回想起黑骑的体贴,我产生了一种背叛他人的愧疚,但这种愧疚并不能使我从泄欲的快感中脱身。毕竟黑骑从不让我内射,也不愿在我家留宿。他活该要做我名义上的伴侣,而不肯找我谋求更进一步的关系。他要和我疏离,我也只能以规规矩矩地床技来报复他。只是那些多余出来的性欲,我必须要寻找一个合适的突破口。
    我如何肆意对待绝枪,此时他身为我的狗绝不会拒绝。我舒舒服服地直接射在他屁股里头,温暖的肠肉包裹我的老二,我的身体被暖风吹得一同滚烫起来。所以我愿意抱一抱枪刃,亲吻他柔软的嘴唇。他大汗淋漓,眼眶里盛着泪水。被我抱住之前他蜷缩着,随后才慢慢舒展身体,用手臂搂住我的脖颈。
    绝枪酒没完全醒,作出这副黏糊糊的样子,跟着我去洗了澡后抱着我的腿睡下。旅店的床铺宽敞,但他偏要蜷缩在床尾,用热乎乎的胸膛贴紧我冰凉的膝盖。很快,他均匀的呼吸从不远处传来。夜色中微弱的月光穿过厚重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我看见他规律起伏的身躯。随后他发出模糊呓语,我没来得及听清就睡了过去。
    此后我经常找绝枪做爱。他是个闲人,只要不是在固定队上班的时间基本随叫随到。每回一进旅店,叫他自己扒了裤子就见他已经做好了扩张、泛着润滑油光亮的随时待操的后穴。我不能保证我时时心情愉悦,遇到我不高兴时,打他下手重些,重到他那张单纯的脸上沾满鼻血时他也并不反抗叫屈。他只是并腿跪在那儿,露出十分可怜的眼神。
    有时候我会觉得任何感情和动作施加在枪刃身上得到的总是同一种反馈,他的单纯在完全失去吸引力后就成为了无趣,很快就让人乏味。只是他的身体年轻又富有活力,无论我怎样鞭打他、掌掴他、殴打他,他都能完全承受。且他有时无意识地舔舐身上的血迹,那样不带一丝欲求的眼神也算得上特别。我愿意留下他,认真收他做我目前唯一的狗,给他立规矩,然后刻了块和黑骑同款的狗牌,叫他戴好。
    虽然也戴狗牌,但我并没有把黑骑拉进圈子。顶多做爱时下手重些,在靠近衣领的位置留下大片厚重的吻痕而已。他只会把狗牌藏进衣服里,衣服外面还包着厚重铠甲,无论怎样都不会露出来。有时候我甚至会想他是否羞于向众人公布我们的关系,但他从没有什么朋友,更没听过他怎么提起他已经断绝了关系的家人。于是我只能把这一切理解为他的偏执孤僻,并不直接明白地提出反对意见。
    我和黑骑模模糊糊地确定关系大概有一年多,日子从来没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我也并不觉得他有什么不好。只是从遇到绝枪的第一天起我就在拿他们做对比,一个是暗黑骑士一个是绝枪战士,从职业的选择上就能看出二人性格上的差别。不管是看说话方式还是做爱时的反应他们二人都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我得出结论:谁都无法割舍,因为我需要这种割裂的关系让我能在平静的感情和支配关系中切换,需要这种新鲜感。
    且最重要的一点是,黑骑至今都没有发觉绝枪的存在。

    绝枪当然不知道我们每一次的见面都是不光明的偷情,他是个十分坦诚的人。经常做完爱后我还没有困意,就披上衣服带他出旅店找一家餐馆将就一顿夜宵。沙都的夜市以烧烤为主,店主系着发黄围裙甩着怎么都洗不干净的油手把烤串端上黏糊糊的桌子,撒过香辛料的食物在炙烤下散发着腻人的香气。枪刃总是吃得十分愉快,到兴致上时他的脸色发红,像喝了酒一样显得有些兴奋,变得话多起来:
    “乌尔达哈这边几乎见不到夏秋之间有什么区别,但在我老家那里,入秋后路边山野上的树开始枯黄。金黄或赤红的叶子被风吹到路上,整条山路弥漫着野果落地腐烂的气味……”
    在这些有些混乱的叙述中,我逐渐对枪刃的过去和家庭有了大致的了解。他出生在基拉巴尼亚山区,全家带着父母兄弟以及年事已高的曾奶奶是五口人一起生活。作为兄长,绝枪没有选择子承父业,而是独自远行成为绝枪战士。前两年他一个人跑到乌尔达哈来,正式注册成为冒险者的时候才刚刚成年,也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导师。于是一路犯错吃亏,后来加入了一个不错的固定队才算熬出舒坦日子。
    其实我对他的这些过去并不感兴趣,毕竟我没有与他共度余生的想法,也对他人的过去没有兴趣。只是刚认识时我对他的态度还算热切,于是也装作关心会多问几句。宵夜后我领着他回旅馆去,绝枪跪在我跟前抱住我的小腿,用头蹭我的膝盖。我用手抚摸他扎手的寸头,不慎从他眼角抹去一滴泪水。未免烦恼,我装作没有察觉到他任何微妙的情绪就叫他尽快睡下。第二天起床我顺道送他去固定队上班,才回到公寓就瞧见黑骑站在我家门口,背着我的剑盾等我。
    这对银白色的剑盾实在和他的盔甲很不相称,尤其我习惯看他背着大剑的样子,于是主动走过去帮他取了下来:“怎么在门口站着,也不进去?”
    “忘了带钥匙。”黑骑的声音嘶哑,一听就知道是这几天又抽烟过重,本来就不太好听的嗓音被折磨到让人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的地步。
    “下次你直接叫公寓管理员给你备用钥匙。”我打开门,和他一起走进去,“你来了这么多次,他早就认识你了。”
    打磨抛光过的盾牌亮得能直接当镜子用,只是一些较深的凹痕仍旧无法修补如新。上面映照出我有些憔悴的脸,但衣着上没有任何问题,我也不允许绝枪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所以黑骑不会发现我昨夜不是因宿醉在机工家留宿而是和情人在外面旅馆里睡了一觉。也不知道黑骑吃过早饭没有,我让他自己在冰箱里面找点东西煮一煮。黑骑点头后坐在沙发上把盔甲脱下来,我才意识到他大概是一夜没睡去做了委托,今早连衣服都没换就急着来找我了。
    他是个过分细腻又很粗糙的人,做起事来谨慎又负责,但在感情上无论怎么对他好或是坏,他都照单接下而没有太大反应。我在他身边坐下帮他卸下肩甲,解开内衬上收得过紧的束环。灰色的衬衣被勒出干硬的褶皱,压得他手臂的皮肉伤也留下清晰的痕迹。他刚做完事,身上混合着汗液与烟草的臭味,只粗糙洗过一把的脸还算干净,但从盔甲缝隙处跑进去的灰尘还留在他身上。我让他去洗澡,亲手给他放了热水。走出浴室的时候我看见他一言不发站在花洒下面,任由水流从他的发顶冲下覆盖面部和身体,好像十分不自在的样子。于是我解开自己的衣服,和他一起洗了个澡。
    或许是我还没能从昨夜主与仆的身份中清醒过来,当我走过去时,我忍不住从后方掐住黑骑的脖子。在蒸腾的水汽之中,水流顺着黑骑身体的曲线往下淌。他卷曲的头发被打湿,贴在他疲惫的眼睛边缘。浑浊的水从他肌肉之间的沟壑中飞速奔涌,滚落在地。黑骑实在有一副足够漂亮的身躯,太适合被我鞭笞,适合做我的狗。可当我抱住他,与他肌肤相切,他却绷紧身体,展露出无比恐惧疏离的态度。
    “水,是不是有些烫了?”黑骑咽下口中唾沫,口中的话语在嘈杂的水声之间显得有些模糊。我将手从他的头发之间穿过,拽成一握然后把他的头按到浴室的墙壁上。我有些愤怒,实在是他故意激怒我,所以我被无名的怒火支配,成为一头凶猛的怪物。我朝他低吼:“我要操你。就在这儿,我真想干死你……”
    贱种。我在心里怒骂他,我当然不可能说出这种会把他推得更远的话。他有些不满地皱眉,尝试挣扎,于是我伸出另一只手从前方掐住他的脖子:“我实在是——有些想你。”
    我给自己的异常行为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也给了我自己一个解释:黑骑消失了好几天,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委托。他总是时常消失,然后忽然出现,让我捉摸不透他。真够狠的,这无情的婊子狠起来连爱人都能抛下。
    “哪天你真的一去不回,我一定把你的头砍下来制成标本,挂在床头。”我松了手,朝他开玩笑。他摸了摸自己后脑勺,显然没有因我的话变得轻松。相反他转身直勾勾看向我,无比郑重地道起歉来:“对不起。”
    他没有再说更多,只是沉默。我重又烦躁起来,匆匆洗完披上衣服走了出去。拿起桌子上的神典石看见绝枪给我留言,抱怨固定队的队友又在最简单的机制上灭了三遍。消息栏往下划了两划,我看见黑骑几天前给我发送的最后一条消息:
    在东萨有一单委托,这几天不能同你联系。你的剑盾搁在我家卧房书桌上,你要用就直接来拿。
    黑骑没有察觉出我情绪上的异样,他也不会在我身上找到任何出轨的痕迹。到了晚上,他在我身侧躺下,把我的床压出一个深深的凹陷。我本可以顺着这个凹陷的弧度转过身去自然而然地把他抱住,但我更愿意与他拉开一定的距离去观察他脊背上的疤痕。他小时候与兄弟玩闹时从树上摔下去,背部被尖锐的树枝划出一条过长过深的口子,经过缝合后愈合为一条深色的瘢痕。随着年龄增长,这条疤痕被皮肤拉扯到变形,让人难以分辨那条树枝的尖端是如何刺入他的皮肤再拉长,将里面的皮肉都割断再翻出来。但我仍能从它狰狞的形状去感受他所遭受的疼痛。
    比起赤身裸体,疤痕似乎更能唤醒我心中的兽欲。数十年过去,它仍旧凝固在黑骑背部,仿佛在撕裂的边缘。如果不是他不愿意,我甚至想试试亲手把它们重新划开。
    但这时他翻过身,看向我。每当他直勾勾用我无法读懂的眼神看我,我一般理解为他想做爱了。于是我起身压在他身上,用抚摸和亲吻与他调情,帮他撸管当作前戏。然后把冰凉的润滑剂抹在他的股沟,同时抬起他结实的双腿,狠狠操进去。
    黑骑不爱说话,自然也不爱呻吟。他的眼眶里盈着生理泪水,把闷哼收进紧咬的牙关之后,看上去似乎充满恨意。这是一种单独对我的恨意,有关我给予他的疼痛与快感,他似乎并不心怀感激。当然,我也并不期望他说出什么动人的情话,只是——
    “你得把,套子,带上。”他抬起手抓住我的肩,努力在晃动中把话说完整。但由于身体被冲撞,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气息,于是语气显得十分生硬。“不能,射在里头。快去!”
    我停下了。
    我直起身,把他的腿放下。
    我不容任何拒绝,于是我抽身从他身体里离开。我拉开床头柜,没有取出避孕套,而是拿出我的烟。我点起烟抽了一口,吞云吐雾之际我看见我可笑的老二挺立在我两腿之间,于是我决定不能这么轻易把黑骑放过。
    “转过身去。”我把烟掐灭,摸出套子戴上,“我要从后边干你。”

    黑骑好像一块凿不开的顽石,我的鸡巴强行塞进他紧缩的后穴时只觉得挤得发疼。他的脸舒舒服服地埋在枕头里,而我像个发情的牲畜一样趴在他背上泄欲。
    我啃咬他的脊背,在他的颈部留下牙印。然后拽住他脖子上的狗牌把他强行拉起来,用手掐住他的脖子令他濒临窒息。我们互相看不见彼此的表情,只能从身体的反应去判断对方的状态。显然,黑骑既紧张,又愤怒,好几次他绷紧了手臂肌肉试图反抗,可惜都被我死死压在身下。在这方面,驯人与驯兽没有任何区别。首先要彰显力量,让受驯者感受到来自主人的压制力而放弃抵抗。随后要建立信任,利用好处来引诱到对方心甘情愿。
    很明显,黑骑在激烈的性爱中比往常更快地到达了高潮。他被掐紧的嗓子艰难地发出一些叫声,然后他强行弓起背,试图从我们身体相连的地方逃脱。最后他在挣扎失败的挫败感中重新被拉回快感的酷刑里面,整个人开始发颤,并在我把手松开之后开始放肆地叫喊起来。他像条没有家教的狗一样射在我们白天新换的床单上,一股一股喷溅开,然后反过来涂在他被我掐出指印的腰腹上。
    结束后,我们二人在开着暖气的屋子里叠在一块流汗。我欣赏着他身上的伤痕,尤其集中在肩头和脖颈这一块。而他似乎十分疲惫,痛苦地蹙着眉。汗水顺着他的眉弓淌到他的眼皮上,让他睁不开眼睛。
    太可惜了,我本该更温柔地对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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