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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12 月, 2022 2:42 上午 #1905DickDiver参与者
脸盆里的温水浑浊不堪,拉瓦尔抬起头,认真照了照镜子,用毛巾把眉尾上最后一抹油彩给擦尽了。在戏台上,哪怕是扮武人的男子也要化妆,每次卸妆之后都感觉脸上紧绷绷的,还好前两天向以前认识的姐姐花魁那里讨了一点她不要的面霜来,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过冬。从自己的脸上飘来女人一般的香气,闹得晚上睡觉都心神不宁。不过,因为做优伶比在花街帮间辛苦得多,每逢有演出的日子,拉瓦尔回到房间就累得软成一滩,别说找个女伴了,连那些有钱太太的密信都懒得回。
拉瓦尔用小火温了一壶酒,坐下来用布擦拭刀架上摆放的仿制菊一文字。自剧组敲定他为主役,这把刀就一直跟在身边,不过为了舞剑漂亮,仿刀用的钢材更轻,也没有开刃。
咚咚,有人敲了敲门。拉瓦尔都没听见脚步声,微微吃了一惊,这个点了还会有谁来拜访?见他不应门,门外那人说:“请问,漱石大人在吗?”
“漱石”是拉瓦尔的东方名字,还在花街的时候,大家就都这么叫他。看来外面这人真的是来找自己的,听声音还很稚嫩,或许是谁的小厮传话来了。拉瓦尔解开门栓,门外的中原青年惊叫一声,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提着刀就来开门了。
“别怕,它不伤人的,我放回去就是了。”拉瓦尔温和地说。
门外的青年比他矮半个头,收拾得体面整洁,脸也白净,年纪很暧昧,一副讨喜的笑模样。拉瓦尔已认定他是个小侍从,没起一点儿戒心,敞着门背过身去进了屋。
“没想到漱石大人亲眼见来比画上还更英武些。不过,您大约不是东方人吧?”门轻轻合上,咔嗒落了锁。
“诶呀,你是怎么知道的?”
“您放刀的时候,是蹲下而非跪坐,我们这儿的人少有这样的。”
“你还挺聪明呢,”拉瓦尔笑着应,“你家主人是谁呀?”
寒芒一闪而过,那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拉瓦尔身后,用匕首比着他的脖子:“我家主人说,夫人最近形迹可疑,讨来的金子也没见打成首饰。主人要我找到那个——名叫漱石的狗东西。”最后几个字是贴着耳朵说的。
你找漱石跟我拉瓦尔有什么关系!然而他现在被刀抵着脖子,喉结一滚就会碰到冰凉的刀刃,拉瓦尔翕动着嘴唇,软声商量:“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你家太太是谁。何况我们这样的戏子,哪里敢拒绝付了钱的老爷夫人呀。”
“那不关我的事,反正你今天打是挨定了。”
“您不杀我,我是不会跑的,”拉瓦尔眼睛动了动,“我只不过会耍些花架子罢了,何况这里是二楼呢。”
架着脖子的刀松了松,而后撤开来,那人用手背拍了拍拉瓦尔的脸颊:“要把你宰了也挺麻烦的。老爷让我看着办,说‘就算不断了你的腿,也别让我明天还在台上看见他’你说我要不要你这两条腿呢?”
“您行行好,我给您些辛苦钱,然后我自己藏起来避个几天好不好?”
“我凭什么给你行方便呢?”那人冷冷笑了一声,“就你那点钱。少废话,别想耍什么滑头,慢慢转过来,跪下。”
“好、好吧……”
拉瓦尔挪着碎步一点一点转过身,忽然抄起窗台上顺手的东西就照着那人的头招呼过去,咚!发出了一声惊人巨响,不速之客挨了这一下之后连话都没说就倒了下去,拉瓦尔这才感觉出手里物件的分量,原来他慌乱中拿起来的是转行前姐姐花魁送作饯别的黄金大河狸坐像!这东西金光璀璨,里面灌实了铅心,一只手提来都费劲,难怪敲一下就倒了。糟糕,人要是不明不白死在我的房间里,赤诚组肯定要把我抓走了……
拉瓦尔伸手去探,还好这人尚有鼻息,只不过额角破了一块,血蜿蜒流淌下来。他才松了口气,忽然窗户大开,一阵劲风袭来,有人紧紧贴上他的后背,用匕首抵着他的喉咙。
“我弟弟,”那人的语气冷冰冰的,“他怎么了?”
“还活着呢!”拉瓦尔说。
像要印证他的话似的,地上那人呻吟了一声慢慢爬起来,恼怒的眼神像刀一样扎在拉瓦尔身上,又越过他的肩膀刺向后面:“你怎么来了?”
“我说了,你一个人会出问题。”身后那人平淡地说,收刀入鞘,抛了一方手帕过去。拉瓦尔紧张地瞅了一眼对峙中的……兄弟二人,发现两个人竟然长得一模一样,不由得惊奇起来。
“好看吗?”双子里的弟弟狼狈地用手帕按住额头,好一会儿止住了血,把手帕往地上一摔,轻慢地用鞋尖点着拉瓦尔的胸口,稍一用力就把人蹬得跌坐在地上。
“我刚刚想了想,想让你明天上不了台,只是揍你一顿也太无聊了。”
拉瓦尔满头冷汗,喉结滚了滚,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却被身后的哥哥按住肩膀。
“我会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今晚的。”
……
皮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拉瓦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耳朵和脸却红烫得惊人。他现在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被迫用自己的手扒开臀瓣,肉批露出来的时候羞耻地一夹,身后那人意外地吹了声口哨,鞋尖拨弄了一下他股间多余的肉缝,拉瓦尔闷哼一声,身体晃了一晃,底下软垂的阴茎也跟着晃晃。
“竟然还有这样的东西,亏你长得人模人样,这还能算是男人吗?”说出刻薄的话的自然是弟弟,而一直很冷漠的哥哥只是抱着胳膊靠墙站在一旁,低垂着眼睛,好像只是等着,“如果不想一会儿流很多血,就自己弄给我看吧。”
“什——”
拉瓦尔面红耳赤地想要抗议,突然被踩着脸按在地上,“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话是哥哥说的。他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但是和拉瓦尔的大哥一样,有种操心过多的老成。
就算不情愿也没办法,这两个人看上去都是练家子,再想偷袭肯定不会成功了。拉瓦尔强忍着羞耻,笨拙地用手自慰,不知道是太过紧张还是太熟悉自己的双手,摸了很久也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连阴蒂都没有充血立起。想也知道他们不会有空等他慢慢来,拉瓦尔狠了狠心把蒂头掐出来用力揉了几下,立刻因为太过刺激,腿软得跪不住,本来想缓一缓,却听见了要他继续像这样玩弄自己的命令。拉瓦尔只好用两指按着不让半勃起的阴蒂缩回去,这样把肉珠夹在指尖蹂躏,脑袋还被踩着,脸越来越热。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抚慰自己了,尽管心里觉得很羞耻,手却忍不住加快,随手一拧就到了高潮。“这么快啊。”身后传来嘲讽的笑声。
“呜——!哈啊…哈……”到顶得太突然了,身体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停了一秒钟,雌穴才开始一阵一阵地痉挛,抗拒更多刺激,但哪怕这样也只是稍微变得湿润了一点而已。今天表现得格外糟糕,身体没有预热,只是机械地去刺激最敏感的地方,哪怕高潮了也空落落的,阴茎微微勃起了一点,几乎看不出来。
一只手抚上拉瓦尔的臀部,在最有肉的部位抽了一记,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直接插进了女穴中。
拉瓦尔痛呼起来:“等等!还没有……”
手指进入都很艰涩,如果是被更粗的东西插进来,肯定会受伤。拉瓦尔急急忙忙地去拨弄阴蒂、插一根手指进去用力抠挖,看着他那副努力的样子,好像急着挨操,反而有点可笑。
“太慢了。”不耐烦的声音。话音刚落,拉瓦尔被抓着手腕把手拉开,没等他反应过来,弟弟就扬起手往他的批上抽了一巴掌。拉瓦尔痛得哀叫一声,忍不住想躲,立刻又被抽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对待,整个人都有点呆住了,第三次挨了打之后,那只手停在批上揉了一揉,往下用指尖刮了刮肿胀的肉蒂:“你湿了哦,漱石大人。”
这时候被叫艺名,也太耻辱了……所谓漱石,在舞台上是英武不凡的武士大人,脱了戏服却被按在地上、像惩罚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挨打,甚至被抽打的还是那样隐秘的部位,而且不仅雌穴很快就湿了,连阴茎也硬挺起来。
“唔……明明是要羞辱你的,怎么漱石大人却一副很舒服的样子啊。刚才去得那么快,已经寂寞了很久吧?快说谢谢我。”
“……”
只是沉默也不行,踩在头上的脚又用了点力。
“谢、谢谢……啊啊呜——!”又——
腿被按着不允许合上,大敞着批一下一下地被抽打,手落下的时候偶尔还会刮到阴蒂,尖锐的快感和疼痛混杂在一起,大腿的肌肉绷紧又松开,好像故意要他害怕似的,残忍的巴掌不一定什么时候会忽然落下来。
“好痛……”拉瓦尔忍不住要躲,手往前伸、想向前爬,却哪里也去不了。几乎没吃过什么苦头的批甚至开始微微发烫,“只是痛吗?”弟弟问,“要来了哦。”这样宣布之后,明显能看出身下的人紧张得整个人都绷得像拉紧的弓;等了又等,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来。拉瓦尔发出了一声困惑的鼻音,身体刚刚放松,就猛地被扇了一把,“呜!”——骤然被打得高潮了,淫液满溢出来,沾得罪魁祸首满手都是。
“啊,稍微肿起来了一点。其实很痛吧?这样也能高潮,你这家伙,也太放荡了。”
拉瓦尔絮乱地喘息着,手握成拳紧了又紧,很想硬气地反驳,身下的肉穴却像坏了似的一直流水,早就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哪怕很耻辱、也确实被打得很痛,身体却感觉很舒服,哪怕不被按着也不想反抗了,被勾起欲望之后只想一直被按着干到不想要了为止,好像继续下去做什么都可以。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哥哥突然开口。
“觉得烦啦?——喔,是已经心烦意乱了。这家伙真的很会勾人,难怪连哥哥也——”
“没这回事!”
哥哥立刻打断了他,忍不住后退半步,拉瓦尔终于可以抬起头来了。
“可是你硬了啊。”
撂下这样的话,双子里的哥哥突然腾地红了脸,讷讷地不说话了。弟弟随手把淫水抹在拉瓦尔的屁股上,拍了拍他,说:“连我哥哥都被你惹成这样了,用嘴好好向他道歉,办得到吧?”
“别捉弄我了——唔!”
拉瓦尔膝行过去,不顾他无力的阻拦,把撑得裤子鼓鼓的肉棒解放出来,握着根部张嘴含了进去。铃口里溢出清液,尝起来是微咸的味道,舌尖滑过肉柱上的青筋,还会整个轻微搏动起来。哥哥手足无措地被口交,因为他正站着,拉瓦尔要跪直身体才能吃得到;忽然腰被扶住,向后拽了一把,肉棒从嘴里脱出来的时候还牵着一线银丝。弟弟把拉瓦尔捞到自己身前,不打招呼地扶着阴茎操进了雌穴,像用一个肉套子那样握着拉瓦尔的腰抽插起来,颠得他“啊”、“啊”有节奏地惊喘,肉沉沉的屁股和他的大腿拍打出让人脸热的响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被打得有点肿了,肉穴湿滑胀热,挤着挨着裹住肉刃,爽得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发出闷闷的鼻音,差一点就要被吸出来了,恼火地拍了一下拉瓦尔的屁股。
哥哥扶着拉瓦尔的肩膀,用刚才被他含得湿淋淋的肉柱拍了拍他的脸,撬开嘴插了进去。兄弟二人默契惊人,一致地只顾自己爽、不让夹在中间的拉瓦尔好过,一个向上顶的时候,一个就往喉咙里插,前后都填得满满的。要捅坏了、捅穿了——拉瓦尔眼角溢出眼泪,鼻尖红红的,发出小狗一样的委屈呜咽,却只是惹得两人更兴奋了而已。
被粗暴地前后夹攻,批穴里的水却越操越多,先是无人抚慰的阴茎自顾自地射了,紧接着肉穴猛地绞紧,之前去了两次,也只不过是将这一次的高潮略微延迟了一点点而已。弟弟贴在他耳边喘着气,动作慢了下来,却比刚才更深更用力,好像在做最后的冲刺。不应期的肉腔痉挛着暂时不能接受更多快感,拉瓦尔向上躲,就把嘴里的阳具吃得更深,咽喉恶心推拒的生理反应好像吸啜一样按摩着敏感的冠头,哥哥抓住他的头发,抵在喉咙射了进去。一股一股精液注进去,直到彻底射完了才从拉瓦尔的嘴里拔出来,在这个过程中被迫吞下去了一部分,还有更多白浊被他含在嘴里,不想咽下去,却也不想吐痰一样吐在自己房间的榻榻米地板上,拉瓦尔忍不住地干呕,抬眼看着哥哥,微微露出眼白,好像很可怜,哥哥于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好像对他们这边的莫名温存非常不满,弟弟用力碾了一下拉瓦尔的敏感点,也抵住那里射了,操得拉瓦尔像奶油面包被用力挤了一下,翻着白眼吐出舌尖,嘴里的白浊混合着唾液就淅淅沥沥滴落下来。
已经够了,不想再做了……
随着淫欲缓缓下降,拉瓦尔稍微找回了点理智,悲惨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两个陌生人侵犯,由不得他来叫停。还没休息一会儿,他就被抱着拉开双腿,“哥哥也来尝尝这个。”说着两指分开软烂的阴唇,内射进去的精液正在缓缓流出来。贪婪的肥批一裹住新的肉棒就又被挑起情欲,咬着那根不放,而这时候弟弟开始借着他前穴流出来的淫水慢慢扩张后穴。
“不、不要啊……”
拉瓦尔一下子紧张起来,把肉棒和手指都吸得死紧。
“怎么,后面没用过?”弟弟问。拉瓦尔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谎,才停顿了这么一下就被看穿了,乳头被用力拧了一下,“我们可不是来服务你的,就算害怕也给我忍住。”
之前已经射过了一次,兄弟俩都不是很着急,插在批里的哥哥缓慢地搅动着肉棒四处探索,眼睛紧紧盯着拉瓦尔的脸,饶有兴致地观察他被操到不同位置的反应。后穴也扩张得很柔软,手指抽出去,换成弟弟的阴茎慢慢插进来。前后两口穴都被插满,拉瓦尔像被定住一样呆呆地不敢动;兄弟两人的额头上也微微冒汗,可能确实有点勉强,两根肉棒之间隔着一层撑得薄薄的肉壁,几乎像要碰在一起。
后穴好像没有前穴那么丰腴,紧得有点发疼。弟弟试探着浅浅抽插,向内一顶,拉瓦尔就软软地倒在哥哥怀里,头埋在哥哥的肩窝抽噎,这样无意识地撒娇,好像大狗一样。于是拉瓦尔被摸了摸头,但是前穴里的肉棒停了一会儿也开始动了,一根拔出去另一根就填满,啪啪的水声濡湿厚重,拉瓦尔被操得太久,感知逐渐模糊起来,恍惚间觉得里面一直都被塞得满胀。
“呜、呜…哈……”
“不行了……不——啊啊又到了…!”
窗户自从被哥哥打开之后就没有再关上,谁如果从同样的高度望进来,恐怕要被屋内淫乱的景象吓一大跳。两个照镜子似的美人把一个高大些的黑发中原人夹在中间,两个人竟然都埋在他的身体里,可怜的男人空有一副结实成熟的皮囊,却被干得臀波乳浪,满身都是吻痕和掐痕,一旦想逃就会被拽住头发、或者扼住脖子,只能没骨头似的软下来,顶一下就溢出一声甜腻的呜咽。满室都是精水和淫液的气味,混合着火上温着的甜酒的气味。
被翻来覆去地干了几次,拉瓦尔什么也射不出来了,肉壶也盛不下那么多精液,插一下就满出来一些。他的脸色潮红,目光涣散,睫毛湿成一缕一缕的,被顽劣的弟弟教着说一些羞耻的话。
“漱石大人,不管什么东西射进去都喜欢吃吗?”
弟弟笑着眯起眼睛,一边把拇指伸进他嘴里摸着他的槽牙一边说,被这样问的时候,拉瓦尔也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弟弟把肉棒插进他的嘴里,堵着喉咙尿了出来。“他忽然夹得好紧。”一直闷闷不语的哥哥说。拉瓦尔呛得大咳,含糊地哭叫着“真的不行了”、“饶了我”之类服软的话,弟弟像摸狗一样揉了揉他的头,把眼角的泪水抹掉。
“不行哦。老爷吩咐说‘明天不想在台上看见你’,保险起见,不做到你真的昏过去,我们是不会停的啦。没想到漱石大人的身体这么好,我都有点危机感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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