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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1 月, 2023 9:10 上午 #2028DickDiver参与者
你把那个战士养得不错。
有些朋友这么对学者打趣,听起来好像在讨论一条皮毛油亮的好狗,每当这个时候学者只是沉默地扶一扶眼镜,一定要说的话,他确实在驯养他的战士。比如纵容他的野蛮和粗鲁,把他隔离在社交圈之外,用疼痛和治疗来控制他,这时候任凭心情给予一点温柔或善意,傻乎乎的战士就会感激得不得了。战士的确是一条乖顺的狗,虽然偶尔也一声不吭地离开,但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学者身边。学者经常觉得自己像个垃圾回收站,回收断手断脚的、神志不清的、被陌生队友抛弃的战士,但这都还不是最糟的时候——那是一个深夜,战士敲开学者的房门,这一次他看上去基本还算完好无损,甚至还多了点东西。准确来说,他带着圆滚滚的肚子回来了。
你这是怎么了?学者问。
“我胖了。”战士含含糊糊地说。他的大腿和臀部变得柔软而沉重,当他跨坐上来的时候,学者几乎被压得血流不畅。
战士凑过去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嗅了又嗅,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他像一条长得太大却还以为自己是小崽子的大狗,粗鲁地往学者怀里挤,干燥柔软的嘴唇吻过对方的下巴、嘴角和鼻尖,胡茬扎得学者又痒又痛,眼镜也被蹭歪了。“停,”学者把眼睛摘下来随手搁在旁边,“你太重了。”
战士愣了一下,含糊地道歉,然后老实地把屁股抬起来一点儿,笨拙而急切地去解开学者的裤子,把还未勃起的阴茎掏出来。客厅里的炉火早就熄灭了,骤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学者忍不住“嘶”地抽了一口冷气,紧接着战士就跪下来把肉物含进嘴里。
“这么想做?”学者说,“已经很晚了。”战士抬起眼睛看他,闷闷地应了一声,而后卖力地吞吐起来。阴茎在他的嘴里逐渐膨胀挺立,往深处吞的时候龟头就会顶上小喉咙。战士皱起眉头,大概是觉得难受,学者扣着他的脑袋把他拉开,战士面红耳赤地喘息着,舌尖和肉柱还牵着一线银丝。
“怎么突然这么殷勤?”
“……我想你了。”
战士低声说,当学者看向他的时候却别过脸,露出做错了什么的表情。这家伙在心虚呢。学者几乎气笑起来,战士这个人,从以前就是这样,一旦出了什么岔子就会过来拼命摇尾巴。学者用力揉了揉战士的脑袋叫他爬上腿来,托着他的臀部,手指往中间探,裤裆的布料被洇得潮乎乎的,鼓鼓的馒头逼一只手就可以罩住,指尖顺着缝隙往前滑,停在阴蒂的位置隔着布搔一搔,战士就浑身一哆嗦,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你好像变得比以前更敏感了,小狗,”学者捉住他的尾巴在掌心里把玩,“是因为怀孕了吗?”
“没、没这回事!”战士反驳。事到如今,狡辩显得非常苍白,只不过他既然执意否认,学者也没有特意去拆穿。他好心帮战士脱了裤子,然后就往后一靠,让战士自己想办法把阴茎吃进去,这对现在的战士来说有点太困难了。战士的屁股在学者的胯部磨蹭,一手扶着学者的肩膀,一手握住他的阴茎对准穴口,却并没有顺利插进去,那个挺出来的肚子又挡着视线又很碍事,阴茎在臀缝上拍打、摩擦,好不容易把冠部浅浅含进去一点儿,又不慎滑落出来。
战士开始急躁了。长时间得不到满足的雌穴自顾自地泛滥,啜吸着那根阴茎的冠部,牵出一线粘腻的银丝。他开始发出幼犬一样的呜咽声,是种代表欲求不满的鼻音。战士把头埋进学者的肩窝胡乱磨蹭:“不行,我插不进去……”
“你这是在求我帮忙吗?”学者说。
“嗯嗯…求你……”战士凑上去,用虎牙轻轻衔住学者的下唇,舌尖顶开齿关,伸进去勾弄着,给了他一个湿乎乎的吻。而学者奖励似的揉揉他的脑袋,战士变得更柔软了,像要融化一样。
学者拍了拍战士的屁股:“跪直一点,把屁股抬起来。”
战士照做地挺起腰,饱胀的胸肌顺势送到学者鼻子下面,“唔!……”奶头被含住,甚至牙齿还叼着向外拉扯,这一阵子胸部都感觉很奇怪,尤其是乳头总是硬硬的坠胀不堪,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战士吃痛地闷叫一声,下意识地挨过去,却像是硬要把奶子往学者嘴里塞似的。另一边乳头也被揪弄揉捏,舌头和手指把可怜的奶头顶得东倒西歪,整个奶子都被吸得麻了,乳孔被指尖和牙刮蹭,下面的雌穴也跟着一抽一缩,汩汩冒出淫水。滚烫的性器拍打在屄上,学者握着阴茎在濡湿的女穴上摩擦,阴唇轻轻一顶就向两边分开,龟头贴上充血的蒂珠,拨弄一下战士就闷哼一声,腿心泥泞一片,水流得停不下来。
“哈啊……”
肉棒插了进来,那一下实在进得太深,而且肚子也被压得很疼。他下意识伸手挡了一下,圈住肚子里不知被谁侵犯留下的野种,这护崽的动作却引起了学者的不悦。他反而扶着战士的腰,逼迫他一口气把阴茎全部吞进去,还没等他适应就立即粗暴地顶弄起来。紧张的战士把他夹得很紧,几乎难以动作,学者握住战士硬挺的性器撸动揉搓,战士舒服得直喘,湿热的雌穴也温顺地啜吸起体内的肉棒。学者的手向下,把湿漉漉的蒂珠挤出来,温柔地爱抚了一阵,战士两腿发颤,屄也微微痉挛着快要高潮,学者阴沉地笑了一声,手上猛地一掐。“不、嗯…呜啊啊啊啊——!”
本就濒临高潮的女穴霎时间被推上了顶峰,尖锐酸麻的快感混合着肿痛,战士触电般地一抖,整个人软下来,两腿止不住地夹起,却被按着腰不能躲开。他吐着舌头湿喘,被欺负得几乎要哭起来,屄里的肉棒却一个劲往深处操,战士前面也射了,白浊黏黏糊糊地淌下来。
“不行了、呜…要坏了……啊嗯——!”
敏感红肿的花蒂又被揉了一下,战士两眼翻白,腿根直抖,淫水淅淅沥沥地淋在龟头上。性器一寸寸碾过体内的敏感点,战士试图挺起身体躲避过量的快感,却被握着腰向下按,不得不顺从地让热硬的阴茎嵌进身体,狠狠捣进宫口。战士惊慌失措地叫着:“太…太深了…!啊、啊…救命……”学者没忍住笑起来,手指插进战士的头发之间搓了搓:“这就喊上救命了?你要谁来救你?”
战士真的要被操哭了,耳朵颧骨和鼻尖都红红的,可怜地叫着学者的名字,然而正是他嘴里呼唤的这个人像用一个物件似的干他。战士淫乱的身体使他很快沉沦在情欲里,面颊潮红,眼神涣散,硬挺的乳尖在学者身上胡乱磨蹭着。他那口婊子穴太会吸了,学者微微皱着眉,鼻息扑在战士耳边,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两人拥在一起喘息了一阵,战士主动把屁股抬起来一点,省得压麻了学者的腿。他的屄里还含着大半阴茎,乳白的精液从交合的部位溢出来。学者把手插进他的头发间,揉搓着,手指顺着脊椎向下抚摸他的背部。
突然,战士感到腹部被按压着,他下意识躲了一下。
“你怀孕了。”学者说。
战士避开视线不敢看他。
“是谁的?”
战士心虚又讨好地黏上来吻他,学者惩罚地拧了一下他的乳头,战士浑身一颤。
“是谁的?”学者又问了一遍。
“不知道,”战士说,“我本来以为不会……”剩下的话他不敢说了,学者好像有点不高兴。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战士苦恼地搔了搔头发:“就……跑跑跳跳,什么时候自己就掉了吧。”他有点受不了这种审讯一般的氛围,故意收缩着女穴,让学者的阴茎在体内膨胀硬挺,然后自己动起来。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学者皱着眉。
战士紧张地一缩脖子:“你生气了。”学者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战士。他摘了眼镜之后就没有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了,微微露出一点下眼白的时候甚至还有点凶。战士忽然想起来这个人尽管年纪比自己小,军衔却高得多。
“如果你不放心,”战士心一横,抓起学者的手,让他的掌心贴在自己高挺的腹部上,“干脆把我操到流产好了。”
扣在腰上的手紧了紧,性器退出去了一点,然后猛地撞进来。
他操得那么深那么狠,让战士非常后悔口出狂言。龟头威胁性地顶着宫口,又胀又痛,身体紧张地痉挛起来,放荡的屄为了减轻不适,反而坏了似的用潮吹去润滑。后来学者甚至借着他的淫水把手指插进后穴抠挖,随着放缓了的抽插开拓着体腔。战士语无伦次地哭叫求饶,双重的快感几乎让他崩溃,更可怕的是这时候学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他又想射了,但学者堵住他的马眼,要求两个人一起。战士只好吃力地晃着腰,想把学者摇出来,但射精被阻碍的难耐混合着乳头被啃咬的细碎快感抽去了身上所有力气,他几乎叫不出声音来,只能发出细细碎碎的呜咽:“咕呜…啊、啊…嗯……”
学者深顶进来,抵在肉壶上射了精,却好像忘了松开捏住他阴茎的手。“让我射…让我…”战士抗议着,学者吻他被热汗打湿的鬓角,温柔地要他等等,战士不知道还要等什么。紧接着他感觉到有更多的热液源源不断地注入身体,把他灌得胀满,等意识到那是什么,战士完全都僵住了。
“不行,不行,出去!搞什么……啊嗯…!”这时候学者终于松开捏着战士阴茎手,精液吐出来,淋在他白皙纤长的手指上。战士伏在他肩膀上抽泣起来,圆滚滚的肚子被轻微挤压变形,里面除了一个胚胎之外,剩下的不过是满腹尿液。
“生气了?”学者揉搓着他的棕发,贴在他耳边说,“我爱你。”学者安抚地拍着他的背,亲昵地用光滑的脸颊蹭他的胡茬,吻他的鼻尖,然后告诉战士,我很喜欢你这样。
真的吗?战士呆呆地问,好像羞辱的感觉被这轻飘飘的三个单词减轻了,他喜欢被人喜欢的感觉。他愣了一会儿,笨拙地低下头,亲昵地蹭了蹭学者。事后清洗的时候,战士昏昏欲睡,一个劲往水里滑,一次又一次被学者拽起来。
“外面天都快亮了啊,”学者说,“你这样总是给我添麻烦,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吗?”
学者一边擦洗他,一边嘴不停地数落,战士讷讷地挨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歉。学者的身上传来熟悉的气味,他的语调平静而冷硬,像训狗一样,但是因为以往听得太多,竟然让人觉得很安心。现在如果睡着的话,学者一定会生气的,但是,呼……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因为肚子太饿,战士一下子惊醒过来,正想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身上一丝不挂,被绳子牢牢捆住了,脖子上还套着项圈。坐在一旁看书的学者听见他在床上蛄蛹的动静,推了一下眼镜,把鬓发别在而后,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嘴角,看向战士。
“醒了?昨晚睡得如何啊。”战士局促地咽了一下口水。
救、救命啊……
<p style=”text-align: left;”> ——END——</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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