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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1 月, 2023 10:44 上午 #2036DickDiver参与者
枪刃从麻醉中醒来,没看见贤者的身影,他的右手扎着吊针,只好小心地用另一侧胳膊撑着坐起来,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让心率突然加快,头晕和心慌一下子就把冷汗激了出来,枪刃皱着眉喘息,不知道是术后反应还是哪种贤者之前给他注射的成瘾性药物开始失效了。实验室里没有窗户,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尽管大门近在咫尺,没有得到贤者的允许,他也不敢自作主张把吊针拔下来,这样呆坐着的时候,枪刃突然产生了一种被遗弃在这里的焦虑。
他仰头看着棕色的玻璃吊瓶,贤者告诉他只有需要避光的珍贵药品才会装在这种瓶子里,因此要小心一些,如果不小心把瓶子打碎了,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枪刃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就算开口询问也不会得到回答,“要解释给你很麻烦,何况知道了能怎么样呢?”想来贤者会这么对他说,“反正你也没有选择。”
药液缓慢地流下,嘀嗒。
嘀嗒。
快要注射殆尽的时候,门那边终于传来了一点动静,枪刃立刻循声望去,贤者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实验品像久候主人的家犬一样热切地望着自己,嘴角忍不住浮起一丝笑意。他走过去,温和地拍拍枪刃的脑袋,抽出手帕来替他拭去额角的冷汗,牵起枪刃吊针的那只手,捂着暖了暖轻微失温的指尖,将针拔出来,拇指按住入针处止血。
“你还挺会给我添麻烦,比我预计的醒得早了一些。等很久了?”贤者半开玩笑似的说,事实却是他掐着表故意迟到了,否则再见面怎么会有惊喜感呢。
“没有,没多久。”
受到这样不轻不重的责怪,枪刃显得有些慌乱,连忙摇了摇头。他是一个中原人族,如果有尾巴的话,现在大概已经讨好地拼命摇起来了。他的眼睛一直追着贤者,敖龙族身量比他高得多,总要弯下腰来,凑得近了,发梢就会拂在他的脸上;贤者眼睑低垂,神情平静而专注,枪刃意外地感到像是被珍视着。不过贤者很快就松开手,要他自己继续按压止血,转身去取来一支针剂。
“差不多了,把手翻过来。”
贤者扎住枪刃的上臂,在肘窝上涂抹消毒,那里留着许多过去的针痕,其中还有一些淤青未消。他推出针管里多余的空气,正要注射的时候,枪刃下意识躲了一下。贤者叹了口气,把针管上的标签转过来指给他看:“这是你以前用过的药,它是止痛剂。我答应过你以后凡事都会征得你的同意,别害怕我。”
“……对不起。”枪刃低声道歉,然后就变得驯顺了。
药剂注射进皮下,枪刃的呼吸粗重起来,瞳孔微微收缩,他明显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感到不安,贤者握住他的手,拇指指腹轻轻摩挲他的手背,相信这能带来舒缓和安慰。“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一开始觉得不舒服是正常的。你用药不规律,身体要先适应一下,现在听我的倒数来调整呼吸……好孩子。”
贤者将他搂在胸口,轻轻抚摸他的头发,直到枪刃的呼吸逐渐平静。
“现在觉得怎么样?”
“好多了。”
“那就好,”贤者说,“你不想看看手术的成果吗?”
听了这话,枪刃浑身一僵。他无措地看向贤者,沉默了片刻,耳朵慢慢地染上红色。他身上穿着便于手术的宽松短袍,里面则完全是真空的。撩开下摆,枪刃分开双腿,露出腿间软垂的阴茎,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异状。接着他将那个肉物捞起来,指尖往下滑,原本该是会阴的部分现在却变成了一道鼓鼓的肉缝,尽管是生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枪刃却像是吓了一跳似的抽回手。
“竟然真的——”一般男性的身体被改造出了雌穴,枪刃略受打击地呆住了,被仰面推倒回床上的时候也像块木头倒下了似的。贤者俯身认真地观察他新生的器官,脱下手套叠放在一边,两指分开外阴,露出肉粉色的阴唇,拇指抵进肉缝之间,先是向下滑,微微陷进阴道口;又往上将被包皮半裹着的阴蒂向上推挤,露出下面针孔般大小的尿道口。
“呜哇……”
雌穴暴露在空气中,被这样公事公办地检查抚摸,身下传来陌生的触感,枪刃手足无措,大腿肌肉绷紧又松开,这时,贤者抬头看他:“你讨厌这个吗?”
“……什么?”
“感觉你不太情愿的样子,为什么呢?之前明明是你自己答应的呀,”贤者遗憾地说,“你的外阴发育得很完整,而且因为是人造的,看起来很漂亮。不过,如果你不喜欢……虽然逆改造很难,我姑且就为了你去研究一下吧。好了,今天就先这样,我回去找找相关的书籍……”贤者说着戴上手套,转身准备离开,却被从后抓住了手腕。
“没有!没有不喜欢,我只是——”枪刃急着挽留,“有点吃惊而已,能做到这样,觉得……很厉害。”
“真的吗?”贤者的语气听起来很高兴,但当他转过头来,表情却堪称冷漠。枪刃担心他生气了,更是紧紧抓着不放:“既然做好了手术,你、你不用用看吗?”
贤者的嘴角略微提了一提:“在邀请我呀。”
枪刃面红耳赤地点点头。虽然之前早就强制或半强制地被贤者干了不知道多少次,要他承认自己主动邀请对方进入还是太羞耻了。
“这个器官,以后是属于你的东西,还是你先自己熟悉一下比较好,”贤者笑着说,“我在见你之前就听说过你的风流事迹,对于怎么爱抚女人,大概比我更有经验吧?就这样做给我看。”
枪刃哽了一下,又担心再讨价还价,贤者就真的要生气走人了。他笨拙地用手挑开花唇,手指在肉缝间滑蹭,甚至还有点干涩,他抬起眼睛小狗似的瞅了贤者一眼,发现对方正好整以暇地抱臂看着这边,羞赧地别过脸,两指将阴唇最上端的阴蒂掐起来,隔着包皮粗暴地揉了揉,“咕、哈啊…!太……”生涩的雌穴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像窜过电流一般,枪刃浑身一颤,腿根忍不住夹紧,只这么一下阴茎就也变硬了一些。枪刃下意识地握住性器,却被贤者按住了手:“这样作弊可不行。”于是只能硬着头皮用指尖拨弄蒂珠,未经人事的肉蒂很快就充血挺立,鼻息越来越重,乳头也立起来,将薄薄的衣料顶出形状。
只不过枪刃自己玩自己的时候甚至称得上谨慎,揉一阵就停下来歇一会儿,下方小小的入口已经颤抖着开始翕张,指尖插入后带出来的淫水把屄肉弄得湿乎乎的,他的理智几乎融化了一半,怎么会这样……光是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爱抚就已经很舒服了,雌穴高潮可能太过于尖锐,枪刃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那样的快感。他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抖了一抖,却又把手停了下来。
这时,贤者的手圈住了枪刃的手腕,语气半是命令:“怎么了?我想看你吹出来。”
“不、不,我——呜啊啊啊!”
枪刃摇着头拒绝,下一秒却爆发出一阵失控的呻吟,贤者的手盖在他的手上,拇指抵着阴蒂向内压,好像要把它挤爆一样高速揉搓起来,“太快——太快了!咕呜……”几乎立刻枪刃就高潮了,穴口痉挛着吹出一股淫水,他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眼睛止不住向上翻,生理泪水从眼角涌出来。他并拢双腿夹住贤者的手,明明是想制止他,但看起来就好像渴求更多更激烈的爱抚。
贤者被枪刃吹出来的水溅了一身,明知道他已经到了高潮,手上的动作却只是减慢了一些,屄已经湿软得足以溢出水来,指尖还在打着圈玩弄阴蒂,拨弄一下,枪刃整个人就颤一颤,好像遥控玩具一样,光是被指奸就已经玩得痴态尽现,两处穴口都已经痉挛着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贤者抽回手的时候,甚至还有一线银丝牵在指尖,他把淫水抹在枪刃的乳头上,用手背轻轻扇了扇他的脸颊要他回过神来,按贤者要求的那样跪好,是一个方便后入的姿势。枪刃软绵绵的,上身伏在床上只顾喘息,感觉到身后肉棒在股间拍打,龟头把女穴滑腻腻的湿液挑起来,最后却不打招呼地插入了后穴。枪刃被干得湿喘了一声,愣愣地回过神来,后穴满满含着贤者的性器,被冷落的雌穴却困惑而空虚地收缩了几下。
贤者大概在刚才指奸枪刃的时候就已经硬了,一操进来就疾风骤雨般地抽插,热硬的冠部直捣着敏感点,“好深……!太重了、呜嗯…太……”
枪刃被操得哭喘求饶,被干得太狠了,忍不住往前爬,却被捞着胯部把屁股往鸡巴上套。贤者干他的时候也像做研究那样沉默而专注,觉得舒服的时候才会微微仰起头发出低沉的鼻息。突然,枪刃高亢地叫了一声,而后急促地喘起来,肉腔紧紧绞缠着体内的性器不放,吮吸似的一阵一阵抽搐,伸手向下一摸,枪刃果然射了。无人抚慰的女穴也小口小口地吐出水来。
“哈嗯…哈……唔……”
贤者被这副淫乱的样子勾得有点兴奋,身后的鳄鱼尾轻轻甩动,他一只手按着枪刃的脖颈,一只手握着他的腰,每一下都一干到底,不管枪刃怎么挣扎呜咽都只顾着自己抽插,好像只是拿枪刃来泄欲而已。不过枪刃早就已经习惯了粗暴的性爱,在这个过程中很快又硬了起来。
肉体相互拍击,发出令人脸热的响声,贤者的鼻息也加重了,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抵在最深处射了进去。枪刃的皮肤上起了一层薄汗,小腹因为高潮浅浅抽搐着。肉穴含着性器,偶尔会突然紧一紧,贤者插在里面待了一会儿才拔出来,射进去的精液也跟着流淌下来。这时的贤者看起来很愉快,揉了揉枪刃的脑袋,枪刃眯着眼睛被抚摸着,片刻后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他转过头,看见贤者已经在整理衣服,他刚才只是解开了裤子,衣服基本没乱,只是把被淫水喷湿的外套脱下来了。
只做了一次就走,在以前也是少有的事。何况——
“松手,”贤者无奈地说,“之后真的还有别的事。”
枪刃憋红了脸,低声说:“可是,前面也……”
看着他像讨食的馋嘴小狗一样急不可耐的样子,贤者也觉得很可爱,想要把这个人牢牢抓在手中。不过面上他还是沉默了一下,在这个间隙,枪刃就已经凑了上来,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性器,一直到龟头抵上小喉咙,还有一截不能吃进去。枪刃笨拙地用手套弄着根部,同时前后耸动头部,让肉棒在嘴里抽插,舌尖勾着铃口把溢出的清液都卷来咽了下去。贤者乐得享受枪刃的主动服务,被口硬了之后,枪刃爬上来坐在他的腿上,一手扶着肉棒,在下面摸索着滑动,龟头好几次蹭过阴蒂,惹得他呜呜哀叫,就是没办法顺利插进去。
贤者好心地扶着他的腰,对准穴口按下去,肉棒一寸寸破开紧窄的穴壁,枪刃整个人绷得像一弯满弓,骑乘的姿势干得很深,冠部隐隐顶上了宫腔。
“啊、这个…什么……”
枪刃怕得向上躲,结果一遍又一遍地被拽下来按在鸡巴上,这样颠着干了几次,他就只顾得上喘息淫叫了。
“怕什么?”贤者贴在他的耳边说,“现在你还没那功能呢。等你同意了,我们再怀。”
粗长肉刃浅浅拔出,又一下子干进深处,枪刃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光了,硬挺的乳尖在贤者的衣服上蹭得发红,本来就已经被插得晕头晕脑的,有时候贤者还会停下来玩一玩他的性器或者阴蒂,不论刺激哪里,肉穴都会又惊又爽的绞住,枪刃一下子就吹了,淫水一股股淋在体内的龟头上,后穴里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不断流出来,沾在他光裸的大腿上。
肉棒在女穴里搅弄着,贤者拍了拍他的屁股,要他把屁股翘起来一点,然后借着润滑把手指揉了进去,从两根加到三根缓缓扩张,枪刃一开始没觉得哪里不对,还因为前后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舒服得哼哼唧唧的。有什么尖头的东西从侧面绕过来,在他的腿上暧昧地磨蹭,“放松点,小狗。”贤者说着,把尾巴尖插进了枪刃的后穴。
枪刃睁大了眼睛,一下子浑身僵住了,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按住尾巴,前穴里的肉物就突然狠狠干他一下,顶得他哀叫着软下来。鳄鱼尾一寸寸深入,尖端不过拇指粗细,往下却越来越粗,插入的时候遇到阻塞就浅浅退出一点,鳞片逆着刮蹭肉壁,古怪疼痛的感觉吓得枪刃簌簌发抖,这下子真的要哭起来了。“不能用尾巴!好涨……会坏掉的、真的要被干坏了……”
“还没开始呢,就这么害怕了,”贤者敷衍地摸摸枪刃的脑袋,“就算真的坏了,我也会治好你的。”
后穴满胀得发疼,带有骨骼的尾巴非常灵活,在穴里勾着撞着前列腺;枪刃因为太过紧张,竟然吓得滑精了,半勃起的性器吐出白浊,糊在两人的下腹上。尾巴和肉棒之间隔着一层撑得薄薄的肉壁,几乎能感觉到另一边的形状。贤者的龙尾和性器交替插入两口穴中,枪刃没法拒绝,只能笨拙地拼命放松身体,两柄凶器搅得身下水声淋淋,枪刃把头闷在贤者的肩窝,发出恐惧又难掩快感的抽噎。
“我不行了……快要、唔嗯…!”
“哈啊……呜、呜……”
精液注进肉壶深处,就算射过了之后贤者也没有拔出来,饶有兴致在枪刃身上捏捏摸摸,像对待一件爱不释手的东西。枪刃抬起头,任他搔搔自己的下巴,他想起最开始只不过是想以朋友的身份接近贤者、调查他的那些危险实验,谁知道后来竟然变成了他的实验品。贤者是怎样的人,枪刃再清楚不过了。他根本不会在乎别人的死活,可是现在却这样温柔地对待他、征求他的意见,枪刃忍不住动摇起来。
像是读出了他内心所想,贤者搂紧了他,絮絮地低声说:“我现在觉得完全拥有你了,真好啊。我对你做的这些……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你能明白吗?请不要讨厌我。答应我,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枪刃驯顺地把脑袋埋在他的肩窝,什么也没有回答,只是亲昵地蹭了蹭。后来他还会时常听到这样的话,贤者就是用这样温柔的姿态拽着他不断下沉,下沉……就算感觉到危险,枪刃也像被灯照得呆住的动物一样。他已经不想再逃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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