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mob黑骑】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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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ckD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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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
    马尔索转过身,手里被塞了一只装满水的壶子。小男孩儿吸了一下鼻子:“奶奶说今天下午做栗子蛋糕吃,你早点回来。”马尔索点点头,迟钝地笑了一下,打着手势表示要走了。

    今天似乎是个阴天,从马尔索的视角看去,天空和脚下的石头路融成一片灰色,他摸着墙往云雾街走,行人的身影在眼前闪动,要很小心才不会一头撞上去。工头远远看见他,吆喝着叫他过去,吩咐和今天要做什么,马尔索认真听着,也没有漏掉最后那句轻蔑的“瞎子”。他顿了一顿,无言地把水壶放在墙角,开始了这天的劳作。
    马尔索的视力很弱,只能做最简单的搬运工作,薪水也很微薄。收留了他的一家人基本就指望着他挣钱来改善生活,因此要格外努力一些。其他工人休息时聚在一起插科打诨的场合,马尔索从不参与,只有实在累极了的时候才停下来喝口水。尽管是下着雪的天气,衬衣却已经被汗水打湿了,推完上午的最后一车木柴,他摸索着去找水壶,正要喝的时候身旁却传来一阵大笑。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茫然地愣在原地。“喝啊,怎么啦?”
    马尔索循声望去,只能看到模糊的色块,似乎是几个人聚在一起。他打开水壶,喝了一口,尝到一股奇异的腥味;看见他困惑地皱着眉的表情,那几个人更剧烈地笑了起来。紧接着,有一个人对他说:“我把衣服放在你的东西旁边,现在钱包不见了,是不是你偷的?”

    听到这样的指控,马尔索连忙摇头,他急着想解释自己放下东西后就再也没接近过这里,但是他的声带也受损严重,只能发出“哈、嗬”的沙哑气音。
    “行了,谁听得懂你在鬼叫什么,”那人说,“你过来,我要搜你的身。”

    马尔索迟疑了一下,就算看不见,他也能感觉到许多虎视眈眈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硬着头皮走过去,有人从身后忽然伸腿一扫他的膝弯,马尔索跪了下去,磕出咚的一声。他想爬起来却被按住了肩膀,惊慌地左顾右盼,身前的男人捏住他的下巴,把一个腥臭的东西抵在他的嘴唇上,马尔索扭头躲开了,嘴上留下了湿痕和咸味,和水壶里的怪味很相像。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些人是把精液射在了他的杯子里,现在还想将阴茎插进他的嘴。
    他挣扎起来,却被拽着头发扇了一个耳光,他的头歪向一边,耳朵嗡嗡作响,紧接着那人凑在他耳边,说:“别这么小气嘛,跟我们玩一下不好吗?我知道你家里有个老太婆和小崽子要养,我见过那小子,是你弟弟?……不对,他是精灵,但你是个中原人。我觉得他长得比你漂亮。”

    言语里下流的威胁激得马尔索拼命挣扎,从喉咙里挤出愤怒的困兽一般的声音。这些人大概怕他真的发狂,七手八脚地把他按住了,“嘘,嘘,开个玩笑而已。还是你看起来比较好操,他都盯着你看好久了,这家伙最喜欢黑头发的。对了,我听说你连名字都没有,竟然还有这样的事。你失忆了?难不成是傻子?”

    说着下流话的男人对着马尔索掏出阴茎,握着那根东西撸动的同时,把龟头用力地打在马尔索的脸上,声音就像湿漉漉的耳光。旁边有人强行捏开马尔索的嘴,腥臭肿胀的阴茎就直接顶开牙关插了进去。湿润的口腔刚刚裹住龟头顶端,紧接着整根鸡巴全都捅进了他的嘴,马尔索挣扎的动作轻易就被周围那么多双手给按住了,那人前后耸动着干他的嘴,操了两下却突然拔出来,嘴上骂骂咧咧地说:“妈的,这小子脸上的伤太吓人,我老二都软了。”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也有专门凑过来看的。一只手摸上马尔索的脖子,“脖子上这一圈是怎么弄的,你上过吊?”

    “别浪费时间,等会儿把工头引来了,”有人低斥,“受不了你就把他脸蒙上。”
    没想到真的有人找来麻袋,套在了马尔索头上,马尔索被袋子里的灰尘呛得咳嗽,这时有人扯他的衣服,衬衣被往上推,露出从背上到腰间大片的烧伤痕迹,他们又嫌恶地把衣服盖了回去,转而去脱他的裤子。

    被摸上屁股的那一刻马尔索就疯了一样地抗拒挣扎,从麻袋里传出闷闷的哀鸣。他紧紧并着腿,如果是口交还勉强可以捏着鼻子忍受,唯独这个不行,绝对不能被看到——
    “唔!”有人往他的肚子上捣了一拳,趁他浑身僵住不能动弹的时候一鼓作气把裤子扯了下来,裤腰卡在腿根,露出了光裸的臀部。马尔索的臀部和大腿都很结实,虽然已经被扒光了,还是徒劳地把腿绞在一起。

    “你有什么不能看的?——我操。”身后有人提着马尔索的胯部,让他像母狗一样趴着翘起屁股来,这样的姿势就把隐秘的部位全部暴露在人的眼皮底下,他除了有正常男人该有的阴茎和屁眼之外,原本该是卵蛋和会阴的位置却多出了一口女人才有的屄,比正常的阴户稍微小一点,也没有毛发,乍一看好像只是一道肉缝似的。周围的人一时沉默了,既然已经被看见,马尔索就不再挣扎了,只是浑身紧绷地簌簌发抖,想要护住头部,因为觉得他们会认为这样奇异的身体太恶心而殴打他。

    没想到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女穴,好奇似的掰开来看看,拇指不打招呼地插进那个小洞。根本没有湿润的地方骤然被侵入,马尔索惨叫一声,肉壁紧紧锢着体内的手指不让它继续活动,但那人还是把手强行抽了出来,笑着对旁边的人说:“真的是个屄,这不比男人好操多了?”

    马尔索听到这话,简直头皮一紧,那人甚至还笑着说“会让你也感觉舒服的”,阴蒂被挤出来揉搓,指尖刮蹭最敏感脆弱的蒂头顶端,马尔索每天忙于生计,从来没有自己抚慰过这个多余的部位,根本招架不住如此强烈又粗暴的刺激,哀哀叫着抬起屁股去躲,被锢住腰往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马尔索的喘息声粗重了一些,皱起眉头,咬住了下唇,被侵犯的羞耻加上陌生人不知会以何种力道玩弄阴蒂的快感惹得他难耐地呜咽,穴口一抽一缩地吐出一点湿液。趁着他浑身发软,那人就把手指又插进穴里,完全只是为了扩张地旋转抠挖,稍微扩开一点就迫不及待地换上鸡巴硬插进去,不管不顾地抽送起来。他扶着马尔索的腰,一下狠似一下地往里捣,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去。

    “嗯、唔……”
    “哈……啊、啊…!”

    阴道才微微湿润就遭到这样的对待,马尔索感觉屄里又胀又涩,正操着他的人似乎也觉得太紧,一边插一边随手去揪扯前面的蒂珠,每捏住拉扯一下,马尔索就发出一声尖锐的鼻音,颤颤地把屄往他手上凑,穴里也喷出一股水来。身体拼命地分泌液体来减轻被侵犯时的受伤和痛楚,他们却拿这个来羞辱他,嘲笑地拨弄他不知何时硬起来的性器。

    男人肮脏腥臭的阴茎在体内搅动,总是浅浅抽出再整根挺入,龟头每一下都撞在宫口,弄得又胀又痛,最后插在里面射了出来,拔出鸡巴的时候还勾出了许多精液,很快就被下一个人的阴茎又给堵上了。马尔索被操得摇晃,两腿发抖,跪不住地往某一侧倾倒,却总有好几双手扶住他,他看不见,从一开始就不知道面前站着几个人,不知道将要被多少个人轮奸。

    马尔索被罩在麻袋里,半边脸贴在地上,耳边尽是布料摩擦的声音,每当他难以忍受地往前爬行,立刻就有更多的手将他拉扯回来。当男人把阴茎凶狠地操进来,马尔索又难以抑制地发出近乎甜腻的惊叫,雌穴被淫水和他们的精液润滑得越来越容易进入了,一根插射了之后马上又会有新的肉棒填进来,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但是偶尔也会误打误撞地操到敏感点,无人抚慰的阴茎在空中甩动,他被换了个姿势,侧着身子,被抓着脚踝将一侧腿抬起来叠在胸口,有人把自己的阴茎和他的套在一起撸动起来。马尔索闷声呜咽,阴茎微微搏动着射了出来。

    “把屄夹紧点,母狗。”一个男人说,没等他反应就插进去,他的操干又快又深,总是让马尔索发出近乎抽噎的惊喘,但包裹着他的肉腔却谄媚地吮吸着阴茎,随着高潮即将来临轻微抽搐。在这时候,他突然放慢了速度,缓慢地挺动腰腹,操得很深,小幅度地抽送,雌穴也被捣得吹了,肉壁猛地收紧,过多的淫水甚至从交合处溢出来。

    “呜…呜——”
    马尔索紧紧握着拳头,他的屁股早就被扇得一片通红,插一下就带出一股混着白浊的淫液。这个人的肉棒还满满地塞在女穴里,却又有新的手指按揉着后穴的边缘、试图探进来。
    马尔索的腿根在发抖,他撑着手肘往前爬,摇着头呜呜叫着抗议,然而没有人理会。他们借着前穴的淫水和精液做润滑,很快就把后穴也扩张开了,身后的男人挽着他的胯,将龟头抵在后穴,硬塞似的干进去。前后两口穴都被填得满满的,低沉的气息喷在马尔索的后背,就算他生了一口女穴,也没有人考虑过射在里面会不会怀孕,一个人才将鸡巴抵在最深处射精,紧接着新的、不同形状的阴茎又干了进来,刚刚就濒临高潮的马尔索打了个寒颤,毫无预兆地失禁了,温热的尿液顺着他的腿淋在地上。前后穴没有空下来的时候,逼仄肮脏的墙角里都是男人,敞着裤链,自己揉着鸡巴,等待着轮到自己来使用他。

    这群人不想看见他的脸,只想要一个洞来泄欲,出去嫖妓要花很多钱,抓住一个像马尔索这样独来独往的、既看不见也不能言语的男人就很好,就算强奸了他,他也没法分辨出是谁伤害了他,不能描述自己的痛苦,找不到人去告状。
    “你回家会告诉你妈和你弟弟今天发生了什么吗,”有人问他,“打着手语跟他们诉苦,你会吗?”

    不会。马尔索咬紧牙关,在嘴里尝到了微微的血腥味。他们不是什么母亲和弟弟,只是一个带着孙子的老太太遇见了被当作尸体抛弃在雪地里的马尔索。他们把他带回家,就算知道他随时可能停止呼吸,也还是让他躺在床上,用被子和热水给他温暖身体。马尔索的生理泪水早就把麻袋打湿了,原本就不太能顺利发出声音的嗓子更是肿得连气声和哭喘都断断续续,呼吸也很困难,一直处于一种半窒息的状态之中,体力不断流失着,意识逐渐模糊。
    傍晚还是要按时回去,不然他们会担心的……

    “他怎么不动了?糟糕,这小子晕过去了。”
    “把他藏起来吧,工头那边……”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马尔索抬起来塞进角落,用不要的麻袋把他从头到脚遮住,还推了一辆小车来试图挡住视线。那个黑头发的瞎子呢?被问到的时候,那人心虚地沉默了一会儿,说:“什么?”

    ……

    “醒醒、醒醒。”

    马尔索隐约听见一阵叮叮哐哐的声音,蹲下来轻轻摇晃他的身体。他艰难地睁开眼睛,认出面前站着一个身穿盔甲、像个铁罐头似的人,其实光靠眼睛是看不清的,他的脑子里却好像有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就像曾经见过这种形象一样。
    “你……”那人的声音有些艰涩,“你还起得来吗?我可以送你去找医生。”
    马尔索呆呆地看着他,他的沉默被误以为是拒绝,那人又温声说:“我确实和正教的骑士不太一样,但我宣誓过要用余生去保护像你这样需要帮助的人,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来吧,搭着我的手。”

    用生命去保护需要帮助的人,这话听起来也很熟悉。马尔索的嘴唇嗫嚅,模仿着这句话,能发出来的却仍然是一些难以辨别的气声。他知道自己恐怕失去了很多记忆,但就算想起来又能怎么样呢。现在的马尔索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E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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