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all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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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普通的早晨。

    骑士早早起床准备好了每个人的早餐,黑骑是第二个下楼的,帮骑士切了几份水果,武僧去打完木桩才回来帮忙,由他端上桌的培根莫名其妙地少了两片;龙骑和战士明显没睡好,也不知道昨晚在聊些什么,坐下后一个往前倒一个往后仰;大家都坐到桌旁时弓箭手还没出现,于是骑士上楼把睡懒觉的弓箭手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侍是最后一个下楼的,穿了一件远东风格的浴衣,一如既往的没有好好系着,衣襟松垮的好像下一秒就会完全敞开。“早上好,各位。”他打着哈欠走到桌前,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勾住了自己的腰带,“咳,我有件事要宣布。”

    桌旁边的光之战士们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一转头就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侍当着他们的面解开浴衣,露出了不着片缕的身体。

    “我的身体出了一些问题,你们看这里……”

    “啊啊啊啊!!”

    龙骑现在的反应和第一次在看见以自己为主角的小黄本时一模一样,满脸写着‘我的眼睛脏了我的灵魂也脏了’,直接站起来指着侍的鼻子想要破口大骂,刚喷了一桌子果汁的武僧连忙把他拽下来坐好,顺手用擦过嘴的纸巾堵住了龙骑的嘴。

    黑骑看了一眼侍下身颜色浅淡的女性器官,又看了看自己手里捏着的草莓奶油三明治,默默把三明治放了回去。他旁边的骑士呛了一口咖啡,咳了一会儿才平复呼吸:“怎么回事,你昨天去什么奇怪的地方了?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他的表情自然,打量侍身体的目光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就是眉头微微皱起,看起来很担心。

    侍摸着下巴上的胡渣认真思考:“昨天是难得的休息日,我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傍晚出门喝了个酒……回来后就哪儿也没去过了。”他看向不远处的武僧,“武僧能帮我证明,我昨晚跟他一起睡来着。”

    武僧的声音有点抖:“我昨晚睡你的时候你还没长这东西啊……”

    “好了,别在饭桌上说这个。”骑士连忙打断他们的对话,“侍,你这几天不要做任何剧烈运动,各种意义上的,我和黑骑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黑骑没说话,但也配合地点了点头。

    “行,都听你的。”侍从双眼发直的弓箭手盘中抢走三明治,一边啃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说起来,轮到我给苗圃浇水了吧,有没有好心人替我一下?”

    侍以为没人会理他,却没想到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很不熟练地帮他拢好了衣襟。战士不敢和他视线交汇,只敢偏过头盯着脚边的地板:“你吃完饭就上楼去吧,这周我帮你打理苗圃。”

    “真乖。”侍搓了几下战士毛茸茸的发顶,“用不用我亲你一口当报酬啊?”

     

     

     

    被骑士赶回房间的侍本想睡个回笼觉,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了几遍滚也没有一点睡意,只能爬起来到窗边看看风景。公寓周围没有其他建筑物,再远处就是连绵成线的山峰和森林,这风景初见时还觉得不错,看久了也就腻了,于是侍把目光放在了近处的风景上。

    战士正在院子里收拾打理苗圃的工具,一件挨着一件整整齐齐地摆好,轮到浇水的软管时却出了差错。也不知出水口出了什么问题,战士刚把软管拿起来就被喷了一身的水,背心短裤全都湿透了,布料粘在身上勾勒出肌肉的清晰线条,看得侍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倒霉……”

    战士小声抱怨着,脱掉背心丢到了旁边的长椅上,自己也坐了下来。这片不知名的空间气候和格里达尼亚相似,上午的阳光也足,晒得人暖洋洋的一点都不觉得冷,战士想着干脆把裤子也晾在这里再回去换套衣服,低头解腰带时却听见了脚步声。

    一双生着刀茧的手掌捧住战士的脸,推着他向后仰头靠在了椅背上,战士没来得及说话,甚至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被侍吻住了唇。舌尖入侵遭到了顽固抵抗,侍也不生气,手摸下去握住战士的胸肌掐揉几下,战士惊呼出声的瞬间就被他叼住了舌头。虽然是同一具身体同一个灵魂,但战士的经验与侍相比可以算得上微不足道,他不知道简简单单的一个吻就可以为人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那种酥麻会从小腹内部双腿之间扩散开来,勾引着他产生强烈的身体反应:指勃起的性器把裤裆撑起一个高高的弧度。

    这个吻终于结束时战士已经因为忘记换气有些头晕了,他一时不知道该捂嘴还是捂两腿之间的凸起,结果就是哪一边都没捂住,怀里还多了个人。

    “吃早饭的时候为什么不看我?”侍双腿分开跨坐在战士身上,手臂再往靠背上一搭就把战士禁锢在了自己的怀抱里。战士顿感不妙,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看面前的人:“我、我怎么了,我那时候在认真吃饭……唔!”

    没有哪个男人能在重要部位被抓住时还忍得住声音,战士闷哼了一声,双手下意识扶在侍身上想把人推下去,却没想到这么短暂的碰触就已经足够侍使坏。修剪整齐的指甲压着马眼轻轻一刮,隔着一层布料触感也足够清晰,战士瞬间涨红了脸,那双刚要施力的手不知该往哪儿放,只能尴尬地握住侍的腰。

    “让我想想……这时候你应该还没和别人做过吧?”侍调整了一下姿势,下身不偏不倚地贴在了战士的性器上,战士的五官瞬间变得扭曲起来——侍的羽织里面什么都没穿。侍见他这副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慢悠悠地晃晃腰,新生的女性器官贴着战士越来越硬的阴茎蹭了几下:“要不要先在我这试试啊?”

    “别这样……”战士从牙缝间挤出半句拒绝,很快就变成了粗重的喘息。侍已经拽掉了他仅剩的一条内裤,下身随着摩擦的动作湿意变得越来越清晰,战士紧咬着牙,被陌生快感弄得头晕目眩,就像侍说的那样,他现在还没有任何性经验,平日里纾解欲望的唯一手段就是自己的双手,而现在侍的雌穴和他的性器贴合在一起,只要稍稍挺一下腰就能——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战士突然想起了骑士的嘱咐,他立刻清醒了大半,推搡着想把侍从自己身上掀下去:“不行,骑士说了你不能做任何剧烈运动,你不要——”

    侍不想听战士说这些拒绝的话,干脆揪住战士湿漉漉的短发又低头吻了下去。和吻一起开始的还有情色意味十足的挺动,侍被爱液浸透的穴口贴着战士的阴茎来回摩擦,好几次已经吞下饱满的茎头,再深一点就能整根吃下去,但侍不想这么快就让战士尝到太多甜头;他叼着年轻人的下唇轻咬着,眯起眼睛打量战士的表情,战士明显已经有些上头了,蓝眼睛里含了生理性的泪水,睫毛都被打湿了一片,目光涣散没有聚焦,鼻翼不停翕动着,这次倒是记得用鼻子呼吸。

    侍原本只想逗逗年轻人,战士比想象中还要有趣的反应却让他也来了兴致。他趁着战士被亲的头晕目眩时慢慢调整角度,穴口浅浅含住战士的性器顶端,只要坐下去就能被顶得满满当当,可在侍把这个念头付诸行动的前一秒,他突然感觉腰上一紧,整个人被从战士身上剥了下来。

    “我在两个小时前刚嘱咐过你不要做剧烈运动,你没听见吗?”

    说话的人是骑士,把侍抱起来的人是黑骑,两个人都穿着整齐的盔甲,背上有包裹,看起来像是要出门。

    “你要是敢出去喝酒或者挑逗公寓里的其他人,我就把你挂在墙上的那些刀一把一把摘下来丢进海底。”

    骑士顶着一张带着温暖笑容的脸说出了冰冷的话,原本还想打哈哈的侍立刻敛起了笑意:“我没打算做到最后啊,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黑骑正把战士扶起来,听了侍的话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回房间去吧,武僧已经在守着了。”

     

     

     

    多了个陌生的器官还是会不舒服的,不但走路时摩擦感格外奇怪,兜裆布也穿不住了,可侍没想到最让他难受的不是他出现异变的身体,而是身边的人。

    战士和弓箭手虽然被逗弄的够呛,但还是担心侍,包揽了平时要由侍负责的那部分家务,恨不得让他天天躺在床上不下来;龙骑的态度依旧冷淡,但他做饭时侍的那份炖菜会比别人的多三分之一的肉,每晚还有不重样的夜宵和饮料,虽然都是从外面打包回来的。侍很茫然,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件易碎的昂贵瓷器或者什么玩意儿,反正不是个正常人。

    躺在旁边打哈欠的武僧对他的想法发表了见解:“对啊,不然呢,你现在不就是个易碎品吗?”

    侍崩溃地抓乱头发,恨不得把武僧从床上踹下去:“我不是得绝症要死了,我只是长了个批!”

    武僧嗯嗯啊啊地敷衍着,扯起被子盖住自己:“反正我负责二十四小时看管你,在骑士和黑骑回来之前你就别想着出去玩了。”

    一周,整整一周,别说出去玩,侍在这一周里被迫戒酒戒烟多吃蔬菜,连手淫都不允许。睡在他旁边的武僧好像在身上装了亚拉戈雷达,只要检测到侍的手往下摸——无论往两人谁的身下摸——就会立刻醒来制止侍的行为。侍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健康,精神却前所未有的崩溃,而武僧的这句话成了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眯起眼睛,凑到了武僧身边。

    “你不想感受一下吗,我的新身体?”

    侍换了种语调,说话的速度很慢,声音很低,有些沙哑,听得人耳根发痒,心跳也被拐偏了节奏。武僧喉结滚动了一下,本不想搭理这个下半身管控上半身的人,却突然感觉身上一痒。

    侍的食指和中指慢悠悠地交替移动,‘走’过武僧的肩膀,胸肌,路过被乳尖挺起弧度的布料时故意‘跳’了一下,把武僧按出一声低哼。侍用手指丈量着武僧的身体,最后捧住他的脸,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你真的不想做吗?”侍轻声问道。

    武僧突然睁开眼睛,翻身把大笑起来的侍按进了床单里。

     

    “……”

    虽然他们毕竟足够了解彼此的身体,但面对侍新生的器官,武僧还是有点踌躇。他跪在侍双腿之间,双手压在侍腿根上,好半天都没动弹。

    “你打算一直盯着直到它自己变湿吗?倒也可以,不过得给我点时间。”侍懒洋洋地躺在枕头堆里,双腿相当自然地分开搭在武僧身体两侧袒露出赤裸下身。新生的器官还没被使用过,肉缝紧紧闭合着,看起来脆弱又柔软。武僧的目光往上挪了几寸,进入视线的是侍的腹肌和清晰的人鱼线,这么上下一对比,违和感还真是强烈。

    武僧不是没有经验的年轻人,他收回了视线,用右手拢住侍的雌穴,开始跃跃欲试地用指尖在穴口周围戳戳按按。上一次摸到这么细嫩的肉好像是在处理自己绽开的伤口,武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感受窄小的肉口含住他的手指,再向内就能撑开紧致的内壁,整根手指没入时能略微触碰到最深处的宫口,那块平整湿滑的软肉还会微微一缩,吐出一股淫液淋在武僧的掌心里。

    比起性意味的兴奋,武僧更多的是觉得有趣,不光是侍的身体,侍本人的反应也很有趣。刚躺下时侍相当悠闲,羽织敞开,双腿一伸再枕着胳膊,不知道的还以为武僧是他叫来服侍的艺妓,可等武僧的手指进入后侍的表情就变了,困惑迟疑,还带了点茫然,原本伸直的双腿也蜷了起来,膝盖内侧紧紧贴上了武僧的身体。太奇怪了,明明都是被进入的一方,雌穴和后穴带来的感受却完全不同,腔体内部仿佛布满了神经,敏感到连武僧指节上的茧都能感受到。侍的眉头越皱越紧,想去按武僧的手背,却反被人把胳膊压在了头顶上。

    “不是要让我感受你的身体吗,急什么?”武僧笑着攥住侍的双腕,另一只手慢慢加快了速度,还恶趣味地用拇指压住阴蒂随着抽插一起按揉,没几下就逼出了侍混乱的喘息声。那处穴口里有液体不停涌出来,侍几乎有种自己在流血的错觉,可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才发现涌出的只是一股股温热粘腻的淫液。酥酥麻麻的快感从那处新生的器官扩散到身体各处,连一向重欲的侍都有些招架不住,可等到适应了前期的异样,侍又觉得不太够了——武僧的动作太温柔,明明以前恨不得用两根手指就把他操到高潮,粗暴时掌根都能撞红臀肉,现在却慢悠悠地让快感逐步升高,还会贴心地照顾他的感受,时快时慢地变换节奏。要是换成旁人肯定会十分感激武僧的体贴,可侍只觉得体内的贪渴越来越重,他忍不住用双腿圈住武僧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狠狠带了一下。

    武僧啧了一声,一个踉跄险些趴到侍身上。在一起这么久,只是简单的眼神交汇也能领会到彼此的心思,虽然武僧的大脑还在顾忌骑士说的‘不要做剧烈运动’什么的,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抽出了手指,换成硬挺的性器抵住了侍的穴口。

    “说起来……你会怀孕吗?”

    武僧在不恰当的时机问出了不恰当的问题,侍没忍住笑,刚想骂他两句,到了嘴边的话却被一下狠顶撞成了呻吟。雌穴更窄更紧致,猝不及防地被操了个满,从内到外的敏感点都被武僧粗长的性器照顾到了,宫口的软肉刚刚还没什么存在感,却在武僧多半是故意的挺动下反反复复地被挤压,连带着更深处的腔体都开始抽搐,但也就仅此而已。

    身体发生异变之前,武僧在床上对侍的态度和在院子里对待木桩的态度没什么区别,用刀的人会被他死死压在床单里,挣扎?反抗?想都别想,只要分开双腿被一下重过一下的操干送上高潮就行了。侍没少因为这事揶揄武僧,甚至还借题发挥骂过无数次,但平心而论,侍得承认自己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大脑不用思考,把身体交在武僧手里就行了,过去和未来都无关紧要,享受当下的快感就行了。

    侍以为今天也会是这样,可没想到武僧像换了个人似的。生着厚茧的手掌卡住侍的胯骨却没怎么用力,武僧有点小心翼翼的,挺腰抽送的力度不算大,像是在逗弄侍一样浅浅顶弄。饱胀的龟头啄吻着内里弹性十足的肉环,每次都是挤得侍感觉一阵酥麻时就立刻抽离,让侍不上不下地卡在一个微妙的位置,一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骂。

    “你和女人做的时候是这样的吗?”侍皱着眉,隔着衣服狠狠揪了一把武僧的乳尖,“还是说你最近做得太多,身体已经呃……等等……啊、哈啊……操……啊……”

    侍的垃圾话没说完就挨了几下撞得他小腹痉挛的狠顶,作怪的双手也被武僧牢牢按在了身体两侧。没有男人在面对这种质疑时还能保持冷静,武僧也不例外,骑士的话被他打包扔到了脑后,他现在只想像以前那样,操得侍这张总爱犯贱的嘴除了呻吟什么也吐不出来。窄小的肉穴很快就在武僧越来越快的抽插下变成了格外契合的形状,内壁层层叠叠地缠上来,随着侍凌乱的喘息一下下收紧,吮得武僧也忍不住皱起了眉。要不是有常识,武僧简直要以为侍已经尿出来了,他的双腿之间没有一寸干净皮肤,全都沾满了喷溅出来的体液,还有一部分被拍打成泡沫黏在两人身体交合处之间。不光雌穴在流水,侍的性器也比以往都要更快地进入了兴奋状态,但它此时备受冷落,只能抵在侍绷紧的小腹上一股一股地吐出前液,甚至已经沁出了几滴精水。

    那双刚刚还含着笑意的蓝眼睛里盈满了眼泪,侍受不住地偏过头去,露出染了一层薄汗的脖颈。身体交缠的两人都以为这一轮的性爱会以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作为结束,可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打破了他们的幻想。

    “吃夜宵了!我可是特意买了远东风格的菜,要是吃不完我就,就……”

    房间里响起了咔哒咔哒的清脆响声,那是龙骑的手在发抖,带着托盘里的餐具开始互相碰撞。侍正巧和他撞上视线,来不及惊讶就感觉脖子一痛,是武僧咬着他的脖子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房间里回荡着两人此起彼伏的急促喘息,武僧慢吞吞地直起腰,扯起被子的一角挡住两人的下身。在这种时候被人撞上,哪怕来的人是过去的自己也会觉得尴尬,武僧清清嗓子想说话,侍却先他一步开了口:

    “……别瞪眼睛了,你可以凑近点看的。”侍对龙骑勾了勾手指,笑容要多轻佻有多轻佻,“想试试也可以哦?只要别告诉骑士就行了。”

     

    对于勾引年轻人上床这件事武僧是抱有愧疚的,但他的记忆没出错的话,这时候的龙骑还是个一心只知道战斗的单纯冒险者,他实在好奇龙骑面对侍这具被情欲浸透的身体会有怎样的反应。

    龙骑在刚刚武僧的位置上,跪在侍的双腿之间,下身和侍已经有些红肿的雌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侍不着片缕地窝在武僧怀里,长腿一伸勾住了龙骑的腰,但也就仅此而已,看起来不打算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怎么,你也打算一直盯着直到它变湿?不用那么麻烦,已经很湿了,不信你摸摸看。”

    侍说话懒洋洋的,声音因为刚才那场激烈的性爱有些沙哑。龙骑好像打了个哆嗦,立刻目光不善地看向侍,可他却没像往常那样出言反驳,而是抿着嘴慢慢伸出了手。

    侍说得没错,龙骑摸到了满手的湿滑,混搅在一起的体液浸透他的指尖,一点点顺着指节向下滴落。龙骑的耳尖有些泛红,再怎么装作熟练也难掩目光里的好奇和兴奋,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侍的身体,早餐时只瞥了一眼的器官现在被他拢在掌心里,中指和无名指滑进穴口,稍微一勾就会让侍的呼吸急促。年轻人像是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仔细把玩摸索着,完全没发现侍的表情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龙骑的技术实在是太烂了。侍蹙眉想着。和武僧相比,龙骑的动作毫无章法,碰上敏感点也不会停留太久,偶尔还会用指甲剐蹭到脆弱的内壁,侍痛得嘶嘶吸气,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忍住,攥紧拳头向龙骑头顶敲去。

    “别打别打,”武僧眼疾手快地拦住侍,顺势把人往自己怀里抱紧了些,“龙骑,你直接进来吧,别弄他了。”

    龙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是自己被侍嫌弃了,瞬间涨红了脸,他想怼侍几句,可在这种场合阴阳怪气好像有些奇怪,最后只能急匆匆地褪下裤子,握住性器撸动几下,抵住侍还没有完全合拢的穴口。

    龙骑开始挺动时侍就后悔了,他突然想起世上是有这样的人的,不用调情不用技术,只要靠天赋异禀和一身的力气就足够了,所有人都以为擅长跳跃的龙骑士是偏向灵巧的职业,却忘记了他们身上的铸铁盔甲有多沉重,那柄看似修长轻巧的龙枪也是实心的金属。龙骑的双手按在侍腰上,每一下挺腰小腹撞上侍的臀肉都会响起皮肉拍打的闷响,他好像没怎么用力,侍的身体却被他操得不停晃动,连原本眯着的眼睛都瞬间睁大了。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直直撞上刚刚休息了没多久的宫口,凶猛的挺动仿佛要一口气操进更深处的腔体里,侍慌乱地伸手想要推开龙骑,看热闹的武僧却使坏攥住了他的手腕,还对龙骑抛去一个肯定的眼神,可惜龙骑没接受到。

    年轻人的大脑已经被欲望搅成了一团浆糊,只剩下如同野兽般的本能催促他晃腰抽插,一下下操进侍湿滑紧致的雌穴里。痉挛的内壁吮得他舒服极了,恨不得把囊袋也一起顶进去享受这强烈的快感,龙骑的眼角泛起了红,垂眼死死盯着和侍的身体交合处,看着自己反复没入肉穴内的阴茎被淫液镀上一层晶亮的水光。他的确没什么技巧,不知道深深浅浅不知道变换角度,可侍的反应不会骗人,侍看起来也很享受。

    要是侍知道龙骑内心在想什么,就算舌头被叼着也肯定会骂上几句。这哪里是享受,他已经快被过量的快感折磨疯了,雌穴在龙骑又重又快的冲撞下几乎变成了熟过头的桃子,稍微一碰就会冒出一股股汁液,又被龙骑反复顶入的阴茎牢牢堵在里面。侍现在无比怀念武僧早些时候的那点温柔,他想喊龙骑慢一点,哪怕轻一点也好,不要每一下都恨不得把他的小腹顶得鼓起弧度,可惜他现在就算张了嘴也只能吐出搀着胡言乱语的呻吟。高潮比想象中来得更快,侍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双腿踢踩着床单弓起腰来,险些从龙骑的掌心里挣脱,本就紧致的雌穴一阵无规律的痉挛,夹得龙骑低叫一声,茫然地停下了动作。

    “流了好多水……他的身体真的没问题吗?”龙骑的语气很担忧,还伸手到侍身下摸了一把。武僧忍着笑,把像烂泥一样瘫软下去的侍拎起来抱好:“他没事,你继续。”

    侍发出的声音相当可怜,听起来像几近崩溃的喊叫,夹了点泣音,还有剧烈喘息的吸气声。不应期里人的身体太过于敏感,侍想喝止龙骑,但还在痉挛的雌穴又挨了几下狠顶,绵延不断的快感立刻让他一个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龙骑看不懂侍的表情,他以为侍是舒服过头了表情才会这么奇怪,甚至还有点小得意。侍贴在自己身边的双腿抖得很厉害,龙骑干脆顺手捞起压到胸前,身体也跟着前倾,开始了又一轮的抽送。

    昏昏沉沉的侍突然瞪大了眼睛。

    自上而下的角度进入得更深,他感觉到体内那处隐秘的腔口在龙骑的操干下被硬生生顶开了缝隙,不是为了性爱而生的器官根本受不得如此粗暴的对待,刚被撬开入口就抗拒地痉挛起来,强烈的酸痛混着让人脊背发麻的快感瞬间占领了侍的每一根神经。他拳头攥得指节发白,看起来如果手里有把刀就能立刻让龙骑身上多几个窟窿,武僧瞥见他额角暴起的青筋,连忙低头给了侍一个吻。

    缠在一起的舌头没办法缓解下半身的不适,不过还是帮忙分散了注意力。侍放缓呼吸,开始用自己的方式惩罚龙骑——已经舒爽到瞳孔涣散的龙骑感觉自己的性器被紧紧夹住了,侍的雌穴用力收紧,湿热的内壁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阴茎,瞬间强烈起来的快感根本没给他适应的机会,龙骑茫然地哼了一声,抵在侍雌穴深处射了出来。

    虽然身体还是有些发麻,但比刚才的状态要好太多了。侍长长地吐了口气,抬脚踩住龙骑的胸膛把人踢远。

    “弱。”

    侍是最了解龙骑的,自然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惩罚他。一个字的评语还不够,晕晕沉沉的侍吐了口气,强撑着用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个微小的距离继续说道:

    “你和其他人相比……”

    “别这么打击人嘛。”

    听到那个熟悉嗓音时床上的三人都打了个哆嗦,然后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想要逃跑的冲动。可惜骑士没给他们机会,话音刚落就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身黑甲的黑骑。

    “我觉得他做得挺好的,毕竟我们在楼下就听见你的叫声了。”

    骑士走到床边,右手准确捏住侍的下巴,把试图翻身下床的人拽到自己面前。他还戴着兜帽,帽檐投下的一小片阴影正巧挡住眼睛,让向来温柔随和的骑士身上多了几分冰冷的寒意。

    侍觉得脊背一阵发凉,说话时带了十成十的讨好:“我的身体又没别的问题,你看,这不是挺健康的吗?”

    骑士无奈道:“你就不担心变不回去吗?”

    侍不甚在意地撇撇嘴,旁边的武僧和龙骑倒是紧张了起来,一个看着骑士一个去拽黑骑,问的问题都一样:侍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有解决办法了吗?

    “我回了第一世界,骑士去了萨雷安。”黑骑摇摇头,“我们没在资料库中找到类似病症的记载,也没遇到和他情况一样的人。”

    一段沉默,然后四双眼睛都落在了侍身上。侍被盯的有些不舒服,嘴角一扯笑着说道:“说不定真的变不回去了,这可得好好适应一下啊,你们要帮忙吗?”

    说着话他向黑骑和骑士一左一右地伸出手,本以为自己这副调戏般的态度肯定会被斥责,却没想到黑骑和骑士交换了一下视线,居然握住他的手爬上了床。

    ……完了。

    侍的额角落下一滴冷汗。

     

     

     

    年长者的处世经验让他们无论遭遇什么都会淡然处之,在平时,这种状态会带来强烈的安全感,但在床上就不同了。

    武僧和龙骑退到角落,一前一后拥抱着侍的人变成了黑骑和骑士。刚经历过两次性爱的人还没能完全冷静下来,侍身上布了一层薄汗,肌肉还在因为残留的快感微微颤动,他以为换了人也无非是再来一次罢了,不会有什么区别,可骑士的手摸上来的一瞬间侍就改变了想法。

    骑士的抚摸不是单纯的玩弄,他的所有动作都是有目的的:抚过喉结是为了让侍呼吸凌乱,揉捏胸肉是想加速侍的心跳,顺着腹肌滑下去,用食指和中指分开那两片红肿充血的肉唇,是为了把侍的雌穴展示给黑骑看。黑骑非常配合地挤进侍双腿之间,他只拆了腿甲和靴子,染着寒意的裙甲贴在侍大腿内侧,末端尖利的手甲覆盖了侍的雌穴,勉强维持表情的侍立刻打了个寒颤,身体从内到外地紧绷起来。

    “放松点,不是你说要适应的吗?”

    骑士的语气温柔,低头在侍肩膀上一下接一下地亲吻,动作很轻,留下的吻痕却很重。他用左手托住侍的胸肉,揉捏的动作缓慢但力道十足,侍的胸肌被揉得变了形状,乳尖也肿了,骑士却没刻意照顾它,反而把另一只手摸到了侍双腿之间。

    骑士套弄侍的性器,黑骑就配合他用手指操侍含满精液的雌穴,都是在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他们的动作太熟练了,明明还戴着手甲,侍却没有感觉到疼痛,反倒是被他们指腹位置粗糙的布料摩擦穴内和龟头的嫩肉传来了强烈的快感。黑骑的食指一勾一转,骑士的拇指压住铃口画个圈,侍绷紧的腰就立刻高高抬起。这太超过了,他蜷缩在黑骑和骑士的身体之间,感觉自己已经吃饱喝足的身体又被硬生生挖出一个贪渴的洞,一前一后的抚弄带来的刺激比想象中还要多,黑骑和骑士明明都没进入正题,只是简简单单的手活就差点又把他送上高潮。侍有点怕,对欲望的渴求又推着他往前走,他反手勾住骑士的脖颈,指尖收紧把骑士的兜帽抓出一大片褶皱,骑士像是读懂了他的意思,很轻地笑了一声。

    “继续吧,他准备好了。”他说。

    黑骑没回应,这个人的确不爱发出声音,他把手指抽出换成已经完全勃起的粗长性器,先握住阴茎拍打几下侍水淋淋的腿心,又暗示性地往后穴蹭了蹭,这才压进上方的雌穴里。鼓胀的茎头缓慢挤开穴口,一圈弹性十足的软肉牢牢箍在筋络鼓起的柱身上,黑骑的动作缓慢,所以没多少痛感,只有随着挺入变得越发强烈的酥麻和酸胀。侍的下半身跟着他的动作越抬越高,屁股几乎悬到了半空中,腰抖了两下,不知道是想往前迎合还是想往后躲,正不上不下的时候,骑士帮他拿了主意。

    骑士也拆了腿甲,肌肉紧实的大腿跪姿时刚好可以垫在侍身下,他和黑骑对视一眼,十分默契地调整了一下姿势,黑骑握住侍的腿弯开始缓缓抽送,骑士得了空当,左手摸进了侍的臀肉之间。平日里需要润滑才能进行扩张的后穴现在被黑骑抽插时带出的淫液弄的湿漉漉的,稍微按揉几下就能探入指尖。骑士的眼睛略微眯起,开始随着黑骑的节奏不紧不慢地扩张起来。

    侍睁大了湿润的蓝眼睛,表情看起来格外茫然,半张着的嘴里能看见一点殷红的舌尖。黑骑明明动的很慢,那根硬挺的鸡巴顶进来时却轻而易举地扰乱了他心跳的节奏,已经不是能用单纯的舒服或者爽来形容的了,雌穴被堵得严丝合缝,仿佛层叠的褶皱都撑开了,刚刚被龙骑胡乱顶开的宫口又一次遭了重压,环形的软肉微微凹陷下去,湿软温热的肉窝吮着黑骑反复进出的性器,像是在邀请他进入更深处。黑骑的表情不太妙,尖牙刻进下唇里,明显在忍耐什么,但他没像龙骑那样按照自己的意愿胡乱动作,反倒看向了骑士。

    视线一触即离,骑士抽出手指,托着侍的腰调整了一下位置。本能在叫嚣着让他逃离即将袭来的过量欢愉,侍的身体却乖巧地配合骑士,放松后穴慢慢吞入属于骑士的硬物。两根尺寸相近的性器顶入到最深处,侍长长地叹了口气,枕着骑士的肩膀享受片刻的休憩。

    骑士又笑了一声。

    黑骑立刻压住了侍的腿根,尖利的手甲刻入皮肉里,把与其他部位相比更加柔软的皮肤硬生生划出了几道血痕。他挺腰抽插的动作就像挥舞大剑时一样沉重,每一下都深深凿进身下人湿滑的雌穴里,目的性明确地抵着宫口狠操,没几下就强硬挤开了原本紧闭的肉口。侍立刻挣扎起来,可腿被按着腰被掐着,他所谓的挣扎也不过就是在黑骑和骑士身体之间扭动,他一手抓着骑士的兜帽,另一只手去扯骑士蓝白相间的长披风,但除了褶皱以外什么都没留下。和攻势狠厉的黑骑不同,骑士的动作就要和缓多了,他对侍的身体很了解,变换角度抵住腺体之后就停了下来,比起用性器‘惩罚’侍,他还有很多选择。

    “怎么样,你觉得舒服吗?”骑士在提问,可并不觉得侍会给自己回应,他偏过头亲了亲侍颈侧的皮肤,细密的吻很轻柔,双手一上一下地揽住侍的身体。落在胸肉上的揉捏还可以忍耐,挤进阴唇间的手指却让人无法忽视,侍没想到那颗小小的肉蒂居然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骑士只是轻轻拨弄了几下再用指腹压着打了个转,黑骑和侍就同时发出了呻吟声——一个是被夹得难以控制,一个是临近高潮前崩溃的喘息。侍听见轻笑,不知道是黑骑还是骑士发出的,他听不清也看不见,视线早就被生理性的泪水糊成了一大片破碎的光斑,耳腔里只剩他自己急促的心跳。内脏好像都被黑骑激烈的动作挤得错了位,子宫早就坠下去讨好不断挺入的胀热阴茎,肉腔稍微挤压一下就会沁出一股股湿液,喷出来流出来弄脏三人紧贴在一起的赤裸下身。侍在骑士的肩膀上胡乱蹭着,窄腰颤抖着渐渐抬起,终于在最高点停了下来,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很紧,前后两个穴开始毫无节奏地痉挛。

    要是平时,贴心的年长者们肯定会放慢节奏让侍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和过来,可今晚的黑骑和骑士都不打算这么做。黑骑牢牢攥住侍的小腿,留下一处清晰指痕,侍高潮中的雌穴咬得很紧,陡然攀升的快感也没能阻止黑骑,他依旧保持着和刚才没什么区别的节奏和力度把侍盛满淫液的肉腔操得咕啾作响。骑士也不再温柔,性器自下而上地顶进侍的后穴里,几乎能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感觉到黑骑顶到了什么位置。

    “如果战斗时起了反应,肯定很不方便吧?”骑士在侍的穴口摸了一下,把指尖粘腻温热的体液抹在侍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谁能猜到英雄的羽织下流了这么多水呢?”

    “有什么不方便的?”一直沉默的黑骑突然开口,同时用力挺腰,把侍操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他肯定会在战斗结束后随便拖个顺眼的男人进巷子,现在润滑都可以省了,撩起羽织就能挨操,是不是?”

    明明只是毫无根据的猜想,侍却仿佛亲身经历了他们所说的一切。在野外与陌生人交合的刺激让他的神经紧绷,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格外昏沉,大脑被过量情热烧坏了,没剩什么思考能力,他现在只知道断断续续地喘,时不时吐出舌尖舔一舔干裂的嘴唇。

    要是没办法恢复正常,这一切岂不是要成真了?

    不光侍这么觉得,一旁围观的武僧和龙骑也抱着同样的想法。龙骑抓住侍的手张嘴要咬,牙尖抵住皮肉却又改了想法,潦草舔了两下后把侍的手按进了自己双腿之间。武僧得空在侍唇上偷了个吻,一脸满足地舔着嘴角,表情里的兴奋大于担忧。

    骑士和黑骑交替进入的硬挺性器胀得侍小腹一阵酸麻,敏感的腺体和雌穴内里的肉腔被反反复复地顶着,被故意抵住了力度十足地压着,截然不同的感觉汇合成同一种快感,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融化了。侍不知道自己正在哭还是在叫,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落,他狼狈地喊着黑骑,好几遍才说出个完整的词:“我、我又……啊……啊、不要……唔……嗯啊……”

    黑骑正认真地盯着侍微微鼓起弧度的小腹,听了侍的祈求也没说话,反倒是骑士回应道:“不能拒绝哦?”他用双指捻住侍鼓起的阴核,一边说一边用力掐了下去:“忍着点,你总得习惯用另一个器官高潮。”

    骑士带着笑意的尾音淹没在侍近乎尖叫的呻吟中,黑骑扣住侍的膝弯,骑士手上动作不停,晃腰的力度也重了起来,两人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侍觉得自己变成一只被钉在标本夹上的蝶,穿透身体的不是长钉,而是几乎溺死他的快感,身体的钝痛和酸麻都消失不见,他的每一条神经都浸在名为欢愉的药水中,浑身体液都在顺着被插满的两个肉穴向外流淌;他叫哑了嗓子,眼睛也被泪水泡的发酸,可身体却依旧诚实地执行着主人最深层次的想法:热情谄媚地迎合黑骑和骑士,让从这场性爱开始时就表现得云淡风轻的两人也露出不一样的神情,再进一步,让他们也失控。

    黑骑掐住了侍的喉咙,手劲不小,侍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能挤出些许濒临窒息的咯咯声。骑士无奈地看了黑骑一眼,黑骑没理他,低头吻住了侍的唇。

    他知道侍喜欢这个。黑骑撕咬着侍的舌,沉下腰让深埋在侍雌穴内的阴茎顶入更深,茎头直直撞开紧锁的宫口。侍用力抓挠着黑骑的后颈,眼睛已经翻白到几乎看不见虹膜的蓝色,脆弱器官被强行入侵的痛苦和腔体被摩擦的快感等量,偏偏骑士还在火上浇油,近乎折磨地玩弄他已经肿大了一圈的阴蒂,顶在后穴里性器也操得又深又重,像是要撞坏腺体似的狠顶着。侍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了出来,精液喷得小腹上到处都是,连胸前都有几滴,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在高潮的云端挂了很久,那让人上瘾的酥爽漫长得看不到边际,和窒息带来的肺泡抽痛一起把他拖进了黑暗里。

    侍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被‘惩罚’的主角已经昏迷不醒,黑骑和骑士也就打消了继续做下去的心思。黑骑抱着侍进了浴室,骑士把还红着脸的武僧和龙骑赶下床,开始收拾床铺。

    盔甲被弄脏了,骑士干脆就都脱掉套了件侍的浴衣,松垮的领口和那副吃饱后的满足表情让他多了几分侍独有的风流气质。

    “他的身体真的没办法恢复吗,我们再想想办法吧?”

    武僧套了条裤子挪到骑士身边,正穿衣服的龙骑没说话,但目光已经落在了骑士身上。

    “要是真没结果,我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来?”骑士轻声安慰道,“我骗他的,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明天就会消失。”

    武僧顺顺胸口,长出了一口气,龙骑本来和武僧表情差不多,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始皱眉:“嘁,变不回来才好,谁让他总出去勾搭人,都是报应。”

    骑士笑得十分柔和:“怎么,想让他只被你一个人操?”

    在龙骑几乎掀翻房顶的呛咳和武僧震耳欲聋的笑声中,骑士抱着脏床单走进了浴室。黑骑进来的时间太长了,估计没做什么好事,他得来帮帮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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