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兄友弟恭(双猫男,舞者x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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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太多了。

    上层甲板算是整个利姆萨罗敏萨最宽敞的场地,今天不知为何聚集了上百号人,把整个广场围得水泄不通,武士对里面看不见的热闹不感兴趣,却不可避免地被裹挟进了人流里。

    人们都在向内拥挤,难免会碰撞到逆向而行的武士,有脾气差的想吼上几句,瞥见武士腰间的长刀就闭了嘴。那把刀明显是精心养护过的,漆色内敛,刀鞘上不染一丝灰尘,能这样爱刀的武士不会弱到哪儿去。

    武士不在乎身边人的反应,他压低斗笠,只想赶紧穿过这里去拿自己的邮件。

    可他突然听见了一串铃音。

    异国的舞曲响起,一道璀璨的身影跳上了广场正中央的高台。说那人的身影璀璨一点都不过分,他穿着一套点缀了金线的萨维奈裙装,修长四肢缠满了挂着铃铛的银色链条,被太阳一晃,反射的光芒能让人忍不住眯起眼睛。铃铛随着舞步一同响个不停,叮铃叮铃的本应该让人听着烦闷,却奇异地和舞曲搭上了拍子,让人移不开视线也分不了神。

    武士也被他吸引了视线。高台上的舞者是猫魅族,那条和他的刀一样经过精心养护的尾巴也成为了舞姿的一部分,摇晃,甩动,翘起又落下,让原本凌厉的环刃舞多了几分旖旎味道。观众们的欢呼声如同海浪般绵延不断,舞者的笑容也越发灿烂,他看起来很享受这一切,享受人们的注视和欢呼,包括那些不怀好意的在他身体上流连的目光。

    舞蹈还在继续,鼓点越来越急促,舞者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手中的环刃不断晃动。武士抖了抖耳朵,几乎能听见那两把武器撕开空气的破空声。

    不是错觉,高台上的舞者真的对他掷出了环刃,正对着他的喉咙袭来。武士立刻拔刀回击,刀身和环刃碰在一起,硬生生撞飞了那把攻击力十足的武器。人群中响起一阵惊呼,可大部分人都以为这是表演的一部分并没有退散或阻拦,舞者也没停下攻击,再次掷出飞回手中的环刃,接连不断地撞上武士横在身前的长刀。

    一,二,三,四。这种攻击对武士来说不难解决,毕竟只是投掷武器,比不上近战职业的攻击势大力沉,可他没想到第五次飞来的不是环刃,而是一束开得正好的玫瑰花。长刀已经刺出,红色花瓣纷纷扬扬地铺满了天空,他下意识抬头,看见了第六次攻击。

    是舞者本人,他直接从高台上跳了下来,赤裸的足尖踩在武士的刀上。武士没感觉到什么重量,他手里的刀依旧稳稳横着,舞者的身体在半空中略微停滞,接着一个轻巧的后翻,在漫天花瓣中落在武士面前。

    周围的人群陷入诡异的安静,几秒后突然爆发出了如同海啸般的欢呼。这场演出太精彩了,他们纷纷冲向舞者,想和这位未来的大明星搭上几句话,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能讨个签名。

    可舞者收起环刃,身子一歪,就这么在众人的注视下倒进了正在收刀入鞘的武士怀里。

    “哥,好久不见——”

    舞者亲昵地搂着武士的脖子,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演出太过成功也会带来一些负面影响,武士带舞者回公寓的路上停下了七八次,都是认出舞者的人想要合影或签名。他嫌烦,舞者却很享受,所有要求一概答应,就为了多听几句那些人表达喜爱的好话。

    到达目的地时已经临近傍晚,舞者送走最后一对想要合影的小情侣,终于跟着武士进了公寓大楼。

    “哥,你就住在这种地方吗?”

    舞者紧紧贴在武士身边,迈步时身上的银链铃铛叮铃作响,没了舞曲配合倒也不怎么吵闹。
    武士反锁房门,把斗笠和佩刀挂在玄关的立架上:“只是临时落脚的地方,能住就行。”

    也不怪舞者这么问,武士的公寓用朴素来描述都算夸奖,根本就是随便清理后弄出了一个能睡觉的地方。常年跟着老师在东方游走,武士甚至习惯了直接睡在地上,只要铺了被褥随处都可以是床。

    居住条件朴素,武士的收藏却一点都不朴素。公寓四面墙上打满了刀架,放着几十把形状各异的长刀,每一把都养护得一尘不染。

    “比上次更多了嘛。”

    舞者顺着墙边踱步,指尖轻轻抚过那些雕刻着精致花纹的刀鞘。他不是武士,哪怕是孪生兄弟也没办法理解武士奇怪的收集爱好,比起这一屋子的刀,他更在意自己身边的人。

    武士正背对着他换衣服,刚刚脱下羽织。练刀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每天几千次的挥刀让武士练得了紧致肌肉,黑色的贴身里衣清晰地勾勒出了他的身形。舞者的目光从武士的宽肩窄腰往下挪,落在他挺翘的臀部上,忽然眯起了眼睛。

    “哥……”

    武士突然感觉肩膀一沉,耳边响起舞者注了蜜似的甜腻声音。

    “要做吗?”

     

    哥哥要照顾弟弟,从小身边的人就都这么说,武士也认真听了。最开始是一块糖,一个玩具,一朵路边随手摘来的野花,舞者想要他就给;后来是母亲的照顾,父亲的宠爱,武士没有争抢过。

    但是舞者很贪心,他好像突然间对其他东西都失去了兴趣,只想从自己的哥哥身上得到更多。最开始是一个吻,一个拥抱,一个互相纾解欲望的夜晚;后来是一次酒后失态,一个脱掉衣服的请求,一夜荒唐。

    武士从来不会拒绝过舞者,哪怕现在又一次被自己的孪生兄弟按在身下,他也只是眉头微皱,说了句别急。

    舞者的确不急,他脱武士衣服的动作挺悠闲的,就像是在拆开礼物的包装盒,可看见武士赤裸的上身后,他脸上却出现没有看见礼物的欣喜。“这是怎么回事?”他摸了摸武士胸前新添的伤疤,用力啧了一声,“才不到半年,你又受了这么多伤?”

    和舞者那身光滑的皮肉不同,武士身上有刀伤,有子弹洞穿留下的痕迹,还有烧伤留下的扭曲疤痕,这些痕迹揉在一起在他身上铺开了一张不算美丽的画卷。舞者握住武士的左侧胸肉用力捏着,这里的疤很长,能看出当时武士受的伤不轻,要是再深一点,说不定能砍断肋骨割破心脏。

    纤细的手指向上抚摸,舞者用双手扣住了武士的脖颈。武士感觉到了一瞬间的收紧,短暂得像是他的错觉,他把准备说出口的辩解咽了回去。

    “哥,我好想你啊。”

    舞者仿佛没有质问过武士,语气又柔和了下来,他贴在武士胸前,轻柔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武士额头鼻尖,“陪我玩玩吧?”

    武士双唇紧抿,沉默着任由舞者用衣带蒙住他的眼睛,又把他的双手捆在一起。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舞者所说的玩玩肯定不只是简单的性爱,不过他相信弟弟不会伤害自己。

    失去视觉,猫魅族灵敏的听觉还是能捕捉到每一丝细微的响动,武士听见舞者起身离开,片刻后又回到了自己身边,除了衣料摩挲的沙沙声,他还听见了一些金属碰撞的脆响。是他的刀。

    “你……”

    武士的疑问被下身传来的凉意堵了回去。舞者不光拿了刀回来,还拿了他的护刀油。冰冷液体落在他双腿之间,被舞者用双手抹开搓热,哪怕武士身上肌肉结实,大腿内侧的皮肤依旧是柔软的,舞者好像很喜欢这里,掌心停驻了很久,细细地一寸寸抚摸过去,直到武士的呼吸变得沉重才转向下一个地方。

    武士从来不会找人纾解欲望,自己动手的次数也很少,他唯一的床伴就是自己的孪生兄弟。许久没被碰触过的后穴早就恢复了紧涩,吞下一根手指都很勉强,还好舞者很有耐心,借着油脂的润滑慢慢扩张着,指尖按揉内壁,寻找着能让挑起武士情欲的那一点。他很了解武士的身体,双指并拢轻轻打转勾起,武士立刻吐出了一声含糊的低吟,双腿也下意识并拢了起来。

    “别动。”

    舞者低声命令道,空闲的那只手用力按住了武士的腿根。虽然是力量型的近战职业,但武士的柔韧度也相当不错,双腿被舞者压住分得大开也只是有些颤抖。或许还是痛的,只是他能忍,把疼痛和快感都划分在一起忍了下去。舞者手指的动作灵巧,目的性十足,仿佛要用手指把他送上高潮,本就敏感的腺体被压住了又按又揉,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武士咬紧牙关,原本乖乖垂着的尾巴开始晃动起来,暴露了主人并不平静的心情。

    身体早就产生了反应,武士勃起的性器抵在小腹上,跟着舞者手指抽插的动作轻微摇晃,前液把腹部的皮肤涂抹出一片水光。舞者歪头盯着武士的下身,从衣服上解下了一条银链。性器被链条牢牢捆住根部,武士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双耳垂下贴在了头发上,但他依旧没有出言拒绝,反而在努力放松身体。

    舞者很满意他的反应,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武士胸前擦了擦。

    “哥,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看你能不能认出自己的宝贝们。”

    “什么……呃!”

    武士很快就明白了舞者的话是什么意思。冰冷坚硬的棍状物顶开穴口肌肉,缓慢但不容拒绝地捅进了他的身体里,粗糙表面剐着内壁带来一阵剧痛,武士瞬间惊呼出声,双腿踢动想要从舞者身边逃离。

    “别动!”

    这是今晚的第二次命令,舞者的语气更严厉了。武士立刻乖乖停在了原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痉挛,从耳尖到手指都在发抖,痛得牙齿打颤。塞进来的是他的刀,刀柄撑开脆弱肠壁,进得太深,尖锐的顶端几乎抵到了肠口,偏偏舞者还不满足,开始握着刀身缓缓抽送,让刀柄在武士后穴里反复进出。

    “给你个提示,这是你最爱的五把刀之一,你保养得很好呢。”

    舞者的声音又软了下来,语气轻松仿佛是在喝酒聊天,而不是在用一把能杀人的武士刀操自己的兄长。

    “来吧,猜猜看?”

    武士的大脑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器官被刀柄插满,让他几乎有种整个人被剖开翻搅的错觉。后穴里越来越湿了,不知道是血还是身体为了自保分泌的肠液,最开始的疼痛渐渐消退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武士甚至诡异分辨出一丝快感。他想找个法子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下意识开始思考舞者的问题。

    刀柄偏细长,握把光滑,末端尖锐。武士偏过头蹭着冰凉的地板,身体随着舞者接连不断的动作上下耸动,他被捆束的双手搭在了自己小腹上,隔着皮肉按了按身体里的刀柄。

    “是……天座吗?”

    “哇,答对了,哥你真厉害!”

    舞者声音里的喜悦不像作假,还俯身在武士唇上亲了一下。武士松了口气,刚想让舞者别再胡闹,体内的硬物就突然抽出,换成了另一把同样冰冷的刀柄。

    再次顶入的刀柄没有天座那样粗长,更短小些但弧度上翘,每次顶入都会撞上武士的腺体,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淫具。武士被它操得又疼又爽,再也忍不住呻吟,声音里的茫然多过恐惧,他的身体或许是已经彻底适应了舞者的粗暴对待,或许是在保护他,自顾自把本应有的钝痛消化成了强烈的快感。武士狼狈地踢踩着地板向后挪动,舞者追上来,压上来,柔韧的身子缠住他,像一只进食的蛇。刀柄抽插得越来越快,武士能感觉到自己紧绷的身体正在快感的攻击下变得瘫软,他是普通人,也有欲望,即便精神抗拒,身体也会跟随本能追随欢愉。体液越来越多,铺在身下的衣摆已经湿透了,蒙在武士眼睛上的布条也同样被泪水浸透,武士徒劳地在舞者怀中扭动身体,用含糊混乱的声音费力拼凑出了一个单词。

    “没错,是绝境噬骨,这名字真好听啊。”

    舞者叹了口气,把湿淋淋的刀柄抽出来。上翘的末端勾了下内壁,武士的身子也跟着一抖,瘫在地板上狼狈地喘息。他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了,只是他以为,舞者按住他的小腹,用另一把武士刀操进了他的后穴里。

    体内的硬物比之前的两把刀都要长,粗大末端重重撞上肠口的嫩肉,刀柄抽送时带出的体液已经掺了几缕血丝,但舞者没有放慢动作的意思。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武士,看这具鲜活的肉体在自己的暴行下扭动颤抖,被施暴者本应该挣扎的,可武士依旧乖巧,即便已经痛得嘴唇失去血色,刚刚因为快感勃起的性器都软了下去,他也没说过半句重话,只有细碎的呻吟。

    刀柄进来时武士就认出了它,是绝境龙神刀,他曾无数次抚摸过仿照龙角造型的刀柄,却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它捅进自己的身体里。答案已经揭晓,武士却说不出口,他的双唇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吸着气,下身仿佛被一把生了锈的钝刀硬生生切开,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越来越多的温热的体液。舞者还压在他身上,看不见表情也能听见又急又乱的喘息声,武士费力地抬起双手,用指尖点了点舞者的胸膛。

    舞者动作一顿,然后轻笑了一声。

    “猜不到也没关系的,你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

    绝境龙神刀被舞者缓慢抽出,武士的身体跟着越抬越高,直到最后一寸刀柄脱离出去才瘫软下来,重重砸在地板上。他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身体在强烈的快感和剧烈的痛苦中走了一遍,就如同被反复淬火的刀胚,可惜他没能像刀一样坚硬锋利,反而脆弱的随时都会变成一块废铁。

    “到此为止吧,我……”

    武士的声音戛然而止,身子猛地反弓成一座濒临破碎的桥。这一次操入的刀柄仿佛某种野兽的阴茎,尺寸夸张到甚至把武士的小腹顶出了隐约的弧度,刀镡一下下撞在他的臀肉上,过于粗暴的动作让整个刀身都在咔哒作响。舞者握紧手里的绝境苍穹太刀,兴奋得不停晃动尾巴,压进下唇里的牙尖几乎要刺出血来。过量的快感会变成折磨,强烈的疼痛也能和欢愉画上等号,他知道自己的兄长喜欢这个,或者说是习惯了这个,只要跨过那个阈值,武士就会露出他最喜欢的表情。

    事实也如舞者所想的那样,武士原本痛苦的呻吟渐渐柔软下来,他本人还没发现。刀柄抽送的动作和性爱没什么区别,抽出顶入,一次次撞上敏感点,为武士带来快感,唯一不同的也就是这样粗暴的动作难免会留下伤痕。舞者已经不用压制武士了,他的兄长很自觉地分开了双腿,露出一片狼藉的下身方便他动作;原本窄小的肉口被刀柄撑得满满当当,边缘肌肉失去血色,连大腿内侧的皮肤都溅满了体液,可武士的性器却又一次挺立了起来,缠在根部的挂着铃铛的银链发出清脆响声,让这场暴行里多了几分光怪陆离的淫靡。

    铃铛的响声突然停了,武士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刀柄在向外抽出,拉扯着他绞紧的内壁,他听见舞者的呼吸声越来越近,蒙住他双眼的腰带被扯了下来。

    舞者跪在他双腿之间,把手里沾满体液的苍穹太刀丢到一旁,拿起了另一把。

    “这是我最期待的。”他说。

    深壑武士刀的刀柄有锯齿状的把手,无论是形状还是尺寸都绝对不是能塞得下的。武士立刻翻身想要逃走,可舞者动作更快,左手掐住他的喉咙用力按了下去。

    “别动。”

    这是今晚的第三次命令。用命令来描述不太准确,舞者柔柔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他弯下腰,亲吻着武士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又用舌尖舔了舔。

    “这些锯齿肯定能把你的身体整个撕开,”舞者把深壑武士刀横放在武士的小腹上,歪着头思索,“哥,要是我真捅进去了,你会不会流血致死啊?”

    武士说不出话,他在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颤抖。大脑里的两个声音争吵不休,一个说快逃,他会杀了你,另一个说怎么可能,那是你的亲弟弟,他最爱的就是你。武士不知道哪个声音是正确的,最后只能得出一个折中的结论。

    舞者是这世界上最爱他的人,舞者是最有可能会杀了他的人。

    “……时间不早了。”武士的声音沙哑,不敢看舞者的眼睛,只能垂下视线盯着横在自己身上的深壑武士刀,“你明天还有演出。”

    被折磨到狼狈不堪,只差一点就会被捅穿身体的人,却还在关心自己。舞者打了个哆嗦,眯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又缓慢悠长地吐出去。

    “哥,我好爱你啊。”舞者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软下来,趴在武士胸前蹭了蹭,“不过啊……这把刀不用怪可惜的,我们换个玩法吧?”

     

     

     

    简陋的房间自然没有窗帘,月光就这么流淌进来落在舞者背上,为他整个人镀上一层银白色的光晕。武士静静看着他的脸,一模一样的眉眼,脸颊相同的弧度,瞳色,发色,甚至面纹的走向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武士看着舞者,就像是在照镜子。

    舞者很喜欢自己的脸,他的视角应该也和照镜子没什么区别吧……可他为什么在生气呢?

    性器被深壑武士刀上满是尖刺的链条捆住了,武士不敢乱动,只能以一个扭曲僵硬的姿势张开双腿。他们做爱的次数不多也不算少,却从没有任何一次像今晚这样粗暴,那些危险的武士刀被推到一旁,换成舞者这个更危险的人,舞者常年带着笑意的脸庞现在异常冰冷,竖立的瞳孔紧缩成一条直线,掐在武士腰上的双手仿佛要硬生生捏碎武士的骨头。

    除了‘舞者在生气’这个原因,武士想不到别的理由能解释舞者现在的行为。刚被刀柄凌虐过的后穴没有得到一丝温柔对待,舞者的动作很重,每一次都让阴茎整根没入,碾着布满细小伤痕的内壁撞进去,让武士紧抿的双唇间溢出一声低哼。武士原本踩着地板,还能撑住身体缓和一下,但舞者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直接掐着膝弯把武士的双腿压在两人身体之间,露出湿淋淋的穴口承受他的操干。

    锋利冰冷的金属链条圈住性器,武士每次被顶得身体摇晃时都会感觉到一阵刺痛,可后穴被反复抽插时传来的却只有快感。舞者肉刺竖起的性器来回摩擦着腺体附近的软肉,后腰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让武士都忍不住晃起了尾巴。他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撕扯的晕乎乎的,不再思考舞者行为的用意,而是很少见地放松了下来,跟随本能追求欲望,任由体内的快感堆叠升高,积累到足够攀上高潮的边缘。

    但舞者怎么可能让武士得逞。束缚着阴茎的链条突然收紧,武士痛得轻嘶一声,下意识看向舞者。视线相汇,武士在舞者的目光里看到了毫不掩饰的愤怒,然后他的尾根被狠狠捏了一把,让他的痛呼直接进化成了尖叫。

    “哥,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舞者一只手掐着武士的尾巴,另一手抓着链条的末端。武士皱起眉,他不知道舞者要提什么要求,他现在只想射出来,然后赶紧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

    “你绝对不能再受伤了,你的脸,你的身体,必须都是完完整整的。”

    舞者说得很慢,比起请求更像是警告。武士不明所以,他知道自己肯定没办法做到,但在这时拒绝舞者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武士乖顺地点头,立刻感觉性器上的束缚被松开了,舞者的吻也落了下来。

    敏捷职业的灵巧被发挥到了极致,舞者紧紧拥抱着他,双臂收拢,膝盖挤进武士双腿之间,连尾巴都和武士的紧紧缠在一起,只有窄腰不停晃动又快又重地抽插着,仿佛一只发了情的野兽。刚才那副冷漠的模样彻底消失不见了,舞者贴着武士的脸颊跟他撒娇,一边蹭一边用柔软的声音叫床,还去舔武士的耳朵,把细密的绒毛舔得湿透,舌尖往耳廓里钻。

    身为猫魅族的敏感点全都落在了舞者手里,后穴还被操得满满当当,几下挺入甚至快要撞开紧致的肠口,武士的高潮比他想象中还要快,几乎是毫无抵抗能力地射了出来,马眼翕动着流淌出一股股精液,全都落在了他布满擦伤痕迹的小腹上。武士高潮时的身体总是绞得很紧,还会不由自主地一下下收缩。舞者被夹得低喘了一声,没再压抑自己,紧紧抱着武士又抽插了几十下,总算是射在了武士后穴深处。

    长时间的性爱很消耗体力,哪怕是掌握主动的舞者也觉得有些累了。他像小时候那样趴在武士胸前蹭了蹭,而武士也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他的后颈,还在他头顶拍了两下。

     

     

     

    武士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去冲了个澡,回来后刚钻进被子,舞者温热的身子就缠了上来。吃饱喝足的舞者乖巧的像只猫,环抱着武士的手臂,用脸颊亲昵地贴上去。

    “哥,你可是答应我了,以后别再受伤了哦。”舞者的手指攀上武士的胸膛,绕着左侧胸口的伤疤打转。武士握住他的手,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是在关心我吗?”

    舞者撑起身来看他,满脸的理所当然:“肯定是啊,不然呢?”

    武士盯着舞者的眼睛,突然想起小时候的舞者从自己手里讨走了一块糖。那时的舞者很开心,用双手捧着包装精致的糖果,他看那块糖的目光就和现在看自己的目光一模一样。

    都是他的所有物,没什么区别。

    “……睡吧。”

    武士把舞者抱进怀里,轻轻拍了拍。哥哥要照顾弟弟,从小身边的人就都这么说,他也会一直这么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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