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锁狱】引诱(处男小锁x只有批的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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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ckD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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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斯珀洛斯大人,早上好。”

    又来了。每天都会在转过这个拐角的时候看见这小子,就算故意推迟了上班的时间,过两天又会再次见到他,不用猜也知道大概是算着自己的日程堵人来了。他大概也想在万魔殿里做出一些成绩来,但是把心思花在讨好上司这种无聊的小事上根本毫无意义,连这一点都想不通吗?不可救药的平庸之辈,几乎让人感到可怜了。

    尽管心里这么想着,赫斯珀洛斯神色如常,朝热情打招呼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点头致意。

    瞥见那张年轻而愚蠢的、却肖似拉哈布雷亚大人的脸,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一支花,像递交文件那样塞进他手中:“工作上不要松懈,别丢你父亲的脸。”然后牵动嘴角客气地笑了笑,在两人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就把脸又放了下来。

    他说完就匆匆离开了,只留下捏着花的后辈在原地发愣。

    狱长大人送了我一支花,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深意吧?想到这里,心脏就突然加速,肤色那么深的脸上也透出了明显的红晕来。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小心地把花收起好,接下来的一整天都在琢磨这件事情。这花不是已知的品种,可能是较新的造物,或许里面蕴含着什么信息?

    心神不宁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一下班就脚底抹油地溜了,去图书馆借来记录植物类创造物的名册,和手上的花一一比对,在它的介绍中写道,这种花鲜艳美丽,无法大规模栽培,因为它们本身没有繁育的能力,每一朵都是在想要告白的心意下被单独创造出来的。

    想要告白的心意……难道赫斯珀洛斯大人对我——
    严肃矜持的狱长会选择这种方式,似乎也是说得通的。大脑完全变得空白了,胃里好像有蝴蝶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可怜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已经彻底陷入了飘飘然的幸福感中。

    “是我多想了吗?那个孩子好像很在意你。”

    一次简单的会议之后,赫革摩涅对赫斯珀洛斯说。后者双腿交叠,优雅地端起茶来喝,被烫得眉头紧皱,好半晌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这个小子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一天到晚地凑上来“偶遇”,用拙劣的借口赖在自己身边转来转去,那副小狗追尾巴一般的蠢相,赫斯珀洛斯多看一眼都会无语地闭上眼睛。

    狱长不能收受贿赂,可是他却老想送来些不上台面的小东西,有一次更是献宝一般地奉上自己亲手创造的垃圾;不同于镣铐的冷漠坚硬,而是形式大过实用的花哨玩物,以太的碎片星星点点落在肩头,被赫斯珀洛斯面无表情地掸去。

    明明是那位大人的儿子,怎么如此不成器?偏偏是这样的家伙,却和他所敬爱的人有着最紧密的、血缘上的联系……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被赶出办公室的时候还在想,狱长大人那副紧绷的表情,难不成是在害羞吗?

    万魔殿里的职员不算很多,互相也都认识,没过多久,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正在热烈追求赫斯珀洛斯院长的事就传开了。
    狱长本人虽然尽量能避就避,但是他也不愿意让人看出来自己在躲着一个晚辈;而另一方面,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现在只是一味地表达好意,没有提出更进一步的请求、更没有明确示爱,如果特意叫住他说“你,从此以后不准再追求我”,就算是赫斯珀洛斯也会感到尴尬的。

    他本以为自己摆出不感兴趣的样子,对方就会知难而退,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是拒绝地别过脸去,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呼吸却变得更重了。

    要是任由他这么下去,整个万魔殿都要乱了套了。赫斯珀洛斯左思右想,挑了一个时间叫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单独来办公室述职,打算到那时借机把事情讲清楚,没有别人在场,无论说了什么话都不会传出去,这样也算是看在他父亲的份上给他留一点尊严。

    到了约定好的时间,门被轻轻叩响,年轻人进屋来,在狱长的示意下关上了门,显出有些拘谨的样子,打开资料夹开始汇报工作。赫斯珀洛斯是上级,所以坐在椅子上不动,换了个更轻松的坐姿,从眼镜上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子,听完后轻描淡写地评价:“一团乱麻。”

    他将刚才听见的一些问题挑出来,把笨蛋下属训了一顿,说完叹了口气,疲倦地捏了捏鼻梁:“辛苦了,你回去吧。”话音刚落,他就想起今天最主要的目的还没达成,还好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并没有走开,两个人四目相对,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吗?”
    狱长想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开口,干脆让对方先说。

    而在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这边看来,狱长大人……难道是拉不下脸来表白?现在房间里也没有别人,都暗示到这个地步了,再犹豫,恐怕要悔恨终生了!于是他深吸一口气,鞠了一躬,认真地说:“赫斯珀洛斯大人,一直以来,我都爱慕着您。”

    ……好一会儿没有回应。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抬起眼睛睨着狱长,他这段时间设想过很多种狱长听见告白后的反应,唯独没想到他会像现在这样,长舒一口气,向后一仰,说:“我知道,抱歉,不行。”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微微睁大了眼睛:“为什么……?是因为我们是上下属关系吗?”

    “一部分是如此,”狱长说着,扶了一下眼镜,镜片的反光把他的眼神隐藏在后面。他颔首看向大受打击的年轻下属,喉结滚动了一下,难得花了一点时间斟酌措辞,说,“最主要的原因是。从始至终,我只把你当成晚辈和同僚。”

    这么说已经几近温柔了,放在以前,他肯定会针对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实力和他与那位大人之间的差距大加嘲讽,不过,面前的年轻人已经是一副垂头丧气的飞机耳小狗的样子,尖锐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那您之前送我的花——”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说,然而他看见提起花的时候狱长脸上闪过一瞬间的空白,他甚至忘记这件事了,“……我明白了,对不起。原来是我想错了。”

    他的语气里并没有愤懑和不甘,只是淡淡的苦涩。赫斯珀洛斯从未在现任拉哈布雷亚席的脸上见过这种投降一般的神情,他们确实是不同的两个人,直到这一刻才彻底地从印象里分割开来。

    “你为什么喜欢我?”赫斯珀洛斯问,接着,没等他回答,又说,“算了,这不重要。既然是我造成的误会,应当给你补偿。虽然我不能回应你的感情,不过,今天晚上你可以来我的房间,我会等你到这个点。”他说着,指了指墙上的钟。

    晚上来我的房间,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面红耳赤的下属被毫不留情地轰出了房间,接下来的工作时间简直太难熬了,一想到狱长那张脸,下面就很有精神地立起来。

    谁能想到告白被拒绝之后紧接着又收到了上床的邀请,这种事情有可能发生吗?万一这一次又会错了意呢?一整个下午,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心脏都在狂跳,他和狱长之间究竟谁在上面谁在下面,要提前做什么准备吗?
    一方面抱着害怕又是误会的胆怯心理、一方面也根本找不到人问,一直到敲开了赫斯珀洛斯的门的那一刻,他还是对性事几乎一窍不通。

    “你迟了一会儿。是我误解了吗?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们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面前的赫斯珀洛斯让人呼吸一窒。他换下了工作时穿的正装,取而代之的是松松垮垮的浴袍,几乎能看见胸口的光景。大概是刚刚沐浴过,金发自然散下,带着温热的潮气。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感觉鼻腔一紧,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用手一抹,竟然流鼻血了。正羞得不知所措的时候,那边又传来了半是嘲弄的低沉笑声。

    “休息时间也穿着黑袍,你是老实还是无趣?”

    捂着鼻子的毛头小子刚刚手忙脚乱地擦去血迹,唇峰上还留着一抹殷红。狱长面对着他,把眼镜摘下来,随手挂在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领口,然后在他震惊的视线下缓缓跪了下去,把长发绕到耳后,掀起黑袍的下摆,竟然就这样钻进了他的长袍底下。

    指尖毫无预兆地抚上大腿,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痒得浑身颤了颤,呆呆地“啊”了一声,紧接着,从刚才见面开始就一直硬挺挺的阴茎被捞出来握住,圈在手里先是缓缓地从根部往上撸,拇指抵在敏感的龟头上打着圈揉按,偶尔蹭过铃口,把从那里溢出的湿液抹到旁边,整个龟头都被变得湿漉漉的,借着这一点润滑套弄起整根肉棒来。没经验的年轻人此时脸已经红得烧起来了,这比自己自慰要刺激太多,才撸了几下就忍不住发出小狗似的闷闷的鼻音。

    “才刚开始就兴奋成这样?”
    声音是闷在衣服里传来的。下一秒,肉棒就陷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一寸寸地包裹上来,几乎连根部都照顾到了,直到龟头顶上了柔软的肉壁,才往外退了退;黑袍搭在赫斯珀洛斯身上,勾勒出人的形状,代表头的位置前后晃动起来。

    这也太禁忌了,赫斯珀洛斯大人……在我的衣服底下给我口交……

    光是意识到这一点就已经想射了。嘴里的阴茎更加膨胀了一点,微微搏动着,赫斯珀洛斯把它吐出来,稍一用力在根部掐了一记,骤然的疼痛打断了快感,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哀叫了一声,泪汪汪地看着从他身下起来的狱长,下一秒就被拽到了床边,拉着手腕将手按在了赫斯珀洛斯的胸上。
    手掌微微陷进放松时柔软的胸肌,手感好到忍不住就捏了捏。赫斯珀洛斯微微皱眉,把小埃里吓了一跳,但仔细一看那并不是讨厌的表情。手上的动作大胆了一些,将胸肌往上推着捧起来揉捏,手指划过乳头,没两下那个小东西就硬了起来。

    “唔……”
    赫斯珀洛斯闷哼了一声,手指挑开浴袍,立时就把不着寸缕的身体露了出来。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手还粘在他的胸上放不下来,他也并不介意,只是坐在床上,分开双腿。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视线被引着下移,惊讶地发现在狱长的双腿之间没有男性的生殖器,取而代之的是一口雌穴。
    注意到灼热的视线,赫斯珀洛斯甚至还用手将阴户往两边分开,更进一步露出里面熟红的阴唇,女穴的颜色衬得腿根皮肤更加苍白。

    沉默的室内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

    “看够了吗?知不知道怎么做?”赫斯珀洛斯问,语气是循循善诱的。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愣怔地摇了摇头,狱长就招招手叫他过去,指尖自下而上抬起略微挺立的阴蒂,“你摸摸这里。”话音刚落,指尖就小心翼翼地蹭了一下那颗肉豆,激起微微的痒意,赫斯珀洛斯一瞬间将腿往中间一合,回过神来又分开了。“对,没错……”他干脆仰躺在床上,完全地打开自己的身体,“等到下面流水了就可以插进来。”

    为了弥补天赋不足,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作为学生向来是好学而勤奋的,哪怕在床上也一样。
    从一开始的胆怯不敢施力到把肉蒂剥出来夹在指尖揉弄,不过才几个呼吸的时间;穴里逐渐变得湿润,在他研究肉蒂的时候,赫斯珀洛斯自己也会把手指插进穴里搅弄,把淫水勾出来抹在阴唇上,很快就把两人的手指都打湿了,肉豆充血凸起,被揉得东倒西歪,一时又往下按,就算弄得重了一点也没关系,他放荡的上司只会皱着眉头呜咽,根本舍不得叫停。

    光是含着手指已经不能满足了,赫斯珀洛斯催促着让他快点进来,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还惦记着狱长挂在他领口的眼镜,先摘下来小心地放在枕边,才脱下衣服,扶着阴茎对准那口湿润的穴。

    龟头挑开阴唇上下滑动,明明大致能感觉到入口的那处凹陷,却感觉那儿太小了,根本没法进去,试了好几次都没能顺利插入。赫斯珀洛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用两指撑开阴道口,说:“在这里……呜!”

    下一秒,怒张的阴茎就着手指一口气插进去了一半,穴口骤然被撑得濒临极限,冷汗立刻从额角沁出来,连忙把手指抽出来,而愣头愣脑的年轻人刚插进来就迫不及待地一寸寸往里送,直到连根没入为止。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紧张地喘了口气,问:“会难受吗?我可以开始动了吗?”
    身下的人胡乱点点头,忍耐已久的毛头小子就扶着他的腰,迫不及待地干了起来,每一次都几近全拔出去再直直插进来,力道重得每插一下就发出“噗”的水声。赫斯珀洛斯大人的身体里好紧好热,像是会吃人一样吮吸着肉棒……刚刚开荤的处男正沉迷于此道,被连着猛干了这么几下的赫斯珀洛斯却并不好受。

    肉棒又粗又长,只会用蛮力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直接顶上宫口,实在是太重、太深了,直干得他想吐,一点技巧都没有。
    赫斯珀洛斯原本想叫他的名字,但是这小子名字又长又拗口,好几次话刚出口被撞散了,“呜!埃、埃、给我…哈啊…!给我……停下!”狱长气急败坏地在他腰侧蹬了一脚,这一下还挺疼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闷哼了一声,困惑又委屈地停了下来。

    “你真是一点都不会啊。”赫斯珀洛斯叹了口气,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小腹,尽管已经没有肉棒在进出了,宫口却还留着被顶撞得胀痛的感觉。做爱这种事光靠嘴说也解释不清楚,他干脆自己动了动腰调整了下姿势,肉柱先脱出去一点、把角度调整到斜向上,“要这样……唔,往上顶,才能碰到我的敏感点。”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认真地点了点头,肉棒搅着湿淋淋的雌穴,咕叽一声,又是和刚才毫无不同地直操到底,赫斯珀洛斯一下子给干得微微翻起白眼,深处的肉壶好像都给顶得上移了,这小子还立刻邀功似的问:“是这样吗?”狱长一口气差点没跟上来,任命地把枕头从脑袋底下抽出来垫在腰下,把腰和胯抬高之后,双腿勾着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胯,夹着往下压,“来,你再试试。”

    这次埃里小心了一点,收着力道往里插,龟头一寸寸碾过敏感的阴道上壁,绵长又酸胀的快感刺激得整个肉腔都急喘似的收紧,得了趣会热情回应的肉屄比刚才吸得还要舒服,头皮一阵阵发麻,脊柱好像窜过电流似的,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眼睛都睁大了一点,“唔哦哦哦……!好厉害,赫斯珀洛斯大人的……”

    狱长都快给他整笑了,这个小子不管在什么方面都显得有点笨拙,不过,赫斯珀洛斯头一次觉得他这副模样不算特别讨厌。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发色肤色与父亲如出一辙,总体的长相还是肖似母亲。假如他和父亲真的一模一样,大概赫斯珀洛斯也没法忍受和这样的一个孩子发生关系,他对拉哈布雷亚席的敬爱热烈而纯粹,因此也不能包含亵渎的成分,否则……

    “唔嗯……啊、啊…嗯……!”
    肉棒在穴里大开大合地爆奸,这个姿势很容易就干到内壁的敏感点,年轻人的力气又那么大,好像要把那一块给顶穿了一样,又胀又爽的快感濒临过量,身体逐渐被推上高潮。
    赫斯珀洛斯伸手往下去用指尖揉搓阴蒂,湿漉漉的小豆在指腹下不住地打滑,金发之间露出来的耳朵红成一片,身下是淋漓的击打声,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沉默地猛插,过了一会儿把速度放缓了一些,耳语似的说:“我快要,呼……狱长大人……”

    在他骤然插到最深、埋在里面不动的时候,赫斯珀洛斯猜想大概是射了,于是短促地喘了几口气,指尖施力向下压柱高速揉动,肉蒂被捻成了扁扁一片,眼前闪过一片白光,阴道猛地绞紧,紧接着一股水涌出来,淅淅沥沥地淋在体内的龟头上。

    虽然时间有点短,不过最后能做到吹出来,感觉也还不赖。两人的呼吸声交叠在一起,刚刚潮吹的肉腔还一阵一阵地吮吸着肉棒,射过后半软的阴茎竟然没多久又硬了起来。
    只是做一次还没有满足,赫斯珀洛斯眯起眼睛,纵容了他试探地往里顶,这一次大概是已经爽过了一发,不那么急躁,还有一点温存的意思。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手覆在狱长的奶子上,一边插一边揉捏,把殷红的乳头揪起来拉长,稍微有点痛,赫斯珀洛斯忍不住挺起胸,顺着他的手凑上去以减轻不适,他现在腰被垫高,屄里又插着一直作乱的阳具,能活动的幅度也很小,避无可避地被责罚乳头,一对乳头很快就被弄得红肿不堪,胸口还留着淡淡的指痕。

    “唔,是那里,好孩子……呜啊啊啊、好深——太深了……”

    被这副坦率放荡的样子勾起了欲望,操弄的节奏突然变快,埃里克特翁尼亚斯观察着狱长的反应,逐渐掌握了让他失去反抗能力的技巧,这副婊子身体偏好强烈的刺激,就算被粗暴对待也没关系,每当龟头重重吻上宫口,赫斯珀洛斯就会两眼上翻,看起来好像难以承受,屄却相反地收紧,明明是喜欢得不得了。

    其实在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心里,狱长一直是禁欲系的形象,然而现在展现出来的样子和青涩毫不沾边,就算没有很多床伴,想必也没少玩弄自己。赫斯珀洛斯有欲望的时候会怎样自慰?是一只手插在洞里、一只手玩弄阴蒂,还是像他邀请自己一样,招招手就能找到入幕之宾?

    “怎么回事……好…痛!”

    “慢一点、慢一点啊啊……”

    不知为何,操干的动作变得怒气冲冲的,龟头猛地干上宫口,挤得肉环都微微撑大了,赫斯珀洛斯也在这种满胀的强烈刺激里高潮了,然而肉刃还是不改速度地横冲直撞,干得他连连吹水,眼眶都微微湿润,才抵着深处射出来。

    这一次干的时间比第一次长得多,雌穴里胀胀的,还是尺寸有点不合,太大了也很麻烦,现在停下来感觉正好合适。赫斯珀洛斯一挺腰,让软了的阴茎滑出来,随着啵的一声,淫液混着白浊从一时还合不上的穴里涌出来,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啊”了一声,好像有些失落的样子,他撑在床上认真地看着赫斯珀洛斯,后者的喉结滚了滚。

    “……还想做?”

    磨不过可怜的哀求,赫斯珀洛斯还是让他撸硬了进来,借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润滑,抽插起来非常轻松,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屏着呼吸,让肉棒打着圈在肉屄里四处探索,浅浅地插几下才整根操进去,本来都不想做了,狱长很快又被这种绵长的玩弄吊起了胃口,不禁想他是不是已经很勉强了,只是在自己面前强充样子呢?既然如此,干脆快点榨出来就结束吧。于是赫斯珀洛斯说要换个姿势,让埃里躺下,自己跨坐在他身上,扶着阴茎自下而上地插进来,屁股往下一沉,整根阴茎都没入了穴中。
    这个姿势进得好深,也最容易磨到敏感点,他的表情严肃了一些,小心地控制着身体,前后晃着屁股,用屄去套弄肉棒,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咬紧了牙关,狱长的技巧太好,阴茎被软穴一吸一啜地伺候,简直立刻就要被摇出来了,小腹紧绷着忍住射精的冲动,可惜没坚持太久还是射在了里面。

    “射了?……嗯,今天就这样吧。”

    赫斯珀洛斯长出一口气,翻身下来躺在下属旁边喘息,长发拂过对方的肩头,滑落在床单上。相顾无言地沉默了一会儿,埃里的手又摸了上来,一寸寸地丈量他的皮肤,狱长以为是事后的玩闹,任他去了,性欲被满足后有点犯困,直到迷迷糊糊被侧着身抬起腿来,肉棒拍打着有点肿了的屄从后面突然操进来,才一激灵醒了过来,再叫停却来不及了。

    恐怕是猜到他想拒绝,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故意在他想说话的时候猛干到底,把宫口撞得颤颤地喷水。两个人肤色差得很大,苍白得几近没有血色的长腿被深褐色的手掐着膝弯抬起来,随着猛烈的操干一插一晃,爽到极致的时候连脚趾都蜷起来,潮吹的湿液把床单打湿一片。

    赫斯珀洛斯像被整个拥在了怀里似的,两人贴得极近,年轻人插爽了的急促鼻息扑在耳畔,脖颈和耳垂被啄吻着,恍惚间,他似乎听见了近似哽咽的声音,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不住地说“喜欢你”、“喜欢你”,赫斯珀洛斯全听见了,却被操得只能发出啊啊的呻吟声,但哪怕不是这样被操到了失语,他也没办法给出任何回应。

    肉棒挺动着射精,呼吸声从急促缓缓平复,疲软的阴茎从穴里滑出来,任由湿液淋了一腿,赫斯珀洛斯转过身去,扣住下属的后脑勺,把他拽过来接了一个缠绵的吻,唇齿交缠的感触近乎慰藉,食髓知味地断断续续地吻了好几次,他轻轻拍拍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脑袋,低声问:“你觉得现在怎么样?”

    “……什么?”

    “除此之外,我不能给你更多了。”赫斯珀洛斯说。话音落下,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他没有打算立刻就得到回答,但是等了又等,还是忍不住偏过头去看,这一看才发现年轻人早就累得睡着了。狱长愣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吧,晚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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