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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3 月, 2023 11:34 上午 #2153DickDiver参与者
“我回来了——”
奥尔克因回家的时候,发现屋里漆黑一片。他打开灯,看见拉瓦尔的鞋还像上午那样摆在鞋架上。奥尔克因眉头一皱,抽出匕首握在手上,又叫了一遍拉瓦尔的名字。“……我在。”
从房间里传来拉瓦尔闷闷的声音:“出大事了,你快来救救我吧。”精灵族急急推开门,看见床上瘫着一副盔甲。听见他进屋的动静,盔甲叮叮哐哐地动了动,险些从床上翻下来;奥尔克因上去扶住了它。盔甲里传来拉瓦尔的声音:“我动不了,而且什么也看不见。”
拉瓦尔用手甲叩了叩头盔,金属相击,发出乒乒的脆响。这片本该能揭上去的面罩卡住了。
他身上的盔甲简直像个玩笑,可以从上面找出五花八门的颜色,材质、甚至是新旧程度也不一样,好像一个不分中甲和重甲的门外汉从破烂堆里随便翻了点铁片拼在一起。
“瑞文大哥,你怎么,”奥尔克因说,“变成这样了?”
“大概是什么诅咒吧。你刚才是不是咽了一下口水?”拉瓦尔气得磨了磨牙,费劲儿地蛄蛹过来,用力拱了他一下,“变态罐头控!赶紧想想办法把我弄出来。”奥尔克因连声应着好好好,随手把装备扔在一边,上手试着拆解困住拉瓦尔的铁罐头。他对盔甲相当了解,还在格里达尼亚的时候,为了遮住黑影之民的外貌、以便混进城里,奥尔克因经常有意地寻找那些意外死亡的冒险者或佣兵,把他们的壳子剥下来套在自己身上。属于别人的盔甲总是排斥新主人,有时候太空荡、有时候太紧,他常常得把长耳折起来,勉强塞进属于人族的头盔里。
“你出门之后,我又躺回去睡回笼觉,结果做了个噩梦,”拉瓦尔说,“我梦见我在一个屋子里,四面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盔甲,有新有旧,大小也不尽相同,往下滴着泥水和淡红色的血。有一副看起来比较小的,可能是女用的锁子甲,突然从墙上跳下来对我说:‘你把我偷走了,不让我安息。’我说绝对没这回事,你可能认错人了;但它坚称我身上有它熟悉的味道,原话怎么说的来着,‘别想骗过我,精灵。你身上有不问自取的味道。’我说拜托,我是一个中原人!但是没人听我的。它们噼里啪啦地散架了,朝我涌过来,我觉得喘不过气,一觉醒来就变成了这样。是不是你以前老捡死人盔甲穿,现在要遭报应了?……你弄好了没有?”
“还没有,稍微等一下。”奥尔克因好脾气地听着拉瓦尔抱怨,用袖子擦了擦额角沁出的冷汗,他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一切如常,尽管情况实际上有点复杂。
强行穿上的装备有时候也会难以卸下,奥尔克因很擅长解决这种问题。只不过,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他已经把衔接处都卸下了,那些铁皮却还纹丝不动,简直是吸附在了拉瓦尔的皮肤上,他试了很多次也没能把可怜的中原人从罐头里撬出来。“搞不好是什么盔甲幽灵之类的,跋山涉水来利姆萨罗敏萨找你报仇,然后因为你不在家,就找上我,可恶。”
“对不起,瑞文大哥……”奥尔克因一要撒娇或者做错了什么事的时候就会一口一个大哥地叫,“不过还好我们家没来客人,要是把别人也这样困住就麻烦了。”
“跟客人不客人的没什么关系。早跟你说不要每次都射在里面了。为什么我觉得屁股凉凉的?”
口无遮拦的男人总是会自然而然地说出一些很羞耻的话,他没注意到奥尔克因突然沉默了,再开口时声音变得有些干涩:“因为我把后臀这块给卸下来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腿甲和靴甲卡在了一起。”“好吧。”拉瓦尔说。他突然有点害羞,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穿上了开裆裤一样,只不过是铁制的。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拉瓦尔整个人被裹在不合身的盔甲里,穿得严严实实,唯独从奥尔克因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张开的双腿之间露出了屁股缝和下方那口雌穴。
两指分开肥软的臀瓣,露出昨晚被使用过度、以至于现在都还肿得嘟起来的后穴,食指碰一碰就敏感地收缩一下。下方的雌穴也鼓鼓挤出来,被玩大的阴蒂露在外面,精灵拨了一下那颗肉豆,罐头里立刻传来不满的叫声。“呜啊…!”拉瓦尔惊喘一声,“我怎么觉得你在摸我?”
他本来以为老实的奥尔克因会道歉说没有,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根直接插进阴道的手指。肉壁受惊地含住了它,没什么阻力可言,被操熟了的屄还没有从上一场激烈的性爱中完全恢复过来,里面很湿润,稍一撩拨就显出淫荡的样子,似乎随时都可以被插入和内射。“好色,瑞文大哥……”
奥尔克因压上来,膝盖抵进拉瓦尔的双腿之间,不许他把腿合上;中指和无名指熟练地在穴里九浅一深地扩张,指腹抵住敏感的内壁打着圈揉按,只要略微施力,就像按下什么开关一样,会让罐头里发出湿软颤抖的呜咽。
“啊、啊嗯……!不行不行,不呜——小罐头、别再……”
指尖轻轻搔一搔肉蒂,捏住向外拉扯,将要到极限的时候又猛地松开,拉瓦尔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喘,想合拢双腿,却只是夹住了精灵族高大的身体,肉批被玩得湿热软烂,溢出黏黏糊糊的淫液,这种感觉好像用拇指强行撬开蚌壳,抚摸里面的软肉。身着腿甲的双腿硌着奥尔克因。
“哥,你好湿了。我可以操你吗?”奥尔克因问。
闷在罐子里的拉瓦尔好像听力不太好,“你说什——唔嗯……!”
没等到应允,奥尔克因就已经提着拉瓦尔的胯部,把他屁股整个抬起来,肉棒长驱直入操进了雌穴,精灵族显得有些急躁,像是恨不得把卵蛋也一并塞进去似的,一插进来龟头就猛地顶上宫口,深处窄小的肉壶怕得一缩,自我保护似的吐出一股淫水来。
埋在穴里的阴茎浅浅抽插了两下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润滑已经完全够了,肉刃抽插的幅度激烈,撞出淋漓的水声。
熟软的肥屄艰难地含着阳具,热硬的肉棒每次都狠狠擦过敏感的位置,拉瓦尔的阴茎也在这个过程中硬了起来,但那团肉物被裹在盔甲中,才硬起来一点就抵住了铁皮,被拘束着始终无法完全充血立起,腹前的盔甲被他自己反复磨蹭着染上体温。
奥尔克因一条腿屈起跪在床上,站着后入拉瓦尔,好像只是匆匆泄欲一般,只解开了裤头,裤子随着激烈的交合滑下去,堪堪挂在膝盖上。拉瓦尔身上的盔甲把他的大腿也磨得微微发红,精灵的呼吸却反而变得粗重起来,肉棒硬得像棒槌,龟头一下重似一下地凿进宫口,简直像要把整个肉壶都要顶得上移。
“呼…嗯……”“好深!太快了、太……咕、呜啊啊啊——!”
不到十分钟拉瓦尔就被干得吹了,屄穴咬着体内的阴茎,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偶尔会忽然一紧,那也只不过是让奥尔克因更舒服罢了。昨晚本来就纵欲过度,现在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发疯猛操,印象里奥尔克因只有刚开荤不久才兴奋成这样,更糟糕的是处男小罐头也不像现在这样持久。拉瓦尔被困在盔甲里,既看不见、又听不清楚,头盔并不透气,很快就感觉到轻微的窒息,只能张开嘴用力地呼吸,头脑昏昏沉沉的,耳朵和脸颊滚烫。身体似乎感觉情况危险,心跳越来越快,他开始觉得焦虑,却什么也做不了。感官被剥夺了一部分,整个人拘束在铁笼子里,只有过量的快感从交合处不断涌来,过电似的流遍全身。
“等一下、等……又快到、快……哈啊啊啊……!”随着一记深顶,奥尔克因插在深处射了精,温热的白浊灌进肉壶里。他这时候想起来拉瓦尔好像不太愿意内射,不过身下的男人早已被干得晕晕乎乎,不会抗议和反驳了。微微生锈的铁皮散发出金属的酸味,混合着身下体液温热的腥臊,有种异样的性感。
他俯下身,听见盔甲里面传来爱人混乱破碎的呼吸声,奥尔克因迷恋地抚摸着冰冷的盔甲,不合时宜地产生了一种幸福的感觉。咔。
忽然,只听一阵丁零当啷的动静,是拉瓦尔身上的右侧臂甲连着胸甲脱落了下来。在拉瓦尔的催促下,奥尔克因随手扯了块毛巾来擦了擦两人的身体,又捡起扳手试图拆开盔甲——“还是不行?!”
“还、还是不行……瑞文大哥,你别急,你别生气……”
“你当然不急!”拉瓦尔恼火地大喊了一声。
奥尔克因手忙脚乱地想安抚他,然而伸手所能触及到的全是没有温度的罐头壳子,摸不到里面的拉瓦尔,像以往那样揉揉脑袋、捏捏后脖颈的法子就行不通了。奥尔克因又想问:“你喝水吗?”紧接着就想起来现在拉瓦尔喝不到水。他意识到事情恐怕有点严重,如果再这么下去,说不定拉瓦尔会有生命危险。空气陷入了凝重的沉默。“喂。”拉瓦尔叫了他一声。奥尔克因回过神来,连忙应了一声。
“你还记得刚才那几块是怎么掉下来的吗?”
奥尔克因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做完之后不久……啊。”又是一阵沉默。
……不会吧。罐头长长叹了口气。它笨拙地翻了个面,张开双腿,用手甲分开身下的雌穴,白浊从穴口里溢出来,在床单上积成一滩:“你再射进来一次试试看。”
鼻腔里微微一热,奥尔克因抬手一擦,竟然是鼻血流了下来。他几乎立刻就硬了,但因为太过担心对方,很快又软了下来。
罐头困惑地歪了歪头:“怎么了?”
“我……没事、没事,瑞文。稍微等我一下。”
精灵握住身下的阴茎,机械性地撸动起来,那东西明明刚才还硬得能打晕人,现在却完全罢工了,而且他心里越是着急,老二就作对似的越是萎靡不振。
拉瓦尔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伸出手来,然而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手甲没办法帮他打,想了一下,说:“用我的……胸试试看。”很可惜他没看到奥尔克因的黑皮肤上透出红色,就像早几年那时候被调戏得满面通红一样。精灵小心地跨在拉瓦尔身上,伸手将柔软的胸肌向中间挤压,挤出一道乳沟一般的沟壑,勉强夹住阴茎,男人的胸部到底不比女人,快感实在有限,但视觉上的刺激和新鲜感却很强烈。
从铃口溢出的清液把奶子涂抹得亮晶晶的,奶头立了起来,在盔甲内磨得发红,看起来煞是可怜。奥尔克因借着拉瓦尔的胸部自慰,呼吸逐渐沉重,身下的人催促道:“插进来呀。”不知是哪个词刺激到了神经,肉棒突然微微抽动着射了出来,白浊挂在头盔的面罩上,缓缓向下流淌。两个人都愣住了,奥尔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不过几乎下一刻就又有盔甲碎片从拉瓦尔身上卸了下来。这似乎真的和他射精有关,尽管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的机制,不过这也证明盔甲的确是能够解除的,他终于松了口气,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那真是糟了啊,小罐头,”拉瓦尔笑着说,“你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了,真的没问题吗?”现在他的腿甲也卸下了,露出光裸的大腿。拉瓦尔摸索着把精灵推倒在床上,然后骑了上去,用还湿润着的雌穴暧昧地摩擦那团肉物。“让我来帮帮你吧。”他说着,稍微把屁股抬起来一点,让奥尔克因能扶起阴茎对准穴口,湿软的小嘴含住了龟头,中原人晃着屁股一点一点往下坐,全插到底的时候整个人僵硬了一瞬间。
“唔……”
这小子个头真是没白长啊。拉瓦尔想起奥尔克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可能都不及他的胸口高,穿着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盔甲叮叮当当地走来走去;几年后再重逢就突然变成了一个大小伙子,就连那玩意也长得像要直插进胃里了。
肥屄套着粗长的性器,之前射进去的白浊挂在肉柱上,交合处甚至打出了白沫,感觉小腹都要隐隐浮起龟头的形状。奥尔克因握住他的阴茎挤压套弄,拇指在湿润的马眼打着圈,时不时把那根肉物提起来,去揉底下鼓鼓的阴蒂。里外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拉瓦尔没一会儿就被玩得呆呆地停下来,求饶说休息一下,然而年轻的恋爱被他骑得兴起,托起那两瓣肉臀就往下按。“呜哇……!”
拉瓦尔手忙脚乱地稳住身体,回过神来节奏已经不由自己掌控了,只能像个物件一样被动地挨操,任由奥尔克因把他的屁股不断往阴茎上按,肉体相互击打发出令人脸热的啪啪响。就算龟头借着淫水猛顶进子宫,他也只能在盔甲内翻着白眼吐出舌尖,屄早就被操得又酸又涨,逃也逃不了,要坏了、真的——“不行了,奥、奥尔克因……”
“我…呜——!又要、要到了……!”
身体在敏感的不应期被接连刺激,惹得拉瓦尔鼻腔酸涩、真的被干得哭了起来,头盔里传来委屈又生气的抽噎,奥尔克因动作一顿,正感觉有些愧疚,补偿地安抚拉瓦尔,温柔地玩弄他的乳头,然而就在乳尖被捏住的那一瞬间,身下的女穴却忽然绞紧潮喷,过多的淫水甚至从交合处溢出来。“咦,真的要不行了吗,瑞文大哥?”奥尔克因笑着喘息,“可是你下面把我紧紧咬着不放呢。”
拉瓦尔简直想给刚才心疼奥尔克因的自己一个大耳刮子,他们俩之间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的年纪大得多,精尽人亡的危险迫在眉睫……!身上的盔甲一片片脱落,逐渐裸露出完整的身体。做到后面两个人的身体都有点勉强,奥尔克因闷哼一声,又一次射在里面,头盔发出咔咔的响声,拉瓦尔试着往上托了托,顺利把头盔也给摘了下来。他在里面闷了太久,黑发潮湿,颧骨、眼睛和鼻尖都红通通的。
“太好了,我还以为——”
拉瓦尔长舒了一口气,话还没说完,瞳孔忽然一收,吃惊地瞪着奥尔克因,而精灵心虚地移开视线。性器没来得及拔出来,大概是因为一下子放松得过头,持续地往里注入温热的液体,灌得拉瓦尔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
……
第二天奥尔克因不得不揣着一沓画像,往利姆萨罗敏萨的灯柱上挨个儿贴过去。
寻人启事:
您见过图上这位黑发绿眼的中原男子吗?年龄大约三十岁,智力正常,神志清醒,身着不合身的灰色精灵族外套。如有线索请联系通讯贝:xxx-xxxxxxxx,必有重谢。——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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