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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3 月, 2023 1:02 下午 #2211DickDiver参与者
滚水咕噜咕噜地把盖子顶起来。
塔拉吹了火,兑上一脸盆温水,先洗了把脸,而后脱下衣服,用湿毛巾擦净身体,双手按在水盆中,仔细地把指缝之间的血污也荡去。“我回来了——”
推拉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塔拉匆忙披上衣服,一转身,和推门而入的金司绸四目相对。绸打量了一下衣衫不整的敖龙族少女,了然地“啊”了一声,笑着叠声道歉,又拄着拐杖退了出去,体贴地将门掩上。
从纸窗的两侧都可以隐约看见对面的人影。塔拉知道绸侧着身倚在门外,他的拐杖斜斜搭在墙角。而绸这边,他刻意别过头不看,眼角的余光却有一瞬间扫见敖龙尾巴的剪影在纸窗上一拂而过。
门从内侧打开了。塔拉随手搔了搔短发,态度很自然,似乎并不觉得险些被年纪相仿的异性看见裸体有什么害羞的。“我以为你不在,”她笑着说,“我回来的时候屋里都没有点灯。”
“我在楼下睡着了,刚才听见烧水声,就猜是不是你回来了,”绸踢下木屐,赤脚踩进榻榻米上,一边说着,一边在袖笼里掏着什么,“昨天夜里回得太晚,我给塔拉带了点伴手礼。”
话音刚落,少年把手从袖笼里伸出来,似乎攥着什么,飞快地塞进塔拉的口袋。塔拉伸手一摸,摸见一团硬质的小东西,原来是金平糖。她眼睛一弯,绸也勾起嘴角,掩不住地略有得色。他又说:“东家说晚上可以迟点去,上个月的月钱也结清了。我请你去小金街逛逛,好不好?”
天色刚一擦黑,夜黄金港就点起灯来。小金街人头攒动,各色商铺竟相叫卖,身着浴衣的男女在街上行走,时而也有异国人的身影。
绸买了一条刀穗送给塔拉,穿过吵嚷的主街,两人往望海泉的方向走去,抬头看见屋檐之间挂灯的绳索,人们常说那是忍者行走的地方。“望海楼的楼顶上有露天的温泉,你听说过吗?”绸问。敖龙少女摇了摇头,他又说:“那处温泉在楼顶上,人迹罕至,从池沿可以俯瞰半个黄金港。”
“听起来像你去过似的。”
“腿没伤之前上去过,那时候我恐怕只有这么点高,”他说着,比划了一个大概到颧骨边的高度,“听说偶尔也有人从楼上掉下来,那么高的地方,当然是没有活路的,因此这温泉不敢作宣传。塔拉擅于战斗,不知道攀援楼阁行不行呢?”塔拉歪着头看他,没受他的激将,然而随着绸的话语,她想象到楼台天顶上的温泉,要是能在那里洗一洗,一定比窝在屋子里擦身舒服多了。她问:“那你想不想去?”
“想啊,但我这样怎么能行呢?你就别刺激我啦。”绸苦笑着说。
塔拉就朝他转过身,手向后俏皮地勾了勾,示意要背他。
她比绸年长一岁,两个人体型相仿,绸因为行动不便,看上去或许还更羸弱些。但是要让女孩子背着自己走,看起来未免也太逊了。绸讨饶说算啦、算啦;塔拉性格直率,催促不成,干脆三步并两步过去把他像个米袋子那样扛了起来,翻过栏杆,稳稳当当地踩在墨绿的瓦片上。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经在屋檐上了。绸低低地惊叫一声,又觉得丢人、又不敢随意挣扎,怕从塔拉身上跌下来,更怕一晃就惹得两人一块儿摔下去。他只好攥紧了手里的拐杖,颤颤地说:“咱们俩有一条断腿就够多了。”
“别怕,”塔拉头也不回,轻巧地拾檐而上,“你要么闭上眼睛好了。”
塔拉看过去还是少女的模样,不过,大约是还留着前世得来的战斗天赋,背着一个人行走,也不觉得很吃力。楼顶近在眼前,她先把绸托上去,自己紧接着攀上栏杆,入目所见是灯火通明的黄金港,街上往来的行人,大约只有一豆大小。
她转过头,看见金司绸正入神地望着海面,如果乘船从港口离开,不知会去到什么地方。塔拉撩起水来泼了绸一下子:“都是你临时起意。来都来了,但是没有泳衣,怎么办呢?”
“诶呀,”绸无奈地用袖子按了按额角,踱步过去探探巨大木桶里的水温,答非所问,“这很干净呢。”
他扫了塔拉一眼,飞快地移开目光,轻咳一声:“草原人大概不知道,温泉本来就是男女混浴,并且不着衣物的。黄金港的望海泉是为了体贴游客,才规定要着泳衣泡汤。既然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做一回东方人不也挺好吗?”塔拉狐疑地扫了他一眼,说:“那你转过去。”
绸老实地背过身,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紧接着是入水的声音,和一声小小的、舒服的喟叹。塔拉的半张脸沉在水下,只露出一双狼一般闪着荧光的眼睛,毫不避讳地盯着绸,少年的喉结滚了滚,慢吞吞地除下衣物,略微挡了一挡,也踩进温泉之中。
他很谨慎,把拐杖靠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埋头洗了把脸,刚抬起头就听见塔拉说:“原来是长成这样的。”
“……什么?”
“男人的那个。”
他梗了一下,又恢复了镇定的样子:“原来你以前不曾见过呀。要不要凑近看看?”
“不看,”少女利落地拒绝了,“又不怎么好看。”绸笑了一下,镜片已经被热汽蒙得雾白一片,他干脆摘下来随手搁在旁边:“那么,塔拉呢?你对自己的身体有所了解吗?有没有过……自娱的时候?啊,抱歉,如果你讨厌,我就不再说了。”
绸是两人中年纪更小的那个,但说话很老成,和那些迂回的商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好在草原人直率懵懂,并不觉得冒犯,只是困惑地瞅着他。
绸费劲儿地挪过来了一点,看她还坐在原地,又试探着再过来一点。他的鬓发半湿,自下而上地看着别人的时候,看起来真是无害。“女孩子的身体很厉害喔,稍加挑逗就可以感觉很舒服,塔拉竟然从没试过,真可惜。要不要我来帮帮忙呢?……塔拉,靠我近一点嘛。”
塔拉洗澡的时候很仔细,几乎每个角落都擦洗到,没觉得有什么地方是碰不得的,于是不信邪地凑过去,跨坐在绸的身上。
“嘶……!”突然,绸抽了一口冷气,原来是伤腿不小心被压住了。看着他狼狈的隐痛的表情,塔拉急忙道歉,有一瞬间却觉得那副可怜的样子真是可爱。“我会这个。”塔拉说着,低头碰了碰绸的嘴唇,那是一个小孩子的吻。
绸轻轻衔着她的下唇,舌尖顶开齿关,和她唇齿交缠,绸的嘴巴尝起来隐约是金平糖的味道。他试探地用指尖拂过塔拉的头发,接着是光裸的背部,见她似乎不觉得讨厌,于是更进一步地向下。
用以打算盘和写字的书生的手在她的皮肤上游走,将乳房托起掂了掂,好像检查什么物件的分量一般;拇指绕着一侧乳晕打转,乳头很快就颤颤地立起来,被捏住揉搓得东倒西歪。嘴上终于被松开了,唇分时还牵起一线银丝,下唇被吮得微微肿痛,紧接着塔拉低喘一声,另一侧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含住。
牙齿衔着乳头轻轻往外拉扯又松开,舌尖顶蹭敏感的乳孔,吮奶一般啜吸着,另一边胸部也被手照顾着,微弱的快感往下腹窜去。绸的膝盖顶上来,隔着布料抵着花穴的位置蹭了蹭。“唔…!”
好奇怪……但是意外地很舒服。塔拉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么脆弱的地方,既想把腿合拢,又想再照刚才那样再蹭一蹭。她像春季的猫儿一样敏感又犹疑,最终还是抵不过好奇和生理反应,忍不住回应起来,想让他也能稍微照顾到更前面的那个地方,把屁股沉下去毫无章法地蹭他。绸笑起来,故意停下动作,任由她把花穴抵在他的腿上挨挨蹭蹭。
“已经开始觉得舒服了吗?”绸问。
“感觉……嗯…!”手指抚上了花穴,略微施力探入一个指节,穴口就敏感地收缩了一下,绸笑着说:“这里像要咬我一样呢。”一根手指陷进花唇之间,指尖刮了刮花蒂所在的位置,大概是稍微重了一点,塔拉立刻就夹了一下腿,把他的手给夹在了腿间。
手指分开花唇,往穴内插入一个指节,勾出里面的淫水来尽数抹在花唇上,连上面的蒂珠都被弄得湿漉漉的,被指尖温柔地按揉搔刮,已经彻底挺立起来。舒服的感觉一浪推着一浪缓缓攀升,好像快要到了,塔拉颤抖着不知是想躲还是反而把软肉往他的手上按,青涩又纯粹的欲望不加掩饰。
指尖把小巧的肉蒂掐出来,指腹抵着敏感的头部用力揉搓,而这时他的吻又落了下来,温热的鼻息扑在脸颊。阴蒂被强烈刺激的快感宛如电流乱窜,一下子就被推上了高潮,花穴猛地抽缩了一阵,泉涌似的涌出一大股淫水。食指挤入紧缩的肉腔,刚刚高潮的花穴内壁紧紧吮吸着侵入的异物,而手指正从内顶弄着敏感点,模仿性交的动作一般朝敏感点上壁不断顶弄着,把刚才那一波高潮延续下去。
最要命的那一阵过去之后,花穴的痉挛也缓和下来,不时收紧,温柔地吸啜着正在体内作乱的手指。内里被刺激的快感钝而绵长,年轻人的身体不知餍足,很快又给勾起了新一轮的欲望。身下有什么东西正硌着自己,荡漾的水波之下,绸硬了起来,那里充血挺立,看上去和疲软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塔拉好奇地用手拨弄了一下,那个东西既柔软又硬邦邦的,头部是粉红色。绸哄着求她帮帮忙,引着她的手握住不放地上下套弄,手往上推的时候,包皮就裹住冠部的周围。性器在手里跳涨着又膨胀了一些。
“好厉害……塔拉……”
绸舒服地眯起眼睛,从鼻腔里哼出湿乎乎的喘气声。塔拉亲了亲他的鼻尖,发现他左眼的眼罩已经被蒸湿了,她把嘴唇覆上去,接触到纱布粗砺的料子,绸忍不住躲了一躲,被她扣住了后脑,双唇隔着纱布感受到了眼睛的颤动,好像手里拢住了蝴蝶一样,胸口一阵阵发痒。“塔拉、拜托,别欺负我啦。”绸小声地求饶。
他嘴上叫得可怜,手扶着性器的根部,让圆润的冠头暗示地在女穴上滑动,蹭得两人都发出舒服的鼻音。
龟头对准了穴口,才挤进去就被吸住了,淫荡的雌穴急着把肉刃吞下,然而当性器一寸寸深入,似乎又觉得太酸、太胀了,塔拉皱着眉呜咽了一声,绸立刻体贴地停了下来,退了退,只留大约三分之一在里面浅浅地抽插。
穴口本来就是最易感的位置,体内的肉物热硬坚挺,光是这样含着就已经隐隐地刺激到敏感点,塔拉满面潮红地喘息着,两腿难耐地夹着绸的腰,乳头被吸得红肿,泛着晶亮的光泽,她的目光已经有点失焦了,小口小口喘着气,一副青涩又淫乱的样子。
花穴逐渐放松,允许肉物尽数没入,里面已经很湿很软了,隐隐期待着进一步的动作。
“可以吗?”绸问。塔拉兴奋地点了点头,肉棒抽送起来,一下重似一下地往里顶弄,搅得淫水四溅,性器骤然顶上深处隐秘的肉壶,龟头磨在那道小口上,要插进去一样一下下地凿着。
他顶一下,下腹就泛起一阵酸胀,却并不是难受痛苦的感觉,略带一些微胀的尿意。敏感的软肉清楚感受到硕大圆润的龟头的形状,操一下就好像对准那道小口嘬了一下,宫口被磨得又爽又胀,没顶两下就被干得吹了,高潮的淫液淅淅沥沥淋在肉棒上。宫口翕张着潮吹,冠部乘机猛地磨开顶了进去。“呜——!”
敖龙的尾巴惊得竖起来,撩起无数水珠。绸又开始道歉,干脆停下来,握着她的腰,教她前后晃动胯部来骑自己。在水里阻力很强,动起来的样子缓慢而生涩,性器不时从穴口滑出,好像打闹一样。她逐渐找到了窍门,沉腰把肉物吃进去,绸被吸得微微睁大眼睛,少女于是露出了略有得意的表情。
绸的鼻息变得急促了一些,他微微皱着眉,放缓频率却加深了力道,没有按捺太久就拔了出来,用手撸了出来,肉棒搏动着,一股一股吐出精液。
塔拉低下头,亲昵地用角蹭蹭他的耳朵,在敖龙族的文化里,只有很亲密的人才会互相磨蹭角来表达爱意。“你呢,觉得舒服吗?”塔拉问。
绸点点头,吻了她一下。
“那再来一次吧!”
“……啊?…等、等一下——”男人射过之后通常要休息一会儿,塔拉不知道这个,按着绸把半软的阳具强行撸硬了又坐上去。绸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耳阔绯红,很想叫停,但在性器被纳入湿软的秘底之后又噤了声。这一次的节奏全然被塔拉所把握,他受不了地仰起头,喉结滚动,没想到连这一小块骨头都被含住,隔着皮肤用舌尖轻轻舔弄。
“我晚上还要……唔……”
“没关系,我,”塔拉把沾在额角的湿发随手绕到后面去,“可以把你送去。”
“可是、呜……”眼罩被挑开了,受伤的左眼暴露在空气中,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那道纵向的疤痕上。绸的身体一时间紧绷起来,又在她温柔的触碰下渐渐放松。
水面的倒影被搅散了,肉体拍打声被闷在水里,然而若是有人此时登顶,大概还是能借着两人相拥的姿势看出这一对男女正忘情地交合,在这渐浓的夜色之中。——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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