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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3 月, 2023 6:52 上午 #2251Akr参与者
献身
一双坚硬的利爪将黑骑拉进怪物的怀抱,这个怀抱冰冷又粘稠,散发着腐败物的恶臭。怪物丑陋的面容带着狞笑贴近他的双眼,把他笼进一片黑暗。
随后,枪刃的手紧紧地扼住黑骑的脖颈,将黑骑带进熟悉的窒息与疼痛之中。
很难说清在这场性交中谁才是怪物,一个癔症发作,疯狂地挣扎嘶吼;一个以此为乐,得寸进尺将对方的衣服扒下后用匕首把黑骑的手钉在床上。鲜血从伤口中流出,将床单染成刺目扎眼的红色。枪刃的瞳孔放大,双手颤抖,显然已经进入一种有些病态的兴奋中。他俯身衔住黑骑的脖颈,用牙撕咬对方的皮肤。除汗水的咸之外,他还尝到一丝甜腥的铁锈味。有力的脉搏震颤着他的唇舌,将恐惧和痛苦传递给他。而枪刃并未被任何形式的怜悯之心挟持,被黑骑这样可怜的姿态触动而放过他,反而将另一把匕首刺进黑骑的脚踝,令他动弹不得。
在黑骑眼中,刀刃的锋利被无限放大,甚至占据了他全部的视野。疼痛令他认为自己神志清醒,却没有赋予他反抗的力量。他被恐惧压垮,被牢牢地压在怪物身下,任由怪物在他身上撕咬,留下一个又一个带血的齿痕。可他无法接受自己将与怪物交媾,于是只能以他嘶哑的嗓音发出咒骂。言语无力,怪物金色的皮毛已经将他赤裸的下身覆盖。他被迫勃起的阴茎被箍住,强制撸出一点前液后被滚烫的肉腔包裹。
黑骑那不成句子的叫嚷令枪刃几欲发笑,这个丑陋又可怜的男人不仅要蒙受癔症的摧残,还要遭受强奸,而他却能清醒地享受这一切。抚开黑骑卷曲的黑色阴毛,枪刃将他的阴茎整根含进嘴中。柱身将枪刃的口腔塞满,龟头顶上他的喉头。他让黑骑如此侵犯自己,以此来完成对黑骑的第一重侵犯。随后,黑骑被他娴熟的口技挑拨到缴械,一股脑射进枪刃的嘴里。
灭顶的快感令黑骑折磨不已,他发出一声短促而不甘的叫声。趁这个功夫,怪物爬了起来,捏住他的下颚强迫他保持张嘴的姿势,然后张开它的口器,将粘稠的浊液灌进他的嘴中。黑骑拒绝吞服自己的精液,反抗着把它们全呕了出来。这似乎让怪物不满,愤怒地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往床板上砸去。
坚硬的后脑勺与床伴相碰撞发出的响声有节奏地传进枪刃的耳朵,他感觉这像是一种鼓点,鼓励他继续对黑骑施虐。好几次黑骑的头发从他因抚摸过黑骑皮肤而沾满了鲜血的手心滑过去,最后黑骑额头破损的皮肤上全是他留下的血手印,看上去像是节日庆典上表演人员脸上的彩绘。
在反复的撞击过后,黑骑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从后面破开,或许不仅是血,连脑浆也一块流了出来。他的生命在流失,从他的手心、脚踝,到他与怪物的那双浑浊的灰蓝色眼睛对视的双眼处。作为暗黑骑士,他曾被打为异教徒而遭受追杀,但即使是见过妖异,见过饮下龙血而发生变异的人类他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被怪物压在身下,然后被那粗长狰狞的性器贯穿身体。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蛮横地将他刺穿,为他身体最脆弱的部位带来穿心的疼痛。因这常人所难以忍受的疼痛,黑骑仰起脖子发出十分惨烈的嘶嚎,甚至有泪水从他布满了血丝的眼球边缘溢出,搅和着他脸上的鲜血淌下。在这种摧残中,怪物开始在他眼中变换形态——它变得越发高大,越发凶恶,越发熟悉又越发陌生。
“啊,你……”
在刺耳的惨叫之间,枪刃捕捉到几个能够分辨的字。不过他忙于身下的事,无暇理会。黑骑很明显没有和其他人做过爱,一是因为他长着这样一张脸,恐怕没有人愿意靠近他。二是他面对外界带来的快感只有恐慌和惊惧,显然从未有人为他服务过。面对这样生涩的身躯,枪刃依旧选择不给予任何前戏和安抚。他只想要最大限度地激怒黑骑,将愤怒与怨恨牢牢刻印在黑骑被癔症控制的脑子里。于是他分开黑骑因被匕首刺穿脚踝而动弹不得的双腿,用他赤热的双手掰开黑骑的臀部,然后将自己强硬地送进黑骑的身体中,一寸一寸地累加疼痛。他的肌肉紧绷,身体像处于战斗中一样调动了每一块肌肉,心脏迅速地搏动令他的血液在血管中快速地奔涌。很快,他的额头上渗出汗水,逐渐汇聚成水滴,顺着他的鼻尖往下滴到了黑骑的脸上。
真是一张丑陋的脸,真想给他的眼睛挖出来。枪刃心想。
这张脸不知是被火焰焚烧还是被诅咒过,像熬煮过又晾凉的骨汤一样凝固着脂肪和肉絮,凹凸不平。或许是潜意识里认为自己丑陋,在黑骑眼中的怪物身上也披着这样一张凹凸不平的皮,大张的嘴中生着刀一样锋利的獠牙。唾液和血液混合成浓稠的毒药,滴在黑骑身上烙得他疼痛异常,但这种疼痛完全无法与他下身被撕裂的疼痛相提并论。毕竟那是脆弱的血肉之躯被怪物从下半身撕开,破开一条裂口好将它狰狞粗壮的性器捣进黑骑的内脏之间所带来的剧痛。如同被直接切开,被搅动五脏,每一根神经都被挑断从而提醒着黑骑快逃。而黑骑被怪物锁在它潮湿闷热的怀抱里,被钉住双手双脚而不能动弹。即使他在心里吼叫一万遍,也无法调动一丝气力。
杀了它,杀了它!
可这双眼睛……大概是黑骑身上唯一能够吸引人的东西。在这样丑陋的脸的衬托下,那双平平无奇的被泪水蒙住的眼珠也显得清澈。枪刃好几次试图朝它们伸手,都被黑骑紧缩的后穴拉扯回性交的高潮中。这样干涩的身躯不能提供柔软湿滑的触感,但胜在黑骑在紧张与恐慌的情绪支配下不断地收拢穴肉,夹得枪刃身下发麻,只觉得难得如此痛快地爽过。于是他也恩赐似的将黑骑抱住,施舍给黑骑一个温暖的拥抱。大概黑骑从未体会过这样恋人之间才有的亲密接触,被抱住后他反而开始剧烈挣扎,并发出十分癫狂的喊叫。他甚至将自己的双手从床上拔了起来,然后试图握拳来反击。枪刃快黑骑一步把他的脑袋抱住,绞住他的脖子将他再次制服。随后掰着黑骑的腿把他翻过去,用麻绳捆覆双手后再后入进去。在这个过程中枪刃被黑骑手心的匕首划伤了几处,每一刀都深可见骨。两头怪物都受了伤,开始流血,血液汇集在黑骑后腰的腰窝,形成一滩暗色的湖泊。黑骑都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被染红,让他看上去完全不再像人,而是一块被宰杀后切割开的肉。
而怪物到了这一步仍要继续切割他,用它山一般无法被人类反抗的力量。它肆意用自己的肉棍丈量黑骑腹腔的大小,然后把黑骑的脏器轻易搅碎。怪物的性器每一次拔出都会把黑骑带着肉块的血浆带出去,如此一步步将黑骑挖空成盛放精液的容器。
内射的话,黑骑一定会加倍生气的。枪刃的呼吸愈发急促了。他拍了拍黑骑的屁股,像是在掂量什么物件的品质,在评价黑骑是不是一个值得他把精液射进去的婊子。当然,他是一定要射进去的,且要射得满满当当。然后用尿把黑骑平坦的肚子填充起来,填得黑骑那可笑的自尊心全都被打碎,然后枪刃就会接纳他真正的愤怒。
怪物在泄身之前解开了黑骑手上的束缚,滚烫的液体像奔涌的洪水冲进黑骑的肚子,他破碎的脏器被浓稠的精液裹成一汪糖浆。黑骑在烫伤带来的疼痛中凝滞数秒,随后忽然被一种陌生的、铺天盖地的快感顶上高潮。他抬起头,瞪大眼睛,将自己的身体拉成一张弓,然后叫喊起来:“不——”
黑骑被他陌生的干性高潮支配,在恐慌中被迫快乐起来。他抖动着身体射精,然后被枪刃还未疲软下去的阴茎过快地顶弄数次。他被干得发出破碎的呜咽,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直到一切结束,黑骑迅速被抽干力气而坍塌下去时,他终于清醒过来。
“我,要,杀了,你。”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我要杀了你。”
而枪刃故意十分缓慢地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好让黑骑能更加清楚地感知到他紧致的后穴是如何还在挽留强奸者的性器,让他感受到他是怎样被操成一个绵软的婊子。他就是要无限放大黑骑的屈辱与愤怒,这就是他强奸自己救命恩人的目的。
怪物成功被他激怒,从他身下爬起身,然后扑咬过来。这两头怪物是在库尔札斯的一片雪原上遇见的,黑骑从冰川上走过,在一小块漆黑的岩石前驻足。他拂开石头上的雪,才发现雪下面埋着一个人。血液与霜冻把他塑成一块孤独的冰雕,他本该就此死去,但黑骑却听到了他的心跳。
枪刃被救醒后并未表现出常人该有的对于存活的欣喜,反而几欲崩溃。他犯下大错,不仅法律,连他自己的良知都无法允许他活下去,于是企图献身冰原,以苦痛的死亡来赎罪。库尔札斯的雪像剑一样利,砸在人身上像石头一样沉。枪刃被风吹倒在地,本想就此长睡不起,可一个不知好歹的过路人把他拉了起来。
黑骑的拳头也像石头一样,沉重地砸在枪刃的额头、双颊、下巴以及胸腔。他的骨头没能承受住冲击而发出奇异的响声,随后一种更为奇异的兴奋伴随疼痛朝他袭来。血气上涌之后,温热的血液从他的额角和鼻子里流淌出来。他开始恍惚,黑骑的身影也开始模糊,这时枪刃开始咒骂:“杂种,贱货,狗娘养的……”
他的言语恶毒,好像包含了极致的恨意。可他的语气又很平静,仿佛他实在没有力气再多花点功夫激怒黑骑。血液从枪刃的眼角流下就像一颗眼泪,在他被打得歪斜的脸上留下一条深深的刻痕。这条刻痕明晃晃地映在黑骑眼睛里,让他给出的下一拳收了两分力,但再下一拳,他又带着十足的怒气打了下去。
枪刃还想再骂,这时一口血翻涌上他的喉头,把他呛住。他在黑骑殴打他的间隙中猛烈地咳嗽,血色的唾液黏住他的喉咙,把他混脏的话全堵了回去。但黑骑还不收手,他知道如何令枪刃难受,就像枪刃知道如何让他愤怒一样——他曲起手臂,用手肘连续击打枪刃的腹部。枪刃皱着眉痛苦得蜷缩起来,跪在地上开始呕出带血的胃酸。这时轮到黑骑开口,黑骑也辱骂他是条发情的公狗,不知感恩的畜生。然后他按住枪刃的肩膀强迫他直起身,继续用膝盖击打他的胃。枪刃被打得浑身震颤,以致黑骑都没看见他连连点头赞同他的辱骂。等到黑骑歇下来,骑坐在他身上喘着粗气时,枪刃抬手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血,拨开自己额前的头发,露出那双雾蒙蒙的蓝色眼睛:“继……续啊,你,得,往这里,还有,这里,打。”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用食指敲了敲心脏的位置。黑骑只觉被那双眼睛里的嘲讽激得脑子一热,拾起地上的匕首就朝枪刃刺了过去。
“啊!啊啊!”枪刃的叫声响亮干脆,毕竟眼球是如此脆弱的器官,带来的疼痛也是如此直接。视觉在一瞬间被剥夺时,本已做好了去死的准备的枪刃也被本能的恐慌支配而奋力地一挣。黑骑毫不客气,拉开他的手狠狠扇了一耳光,扇得血往地板上一溅,画出几个漂亮的红点子。
力量的差距在黑骑的清醒与枪刃的松懈中完成上下易位,于是此时的黑骑像一尊血红的神像,将枪刃牢牢压制。而他只要再往下捅一刀,这一刀不管是割开枪刃的脖子还是心脏,或者说随便那一条血管让他大量失血,都能偿枪刃心愿致他死地。同时,也将他刚刚被钉在床上如圣人罹难般受刑的屈辱一并返还。可这尊神像,这头怪物只是举起匕首又放下,然后伸手把枪刃脸上的那一把连同那颗被刺穿的眼球一并拔出,任由鲜血喷溅把他和枪刃染成同一种颜色。这时,他再次开口,语气平静而眼中充斥着对身下那位因恐惧和疼痛发抖、又用他仅剩的那只眼睛投出期待目光罪人的怜悯。他说到:
“我会救活你,一次,又一次,再一次,并永无最后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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