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戬】《奈奈观察日记》

奈奈观察日记

 

*产乳   *单性

*一个偶然，沉香在帮舅舅洗衣服的时候发现了杨戬的柰子会流奶。

为了舅舅的身体健康，准备进行一番观察记录。

*晕奶的同学请在家长陪同下观看。

 

 

 

 

0.

“这是什么，舅舅？”

当沉香把那件染了浅色水渍的衣服摆到杨戬面前的时候，杨戬摸摸脑袋，盯着半天，“哎哎哎，这啥来着”嘟囔着思考了一阵，忽然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他脸也没红也没臊，坦然道：“是奶水。”

“啊？”

“怪不好意思的，今后我自己衣服自己来洗就行。”

这不是重点吧？

沉香目瞪口呆，心下一急，联想到许多乱七八糟的事。

“舅舅！”他急切地抓紧衣服，不让杨戬往回拽，担心地问：“您……身体没事吧？”

 

 

1.

杨戬的衣服洗起来一直都很费劲，丝质的云纹长袍可不能用随便粗糙的手法揉搓，洗衣的皂荚也要注意，水温也要有要求，否则那扎染的蓝给洗染了色可就糟了。

二郎神现在虽然落魄不如当年以前，但是论穿着，依旧还是个讲究的主儿。

原本在船上大家都是各自收拾各自的私物，杨戬虽曾也享受过被人伺候的阔绰日子，但行军打仗的时候更多，如今生活所迫也没有多余的矫情。

沉香上船之后表现得勤快，年龄虽小但嘴上念着“不劳者不食”，并没有打算利用自己小辈的特权，反倒是不想被人看不起，主动承担起生活里的琐事，一开始杨戬还不好意思，但后来发现一时使唤外甥一时爽，一直使唤外甥一直爽，总之洗衣做饭之类的杂活就落到沉香身上了。

杨戬把洗衣服的事交代了几句，沉香学得快又做事细心，给杨戬的衣服都打理得很好。

今天阳光很好，沉香一大早就拿了衣服去洗，跟平常一样，先观察脏污的地方，根据污渍灰尘的不同类型有不同的清洗方式。杨戬本身有点洁癖，所以衣服上除了有狗味以外都很干净。

沉香检查完正面翻过衣服，忽然发现胸口的位置有一片水渍。

是汗吗？舅舅好像很少出汗，而且只在这个位置有汗水有点奇怪。

难道是喝酒时候流下来的……不对，衣服外面没有，好像是从里面渗进来的。

沉香感到疑惑，他拿起衣服，鼻子凑近嗅了嗅……

一股奶味。

 

 

午夜时分。

杨戬正盯着账本犯困，老姚老康最近沉迷在人间张罗小生意，虽然二爷一如既往干的甩手掌柜的活，但他们还是一致要求日常开销投资的账本得杨戬亲自过目才行。

沉香在旁边替他磨墨，视线来回打量着，一会盯盯杨戬的脸，一会看看那一笔没动的账本批注，一会瞥瞥杨戬锁骨以下。

“嘿，看什么呢。”

杨戬忽然把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沉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眼神太冒犯了，有点不好意思。

“抱歉。”

“干嘛道歉，你有话想对我说是不是？”

杨戬正好闲得无聊，索性把账本往旁边一推，支着脑袋一副打算好好倾听的认真模样。

沉香犹豫了片刻，缓缓开口：“今日的衣服我还没洗。”

“哦，不要紧，我还有替换。”杨戬衣柜里有一排十套完全相同的衣服。

“舅舅，您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没想到沉香会这么问，杨戬愣了一下，笑道：“怎么会，咱就不绕弯子了，你直接说吧。”

沉香低头皱眉，似乎下定了决心，他忽然站起身：“我去去就来。”

说完便跑出了屋门，杨戬看着他一溜烟跑没了的背影，心里嘀咕这青春期的小孩就是心事多，让人捉摸不透，他转身把账本又拉过来，拿起笔。

当杨戬在账本批注页画第三只小狗涂鸦时，沉香回来了，手里拿着他的衣服。

沉香先给桌上的灯添了点灯油，让房间变得更加明亮，然后把衣服递到杨戬面前。

“这是什么，舅舅？”

杨戬低头看，衣服被翻过来了，两块浅色的水渍明显地在里衬胸口的位置。

杨戬摸摸脑袋，盯着半天，“哎哎哎，这啥来着”嘟囔着思考了一阵，忽然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他脸也没红也没臊，坦然道：“是奶水。”

“啊？”

“怪不好意思的，今后我自己衣服自己来洗就行。”

这不是重点吧？

沉香目瞪口呆，心下一急，联想到许多乱七八糟的事。

“舅舅！”他急切地抓紧衣服，不让杨戬往回拽，担心地问：“您……身体没事吧？”

“没事啊？”

“可是……”沉香脸涨得通红，这话难以启齿，但为了舅舅的身体健康，他咬咬牙，说道：“男子怎会产乳？舅舅您……也没有身孕，也不会……这太不寻常了！”

杨戬愣了一下，摸了摸沉香的脑袋。

“你舅舅也不是寻常男子啊。”

沉香沉默了，将衣服搁在一旁，表情顿时严肃起来。

“舅舅，我跟您讲个故事。”

“嗯？”杨戬不知道他又想哪一出，倒也情愿配合，抬抬下巴，示意他说下去。

沉香开始讲了，讲的是他以前跟着海老大在船上的经历。

那会他们船上同行的还有一只兔精，不知从哪天开始，这兔精身上开始长出小花，也不疼也不痒，小花骨朵飘着香气还挺好看，也能摘下来。船上的人都没当回事，包括他自个儿也没留意，还总拿来当玩笑，说这小花取下来是不是还能酿酒。直到这花越长越多，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最终在一次抢劫的行动中兔精身受重伤，船上的人都是无情的，谁也不会管老弱伤残的死活，还嫌他是个拖油瓶，打算随便找个地方把他丢下船。

沉香说那兔精身上还有自己想要的情报，便带着他去找了个郎中。等到了医馆时候，那兔精身上已经长满了花枝，郎中摇头叹息，说已无救。那花苞其实是一种精怪，它们寻找着寄生的宿主，随着时间，会以活物为食，汲取宿主的养分妖气，直到吞噬殆尽。如果一开始用药逼出花精那便无碍，可惜……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期。

“你等等。”

杨戬打断他，问道：“那花精有传染给你吗？你后来如何？”

“我没事，舅舅不用担心。”沉香说，“那花妖似乎只能吸取妖魔之气，神仙的仙气对它来说是致命的剧毒。”

“那便好。”杨戬长舒了一口气，再次提起自己的事，“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只是产乳确实无大碍，而且……百年有余了。”

“百年？”沉香震惊，没有心安，反倒更焦急了，“舅舅这百年之内没有寻过医吗？”

杨戬表情还很坦然，但耳根隐隐发红，他摸摸脑袋：“这……你也知道你舅舅非寻常人，当年在天庭公事繁忙，还得注重威望名声。多少双眼睛盯着呢，这要是寻医，估计不出数日，整个三界流言蜚语都传遍了。本来也无大碍，也不是……嗯，经常流，偶尔的事。既没有影响我的身体，也不会损伤元神，所以……”

“舅舅怎能如此大意！”

沉香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吓我一跳。”杨戬捂住胸口，佯装委屈，沉香的气焰顿时消了半截。

“对不起舅舅，我只是……很担心。”沉香低垂下脑袋，这般年龄总是喜怒形于色，什么情绪都摆脸上，他难过的时候睫毛轻轻颤抖，眼眶瞬间就湿润了，好似下一刻就有眼泪要滴下来。

杨戬可舍不得他落泪。便好生安慰道：“沉香，真的不必担心，舅舅答应你，如果之后真的身体不舒服，一定会第一时间寻医。”

“我只剩您一个家人了……”夹杂着闷闷鼻音的声音从沉香的嘴里飘出来。

这下可让杨戬难办了，他斟酌片刻，硬着头皮说：“那行吧，你说想怎么办。”

“舅舅愿意让我帮您？”沉香瞬间抬起头，两眼冒星，跟变脸似得，导致杨戬甚至怀疑了一秒他刚刚是不是故意装的。

算了，当陪小孩玩好了，反正怎么都比对账本有意思。

“嗯。”杨戬点点头，又补充一条，“你别着急，我们慢慢来，好吗？”

“我明白！”沉香郑重保证，看了看桌上的笔墨，说道：“那我想先了解一下舅舅你……产乳时的一些情况。”

他脸颊微红，余光瞥了瞥杨戬的脸，迅速挪开，最终视线又转过来。

“舅舅不必觉得难为情，都是自家人，我不会往外乱说的。”

“呵。”杨戬轻笑，“我不担心这个，不过今日有些晚了，我乏了，明日再开始？”

“嗯……好的。”沉香点头，又忽然想起手中的衣服，问道：“对了舅舅，您是不是近日产乳频繁？这衣服……”

“哎，是有点麻烦。”杨戬说，把衣服拿过来，“我自己洗吧，反正每过一段时间都会这样，习惯了。”

“我有一个方法！”沉香灵机一动。

 

 

2.

 

沉香学会了赏银捕手的活，经常外出做完悬赏回来，顺便捎带点手信给杨戬。有时候是一些法宝——从悬赏目标身上“顺”来的；有时候回来路上经过某家糕点铺子，捎带点吃的东西；有时候是长期的蹲点任务，他在外面呆了几天，闲下来就会用小刀把一些木质玩具雕刻出来……总之，每次回来，沉香都不会空手而归。

除了钱串子还会有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邀功一样，杨戬如果露出很惊喜的表情，他就会很开心，就差长了小狗耳朵尾巴一起摇了。

当沉香说出“我有办法”的时候，杨戬不知为何心里产生了一种微妙的预感，也不能说不好，但总之也不是什么好的预感。

两三天后，沉香避开老姚老康和哮天，把杨戬拽到一边，神秘兮兮的拿出一个东西。

那东西被一块布仔细包裹着，杨戬打开一看，两块软垫摆在里面。

软垫约莫有掌心那么大，扁弧形，选用手感极佳的绸缎，厚度适中，捏起来软软的，里面填了棉花。

“这什么用的？你新发明的小玩具？”杨戬把玩了一下，想不出来，只觉得新鲜。

沉香警惕地左看右看，确定别人都在忙别的事，目光没有落到这边，他朝杨戬招招手。

杨戬向前一步，弯下腰。

沉香踮脚，在他耳边小声嘀咕：“舅舅不是近日产乳频繁，容易弄脏衣服，若是用纱布缠身，估计不太舒服，拆换时很麻烦。用这个，比较舒服，也易吸水，我多做了几个，方便您更换。”

杨戬听完一时无语。

好家伙，他外甥给他缝了一对胸罩！

“舅舅要不要现在试试？”

看自家体贴的外甥一脸期待的表情，杨戬不忍泼冷水，先把东西收下了，说：“晚上再试。”

很快杨戬就后悔答应配合沉香这件事了。

当晚沉香就来到他榻边，拿着个本子，郑重其事地说要进行身体检查记录。

杨戬刚沐浴完，身上飘着皂荚的香味，他懒懒地说了一句“行”，接着便宽衣解带。

虽说两人先前也曾经一起洗澡，船上人多，排除哮天外，都是大男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杨戬完全没扭捏，但眼下情况不能同一而论，如此这般要袒胸露乳给外甥观察，还怪让人脸上发臊的。

算了，早点搞完早点省心。

杨戬破罐子破摔般想，接着便解开衣襟。

他肤色浅，沐浴之后更是显得如同玉石一般的光洁，从颈部延伸到肩线的肌肉弧线优美流畅，胸肌饱满紧实，乳晕偏浅，乳首随着他的呼吸慢慢挺立，圆润浅红，还透着点粉，像是某种初熟的小粒果实。

“今天没有流么？”沉香盯了一会，低头在本子上写字。

“洗澡的时候擦掉了。”杨戬说。

“我能摸一下吗？”沉香把本子放到一边，一本正经地说道。

杨戬点了点头。

“冒犯了。”他擦了擦手，从杨戬的胸部两侧开始摸，微凉的指尖触碰到皮肤的一瞬间杨戬瑟缩了一下。

“还挺痒的。”杨戬笑了笑。

“嗯……”

沉香皱眉，一脸凝重，这么严肃，搞得杨戬也紧张起来。

食指和中指先是沿着胸侧到腋下的位置浅浅描摹着挠，然后慢慢地贴上整个手掌，十指往里收拢。杨戬胸部过于饱满，整只手掌根本包不住，放松的时候，胸肌摸上去很软，指缝里挤出来的乳肉，完全是一种好似流淌着的滑腻触感，仿佛要把手心吸住一样……

很微妙的感觉。

沉香喉结动了动。

“嗯——好像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越是在心里提醒自己专心，越是胡思乱想，沉香不知不觉地从耳根烧到脸颊，他的心脏怦怦狂跳，深吸了几口气，温热湿润的气息喷洒在杨戬的胸膛。

“您感觉如何呢？有没有哪里痛？”

杨戬低头，正迎上沉香抬头看过来的视线，小狗似得一双湿漉的眼睛，眼下红了一圈，又担心又害羞的模样，这是难为情了。

还挺可爱。

杨戬忽然觉得配合一下外甥也没坏处嘛。

“那倒没有……嘶——”

杨戬刚说完就抽了一声气，沉香刚刚手上用劲，其实也没多大力道，但食指和中指之间刚好夹了下乳头，那瞬间的刺痛和痒意带来刺激感，让杨戬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我是不是弄痛您了？”沉香连忙问道，但手并没有松开，杨戬的胸有一种奇异的吸力。

“没没……不疼，呃就是有点……怎么说呢，要不明天再检查吧。”

杨戬说，目光移开片刻。

他不是怕疼，是怕自己爽到了。

“嗯……”沉香表情依然充满担忧，但杨戬既然已经这么说了，他便只能配合。

他收回手，还帮杨戬整理好衣襟，把奶好好包住后轻轻拍了拍，好像在给杨戬的奶子说“乖乖的”一样。

很怪。

杨戬眼角抽搐，但没吭声。

“早些休息吧。”他摸了摸沉香的后颈。

 

之后的几天杨戬都配合沉香身体检查记录，熟悉流程之后，每日两人都会避开其他人找个角落“对暗号”。

通常是在午饭之后，老姚收拾桌子老康遛狗，杨戬找了个椅子躺着打瞌睡，沉香走过来坐到他旁边，还左右张望，确定没人看向这边后，小声问道：“今日情况如何？”

“啧……”杨戬心想说沉香果然还是小孩，不怎么会装，舅甥俩说悄悄话本来也是很正常自然的事，反倒是太紧张，鬼鬼祟祟的模样就有点暴露了，不过其他人也不怎么在意，随沉香玩去吧。

他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答道：“大约辰时，流了点。”

“多少？”

“没多少，我想想……”杨戬用拇指食指比划了下，“大约半盏？”

“昨夜流的？”

“嗯……差不多，有点干了。”

“温度如何。”

“不烫也不凉。”

“颜色？”

“乳白透明……”

“可有其他异状？”

“没。”

“好，那晚上再说。”

沉香掏出记录本，在上面写写画画，杨戬瞄了两眼，上面还有简笔画，

 

「舅舅的(. Y .)观察记录

辰时

量约半盏

温

色乳白清透

无异状」

 

“那我给您缝的垫子用了吗？”沉香说。

杨戬想起来还有这样一个物件呢，摆摆手：“最近天气闷热，我怕捂出汗，反正也流的不多，暂且用不上。”

“原来如此。”沉香低头，若有所思，停了片刻，又抬起头，想到了新点子：“那我下次做新的，里面放入薄荷叶，又能清凉解暑还驱蚊。”

杨戬觉得离谱但杨戬不说，不能打击小朋友积极性，只好点点头，下次再找别的借口好了。

晚上的例行检查必不可少，沉香来到杨戬卧房，通常这个点杨戬刚沐浴完，散着头发，衣襟敞开，就等着他过来。沉香会问他下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衣领来回摸摸，好观察一下舅舅今天的胸跟前几日有没有区别。

杨戬看他摸胸时候表情格外认真，忍不住逗人：“怎么样？好玩吗？”

沉香眉头一皱，道：“您能不能严肃一点。”

接着又捏了捏奶头，拧出了一小股奶水。

杨戬直抽一口气，一阵酸麻酥爽的快感从腰上窜上来，他整个后背都是麻麻的，腰瞬间就软了。

沉香看他胸部渐渐泛起红潮，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乳头也被拧肿了，一滴奶水又流出来，缀在奶头上。

沉香脸上一燥，赶紧收手。

“抱歉，舅舅，刚才我……太专心了所以。”

每次都道歉，下次还这么干。

杨戬心里发愁。起初沉香还挺客气的，但最近几天许是摸习惯了，加上杨戬还很配合，手上就没了轻重。

可是看着那张充满自责的脸杨戬又不忍心教训，觉得做舅舅的得大方一点，便笑笑说：“没事，随便摸，但别拧啊，确实有点疼。”

天色已晚，沉香今夜却并无离去之意，看表情有话要说。

“舅舅总是半夜产乳，早上才发现，所以产乳的具体时间和产奶时的身体状况，其实并不能很精确地知道。”

沉香盯着杨戬的胸口继续道。

“我发现舅舅产乳时，胸部会比平时大一圈，不知道夜里是不是也这样。”

“所以你想晚上也观察一下？”杨戬笑。

沉香点点头。

“会不会太麻烦了，若是真的身体不适，肯定是有感觉的，既然不会……”他话说一半，看着沉香不悦的脸色，咽下了后半句。

毕竟是自己一开始说要配合的，恐怕现在半途而废，这小子也不会善罢甘休。

“好吧。”

杨戬上床，往旁边挪了挪，空出一边位置，他拍了拍床铺。

“就是这床有点小，你若不嫌弃，今夜就来挤一挤吧。”

 

 

最开始只是小小的肉团子，那么小一点，握在手心，然后忽然开了花。

这就是杨戬对沉香的小手的第一印象。

那时他将沉香抱在怀中，轻巧得像抱一只小猫，小手指勾住了他的小拇指，扒拉着紧紧地攥着。

杨戬不敢使劲拽，生怕弄伤小孩，他诧异地看着杨婵，笑着说“这孩子喜欢我。”

再到后来，那手心里该是因为拿剑磨出了茧，杨家的少年自然该是英雄气概，意气风发，神勇无双，定当不输二郎真君当年。但那却成为了一双握刀太狠，自伤自损的手。

当他第一次偷偷学着师兄弟们握剑的时候，他的手掌便被那“师父”的鞭子抽破了皮。当他握紧匕首插入敌人的胸膛时，武器的把柄在磨着他手心里尚未长好的新肉，又是一片血淋淋的。

虽然伤口早已愈合，当沉香的手心贴着他胸口心脏的位置时，掌心茧子摩挲的感觉，让杨戬好似感受沉香过去的伤疤在自己的心脏上轻轻蹭过一般。

说着要好好看着他的人，结果自己先睡着了。

沉香从爬上床到枕着杨戬的胸口，加起来不到半炷香的时间，眼皮已经合上了。之前两人共赴华山时，杨戬发现他睡眠很浅，仿佛随时都处于警惕状态，丝毫不敢松懈。

然而此时此刻，沉香却毫无防备地在自己怀里睡熟，脑袋不停往怀里钻，小声地梦呓着，应该是在想母亲吧。

杨戬莞尔，抱紧了他。

 

这夜，杨戬做了个梦。

他接了个悬赏三十贯的任务，把那妖怪追杀到死路，拿出从魔家兄弟那里顺来的捆仙绳，笑眯眯说你是喜欢我用龟甲缚还是蜻蜓缚？

那妖怪决定与杨戬拼死一搏，他用妖力吹起狂猎的风刃。

风刃未伤及杨戬分毫，却将杨戬衣服弄得支离破碎。

妖怪盯了他片刻，震惊道：“杨戬，你堂堂男子，怎么还有这般癖好。”

杨戬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的上衣被撕成了破布，竟露出里面穿着的两片胸垫——外甥的私人手缝胸罩。

“我去。”他三只眼一起抽搐，倒也不慌，反而得意地勾起唇角，喊话道：“我外甥给我缝的，你有吗？你羡慕吗？”

妖怪大怒：“你找死？你有病吧！”

 

杨戬从梦中惊醒，一阵头晕目眩，心想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忽然他感到不对劲，身体瞬间僵住，他低下头去看，发现自己的衣衫前面居然湿透了，衣服粘在皮肤上，被奶水浸得透明，隐约勾勒出胸部的弧线，他的双乳比平日还要胀大，乳头还在流奶，屋内奶香味四溢。

完了，怎么搞的？

杨戬真的慌了，百年来虽然时不时会流奶，但从未流这么多，这下怎么穿衣见人？

旁边的沉香原本还在睡，被他动静吵醒，揉揉眼睛，迷迷糊糊问：“舅舅，怎么了。”

“沉香，沉香快醒醒。”杨戬晃他，硬着头皮问：“你给我缝的胸罩呢？快拿出来。”

 

 

 

 

• 该话题由lilizi13 于 1年、 9月前 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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