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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3 月, 2023 11:53 上午 #2276Akr参与者
享痛之乐
意识到理智正在远离自己身体,恐惧会先一步支配人的神经。
环境中充盈的以太再一次诱发了他的失控,血液开始躁动,肌肉过分紧绷,构成他灵魂的妖异的那部分正在扩大影响。他知道,人类孱弱的肉体无法承受妖异附身所带来的负荷,他很快就会变成完全被本能支配的怪物。自从虚无界被召唤回来的那一天起作为妖异的他已经造成无数破坏,他不想在醒来后再看见一地狼藉,于是决定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把自己关进屋子里。受制于人类身躯,即使他完全变回妖异也不会强行破门,更不会伤害无辜。只是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他仓皇想跑进房间之前,有人拉住了他的袖子:“赤魔,你要去做什么?”
武士没能及时发现赤魔身上的异变,他只知道刚刚在坐在他身边喝茶、为教他如何对付敌人而侃侃而谈的人忽然放下杯子,起身绕过沙发往卧房走去。赤魔的视力不佳,他的前进路线完全靠记忆决定,只不过走到一半时他似乎突然忘了路中央有个凳子。于是武士急忙拉住他,他害怕赤魔摔倒。
一反常态,赤魔一把甩开他的手:“别过来!”
武士愣在原地。赤魔是个随和的人,似乎也并不抗拒身体接触。所以他无法判断导致现状的原因,只知道赤魔即使是被绊了个趔趄依旧步履不停,宛若在逃避什么恐怖的东西。他短暂地纠结了一瞬后还是追了上去,并拦住了赤魔想要关门的动作:“你生病了吗,还是遇到什么事?”
他瞧见赤魔手臂上曲张的静脉,那双颤抖的手用力按住房门的边缘,试图将其合上。
赤魔朝他怒喝:“滚开!”赤魔法师的语气凶狠,与平日的他完全判若两人。不过武士没有被吓退,他直觉赤魔是需要帮助的。可当他抬头,赤魔那双异色的瞳仁被一片漆黑的墨包裹,仿佛黑洞一样把他吸了进去。当他因赤魔的异变而怔在原地时,对方已经抓住他的肩膀,猛地把他扑到地上。
武士被按在冰凉地板上,睁开眼时本能想要后缩逃离,可赤魔的双手牢牢钳住他的肩膀,没有给他一丝挣扎的余地。他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陌生的赤魔。当赤魔的脸贴近他的眼睛时,武士发现他的神态完全发生了变化。尤其是眼神,几乎可以说完全失去了人类该有的神采,变得更像是兽,又或是某种更为特别的、只依靠本能行动的东西。
“你还好吗?”他尝试呼唤对方的名字,他甚至不能确定在他身上的这幅躯壳中是否还是赤魔的灵魂。而对方理所当然没有回应他。妖异状态下的赤魔此时不仅是看不清东西,更听不见武士的声音。而武士没法儿确定赤魔此时的状态,因为是在家里,武士刀没有佩挂在腰间,所以他也不敢贸然赤手反抗。但这样的顺服没有换来赤魔的放松,对方反而是俯下身,把头埋到他的脖子上。
像是皮肤被蛮横撕裂一般,尖锐的疼痛随着赤魔的啃咬从武士脆弱的脖颈处传来。他发出一声高昂的惨叫,声带在赤魔的犬齿之下震颤,浓郁的血腥味即刻填充了武士的鼻腔。
是赤魔咬破了武士的脖子,长久生存在虚无界的妖异渴求以太,故而在它的眼中武士已经被视作猎物,即将被它完全吞吃。它所不能正常视物的眼睛中,武士的以太闪烁微光,散发出诱人气息。当它以利齿撕咬武士的皮肉,渴饮武士的血液时,这股甜美的以太汹涌地淌进它的胃里,甚至有些烫。
出于捕食的本能和饥饿而进行的撕咬在人类牙齿的限制下没有造成过大的伤口,但破损的静脉中涌出大量鲜血,灌进赤魔的口腔。大量的生命以太激发它更多的贪欲,令它变得兴奋。它的嘴紧紧贴住创口,武士的血咕咚咕咚被它咽进胃里。然而武士已经几乎要疼昏过去,他强行撑开自己的眼皮,就瞧见赤魔赤色的头发垂在他眼前,叫他生出一丝期待:“赤魔?”
他的声音颤抖着,并由于脖子被衔住而显得嘶哑。武士直觉在他身上的确实并非人类,但属于赤魔的那部分仍旧在这具身体中。他不想也无力于去伤害现在的赤魔,但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好在,在他因失血过多而休克之前,赤魔主动松开嘴。他抬起头,整个下巴几乎都被血液染成红色。
“你醒了吗?”武士做出试探,此时他每吐出一个字,肌肉牵扯着伤口都会带来刺痛。越是咬牙,疼痛就越是明显,他只好强迫自己放松。
武士刚想试探赤魔的态度,对方就抓住他的衣领开始撕扯。赤魔抬手擦去脸上的血迹,他赤红色法袍的衣袖都被染成深色。他好像有一瞬间清醒,手悬在空中顿了顿,但下一秒他就伸舌舔舐自己的手掌,不肯放过一丝武士的以太。妖异没有察觉武士情绪上的变化,只知道受伤的猎物没再挣扎,于是也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没有再把他按住。
武士被染成无瑕白色的羽织已经被血液侵染出大片的红,又从领口处被扯破,布帛撕裂发出的响声没能盖住他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将他的紧张暴露无疑。赤魔的种种行径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即使是赤魔的嘴贴住他的胸膛,嘴唇与舌头印在他的锁骨上留下柔软的吻,直觉仍告诉武士他即将要承受的只有更为惨烈的伤害。于是他一把推开赤魔的脸,蹬着腿想要往后退开。赤魔也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激怒,他抓住武士的腿将他拉扯回自己面前,又扯开武士的衣服,抽出腰带,将宽大的羽织完全拉扯下来。更为纤薄的内衣被直接撕碎,裸露出他光洁的上半身。
武士被赤魔单手掐住脖子,他疼得直哆嗦,又被强行阻隔了呼吸,于是眼前开始发黑。窒息意味着死亡的威胁,于是他本能地抬手,想要扒开赤魔的手指。而赤魔又就势抓住他的双手而往上提,将他完全制住,没有给他发力的余地。由于他在挣扎中蹬掉了鞋子,赤魔轻易就把他的裘裤扒掉。冰冷的空气贴上了他的皮肤,令他汗毛倒竖。当赤魔按住他的腹部,尝试用膝盖强行顶开他的大腿时,他的恐惧终于达到顶峰:“不——”
武士的两腿之间并不如正常的其他男性那样长着阴茎,取而代之的是被两片厚厚的阴唇包裹的女性器官。他发育出男性该有的面部特征与喉结,并且胸部平平,阴道更深处连接的子宫由于发育不完全而没有生育能力。所以仅靠生理特征难以分辨他的性别,只是他心中坚定自己趋向为男,因此才会为自己生着女性的阴部而羞愤。但赤魔毫不留情将他的腿分开之后却并未对他身体上的特殊而生出疑惑,他反而热情地俯下身,用他潮湿的嘴包裹住他的下体。
柔软的舌头从阴唇中间的缝隙中挤进,包裹在一片湿热中的阴蒂被卷住吮吸。武士从来没被人触碰过私隐的器官,顶多因生理需求自己用手指解决。因此被这样灵巧的一块软肉舔舐时,强烈而陌生的快感立即从他过于敏感的下身传递上来,过电一般闪过他的大脑。他绷紧大腿,猛地哆嗦了一下。接着,赤魔的舌头又像刷子一样将他的阴部扫了一遍,武士的阴蒂被这绵延快感刺激得充血,直直挺立着送上赤魔的舌尖。
武士只觉得自己忽然被剥夺了一切反抗的力量,从指尖到大腿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酥麻的快感被卸力,不肯听从他的调动。先前的疼痛刺激他肾上腺素的分泌,无限放大了他的感官而使他更清晰地感受到赤魔是如何用嘴吞吃他的下体,那舌头是如何从软肉之间的缝隙上掠过。他从未想过人的舌头是这样光滑,像一条蛇,却带着温度。
接着,赤魔在吮吸中口腔形成的负压给他带来的快感把他推得更高。他感受到赤魔的牙齿压在他的下身,这把他从即将踏入高潮的境地中唤醒,令他回想起先前赤魔是如何在他脖子上撕咬出狰狞伤口,给他带来这难以忍受的疼痛的。但武士未能挣扎,赤魔也没有再咬伤他。取而代之的是赤魔的舌头钻进他的阴道,挤开他拥挤的穴肉。
赤魔在这一刻正式进入武士的身体。他灵活地撑开武士的下身,舌尖顺着以太更浓郁的深处探寻。因他作为妖异能品尝以太,本该无味的分泌液在他口中也格外甜蜜。层叠软肉阻碍着他的舌头继续深入,于是他反复退出又反复进入,像是开拓这未经人事之地。而武士被绵密快感推上高潮,他细瘦的腰不自觉地向上抬起,形成一座拱桥。双手紧握成拳,夹住赤魔脑袋的双腿也胡乱蹬着。
尽管在一方看来完全是正常摄取食物的过程,但对丝毫不了解赤魔的原身的武士而言,这场口交给他带来的感觉既惊惧又羞耻。武士直觉现在趴在他腿间的是某种非人的生物,要么是什么东西占据了赤魔的身体或者支配了他的脑子。他虽没想出解决办法,却已经开始担忧当赤魔清醒过来后,两人是否还能以朋友的关系相处下去。
赤魔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石像鬼的思维模式简单,所有的行为都是为了追寻食物。它舔食得不够尽兴,但舌头几乎已经不能再深入,于是又抬起头,并起手指去抠挖武士的小穴。它修长的手指轻松塞进被舔得湿软的肉穴中,将软肉撑开一个洞口。那双墨色的眼睛对着这个洞口内部呈现的景象显露出痴迷的神态。它意识到比起用口器摄取,性交也能获得潜藏在人类身体中的以太。
于是与食欲并行的性欲催使它兴奋地弓起背,胡乱把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也拉扯下去。它的性器在两腿之间勃起,随时做好进入武士身体的准备。在它冰冷的手从武士的胸口往下抚摸,划出一条危险的线时,武士好像被一分为二,完全剖开。肉身是以太的容器,它可以随便选择武士身上的任何一个洞口操进去,或者在其他地方破开一个更宽敞合适的口子来吸收以太。但它没有那么做。它中规中矩地选择用它粗壮性器的头部顶住武士狭窄肉穴的洞口,然后挺腰发力,用力把自己送进武士的身体之中。
“呜啊——不!好痛!”
坚硬的肉刃像一根铁棍把武士紧涩的肉穴强硬破开。虽经历了短暂的口交,但快感没有使武士的身体放松,反而让他紧张。于是皮肉被撕裂带来的疼痛令武士苦叫出声,他用力拧转胳膊,试图把自己的手腕从赤魔的手挣脱出去。在这个过程中,武士用力咬住自己口腔内侧的肉,指甲亦狠狠掐进皮肉之中。但这种疼痛完全无法将他的注意力从被强行破身的疼痛中转移开来,他只能被迫承受,并以身体去接纳这种野蛮的侵犯。
武士没法儿完全沉浸到这场性交之中,他流着血,身体自下而上被劈开。赤魔的肉棒挤进他从未侍奉过任何人的穴里,干涩地向前推进。他最私隐的地方被赤魔打开,这场粗暴的性交带给他的只有恐惧和痛苦。
赤魔的阴茎似乎只知前进而不肯后撤半寸,龟头几乎要顶住武士的宫口,甚至还要往里深入。它性器的尺寸过大,折磨得武士几乎失声。但充盈的以太诱惑着它继续向前,只是武士的宫口始终禁闭,不肯让它再推进。于是它稍作休整,缓慢抽身。赤魔的肉柱摩擦着被撑开的穴肉,从神经末梢上碾过。酥麻的快感没能缓解疼痛,反而并作酷刑的一环,将武士折磨得仰起他被撕咬出血洞的脖子,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才能忍住不发出更刺耳的惨叫。
他不知该怎么做,不知该如何唤醒赤魔。他唯一能视物的右眼也被散乱的头发遮盖,泪水将他模糊的视线完全模糊,眼前只剩下一片鲜艳的赤红。
“啊……”武士闭上眼睛,赤魔再一次挺身顶入。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被撑开的穴口的边缘与阴蒂是如何被赤魔的柱身反复摩擦,带走水份,给他带来生涩的疼痛,并不断累加。
妖异被武士滚烫的身体感染,在虚无界游荡百年的经历不仅使它失去人身化为石像鬼,还让它曾属于第五星历的记忆在冰冷的空气中逐渐被消磨。有时候,它甚至忘记自己是人,忘记人类该有的体温。无限放大的贪念令它抱紧了武士的身体,啃咬着对方胸膛的皮肉吮吸。通过口器摄入以太的速度还是太慢了,即使下身的连接处正攫取着武士的生命,它依旧不能知足。
“哈……”
人类的声带本来能发出更巧妙的声音的,但赤魔只是发出一些低低的喘息。此刻他虽然仍有人形,但给武士的感觉更像是野兽。野兽毛茸茸的脑袋顶在他的胸口,轻轻叼住他的乳尖,用门牙叼住厮磨吮吸,仿佛在渴求乳汁。武士虽有女性的下体,却没有足够丰硕的乳房,更没有奶水供赤魔饮用。他只觉得在被强奸的境地之下,自己的乳头竟然还会因为赤魔的舔舐而产生酥麻到牙根的痒意,实在是羞愤难当。
赤魔完全没有注意到武士情绪上的任何变化,自然,人类食用家禽时也只会关注肉质是否新鲜。但它由于借用了人类的身体,阴茎在武士的女穴中反复摩擦又被收缩的穴肉挤压而产生快感。这种莫名的感觉令某些晦涩的记忆——那些存留在第五星历的,在古老的城邦尼姆作为一个学者存在的记忆——在它的脑子里松动,但也只是松动。
在武士的以太流进它的身体之后,它因饥饿得到满足而平静。于是它的啃咬变得轻柔,像是亲吻,却在武士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色的吻痕。它抓住武士的手也逐渐放松,下移至武士的腰部,从被顶起的后腰环绕过去,将武士拥入怀中。
武士太瘦了,他被赤魔抱紧,赤魔赤色斗剑罩衣上的金属钮扣硌得他难受不已。但他还是选择抬起被捏出紫红指印的手,搭在赤魔头上。他仍能触摸到人类柔软的发丝在他手心划过,仍能感受到属于赤魔的温度。
“啊,不……”武士的声音开始发颤,他疼得几乎没有力气再说话。他的手慢慢垂下去,慢慢从赤魔耸动的肩上往下滑落。他的手指向赤魔腰间的刺剑,指尖触碰到金属制的柄圈时他一把抓住尖锐得像刺一样的崎岖剑柄,迅速抽出刺剑,直直刺向赤魔的脖颈。赤魔未能反应过来故而没有躲闪,刺剑锐利的顶端扎进他的喉咙,横向贯穿出去。
猎物做出了意料之外的挣扎,妖异的愤怒几乎是一瞬间被点燃而立即立起身。似乎是因为喉咙被刺穿,它以人类的喉舌发出了刺耳的嘶吼。它一把抓住武士的手缓缓将刺剑拔出,皮肉也无限愈合又被反复撕开,直到剑尖彻底离开它的身体,它也不过流了一小注血。
武士拼尽全力作出的反抗没能起任何作用,反而使他陷入完全的困窘之中。赤魔将他心爱的刺剑随手丢到一边,随后抬手用以太凝成一股锁链,将武士的双手捆在一起。它抓住武士的腿,将武士整个人翻转过去。在挣扎中,武士凌乱的羽织被推到远处,他赤裸的身体被迫趴跪到地面。他本就因失血而失温,此刻更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冰冷而坚硬,都像赤魔一样在汲取他的生命力。
赤魔将武士摆弄成这种姿态完全是为了更顺利地后入进去,将它粗壮的性器顶到最深。它的胯部撞击着武士的臀部,响亮的脆响没有节奏地在整个屋子里回荡。相应的,赤魔所带给武士的痛苦正随着反复的拍打累加。赤魔的阴茎以不可拒绝之势顶撞着他脆弱的宫口,试图强行破开而入。
被顶撞到不住向前,武士也因疼痛被催生出逃跑的意图。他试图向前跪行逃离赤魔的掌控,但双手被捆缚而不得不以肩部支撑身体的姿态使他几乎难以保持平衡,好几次往一侧歪倒又被赤魔扶正,被推往前半寸又被抓回。
“放开……唔,啊,啊啊!不要,别……放开我……”武士可以说是被迫如此哭喊的,他的喉咙受伤严重,每次张嘴都是对伤口的二次伤害。可赤魔把他操得那么疼,那根滚烫的阴茎像一把刀把他的下体划开,他的孱弱的子宫口都被撬开一个缝隙。赤魔精准抓住他被破开的瞬间发力,完全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武士仰起头,他发出一声格外凄厉的惨叫,“不,不不不要,啊啊,好痛,好痛……快退出去,求你……好痛!”他曾因身体结构的异常与超越之力而被供奉、被虐待、被带走到黄金港当作学徒教导。他曾拥有过许多身份而经历不同的生活,可是没有任何一次遭到这样的伤害,伤害到他无论怎样锻炼身体、积累战斗的经验都依旧脆弱的子宫。
太痛苦了。
武士不知道该怎么让赤魔恢复原样,他已经无力思考这些。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都完全模糊。疼痛使他疲惫不堪,身体却依旧在摇晃中保持清醒。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赤魔的阴茎是怎样把他的子宫挤开,龟头是如何顶在子宫壁上摩擦。武士甚至不知道赤魔会不会射在里面,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恍惚间,他感受到极其微薄的快感,或者可能不是快感,而是他在极难承受的痛苦中生出的一丝心理安慰。
而妖异终于把自己送进武士以太充盈的脏器之中,那块柔软而拥挤的肉囊承接着它的开拓,以太从这个缝隙中流出。它因修复了伤口而流失的一切都在这一瞬间被补足,它甚至有一瞬间感到饱胀。它所附身的这具身体视力受损,仅靠嗅觉无法分辨这名人类武士的身份。但它能隐约感受到自己获得的以太浓度异于常人,甚至微妙地使它强行恢复平静。
武士身负超越之力,因此能调节以太。这种力量虽没有在他的生活中发展出更实际的用途,但却是能够有效安抚来自虚无界的赤魔。
赤魔忽然间变得温柔了,微妙的。不是说他忽然减轻了力道,或是开始吐出甜言蜜语以作安抚,他所做的仅仅是将双手从武士的腰间上移,环抱住他的上身,将胸膛贴上武士的脊背。他将头垂在武士耳侧,喘息声随着他摆动腰身的动作吹在武士耳边,甚至有些暧昧。
但如果真是是赤魔本人与武士做爱,必定不是这样沾满鲜血,充斥疼痛与掠夺的情景。
武士努力抬了抬腰,他开始迎合赤魔。他突然意识到一味的反抗起不了任何左右,只能给自己徒增痛苦。当他抬腰,阴道因契合了赤魔从上往下、从后向前的角度而略显轻松地吃下了赤魔的肉棒。似乎这一次小穴不再因过度的摩擦而发胀发疼,但子宫仍在抗拒着异物的进入。武士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捉摸到快感的尾巴于是就追了上去。主动分泌住爱液的小穴变得湿滑畅通,开始热情接纳赤魔的操干。深色的阴茎从涨红的穴口挤入,抽出时勾连着嫩红的穴肉。淫液像水流一样顺着肉缝淌下,又被赤魔拍打在武士的会阴。
“啊……太快,太重了,唔啊……”水声逐渐变得明显,武士的呻吟也变得微弱而染上情欲。他不再是完全拒绝,而是哀求商量着想要更温柔的对待。
只是妖异的目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个,那就是吃下面前的猎物。赤魔咬住武士的耳朵,尖牙咬住软骨,武士被迫仰头。它就势一把抓住身下之人的脖颈,用力掐紧。武士的血像是熟透的果实的汁液那样即刻涂满他的手掌。空气中血液的腥气愈发浓烈了,激烈得冲击着武士的鼻腔,提醒着赤魔仍掌握着他的生死,随时能夺取他的生命。
“不,不,不……不……”
武士坚持许久,肺部的氧气终于消耗殆尽,他张大嘴试图吸入空气,却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他开始耳鸣,眼前开始发黑。他仿佛马上被拖入死亡的黑暗中,因此强烈的恐惧迸发,导致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夹得赤魔险些直接内射。
妖异发觉自己所在的这幅身躯因武士夹紧穴肉的动作而获得了更大的快感,这种愉悦并不亚于吞食鲜活以太。于是它在这种愉悦中忽视了武士的困境,险些把武士直接掐死。让它松手的契机是武士的鼻腔开始出血,血液流淌到武士的下巴上又滴落它的手背。视觉的缺失让赤魔的触觉更为灵敏,它这才发现武士快死了。
虚无界的妖异都更爱食用活物,新鲜的以太是珍贵的食材,因此需要好好珍惜。它松开手,武士软着身子摔了下去。他没有像任何一个刚经历窒息的人那样猛地深呼吸,他昏了过去。妖异把它抓起来,把头凑过去,嘴唇从武士的脸颊上蹭过去探寻到武士的嘴角。他伸舌舔舐掉武士嘴角的唾液,抬手把沾着武士的血的手指塞进武士的嘴中。它以为武士能像它一样在血液中吸食以太,维持生命。
武士知道自己在产生幻觉,有血液的甜在他口中蔓延,眼前出现斑斓景象。过去所经历的一切场景,一切生活的痕迹如走马灯般堆积成杂乱的画面,他的眼睛看着。他看见幼时向他伸手把他捡回的村民,看见精致餐盘上摆放的香甜糕点;他看见一艘驶向黄金港的巨型航船,远处是繁华的东方城市。他看见赤魔的脸,不过对方还有一双正常眼睛,眼白还是那么清澈干净。对方笑着举起刺剑,对因受伤跌坐在地的他说:“你越是害怕,就越难以战胜这些怪物。你看,它的要害就在——”
武士醒了过来。赤魔不知是什么时候把他抱到了沙发上,虽还没有拔出阴茎,却也没再继续操他。赤魔正抚摸着他的脸,用手指粗暴地撑开武士的眼皮似乎以此唤醒他。而武士仔细端详此刻的赤魔,面前的人除了眼睛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因此他坚定认为在他面前的正是赤魔本人,只是对方遭到控制,或者怪物入侵了他的身体。他也作出决定,他愿意接纳这样的赤魔,正如他的武士前辈愿意教他刀术,而赤魔也愿意带他一起冒险。
他抬起被解开了锁链而重获自由的双手,抱住了赤魔,抱得过紧。随后他的血液因他自己完全打开了身体投入进这场与非人之物的性爱中开始沸腾,他强迫自己兴奋起来,用双腿夹住赤魔的腰,把赤魔的肉棒完全送进他的身体里。他被打开的子宫主动吞吃了赤魔的阴茎,将圆润的龟头紧紧锁住。
赤魔没有在第一时间理解武士这种突如其来的热情,如果他还是清醒的赤魔,他会想到死里逃生的人总是会出现异常行为。但清醒的他又怎么会如此伤害武士呢?不过它还是抱住了武士,它喜欢人类温暖的身体、有力的心跳。一切代表人类生机活力的东西都象征食物的鲜美,所以光是被武士拥抱着它就开始分泌唾液,食欲大增。
即使是作为妖异的赤魔也会被武士的这种姿态吸引,它兴奋地把武士压了下去,为方便自己进入得更深,妖异抬起武士的一条大腿,架在自己肩上。随后它半跪着顶进,每次抽插都格外用力。它能感觉到武士的穴变得热情——里面泌出的滑液像是浇在它阴茎柱身上的水流,肌肉亦收缩着仿佛在邀请它操得更深。
“嗯,啊,啊……”武士的呻吟在尽量变得柔软,不过他缺水严重,嗓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其实他能想像出自己的下身已经被折磨成多么惨烈的样子,肿得不像话的穴口还在卖力吞吃着阴茎,浑浊的水液被拍打成泡沫,其余的会顺着股沟流下去连沙发都被打湿。
太淫乱了,武士从来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这样。不过,他愿意拥抱赤魔的身体,愿意与赤魔交媾。当他们紧紧相拥,滚烫的身体隔着一层薄薄衣料紧贴时,这场强奸在武士的迎合下成功演变成合奸。赤魔的阴茎操进他的肉穴,狭窄的阴道将赤魔完全吞吃进去,孱弱的子宫被撞击到震颤,被撑成赤魔上翘的阴茎的形状。
武士的喘息声铺满整个屋子,他的声音好像是压抑在嗓子里的属于东方人的缠绵爱意,轻到掉落到地上都掀不起一丝灰尘。同时他又拥抱着赤魔的脖子,让对方的头埋在他充满血腥味的肩头。他被撕裂的脖颈上的伤口刚结了痂就在摇晃中被拉扯开,流出新鲜血液。赤魔舔舐着他的血,尖锐又细小的刺激让武士的额头更快地泌出汗水。
由于生命以太被掠夺,他很快就变得疲惫,环抱住的双手只有互相交握拉扯才能保证不会在赤魔的某一次撞击中松开。他感觉自己好像坚持了有数小时之久,其实悬挂在墙面上的钟表指针只是稍稍往前挪动了一格。由于痛苦,即使武士再怎么考虑到赤魔他也难以再坚持。
眼睛再次被溢出的生理泪水模糊,汗水也把他的身体打湿。他疲惫地把头往后仰,像依附于赤魔这颗枝干上的一片落叶那样摇摇欲坠。而他脆弱的下体不仅被摩擦得疼痛,更是因为长久地保持张腿的姿势而酸痛。
“唔……啊……”武士的大腿因保持紧张太久而开始抽搐,他哆嗦了一阵接一阵。这种身体不受控的感觉令他在精神上也觉得难捱,于是他把头低下去。赤魔赤色的发丝氤氲着热气,散发着轻微的汗味。这一点让武士更能确信在他面前的就是赤魔,是一个有温度的怪物。
妖异当然不知道武士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它不耐烦地摇了摇头,又专心投入到性交之中。做到兴头上它甚至把武士抱了起来,叫武士骑坐在它胯上。
武士坐下去时,赤魔的阴茎顶进他的子宫,柔软的肉团被抬举起来。就好像他的五脏六腑本身堆叠在一起,当有一股力打破平衡把武士往上推时他的脏器就会被顶到喉头,令他徒然生出一股呕吐的冲动。不过即使他干呕,空空如也的胃部也只能反上一股酸水。
赤魔扶着武士的腰,他有些惬意地躺靠在沙发扶手上,享受着顶跨时武士因紧张而忽然变得急促的呼吸。武士因体力不支趴到他身上,用手肘撑着身体。不过为了能侍奉得赤魔开心,他还是尽自己所能去迎合赤魔的节奏。只不过他并没能完全投入,他得在痛苦的折磨中找一个盼头,于是在心里祈祷着赤魔能快些射出来,好像赤魔射出来就能清醒,就能变回他认识的那个赤魔法师。
“等,等等……”武士呼唤着赤魔的名字,赤魔忽然间抓紧了他的腰,手上施力掌着他逼他动得更快,“啊啊,太,太快了!”
由于快感累积到峰值,妖异顶进武士的子宫直接射了进去。与一般人对妖异的认知不同,它射出来的精液滚烫,一股股喷溅出去浇在武士脆弱的子宫之中。武士被突如其来的顶入和水流冲刷强行推上高潮,他猛地哆嗦起来,直接把头埋在赤魔肩上紧咬住牙,这才不至于发出过于尖利的媚叫。他的整个子宫都开始发烫,酥麻的快感从腹部迅速扩散至全身,从手臂到双脚都再次紧绷。
与其说是一种完全的愉悦,不如说更像是酷刑结束后解脱的一瞬间,自身体和精神都得到完全放松而激动喜悦。武士塌着腰,他的脸贴在赤魔的外套上。虽几乎已经嗅不出血腥味,但他却知道赤魔身上几乎都是他的血。倘若赤魔再不清醒,他一定会死。
扶在腰上的手忽然松开了,过了大概两星秒,赤魔的手又抚上武士的背。这双手似乎是察觉到武士的恐惧,它轻柔地顺着武士脊柱的线条向下抚摸。威胁的意味消失,武士能感受到明显的安抚,他在这种安抚中慢慢停止了颤抖。他抬起头看向赤魔,对方眼白上的墨色逐渐褪去,恢复清明,恢复到他所认识的模样。对方本因失明而失去焦距的双眼重新拥有了人类该有的神采,只是他的表情复杂,似乎想通过眼前微弱而模糊的色块去看清武士,却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而想要回避。
赤魔张了张嘴,他没能成功说出一个字。
“你回来了。”即使没有听见人类的语言从面前之人的喉舌中吐出,武士还是能确定面前的人已经完全恢复成他所认识的那个赤魔法师。他缓慢而艰难地起身,想要把自己撑起来,但手脚发软还是摔了下去。于是赤魔把他抱起来,他的阴茎在这个过程中从武士的穴里滑了出来,失去阻塞的精液便汹涌漏出,挂在武士被操得肿胀发红的穴口周围。赤魔无法通过眼睛确定武士的伤势,于是伸手去触摸对方的身体。只从武士的穴看就知他遭受了怎样的虐待折磨,更不必说他被强行啃咬出血的脖子。
他伸出去的手一次次收回,最后还是覆在武士的脸上。武士的脸没有受伤,但却被血液和汗水浸湿。赤魔的手从武士的耳侧穿过去,往下搂在武士的肩上。他收缩臂弯,把武士紧紧抱住:“对不起,我……”
不知是否是体力不足以支撑他说出怨怼的话语,武士没有作出回答。他闭着眼睛,抬起手。他抱住赤魔的背,然后安心昏睡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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