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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3 月, 2023 4:35 上午 #2282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乌尔达哈气候炎热,即便晚上也能热得人一身透汗,但有些家伙依旧穿得像个没开封的肉罐头。
伊莱·柯蒂斯是罐头堆里知名度最高的那个,乌尔达哈的居民没有不认识他的,连经常在各大主城之间游荡的冒险者们都或多或少听说过他的名字。除了那张脸以外,让伊莱知名度如此之高的原因,还有另一个。
他是个婊子。
这句话总是被压在喉咙里,伴随着窃笑一起被嘟囔出来。盔甲闪亮的骑士大人会在夜晚的小巷子里找人做爱,专挑那种身体结实的小混混,只要能操得他舒服就行,连钱都不要。说这些话的人眉飞色舞,仿佛他也是那个淫靡夜晚的一员,他描述着伊莱掩在披风下的屁股有多软,插进去会有多少汁水溢出来,还有那双肌肉紧实的大腿,缠在脖子上能绞碎颈椎,夹在腰上就能把人榨的一滴精液都不剩。无数种下流的淫荡的念头被施加在骑士身上,伊莱本人却仿佛对自己的流言一字不知,他依旧认真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每日巡逻,处理案件,直到下班时间后才能略微放松一下,到小酒馆里买一杯酒喝。
伊莱依旧穿着盔甲,像个没开封的肉罐头,在他身上扫视的目光没办法穿透金属落在他的肉体上,但并不妨碍周围人又发出混着淫笑的私语声。吧台里的老板是伊莱的老熟人,没等骑士说话就为他上了一杯价格不高不低的酒,性价比很高,量大管饱,度数也不低,只一杯就能让人微醺。伊莱低声道谢,笑得眉眼弯弯,怎么看都像是个正直有礼的骑士,直到老板为他上酒时,在杯盏的掩护下摸了一下伊莱的指尖。
“今晚还要多喝几杯吗?”他问。
伊莱交换了一下叠在一起的双腿,对他轻轻摇头,确切地说,是对酒吧老板那张样貌平平的脸摇了摇头。
“不了,我还有事要做。”
酒精会麻痹人的五感,却唯独加强了一种。后穴里的按摩棒顶得很深,布满凸起的柱身把整个肠壁摩擦得近乎麻痹,早上刚插进去时那种酥麻已经在白天的工作中消磨的所剩无几,现在却在酒精的影响下卷土重来。伊莱捏着口袋里的开关,盘算着要不要在回家的路上开个最高档爽一下,他走路的姿势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任谁也看不出这位骑士的后穴里夹着一根尺寸夸张的按摩棒。
开关启动,动力十足的按摩棒立刻开始剧烈地扭动,伊莱眯了下眼睛,决定不走大路,改成顺着小巷穿过这片建筑区。快感比想象中还要强烈,要是按平时的路程,说不定半路就会高潮到失去控制,他暂时还不想在大街上射在裤子里。
……虽然听起来很有意思。
伊莱舔舔嘴角的伤疤,拐进了路边的巷子。
这条巷子其实就是两座建筑之间的缝隙,窄得只能通纳两人并肩通过,堆满了杂物和木箱,唯一的照明就是最中央的一盏吊灯。金属长靴踏过地砖,清脆的脚步声在墙壁之间回荡,伊莱原本低着头前行,走到最中央时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有人堵住了前面的路。
“没有人告诉你一个人走夜路很危险吗,骑士大人?”
或许是担心伊莱事后报复,来人故意停在了吊灯的光照范围外,五官依旧隐藏在黑暗里,只有身体落在灯光下。他穿着一身乌尔达哈常见的服饰,短款上衣的领口开得很大,露出大片紧实的麦色肌肉,能看出是个身体精壮的男人。
伊莱眼睛一亮。上一次有这种蠢货找上门是什么时候来着,两个月前,三个月前?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那次做得很爽,常年干体力活的男人果然体力都很不错。
脑子里充满了不可描述的画面,伊莱的表情却依旧正常,他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厌恶和愤怒,从腰间抽出了长剑。
“我记得你,你是飞空艇坪的搬运工吧?因为偷窃被捕,你的案件还是我处理的。”伊莱用剑尖指向男人,不屑地哼了一声,“十五天还不够?你知道袭击银胄团骑士要蹲多久的大牢吗,想一次蹲个爽?”
“嘿嘿,我们兄弟对蹲大牢没兴趣,只是想做点更爽的事。”
男人揉了下裤裆,从腰后拔出一把磨得闪亮的短刀。伊莱立刻皱起了眉,他没想到这人居然敢携带武器,也没想到自己身后居然还有人。
两个。伊莱的剑尖垂了下去。明天可能要请假了,但也能接受,前提是……
面前的男人向前一步,终于被灯光照清了样貌。伊莱看着那张丑陋到无法用语言描述的脸深吸一口气,立刻重新提起了长剑。
小巷里传出皮肉碰撞的闷响声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有人在做爱,一种是有人在挨打,但无论是哪种都和克劳斯没关系,他现在只想抄近路到达目的地,不然今天的委托就要迟到了。
两条影子被灯光投射在墙壁上,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站着的那个高高举起拳头,猛地砸下去,巷子里立刻又响起了一声闷响。
“长这么丑——还想操我——”
闷响一声接着一声,混杂着逐渐减弱的哀嚎。
“回去——照照镜子吧!”
克劳斯没忍住为这人的气势吹了声口哨,站着的身影立刻停下动作,向着他走来。
克劳斯以为自己会看见个醉醺醺的小混混,却没想到是个醉醺醺的骑士。和平日里衣着整齐的骑士大人们不同,这个骑士的盔甲已经有些歪斜了,胸甲上还沾着喷上去的血。他的右手紧紧握着,身子有些颤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
嗯?
克劳斯相信自己的视力,他很确定自己在这位骑士的裙甲下看见了一片光裸的皮肤,那上面还沾着可疑的水渍。一个不算熟悉但经常听说的名字出现在脑海里,克劳斯突然咧嘴一笑,向前迈步,说了句非常冒犯的话。
“对那两个不满意吗,你看我怎么样?”
骑士没有诧异,看起来很满意克劳斯,或者说是克劳斯英俊的脸。他也跟着向前一步,没骨头似的把自己的身体送进了克劳斯的怀抱里。
原本只是被揍得神志不清的两个小混混的后颈又挨了两下狠踢,这下子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克劳斯心惊胆战地跟着伊莱绕过他们,来到了一片杂乱堆放的木箱附近。骑士蓝白相间的长斗篷和克劳斯的衣摆上都染了一些灰尘,克劳斯没当回事,直接把伊莱按在木箱上靠着,单膝跪了下去。
太阳落山了,天气也依旧炎热,伊莱穿着一身盔甲难免会有些汗渍,克劳斯没露出嫌弃的表情,一把掀开伊莱的裙甲,然后就被面前的景象惊呆了。
身为防护职业,骑士的盔甲和腿甲可以保护他们的身体不受伤害,穿在这些金属里的应该是一条布料厚实的长裤,而不是一条边缘勉强卡住腿根处的短裤。皮质短裤紧紧包裹着伊莱的下身,大腿根部还有两条扎紧的皮带,腿根丰满的软肉被勒得向外溢出,形状看起来格外诱人。克劳斯馋得连连吞咽口水,赶紧把手摸了进去。
这里的肉滑腻得不像是长在一个身材紧实的男人身上的,用力一按甚至能包裹住指尖。克劳斯没去看伊莱的表情,他正忙着用双手抚摸伊莱长靴和短裤之间这片裸露的腿肉,尤其是被短裤包裹的部位。他把指尖挤进去,摸到了一片滑腻的体液,更加软嫩的肉贴合着他的指腹,触感比克劳斯摸过的女人还要软。
“呼……”
伊莱轻轻吐了口气,抬起左腿搭在了克劳斯的肩膀上。合适的人已经找到,他此时倒是不着急了,反而有些好奇克劳斯之后会做些什么。
克劳斯瞥了他一眼,扯开伊莱的短裤,用双手握住了伊莱几乎一整天都在勃起的性器。中原人族的体型不会相差太大,伊莱这根东西倒是有些值得吹嘘的资本,克劳斯微微眯起眼睛,用掌心贴着柱身摩擦几下,把这根颜色浅淡,一看就是很少使用的肉茎送进了自己口中。
双唇包裹着另一个男人炙热的鸡巴,克劳斯被顶得有些呼吸不畅,自虐般地放松喉咙把整根肉茎送入更深处,湿滑的黏膜严丝合缝地贴紧了柱身,不停颤动的舌头肯定是故意的在来回挑弄鼓起的脉络。伊莱被含得心跳加速,伸手按住克劳斯脑后,像摆弄一件性玩具一样在克劳斯口腔里抽送起来。鼓胀的茎头一下下撞上喉口,克劳斯的呼吸声乱得像是随时都要窒息,可他依旧脊背笔直地跪倒在伊莱脚边,只是右手不露痕迹地往伊莱臀肉间摸了过去。
伊莱在迷蒙的快感中捕捉到了他的小动作,并没有出言制止,后果就是短裤直接被扯下,还被克劳斯握住按摩棒的末端用力顶弄起来。性器埋在一张湿热的嘴里,粗长的道具还狠操着后穴,伊莱酥软了双腿,整个人几乎瘫坐下来,不由自主地按住克劳斯的后脑往自己胯间压,窄腰也跟着摇晃,一下下往克劳斯的嘴里顶。克劳斯像是很了解男人的身体,没一会儿就摸索到了他的敏感点,控制着按摩棒反复地撞上软肉,恨不得把那颗小小的敏感腺体直接挤压到变形。
还真是个婊子。克劳斯暗骂道,努力放松口腔给了伊莱一个销魂的深喉。茎头被紧致的软肉包裹住,克劳斯每一次不由自主的吞咽都会在敏感的小孔上狠狠搓揉一把,伊莱更用力地攥住了克劳斯的短发,把他的头牢牢按在自己胯间,脚趾都在长靴里蜷缩了起来,脸上原本游刃有余的表情完全崩溃,吐着舌尖喘得像一只发情的雌兽。
窒息感和欲望近乎同样强烈,克劳斯看着伊莱的痴醉的表情硬得鸡巴一阵胀痛。嘴里的肉茎涨得他下颚发酸,连口水都含不住,一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一同落下来的还有伊莱后穴里越来越多的粘腻体液,把他的掌心都打湿了。克劳斯再也忍耐不住,抓着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往伊莱体内重重顶弄了几下,伊莱立刻闷哼了一声,原本还能支撑得住的身体顿时软了下去,差点坐到克莱斯身上。
克劳斯对吃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没兴趣,眼见着哄的差不多了,他吐出伊莱依旧勃起的性器,随意地用手背摸了下嘴唇上的水渍。“趴到木箱上去。”他扶着双腿发抖的伊莱转身,顺手在骑士的屁股上捏揉了几下。
如果这个男人不早泄,一定能操得他很舒服,而且他长得也还算不错。伊莱心想着,按照克劳斯吩咐那样趴在两人身旁的木箱上。脑子里纷杂的念头太多,伊莱爬上去后才发现这个木箱有些太高了,他的身高在中原人族中也得上拔尖,可却没办法踩在地上,必须踮起双脚,只靠脚尖提供的一点支撑力才能稳住身形。伊莱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还想和克劳斯商量着换个姿势,身后的男人却已经急色地压了上来。
木箱的高度对伊莱不太友好,对克劳斯来说却正合适。骑士的披风被他一股脑推到腰间堆着,那条沾满了体液的短裤也被扯下来卡在靴甲上方,伊莱挺翘的臀正好贴在他小腹处,哪怕灯光昏暗也依旧白的晃眼,甩一巴掌说不定能浮出一大片明显的掌印。这个念头在克劳斯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也立刻这么做了,箱子里回荡着脆响,还有伊莱几不可闻的低哼。
“要做就做,我没兴趣陪你玩这些——啊!”
后半句话伊莱没骂出来。克劳斯突然揪住了他后穴里深埋的按摩棒,道具粗糙的表面纠缠着肠壁,平日里稍微震动一下都会让人小腹发酸,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被拽住了粗暴拉扯。伊莱重重踩了几下地面依旧没办法缓解下身的不适,硬挺的性器反而在木箱上蹭了几下,反倒差点被那股刺痛的摩擦感弄得射出来。
克劳斯没管伊莱的反应,什么骑士什么委托都不在意了,他现在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操进这个又翘又软的屁股里好好射上一发。沾满体液的按摩棒终于被抽了出来,含了它一整天的肉洞没有立刻合拢,微微张着口不停翕动着,隐约能看见内里殷红的肠肉。它也没能空闲太久,立刻有一根又硬又长的性器捅了进来,碾着内壁狠狠操到了最深处。
“嗯、嗯唔……唔……”
脱口而出的尖叫很快变得模糊起来,伊莱扯过披风咬进嘴里,被后方又重又深的操干插得双眼直翻。贪渴了许久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满足,甚至过于满足了,身后那个陌生男人的天赋相当不错,粗硬的性器形状微微上翘,每次挺入时都能碾过他敏感的腺体,长度也刚好能撞上肠口附近的软肉。不过他的力气……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伊莱晕乎乎地想着,双手撑在木箱边缘努力往后挪了几寸,立刻又被克劳斯一下重过一下的顶弄压回了原处。早泄?伊莱甚至开始祈祷克劳斯的耐力能差一点,要是这人能做上半个小时,他所剩不多的年假恐怕都要浪费在恢复身体上。
克劳斯敏锐地察觉到了伊莱的走神,明明屁股夹得死紧,骑士的呼吸却并不算急促,还有心思用被手甲包裹的右手扣弄木箱上的裂痕。他当然不知道这是伊莱爽到上头时下意识的反应,秉承着给骑士大人吃些苦头的念头,克劳斯拿起一旁被冷落的按摩棒,把它和伊莱的性器一起圈在了双手掌心里。
“嗯?!唔、唔!……不、别这么弄……啊啊……”
昨晚特意充满了电的按摩棒被使用一天后依旧能剧烈地震颤,粗糙表面紧贴着柱身,下方正巧压在了囊袋上,没有贴在按摩棒上的部位还被男人的手掌拢着,伊莱甚至有种自己正在操一个飞机杯的错觉。偏偏身后的男人又恶趣味地加快了动作,每一下狠顶都会压着他的身体往掌心圈出的空腔里顶,阴茎挤着按摩棒来回抽插。前后夹击的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性爱都要强烈,伊莱用力抓挠着身下的木板,双腿一直在不停蹬踹,可惜绷直了也只能堪堪碰触到地面,反而在不停的扭动中甩出了不少体液,把两人身体交合处的下方的地面弄得像失禁般湿了一片。
克劳斯听着身下人已经颤抖的近乎哭泣的呻吟,深埋在肉穴里的鸡巴又硬了几分。谁能想到平日里待人温和举止优雅的骑士被插了屁股后会变得这么骚,包裹着他的软肉又热又紧,层层叠叠的肉褶像是要榨出精液般夹吮着他,随着身体主人的痉挛反复收紧又放松。内里的肠口早就在接连不断的顶弄下被撬开了缝隙,凹陷的肉窝仿佛一处能承接精液的器官,克劳斯刻意沉下腰向着那处狠顶,怀里的人立刻过电般地颤抖起来,原本还在不停踢动的双腿猛地伸直,绷着脚尖射了克劳斯满手粘稠的体液。
男人高潮时的身体夹得太紧,克劳斯连忙停下动作,改成缓慢轻柔的顶弄,在伊莱的后穴里小幅度地磨。伊莱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不停舔弄自己嘴角的伤疤,原本清澈明亮的双眼里满是生理性的泪水,眼珠已经开始翻白,好半天后身体才重重坠下去,趴在木箱上狼狈地喘息起来。
如果克劳斯是个体贴的床伴,他现在应该给伊莱一个亲吻,等着身下的男人从不应期中缓和过来再继续。可惜他一点都不体贴,伊莱也不是他的床伴,只不过是纾解欲望的陌生人罢了,精液射空,提上裤子之后谁又人是谁?克劳斯晃了晃伊莱射了一次之后依旧半硬着的鸡巴,坏心眼地把按摩棒压在了湿粘的龟头上,一边打着转摩擦一边继续挺胯抽插,没几下就让伊莱瘫软的身体重新紧绷起来。
这几乎是一种责罚了,脆弱的小孔还没能完全合拢,流淌着夹杂了精水的体液,按摩棒的震颤几乎要顺着孔洞传递到内里敏感的器官中,伊莱的呼吸也跟着一抖一抖的,踮着脚挺着胸胡乱扭动,不知道是想躲开还是想渴求更多。他哭得相当狼狈,平日里被做得狠了也会露出这种失态的表情,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甚至有种大脑被搅成一团浆糊的错觉。时间的流失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伊莱甚至不知道过去了十分钟还是半小时,他只知道后面那个男人还在不停抽插,硬度不减的性器反反复复地捅进来,每一下都会撞上深处的软肉,几乎把他整个人钉在了那根粗长的鸡巴上。他是个重欲的人,肉体快感对他而言是枯燥生活中难得的刺激,但现在的伊莱不想要了。停下,别,不要再动了,好深,要死掉了。伊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破碎的字词混着呻吟从嘴里流淌出来,和口水一起滴滴答答地落在木箱上,但那个男人却没有与脸蛋相匹配的仁慈之心,依旧像一架动力十足的机器一样运作着,甚至比那根按摩棒还要使劲。
克劳斯当然看出了伊莱的状态不太对劲,大多数人都以为常年纵欲的人会变得感官迟钝,但实际上他们的敏感点会比常人更多,对快感的耐受力也更低。骑士滑腻的肠肉已经被插得放松了许多,他现在能挺入到更深处,深处的小口比娼妓技巧十足的嘴吸的还要紧,勾着他的理智一点点从身体里脱离出来,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克劳斯丢开手里已经耗光电量的按摩棒,一手按住伊莱的小腹,另一只手托起骑士的左腿,重重挺腰,强行撞开了那处紧致的肉环。
片刻未停的粘腻的呻吟声戛然而止,伊莱的双手向前伸出,无措地抓挠着已经布满指痕的木板,屁股却越翘越高,发情了似的往克劳斯小腹上蹭过去,吐着舌头不停舔弄嘴角。他的下半身被拎了起来,整个身子只剩胸前这一处支撑点,坠了银钉的乳尖在胸甲里磨的隐隐作痛,但这一星半点的疼和身体内部的触感比起来完全可以忽视。脆弱的肠口被强行撬开,内脏都被隐隐挤压到,从未被人触及过的深处比他想象中还要敏感,如果进来的是细长的手指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也就算了,偏偏是一根茎头饱满的鸡巴,又粗又硬,把那附近软嫩的肉撑得近乎裂开。疼,但又好爽。伊莱的双眼翻白到几乎看不见颜色,那片原本透彻的翠绿已经完全浸泡在了泪水里,连睫毛都在发抖。他开始下意识收紧身体,祈祷克劳斯能早点射出来,可那个该死的男人又开始动了。
克劳斯的状态倒也没有伊莱以为的那样轻松,他垂眼看着两人身体交合处,呼吸粗重得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骑士挺翘的屁股紧紧贴在他的小腹上,柔软的肉被挤压得变了形状,原本白皙的皮肤早就在沉重的撞击下摩擦的发热红肿,但更凄惨的还是中间的那个肉洞,被撑得边缘泛白,周围沾满了粘腻的体液,可怜兮兮地含着还在不停进出的硬挺肉柱。克劳斯双手攥着伊莱的腿根,十指深深掐入丰满的软肉里,把骑士的身体向上拽起,再用力按在自己的胯间,这样他就能操得更深,性器顺畅地顶进肉穴,龟头完全没入那口软嫩的肉窝里,就像是在用鸡巴鞭笞伊莱并不存在的子宫。
堆在伊莱腰间的披风在剧烈的摇晃中坠了下来,挡住了克劳斯一直在欣赏的美景。他‘啧’了一声,干脆伸手拽住,像扯绳子一样在手上绕了两圈,然后用力拉紧。
“咳、咳……呃……咳……”
原本扣在盔甲上的披风被拽脱了,固定披风的金属链卡在伊莱的喉咙上,瞬间夺走了他呼吸的能力。伊莱慌乱地拉扯着链条,勉强给自己争取出了一丝汲取氧气的空隙,但窒息感依旧扼着他的脖子,让他耳腔里皮肉拍打的湿淋淋的脆响被嗡鸣声取代。
只能看见伊莱背影的克劳斯自然不知道身下的人已经有了生命危险,他正沉溺在快感里。骑士的后穴突然绞得很紧,让他连抽出都有些费劲,不过伴随而来还有更加强烈的快感。克劳斯被吸得头皮发麻,手上拽着披风的力度不由自主地更重了些,伊莱的上身被他扯得后仰,不住地踢踩着尘土飞扬的地面,绷紧的脚尖勉强支撑身体,随着晃动用力靠坐在克劳斯胯间,避无可避地把体内那根顶得他阵阵作呕的粗长肉茎吞得更深了。上下两处同时传来的刺激混淆在一起,伊莱分不清自己体内翻涌的是快感还是对死亡的恐惧,他吐出舌尖呵呵地吸着气,不知何时再次硬起的性器蹭在粗糙的木箱表面,一抖一抖地喷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水流落地的声音在小巷里回荡,克劳斯瞥了一眼地面上扩散开的水渍,含糊地笑了一声。他本想嘲笑一下骑士大人居然被操得失禁了,瞬间的分神却反而让他自己腰眼一酥,还在挺腰抽插时就狼狈地射了出来,精液大部分都顶进了伊莱的后穴深处,还有一部分被带着出体外,黏糊糊地淋在了骑士还在发抖的臀肉上。
“……操。”
克劳斯低声骂了句脏话,又顶了几下才把性器从伊莱仍旧痉挛着的后穴里抽出来。小巷子可不会贴心地提供清理身体的道具,他顺手用伊莱的披风擦净身体,提上裤子,又变成了随时可以上工的优秀冒险者,但伊莱就没这么幸运了。
结结实实挨了一顿狠操的骑士还趴在木箱上,修长的双腿顺着木箱边缘垂下来,明明已经没人在对他做什么,他却还像是在被干着似的一下下发着抖,偶尔吐出一声含糊破碎的呻吟;丰满臀肉间那个被过度使用的肉洞没能完全合拢,精水混着肠液缓慢地向外流淌,顺着湿漉漉的短裤继续向下落,最后淹没在靴甲和大腿的缝隙之间。
看这样伊莱这幅狼狈的模样,克劳斯难得起了一丝愧疚之心。他把已经不再工作的按摩棒重新塞回伊莱的后穴里,又弯下腰帮伊莱提上裤子,整理好披风。伊莱一直没说话,半眯着眼睛任由克劳斯动作,时不时舔一下嘴角。
“咳……”
克劳斯扶着伊莱站起来,嗫嚅半天也没想好该说什么,只觉得有些尴尬。他像视察工作的领导那样拍了拍伊莱的肩膀,刚想离开,却被伊莱拽住了手腕。
“亲我一下。”骑士轻声说着,指了指自己嘴角的伤疤,“亲这里就好。”
“?”
克劳斯满脑子问号。他们连炮友都算不上,只是小巷子里看对眼的露水姻缘而已,接吻这种事太越界了吧?但他盯着骑士浅色的唇看了一会儿,回过神时已经吻了上去。
骑士的唇上还残余了些许酒香,比想象中还要柔软,克劳斯先用嘴唇贴了一下,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就想后退,伊莱却突然用双手扣在克劳斯脑后,张口咬住了他的唇。
原本旖旎的吻瞬间变了味道,近乎野兽间搏命的撕扯。克劳斯用力推搡着伊莱的胸甲,反被骑士压着身子按在了墙上。口腔遭到了入侵,伊莱的吻和他做爱时的乖顺丝毫沾不上边,仿佛要夺走克劳斯呼吸的能力般深吻着他,顶得太深的舌头几乎要插进喉咙里,攻城略地般扫荡一圈后才抽出来,用犬齿在克劳斯的唇角上刻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伊莱在克劳斯发怒之前结束了这个吻,他捧着克劳斯的脸,用粘稠的目光在男人英俊的脸上舔了一下,终于转身离开了。
克劳斯嘶嘶地吸着气,用手背抹去嘴唇上的血和水渍。他看着伊莱摇摇晃晃的背影,一时不知道该骂声婊子,还是该骂他一句疯子。
通讯贝突然聒噪地嚎叫起来,克劳斯这才想起自己还有委托要做,连忙从小巷另一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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