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不愿说(枪刃x贤者,龙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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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俩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听到白魔的提问时龙骑正忙着往嘴里塞料理,她跟随白魔的视线看向副本退出点,顿时噎得咳嗽起来。白魔帮她拍抚后背,没等龙骑理顺呼吸就又追问道:“真有矛盾啊?我看他们几乎不怎么说话的,每次站位都离彼此特别远。”

      “因为他们一个要奶人一个要拉怪,没事儿贴那么近干什么。”龙骑用手肘推开白魔,没忍住白了他一眼,“别那么八卦,他们没闹过不愉快,不过……关系也不太亲密就是了。”

      

      

      
      如果贤者听见龙骑这么说,面上不会表现出什么,但心里肯定会忍不住叹气。他倒是想和枪刃更‘亲密’一些,奈何这只龙油盐不进,明明在一起搭档这么久了还和他保持着连朋友都算不上的关系。

      比如说现在,帮忙往晶壤里补充魔力又不是什么辛苦的事,他偏偏要……

      “今天也辛苦您了。”

      枪刃把晶壤递给贤者,单手抚胸对他行了一礼。

      ……就像这样。

      “不用客气。”

      说着不用客气的贤者客气地做出了回应,然后才把晶壤放在掌心里。维埃拉略微眯起眼睛,用食指点点晶壤,语气温柔地说道:“小宝贝们,又到打针时间咯。”

      开始操控贤具的贤者没发现旁边的枪刃有些异样,敖龙垂在身后的尾巴颤抖了一下,尾尖如同响尾蛇般簌簌抖动,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

      

      

      

      秒针咔哒作响,一步一步推着时针和分针指向十二。

      明天是休息日,固定队的人早就养成了相当良好的作息习惯,这个时间基本都在各自的房间里熟睡着。贤者本应该也是其中一员,可他现在却坐在床上,紧紧掐着身下的床单。

      粗糙狰狞的按摩棒在维埃拉的后穴里肆意扭动,特意定制的道具动力十足,只靠道具本身就能撞得贤者浑身发抖,像是在被人掐着腰后入一样不住向前挺动。贤者仰着头,顾不上被口水打湿了下巴,用右手掐着跳蛋用力压在自己腿心里。柔软的阴唇被推挤的向外侧翻开,肉蒂在跳蛋的挤压下甚至都变了形状,这里平日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带来强烈的酥麻感,现在被剧烈颤动的跳蛋压住,成功让这具身体的主人发出了近乎哭泣的喘息声。

      因为分化失败多出了一套女性的性器官已经是一件很倒霉的事情,偏偏身体还在激素的影响下变得格外敏感又贪婪,贤者不愿被人发现秘密,只有在深夜才敢借用道具满足自己。体液从雌穴流淌出来,顺着维埃拉的腿根向下流淌,在床单上洇出一滩水痕,那处窄小的肉穴正在不停收缩,渴望有什么粗长硬挺的东西插进来填满它。贤者呜咽着低下头,突然看见了床边镜子里自己的倒影。

      维埃拉族的身体是上天最完美的造物,四肢修长,曲线优美,而且无论男女都生着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贤者的外形条件在维埃拉中也算得上佼佼者,但就算如此……枪刃依旧不愿再靠近他一些。

      想起那个人,贤者忍不住用力咬紧了嘴唇。最开始单纯的喜欢早就发酵成了连他自己都无法面对的复杂感情,而在这种夜晚,情感又会转化成生理性的贪渴,让他忍不住把道具更深地送入自己的身体里。镜子里的维埃拉双腿分得大开,原本颜色浅淡的肉唇被跳蛋刺激得充血红肿,那个一直得不到安抚的雌穴近乎失禁般地流着水,把贤者的整个腿心都弄得一片狼藉;后穴里的按摩棒依旧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它进得太深,只剩一截尾端留在外面,每一下颤动都会让贤者的身体跟着发抖。贤者并拢手指绕着湿漉漉的穴口打转,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他不愿面对自己畸形的身体,就像是不愿意面对向枪刃告白失败的可能性,但身体的饥渴可以用后穴缓解,他对枪刃的爱慕也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得到满足。

      贤者看向立在柜子上的贤具,喘息着笑了起来。

      

      

      

      枪刃最近的睡眠质量不太好。

      他开始频繁做梦,梦里的场景大抵相同,他和另一个男人接吻,低声互诉爱意,然后肢体交缠,皮肤贴合,宣泄最原始的的欲望。那个男人的面容在大部分时间都是模糊的,直到枪刃快从梦境中醒来时才会变得清晰——是贤者,维埃拉会用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看着他,目光里满是缱绻的爱意。

      枪刃睁开眼睛后都不知道该先按自己鼓起的裤裆还是剧烈跳动的心脏。

      不光是在梦境中,连清醒时间里枪刃也经常会产生不自然的躁动和兴奋,这导致他面对贤者时总是有些心虚,毕竟贤者一直表现得疏离,完全是在拿他当做普通的队友看待,他也只能继续和贤者保持礼貌的距离。可情感这种东西是很难压制的,枪刃控制不住自己去看贤者,看贤者与白魔交谈时的背影,看他治疗伤员时认真的表情,当然,枪刃看得最多的,还是贤者帮忙向晶壤里注入以太时温柔的笑容。

      以太是没有情绪的,枪刃每次释放残暴弹时却仿佛从吸取到的属于贤者的以太中感受到了浓烈的情感,是喜欢……或者爱?

      难道贤者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枪刃看着立在床边的老搭档,决定还是不要多想了。

      床铺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不软不硬,布料托着疲惫的身体,让枪刃渐渐沉入他期待又抗拒的梦境中。可今晚的梦境好像太真实了。枪刃嗅到一股熟悉的清香,是贤者惯用的沐浴乳的味道,能让人想起冬日里燃烧的壁炉,餐桌上开得正好的鲜花,甜蜜的果实,刚出炉的糕点,一切一切美好的事物。

      就像贤者给人的感觉一样……

      枪刃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在床上胡乱摸索着,想抓些什么按进自己怀里。他的手腕被人抓住了,轻柔地抬起按在床头上,然后是咔哒咔哒两声脆响。

      枪刃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想清醒过来,眼睑上却仿佛坠着石头,一直沉甸甸地黏在一起。腰间传来了一些重量,对皮糙肉厚的防护职业来说算不上什么负担,可伴随而来的还有滑腻的触感,泛着潮湿水汽的皮肤紧贴在枪刃腰侧来回蹭着。

      不对……这不是梦……!

      枪刃猛地睁开眼睛,正撞上贤者贴近的目光。维埃拉眼睛里的蓝比平时深黯了许多,瞳孔紧缩,好像神智不太清醒。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枪刃扫视周围,快速理清了现在的状况——他的双手被铐在床头的栏杆上,浑身上下一片布料也没剩,而贤者跨坐在他腰间,背后漂浮着闪着不妙光芒的贤具。

      “到打针时间了哦~”

      听见熟悉的话,枪刃下意识看向了自己放在床边的武器,却没想到这次被注入以太的倒霉蛋是他自己。温暖以太如同海浪般席卷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枪刃的腰弓了起来,呼吸变得格外急促。平日里那些不自然的躁动和兴奋变成了无法控制的欲望,他看着自己精神奕奕的性器,瞬间明白了一切。

      可是……为什么?

      枪刃深深吸气,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贤者。维埃拉浅灰色的睡袍很宽松,已经顺着肩膀滑落到了臂弯里,领口也松垮敞开露出大片白得晃眼的皮肤,还有……坠着银钉的乳尖?

      细小的金属链条挂在两颗乳钉之间,随着贤者为枪刃‘检查’身体的动作摇摇晃晃,枪刃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情趣意味十足的装饰,没觉得兴奋,心脏反而沉甸甸地坠了下去。

      “所以你只是想和我做爱?”枪刃的呼吸凌乱,语气却很重,“那你用不着装出那副礼貌的样子,毕竟我在你眼里和按摩棒没什么区别不是吗?”

      贤者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一瞬,立刻又换上了更灿烂的笑容,他俯身捧住枪刃的脸,用指腹摩挲着敖龙脸侧的鳞片:“所以你觉得我只是个发情的婊子,对吗?”他把拇指卡在枪刃牙齿之间,用力按压着敖龙坚硬锋利的犬齿,“你就一点都没想过吗,我有没有可能是喜欢你?”

      枪刃愣住了,连贤者开始玩弄他的舌头都没发现。

      “说我是个发情的婊子也没错,但我只想着你发情。我喜欢你很久了,每次回到卧室后都是想着你的脸你的声音你的身体把自己操到高潮的,可是你这个家伙……连院子里垫脚的石头都要比你更温柔些,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对我笑一笑呢?”

      贤者的手指在敖龙口中抽插着,指缝间沾满了温热粘腻的唾液,他也不嫌弃,反而更热情地捏着枪刃的舌头,戏耍够了才抽出手指,低头用唇堵住枪刃想要说什么的嘴。这个吻比枪刃梦境中的还要激烈,敖龙自认为肺活量还算不错,但依旧被贤者吻得呼吸不畅,甚至舌根都在隐隐发麻。

      一吻结束,两人分离的唇间拉扯着暧昧的银丝,晃悠了好一会儿才被拽断。枪刃从晕乎乎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立刻拽着手铐用力挣动了几下,贤者看着敖龙鼓胀的结实肌肉皱起了眉,本想要再次注入催情以太,却被枪刃接下来的话震惊得忘记了控制以太。

      “可是,我也喜欢你啊!”枪刃的表情很急躁,不像作假,“我有事瞒着你,关于我的身体……我怕会伤到你,所以才一直和你保持距离。”

      敖龙双眼紧闭,声音越来越低。贤者张了张嘴,背后的贤具砸落下来,稀里哗啦的和枪刃立在床边的武器滚到了一起。作为治疗职业,他对固定队里所有人的身体状况都了如指掌,枪刃的身体有什么暗疾他不可能不知道,除非枪刃说的是……

      贤者垂眼看着敖龙粗长的性器,突然笑了一声。

      “我也有事瞒着你。”维埃拉弯下腰,展示般解开了自己的睡袍,“喏,就是这个。”

      展现在枪刃面前的是一副近乎完美的躯体,可维埃拉本应该是平坦皮肤的会阴处居然还长着女性的器官,淫液浸透了两瓣柔软的肉唇,被贤者用手指分开后还能看见正在翕动的小口。枪刃看得喉咙发紧,本就被催情以太鼓动着勃起的性器又硬了几分,热情地吐出更多粘稠前液。

      “你喜欢吗?唔……就算讨厌也没有拒绝的权利,我……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贤者沉下腰,湿哒哒的软肉挤压着枪刃阴茎上鼓起的筋络,忍不住上下摩擦起来,好几次都差点把枪刃硬挺的性器吞入肉穴里。枪刃的双手痉挛着攥紧,撑起下身迎合起贤者的动作。就算明天就会死去他也认了,暗恋对象也爱着自己这种事他做梦都不敢想,可现在贤者温热的身体真真切切地趴在他怀中,双臂蛇一样缠住他的脖颈,又一次送上了亲吻。

      唇舌交缠变得更为紧密,枪刃在维埃拉的舌尖上尝到了蜜糖一样的甜意,忍不住仰起头追过去用力吮吸,舌尖胡乱搅动扫荡着贤者口中的津液,甚至发出了含糊的喘息声。贤者被他亲的双腿发软,原本还想逗弄枪刃一会儿,现在自己却被欲望灼烧得脊背酥麻,开始渴求更多。他用双手握住枪刃沉甸甸的性器抵在自己双腿之间,努力收缩了两下雌穴才止住不停向外流淌的爱液,慢慢坐了下去。

      两声颤抖的呻吟几乎同时响起,枪刃和贤者都被压抑许久的爱意和欲望折磨得相当凄惨,不过看起来贤者的状态更差些。枪刃的性器太粗长了,一寸寸撑开紧致的内壁,刚吞入大半就顶到了深处的宫口,小巧的肉球被挤压的变了形状,已经泛起酸痛还要热情地翕动颤抖,讨好敖龙饱满的茎头。贤者雌穴的水流得几乎和失禁没什么区别,稍微动一动腰就会发出粘稠的拍打声,他被顶得眼睛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双手撑着枪刃的胸口才没摔倒。枪刃看着他这幅被欲望控制的模样硬的更厉害了,恨不得一口气操进更深处紧致的肉腔里,可这姿势不方便他施力,敖龙只能咬着牙向上挺腰,把贤者的身体撞得不停摇晃。

      “不、啊……嗯啊……慢一点、不……”

      口头上的制止没有起到任何效果,贤者也不是真想停下来,他反而把双腿分得更开,湿黏的腿心牢牢贴在了敖龙的小腹上。看来枪刃的难言之隐的确是关于性爱方面的,饶是贤者这种在副本里得到了一些体力锻炼的人都有些支撑不住了,要是换成体质弱一些的,说不定刚开头就会直接昏过去。不过贤者隐隐感觉到了一些不妙,快感太强烈了,不光身体快要失去控制,连精神都变得有些恍惚起来,他勉强抬手唤过贤具,向自己身体里注入了剩余的催情以太。

      明明被注入以太的是贤者,枪刃的呼吸却同时变得粗重了起来。包裹着他的肉穴瞬间变得更加湿热柔软,而且维埃拉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还浮现出了玫红色的复杂纹路,看起来就和某些黄色话本里的淫纹一模一样,被贤者白皙的皮肤衬着,画面色气的要命。还算结实的手铐没能在防护职业巨大的力量下坚持太久,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巨响,两条破烂的金属被丢到了地上,而贤者在一声惊呼中被按进了床单里。

      腿间传来的撞击甚至让贤者有种自己在被怪物攻击的错觉,枪刃掐住他的屁股向上抬起,让他的下身悬在半空中承受激烈的抽插。维埃拉的双腿胡乱踢动,最后还是认命般缠在了敖龙不停晃动的窄腰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贤者唇间流淌出来,没过多久就被强行掐断了——枪刃俯身,张口咬住了贤者的喉咙。

      不知道是被催情效果影响的太深,还是枪刃存了几分泄愤的心思,他咬的又深又重,瞬间就夺走了贤者呼吸的能力。维埃拉用力抓挠着枪刃的脊背,留下一道道渗血的指痕,贤者也同样被注入了催情的以太,窒息感没让他觉得痛苦,反而化作了更强烈的欢愉。身体里进出的硬挺肉茎调转角度后操到了更深处,反复撞上宫口,从娇嫩的器官里榨取出更多热情的汁液,啪啪的水声甚至比枪刃的喘息声还要响亮。贤者的眼睛已经翻白到快要看不见瞳色,过度缺少氧气的肺泡在抽痛,雌穴也跟着绞紧,幸好在他因为窒息昏迷之前敖龙总算是大发慈悲放开了他的脖颈。

      枪刃沉沉地吐了口热气,刚想给贤者一个安抚性的吻,却没想到维埃拉用最后一点力气翻过了身,抓着床单向床边爬去。枪刃额角冒出一道青筋,抬手就往贤者已经被撞红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贤者哀叫了一声,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他一时都不知道该骂枪刃手黑还是骂自己这身体太过淫荡,敖龙的巴掌一点都没收劲,打得他臀肉又麻又疼,可他却在这份疼痛的催使下变得更加兴奋,雌穴痉挛了好几下,连子宫都坠了下去。不过逃跑的念头还是占据了上风,贤者揪住床单又往前挪了几寸,刚松了口气,突然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枪刃抱起来按进了怀里。

      “嗯……哈啊、我、我不行了……不要……”贤者用力抓挠着枪刃铁箍般圈在自己腰间的胳膊,胡言乱语到最后连救命都喊了出来。他也是个身高腿长的男人,在枪刃的臂弯里却被摆弄的像个毫无抵抗能力的性爱娃娃,只能仰着头尖叫着挨操。

      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枪刃说不定还会心软,可偏偏贤者用十足的耐心和细心在长达几个月的时间里慢慢为他注入了催情以太,现在的敖龙已经被对贤者的爱意和欲望控制,几乎和一只发情的野兽没什么区别。维埃拉的雌穴操起来太舒服了,枪刃愉悦地摇晃着尾巴,挺腰自下而上地狠顶进去,用自己硬的发疼的阴茎把小巧紧致的肉洞完全填满,恨不得囊袋也一起塞进去感受快感。一股股热液不停淋在他的龟头上,贤者悬在半空中的小腿绷得笔直,脚趾都蜷成了一团,看起来马上就会被送上高潮,可枪刃还没一点都没有快要射精的意思,依旧抱着怀里软成一滩的维埃拉挺腰抽插。

      激烈的动作撞得贤者连耳朵尖都在发抖,他涣散的目光胡乱转动,不知怎么就落在了床铺对面的镜子上。

      他和枪刃的房间格局一样,镜子也放在了同样的地方,镜面清晰映照出两道紧贴在一起的身影。雌穴已经被完全撑开,边缘的软肉可怜的包裹着枪刃粗长的性器,粘稠水液顺着交合处流淌下来,丝丝缕缕地落在他们身下的床单上,这幅画面让贤者变得越发兴奋,另一处细节却让他的心跳突然加速起来——贤者注意到了枪刃的目光,明明已经被催情效果夺走了大部分理智,敖龙平日里极少与他对视的眼睛此时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那片金色里的爱意哪怕是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的贤者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贤者一直蜷缩起来的身体突然弓起,反手勾住敖龙的脖颈,性器颤抖地射出了一股股精水,雌穴里也流淌出了更多湿热的体液。枪刃被突然收紧的肉穴绞的呼吸一窒,扣着贤者的膝弯又狠顶了几下,终于抵着他痉挛的宫口射了出来。

      太过强烈的高潮让贤者好半天才从迷蒙的眩晕感中清醒过来,他靠进枪刃怀里喘息着,余光扫到了地毯上的东西。贤具和枪刃的武器堆叠在一起,平日里精心打理的表面上沾满了白浊的体液,那些体液还在顺着表面的花纹缓缓向下流淌,看起来就和床上两具交缠的身体一模一样。

      明明刚才被操得吐舌头翻白眼也没害羞,贤者现在却突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热,连忙移开了视线。

      经过一轮激烈的性爱,枪刃的神智好像清醒了不少,他低头轻吻着贤者的后颈,憋了半天,说了一句让贤者相当无语的话。

      “你愿意做我的恋人吗?”

      告白这种事,怎么想也都该发生在在花前月下烛光晚餐时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敖龙的性器还顶在他身体里,挤得他小腹隐隐发酸。贤者咬着牙掐了下枪刃的手臂,觉得气势不够,还转头瞪了敖龙一眼:“你先出……诶!”

      眼前的世界颠倒旋转,贤者的后背又贴上了刚离开没多久的床单。他感受着体内变得越来越强烈的饱胀感,表情从惊讶慢慢变成了惊恐。

      枪刃双臂撑在贤者身侧,看起来还挺委屈的,但身后摇晃的尾巴暴露了他相当美好的心情。

      “你不点头的话,我只能一直做到你答应了。”

      房间里又响起了近乎哭泣的呻吟和沉重的喘息,地上的贤具晃动几下,啪嗒一声倒在了枪刃的武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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