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实验造物(赫淮斯托斯x赫斯珀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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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ckD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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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斯珀洛斯睁开眼睛,觉得头脑昏昏的。昨晚似乎梦见了什么,可是一醒来那些梦中的记忆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微弱的心悸;这让狱长觉得很不舒服,有种受冒犯的感觉。
      
      他想从床头摸来眼镜戴上,才抬起手就被限制住了,铁链发出刺耳的哗啦声,沉重的镣铐扣在他的手腕上。
      他回过神来,突然意识到周围的环境很陌生,这里不是他的房间,而是一间类似牢房的昏暗场所。他就好像一头被判定为危险的造物一样,被重重锁链束缚在手术台上。

      赫斯珀洛斯后知后觉地感到寒冷,他难堪地察觉到自己不着寸缕,身上还有软滑的生物触感——是触手,但在未见全貌之前,狱长也无法判断自己正和什么造物共处一室。
      随着他的身体晃动,黏腻冰凉的触手像突然醒了似的,蛇捕食一般攀上赫斯珀洛斯的身体,收紧,箍住他的脖颈。

      “呜、嗬呃……”

      如果在平时,这种程度的攻击对赫斯珀洛斯而言根本不值一提,但他被困住了,甚至连抬手捉住那条扼住咽喉的触手都做不到。空气被剥夺、面部开始充血,自己的脉搏在耳边越来越清晰,甚至微微翻起白眼。

      铁门被推开的吱呀声。
      不疾不徐的、踱步而来的脚步声。
      
      顷刻间,所有触手像退潮一般撤下了。

      赫斯珀洛斯急促地喘息着,他被放开得太突然,口鼻迫不及待地汲取氧气,却因为太过贪心被呛得咳嗽,生理泪水从眼角溢出来,打湿了鬓发;正是这样狼狈不堪的时刻,他却敏锐地嗅到了拉哈布雷亚席的以太气息。

      怎么会……?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强烈的羞耻感席卷而来。

      赫斯珀洛斯那副拼命想并拢双腿、试图保持最后体面的样子几乎有点可怜。人们很少见到狱长失态的样子,可是不管再怎么努力,那副被铁链拘束的裸体和腿间湿润的雌穴已经来不及遮掩了。

      “日安,赫斯珀洛斯。”
      来人慢悠悠地开口:“抱歉,我来迟了。我想邀请你参加一个美妙的实验,时间紧迫,所以直接请你来了,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你是谁?”
      赫斯珀洛斯突然沉下脸来。他这副表情看起来严肃而苛刻,只不过,因为他正被赤裸裸地绑在这里,威慑力也大打折扣。

      “你早就认出我了,不是吗,赫斯珀洛斯?还是说,你对我的敬意也不过如此?”

      那人从阴影中走出来,逐渐靠近狱长。

      赫斯珀洛斯没能戴上眼睛,这让他隐隐感觉脆弱。在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一个白发男人站在他的面前,眼睛闪过一抹危险的红光。他的手里握着一团紫色的东西,散发出混沌的以太气息。

      “你不是拉哈布雷亚大人。”狱长笃定地说。
      虽然眼前这个人他的以太气息确实就是第一席,但眼神和说话的语气都不对劲。何况拉哈布雷亚大人向来严谨,就算需要他帮助实验,也不会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把他绑架来。
      这个人假扮成拉哈布雷亚席,行径却如此卑劣,简直是对第一席的侮辱。
      “你是通过什么手段模拟拉哈布雷亚大人的以太的?”
      赫斯珀洛斯质问。

      狱长不加掩饰的反感和怒火足以震得众人惶惶噤声,而面前的这人只是沉默地凝视了他一会儿,笑着摇了摇头:“如此真挚的感情……真可悲啊,赫斯珀洛斯。”

      “我的确是拉哈布雷亚席,不过,你最好不要再用这个词称呼我。”

      话音刚落,眼前的假拉哈布雷亚的头发就从白色变成了红色。他似乎连最后一丝伪装也卸下了,尽管以太没有波动,外貌和气质却显出截然不同的锋利。

      “很遗憾,你敬爱的拉哈布雷亚席远非完人,否则也不需要强行分离出自身的情感,来维持理智和公正。说到这里,你觉得我是什么?”

      赫斯珀洛斯睁大了眼睛。第一席将情感的半身分离出来的传闻竟然是真的,那么,面前的人——

      “所谓的‘第一席’……对你来说大概是高高在上、触不可及的吧?但这样的人也会被引诱呢。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他的软弱和愚蠢被人利用了。也许只是你没有抓住机会,赫斯珀洛斯……”

      男人的手抚上赫斯珀洛斯的小腹,暗示地施力。狱长绷紧了身体,微微发颤,那里正是子宫的位置。

      “你可以叫我赫淮斯托斯。未来的一段时间,我们会常常见面的。”自称赫淮斯托斯的男人如是说,“我们回归正题吧。我找到了适合与你融合的创造生物,我很好奇,经过我的改良后,这个创造物和你能产生什么样的反应。”

      他说着,手中的奇异胚胎应景地蠕动起来。它看起来就是一个半成的寄生生物,稚嫩而邪恶,散发出令人心惊的对生存的渴望,就像病毒一样。

      赫斯珀洛斯扯得铁链哗哗作响,他想反抗,但既动不了、也无法用出魔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托着那团生物靠近他的身体。

      狱长看起来有些紧张,但总体还算镇静,他屏住呼吸,哪怕能够预料到之后会发生可怕的事,也没有惊恐失措,眼睛紧紧盯着赫淮斯托斯。看得出来,只要能抓到哪怕最细微的机会,他一定会反抗、并且尝试一击毙命。
      
      不愧是我所选中的,有能力胜任狱长职责的人。
      赫淮斯托斯看着他,有一瞬间产生了欣赏的感觉。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这种感情感情不属于自己,而是拉哈布雷亚本人对赫斯珀洛斯的看法。
      赫淮斯托斯表情不变,内心却恨意汹涌,一种毁灭的欲望肆意生长起来。
      他是拉哈布雷亚所抛弃的情感的半身,自然继承了一切的记忆和感情,他清楚知道赫斯珀洛斯对拉哈布雷亚隐藏的情感,也拥有着拉哈布雷亚对赫斯珀洛斯的期望和肯定,这种感情让他感到恶心。

      不知当我毁了拉哈布雷亚所珍视的手下,那个家伙会露出什么表情?

      赫斯珀洛斯咬紧牙关,看得出来他绝不会配合赫淮斯托斯,但后者并不在乎。他不需要赫斯珀洛斯把这个东西吞下去,所谓的寄生,自然应该用最原始的方式……

      他的手指触碰到赫斯珀洛斯的雌穴。
      狱长的双腿被分开绑在两边,突然被摸了隐秘的部位,花唇惊得一夹。在最开始的窒息中,赫斯珀洛斯不可避免地获得了一些快感,雌穴微微湿润,被手指揉出旖旎的水声。

      这不是一场性爱,赫淮斯托斯完全无意抚慰他,两指强硬地插入穴口,把阴道撑开,另一只手握着肉块,径直塞了进去。

      “唔!……”

      雌穴猛地被胀得满满当当,狱卒长惊得叫了一声。身下被异形侵入,那个东西像心跳一样微微搏动着;寄生物肉块进入了湿润温暖的甬道,感受到周围环境变化,开始主动往阴道里钻。
      它非常柔软,可以挤进任何容器中,寄生物撑开阴道的褶皱,一寸寸碾过软穴中的敏感点,径直钻向最深处的子宫。宫腔从来没有被外物侵犯过,紧紧闭合,寄生物打着圈一次次试图往里顶,撞得宫口凹陷,颤颤地吐出水来。

      分泌出的润滑似乎鼓励了它,肉物无师自通地挑逗敏感的宫颈,先是往外退了退,然后猛地撞上来,好像亲吻一样,在体内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

      赫斯珀洛斯大腿绷紧,浑身一颤,尽管阴道被肉物堵着,过了一会儿,身下却流出了一股爱液。他急促地喘息着,身体骤然绷紧,过了一会儿才放松下来,两腿发颤,发出无力承受的喘息。
      哪怕看不见穴里的情况,也可以根据身体的反应大概推测出他现在正被寄生物隐秘地暴奸。

      “滚开、滚……出去……呜、呜啊啊啊——”

      寄生体越发凶狠地攻城略地,生涩的小口抵不过急切粗鲁的活物,精疲力尽,不慎放松了一瞬;就在这一秒,肉物猛地顶开宫颈,尽数涌入子宫,在肉壶里面落户,并且紧紧抓住宫腔的肉壁,生成血管和内部相连,开始生长。

      “哈啊……嗯、啊……!”

      子宫被填满了,隐痛混合着异样的剧烈快感,宛如电流猛窜上大脑。赫斯珀洛斯高仰起头,短促地淫叫了一声,雌穴绞紧,从阴蒂下方的尿眼儿潮吹出一大股淫水。

      赫斯珀洛斯失神地喘息着,腿根都被他自己吹得湿了,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出淫靡的光泽。他的身体一直在发抖,异物在子宫里扎根后持续活动,调整着床的位置,已经彻底把他的宫腔据为己有,每搅动一下,就惹得狱长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赫淮斯托斯耐心地袖手旁观,等待赫斯珀洛斯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

      “我说过了,你们会很合拍,”赫淮斯托斯说,“它是我特制的胚胎,名为维克拉卡斯。这个生物会贪婪地吸收母体——也就是你体内的营养,就像你的子嗣一样。它和你血液相连,同时也会将肌肉溶解再重组,听起来似乎有点可怕,不过整体方向很值得期待,你最终会变得比现在更强,胜过许多大型创造生物。”

      他的手又一次覆在狱长的下腹,那里仿佛变成了第二个心脏,从皮下传来稳定的搏动。当然,这是维克拉卡斯正在寄生和成长的迹象。

      “变态……你和你的造物都太恶心了,给我拿出去!”
      赫斯珀洛斯毫无意义地疯狂挣扎,他已经没办法维持冷静了,这种不顾一切的攻击和辱骂,恰恰是脆弱的表现。

      赫淮斯托斯无动于衷,等他骂得累了,平静地说:“你只是还没习惯罢了,说不定以后还会感谢我的,赫斯珀洛斯。拉哈布雷亚大人肯定很高兴看到自己的下属变得如此强大,不是吗?”

      “拉哈布雷亚大人才不会肯定这种禁忌的魔法!”赫斯珀洛斯说,“我绝对不会配合你的,赫淮斯托斯。如果你现在不把这个鬼东西取出来,就做好我毁了它的准备吧。”

      他的话里威胁的意味很重。维克拉卡斯已经在他的体内着床,如果他要玉石俱焚,这个寄生物也会很快因为缺乏给养而死去。

      “你会选择死吗,狱长?”赫淮斯托斯换了一个称呼,似乎在提醒他想起自己的职责,“如果你死了,我会很遗憾,但只不过是要花时间再去找个强韧的母体罢了。你有继任者吗?在你死后,谁替焦头烂额的拉哈布雷亚席处理万魔殿的一地狼藉呢?”

      果然,赫斯珀洛斯陷入了沉默。

      赫淮斯托斯了解他,知道他不怕死亡,但更不会轻易抛下自己的责任;也许连这一点都被赫淮斯托斯算到了。
      万魔殿出事了,但是赫斯珀洛斯相信拉哈布雷亚大人会赶回来处理一切,他不会放任自己的半身肆意妄为。

      等拉哈布雷亚大人回来,他会需要我的。
      不能辜负拉哈布雷亚大人对我的信任……
      我必须……活下去……

      
      **
      赫淮斯托斯每天固定来看一次融合的情况,随着时间推移,他驻足的时间越来越长;有一次他甚至取来了扩阴器,把阴道撑开,变成一个圆圆的洞,然后将手指插进去摸索,强硬地叩开子宫,指尖才探入肉壶,险些被里面的寄生生物咬了一口。

      赫淮斯托斯若有所思地拔出手指,随手把沾上的湿滑淫液抹在赫斯珀洛斯的大腿上。

      “看来你改良创造生物的能力也不过如此,赫淮斯托斯,”被束缚的狱长不无嘲讽地说,“我还以为会发生什么事,不过,这几天肚子里很安静呢。”

      话音刚落,狱长就感到一道恼怒的视线射在他身上,如有实质。赫淮斯托斯是承载情感的半身,比起拉哈布雷亚席本人来说,情绪明显更外露一些。

      的确,融合的效果不是很乐观。维克拉卡斯很活跃,生命力非常旺盛,问题不在它的身上。
      是赫斯珀洛斯……这个家伙太清醒了。
      最开始,赫淮斯托斯为了控制他,放大了他的责任感,以防将来出现支撑不住自杀的情况。没想到赫淮斯托斯被情感加强后,信念过于强韧,让创造生物的侵蚀受到了严重阻拦。

      “考虑到我的实验品不是一般人,而是万魔殿的狱长,我也预先为这种情况做了一些准备,”赫淮斯托斯很快恢复了平静,“我的时间并不多,既然如此,来用比较激进的办法吧。”

      他的指尖在赫斯珀洛斯小腹上摸了一下,以太注入皮肤,那里浮起了一片子宫状的纹样,发出很微弱的荧光。看起来像某种术式,然而狱长一时没有看出来。

      “……你又在搞什么小动作?”
      赫斯珀洛斯问,但是他的话被忽略了。
      
      赫淮斯托斯抬起手,湿滑冰冷的触手又一次涌上来,包裹住他的身体。
      赫斯珀洛斯汗毛炸起,刚被这些鬼东西接触到,他就回想起窒息的恐惧。不过这一次触手没有勒住他,而是圈住了他的胸肌,把他的胸托起来,往中间挤,硬是挤出了乳沟来,好像女人的乳房一样。

      触手勾住乳尖,把它圈起来往外拉长,逼得狱长不得不挺起胸脯来减轻疼痛的感觉,那一对乳头和乳晕很快就被玩得红肿不堪。触手的尖端挑逗着乳孔,甚至还想往里钻似的,狱长只感到痒和微弱的疼痛。

      更多的触手在皮肤上游走,好像被很多条舌头舔舐,不知哪里会冷不丁地被滑腻腻的东西蹭一下;更糟糕的是有几条触手往身下探去,圆润的头部在花唇之间滑动,把两片小阴唇挤得外翻,贴在馒头似的外阴上。

      吸盘吸附着软肉,又“叭”地松开,无数小嘴儿一寸寸吻过熟软的屄,那吸盘甚至还嘬住了阴蒂,蒂珠被吸盘咬住,粗暴地往外拉扯,直到含不住地脱口弹回去,接着复又被吸住。

      肉蒂被玩得彻底充血挺立,肿胀的一小颗裸露在外,然而赫斯珀洛斯只有肉体被粘液接触和拉扯的感觉,没有一丝性快感。

      他大概能猜到,想让寄生物和自己顺利融合,大概需要他处于失去意识的状态,否则身体的排异会阻止整个进程。像现在这样让他变得麻木,对赫淮斯托斯的实验有任何好处吗?如果说是折磨,这种程度又不足以让人感到痛苦……

      狱长有点疑惑,本能地感觉不妙。他的心跳变得很快,赫淮斯托斯察觉到了,转头看向他,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这是下一步实验的准备工作。”

      触手一边揪弄赫斯珀洛斯的阴蒂,一边在穴口打着圈地浅浅抽插,直到足够湿润后顶了进去,然后开始机械地抽插。

      赫斯珀洛斯只感到体内被一寸寸胀满,也许有碰到敏感点,他能感觉到身下偶尔溢出一点水来,柔韧的触手逐渐被染上他的体温,干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抽插出噗噗的水声。但赫斯珀洛斯还是毫无感觉,就好像头脑的感知和身体的实际情况分离了。

      穴里的触手作弄了一会儿, 竟然又有一根在已经吃满了的穴口外面绕着想要往里探,赫斯珀洛斯拼命收紧穴口,却还是被强行侵入,含了两根触手的屄胀痛不堪,穴口可怜的肉环被撑得薄薄的几近裂开。
      
      “呜、嗬……痛……!”

      两根触手不顾狱长的感受,交错地在穴里驰骋,偶尔不小心滑出来了,鞭笞一般打在阴蒂上。越来越多的触手涌上来,堵住他的嘴、蒙住他的眼睛,还有的勾起淫水来试图侵犯他的后穴。

      赫斯珀洛斯身上的每一个洞都被撑满了,他被捉弄得不知所措,既看不见也说不出话来,他隐约听见赫淮斯托斯似乎离开了,不远处传来铁门关上的声音。

      不知被玩弄了多久,那些触手又像最开始那样,在赫淮斯托斯的授意下瞬间退去了。

      赫斯珀洛斯疲惫不堪,身下的两个洞合不拢地吐出一股股透明液体,而这时他惊恐地看见赫淮斯托斯牵着一头犬型的创造生物,它看起来有点像刻耳柏洛斯,但只有一个犬型的头部和一个狼型的头部,还有一处本该是头的地方只剩下半截断颈。
      它不用立起身来也有一人高,两个头都吐着舌头,发出呼哧呼哧的粗喘。赫淮斯托斯牵着它,那两颗头迫不及待地凑上来,用湿漉漉的鼻尖拱了狱长的雌穴一下。

      狗嗅到了雌性的气味,立刻躁动起来。

      “这是正在发情期的孩子,攻击性很强,所以,最好不要忤逆它们。”
      赫淮斯托斯说着,松开了手上的锁链。

      他离开并锁上了牢笼的门,而赫斯珀洛斯被留在这里,绑在床上、双腿大开,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兴奋的犬骑了上来。

      “滚!滚开!唔……!”

      毛茸茸的身体覆上来,把他整个人都罩住了,狗耸动着下身,有什么湿漉漉硬邦邦的热物在身下不得其门地焦急磨蹭着。

      狼头张开嘴,几乎一口含住赫斯珀洛斯的脸,互相轻咬吻部这是犬科生物表达亲昵的方式,狱长在那一瞬间连气都不敢喘。他恨得双拳紧握,小臂浮起青筋,正如赫淮斯托斯所说,他真的不能反抗,否则绝对会死在这里。

      一定要活下去。
      就算会兽类强奸,也要想办法保存体力活下去……
      ……万魔殿需要我。
      还有——拉哈布雷亚大人。
      
      赫斯珀洛斯的喉结滚动了数下,为了少受伤害,他强压下应激反应,略微抬起腰胯,让这头创造物能顺利插入、尽快完成交配。

      肉棒在腿间磨蹭着,前列腺液糊了他满腿,赫斯珀洛斯感觉不太对,紧接着,突然惊恐起来,他发现这只双头的创造生物竟然有两个阴茎。

      两个硕大的龟头分别对准了前穴和后穴,猛地插了进去!

      瞬间,狱长就被干得两眼翻白,因为没有快感,胀痛和好像顶穿了一样的反胃感汹涌上来,他吐着舌头,难以承受地喘息着。
      发情的畜牲只顾蛮干,刚一插入就大开大合地狠操,龟头像个锤子一样一下一下地凿着宫颈,要不是子宫里还堵着维克拉卡斯,紧窄的肉壶想必会被侵犯和贯穿。
      后穴则没那么好运,它本来就不是用以性交的地方,之前也几乎没被开拓过,被犬类的阴茎用力侵犯,每次都顶到结肠口,又酸又胀的痛楚很快就惹得赫斯珀洛哽咽起来。

      实在是太深、太重了……

      “不要、不……呜——!”
      “哈啊、哈、唔……求求你、轻、轻……啊嗯——!”

      沉稳可靠的狱长大人甚至昏昏沉沉地求饶起来,可惜没有谁会怜悯他。

      他的金色长发被犬掌压住,狗的口水滴落在他的脸颊和胸脯;赫斯珀洛斯被双头的大狗按着不能动弹,两根巨物蹂躏着身下的两口穴,肥屄被干得淫水四溅,后穴里进出也越来越顺利,身体好像逐渐适应了,然而留给狱长的只有宛如上刑一般麻木又胀痛的漫长折磨……

      “什……怎么还变大了……?!”

      随着一记深顶,狗屌埋在穴里预备射精,原本就很粗大的阴茎鼓起成结,牢牢地卡住雌兽的下体,不允许他逃脱。
      热液持续不断地注入,怪物的精液灌进穴中,子宫悄悄地张开了一道小缝,维克拉卡斯贪婪地吸收着注进屄里的精水,寄生物和母体血脉相连,有一瞬间,赫斯珀洛斯竟然也感到了一种异样的餍足。

      赫斯珀洛斯难以忍受地干呕起来,为刚才那一刹那的喜悦恼怒不已,然而,他的体力确实恢复了一些。

      雌穴里的精液很快被吸收殆尽,只剩下后穴里的白浊无处盛放,才被射满就迫不及待地溢出来。

      两头犬抒发了一次性欲,喜悦地用舌头舔舐赫斯珀洛斯的身体,半软的阴茎埋在里面,没一会儿又硬了起来,开始新一轮的操干。

      赫斯珀洛斯被干得前后耸动,维克拉卡斯活跃起来,紧锣密鼓地把吃到的精液都转化为能量。作为它的母体,狱长的体力一直维持在一个适合寄生物活动的状态,每一次堪堪昏迷,都会因为被内射又清醒过来。

      两口穴被干得烂熟,已经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了。狱长像一具性爱玩偶一样被挂在阴茎上操,昏昏沉沉间,他逐渐回想起曾经读到的一种术式,似乎和赫淮斯托斯所用的很相似。

      它会给被施咒者刻下淫纹,这种淫纹的效果是感知延时,在作用的时间内感觉被屏蔽,直到术式再次开启之后,会瞬间把积攒的快感全释放出来。这个术式的常见用途是刑讯,据说能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击溃人的精神。

      狱长吞咽了一下口水,他开始感到强烈的不安,但仍然相信自己能凭意志力坚持下来。
      绝不能让赫淮斯托斯如愿以偿,一定要尽快找个机会杀了他——

      
      “哈…哈嗯……”

      赫淮斯托斯去而复返,这时赫斯珀洛斯已经被操了将近一整天,狗甚至已经卧在地上,开始休息。察觉到有人进入房间,它警惕地站起来,赫淮斯托斯只用一个极短的魔法就杀死了它,血雾嘭地炸开,染红了赫斯珀洛斯的半侧身体。

      狱长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好像死了一样,赫淮斯托斯走过去,才发现他是睁着眼睛的。狱长的头发已经被汗湿,呼吸也很破碎,但他用一种冷静而锋利的眼神看着赫淮斯托斯。

      “你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赫斯珀洛斯说,语气嘲讽,甚至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赫淮斯托斯没受他的激将,把赫斯珀洛斯外强中干的威胁和嘲笑当作背景,指尖轻轻搭在他的小腹上,开启术式。

      赫斯珀洛斯睁大了眼睛,整个人僵住了一瞬间,然后剧烈颤抖起来——

      “咕、呜……嗯啊啊啊啊——!”

      潮水一般的快感把赫斯珀洛斯大脑淹没了,他的腰不受控制挺起,大腿颤得像筛子。赫斯珀洛斯瞬间就高潮了,雌穴激烈地潮吹,淫水甚至喷溅出来,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他爽得白眼上翻,断断续续地哭喘呻吟,嘴里浪叫声停不下来。

      “不……哈、不、不啊啊又吹了——”

      “太过了、太……真的…不行——呜!”

      本来非常敏感的不应期也被接连的潮吹强行推了过去,乳头被责罚、阴蒂长时间地受到玩弄、被触手侵犯后又遭到两根狗屌的持续暴奸,叠加累积的快感同时释放,达到了异常恐怖的程度。

      “看看你这副样子,”赫淮斯托斯嘲笑道,“已经爽得不知所以了啊,狱长大人。大概这时候就算拉哈布雷亚本人站在你面前,也会喷得他一身都是骚水吧?”

      “呼、嗯……滚……”
      “赫淮斯托斯,不会让你……”

      或许拉哈布雷亚的名字唤起了一部分理智与意识,赫斯珀洛斯挣扎着,用力啐了他一口,断断续续地叫骂着。

      尽管他的斥责和威胁已经词不成句,赫淮斯托斯却沉下了脸色。按照他的预计,赫斯珀洛斯此时本该变成一个淫态百出的白痴,现在竟还留有一定意识。真是麻烦……

      赫淮斯托斯啧了一声,撩起长袍的下摆。
      他掩藏在黑色长袍下的已经不是通常的人体,而是也像创造生物一般的兽形态,有龙一般的下肢,而腹下甚至还生有触手,看起来狰狞可怖,那些触手抬起来的时候,甚至在赫斯珀洛斯的脸上投下柱状的阴影。

      “现在的我略微有些凶暴。还请你……不,无须忍耐,遵从欲望就好。”
      赫斯珀洛斯礼貌地说。

      两条触手按住赫斯珀洛斯的腿根,他的触手像章鱼一样,有一支是交配腕足,看起来更粗壮一些。狱长的屄已经被轮奸干得熟软,合不拢的小穴似乎仍然不足以吃下那样的性器。

      触手湿漉漉地打在雌穴上,花唇被抽得一抖,紧接着又是一下。赫斯珀洛斯被触手扇批扇得濒临高潮,他用尽全力才能压抑住呜呜的浪叫。

      就在这时,那根交配腕顶开穴口,径直干了进去。

      触手顶端撞开了宫口,甚至塞进去了一点,寄生物这次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气息,盘踞在子宫里,老实不动,任由交配腕干进本就拥挤的肉壶。

      这一下直接把狱卒长干到失神了,他本来就处在潮吹的边缘,瞬间被过量的快感推上顶峰——
      赫斯珀洛斯彻底变得乖顺,嘴里不再吐出骂人的话,像发情的动物一样被性欲支配着。子宫被操得酸软,他怕得瑟缩,没过一会儿又因为尝到了交配的甜头,晕乎乎地又挺起腰臀,把小穴送上去主动挨操。

      他的头脑一片混沌,只剩下本能在迎合和浪叫,阴道因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绞紧,吮得体内的触手也感到很舒服,又冲刺了十数次,赫淮斯托斯不再忍耐,把精种洒在子宫深处。

      赫淮斯托斯敛起尖锐的爪子,用指节替他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按照赫斯珀洛斯的性格,他本该嫌恶地躲开,现在却只是傻笑着看着与自己交配的男人,露出一种近乎迷恋的表情。

      “拉哈布雷亚大人……”

      赫淮斯托斯一瞬间露出了吃到头发一般的表情。很快,他又放缓了声音,诱哄着说:“嗯,我回来了。”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睡吧,赫斯珀洛斯。”

      怦怦,怦怦。

      维克拉卡斯的心跳声越来越响。
      赫斯珀洛斯失去了意识,停滞已久的融合开始加速。

      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体开始发生变化,指甲生长起来,像爪一般,变得长而尖锐,皮肤显出血管的纹路,它们微微鼓起、紧绷,像动脉一般强健地跳动着。大约一星时后,血液的流速归于正常,肌肉活动起来。

      赫斯珀洛斯正在进化。

      实验终于能推进了。赫淮斯托斯整理了衣服,忍不住露出欣慰的表情。

      **
      赫斯珀洛斯每次醒来都会发现自己的身体离正常的状态越来越远。

      他努力想维持意识,但赫淮斯托斯留在牢笼里的时间变多了,几乎一刻不停地用触手玩弄他的身体;过了一段时间,高潮的阈值被拔高,赫淮斯托斯就亲自干他,把狱长操到彻底失神昏迷为止。
      
      偶尔,赫斯珀洛斯从昏睡中醒来,发现赫淮斯托斯的交配腕还插在穴里,不过他本人正捧着书研究其它的魔法。见赫斯珀洛斯醒了过来,交配腕就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
      
      狱长发现只要他开口说话,就会被认为拖慢了进度,然后总是被操得更狠一些。所以,他现在哪怕醒来也不再言语,只默默地保存体力。然而,长时间缺乏思考和交流,他逐渐难以分辨自己清醒与否了。

      赫斯珀洛斯正向鸟类的方向变化着。

      他的心率加快,骨骼变得更轻,肌肉柔韧流畅,苍白的肤色也离常人越来越远。这样一副不断更新的身体之下,赫斯珀洛斯的精神却越发消沉,只剩下了病态般的对“活下来”的追求,尽管此时他大概已经忘记了活下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样的他比赫淮斯托斯设想中更加完美,他有信心完全操控这个实验体。现在的赫斯珀洛斯离成品只差一步触发融合觉醒,就可以正式为他所用。不过,在此之前,要先把赫斯珀洛斯从迷蒙中唤醒才行。

      正常的呼唤和交流恐怕会同时唤回他的意志,于是赫淮斯托斯选择先把维克拉卡斯叫醒。他施了一个术式,电击子宫内的维克拉卡斯,同时用触手抵住赫斯珀洛斯身上的几个重要穴位。

      狱卒长突然被剧痛唤醒。
      他感到肚子里的异种正在抽动,血液像被烧沸了一样,额头上的血管破裂,血液流了出来,覆在身上,凝结成了黑色的血铠。肌肉和皮肤疯狂膨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脊椎里钻出来……

      赫淮斯托斯放长了锁链,狱卒长把铁链扯得哗哗作响,难忍的疼痛使他哀嚎起来,背上新生的骨骼撕破了皮肤,紧接着,两对染血的新生的羽翼骤然展开。融合尚未完成,他的翅膀如同雏鸟,还没有生出完整的羽被。

      剧痛逐渐平息,只剩下余韵。
      赫斯珀洛斯的身体变得很大,在刚才的痛苦挣扎中,难免把周边的东西都扫落在地上。他看见自己的眼镜碎在脚边,镜框折成两半,连散落的透明碎片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视野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过。

      赫斯珀洛斯自视,握了握拳,翻转着自视已经异变的双手。尖利的爪足以刺穿人的喉咙,他意识到了自身的强大,毫不犹豫挥舞爪子,朝赫淮斯托斯袭去!

      利爪在赫淮斯托斯的眼球前堪堪停下。

      锁链魔法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这拼尽全力的一击没能伤到赫淮斯托斯分毫,反而使他刚刚融合的肉体撕裂开来。赫斯珀洛斯的喉咙里挤出痛苦的低吼声,他像困兽一般焦虑又急切,凶相毕露的模样再不负往日的沉稳优雅,赫淮斯托斯看着他,眼里只看见一只即将大成的创造生物。

      “适应身体的变化还需要一点时间,不必着急,”赫淮斯托斯说着,“你现在多么完美啊,赫斯珀洛斯。有这样的你在身边辅佐,拉哈布雷亚大概不再需要其他人了。”

      俯仰之间,赫淮斯托斯刚刚的伤口就痊愈了。他的翅膀慢慢地生出茸羽,绝对的力量在血管间流动。拉哈布雷亚大人需要强大的助手,其他的那些人……都可以消失。

      赫斯珀洛斯的脸上浮起红晕,将信赖的眼神投向第一席……不,不对,别忘了,尽管以太相同,面前这个人是赫淮斯托斯。拉哈布雷亚大人在哪里?他还会——他一定会回来主持大局……

      赫淮斯托斯没有给他思索的机会,使用魔法转化形态,又一次变成了全然的兽形,和现在的狱长一般大小。
      他用触手堵上赫斯珀洛斯的嘴,以防这家伙用牙咬他。触手和他的利爪同时抚上狱长的皮肤,在这段时间里,他已经完全了解了这个男人的身体,知道触碰哪里会让他最快地沉湎于欲色之中。

      “嗯,呼……”
      好舒服……

      触手在丰满的胸肌上留下了一串吸盘的红印,乳头又肿起来了,挂着晶亮的湿液;肉蒂被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揉捏着,雌穴里的触手九浅一深地开拓,然后换上兽形赫淮斯托斯的交配腕插入进来。

      腕足十分灵活,故意用冠头顶弄阴道内的敏感点,同时其它触手罩在阴户上有节奏地吮吸。身下很快就被玩得湿乎乎的,体温逐渐升高,廉价又淫乱的爱液满溢而出,狱长眯起眼睛,鼻腔里发出幼兽般的湿喘,没操一会儿就毫无预兆地潮吹了。

      “等、唔……还没,啊……!”

      不应期的女穴痉挛着收紧,好像故意要他失态似的,赫淮斯托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吸在阴蒂上的触手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体内体外所有点都照顾到了,快感异常强烈,赫斯珀洛斯翻着白眼激烈地吹了,新生的四翼在背后扑朔着想逃,但他的手脚都还受锁链魔法所制,只能避无可避地被一次又一次推上高潮,露出喜悦迷乱的痴态。

      “好饿……”
      狱长张开嘴,说出的却是体内维克拉卡斯的需求。他已经彻底被欲望控制了,哪怕肥屄被撞得发肿、交合的部位搅打出白沫,仍然贪婪地向囚禁他的男人乞求更多的精种。

      “射进来……全部…都,嗯——!”

      但当真的被精液灌了一肚子,赫斯珀洛斯又吐着舌头露出无力承受的表情,他哽咽着喘息,刚才的融合和紧接着的性消耗了过多精力,他昏昏沉沉的,眼皮变得沉重。
      这时候,赫淮斯托斯开口对他说:“别睡。你要记住现在身体的状态,并且维持住。看看你的身体变得多大,赫斯珀洛斯,维克拉卡斯也相应地膨胀了。所以,如果你维持不住变回原型,它就会撑破你的肚子漏出来。”

      “混账,我要休息……我不能……”

      赫斯珀洛斯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后面的一些嘀咕和谩骂都被新一轮的操弄搅成了破碎的呻吟。他吃力地承受,诚惶诚恐地把刚才赫淮斯托斯的话记在心里。
      他叼着自己的手指,用力地咬下去,用这细微的疼痛来保持意识,被操熟了的身体在欲海中沉沦,每一次感受到精液注进子宫,维克拉卡斯都欢欣不已,连带着身为母体的他也感到平静,在这样的时刻,赫淮斯托斯的气息逐渐与幸福和喜悦关联在一起。

      “我毕竟是拉哈布雷亚的半身,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他,我可以教你如何得到他的肯定,赫斯珀洛斯,你愿意信任我吗?”

      赫淮斯托斯操他的时候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变乱,他审慎地观察着狱长的身体和表情,在他看似将要苏醒的时候补上一点性刺激;说到底,或许连他自己都被设计成了实验的一环。
      他把精液射进赫斯珀洛斯的子宫,就是为了让雏鸟一样混沌的狱长牢牢记住自己的以太,从此依赖他、为他所用。

      持续不断的性交不知重复了多少次,以至于维克拉卡斯都吃饱了,消化精液的速度显著减慢。赫淮斯托斯将交配腕顶进宫腔,在里面又射了一轮,故意堵在里面等了等,宫口就像肉套子一样含着触手吸啜,赫斯珀洛斯也痉挛着,彻底晕了过去。

      赫斯珀洛斯拔出了触手,没过多久,失去意识的赫斯珀洛斯就恢复了原型。过量白浊从屄里涌出来,在屁股下积成一滩,他的小腹还在下意识地抽缩,好像仍然在被欺负和蹂躏似的,许久都没有平复。

      赫淮斯托斯所说的那种被寄生物撑破肚皮的事并没有出现,他当时只是吓唬赫斯珀洛斯才故意这么说的。如果实验成果这么容易出意外,造一个一次性用品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维克拉卡斯安静地蛰伏,赫斯珀洛斯的各项身体数据都显示融合实验非常成功。

      再次从昏睡中醒来的他已经被解开了束缚,不过,赫斯珀洛斯没有再尝试离开。等到赫淮斯托斯推门而入,高大的狱长像孩子一般露出了克制不住的喜悦的神情。

      赫淮斯托斯为他带来了新的眼镜,和一套量身定作的华丽服装。久违地穿上衣服,在他身旁,赫淮斯托斯鼓着掌说:“恭喜。”

      两人相视一笑。

      时隔多日,赫斯珀洛斯离开了囚困他的牢房,拾级而上,来到地面。他把眼镜夹进眼眶,傲慢而冷漠地扫视一片混乱的万魔殿。

      可悲的景象……
      整个边境之狱都在我的掌控之下,没有我的话,拉哈布雷亚大人会很困扰吧。
      如此强大的我,不会让他失望——

      
      狱长大人在失踪许久之后,以全新的姿态,回归了混乱失序的造物囚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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