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帖子
-
8 4 月, 2023 11:58 上午 #2322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酒吧这种地方,一个人来是猎艳,两个人来是调情,八个人来,那只能是固定队团建了。
白魔提前预定了靠角落的卡座,这里比较安静,能减少队友喝醉后和其他客人打起来的风险。她主要担忧的还是几位年纪小的输出职业,贤者是她多年的搭档,知根知底,至于另外那两位,更用不上她操心。
枪刃坐在最外面的位置上,这里方便帮忙向内传酒,也最方便一会儿趁机早退。几个毛头小子已经闹成了一团,枪刃端了杯酒慢慢抿,视线在酒吧内转来转去,突然推一下旁边的黑骑。
“喂,你看那边。”枪刃说。
黑骑的长耳轻微抖动几下,然后才顺着枪刃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酒吧角落立着一排比人还高的绿植,有一对看不清面容的男女在绿植后方啃得难解难分,要不是大厅里人声嘈杂,估计都能听见他们热吻时的啧啧水声。
“无聊。”
黑骑很快就收回了视线,专心盯着自己面前一口未动的麦酒。枪刃身子一歪倒在他身上,又用手肘推了推黑骑的腰。“怎么,不好意思了?”枪刃嘿嘿笑着,尾巴在身后晃来晃去,“还是说你也想要一个吻?”
黑骑端起酒刚打算喝,闻言呛了一下,闷闷地咳了两声才顺过气来。他极快地瞥了枪刃一眼,目光在猫魅被酒液染湿的唇上一扫而过:“别说这种话。”
“怎么了?”枪刃挑了挑眉,“你之前不是没拒绝我吗?”
旁边划拳的队友们爆出一声惊呼,黑骑趁机推开枪刃,没接他这句话。
同样都是亲吻,他们之间的吻和绿植旁的热吻差别可太大了。枪刃会轻贴一下他的脸颊或唇角,之后坏笑着离开,而那对男女,黑骑瞥见男人的手在往女伴衣服里伸,再过段时间,他们应该就会出去开个房进行更深层次的身体上的交流。
所以,确定了关系就一定要做那种事吗……
黑骑皱起眉大口喝着麦酒,液体顺着喉咙滚下去,每一个炸开的气泡都泛出苦涩的味道。心思飘忽的他没注意到身边的枪刃突然起身离开了,几分钟后,不远处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血口喷人!”
吧台前,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男人对枪刃大吼着,还伸手推了枪刃一把。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往酒里下药了,你有什么证据!”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枪刃脸上还有笑意,但尾巴晃动的幅度变大了许多:“怎么,敢做不敢认?你把药扔进去的时候没想过会被人发现吗?”
黑骑眉头紧皱,起身快步走到枪刃身边:“怎么回事?”
他想把枪刃拽到自己身后,没拽动。
“做个好人好事而已,别担心。”
枪刃挣开黑骑的手掌,用指尖在黑骑手背上挠了两下。
年轻男人看着身高优秀的黑骑有些怂,但他回头偷瞄了一眼吧台上满是气泡和果肉的调酒,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去。“看看,这酒干净得很,哪儿有什么药!”男人端起酒杯递给一旁的女伴,自认为潇洒地笑了笑,“来,宝贝儿,你把酒喝了,给他们证明一下。”
“我……”
女孩好像不常来这种地方,也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一时都不知道该相信谁,她踌躇半晌,最终还是选择向那杯酒伸出了手。在她的指尖碰触到杯壁之前,枪刃突然夺过杯子,把里面的酒一滴不剩地喝干了,他的动作太快,快到黑骑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你干什么!”黑骑立刻捏住了枪刃的脸,可是喝酒又不用咀嚼,哪怕他用拇指顶开枪刃的嘴也只能看见猫魅的尖牙和湿红的舌尖。
“唔……哎呀,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吧。”
枪刃拨开黑骑的手,搂住他的脖子连抱带拽地往卡座的方向带。在离开之前,他转身对那位姑娘吐了下舌头,让她能清楚看见自己舌尖上还没完全融化的药片。
吧台前的巴掌声和怒骂声被两人丢到身后,枪刃像给人顺气儿似的在黑骑胸前拍抚着,笑嘻嘻地道:“出来喝酒都能拯救一位少女,不愧是我啊。”
黑骑皱眉:“那杯酒到底有没有问题?”
这次轮到枪刃不接话了,他搂着黑骑站到卡座旁,左手一挥:“今晚的酒我请了,你们尽情喝!”
这个角落视野不好,坐在里面的几人根本没发现外面发生的事,只知道黑骑和枪刃离开了一会儿,枪刃就回来说要请客了。有冤大头自然是件好事,几人鼓掌欢呼起来,目送着黑骑和有些摇晃的枪刃离开。
“诶?黑骑也被带走了,没事吗?”
酒量最好的白魔还保留了一份清醒,皱着眉嘀咕着。她旁边的贤者耸了耸肩。
“他们会照顾彼此的,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海雾村一年四季都炎热如夏,又比其他地区多了几分潮气,黑骑还穿着冒险时的轻甲,刚出门没走几步就闷出了一身薄汗,湿漉漉的额发垂在鼻尖上,被他用手背不耐烦地拂开了。
枪刃出了门后变得格外安静,一只胳膊被黑骑放在肩膀上拖着,另一只胳膊安静地垂在身边。他脚步踉跄,头低下去,黑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还好吗?”
黑骑收紧圈在枪刃腰间的手臂,把快要滑下去的人往上拽了拽。这间酒吧离他们租住的小屋不远,横跨两条街就能回家了。
“……嗯,好啊,好得不得了。”
枪刃身子歪斜了一下,整个人都靠在了黑骑身上。
太近了。黑骑几乎能看见枪刃微微颤抖的睫毛,还有鼻尖密布的汗珠。这不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枪刃,无论是受伤后互相搀扶还是攻略副本后的拥抱欢呼,哪怕只是聚会闲谈,枪刃也总是坐在离他最近的地方,黑骑想不起自己那时的心情,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气得要命。
“酒里到底有没有药?”
心急时很难控制语气,但黑骑带着怒意的质问并没有得到枪刃的回答。枪刃依旧低着头,半边身子挂在黑骑臂弯里。
他低声唱起了歌。
黑骑听过这首歌,说是歌,其实就是个类似童谣的小调,枪刃心情好时经常哼,含含糊糊的,黑骑一次也没听清过。
这种时候在开心些什么啊?!黑骑满脑子问号,只能加快脚步向家的方向前进。
路上遇到了几位还算面熟的邻居,往常的寒暄都是由枪刃负责,黑骑现在没空理会也不想理会他们,随意点点头后径直拐进了自家的小院。枪刃的状态不对劲,哪怕隔着几层布料他也能感受到猫魅过高的体温,枪刃酒量很好,绝对不会因为一杯甜口的调酒醉成这样。
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黑骑掏钥匙开门的手都在发抖。
壁炉里的火在傍晚离开时就扑灭了,幸好墙壁上还有一盏夜灯,光线不算明亮,但也足够照清客厅里的景象。黑骑踢开横在地上的长靴,拖着怀里已经彻底不会走路的人卸货似的丢到了沙发上。
“家里是不是没有解毒药了?”
黑骑按住枪刃额头,触及到的皮肤果然烫的吓人。他的眉头紧皱,伸手去摸自己口袋里的通讯珠:“我叫白魔过来一趟,净化应该可以解除……”
“别……”枪刃抓住了黑骑的手腕,“白魔和我说,她今晚打算和黑魔告白,你别搅合人家的好事……”
……告白?
虽然现在的状况危急,但黑骑的心思还是不受控制地飘忽了一下,幸好枪刃没发现他的异常。猫魅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胸膛起伏的幅度很大,原本白皙的皮肤涨的通红,一看就是在被不正常的病热困扰。
黑骑叹了口气:“那就先吃点退烧药吧。”
身体强健的冒险者也难免会被风寒困扰,家里倒是一直都准备着退烧药,就放在墙边矮柜的抽屉里。黑骑起身去找药,把抽屉一个个翻过去,终于在最下面找到了药盒。
他刚松了口气,下一秒,心却又悬了起来。一具高热的躯体沉沉压在了他的背上,四肢收紧,像是圈着最珍视的宝物一样抱住了他。枪刃的呼吸很沉重,吐出的气流急促又滚烫,一下接一下地舔舐着黑骑的耳廓。
“找退烧药干什么……”枪刃的声音很沙哑,有些笑意,“你知道用什么办法能让我恢复正常吧?”
“别……”
别什么,别乱动?别胡说?还是别暗示我?黑骑已经握住了枪刃的胳膊,却一直没发力把人从自己背上拖下去。枪刃像是感受到了黑骑内心的纠结,动作越发放肆,只压在背上还不够,他凑到黑骑耳边,张口咬住了维埃拉薄软的耳朵。
【要是有人主动碰你的耳朵,就代表那个人在向你求欢,想跟你上床!】
长姐离家前‘语重心长’的叮嘱突然在脑海中回荡起来,黑骑终于忍不住抓住枪刃想把人甩到地上。可哪怕是被下药了的枪刃也是个和他体力相当的防护职业,黑骑这下非但没拽动背上的人,反被枪刃得了空当。猫魅用了个巧劲勾住黑骑的脚踝,一绊一摔,已经落了下风的黑骑成功被他压倒在了地毯上。
“别闹了!”
黑骑终于选定了最贴合当下情况的用词,但枪刃可没在和他‘闹’。猫魅完全勃起的性器抵在他身上,能感受到清晰的硬度和热量,光贴着还不够,枪刃像是被药效控制了似的,已经不由自主地晃起了腰。
黑骑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狼狈地抓住了身下的地毯。绒毛缠在指缝间,触感和枪刃的发丝有些像,不过地毯可不会把他压在身下肆意揉捏,还在向他的耳朵发起无法抵抗的进攻。
枪刃绝对是故意这么做的,相识许久,他早就听说过维埃拉那套‘触摸耳朵就是求欢’的离谱言论,现在却依旧叼着黑骑的耳朵又舔又咬。猫魅族的舌头上都生着细密的倒刺,在之前的一触即离的亲吻中黑骑也感受到过它们的存在,那时的黑骑还只觉得新奇,现在的他却无比痛恨猫魅族的种族天赋。布满肉刺的舌面蹭着维埃拉的耳朵,舔湿了绒毛,也刮疼了耳廓内部敏感的皮肤,黑骑是个五感迟钝的人,可他对很少接触到的快感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丝丝缕缕的,仿佛触电般的酥麻顺着被枪刃不停舔咬的耳朵传递到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角落,轻微的疼痛变得不值一提,黑骑的身体渐渐变得和枪刃一样滚烫,泛起不自然的热度。
人在面对不知情的事物总会升起退却之心,黑骑也是如此,可惜枪刃不会给他退走的机会。
那个男人下的药比想象中还要猛,枪刃最开始只是想找个借口,找个黑骑无法拒绝的理由,现在的他也有些失控了。完全勃起的性器顶着布料,已经沁出体液的顶端被磨的隐隐作痛,依旧无法缓解体内的烧热,枪刃叼着着齿间的长耳,把身下的黑骑咬出一连串含糊的呻吟声,他强忍着直接操进去的冲动,摸进了黑骑的裤子里。
黑骑的挣扎越发剧烈,好几次差点把他掀下去,被药效烧得头晕目眩的枪刃却表现出了无法理喻的耐心,用手上的动作一点点弄软了黑骑的腰和腿,还有维埃拉整具紧绷的身体。被圈在双手之间的东西可比黑骑听话多了,枪刃只是握住它上下撸动,又用指腹上被扳机磨出的厚茧蹭了蹭顶端敏感的小口,维埃拉沉重的呼吸就变成了星星点点的呻吟,从紧咬着的牙齿间流淌了出来。
黑骑是个正常男人,男人该有的生理反应他都有,大部分情况下黑骑选择无视它们,用冷水,或者让时间把那些莫名的欲望带走,他从没想过违背本能的后果会这么严重。不知道该用酸胀还是酥痒形容的感觉堆积在小腹内部,性器已经硬的发疼,随着急促的心跳微微颤动,黑骑几乎能听见它在枪刃手中被撸动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体液的分泌和快感的堆积都不受他控制,黑骑屈起双腿试图躲开枪刃的动作,却没发现自己正在把挺翘的臀往枪刃下身上贴。枪刃深吸了一口气,指尖贴着铃口轻轻扣挖,又用另一只手圈着黑骑的阴茎撸动了几下,他怀里的人立刻吐出一声崩溃的闷哼,射了他满手粘腻的精水。
黑骑已经记不得自己上一次体会高潮是什么时候了,他把额头抵在地毯上,身子蜷起,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那片刺目的白光从视野里消散,融化成让人上瘾的酥爽流淌到身体各处,黑骑的理智在叫嚣着让他赶紧把枪刃推下去,身体却沉溺在这份陌生的快感中,但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黑骑用手背蹭去鼻尖上的汗珠,反手去抓身后突然没了动静的枪刃。
意料之中,他的手腕被扣住了。
枪刃把膝盖挤进黑骑双腿之间,让维埃拉以一个非常不妙的姿势跪趴在地上。精液勉强能用作润滑,他急躁地扯下黑骑的裤子,把粘稠的体液抹在维埃拉臀肉间紧缩的小口上。黑骑的身体很明显地僵硬了一下,立刻剧烈挣扎起来:“我说了,别再闹了!”
“你还要推开我吗?”枪刃不退反进,更用力地压住黑骑的肩膀,“打算看着我被药烧成傻子?你可真狠心。”
“柜子里有退烧药……”
“你到底在抗拒什么?”枪刃的声音有些颤抖,“和我做也不行吗?”
黑骑不再挣扎了,只是沉重地喘息着。
“哪怕有另一个人在我身边,我也会吃退烧药,去找白魔,或者冲冷水澡硬挨过去。”枪刃俯下身,一下一下啄吻维埃拉紧抿的薄唇,“但是你在这儿,你是特殊的……所以,你什么时候也能把我当做特殊的存在对待?”
黑骑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脸颊散发出的热度,烧得他眼眶一阵发酸。“你对我而言也是特殊的。”黑骑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是有些——唔!”
他被枪刃吻住了,或者说是咬住了。猫魅像贪吃的野兽一样叼住他的双唇,舌尖顶开牙齿入侵口腔,布满倒刺的舌头仔细探索过每一寸敏感的黏膜,又勾住黑骑的舌尖重重吮吸。这次的吻比以往的任何一个吻都要激烈,黑骑几乎忘记了该如何呼吸,下意识开始感受舌尖齿列蔓延开来的快感。刚射过一次的性器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黑骑闭上双眼迎合着枪刃的深吻,一时都没发现自己的后穴已经被异物入侵了。
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黑骑肯定是第一次,枪刃维持着足够的耐心,慢慢扩张维埃拉过于紧致的后穴。原本干涩的内壁被按揉得柔软湿热,枪刃用手指四处探索着,终于找到了那处和周围触感不同的部位,嘴角挑着坏笑重重按了下去。
“嗯、唔……嗯……”
嘴里还堵着某个人的舌头,黑骑一时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瞪大了眼睛含含糊糊地喘。这次的快感比刚刚的高潮还要强烈,他甚至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枪刃每按一下他的腰就会不受控制地晃动,不知道是在往前躲闪还是往后迎合枪刃的动作。腺体被抵住按揉的,那处微微鼓起的软肉几乎被压进了潮热的内壁里,黑骑挣扎着躲开枪刃的吻,双手抓着地毯向前爬了几寸。
枪刃抽出手指,抓住试图逃走的黑骑翻身面对自己,顺势扯掉了维埃拉的裤子。防护职业的身材普遍都相当不错,黑骑也不例外,漂亮的窄胯长腿就这么明晃晃暴露在枪刃的视线里,看得枪刃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他或许也存了几分泄愤的心思,为了报复黑骑长久以来的回避和抗拒,枪刃解开腰带,让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性器撞在黑骑的腿心里。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裸诚相见,同住一片屋檐下,难免会见到彼此的裸体,都是同性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可这是黑骑第一次看到枪刃兴奋状态下的性器。猫魅族的天赋不仅仅表现在舌头上,连阴茎表面也生着细密的倒刺,勃起后更加明显,只是看着就感觉隐隐作痛。黑骑试图蜷起双腿,没成功,反而被枪刃掐住膝盖分得更开了,猫魅茎头偏细的性器已经顶开了他穴口的肉环,伴随着枪刃舒爽的叹气声狠操到了最深处。
尖叫,或者说是惨叫卡在了黑骑的喉咙里,他的腰高高抬起,悬在半空中的小腿紧绷到发起抖来。不是为了性爱而生的器官被布满肉刺的阴茎入侵,疼痛比快感要强烈太多倍,简直就像是在被刑具惩罚。身体里那根粗长的东西把脆弱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没有,枪刃还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刚刚挺入就迫不及待地抽插了起来。
比起疼的满头冷汗的黑骑,枪刃这边就只剩纯粹的快感了,哪怕没有药效影响,只是‘正在和黑骑做爱’这件事就足够让他爽到头皮发麻,尾巴都开始摇晃。包裹着他的湿热肉穴比想象中还要紧致,随着黑骑急促的呼吸不停收紧,绞得枪刃后腰一阵酥麻。虽然看着黑骑惨白的脸色有些心疼,但就算停下来也不会让身下的人感觉更舒服,枪刃舔了舔嘴唇,双手握住黑骑发抖的窄腰牢牢固定住,一下重过一下地挺胯继续抽送。
黑骑很想骂几句脏话,可张开嘴也只能吐出呵呵的吸气声。太疼了,他不确定自己后穴里让枪刃进出的越发顺畅的体液是血还是内壁分泌出的湿液,猫魅顶弄得越来越深,把痉挛的肠壁操开,反复撞上最深处的那处软肉。肠口没在如此激烈的进攻下抵抗太久,原本紧缩的肉环被硬生生拓开,黑骑甚至有种自己肚子里某个不存在的器官被强行入侵的错觉,偏偏此时枪刃还火上浇油地说起了荤话。
“我听说……有些维埃拉族分化性别失败后……会保留两套性器官?”枪刃满脸是笑,话说的断断续续的,但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清楚,“你这里也有吗?我射进去的话……你会不会怀孕?”
枪刃把手覆在黑骑的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去。施加在腹部的压力让体内反复抽插的硬物存在感更加明显,黑骑的腰开始剧烈地颤抖,双手胡乱挥舞着,最后用力掐住了枪刃的手腕。他已经彻底晕了头,搅成一团浆糊的脑子里莫名生出某种错觉——枪刃操的不是他的后穴,而是他多余的累赘的雌穴,猫魅正在把那处器官插得汁水淋漓,反复操进子宫里,用肉刺竖起的硬物鞭笞脆弱的肉腔,如果真的射进去,他就会在十月怀胎后诞下一个新生命,是他和枪刃的孩子。
“别、不要……啊……不……”
黑骑偏过头蹭着身下的地毯,眼泪顺着颤抖的睫毛流淌下来,一颗一颗地砸落在柔软的布料上。枪刃愣了一下,心虚地俯下身吻了吻黑骑的唇角:“我开玩笑的……喂,醒醒。”
温柔的亲吻和呼唤没能叫回黑骑的理智,维埃拉的瞳孔已经扩散到了极致,连呼吸都变得沉重又缓慢。枪刃‘啧’了一声,视线扫过黑骑同样在颤抖的耳朵,张口咬了上去。
脆弱的耳廓被猫魅叼住了磨牙,和下身几乎同等的疼痛总算是让黑骑略微清醒了一些。枪刃一直在关注着他的状况,见黑骑的目光恢复清明,嘴上的啃咬立刻变成了暧昧不清的舔弄。
耳廓内部的绒毛早就被舔的湿透了,枪刃这次换了个方式,吐着舌尖往黑骑耳洞里钻。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黑骑能清楚听见枪刃口腔张合时粘稠的水声,还有猫魅急促的喘息。只是舔弄还不够,枪刃干脆用双手圈住了黑骑的耳朵,手指收拢握住耳根,自下而上一点点揉捏过去,又回到起始点按住耳朵和头顶连接处的皮肤打转摩擦。上面忙着下面也没闲着,防护力职业抵抗攻击时锻炼出来的良好体力被枪刃尽数宣泄在黑骑身上,他挺腰一下下操进黑骑的后穴里,像是恨不得把鼓胀的囊袋也塞进去体会快感,维埃拉臀部原本光滑的皮肤被他接连不断的撞击弄得红了一片,穴口的肌肉也在柱身的摩擦下充血泛红,内里的肉壁是最惨的,被摩擦的又疼又酥不说,还要继续承受枪刃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的抽插和顶弄。
黑骑完全没办法招架身体各处传来的感觉,疼痛,酸麻,湿稠的触感,全都被尽数融化成堆积在小腹腰后的酥爽。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又硬了,抵在枪刃紧绷的小腹上蹭来蹭去,黑骑的双手无处安放,抓挠地毯又徒劳攥紧,他也不知道自己脑内的哪根弦搭错了,居然抬起手搭在了枪刃的肩膀上,给了罪魁祸首一个过于热情的拥抱。
枪刃很轻的笑了一声,总算是放过了黑骑已经用力垂下的耳朵,蹭过去吻住了他的唇。
上下两张嘴都被结结实实地入侵了,猫魅反复挺入的性器坏心眼地调转了角度,目的性十足地抵着腺体狠操。黑骑的眼瞳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平日里对疼痛和不适的难受力此时没有得到任何体现,几乎是被推搡着到达了第二次高潮。刚射过一次已经吐不出精水,只有颜色浅淡的体液从翕动的铃口里流淌出来,维埃拉一时忘记了还要呼吸,憋得脸颊通红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整具身体都跟着急促跳动的心脏一起颤抖,原本圈在枪刃肩膀上的手臂也垂了下去,无力地砸在地毯上。
如果枪刃是个温柔体贴的床伴,他应该暂时放过黑骑,让初次体会性爱的维埃拉休息一下,可惜枪刃现在被下了药,而且他也没那么好心。高潮后的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再次落下的亲吻,抚摸,甚至呼吸时热流拂过的触觉都会变得格外明显,枪刃的双手顺着黑骑紧绷的腰摸上去,捏捏那一层薄薄的软肉,再继续向上握住维埃拉紧实的胸肌,他一直盯着黑骑的眼睛,清楚看见黑骑的瞳孔紧缩了一下。
枪刃舔舔嘴唇,掀起黑骑的上衣钻了进去。
黑骑看不见自己胸前的景象,但胸肉被某只猫咬住磨牙的触感很清晰。枪刃的犬齿正抵着软肉摩擦,时不时用粗糙的舌面卷住乳尖一起吮吸,哪怕隔着衣服黑骑也能听见他唇齿间发出的响亮的啧啧水声。黑骑气得头痛欲裂,没忍住飙出了几句脏话,不过没一会儿就变成了低哑的呻吟——他被弄得射了两次,枪刃可还没释放过,依旧硬挺的阴茎在黑骑后穴里停了一会儿就又开始抽送,把维埃拉好不容易放松了些的身体撞得再次恢复紧绷。
哪怕是没有性经验的黑骑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变化,早些时候让他恨得磨牙的疼痛消失不见,现在从后穴,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只剩下纯粹的快感。紧绷干涩的穴肉变得又湿又热,每次枪刃挺腰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都会谄媚地缠上去,层层叠叠地吮吸着猫魅粗长的性器,把肉刺摩擦的触感尽数传递给黑骑本人。再这样下去身体恐怕会失控到让人无法忍受的程度,黑骑费力地抬起头扫视周围,目光突然捕捉到了枪刃正在不停摇晃的尾巴。
黑骑从街头巷尾听说过一些有关于猫魅族的桃色传闻:抚摸尾巴是向猫魅族表达喜爱的方式,因为这里是猫魅们的敏感点之一。黑骑伸手扯住枪刃的尾巴,本想用力掐下去,不巧此时压在他身上的人突然加快了动作,几下狠顶撞得他浑身力气泄了大半,原本的掐也变成了暧昧不清的抚摸。
“唔……哈啊、啊……你……你别乱摸啊……”
枪刃的呻吟声听起来比黑骑还要柔软,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操得双腿发抖的那个人是他。他从黑骑被扯得七扭八歪的上衣里钻出来,双手按在黑骑胸前,俯身又一次吻住了黑骑的唇。
坏了。黑骑本就杂乱不清的思绪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枪刃明显变得更兴奋了,顶在他身体深处的性器好像都胀大了一圈,舌尖一股脑地往他嘴里顶,还沉下腰让两人交缠在一起的下身贴合的更加紧密,双手更用力地揉掐他的胸肉。黑骑握住手里毛茸茸的猫尾巴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那根搭错了的弦估计还没放回原位,他逆着毛发生长的方向往枪刃的尾根摸过去,用和刚刚枪刃玩弄他耳朵时差不多的手法盖住尾椎处的皮肤揉了几把。
枪刃像是吃了麻痹buff似的,整个人瘫软下去结结实实地压在了黑骑身上,脸颊埋在黑骑颈窝里,又沉又乱的呼吸声直往黑骑耳朵里钻。尾巴被玩弄带来的影响比被药物还要强,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彻底被踢出大脑,枪刃粗喘着拽了一把黑骑的乳尖,装作没听见黑骑的痛呼,双手摸下去用力按住了维埃拉潮湿的腿根。
黑骑发抖的双腿被彻底掰开,露出了臀肉间汁水淋漓的穴口,不过没人能看见这幅极其淫靡的画面。黑骑已经被枪刃陡然加快的抽插顶得目光涣散,泡在生理性泪水里的眼瞳直往上翻,而枪刃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陌生的干性高潮让黑骑叫都叫不出声,他的身子高高弓起,射空的囊袋只能可怜地抽搐,铃口流淌出几滴清液。不过他的下身还是传来了一阵湿润的触感,枪刃的小腹撞上他的臀肉,性器抵在他痉挛的后穴深处射了出来,精液多到黑骑甚至有种自己的小腹被灌满的错觉。
肉体碰撞的声响终于停止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同样急促的喘息声。枪刃趴在黑骑身上没动,半眯着眼偷瞄他,耳朵垂下去贴着头发,看起来有些心虚。
黑骑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低声骂了句脏话。
阳光不会因为前一晚的情色意外变成粉红色,身体上的不适也不会因为一夜好眠而消失不见。
黑骑后半夜的记忆十分模糊,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枪刃睡在一起,他只知道自己的腰好痛,腿根也在隐隐发酸,还有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又痛又酸。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归祸首正侧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托着头,尾巴在床单上愉悦地拍来拍去。
“你醒啦?感觉怎……”
后半句话枪刃没问出口,黑骑苍白的脸色和像是要杀人般的目光已经给了他答案。
“咳……你看,做爱也不是什么很恐怖的事嘛,起码你没有流血,也没有起不来床……呜啊!”
枪刃被一枕头砸到了床铺的另一边,黑骑黑着脸坐起身,被子滑下去,露出了他布满指印和咬痕的胸膛。
“做爱的确不恐怖,恐怖的是你。”
黑骑阴侧侧地说了一句,又往枪刃屁股上补了一脚。
-
作者帖子
- 哎呀,回复话题必需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