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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4 月, 2023 2:08 下午 #2359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现在的生活对诗人和机工来说简直和做梦一样。
不用担心明天的房费,不用自己准备一日三餐,豪华大床上铺着厚实柔软的被褥,可以包裹住他们两个人的身体,他们再也不会半夜冻醒,瑟缩着拥抱彼此用体温取暖。这一切的一切都非常完美,要是没有一个机器人出来扫兴就更好了。
“你们需要工作。”
A·P今天穿了一件浅蓝色的围裙,没有蕾丝花边,只在围裙的一角绣了一朵百合花。它身上有淡淡的油烟味儿,应该是刚做完早饭就过来了。床上缠在一起的两人同时发出了不适的嘟囔声,舞者把左腿从诗人双腿之间抽出来,翻了个身面对A·P,先打了个哈欠才懒洋洋地开口道:“工作?我们除了做爱什么都不会,你想让我俩去操你的主人吗?”
A·P头部的蓝光微微闪动了两下,看来精度极高的机器人也需要一些时间才能消化舞者直白的问题。它弯腰揪住被子的一角,轻轻一掀,一床沉重的厚棉被立刻被整个拖到了床下。
“你们需要工作。”它又重复了一遍,“现在的工作是,下楼用餐。”
“啊啊……我第一次讨厌吃饭。”
机工抱着自己的肩膀搓了搓,赤裸的身体白得晃眼,他旁边的舞者也差不多,身上除了一条内裤什么也没有,皮肤还因为舒适的睡眠微微泛起了红。两具曲线完美四肢修长的身体就这么明晃晃地暴露在了A·P面前,机器人没有表现出羞涩或尴尬,毕竟它只是个机器人,或许在它眼中,机工用来处理零件的车床会更漂亮一些。
“起床,下楼用餐。”
A·P把被子夹到胳膊底下,把两个嘟嘟囔囔骂骂咧咧的人类丢到身后,离开了客房。
早上七点,连他妈的外面院子里的鸟都在打哈欠,舞者和诗人却已经坐在餐桌面前准备吃饭了。他们俩的哈欠不比鸟少,你打完我打,我打完你打,像竞技比赛似的,哈欠带来的生理性的泪水把两人的睫毛都浸透了。
幸好A·P的做饭水平依旧在线,今天不是三明治,而是一份远东风味的汤面,明明看起来只有汤水和素白的面条,卷上一叉子送进嘴里,口腔里爆开的却是层层叠叠的浓郁香味。肉香,面香,夹着一点青菜的鲜甜,诗人和舞者毫无形象地吸溜着面,啼哩吐噜地吃完就捧着空碗去找A·P。A·P在这种时候变得可爱多了,它并不在意两人的食量,或者是贪嘴,重新填满诗人和机工的碗后就继续处理面前的食材。
面包,生菜,三明治,一片培根和一颗煎蛋,和昨天的一模一样。
“这是他的早餐吗?”诗人对这素面格外中意,第一个吃完了新加的面,抹着嘴晃到机器人身边。机器人眼睛位置的蓝光闪烁了两下,把生菜平稳地叠在面包片上:“主人不在乎食物的味道,他喜欢吃起来方便的,三明治可以提供足够的营养,还不需要餐具。”
“哦……真是浪费,你做饭很好吃的。”
诗人偷偷拿走了培根,A·P看了他一眼,把刚拿下来的煎锅重新架在了火上。诗人嘿嘿一笑,嚼着培根含糊问道:“你会做寿司吗?远东那边的食物,把鱼肉放在攥成团的米饭上。”诗人双手交叠比划了一下抓握的动作,“像这样,你会做吗?”
“我的资料库里有寿司的制作方式。”
生培根被展开丢入煎锅,爆发出嘶嘶啦啦的噪音,A·P等培根的尖叫弱下去才继续回答诗人的问题:“但是我没办法制作寿司,寿司需要人的体温,机械制作的东西,没有温度。”
“哦……”诗人很失落地叹了口气,“应该没关系吧?不都是一样的吗?”
鲜红的肉片被高温染上食欲诱人的焦黄色,培根慢慢蜷缩起来,又被A·P被手掌碾平。它少见地安静了很久,在它的设定中本应该是立刻回答其他人的提问,但它安静了很久,才用依旧冷淡平稳的声音说道:
“不一样的,我是一个机器人。”
它暂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晚上我会为你准备寿司的,先生。另外,玄关的桌子上有一个包裹,收件人是你的名字,先生。”
搬来这里才一晚上,谁会给他寄包裹?诗人的眉头皱了起来,想叫上舞者一起去拆包裹,转过身却发现餐桌旁空无一人。
地下室里没有窗,自然也不会有天光。墙壁上的挂灯都没开,只有机工面前亮着一盏台灯,这已经足够了,能看清桌上的零件就足够了。
高至天花板的墙柜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性爱玩具,假阴茎,跳蛋,乳夹,口球,炮机,所有舞者认识的不认识的种类应有尽有,有一些东西看起来甚至已经脱离了性爱玩具的范畴;而这面墙的对面是同样是高大的墙柜,里面放着的却是各式各样的热武器,手枪,狙击枪,机关枪,手雷,重火炮,所有舞者见过的没见过的种类应有尽有,这面墙的火力甚至足够攻下一座防守不算严密的边关据点。
这两堆东西居然放在同一个地下室里,真他妈离谱。
舞者挠了挠后脑勺上翘起的头发,放轻脚步向着工作台的方向前进。
他下楼前特地脱了鞋子,赤裸的脚掌配上还没有完全荒废的身法,让他的脚步声轻柔到几乎淹没在了机工的呼吸声中。舞者相信,哪怕他的脚步声再重一点机工也不会发现,机工好像在研究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手边堆着一把把复杂的工具,时不时烦闷地啧上一声。
但这都不重要,舞者的目的很明确。他靠近机工背后,慢慢俯身跪在地板上,爬进了工作台下。
机工穿了条很宽松的长裤,双腿之间的位置刚好可以跪下一个人。这种事舞者不是没做过,之前勾搭过的一个富商就有这种癖好,那时候舞者跪在他的办公桌下口得嘴角都要裂开了,幸好钱拿得够多,还不算得不偿失。舞者向前膝行了几步,刚想把双手搭在机工的膝盖上,却看见机工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抬起了一只,右脚不偏不倚地踩在了他的裤裆上。
“这单是加急单,别来烦我。”
机工的声音透过桌面传进舞者的耳朵里,有些闷,但依旧能听出里面的烦躁和恼怒。舞者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继续自己想做的事——他身体前倾,把脸埋进了机工双腿之间。
“工作这么累,稍微放松一下吧?”
舞者的声音也很闷,他的嘴被堵着,用舌头隔着布料抚弄着机工性器。尺寸还不错,形状分辨不出来,但是……为什么是软的?
舞者加大了一点力度,半张脸埋进去,舌尖用力压下去,踩在他双腿之间的脚掌却也跟着用力了起来。
他已经能看见机工的脸了,虽然看不清表情,但能看清机工那比他人生规划还要清晰的下颚线条。人类在紧张或兴奋时会下意识吞咽口水,而如果这个人类是个男人,那他的喉结会跟着滚动,可机工的喉结依旧平稳地停留在修长的脖颈上,他甚至没低头看舞者一眼,就保持着踩住舞者的姿势继续拆卸工作台上的枪械。
舞者被激起了一份好胜心。他不相信会有男人能抵抗住这个,一具香热柔软的身体跪在双腿之间,一张滑腻紧致的嘴包裹着性器,能有人不硬?那他肯定是阳痿。舞者想起那天在酒吧时候瞥见的东西,机工的鸡巴可是被诗人撸硬过的,这证明机工的性功能没问题,诗人可以,那他也可以。
舞者又往前凑了凑,想叼住机工裤子的边缘往下拽,可他刚抬头脸颊就传来一阵剧痛。
机工捏住他的脸,终于把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发情期?”
机工的眉毛很浓,眉尾本就上翘,现在挑起来更显得整个人格外凶恶疏离。但舞者看着他,却觉得自己被踩住的性器好像,好像……起了点反应。
天杀的,机工长得可真他妈好看。
“唔、唔只是……想、让你……放松一下。”
脸被捏着,舞者的嘴都嘟了起来,只能以一个相当滑稽的状态断断续续地解释。他用暂时还自由的双手在机工腿上捏了两把,不死心地继续去拽机工的裤子。
“你放心,我技术很好的,保准能让你……啊!”
舞者刚挣开机工的手打算继续自己没做完的事,却突然感觉身后传来了一下猛烈的撞击。他后面是墙壁,绝对不会有人,机器人也没有,所以是什么东西在摸他的屁股……
“诶?等等……怎么回事……喂,喂等等!啊!!”
撞击感越来越强烈,舞者完全趴在了机工双腿之间,脸颊差一点就要和机工衬衫下的腹肌做亲密接触了。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握住了他的臀肉,用相当淫邪的方式把玩着,揉捏到变了形状后再用力分开,露出臀肉间许久没有被碰触过的穴口。
刚刚还表现得相当抗拒的机工反倒放松了下来,他向后倚在椅背上,分开双腿让舞者趴的更舒服些,甚至还伸手扶了一把舞者的肩膀。舞者穿着他的衬衫,过于宽大的领口松垮地垂下去,露出大片光裸的肌肤,在机工的视线里,舞者的胸肌仿佛在被一双大手用力揉捏,因为重力向下垂坠的软肉上清晰浮现出手指的弧度,那两颗颜色浅淡的乳尖也在被玩弄,时不时还被捻住拉扯,带着周围的软肉一起晃动。
但这只是他能看见的部分,在机工视线外,舞者的屁股已经被掐得浮现出了一大片青紫的指痕,穴口更是遭到了重点对待,好像塞入了瓶口之类的东西,强行注入了一大股粘稠冰冷的液体。
舞者真的慌了,他还以为这过于诡谲的触感是机工的惩罚,瞪大了一双湿润的狐狸眼去扒拉机工的胳膊:“我错了,我不该打扰、嗯啊……啊……我,我错……啊啊……”
舞者搂住机工的腰,看起来恨不得在机工身上磕两个头,可机工只是挑了挑嘴角,用右手把舞者的头又压进了自己双腿之间,压在了自己已经略微硬起的性器上。
“继续,你不是想吃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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