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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4 月, 2023 12:17 下午 #2361DickDiver参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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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港,夜。</p>
空气闷热潮湿,石板路的凹陷处还积着水,走过时要很小心,否则就会把污水溅到小腿上。傍晚时分下了场大雨,雨停之后,拼桌的人就离开了。
黑发的猫魅族叼着竹签,笑嘻嘻地对坐在对面的人族雇主说:“刚才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北洋仔,闻起来臭烘烘的,可能是个海盗。”“海盗?”他的雇主惊讶地抬了抬眼皮,“我怎么听说你们那里现在已经没有海盗了。”
“哎呀,大人,”猫摆了摆手,他学东方人说敬称的腔调很怪,听起来格外像个异乡人,“提督说禁止海盗活动,也不是把那帮子人全给宰了,都还在港口待着呢。他们那伙人拉帮结派的,乱得很。”
“看样子你了解得不少呢,森亚。以前没少和这群人打交道吧?”男人招招手,再续了两杯啤酒和一碟坚果,他向周围看了看,见无人注意这边,身体前倾,隐秘地笑道,“说到这个——我听说海之都民风开放,在港口一代有不少廉价游女。怎么样,你试过吗?”
森亚摇了摇头:“她们大多是附近水手或渔民的老婆,我没钱,年纪也小,她们都不喜欢我。”
男人袖手听着,忍俊不禁:“啊呀……这么说,男女之间的事,森亚还没尝过?”
“唔,反正前面还没有过。”
森亚的猫耳抖了抖,含糊地应了一声。这时,啤酒和小菜端上来了,他拈了一粒花生塞进嘴里,张开嘴的时候,尖利的虎牙一闪而过。他一手托腮,把稚气未消的圆润脸蛋挤得鼓出一块儿,被男人伸手掐了一记。
森亚烦得一躲,想到对面坐着的是给工钱的老板,骂人的话咽了回去。他正要伸手去够啤酒,男人却止住了他:“真的假的呀,反倒是后面开过苞了?”“嗯嗯,哎呀,都是过去的事了,金司先生、金司大人——”
他可能有点儿醉了,喝不到酒,就从桌上扑过去抢,毛茸茸的耳朵在雇主的下巴蜻蜓点水地搔了一下。森亚抱着杯子,因为被一再地诱哄追问,就说:“一定要说的话,算是被强奸了。不过就那一次。”
“被强奸了”这句话,在他嘴里说出来,就好像“被打了一顿”一样,只是一件平常的倒霉事。
男人讶异地张了张口,说了句“啊,抱歉”,就不再追问了。他还给森亚追加了一份炸鸡块,所以猫挺开心的。
森亚不知道他的雇主金司绸是做什么的,只知道这个男人不算小气,除了委托的费用之外,还给森亚提供了住处,虽然只是在自己的床边又铺了床褥子而已。
森亚像只野猫一样四处流浪,有地方栖身挡雨就毫不客气地住下,就算哪天被踢出去了,照样能继续生活。
他们一直坐到茶屋打烊,在潮湿的夜风里溜溜达达往住处走去,森亚的指尖勾着打包盒,一晃一晃的,猫尾惬意地摇摆。过了一会儿,绸突然没头没尾地问:“痛吗?那时候。”
“痛啊,一群疯子……”森亚说,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反正都是过去的事啦。”
那是森亚·阿·嘉纳还在利姆萨罗敏萨做佣兵的时候的事了。佣兵行踪不定,去哪里取决于委托的需求,常常要出港,回程时,就在码头附近坐下来喝一杯。
他注意到有一伙人总是打量他,有一次,为首的那个开口问他要不要来玩一把牌。他本能地不太喜欢那些人,但他们请他喝了酒,还吃了东西,既然受了别人的恩惠,就不好再拒绝。森亚和佣兵们一起玩过牌,输赢有来有回,酒也续过了好几轮。海盗们情绪激动,赌得越来越大,有些人的手开始不干净,想出老千。
这样一来,输的代价就太大,他赌不起。森亚小心地观察着周围的人,趁他们打闹着没注意自己,借口撒尿,从酒馆的后门溜了。从那之后,那间酒馆他就不再去了,不过,森亚时不时还是会出没在码头。有天深夜,港口已经没什么人,他站在吧台旁边,本想着喝两口,回家好睡,突然,身后有人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那个猫魅族的小哥,我好像见过你啊。”
话音刚落,正在打酒的老板抬起头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有人推开椅子起身,森亚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他能感觉到很多视线如芒在背,他这专程的一躲,似乎反而不小心钻到人家的老巢来了。他尴尬地笑着说:“啊,是吗……”眼睛骨碌碌转着,寻找着逃跑的通路。
刚才开口的那人却状似亲昵地凑过来,按住他的肩膀,是不容他走的力度:“我记得你,小哥。明明说好和大家玩一玩,却不声不响地溜走了啊。”
森亚看着那人满怀恶意的视线,心逐渐沉了下来,知道这时候不管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那人一直笑眯眯的,还说觉得他很可爱、想请他喝一杯,把酒杯强硬地推到他的面前。
这么多人盯着自己,根本没法回绝。森亚头皮发麻,被逼着喝了那人递来的酒,不知为何,在见他喝光了之后,周围的气氛变得轻松了,好像罚了一杯就当作无事发生一样,但是肯定没有这种好事。海盗为非作歹的事,森亚早就听说过很多了。
猫的耳朵紧张地立起,尾巴也炸起毛来,森亚胡乱应和着,找准时机,突然一摔杯子,往窗户窜去——
“哇啊!……”
高大的鲁加族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像提小猫后颈似的把森亚给捉住了。
猫扑腾了两下,鲁加男一松开手,森亚就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痛得他蜷成一团,在慌乱中,森亚只来得及用双手护住头。他听见杂乱的脚步声,男人们将他团团围住了。
森亚发起抖来,不用想也知道,一顿打肯定是免不了的。
“一次两次地想走,是一点也不给我们面子啰。给他点颜色看看。”
为首那人说,紧接着,一个看上去像他的副手的海盗抓着森亚的头发,强要他抬起头,森亚还没看清这个人的脸,下一秒,那人就往他的腹部狠狠捣了一拳。
森亚睁大了眼睛,痛得浑身僵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眼泪刷一下夺眶而出,打湿了满脸。他下意识地挣扎,动作很微弱,只扯痛了自己的头皮;过了一会儿,腹部的痉挛缓解了,他才嘶哑地咳嗽起来,喘息又浅又急促。
“唔!——咳咳……救……”
可是谁会来救他呢?
“这小子长得倒还可以。”
“不过脸上这疤,真是倒胃口……”海盗们品头论足,好像在讨论一个东西的品相似的,森亚一直在打颤,尾巴直直竖起,他眯起眼睛,预想中的再一次挨打却迟迟没有来。
他的后背已经被汗打湿了,不知为何,身体一阵阵地发软,脑袋也变得晕晕乎乎的。“你多大了啊,小哥?好像孩子似的,用起来说不定也和女人差不多。”
男人说着,解开裤头,对着森亚掏出阴茎,他握着那根东西撸动的同时,拿阴茎抽打在森亚的脸上。猫嫌恶地皱起鼻子,然而男人把拇指强行塞进他的嘴里,撬开他的嘴,顶开牙关插了进去。
海盗的性器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腥臊味,把嘴堵得满满的。
或许是没料到会被这样对待,森亚的瞳孔收紧,惊得愣住了。这时,男人威胁地说:“给我好好含着。敢咬下去的话,就把你的下巴卸掉。”森亚嘴里含着鸡巴,连忙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权作回答。只是口交,好像比挨打好多了……尽管觉得很恶心,他的心里还侥幸地指望着能免受些皮肉之苦。
湿润的口腔才含住阴茎的三分之二就已经很吃力了,森亚笨拙地收敛牙齿,以免磕着了对方,又要像刚才那样挨揍。
紧接着,整根鸡巴都捅进了他的嘴,龟头溢出咸腥的液体,好像要顶开咽喉更往里探去一样,森亚错觉被操嘴操得很深,以为从外面也能看见喉咙被顶起来一样。他潜意识地感到恐惧,忍不住挣扎起来,然而挣扎的动作立刻就被周围的海盗给按住了。
把阴茎塞进他的嘴的那个海盗扣着他的后脑勺,像野狗交配一样飞快地耸腰,猛干他的嘴,强迫森亚给自己深喉。森亚一直在干呕,喉咙的痉挛和推拒却反而变成了服侍,把鸡巴吸得很舒服。
“这小子很会舔呢,”那人一边操弄一边粗哑地笑着,“真是个婊子。给别人吸过屌吗?”
森亚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句话是问他的。他胡乱地摇着头,口鼻被闷在毛茸茸的下腹,顶得他翻起白眼来。
好想吐、喘不上气来了……
大概插了十数下,那人射在他嘴里,也松开了森亚。猫趴在地上呕吐起来,他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只有胃酸在翻涌着,没咽下的精液顺着红润的舌头流下来,唾液混合着白浊,像蜘蛛丝一样吊在舌尖,缓缓下落。
森亚喘息着,如果不是有人拎着他的后领,甚至跪不住地要趴在地上。衣领勒住脖子,他想直起身体,却不住地往下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喝得太多了吗?
“看来已经起作用了啊。”
有一个海盗说。他抬起森亚的脸,猫魅族的表情看起来呆呆的,满面潮红。他刚才还毛发炸起的耳朵和尾巴已经垂了下来,尤其是尾巴,像发情的母猫一样翘得很高,暧昧地左右摇摆着,被拽着撸一把,毛发就微微蓬起。
森亚自己也意识到了身体的异状,他狼狈地想控制自己,可是尾巴仿佛有自己的想法,甚至暧昧地勾住了正抚摸它的男人的胳膊。
要操控一个猫魅族似乎很容易,提起他的尾巴,他感觉扯得痛了,自然就会把屁股送上来。海盗们扯他的裤子,裤腰卡在腿根,刚好把屁股蛋儿露了出来,阴茎和卵蛋因为害怕瑟缩着。
“喂,起来。”有人用脚尖踢了踢他。
“算啦,我来吧。”沉闷的鲁加男人像抱孩子似的,抄起森亚的腋下,把他举起来,搁在吧台上。男人们七手八脚地把碍事的酒杯扫开,木制酒杯骨碌碌滚落在地,淡黄的酒液洒在桌上和地上,腾起一股麦芽发酵的气味。
森亚被仰面推倒,吧台的宽度太窄了,他的腰臀勉强还在桌面上,腿只能委屈地耷拉下来,头也无可依靠,倒垂下去,要不是海盗按住了他的膝盖,恐怕就要这样倒栽下去了。
森亚拼命挣扎着想起来,这个姿势却无以施力,脑袋充血的感觉很难受,耳朵也嗡嗡作鸣。
他们把他的裤子彻底扯了下来,两条光腿上只剩鞋袜,有人捞着他的膝弯,把他的屁股抬到悬空,随便往后腰处垫了两本假书。这是女人为了好受孕才会用的姿势,不过森亚并不知道,他的脸因为大脑充血涨得通红,好像溺水一般,听不清岸上的人在说什么。
海盗笑着捏住他的阴茎在手里把玩,猫魅族的性器表面带有小小的倒刺,那些肉刺在软垂的阴茎上看起来如此无害,任人搓圆捏扁。然后手指探向后穴,指尖在穴口外摸了一圈就顶进去一个指节,马上被高热的肉腔给咬住了。
“他在含着我呢。”粗哑的笑声。
手指插进猫魅族未经人事的后穴,森亚又惊又怕地蹬着脚,好像真踢到了谁,紧接着就被拽着领子拉起来甩了一耳光。屁股里面火辣辣的,没有任何润滑,只是机械地扩张着,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三根,他感到身下传来持续的钝痛,可能是被撑裂了,可是现在仅仅只是开始而已。
海盗们对着他解下裤子,一个个露出丑陋的阴茎,看着他的脸手淫。怒张的肉棒拍打着他的会阴,然后手指抽了出去,湿润的龟头有一搭没一搭地顶着他的后穴,突然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
“呃、痛——”
森亚的耳朵塌下来,紧紧夹着,全然是一副应激了的样子。他感觉屁股凉凉的,隐秘的部位有湿液顺着腿根和股缝流下来,一定是流血了。把鸡巴插进来的男人却发出兴奋的喘息,借着血做润滑,一干进来就开始发疯似的狠操,把森亚撞得前后耸动,他的后腰被书脊硌出一条深红的凹痕。
“呜…啊、啊……别……”
他不得不主动伸手攀住那人结实的、布满汗液的小臂,才不至于倒栽下去。吧台的高度一般,但也说不定会摔断脖子,森亚不想这样滑稽地死去;然而他的动作却被围观的男人故意曲解,他们笑话他淫荡,天生就应该做个婊子。
猫一开始还在叫骂,直到龟头猛地撞上敏感点,他突然发出了一声又高又绵软的呻吟,那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陌生的快感像电流一般猛窜上来,紧接着,那里又被操了几下,他随着撞击发出有节奏的呜咽,两腿悄悄地攀上那人的腰。
“妈的,叫得真骚……”
森亚放荡的变化很快就被发现了,然而海盗们原本是要折辱他,并不是来让他爽的。凑在他旁边的男人加快了打手枪的速度,随着一声粗喘,森亚的脸上溅上了温热的液体,男人射在他的脸上、头发上,白浊顺着他的脸滑下去。
森亚想抬手去擦,手却被抓起来,放在别的阴茎上,如果他不替他们手淫,肚子上就会马上挨上一拳。有人站在他的脑袋前,故意让他这样头朝下倒着,把脏兮兮的肉棒塞进他的嘴里,抽插的时候,卵蛋一直拍在他的鼻梁上,森亚紧紧闭上眼睛,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阴茎插在后穴里射了精,精液混合着血丝流出来,紧接着又被一根别人的屌尽数堵回去。有了之前的人留下的液体润滑,再操他就变得很容易,直肠从一开始的紧张推拒,操到现在已经麻木了,含着坚挺的性器,只在被干到敏感点的时候骤然一缩。
“呕……咳咳……”插在嘴里的性器也喷出精液,这个人在射了之后却没有把阴茎拔出来,仍然浅浅地往里挺,还捏住森亚的鼻子,彻底剥夺了他的呼吸。森亚忍了几秒钟,在彻底窒息之前,被迫把咸腥的精液都吞了下去,紧接着另一根屌又送进他嘴里,简直是把他的嘴当作屄来操了。
冰冷的金属划过皮肤,海盗们割开他的衣服,用龟头蹭他的乳头;后穴里不知被射了几轮,男人拔出去后还使坏地故意按他的小腹,大腿肌肉抽了抽,合不拢的穴里猛地喷出之前积攒的白浊。
没有休息的时间、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被使用着……
森亚无数次感觉恐怕要死在这场轮奸里了,然而他现在已经精疲力尽,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一根稍小一点的阴茎插进后穴,几乎不费什么力就被含住。它在里面搅了搅,紧接着,又是一根扣着边缘想探进来——
不对、不对,他意识到那根本就是鲁加族的手指,这个北洋人正在给他扩张,准备把马屌一样大的阴茎插进来。昏昏沉沉的森亚惊恐地摇着头,眼睛睁大,硬是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语无伦次地求饶;用他的嘴才爽到一半的男人显然很不满意,抡起胳膊,把他的脸扇到发肿为止。
森亚还是被鲁加人的性器插入了,进入得很吃力,一根有两根那么粗,把已经操松了的穴硬是又撑裂了。鲁加男人皱着眉头,勉强抽插了两下,大概被夹痛了,猛地拔出来,森亚凄惨地抽噎着,以为他放弃了,没想到鲁加去而复返,找来一玻璃瓶酒,咬开塞子,把细长的瓶颈戳进森亚的后穴,强灌进去。
冰凉刺激的酒液充满了直肠,森亚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直肠太容易吸收酒精,很快,他就变得晕晕乎乎,像醉蒙了一样,整个人都软了。当酒瓶被拔出来,后穴只是麻木地敞着,任由酒液淅淅沥沥地流淌出来。
龟头大如拳头的阴茎再次一杆入洞,这一次操起来就很顺畅了。后穴被“灌醉了”,好像一只破了的肉套子一样挂在屌上,就算出现新的撕裂伤,也没有紧张地缩起来。
猫魅族被鲁加抓起来,海盗粗糙的两手几乎能把腰合握,他把森亚像个飞机杯一样不断地往胯上按。森亚发出猫叫似的虚弱呻吟,白眼上翻,大概是彻底失去理智了,不知何时硬起来的阴茎吐出了一点稀薄的精液。
“别把他操死了啊。”
“扔进海里就行了吧?”
鲁加冷酷地说,深深顶进去,甚至干穿了结肠口。一瞬间,森亚以为自己整个人都被捅穿了,吐着舌头发出无声的尖叫,刚刚才射过的阴茎却又立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大股精液注入深处,停了一会儿,又是一阵持续的热液……
鲁加把浑身痉挛的猫魅族从鸡巴上拔下来,腥臭的尿和精液就从后穴里尽数漏了出来。森亚跌倒在一片狼藉中,海盗们见他还有意识,故意哄他去舔,见森亚真的呆呆地俯下身,人群爆发出一阵嬉笑声。
……
“你的脸色很差喔。”
绸停下脚步,转过来说。他伸手拍拍森亚的后背,见他似乎不讨厌,又向上暧昧地捏了捏他的后颈,猫舒服得眯起眼睛。“真可怜,”绸眯起眼睛,像条狐狸一样,“那种事,其实也不尽是痛苦呢,你有机会尝过就知道了。诶呀,我们还是快回家去吧?”
<p style=”text-align: right;”> ——END——</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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