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愿赌服输(龙男战士+龙男黑骑/猫男赤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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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天。

    天幕被浓厚的乌云填满,空气是湿的,掺了铁锈味。向来嘈杂的甜品店里安静得落针可闻,灯也关了大半,只留一盏吊灯负责照亮正中央那张坐满了人的长桌。

    赤魔坐在首位,黑骑和战士分坐在两侧,表情不怎么好看。再向下依次是召唤、机工、青魔和骑士,召唤在摆弄指甲的,机工和青魔一个抬头望天一个低头看地,骑士专心研究桌面上的水渍,虽然做的事不一样,但他们的表情也都不怎么好看。

    “这事早晚得解决,我们不能一直这么拖着。”身为店长的赤魔率先发话打破了平静,“没人愿意站出来吗?这可关系到整个店的存亡。”

    赤魔的声音不大,所说的话却如同震雷般在大厅中回荡。的确没人愿意站出来,甚至没人愿意回答他,下方的几人纷纷移开了视线,连愿意为他付出生命的黑骑和战士都没说话,只是目光深沉地盯着自己面前的桌面。

    赤魔冷哼了一声。

    “好啊,既然你们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白魔,拿过来吧!”

    一直在待命的精灵扭着细腰长腿从吧台里晃了出来,把托盘轻轻放在赤魔手边。众人纷纷看向了那个被黑布笼罩的托盘,不住地吞咽着口水。

    这就是……关系到整个店生死存亡的东西!

    赤魔深吸一口气,猛地扯掉了托盘上的黑布,露出了下方的七个纸团:“这里面只有一个是画着小乌龟的,谁抽到就要负责洗碗,洗!一!个!星!期!”

    轰隆!

    先是惨白的闪电,紧接着雷声就落了下来。长桌前的几人都身躯一震,战士第一个发表了意见。

    “我不同意!每次抽签都是我倒霉,这次我们换个方式!”

    啪嗒。顶灯被打开了,明亮光线驱散了刚刚莫名其妙的凝重,大厅里又充满了快活的气息。开灯的白魔快步走到桌边,握拳往战士后背上捶了两下:“你真应该去拜一拜抽签神之类的东西,啊哈哈,怎么会有人连续四次抽到小乌龟!”

    人群中响起气球漏气般的嗤笑声,被战士瞪了一眼后就消失了。他先拂开了白魔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又推开了放着纸团的托盘。“换个方式换个方式,反正我绝对不抽签了。我们……”战士目光一扫,落在了不远处的吧台上,“我们拼酒!都是成年人了,酒量肯定不差吧?谁第一个醉倒谁就洗一星期的碗!”

    “拼酒?”

    “嗯……好像也可以。”

    “感觉比抽签靠谱点。”

    众人交换了一下意见,都觉得战士提出的新方法还不错,只有赤魔眉头紧皱。他是最了解战士的,知道这条草原来的龙酒量有多可怕,哪怕是他手边度数最高的酒,和草原上的马奶酒也完全没有可比性,三四瓶灌下去,战士顶多喝个水饱。

    那战士不是稳赢了吗……

    赤魔忧愁地摸着下巴,突然觉得肩膀一沉,是白魔压了上来。她凑到赤魔耳边低声嘀咕着,一句话里有半句都是嗤嗤的坏笑:“你放心,一会儿我去拿酒,保证让战士醉得妈都不认识……”

     

    事实证明,白魔在这种不靠谱的事情上总是非常靠谱。

    战士最开始的表现能用可怕来形容,无论是烈到刮喉咙的酒还是喝起来甜滋滋但极容易上头的酒他都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灌下去,别说醉,他连停顿都没停过,嗓子眼儿仿佛有三车道那么宽。不过这一切都在他喝下那杯白魔递来的气泡酒后戛然而止了,战士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红,身体前摇摇后晃晃,咣当一声砸在了桌面上。

    “这是……醉了?”

    骑士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战士的肩膀,战士纹丝不动,连哼都没哼一声。机工看得心痒难耐,把罪恶之手伸向了战士的尾巴——他早就想拽一片鳞试试看了。

    但在机工的手到达目的地之前,像尸体一样瘫倒不起的战士突然诈尸了。

    “啊!呃、嗯……我……我这是……在哪儿?!”

    战士原本清亮的眸子里仿佛有蚊香形状的漩涡在打转儿,他茫然地看看四周,目光落在了自己身边的赤魔身上。赤魔正在看笑话,猝不及防被这么一盯,寒意立刻顺着尾巴尖儿爬了上来。

    “你你你干什……”

    “你好,初次见面,请和我结婚!”

    战士一把兜住赤魔的双手,几乎把比他矮了许多的猫魅整个拎起来,不过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所做作为的不妥,右脚向后一蹬踹开椅子,直接单膝跪在了赤魔面前。

    “你喜欢什么颜色?婚礼的装饰要选什么款式?你下周有时间吗,或者明天?我们……”

    喝断片的战士还在倒水似的倾诉自己的想法,在赤魔手背上不停抚摸的指尖却触碰到了一个硬硬的金属物。他低头一看,嚯,赤魔的无名指上戴了好大一枚钻石戒指。

    无名指,钻石戒指……等等?!

    “你、你已经……”

    战士直接僵在了原地,原本充满喜悦的声音里带上了隐隐的哭腔,身后晃来晃去的尾巴也垂了下来。这人实在是把所有情绪都写在了脸上,在一旁围观的黑骑轻易读出了他的想法,火上浇油地挤过来搂住了赤魔的肩膀。

    “对,他已经和我结婚了。”黑骑一脸嫌弃地用脚尖踢了踢战士的膝盖,“能不能不要再骚扰我的妻子了?”

    柔弱、可怜、但是很大只的战士直接跌坐在了地板上,他的目光在赤魔和黑骑身上打转,悲切的表情活像只被抛弃的大型犬。赤魔被战士看的有些心软,不过那一点点怜悯之心很快就被恶作剧的冲动盖过去了,他向战士竖起右手中指,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赶紧换成无名指。

    “对哦,我们结婚了,他很爱我,请你不要来骚扰我了。”赤魔忍着笑说道。

    战士这次是真哭了,被酒精和药物搅拌成一团浆糊的大脑里只剩下‘我恋爱了’和‘我失恋了’这两个念头。伤心的敖龙抬手抹去泪水,突然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也戴着一枚同心戒指。

    “……不对啊,我怎么也有戒指?”战士小声嘟囔着,想摘下戒指看看戒圈里刻着的名字,身边却突然凑过来一张满是坏笑的娇媚脸蛋。“是这样的,你其实跟我结婚了。”白魔搭上战士的肩膀,夹着嗓子娇滴滴地喊他,“亲~爱~的~你不记得我了吗?”

    战士嘹亮的嚎哭声震得整栋楼都晃了一下。

    “我、我……我是不是眼睛瞎了啊!”战士顿足捶胸,几乎是爬着远离了白魔,“我为什么会和你结婚,我为什么会和你结婚!!”

    “哈?你什么意思?!”

    白魔气得攥紧了拳头,刚想冲过去给醉鬼狠狠来上几下,腰却被召唤搂住了。

    召唤丢给白魔一个安抚的眼神,用同样娇滴滴的语气说道:“她不是自愿和你结婚的,再说了,她现在已经出轨和我在一起了。”召唤指了指自己,“我是她的小白脸。”然后又指向白魔,“她是我的大富婆。”

    最后,召唤指向了战士。

    “而你,是个没人喜欢的倒霉蛋。”

     

     

    倒霉蛋用一种‘我今天就要用眼泪淹没整个海之都’的气势嚎了半个小时,一群恶作剧的看热闹的也围着他哄了半个小时,直到天彻底黑透才总算把人安抚好了。

    “不是说只让他醉酒吗,为什么他会爱上第一眼看到的人?你到底下的什么药?”

    赤魔接过白魔递来的杯子,吨吨吨喝了几大口才缓解了喉咙的干渴。白魔耸了耸肩,双手一摊,格外无辜:“那种药我还没研究出来呢,我只放了会加速酒精吸收的药,他会有那种反应是出自他自己的想法.”

    不论前因后果,战士对他的那份热烈爱意不是作假。清甜的果汁突然泛出了苦涩的味道,赤魔皱起眉,觉得自己确实做得有些过火了。

    “我上去看看他。”

    赤魔放下杯子向楼上跑去,完美错过了白魔的坏笑,和正巧推门而入的黑骑望向他的目光。

    “他去干什么?”黑骑问。

    “哦,没什么。”白魔笑得非常和善,“他去出轨而已。”

     

     

     

    卧室里没开灯,只有走廊的灯光透过赤魔推开的门缝落进去,照亮了床上那鼓起一大包的被子。赤魔清了清嗓子,没得到回应,放重脚步走进去,被子里的人依旧没动一下。

    “睡着啦?”

    赤魔反手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被子里的人好像这时才听见他的声音,慢吞吞地从边缘探出半张脸来。

    战士的眼睛还红着。

    “……你还好吗?”

    赤魔顿时被愧疚淹没了,他想碰一下战士的眼角,却被战士用力偏头躲过。“我……我们应该保持距离。”战士吞了吞口水,义正言辞地说,“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你已经结婚了,我们不能像现在这样私下见面。”

    私下见面?看来战士还是醉的不轻,甚至都没发现这间卧室里放着三个人的用品,也没发现自己躺着的这张大床上放了三个枕头。赤魔抿抿嘴忍住笑,干脆爬上床,掀开战士身上的被子自己跨坐上去。

    “是,我结婚了,但是我现在准备出轨你。”

    赤魔把双手用力拍在战士胸前,一脸坦然。

    “?!”

    明明他才是身强力壮的那个,战士却被拍的身子一抖,像被流氓猥亵的女孩一样用双臂挡住自己的胸膛。“你、你……不行,我们这样不好,我们都已经结婚……唔……”

    往常都是战士掐着他的脸重重吻下去,今天终于轮到赤魔享受一下掌握主动的快乐。只掐着脸还不够,赤魔干脆握住了战士的龙角,一边加深亲吻一边用温热的掌心贴住龙角根部摩擦。在一起这么久,赤魔早就对战士的敏感点了如指掌,龙角是敖龙族的听觉器官,也是他们的敏感点之一,只是这么轻轻抚摸几下,赤魔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一种熟悉的硬度顶住了。

    敖龙的舌头四处躲闪,又被猫魅追上去缠住,赤魔的舌尖上生着细密的倒刺,蹭着口腔内壁有些刺痛,快感却也同样强烈。战士躲来躲去反倒把自己憋了个够呛,挣扎着推开赤魔后立刻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一张帅脸憋得通红。

    “我们这样不好,我……你……你已经结婚了……”

    战士用手背挡住了自己的脸,语气听起来委屈极了。赤魔干脆直接扯开战士的衬衫,握住敖龙丰满的胸肌揉捏起来。“怎么,才过了一个小时你就不喜欢我了吗?”他收拢手指掐住战士的胸肉,让敖龙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抵在自己手心里,“就算我结婚了也可以喜欢你嘛……我喜欢你,喜欢你——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做?”

    前面后面的话战士都听不清,只有那两声喜欢在他大脑里回荡,震得他尾巴尖都在哆嗦。可即便如此,他依旧保持着相当少见的‘绅士’风度,没有想要回应赤魔的意思,还在努力把身子蜷缩起来。

    “你真是……真是……呃……”

    赤魔话说到一半,人突然瘫软下去趴在了战士胸前。他的性器下方有潮湿的体液向外涌出,就好像那里多出了一道细嫩的裂口。赤魔顿感不妙,前不久白魔连哄带骗让他喝下了能让男人生长出女性器官的药剂,当时的感觉和现在一模一样,而且白魔好像对那该死的药剂进行了强化,他现在不但两腿之间多了点东西,身体还热得要命,湿漉漉的肉洞不住收缩着,要吞下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才能缓解。

    “混蛋……呃、呼……我早晚要……杀了她……”

    用脚趾头想也能想通是白魔看热闹不嫌事大趁机给他下了药,但现在的赤魔没空找她算账。新生的器官自顾自向身体各处,尤其是他已经开始晕沉的脑袋里传达着对性爱的渴望,赤魔想做抵抗,可身体不听使唤,他的腰沉了下去,双腿分得更开,潮热的腿心紧贴着战士已经鼓起的下身蹭来蹭去。雌穴和战士的性器就隔了两层布料,根本挡不住那柔软的触感,战士被他蹭得鼻息越发粗重,瞪圆了眼睛盯着自己身上发情的猫,目光从赤魔身上扫过,落在了后面那条不住摇晃的尾巴上。

    他好像见过这一幕?总觉得有些熟悉……

    突然袭来的快感打断了战士的思考,赤魔已经扯下了他的裤子,握住粗长的性器套弄了起来。无论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赤魔和战士黑骑在一起后增加了很多做手活儿的经验,只是圈住了上下一撸,再用指腹压住铃口打上几个转,被他压在屁股底下的战士就立刻发出了狼狈的呻吟声。

    “别、别!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战士嘴上很抗拒,身体却很诚实,他抬起腰把硬的发疼的阴茎往赤魔手心里送,刚挺起来就觉得不对劲,赶紧往后缩,但快感又勾着他重复挺腰的动作,来来去去这么几次,看起来更像是他在主动往赤魔双手圈出的空腔里顶。赤魔哪怕被药效烧得浑身酥软也没忍住笑,战士这样子实在是太过可爱,让他想逗弄战士的念头更强烈了。

    那就再来一记狠的……

    赤魔舔了舔嘴唇,干脆脱掉裤子,把战士的性器夹在了自己双腿之间。

    没了布料碍事,猫魅的雌穴完全压在了他勃发的阴茎上,湿热体液成了上等的润滑,让战士的性器轻而易举地顶入穴口,被四周弹性十足的软肉狠狠夹了一下。战士整个人被电了似的一抖,不停踢踩床单想往后躲。“不、不可以……虽然,虽然我也喜欢你,但是……”他用力吞咽着口水,“我们这是畸形的爱啊!”

    赤魔身子一歪,差点被雷得掉下床去。

    “你真是——”

    欲望不上不下的卡在中央,更重要的是,战士看起来又要哭了。赤魔叹了口气,决定告诉战士真相。“好啦,别紧张了。”他牵起战士的左手,在无名指的戒指上吻了一下,“你是真的傻,就不会把戒指摘下来看看吗?”

    战士呆呆地眨了眨眼睛,非常听话地摘下了自己手上的戒指。同心钻戒的戒圈内会刻有烙印双方的名字,他的戒指上却刻着三个人的名字。

    黑骑、赤魔、还有他自己的名字。

    “原来结婚的是我们啊?”

    黑脸混蛋的名字被战士自动忽视,他摩挲着戒圈,脸上控制不住地出现了傻笑。赤魔被感染的也笑了起来,夺过戒指帮战士重新戴好。

    “好了,我们现在该做正事……”

    吱呀——

    房门处传来了恐怖片特有的开门音效,一道漆黑身影逆光站着,看不清面容,只有眼睛闪烁着不详的光芒。

    “听说你在出轨?”

    黑骑迈步进门,那张脸暴露在了灯光下,明明带着微笑,却看得赤魔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三人在床上时赤魔一直是发出声音最多的那一个,大部分情况下都不是出于自愿,今天也不例外。

    战士还处于宕机状态,没能拦住黑骑爬上床,赤魔倒是想拦,但他那点力气对黑骑来说和小猫抓没什么区别,直接被黑骑扣住手腕,整个人直接趴在了战士胸前。这下战士更没意见了,赤魔的衬衫崩掉了几颗扣子,赤裸的胸膛和他的身体挨在一起,皮肤贴合,肌肉挤压,连乳尖都被蹭得挺立了起来。战士舔了舔嘴唇,双手顺着赤魔大开的领口摸进去,掐出猫魅一声短促的尖叫。

    “别、别落井下石啊!快帮我把他弄走,唔……!”

    赤魔没得到战士的帮助,反倒被黑骑捏了一把屁股。黑骑发现了他下身的异样,没说什么,直接用被武器磨出厚茧的手指按着雌穴搓揉,赤魔的腰顿时软了下去。

    “当着丈夫的面和出轨对象密谋?”黑骑说着话,手指滑进穴口狠狠顶了两下,“我还没死呢。”

    “我……不是、诶……等等,别弄……”

    赤魔扭着腰又躲又闪,可惜双臂被压在背上,怎么动都逃不出黑骑的掌控,反倒把屁股底下的那个人给蹭硬了。战士还没清醒,只是跟随本能开始配合黑骑的动作,双手忙着到处摸,脸也埋进了赤魔胸前。

    乳尖被咬住的时赤魔险些尖叫出声,但他刚抬起头就从余光瞥见了黑骑表情阴沉的脸,又硬生生把呻吟吞了下去。身高腿长的男人手指也要粗长许多,只用两根就可以完全填满他新生的雌穴,指腹挤压着敏感的内壁,一寸寸向内深入,一直触到内里弹软的宫口。赤魔用力咬住下唇,含糊的喘息卡在喉咙里,偶尔溢出时听起来相当委屈。快感在以一种不讲道理的势头增长,脆弱的肉环被反复拨弄,酸痛也有,但更多的还是无法抵抗的酥麻。过量的爱液顺着黑骑反复进出的手指流淌出来,没一会儿就打湿了战士小腹处的皮肤,还有战士抵在赤魔身上的硬挺性器。身体纠缠在一起,黑骑自然也发现了战士的状况,他这次难得没有争抢,抽出手指后像送出礼物一样把赤魔的身体按在了战士胯间。

    这次呻吟出声的人变成了战士。赤魔被玩弄了一通的穴变得更加湿热,浸透了爱液的软肉挤在他的性器上,只是简单触碰就能脑补出操进去后会有多强烈的快感。战士向来不是会控制欲望的人,哪怕现在喝多了被药晕了也一样,他把脸往赤魔的胸前蹭了蹭,握住猫魅的腿根,阴茎顺畅地顶进了赤魔的雌穴里。

    一直压抑着的尖叫终于还是喊了出来,赤魔被撞得身体向上耸动,又被一拽一压按回了原处。拽他的是战士,压着他的是黑骑,光压着还不够,黑骑把湿透的手指摸进了他臀肉之间,开始随着战士挺胯的动作扩张后穴。

    毕竟不是为了性爱而生的器官,平日哪怕是黑骑来做扩张依旧会带来些许不适,可今天的赤魔一点都没感觉到,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身下那只发情的龙夺走了。骑乘的姿势没能阻碍战士发力,他用双手攥住赤魔发抖的腰,随着挺胯的动作用力往下拽,让猫魅湿滑的腿心在顶入时能和自己的下身更紧密贴合在一起。窄小雌穴被反复填满,几乎每一下操入都会撞上最深处的宫口,那处脆弱又敏感的软肉在战士凶猛的攻势下毫无抵抗能力,被挤压得越来越湿滑,小口翕动着不停流淌出更多爱液,让肉体拍打的声响中多了几分粘稠的水声。战士爽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尾巴尖一下下拍打着床单,又贴上去和赤魔的尾巴缠在一起,药效没过,他的脑袋还是不太清醒,但送上来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战士舔了舔嘴唇,继续享用美餐。

    被当做美食品尝的赤魔感受就没那么好了。战士在做爱时向来如同野兽般凶猛,那股劲儿就像是要把他硬生生操死在床上,今晚也不例外。敖龙粗长的性器顶得他一阵呼吸不畅,雌穴被从内到外完全侵入占满,每一处角落都没能逃脱反复摩擦的酷刑;柱身上的鳞片撑开褶皱,饱满的茎头撞击着宫口,赤魔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原本平坦的皮肉居然在战士顶入时鼓起了微微的弧度,他恼得要命,又觉得有些害怕,想要开口制止,张开嘴却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沙哑呻吟。

    这混沌的状态就已经够要命了,偏偏黑骑又开始火上浇油。黑骑保留了平日里的耐心和温柔,但不多。残留的爱液勉强能当做润滑,他在赤魔后穴里潦草扩张几下就抽出了手指,换成了自己勃发的性器抵住穴口。

    “……”

    黑骑视线落在赤魔后颈上,低头咬了下去。战士也不甘示弱,抬头吻住了赤魔的唇。

    赤魔被夹在两具肌肉紧实的身体之间,前后两个穴都被插得满满当当,粗胀的性器挺入太深,几乎让他有种自己的肚子都快被捅破的错觉。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三人行,可没有一次像今晚这样激烈,战士理智不清,黑骑醋味浓重,两条恶龙像在比赛一样尽情宣泄着欲望,抽送的动作没什么默契,偶尔又能对上节奏,同时顶入撞得赤魔哀叫出声,双眼里瞬间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可他脱口而出的呻吟被堵了回去,哪怕结婚多年战士吻技依旧没什么长进,舌头撞开赤魔的齿列就开始胡乱搅动,左舔舔右蹭蹭,卷着赤魔的舌尖又亲又咬,比起接吻更像是撒娇般的舔弄。赤魔被他弄得快要喘不上气,只能敛起涣散的理智认真应对战士的吻,试图夺回呼吸的能力。

    但黑骑,又是黑骑。他对赤魔一直看着战士这件事非常不满,干脆直接把赤魔从战士怀里捞起来,按在了自己胸前。

    “能不能稍微照顾一下你的丈夫?”

    黑骑咬住赤魔颤抖的耳尖,双手握住猫魅布满齿痕的乳肉粗暴揉捏起来。赤魔真的要哭了,他瑟瑟发抖地靠在黑骑身上,双手都不知道放到哪儿比较好,只能握住黑骑的手腕:“我……嗯、嗯啊……我怎么……哈啊……照顾你,我什么都……做不……啊啊!”

    吃醋早就成为了刻在骨血里的本能,战士还没酒醒,但已经开始试图用粗暴的操干夺回赤魔的注意力。穴口附近沾满了粘腻的体液,大部分都被战士越来越快的顶弄拍打成了泡沫,还有一部分喷溅出来,弄脏了赤魔原本干净的腿心。雌穴内部比外部更加狼狈,褶皱都快被战士粗胀的性器撑平了,深处脆弱的宫腔也慢慢落了下来,小口翕动着讨好反复撞上来的茎头。粘稠湿滑的爱液加重了战士的快感,敖龙的呼吸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乱,别说跨坐在他腰间的赤魔,连跪在赤魔身后的黑骑都被牵连到,身子晃了几下。

    眼见着怀里的恋人被醉鬼操得双眼翻白,黑骑磨了磨牙,也加快了挺弄的节奏。刚才的扩张很潦草,幸好赤魔的身体早就适应了性爱,被强行入侵的后穴没有受伤的迹象,反而开始自发分泌肠液方便黑骑抽送。黑骑太了解赤魔的身体了,他没选择战士那样粗暴狂野的动作,只是按住赤魔的小腹,让自己硬挺的性器撞上了猫魅敏感的腺体。

    赤魔抓挠着黑骑小臂上的鳞片,毫无抵抗能力地被送上了高潮。过量的快感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猫魅的脚趾都蜷缩成了一团,肌肉紧绷着,已经在痉挛的穴也夹得更紧了些。黑骑和战士同时变得呼吸粗重起来,难得默契的一同加快了速度。余韵还没消退就又要迎接新一轮的沉重操弄,赤魔的呻吟已经和哭叫没什么区别,他被钉在两根粗长的性器上动弹不得,只能倚着黑骑的胸膛含含糊糊地喘。两个混蛋实在顶得太深,甚至已经能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感觉到彼此的存在,赤魔前后两个穴都被操得汁水淋漓,穴口的嫩肉撑得大开,可怜兮兮地箍着反复进出的硬挺阴茎,反而为恶龙们带来了更多快感。

    战士的脑子还是不太清醒,他只是跟随本能晃腰,一下下向那个湿滑软热的雌穴里顶弄。从他的角度能清晰看见自己和赤魔紧紧连接在一起的下身,猫魅原本颜色浅淡的新生器官已经被撞得充血红肿,肉唇向外分开,露出内里含着粗大阴茎的穴口。这幅景象实在是太过淫靡了,战士深埋在赤魔雌穴内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自下而上地狠狠一顶,向着他在意许久的入口发起了攻势。

    黑骑的角度看不见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能从赤魔的反应判断出当下的状况。原本已经快要昏迷的猫魅突然身子一抖,蜷起身子直往他怀里蹭,又哭又喘的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就像是在躲避什么。跟着赤魔的激烈反应一起收紧的后穴让黑骑眯起了眼睛,他一只手环住猫魅的上身,把不停挣扎的人固定住,抵在赤魔后穴深处的性器缓缓摩擦几下,随着战士抽插的节奏一起挺腰操到了更深处。

    赤魔这下连喘息声都发不出来了,张着嘴又被强行推上了第二次高潮,舌尖都忘记收回,湿淋淋地搭在齿列之间滴着口水。最脆弱又敏感的宫腔和结肠口一同被强行入侵,过于强烈的快感如同猛然落下的雷电般瞬间贯穿了他的身体,他反手勾住黑骑的脖颈,被吻住了唇也做不出回应,身子剧烈地颤抖着,每一块肌肉每一条神经都被过量的欢愉浸透了。黑骑和战士看起来也到了高潮的边缘,用又快又重的操弄残忍地把他的余韵延长到近乎折磨,同样激烈的动作撞得他身体来回晃动,又被四只手牢牢扣住拖回原处。战士好像不甘心只有黑骑能吻他,也坐起身贴到了赤魔面前,夺不回唇就起咬赤魔的喉结,把猫魅颈侧的皮肤舔咬的和腿心一样湿淋淋的。

    幸好两条恶龙还保留了一丝理智,知道赤魔这幅脆弱的小身板没办法在他们的攻势下坚持太久,都没有刻意忍耐,又顶弄了几十下后就几乎同时射了出来。过量的精液灌注体内,娇嫩的宫腔和后穴内壁被热流刺激着,让赤魔生出一股仿佛失禁的错觉。

    “咳、咳咳……呼……”哪怕黑骑和战士已经停下了动作,赤魔的身子依旧一抖一抖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下来,“混蛋……谁让你们一起来的啊!”

    黑骑用沉默回应了赤魔的指控,而战士更干脆,他双手一摊,吧唧一下又倒回了床上。

    “……唔……”

    然后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

    赤魔头顶冒出一串问号,扬着满是泪痕的脸转头看了一眼黑骑。黑骑笑了笑,直接把赤魔抱了起来。

    “去浴室吧,我还有一笔账没算完呢。”

    “诶?等等,等一下——”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

    战士睁开眼睛后半天都没动弹。头像是被人放在门缝间用力夹了几十次那样痛,胃沉沉坠下去,呕吐感一股脑翻上来,他躺着缓了许久才有力气坐起身,一低头,就看见了自己一片狼藉的光裸身体。

    “……?”

    昨晚……?

    战士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冲了个澡就跑下了楼。

    恰逢周末,很多客人都会趁休息来店里小坐一下,喝喝茶吃吃甜品,和盘靓条顺的店员们聊聊天,大把时间就这么打发掉了。今天也不例外,宽敞的大厅里三分之二的座位坐了人,男男女女们全都看着一个方向——吧台前,白魔正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着什么。

    “呜呜……呜呜呜!”白魔用手背挡住眼睛,‘哭’得相当可怜,“我是个没人爱的倒霉蛋,我好惨哦,呜呜呜——”

    和白魔的‘哭声’一同响起的还有客人们欢快的笑声,白魔扫视一圈,得意地扬起了下巴:“总之,昨晚那家伙喝多后就是这样的反应,哭得像个娘们儿似的!”

    “要我说,最该哭的还得是黑骑。”

    召唤倚着吧台,悠闲地搅拌着杯里的果茶。

    “他可是被赤魔出轨了,当面出轨哦?”

    他旁边的青魔拍桌狂笑:“我早就说赤魔这人不对劲——”

    战士下楼的脚步慢了下来,刚清醒没多久的脑子又变得混沌起来。哭得像个娘们?赤魔出轨黑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醒了啊?”

    白魔笑嘻嘻地凑到战士身边,从怀中掏出一叠东西。

    “这是剩下的纪念品,你帮我分发给新来的客人吧?”

    “啊?哦。”

    战士满头雾水,接过那叠纸看了一眼。

    照片里坐在地上捂脸大哭的男人,怎么看怎么像他本人。

     

     

     

    “战师傅,攻她右路!”

    “芜!死斗她!”

    “直接裂地猛击!反正砸坏地板不是我们赔哈哈哈哈哈哈——”

    赤魔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副精飞龙跳的混乱景象,白魔灵巧躲闪着,在客人和桌椅间来回穿梭,愣是没让暴怒的战士摸到她的一片衣角,甚至还有空转身竖个中指。战士倒拎着一把椅子当斧头用,气得脸都黑了,他有心想把那个罪魁祸首砸倒在地,但身边看热闹的人太多,实在是难以得手。

    幸好赤魔来了。

    “赤魔!”

    白魔一个滑铲窜到赤魔背后,用猫魅的身子挡住战士的视线,逃着命还不忘告状。

    “你看看他,现在可还开着店呢,打打杀杀的像什么样子!”

    白魔本想在赤魔脸上看到赞同的表情,可视线交汇,她自己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赤魔的眼神不像是赞同啊,怎么仿佛……带着杀气?

    “你还有脸来见我?说,昨晚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赤魔一把扯住白魔的衣领,把比他高了足足两头的精灵拽的弯下腰来。白魔先是一愣,突然想到了一些被她以往的事。

    “你听我狡……你听我解释啊!我——”

    “从今天开始,之后的三个月都是她来负责洗碗!”赤魔大手一挥,向吧台里看热闹的店员们下达命令,“你们一起监督,要是能抓到她偷懒,奖金翻倍!”

    在店员们的欢呼和客人起哄的笑声中,白魔颓然瘫坐在地,很想像昨晚的战士那样大哭一场。

    为什么最后受伤的只有她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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