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鸦巢(蓝职宿舍乱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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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

    房门被敲响时枪刃正在换衣服,家里难得来客人,总不能穿着睡衣招待对方。他系好最后一颗扣子,跨过地上碍事的东西去开了门。

    海之都日照猛烈,房门外却出现了比阳光还要耀眼的存在。骑士穿着那套有长披风的盔甲,剑盾挂在身上,怀里抱着一瓶香槟。“打扰了。”他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微笑,双手把香槟递到枪刃面前,“一点礼物,还请务必收下。”

    “哦哦,好。”

    哪怕已经和骑士相识许久,枪刃依旧不太习惯这人的做派,毕竟他们都很了解彼此,知道对方伪装下的真实面孔。但只是不习惯而已,枪刃并不讨厌。谁会讨厌一个处处照顾你,永远温和有礼的人呢?

    非但不会讨厌,有些人还会深深陷进去吧。

    枪刃接过酒瓶,侧身让骑士和他身后的黑骑走进屋内。

    黑骑比他和骑士都略高一些,穿着严严实实的黑色甲胄,浑身上下没有一块皮肤裸露在外,头上还戴着造型狰狞的头盔,连眼睛都被挡住了。枪刃暗自咂舌,目光在黑骑尖利的手甲和背上如同门板般厚重的大剑上扫过,嘟囔着想说点什么。

    骑士先他一步开口了。

    “跪下。”

    明明是在下达命令,骑士的声音却依旧轻柔,让人生不出拒绝的心思。黑骑的确没有拒绝,甚至执行的很快,直接选择一处最适合的地方跪了下去——他摘下大剑放到地上,跪在了战士身边。

    躺在地板上的战士一直很安静,就像件与房屋融为一体的装饰品,但不是他想要保持沉默,实在是嘴里的口枷卡得太严密了。身高腿长的男人可怜兮兮地蜷缩成一团,双手被绳索束缚在胸前,连脚踝都被捆在了一起,身上的殴击盔甲本就布料不多,裆部前的裙甲还因为侧躺的姿势垂到了旁边,露出了他完全赤裸的下身,还有夹紧双腿也挡不住的湿润水光。

    “真乖啊。”枪刃左右看看这两人,忍不住吹了个口哨,“那先把他俩放在这儿,咱们去洗个澡?”

    “好,都听你安排。”骑士点点头,在黑骑背上拍了一下。

    沉默的黑影微微一抖,顺从地低下了头。

     

     

     

    好热。

    不是天气的原因,在海之都长大的人早就习惯了这份燥热,让战士浑身大汗,脸颊都憋红了的原因是他身体的更深处的异状——再具体点,是因为早些时候枪刃塞进他身体里的那个小东西。

    双腿间畸形的器官格外窄小,小小一颗跳蛋就能撑满内壁,涨得战士小腹一阵发酸。圆润光滑的球体早就被吞到了最深处,正抵着宫口的软肉不停颤动,把一波又一波快感传递给这口雌穴的主人。战士咬紧嘴里的口枷,犬齿几乎要刺破坚硬的表面,欢愉已经和折磨没什么区别,他早上被丢到这里后起码高潮了七八次,大腿的肌肉都绷到快要抽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放。

    脚踝处传来一阵冰冷触感,绳子被解开了。战士艰难运转了一下锈钝的脑子,还以为是枪刃终于打算放过他,但那双冰凉的手却慢慢向上握住了他的膝弯,把他的双腿掰成了一个相当羞耻的姿势。

    战士猛然惊醒,一抬头就发现面前跪着个陌生人——黑骑摘掉了头盔,很少接触阳光的脸颊透出一股不自然的苍白,嘴唇倒是血色充盈,甚至过于红润。他被战士盯得有些迟疑,但抬头往某处看了一眼,目光又变得坚定了。

    “抱歉,这是他的命令。”黑骑舔舔嘴唇,艳红的舌尖像蛇的信子,“而且……我也需要这个。”

    “唔、唔嗯——唔……!”

    黑骑压下战士的挣扎,分开双腿跨坐在战士的左腿上。裙甲挡住了黑骑下身的景象,等到皮肉贴合战士才察觉到不对劲——没有布料或金属的摩擦感,挨着他大腿的是一片柔软潮热的肉,稍微一动,还能听见模糊的水声。

    战士惊疑不定地看向黑骑,黑骑又舔了舔唇,隐约能看见舌头上的一颗银钉。

    骑士刚才的那一下轻拍是无声的指令,黑骑像是被扳动了什么开关——过度使用的身体早就熟烂透了,稍微摩搓表皮就会渗出粘稠的汁水,他盔甲下的身体听话的泛起情热,双腿间和战士类似的畸形雌穴开始沁出一股股水液。战士的性器尺寸颇为优秀,沉甸甸的一根抵在裙甲下方,黑骑看得喉咙发痒,却不敢把手伸向那处,只能欲盖弥彰般骑着战士肌肉紧绷的大腿慢慢晃腰,用摩擦感缓解体内的干渴。他最后干脆把战士的右腿抱进了怀里,身体往前挪动一寸,再往前一点,让两口同样贪吃的穴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战士突然弓起了腰,双腿不住晃动着,齿间溢出含糊的喘息声。他居然被这一下轻微的碰撞送上了高潮。

    身下这具肉体哪怕被捆着压着也能看出蕴含的强大力量,要不是被束缚的太紧,黑骑毫不怀疑战士能把他直接掀翻在地。但战士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又一轮高潮把他的体力慢慢剥离出去,换成电流般的快感填补进身体里,为性爱而生的器官才不会管他的想法,自顾自吐出热情的体液,把两人紧贴在一起的下身打湿,浸透,还要继续向下流淌,连地毯都给洇出一片水痕。战士喘着粗气,蜷起双臂努力挡住自己的胸口。他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枪刃喂给他的药好像已经开始生效,给枪刃看也就罢了,他很愿意,但如果是这个发情的黑漆漆的混蛋……不行,绝对不……

    “呼……”

    黑骑沉沉地叹了口气,攥着腿根把战士的双腿分得更开,手甲尖端都压入了战士腿根紧实的肌肉里。他的状态没比刚高潮过的战士好到哪儿去,他的身体被调教得很好,知道什么时候该发散情热,什么时候该产生生理反应。雌穴微微抽搐,内壁不停缩紧,仿佛在渴望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填满它,可惜黑骑短时间内都不会得到满足,他只能沉下身体和战士贴得更近些。过量的体液成了最好的润滑,黑骑顺畅地晃起了腰,让两人已经完全兴奋充血的阴唇挤压在一起。内里敏感的阴蒂自然也得到了照顾,平日里稍微碰触拨弄一下就会让人小腹发紧的敏感肉珠被反复摩擦着,传递给两人的快感都一样强烈。黑骑像是找到了乐趣,抱着战士的右腿一下下向前挺胯,从远处看两人交叠的身影多半会以为黑骑正在操战士,但只有他们自己清楚,紧密结合的性器官是两人同样贪婪的穴,这样紧贴在一起撞击揉弄不会令任何一个人得到满足,哪怕再次攀上高潮,也只不过是让身体里的渴望变得更多而已。

    黑骑一直低着头,不想和战士愤怒的目光对视,实在是太败兴了。可他突然嗅到了一股不该出现在当下场合里的气味——很浓郁,好像是……牛奶?

    黑骑脑海中闪过一些有关于战士的传言,他略微迟疑,伸手去扯战士挡在胸前的双臂。

    “唔、呼……唔唔……!”

    战士挣扎的相当剧烈,看起来非常不想让黑骑碰自己的胸口,可惜手腕被捆着,力气也被刚才的高潮抽空了大半,他再怎么挣扎也拦不住黑骑把他的双臂拽起压在头顶。

    连接两片胸甲的扣子不怎么结实,黑骑用指尖一勾一拽,战士丰满鼓胀的胸肌就这么暴露在了黑骑的视线里。乳尖没被碰触就挺立了起来,微微张开的乳孔正缓慢流淌着奶白的的液体,没了衣料遮挡,那股腥甜的奶味儿变得更加浓郁,直愣愣地往黑骑鼻子里钻,勾得黑骑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战士喘着粗气,眼睛里燃烧着有如实质般的怒火,黑骑没理他,注意力全放在面前这诡异又色情的景象上。饱满的胸肌正随着战士的呼吸上下起伏,微微摇晃着,仿佛里面含着一大包丰沛的汁液,黑骑一手按着战士的双腕,另一只手自下而上地握住乳肉根部捏了一把。伴随着战士的痛呼,一股浓白的液体险些喷到黑骑脸上,黑骑偏头躲过,双眼微微睁大,俯身含住了战士汩汩流淌奶水的乳尖。

    愤怒和羞耻的情绪很快就被踢出了大脑,敏感的乳尖被人用力吮吸,偶尔还会被牙尖剐蹭到,带来的快感甚至比刚才摩擦雌穴的还要多。战士的目光渐渐变得涣散,紧咬的牙关也慢慢松开,舌头抵着口枷表面无意识地舔弄起来,甚至开始抬腰往黑骑身上蹭,渴求着多一点,再多一点的欢愉。奶汁随着黑骑的口腔收紧被吸出体外,液体流淌会带来钝痛,可涌出乳尖时的酥麻也同样强烈。战士被玩得晕乎乎的,完全没发现黑骑已经骑在了他的胯间,扶着他的性器抵住了正在滴水的穴口。

    沉腰坐下去时,身体已经被调教的很好的黑骑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不小心咬破了战士的乳头。战士的尺寸优秀不说,微微上翘的角度好像天生就是来克制他的,茎头碾过敏感点,直直撞上了最深处的宫口,只这么一下挺入就从黑骑的雌穴里榨出了一大股湿热淫水。

    接下来的事根本不用黑骑强迫他,哪怕长着男人不该有的性器官,雄性本能也依旧存在。战士开始下意识向上挺动,粗长的阴茎一下下往黑骑滑腻的雌穴里操,他没什么深深浅浅的技巧,也用不上,只要靠蛮力狠狠顶上去,坐在他胯间的男人就会被撞出一声闷哼,包裹着他的肉腔跟着狠狠一缩,失禁似的喷出一股热液。黑骑被这几下狠顶弄的头晕眼花,几乎整个人都瘫在了战士胸前,完全是在下意识地吮吸着战士丰满乳肉里的奶水。冰冷的盔甲已经被体温浸透,金属和布料隔在两人之间,却拦不住他们的身体交缠的越发紧密。战士的手臂垂了下来,如同枷锁般扣在黑骑肩上,把黑漆漆的人影用力按在自己怀中;黑骑吞吃着战士腥甜的乳汁,双腿分得大开,湿淋淋的腿心紧贴在战士的胯间,明明禁不住沉重撞击的宫腔已经在用钝痛发出警告,他却像是在连那份疼痛都在当做美食享用,迎着小腹深处的混着酥爽的痛感用力晃动身体,用肉穴把战士的性器一次次吃下去。

    没人思考这一切行为会导致的后果,两只发情的野兽舔舐着彼此的身体,享受对方赐予的快感。淫液混着汗水,乳汁从黑骑森白的齿列间溢出,战士和黑骑的身体都被弄得一片狼藉,沾满了各式各样的液体,连眼睛都泡在了生理性的泪水里。高潮快要临近了,黑骑半眯着眼睛重重坐下去,臀肉撞在战士突然绷紧的小腹上啪啪作响。他的雌穴欢快地收缩着,准备用宫腔迎接又一次注入的精液,战士含糊的喘息声越来越乱,腰也跟着越抬越高,只要再顶弄几下,就会和黑骑同时攀上高潮。

    可就在这时,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用蛮横的力道把黑骑从战士身上撕了下来。两人原本紧密交缠的下身骤然分开,黑骑雌穴里混着精水的体液淋淋漓漓流了一地,连腿甲都弄脏了一片。

    “玩的真开心啊。”

    枪刃就站在一旁,看着骑士扯起黑骑的手臂。虽然被强行中断了性爱,但黑骑还是借由最后那几下抽送高潮了,原本紧实有力的身体浸透了快感,四肢都无力地瘫软下去,被骑士拎着简直就像条破麻袋,垂在地板上的小腿微微痉挛。枪刃欣赏了一会儿,目光在黑骑还在滴水的腿心一扫而过,总算是看向了自己的宠物。

    可能是因为身上的布料太少,战士的模样看着比黑骑要凄惨多了——胸肌上有好几处青紫的牙印,乳尖足足肿大了一圈,腿心里糊满了精液和淫水,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干净的皮肤,脸蛋也憋得涨红。他虽然和枪刃对视了,瞳孔却还涣散着,显然没有回过神来。

    “坏掉了?”

    骑士语气淡淡的。

    “你家那个可真厉害。”枪刃踩住战士的右腿,感受着脚下肌肉的颤抖,忍不住啧了一声,“我们才进去多久啊?”

    “我会小心些的。”

    骑士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像交出物件一样把黑骑的手腕递到枪刃面前。

    “开始吧。”

     

     

     

    枪刃向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在地板上做爱别有一番风味,但他还是更喜欢舒适柔软的床。

    黑骑乖顺地跪坐在他面前,双腿并拢,手掌搭在膝盖上,盔甲还好好穿着,要不是枪刃刚刚亲眼见过,无论如何都不会把面前的人和那只发情的野兽联系到一起。就是这样才有趣。枪刃拍拍黑骑的脸颊,把拇指顶进了那两片艳红的唇肉之间。

    盔甲冷硬,表情漠然,黑骑的舌头却软的像一包水似的,被压住了捻动,舌头的主人还会发出好听的呜呜声。枪刃玩心大起,干脆用另一只手卡住黑骑的喉咙让他抬头看自己,顶在黑骑嘴里的拇指捅得更深了。

    咕啾咕啾的水声和黑骑沉重的喘息在卧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背对着他们坐在沙发上的骑士却没受到任何影响。茶几上放了本精装书,骑士以为是什么典籍,拿起来才发现居然是本帝国艳史,他挑了挑眉,用比阅读典籍还认真的表情翻看起来。

    战士就跪在他脚边。

    战士可以清晰看到床上那两人的纠缠,枪刃一直在笑,眼睛细细眯着,他已经把黑骑压在了床上,分开双腿跨坐在黑衣黑甲的男人腰间,即将发生什么不言而喻。嫉毒的火焰舔舐着战士的心脏,却也有另一种火焰同样在体内燃烧,刚刚那场莫名其妙的性爱并没有填饱他的身体,跳蛋还在上楼之前被枪刃扯出去扔掉了,空荡荡的雌穴不住缩紧,连宫腔都坠了下去。战士按了按自己的小腹,艰难地把目光从床铺上挪开,放到自己面前的男人身上。

    骑士翻过一张书页,翘起右腿,脚尖仿佛不经意间抵住了战士的胸膛。

    明明已经洗过澡了,骑士却没换衣服,还是穿着全套的盔甲,金属长靴擦过战士乳尖上的十字形疤痕,让战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原本含满乳汁的胸肉已经被黑骑吃空了不少,但还有水液残留,细微碰触又一次唤醒了刚刚被吸吮乳汁时的快感,战士打量着骑士的表情,偷偷俯身把自己的胸膛往骑士靴底蹭过去。

    骑士没分给他目光,依旧认真阅读着放在膝头上的书籍,施加在战士胸前的力度却大了几分。柔软丰满的肉被踩得微微凹陷下去,乳尖被粗糙的靴底碾压,有些疼,更多的还是一股股酥麻快感,战士不住吞咽口水,原本并拢的双腿越分越开,湿淋淋的下身几乎要紧贴在地板上。乳汁被挤压得溢出来,从骑士靴底和乳肉的缝隙间向下流淌,如同小河般湮没在战士同样湿粘的腿心里,战士对自己此刻的狼狈一无所知,他贪婪享受着骑士赏赐的快感,整个人都贴在了骑士的腿上,几乎把骑士的小腿抱进了自己怀中。这样循序渐进的欢愉在和枪刃的性爱中不常见,战士尝到了甜头,舔着唇往骑士腿上蹭,可骑士却突然换了一下姿势,放下翘起的右腿踩在了战士鼓胀的下身上。

    和战士的闷哼一同响起的是床铺上黑骑的惨叫。

    枪刃脸上满意的微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森的冷漠,用力甩了甩自己被咬出齿痕的右手。

    “亲一下都不行?真是条忠心的狗……”

    枪刃把伤口渗出的血液抹在黑骑唇边,往他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又揪住额发把人拽回来。骨节错位的疼痛足以让正常人精神崩溃,黑骑却表现出了完全相反的兴奋,那片如同死水般的眸子瞬间就亮了起来,用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大张着嘴,露出颤动的舌头和艳红的口腔。

    枪刃嗤笑一声,扯下自己腰间的浴巾。

    哪怕只是半勃的性器也足够把黑骑堵的呼吸不畅,枪刃压根没考虑他能否承受,就这么攥着黑骑的头发像使用一件性玩具一样顺畅地一捅到底。窒息和疼痛激出了黑骑的泪水,透明液体顺着发抖的睫毛流淌下来,可黑骑知道,自己双腿间的器官同样在沁出一股股粘稠的体液。这种感觉让他上瘾,就像是一只脚已经踏出悬崖,只要再往前迈一步,只要枪刃的暴行再持续的更久一些他就能获得梦寐以求的死亡,可枪刃是个很耐心的施暴者,卡在生与死的边缘把快感施加给他,粗大的性器如同刀刃般反复切割着他脆弱的喉咙,前液和口水被带出来,和黑骑脸上的血迹混作一团,枪刃甚至故意把阴茎抽出来贴在黑骑脸上轻蹭,满足地欣赏这幅搀着血腥气的美景。

    骑士的轻笑唤回了战士的注意力,他好像在书上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内容,笑得眼眸弯弯,连肩膀都在颤抖。战士身子一晃,这才发现骑士踩在自己双腿之间的靴子更往下了,坚硬的鞋尖顶开两瓣柔软的肉,抵着内里脆弱的阴蒂左右拨弄起来。

    战士的喉咙里溢出呵呵的吸气声,整个人都蜷成了一团。足以绞断颈椎的有力大腿现在除了绷紧什么也做不了,刚刚把黑骑操得高潮的粗长性器贴着骑士的小腿,已经完全勃起了,但是没有一口湿滑的雌穴给它泄欲,只能流淌出一股股前液弄脏骑士光亮的长靴。战士把下巴搭在骑士的膝盖上,抬头也看不见骑士的表情,那本该死的帝国艳史挡在了两人之间,他只能通过施加在自己双腿间的力度判断骑士的心情。越来越重了,节奏依旧缓慢,脆弱的肉蒂被踩的肿胀不堪,甚至被压得变了形状,可这混杂着疼痛的快感依旧强烈,甚至让战士忘记合上嘴,就这么任由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鞋尖一点点向上移动,骑士把靴底压在了战士的性器上。这份刺激不比刚才少多少,战士的双眼已经隐隐翻白,完全跟随本能晃起了腰,用骑士的靴底抚慰自己硬的发疼的阴茎,他恍惚看见床上的枪刃停下了动作,很是茫然地抓了抓头发。

    “他受伤了?”枪刃高声问道。

    骑士向身后看去。黑骑上身的盔甲已经被脱掉,胸前紧紧缠着绷带,心口的位置隐约透出一抹血迹,看样子伤得不轻。

    “没关系,死不了的。”骑士随意地摆了摆手,“你想玩的话把绷带拆掉也可以。”

    枪刃耸了耸肩,选择相信骑士的话,毕竟同为防护职业他们了解彼此的耐受力。黑骑因为刚刚的暴行被剥走了大半的活人气儿,配上他丝毫不见血色的皮肤,躺在那儿的样子就像一具刚刚断气的尸体。可他的身体还是温热的,甚至比刚刚还要热,窒息和情欲强行拨高了他的体温,软化了原本紧绷的肌肉。

    枪刃用双手顺着黑骑的肩颈抚摸下来,撕开了黑骑胸前的绷带。

    浓重的血腥气和淡淡的药味在空气中扩散开来,黑骑胸前的伤口和他本人一样乖顺,已经缝好但还没完全愈合,隐约能看见深红色的肌肉,血珠一颗一颗渗出来。枪刃用指尖顶开缝合线,缓慢而温柔地来回抚摸,黑骑呛咳起来,因为窒息而涨红的脸颊瞬间褪光了血色,他艰难地挪动眼珠,目光落在枪刃身上,眼神里莫名透出隐约的渴望。

    “你这里也有一条肉缝呢,吸得好紧,是不是也能操一操?”

    枪刃眨了眨眼睛,手指用力按了下去,黑骑立刻闷哼出声,本应该被称为惨叫的声音却莫名让人裤裆发紧。战士也是被影响的那个,他更用力地抱住骑士的小腿,任由坚硬的鞋尖顶进自己的雌穴里,晃起腰的动作和发情的公狗没什么区别。他没发现骑士把书合拢了,正低着头看他,脸上有淡淡的笑意,仿佛在看什么新奇有趣的玩具。战士半眯着眼睛,舌头都吐了出来,胸前和肉穴一起流着水,浑身上下每一处皮肤都被各种体液打的湿透。快感堆叠,欲望攀升,战士的动作越来越快,含含糊糊地喘着叫着,只要再过一小会儿他就能到达高潮,可就在他释放出来的前一刻,一直纹丝不动的骑士突然抬起腿,毫不留情地把他踹翻在地。

    过量的渴望好像把他的脑子烧坏了,战士非但没生气,反而立刻爬起来去抱骑士的腿,吐出舌头的样子仿佛还试图舔一舔骑士沾满淫液的靴子。骑士再次抬脚踩住他的肩膀,用长靴后方的马刺刮了刮战士的脸颊。

    “去床上吧。”骑士笑着说,“我知道你想看着他。”

     

     

     

    骑士说的没错,战士被拎到床边的过程中一直盯着枪刃看。

    枪刃已经在享用黑骑了,或者说是使用更准确一些。黑骑除了抗拒接吻时咬了枪刃一口就再没做出过任何反抗,哪怕枪刃撕开了他的伤口,现在又撕开他的双腿,把性器埋进去也再没发表过一丁点意见。挨了一通折磨,浑身上下浸透了疼痛的男人,那口雌穴却依旧是温热柔软的,操进去时会沁出汁水,像捣碎软烂的果肉,却又弹性十足地缠上来,和黑骑上面那张嘴一样热情又紧致,吸得枪刃鼻尖沁出汗水,笑容越发灿烂。

    不知道黑骑的身体是被后期改造还是天生如此,畸形的器官和他高大结实的身材完全不符,窄小的只能堪堪含住枪刃大半性器,还没完全顶进去就已经抵住了深处的宫口。不是为了性爱而生的肉腔脆弱的仿佛一捅就破,要是真插进去,说不定会刺穿黑骑的腹腔,在这人平坦的腹部上硬生生顶出一个阴茎的轮廓,但枪刃不在乎,而黑骑好像也不是很在乎,他依旧乖顺地躺在床上,任由枪刃捞起他发抖的腰,粗胀的性器自上而下狠狠撞进去,一下下撬开那处紧闭的肉口。

    战士被丢到床上,和黑骑的方向头脚颠倒,勉强能看见身旁激烈交合的两人脸上的表情。他盯着枪刃,原本急促的呼吸变得缓慢了几分,仿佛只要有枪刃在身边就足以抚平他所有的情绪波动,哪怕枪刃此时正在操着另外一个人。

    被忽视的骑士并不生气,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一会儿才掰开战士的双腿。

    为了防滑和耐磨,盔甲长靴的底部必须刻上粗糙的纹路,被这样的东西碾压脆弱器官的感觉绝不算好,展现在骑士面前的景象却恰恰相反。战士的性器兴奋地吐着前液,马眼甚至已经溢出了几滴精,和雌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混在一起,把大腿内侧的皮肤弄得一片狼藉,甚至有不少都淌进了靴子里。

    骑士略微思索了一下,又看了看一直偏过头盯着枪刃的战士,决定‘帮他一把’。

    脖颈传来压力时战士没当回事,枪刃也喜欢这么对他,窒息只是调味剂而已,可等到骑士操进来时,战士才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温柔是伪装,野兽躲藏在闪亮的盔甲之下,现在终于露出了獠牙,他开始用粗大的性器撕扯战士的身体,把窄小肉穴整个撑开填满,直直撞进最深处,紧闭的宫口在抗拒入侵,也抵不过野兽可怕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的操干强行撞开肉环,饱胀的茎头闯入宫腔,把滑腻脆弱的内壁挤压的变了形状。战士在骑士收紧的手掌下艰难地呼吸着,脸颊泛起带了死气的淫靡艳红,他用力抓挠骑士的手臂,腰胯越抬越高,不知道是想躲开还是在迎合骑士的动作。可即便已经是如此狼狈的状态,战士却依旧盯着枪刃,看不见脸就看枪刃的身体,注视着枪刃不停摆动紧实有力的腰,把硬挺的性器反复填入黑骑的雌穴里。

    哪怕真的是一具尸体,在这样激烈的交合中也会产生点物理反应,更何况黑骑还含着半口气儿。无论理智如何思考,黑骑的身体已经开始浸润在强烈到无法抵抗的快感中,他几乎被枪刃又快又重的操干给压进了床单里,连脚趾都在靴甲里蜷成了一团,充血涨红的阴唇被撞击得向两侧翻开,枪刃整根抽出时,湿漉漉的肉洞都没办法完全合拢,甚至能隐约看见内里抽搐着的内壁。畸形的子宫早就坠了下去,入口也被顶开小口,讨好着吮吸枪刃的茎头,试图从铃口里榨出些许精液填满贪渴的身体,黑骑涣散的目光胡乱飘动,突然捉到了能够吸引他注意力的东西——他看向背对着他的骑士,看向了那条缀着精致花纹的蓝色长披风。

    枪刃笑了起来,拽着黑骑往后挪动几寸,靠的离骑士更近了些,然后伸手勾住骑士的脖颈,在黑骑和战士的注视下吻住了骑士的唇。

    骑士还有些茫然,但他很快也投入了这个吻。两位主导者唇舌交缠,略微偏着头,把灼热的呼吸也搅在一起。紧紧压在脖颈上的手掌抽走了,战士立刻发出了呜咽声,他想挣扎,想坐起来,可穴里还深深插着一根粗大的性器,骑士只是稍微挺了下腰,被撞击宫腔的战士立刻倒回了床上,只能捂着自己的小腹含含糊糊地喘。枪刃闷闷的笑着,猝不及防被黑骑痉挛的穴狠狠夹了一下,忍不住吸了口气,他注意到正在和他接吻的骑士偏转目光,好像看向了黑骑。

    黑骑依旧安静,他只是抬手拽住了骑士披风的一角,用两根手指捻住那块精巧华丽的布料,很轻的拽了一下。骑士正忙着吮吸枪刃的舌尖,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黑骑就放开了手里的披风。

    一吻结束,双唇间拉扯出的银丝晃悠几下也被扯断了,可性爱还没到尽头。枪刃如愿以偿撞进了黑骑的子宫里,把无声的黑影操得发出沙哑呻吟,下身失禁似的喷淌出爱液,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雌穴更甚,绞得像是个榨精用的道具似的。骑士捞起了战士的腰胯,把他的下半身抱起来往自己的阴茎上按,顶得太深也不在乎,哪怕战士哭喘着哽咽着,浑身上下每一处孔洞都在流水也没停下。

    床铺被晃得吱呀作响,噪音盖不住两条好狗此起彼伏的呻吟。等到骑士射出来时候战士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原本还能分辨出些许愤恨的目光早就涣散的无法聚焦,一直恨恨踢踩床单的双腿也紧紧缠在了骑士腰上。骑士心情不错,伸手摸了一下战士的脸,立刻被战士往掌心里蹭了蹭。

    “呃、咳……呃……”

    身旁传来了熟悉的呛咳声,骑士转头看过去,正巧看见枪刃掐着黑骑的脖子发了狠地操弄,过于沉重的撞击把黑骑的四肢都撞得胡乱颤动,双腿伸直又蜷起,最后无力地垂了下去。骑士知道此时的黑骑身体会有多紧致,但看起来枪刃没想到,枪刃低声骂了句什么,又抽插几下后停下了动作,低着头颇为狼狈地喘息着。

    “下去喝一杯?”

    肩膀被拍了一下,枪刃对上骑士揶揄的目光,气得又往黑骑身体里顶了几下才退出来。两人说笑着离开了卧室,楼下的浴室更宽敞,他们没打算挤在这儿的浴室里,也没打算帮忙清理黑骑和战士的身体。

    窗户关着,外面有乌鸦嘲笑般的叫声,战士撑起身爬到黑骑旁边,伸手摸了下他的脉搏。

    还行,没死。

    战士松了口气。

     

     

     

    不是每个防护职业受伤后都能得到及时治疗,独自执行委托时难免受伤,自然也就积累了一些治疗伤病的经验。黑骑的伤口被撕扯得很严重,战士没敢搬动他,翻出药箱重新缝合,又仔细撒了药粉才拿出绷带。

    黑骑好像道了声谢,或者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嘟囔声,战士没听清。他把黑骑从沾满了血和体液的床单里捞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上,打算用绷带包起伤口。

    “把胳膊抬起来,我……”

    话音戛然而止。

    黑骑的身体不着片缕,后背自然也这么赤条条地暴露在了战士的视线中。原本应该是平整肌肉的背部横亘着一条格外狰狞的疤痕,看起来像是黑骑用身体挡住了什么势大力沉的攻击,这一下不但撕开了他的背部肌肉,要是再沉重一点,说不定能把黑骑整个人拦腰斩断。

    黑骑在……保护谁?

    战士突然觉得头好痛,仿佛有一万只乌鸦在他脑袋里嚎叫,羽翼扇动,漫天飞舞的黑色羽毛化作一道黑影。黑影,对啊,黑影。那道黑影挡在了他面前,抗下攻击,救了他的命,可他怎么忘了呢?

    战士抱紧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用双臂环住黑骑的腰,把人扣在自己急促起伏的胸膛上。

    “我不是让你好好活着吗……我不是让你好好活着吗?”

    战士反反复复念着这句话,而黑骑依旧安静,就像一具被掏空了内脏,填满恶毒期望后重新站起来的,没有理智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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