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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5 月, 2023 3:20 上午 #2420Akr参与者
我不愿意承认我有些想念黑骑,我名义上的伴侣,沉默寡言的爱人。机工去冒险者行会办事时给我带来黑骑没有接受任何官方委托的消息,我算起来才发现他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整整一周,杳无音讯。这一夜我没能睡好,第二天我就把枪刃叫到我家来了。我一打电话,坦诚地对他说我今天不想做爱,只想见他,他还是立即推掉固定队的团建跑来我这。我就坐在沙发上准备好项圈、皮鞭和润滑油,等着他敲门。
他拿着地址在沙都的冒险者住宅区摸索了十几分钟才找到公寓楼,甚至不在乎明明是我发出邀请,却连下楼去接他两步都不肯。当我把他带进家里,他紧张地脱下鞋子,赤脚踩在地上。我像在旅店里对他那样用项圈把他圈起来,带进浴室,在我上周与黑骑做爱的地方给他冲洗身体。他跑了一路,身上都是汗,光滑的皮肤上看不见我留下的半分痕迹。于是我们一出去我就让他趴在我腿上,狠狠地用鞭子抽打他。他疼得不住哆嗦,发出像哭一样的呻吟,但鸡巴却是硬得很快。然后我叫他爬到餐桌那边去,跪到下面含住我的老二。我自己则坐在椅子上,两只手搁在上头装模作样地处理工作。
枪刃的嘴热热乎乎的,他认真地含着我的性器,还用舌头反复舔舐。我意识到他的口活越来越好了,好到他已经不单是我的一条狗,更会成为我的作品。我有一瞬间意识到倘若哪一天我们要分道扬镳,无论是我对他的身体厌烦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我肯定会因为这个而产生一丝不舍。这太危险了,我赶紧打了他一巴掌。
枪刃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也没什么反应,毕竟这个姿势下我也使不出多大力气。他跪在下面,抬着眼睛看我,就像条真正的狗那样双眼中流露着一种单纯的愚蠢。他虽没有长尾巴,却把一切都写在脸上让人轻易看穿。从他走进我家开始他就在观察一切,观察着我公寓里的家具布置、装饰陈设,他试图在这些东西里窥见我生活的痕迹来了解我的私隐并为此获得更大的满足。可在他跪在地上爬行还分心做这些无用的思考时他根本就不会想到,我把他叫过来再让他在桌子下面跪好是为了获得类似偷情的刺激感。他不会发觉黑骑在这里生活过,但我却知道失踪了整整一周的黑骑随时有可能推开大门。
在枪刃为我口交时他温暖的口腔与柔软的舌头远不如那个永远不会被拧动的门把吸引我,我多么希望又不愿意黑骑在这时出现。如果他出现他会直接看见跪在桌子下的赤裸的枪刃,还有我塞在他嘴里进出的鸡巴。我实在好奇如果这一切真的发生,黑骑会摆出一张怎样愤怒或是失望的脸,会以平静还是激动的语气宣告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而枪刃会恍然大悟他托付感情的对象居然是个人渣,他是会选择穿好衣服摔门而去还是冲上来打我……老天,我想象不出来,那该是多么滑稽的场面。
过了一会儿那门还是没被打开,我潜意识里知道是黑骑今天是不会来了,明天也不会来,甚至后天,更久之后。于是我忽然觉得索然无味,我叫枪刃站起来跟着我到房间里去,然后我们一块躺在床上。挂在墙上的魔法景观投射出蓝色的荧光,斑驳地照映在我和枪刃纠缠在一块的身体上。
在这样暧昧的气氛下,我总会不合时宜地想到别的人、别的事。也是在这张床上我曾像现在抱着枪刃那样抱着黑骑,他当时生了病,连着高烧了一整天后醒过来时我坐在旁边看书。他满头是汗地坐起来,对我说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有关他那位远在利姆萨·罗敏萨的兄弟,对方与我一样都是骑士。
他断续说了很多,故事的轮廓非常清晰简单:叛逆的长子在事业的选择上与父母决裂,又与弟弟产生误会多年没有联系。如今只有偶尔靠书信问候彼此生活,但大概再没有可能回到毫无嫌隙的童年。他心里怀着悔恨,又因倔强不肯低头,所以在纠结中痛苦万分。我一边跟他做,一边在他滚烫的身体和破碎的、因脑子不清醒而有些混乱并夹杂着家乡话的叙述中听明白他想要表达的事。然后我拥抱他又亲吻他,亲吻他的额头与嘴唇。黑骑挣扎着推开我,直到我们做完,我在旁边给避孕套打结的时候他才重新开口:“我们试试,试试在一块吧。”
打断我回忆的是枪刃忽然抓住我的手,他捂住我的眼睛。
我在枪刃的指缝中窥见他的双眼,他在我面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把眼睛瞪得这么大过。在蓝色的荧光中我还瞧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以及微微发颤的嘴唇。尽管他还没有说话,我已经大概清楚他想要说什么,只是不知道他会在这场短暂的、纠结万分的酝酿结束后作出什么决定。有时像我这样的人也会忍不住相信命运有所选择,就在我不合时宜地回想起我与黑骑确定关系的那个下午时,枪刃也不可避免地在我的纵容下提出这个话题——他或许实在是要忍不住了。
为了避免麻烦我应该打断他的,我应该及时终止他的一切胡思乱想。但我没有。
我还是让他说出来了:“让我和你在一起吧。”
似乎是为了给自己加油打气,他又重复了一遍:“让我,和你在一起吧。”
我笑着拿开他的手,抚摸他的头发回答他:“我们现在正在一起呢。”
在随后这我与枪刃一同沉默的一瞬间里我想到,其实我从没有主动踏入过任何一段亲密关系之中,只是我恰好遇到了一些需要得到宽慰与性爱的人。无论是黑骑还是枪刃,亦或是与我只有一夜情的战士,都试图在床笫之间寻找能弥补他们情感缺失的一部分。对我来说,无论是恋爱还是结婚都不如最直白的性可以带给我稳定的感觉,如果枪刃只是我的狗,那么我想爱他就爱他,想丢掉他他就得走。
他太轻率了,在还没有看清我是个什么人的时候就想要索取更多。索取是一种示弱,枪刃本就因对我的不了解而陷入劣势,现在就更是可笑 。当我轻抚他的头发,与他柔软湿润的脸颊,手指停留在他的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时,我郁郁已久的心终于舒畅。枪刃对于我来说最大的作用就在这儿了。
作为奖励,也是为了堵住他有可能说出的更麻烦的话,我再次和他接吻。枪刃顿了顿,立刻抱紧了我。他好像是一个在父母怀里寻求安慰的孩子,却又顽固地不肯流泪,于是一直瞪着眼睛。所以我单方面引导着他的舌头,在他温暖的口腔里搅动纠缠。过了一会儿我放开他后,他主动蜷缩进被子里,在我脚边睡着了。龙骑的固定队顺利过本时,他叫机工帮忙挑了一家馆子进行庆祝用的聚餐。他邀请我一同前去,想到那家砂锅做得不错我就答应下来。到位后他安排我和战士坐在一块儿,而队里明显对战士有意的舞者也坐在旁边。饭吃到一半,那个到最后腿也没好全的副坦举着啤酒杯在桌子边晃了一圈,转回自己座位的时候就直接栽倒在桌子上。所有人哄笑起来,这时我转头看向战士,发现舞者也靠在他的手臂上闭着眼睛。
气氛既热闹又暧昧,且有酒精的催化,所以看到最后是龙骑搀着副坦爬上他的车时我一点儿没觉得意外。我往回走,拐进一条小巷里时战士追了上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推着靠在墙上。在黑暗中他那双像某种野兽的琥珀色的眼睛亮亮的,直白地流露着欲求。
我站着不动,他主动凑上来亲我,交缠的呼吸中尽是精酿啤酒的香气。在他因接吻而兴奋到忍不住用尖利的犬齿咬住我的嘴唇时我扇了他的后腰一巴掌,他立即激动地低喘了一声,松了嘴:“想你。”
他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抓着我的手邀请我揉捏他的胸部,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挤进我的指缝,被夹住后他立即又扑上来啃咬我的嘴唇。我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耳朵,等到他忍不住贴上来用胯顶住我的时候,我正好能一把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把他扯开,叫他短暂地清醒过来:“天还没黑,而且我不喜欢在外面做。”
“去我家,不远。”他似乎忍耐了太久,因此激动得好像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狗。于是我们去了他家,是在冒险者住宅区的独栋。房子不大,但装修得非常精致,但推开门进去就是堆满了衣服杂物的沙发和茶几,椅子胡乱摆放,墙上的挂画都蒙了一层灰,瓶子里都是风干了不知道多久的枯花。看上去我们不是到了战士的家里,而是误闯进别人久未居住的屋子中。但他驾轻就熟地领着我去了主卧,一关上门立马就把衣服脱了。我看见地板还算干净,就叫他跪下。
他跪在我脚边帮我脱了鞋后就把下巴搁在我膝盖上,抬着头看着我。我踩住他的鸡巴扇他的脸,问他怎么才一个多星期没挨操就贱成这样。他的呼吸凝滞了一瞬,回到:“也不是,前两天黑骑才操过我。”
顿了几秒,又补充:“就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
这种挑衅不会让我生气,但我还是要装做有些在意,故意重重地扇他耳光。他越是挨打越硬得快,一副恨不得马上敞开腿让我操进去的样子。不过情趣的精髓就在于延迟满足,所以尽管我也很想立即把他摁在床上干,但我还是先让他趴到我腿上来。
战士的背上又添了新的伤口,原本他褐色的皮肤很难留下清晰的印记,但他的皮肤上遍布疤痕,有些明显是被锐器划开,整齐得好像用尺子画出来的一样。刚结痂的两条在左侧肩胛骨上,一横一竖组成一个叉正对着心脏的位置,我正想问他那位黑骑是否有偏门的宗教信仰,战士便主动开口:“要不要试试蜡烛?我买了还没用过。”
我说好。我拉开床头的抽屉,看见没拆封的低温蜡烛,还有明显使用过但被清洁好用塑封袋装起来的拉珠、跳蛋以及一大盒套子。我问他:“我以为你只喜欢被内射?”
“有时候也会觉得清理起来很麻烦。”战士跪在床边,伸长了双手趴在床上,偏着头。我走回到他身边他又立刻把自己撑起来,再次趴到我身上,“不过你想用就用。”
“我考虑考虑。”说着我点燃蜡烛,“听话的狗可以被内射。”
“没有比我更听话的……嘶!”他似乎很期待鲜明的疼痛,所以一直等待着等到香精的气味在我们周围蔓延开时才开口回答我。这时正好白色的蜡油滴到他的背上,他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淫言秽语即刻被打断。但很明显,战士十分享受这个过程。他的皮肤太适合当作画布,蜡油像花一样在他背后溅开。他疼得不住颤抖,好像恨不得马上从我腿上逃开,蜷缩起来。但我单手把他按得死死的,并且他自己也只是揪着床单,努力保持着趴跪的姿势,只是稍微调整着姿势避免蜡油滴落到他伤口上。
忍受疼痛是个力气活,他疼得快出了汗,双手握成拳又松开,每一句呻吟都会变换调子。几十滴蜡油落下后他实在受不了,叫喊起来:“别!不要了!”
我立即吹熄了蜡烛。
在他的喘息声中,蜡油迅速在他背后冷却凝固,堆积成不规则的图案,被他肤色的衬托得格外漂亮。战士没有抬头看我,在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被汗水打湿的深红色的睫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全身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又缓了一会而才说:“好痛。”
“痛得,想死。”他抬头看向我,眼眶发红充血,被挤出来的泪水从眼角滑到鼻翼,我抬手帮他擦掉了。
等到蜡油干透后我把它们一片片剥下来捏碎,而战士的背上只剩下一圈圈不太显眼的轮廓,几乎看不出来这里刚刚被烫过。我把战士拉起来让他趴到床上,手指按着他的背后入进去。他的后穴像是已经提前做好了扩张,有些干涩却能很轻松顶进去。里面松软的肉热情地包裹着我的阴茎,爽得我脑子一僵,直挺挺就干到最深。
战士的脑袋埋进枕头里,然后在柔软的床铺上放肆呻吟。我每操进去一次他都会把自己弓得更厉害一些,到最后他撅着屁股,腰完全塌下去贴着被褥好像一弯月弧,这时我也能轻松顶到深处然后碾着他的敏感点进出。他的手没有闲着,一只紧紧抓住枕头的一角另一只握住自己的鸡巴不断撸动,很快就进入高潮然后射在被子上,黏糊糊的精液涂了他一手他还不肯停下,而我也继续操他让他在这种无法逃脱的快感中被一次次顶到高潮。他好像完全没有底线,只知该如何放纵自己。我射在他肠子里的时候他也尿了出来,甚至我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都能感受到他小腹的颤动。
“真贱。”我感叹。
他用枕巾擦掉额头上的汗,然后慢慢坐起来,趴到我肩上咬住我的耳垂:“别装,我知道你就喜欢我这样贱的。”
我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两只手掐住他的脖子。他抓住我的手腕大笑起来,很快就失了声,然后脸色变得僵硬。接着他张大嘴,用力扒住我的手想掰开我的手指,发出艰难的气音然后眼睛上翻。最后他的眼球都开始充血,整个人在我身下疯狂挣扎到泄气的一瞬间,我松开了手。他猛地吸进一口空气,然后咳嗽着喘息。
有一瞬间。当我看着我的双手与他被我掐到留下几个深深的指印的时候,有一瞬间我真的想把他掐死在床上。与这种人做爱就是危险,他会像深渊一样引诱人做出格的事直到连他自己都无法掌握一切。
“要不是你不是我的狗,我一定掐死你。”我说着,迅速找好了借口,“我不喜欢在床上听到其他人的名字。”
战士干干地笑了出来,嗓子哑得有些刺耳:“是吗,你真脆弱。”
我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直接拖下床然后往地板上砸。沉闷的响声干脆地落进我的耳朵,每一声都能让我的愤怒消解一分。他痛苦地叫喊起来,哀求着我:“不!停下!放过我!”然后我停下。而他躺在地上,半晌没有动静,好像已经被砸得神志不清,失去意识。我把他拉起来,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
他眨了眨眼睛,接着血从他额头上流下来:“我还以为你真的要弄死我呢。”
我的手悬在半空,已经紧握成拳,只要向下击打至他的面门就足够让他闭嘴。但我还是停了手。这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他身上为什么总是遍布伤痕,就像他一片狼藉的屋子。于是我在他隐隐有些期待却又夹杂着恐惧的眼神中把手慢慢放下,并环住他的脖子,用力地抱紧了他。
“跟着我吧。”我抚摸着他发颤的后背。
又骗了他:“我会需要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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