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帖子
-
31 5 月, 2023 5:01 上午 #2421犯罪嫌疑人葵某参与者
飞燕站在一片看不见边际的麦田中。
麦子已经成熟了,沉甸甸的穗子坠的整根枝条都弯了下去,颗粒饱满,颜色金黄,让人看着就开心。飞燕自然也是开心的,身为君主的他最在意民众的生计,丰收是件再好不过的事,可飞燕又觉得有些奇怪。
这片灿烂的金色让他想起了什么人。
麦穗擦过指尖,触感不像植物,更像是一缕柔软的发丝。微风带着绵延的麦浪起起伏伏,本应该是赏心悦目的景色,飞燕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重。
他顺着田埂前行,用手掌拂过那些对他点头轻笑的麦穗。脚踝处传来细微的刺痛,飞燕倒也没觉得奇怪,土地不光会饲养作物,也给了那些蛇蚁虫豸生存的空间,他撩开衣摆低头看去,果然在自己的脚边看见了一条小蛇。
明明是从泥土里爬过来的,这蛇却干干净净,纯白的鳞片上不见一抹灰尘。它慢悠悠地爬上来,缠住飞燕的小腿,然后抬头用那双碎宝石般金黄的眼睛看着他。
“你可真漂亮。”
飞燕心情莫名的好,弯下腰来与蛇对视,还伸出手试图摸一摸小蛇圆滚滚的脑袋。小白蛇颇为人性化地歪了歪头,吐着蓝色的蛇信,突然张口向飞燕的胸膛咬了过去。
飞燕猛地睁开了眼睛。
金色的梦境从眼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幅美景。一位女性晨曦之民背对着他,正在脱衣服,白皙纤瘦的身体赤裸裸地露在飞燕眼前,布满鳞片的龙尾正巧搭在他脚踝上,像小蛇一样紧紧缠了一圈。
“唔……”
飞燕揣了一肚子疑问,脱口而出的却是沙哑的呻吟。他颈侧疼得厉害,就好像有人对准这里狠狠来了一下,才让他……
……
飞燕在心里暗骂了句多玛粗口。
夕雾听见了飞燕的声音,还是脱得仅剩下贴身的内衣后才转头看向他。雾中行者脸上没了平日里的沉着冷静,反倒和怀春的少女似的染了淡淡的红晕。仔细一想,说她是怀春的少女也没什么问题。飞燕瞬间觉得颈侧的疼痛蔓延到了头顶,忍不住皱起了眉。
夕雾朝他身后看了一眼,一双温热的手掌立刻贴上飞燕的额角,轻轻打转按揉起来。
实在是眼前的画面太过冲击才让飞燕才失去了警觉性,他这才发现卧房里还有另外一人,就跪坐在他身后,用膝盖给他当枕头,顺便扯紧捆着飞燕四肢的绳索。其日娜低下头,让自己满是笑容的脸出现在飞燕的视线里,一边给他按摩一边轻声说道:“夕雾太激动了,下手有些重,你可别怪罪她啊。”
怪罪,怪夕雾袭击他,还是怪夕雾对他抱有倾慕之心?飞燕叹了口气,刚想说话,胸口传来一阵微凉的寒意就堵住了他的嘴。
是夕雾把手按在了他胸前。
敖龙族女性的身材普遍纤细,手也生的小小一只,哪怕双手都放上来也捧不住男人丰满紧实的胸肌。夕雾分开双腿跨坐在飞燕腰间,收拢手指又捏又揉,还捻住乳尖轻轻拉扯,眼底的情绪里除了几分好奇,更多的还是难以掩饰的兴奋和期待。
在今天之前,飞燕还真不知道男人被玩弄胸乳居然也会有感觉。说不上来的酥麻随着夕雾的每一次动作慢慢堆积,乳尖被拉扯时会有些刺痛,但并不讨厌,那两颗肉粒甚至慢慢硬了起来,被夕雾包在掌心里掐弄的触感变得更清晰了。飞燕是个身体健康功能正常的男人,怀里坐着个美丽的姑娘,身体还被这样玩弄,产生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他用力咬了下舌尖,抬起腰让夕雾的身体往前滑动,离自己已经有些抬头的性器远了些。
“你们现在放开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飞燕的嗓音低沉,身为君主的威压让房间里的空气都冷了几分,“我不想……唔、唔!”
一截绳索趁着飞燕说话的空档卡在了他牙齿之间,其日娜把绳子打了个结实的扣,对有些踌躇的夕雾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别怕,按照计划来,你继续吧。”
飞燕不知道这两位姑娘的具体计划是什么,想来不会是好事,毕竟是针对他设计的。他也没空思考这个,夕雾和其日娜已经开始下一步行动了。
其日娜松松握住飞燕的脖颈,指尖绕着他不住滚动的喉结打转,而夕雾经过短暂的迟疑后好像坚定了许多,她解开飞燕的上衣,又把他的裤子褪到膝弯,深呼吸几次后脱掉了身上仅存的布料。
敖龙族女性的身体真是精致的,修长的双腿贴在飞燕腰侧,紧挨着麦色的肌肉,被衬得如同白玉雕琢的艺术品,触感却和冰冷的造物不一样,又热又软,滑腻的要命。不光是前方,脑后枕着的大腿也有女性特有的柔软,其日娜几乎是把飞燕的上半身抱在了怀里,不算丰满却存在感十足的乳肉正巧贴在他头顶,一点都没避讳。这样前后夹击之下,哪怕飞燕没那个心思也被勾的起了些反应,半勃的性器把兜裆布撑起了显眼的弧度。但也就仅限于此了,在成为君主之前他可没少被各路心怀不轨的美人诱惑,这么一点小场面还吓不到他。
要是只有他和夕雾在,说不定真能掌控局面,可惜房间里还有个旁观顺便支招的其日娜。也不知道这位草原来的姑娘是从哪儿学到的荤招,她用多余的绳索捆在飞燕胸肌下方,打结收紧,本就鼓胀的肌肉立刻被挤压出了深深的沟壑,随着飞燕突然剧烈起来的挣扎一晃一晃的。“喏,这里。”其日娜用指尖戳了戳飞燕的乳肉,像是老师摆弄教具似的,“舔一舔试试看。”
晨曦之民的舌头是浅海般的蓝色,卷着男人颜色偏深的乳尖,画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夕雾动作很轻,用舌尖卷住了吮,再用牙齿抵住了磨,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飞燕,浓密纤长的睫毛随着动作微微打颤,要是飞燕没被捆着,不知情的人肯定会以为被欺负的人是她。可飞燕知道夕雾的颤抖不是因为紧张或羞涩,常年游走在阴影边缘的雾中行者不是那种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夕雾现在这样,多半是因为……兴奋。
飞燕咬着绳索恶狠狠地磨牙,被夕雾盯得脊背直冒冷汗,干脆就闭上了眼睛。失去视觉后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清晰,他能感觉到夕雾软滑的舌头在自己胸前游走,舔过乳尖,又叼住一小块皮肉慢吞吞地咬,混着刺痛的酥麻就像是被小蛇衔住了似的。又有新的触感了,应该是其日娜。在部落里长大的姑娘手掌没那么柔软,指腹上生了一层被工具磨出的薄茧,可她的动作很轻,用双手托住飞燕的胸肌向中间挤压,还时不时晃动几下摇出肉浪来,指尖用力陷进放松状态下格外柔软的胸肉里,打转按揉几下再松开。飞燕没在其日娜的动作中感觉出什么情欲的味道,他觉得自己更像是马上要被拖出羊圈宰掉的肉羊,拎着屠刀的女孩掂了掂他身上的肉,脸上带着笑,一会儿切肉时下刀比谁都狠。
他倒是希望这两位直接抹了他的脖子,可惜无论是以三人之间的关系……或者是三方势力的关系,其日娜和夕雾都没立场这么做,这次莫名其妙的香艳袭击应该只是夕雾一个人的主意,至于其日娜?看着是个温柔善良的姑娘,心思可远没有那么单纯,她多半是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立场过来捣乱的。飞燕深吸了一口气,用舌头推了推卡在齿间的麻绳试图发出点抗议的声音,可刚睁开眼睛就被眼前的场景震得沉默了。
夕雾已经趴在了他腿上,精致漂亮的脸蛋离他勃起的阴茎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呼出的热气一下下蹭在他的皮肤上。夕雾的手是握刀的,很稳,力量也不小,但她解开兜裆布,握住飞燕性器的动作却很轻柔。那么狰狞粗长的一根东西,顶端已经完全充血了,铃口一直吐着前液,连柱身上的脉络都因为他的兴奋而比平时更加明显,夕雾却捧着它露出了好奇的表情,然后迎着飞燕有些绝望的目光低头亲了一下。
“唔、呼……呼……”
嘴里牢牢堵着东西,飞燕连呻吟声都发不出,只能又沉又重地喘。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就像他没办法控制这两位美貌的恶徒玩弄他的身体。对,玩弄。飞燕现在算是明白了,其日娜压根没有建议夕雾用身体关系逼他面对这份感情——既然得不到结果,那还不如尝尝味道,你自己开心就好啦——她绝对是这么对夕雾说的。
飞燕真是又气又想笑。就没有人考虑一下他的感受吗?
心理感受肯定是没人在乎,但夕雾看起来很在乎他的生理感受。中原人族的尺寸比不上鲁加族那么雄伟,但飞燕资质傲人,完全勃起的性器对身材娇小的夕雾来说已经不太能掌控。她在飞燕湿漉漉的茎头上亲了两下,看起来试图整根吞下去,可刚含住大半顶端就觉得嘴角一阵刺痛,只能不上不下地吮着这一部分。夕雾当然是没什么经验的,吞吞吐吐间牙齿难免会碰到敏感的地方,飞燕被这又疼又爽的感觉吊在半空中,越发希望其日娜直接用宰羊刀抹了他的脖子算了。
“好啦,你别折腾他了。”飞燕看不见其日娜的表情,只能听出她声音里的笑意,“抓紧时间吧。”
飞燕刚松了口气,没呼出去一半就这口气就又悬了起来,因为夕雾点点头,直接分开双腿坐在了他胯间。
敖龙族的女性基本没什么体毛,只有小腹处生着些鳞片,那两瓣柔软的,已经被水液浸透的肉唇就这么直接暴露在了他的视线里,夕雾还往前凑了凑,正好贴在了飞燕已经开始紧绷的囊袋上。哪怕是再清心寡欲的僧侣也没办法抵抗这个,更何况他还是个生理和心理都很健康的男人,飞燕硬热的性器雄赳赳地抖了两下,被夕雾握住了贴在小腹上,几乎要指到她的肚脐。女性敖龙族的身体实在是太过纤细,但夕雾用双手撸动着掌心里的东西,倒是没像刚才那样迟疑,直接抵在了自己的腿心里。
飞燕呼吸一窒,用了浑身的力气才忍住没跟着一起向上挺腰,往后蹭动的身体结结实实地蹭进了其日娜怀中。柔软的肉穴开始包裹他的阴茎,湿淋淋滑腻腻的软肉每往下挪一寸,让他心跳加速的强烈快感就增加一分,但夕雾突然停了下来,她按了按自己微微鼓起弧度的小腹,双手撑在飞燕胸前,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向下坐。
体型差距太大,哪怕足够情动也有些难受,还好飞燕能称得上狼狈的表情冲淡了夕雾生理上的不适。飞燕能在逆境中隐忍不发,能在各大势力间游刃有余,他是个有手段有魄力的男人,这也是夕雾对他生出爱意的原因,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飞燕如此失控的模样。男人结实的肌肉绷得很紧,那手臂摸上去硬邦邦的和石头一样,猜都能猜到这样一双臂膀能轻松扼断宵小之徒的颈骨,可他现在被绳索紧紧捆着,一身力气无处可用,那张发号施令的嘴也被堵得严严实实,修剪整齐的胡子都被口水打湿了。夕雾慢悠悠地晃动身子,让飞燕硬挺的性器在自己湿透了的穴里抽送,下身的满涨感渐渐融化成了酥麻,顺着被反复顶弄的宫口传递到身体各处,她软了腰,双手的力度却越来越重,握着飞燕被绳索勒住红痕的乳肉肆意揉捏,直到原本平整的皮肉被自己掐的肿起,连乳尖都肿大了一圈。
夕雾微微张开嘴,呼吸变得很急促,好像还漏了点轻笑声。
飞燕已经有些恍惚了,上下夹击的快感着实击溃了他的抵抗,他想跟随本能向上挺动,可夕雾的双腿牢牢夹着他的腰,他动弹不得,只能像个摆设一样任由夕雾使用他。其日娜又在摸他了,像抚摸刚出生的小羊羔一样捋顺他的头发,时不时和夕雾交谈几句,然后两个年轻的姑娘就会一起笑出声。明明这场荒唐是因他而起,却又好像和他没什么关系,飞燕晕沉沉的脑袋里已经没剩多少理智,原本敏锐的感官自然也被蒙蔽。
他都没发现房门被人推开……或者是撞开了。
“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你们原来在……这……里……”
年轻跳跃的女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后两个字几乎变成了喃喃细语。脚步声慢慢靠近,最后停在了床铺边上,一片灿烂的金色闯入了飞燕的视线里。
“你们怎么不叫上我啊?”
莉瑟把垂落的金色发丝挽到耳后,表情看起来还有点惋惜。
—————–
使坏的人又增加了一个,但飞燕已经没什么心思在乎了。
这里应该是归燕馆里的某个房间,好像特意燃了熏香,远东风格的熏香味道偏淡,但被房间里过高的温度一蒸腾,熏得飞燕本就不清醒的理智越发模糊,让他眼前的金色都融成了一片,不知道是谁的发丝还是谁望过来的瞳孔颜色。飞燕捆在床头的右手落在了莉瑟手里,她好奇地摆弄着飞燕比她大了一圈的手掌,和她的手十指交叉,再一松开,飞燕的胳膊就啪嗒一声搭在了她腿上。
飞燕没觉得莉瑟能救他,但起码也该发表些意见,或者感慨,却没想到莉瑟就这么自然地加入了进来,仿佛她参与的不是一场淫靡的恶行,而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野餐。其日娜和莉瑟一左一右地坐在飞燕身边,像拨弄碗里的羊肉一样把玩他结实的手臂,还有越发肿胀的胸肉,飞燕又一次试图挣脱绳索,可惜已经成为解放军领袖的莉瑟还没忘记格斗家的技巧,双手一压就按下了他抬起的上身。
“你要是再乱动,我就在你眼睛上打出一对儿淤青!”莉瑟握紧了拳头威胁道。
三人都轻笑起来,只有飞燕在粗重地喘息。他绷紧的力道泄了下去。
已经满是指痕的胸口又多了几个牙印,是莉瑟泄愤留下来的。不光是胸前,他的身体各处都在被玩弄,她们如同好奇的小兽般探索他的身体,手臂被揉捏了一遍,腹肌也被人顺着线条轮廓摸了半天,脖颈也没逃过一劫,被夕雾叼着喉结狠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处相当清晰的青紫齿痕。只是这样亲亲摸摸倒也还能承受,可他的性器还被一口湿滑软热的穴包裹,夕雾像是得了指引,没再上下晃动身体,而是俯低了腰,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地磨。除了雌穴内的紧致,他还能感觉到敖龙挺翘的臀牢牢贴在他身上,那双足以绞断男人手臂的双腿夹着他的腰,皮肤的热度好像比刚才高了许多。
快感不容拒绝地逐步攀升,飞燕紧咬住嘴里的绳索,布满薄汗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发着抖。他恍惚觉得自己在做一场梦,看不清面容的美貌姑娘缠住他的身子,把他的手臂夹在自己丰满的双乳之间。指尖,手腕,肩膀,每一处都被细细舔吻过去,每一寸皮肤都被摸了个遍,连大腿内侧的软肉都不知道被谁捏住掐了一把,疼得他轻嘶一声,下意识向上挺起了腰。
夕雾是和他同时发出声音的,她好像已经高潮了一次,穴里更加湿热,含不住的水把两人身体连接处打的湿透,甚至浸透了床单。她孩子气地咬了咬牙,凑过去和跪在飞燕身边的其日娜说了什么,又在敖龙脸上亲了一口,其日娜立刻解开了卡在飞燕齿间的绳子。
话自然还是说不出来的,其日娜低头吻了下来,叼着飞燕的舌头不轻不重地吮,没什么情色的意味,更像是在换一样东西堵住他的嘴。视线被挡的严严实实,飞燕只能感觉到自己胸前又传来了湿润的触感,多半是莉瑟在作怪,而夕雾晃动身体的动作突然加快了许多。
捆着四肢的绳索还没解下,飞燕只能在有限的幅度里晃动双臂,不知道摸到了谁的腿,又揽住了谁的腰。莉瑟的长发搭在他腹部,发丝晃动蹭的痒痒的,飞燕的身体蜷起来,又被好几只手按下去躺好,她们是真的没在乎过飞燕的感受,反正过量的不是疼痛,只有快感的话总归不算是虐待他。性器已经完全没入了敖龙窄小的穴里,被严丝合缝的包裹着,蠕动收紧的内壁像是要榨出所有精水;胸前的刺痒变成了疼痛,慢慢向下移动,连小腹上都被咬了一口;而嘴里堵着的舌头开始灵巧地扫动,勾着他的上颚打转,又去吮他不住打颤的舌尖。各处传来的感官融在一起,飞燕着实是被弄昏了头,三具不算沉重的女性躯体压在他身上,不难受,反倒是那些柔软的触感让他越来越热,后腰也抑制不住越发酥麻。
空气中渐渐泛起了腥膻味道,夕雾停下了动作,呼吸乱得像是刚做过什么剧烈运动似的。其日娜终于结束了这个吻,笑盈盈的看了看目光涣散的飞燕,转身去和夕雾说话了。
莉瑟探头过来和飞燕对视了一会儿,也加入了夕雾和其日娜的聊天。
三位年轻漂亮的姑娘聚在一起,说的却不是衣服饰品之类的话题。多玛的变动,阿拉米格的发展,草原部落与外部的通商,形状秀丽的眉皱起又舒展,声调抬高又变低,三人就这么围着浑身热汗狼狈不堪的飞燕聊了好半天,还是其日娜提醒,三人才把目光放在飞燕身上。
飞燕喉结滚动,把一些不适合小孩子听的粗口硬生生咽了下去。
莉瑟最先凑过去在飞燕脸上亲了一口,理顺衣摆就翻身下床了。其日娜摸了摸飞燕的头,而夕雾就保持着跨坐在飞燕身上的姿势,略微弯腰对他行了一礼。
“辛苦您了,飞燕大人。”
—————–
在归燕馆巡逻的侍卫经常会碰到飞燕,他像往常那样对脚步匆匆的飞燕行了一礼,直起身后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飞燕大人……您是被袭击了吗?”
也不怪侍卫会这么觉得,飞燕的状况看起来确实不太好。他脸颊很红,像刚发过高热似的,衣服系的很松垮,露出的肩膀手臂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喉咙上还被不知什么人咬了一口,那圈印子看着就疼。
侍卫年轻,盯着飞燕看了半天才回过味来,担忧的目光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深长。
“对,我被袭击了,被三条蛇啃了一整天。”飞燕拢了拢衣襟,哭笑不得地骂道,“你们的守卫也太松懈了,整队集合,给我围着归燕馆跑十圈去!”
-
作者帖子
- 哎呀,回复话题必需登录。